科娜在接近中午时便赶到了。我把她接到医院时,朗奴刚刚醒了,小倩正陪在他身边。
任何人只要看到科娜和朗奴对望的眼神,都会马上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爱情」!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由科娜打开病房门的一刹那,到他们终於十指紧扣的几十秒,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他们之间最汹涌澎湃的爱。
「科娜┅┅我对不起奶。」朗奴哽咽著。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科娜握著他的手,柔情地说。
我识趣的拖著感动得泪如泉涌的小倩退出了病房,让朗奴和科娜静静的追回这些年来的遗憾,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在傍晚时海潮也到了。她看来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的,昨晚可能连眼也没合过。
她意外地看到我竟然出动了公司的专车来接她∶「光哥,不用那麽大阵仗,竟然动用这辆车子吧!」这辆设备豪华的车子,设有全球定位卫星导航仪和行动会议室,方便公司的高层要员在内地穿州过省时也可以照样开会。
「其他车子都没空嘛!反正坐什麽车子也没关系?先上车吧!我们得尽快赶到医院去。」我没有解释使用这车子的理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虽然在由机场到医院的整段路上,海潮连半句询问朗奴病情的话也没说,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十分担忧的。
上车後我马上关上了後座和司机位中间的玻璃间格,又接通了行动会议系统的装置。在扬声器中随即传出小倩的声音∶「科娜,阿光说奶的女儿反对你和朗奴在一起,是吗?」
「┅┅那女人怎会在这里的?」海潮骇然的瞪著我。
「科娜和奶一样很关心朗奴,她比奶早来了半天!」我凝望著一脸惊愕的海潮∶「她们现在和我的朋友赵小姐在医院里,赵小姐会引导他们讲出当年朗奴和奶妈妈离异的真相。我保证朗奴和科娜都不知道奶正在听的。」
「我不要听!」海潮几乎是直觉的拒绝了,还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
我冷冷的喝道∶「奶是不肯原谅朗奴他们,还是不敢接受事实的真相?」
她猛的停下了手,抬起美目冷笑著说∶「事实?你以为你知道事实吗?好!
就让你也听听他们如何害死我妈妈也好!」
透过扬声器,朗奴的声音很憔悴∶「小倩,这也怪不得海潮的。因洛uo真的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妈妈┅┅」他咳了两声,像很辛苦似的。海潮听到父亲的声音,娇躯抖了一抖。她已经几年没有听过这把声音了。
「是真的吗?」小倩在追问。这是我们拟好的计策,由她在医院里哄朗奴和科娜说出真相,我则稳住海潮,让她好好的听完整个故事。
科娜的声音有些黯然∶「虽然海潮妈妈是病死的,但总不能说完全与我们无关。」这一边,海潮却在鄙夷地冷笑著。
「科娜,她患的是白血病,根本与奶无关。」朗奴说。
「朗奴,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为我而死!」科娜叹了一口气∶「小倩,奶知道吗?我其实是海潮的亲阿姨,是她妈妈的亲妹。」
「什麽?奶┅┅奶是朗奴的小姨子?」不单小倩大吃一惊,连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著海潮,她仍是冷笑不语,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吗?」的嘲弄神态。
「嗯,是真的!我是海潮的阿姨。只不过我一直在外国定居,直至姐姐死前大约两年才回香港的。」科娜说∶「而且,是姐姐央求我回去的!」
海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我们的双亲很早便去世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而且她为了照顾我,一直过得很苦。」科娜叹了口气∶「朗奴本来是我的男友,但当年我带他回家,把他介绍给姐姐认识时,姐姐却对他一见锺情。她疯狂的爱上了朗奴,不但强迫我退出,还用身体引诱朗奴,和他发生了关系。」
「说谎!」海潮眼眶红了,又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我瞪了她一眼,她才犹疑起来,伸出去的小手却还不肯缩回去。
扬声器内传来朗奴懊悔的叹气∶「只怪我当年血气方刚,一时把持不住。事後我很後悔,还打算和她分手。可是┅┅」
科娜接下去说∶「但当时姐姐肚里已经怀了海潮┅┅为了责任,朗奴不得不和姐姐结婚。我伤心欲绝,为免触景伤情,在他们婚後便移居到外国去。而且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络,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其实我太太对当年的事也耿耿於怀,没有向任何人再提起过,再加上她娘家根本没什麽人了,因此海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个阿姨。」
「唉!我的心已经死了,原本打算再也不会回来的了┅┅」科娜的声音有些激动∶「直至我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要求我回去┅┅」
海潮娇躯剧震,抿著嘴巴,惊疑的望著我。
「她向我忏悔说∶这些年来,朗奴虽然对她很好,是个标准的好丈夫,但是她知道朗奴其实并不爱她。在朗奴心中的一直都是我。她得到了朗奴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科娜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而且姐姐她发现自己已经染上了绝症,只有两年的命。她相信那是报应。」
「她说要把朗奴还给我,又要求我好好的代她照顾海潮。但是她不想海潮知道自己的妈妈原来是个不择手段,横刀夺爱的女人。因此她要求我和朗奴隐瞒我们从前的关系,扮作从未相识,只当我是一直侨居外地,刚好在那时回香港定居。」
「你们┅┅答应了她?」小倩十分震惊的问。
「是的!」科娜答道∶「朗奴也同意了。於是我便在姐姐的安排下介入了她们的生活中。我一方面照料病重的姐姐,一方面也接替了姐姐的职责,照顾他们父女俩的起居生活。海潮原本十分喜欢我这个亲阿姨的,而在姐姐的默许下,她对我和朗奴的关系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我们还以为可以安然的过渡,在姐姐离开後顺理成章的成洛uo的新妈妈。」
「┅┅可是不知怎的,姐姐才刚去世,海潮便发现了我和朗奴以前曾经是恋人的往事。她马上咬定了我和朗奴趁著姐姐病危时旧情复燃,才令她的妈妈病情加剧、郁郁而终。她恨死了我们┅┅」
朗奴长叹了口气∶「她完全不肯听我们的解释┅┅她的性格和她妈妈一样,一旦认定是对的便会不顾一切的进行,不会听任何人的劝告。而且科娜又坚持不肯把真相告诉海潮!」
海潮眼眶中滚著泪珠,矛盾的看著我。她动摇了!
「为了履行对姐姐的诺言,我不能这样做!」科娜凄苦的说。
「我宁愿她恨死我,也不想破坏姐姐在她心目中「好妈妈」的形像。」科娜的声音充满了疲倦∶「我们选择了再次分开。上一次是为了姐姐,这一次是为了海潮┅┅也许这便是命运了。」
「科娜,委屈奶了!为了海潮,我竟然让奶孤伶伶的挨了这麽多年。」
「算了,朗奴,我知道你也不好过。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怎能让海潮知道是她妈妈一手把我们拆散,然後再安排我们走在一起的呢?」
海潮终於忍不住了,她浑身颤抖的看著我,眼泪不受控的汹涌而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奶自己决定吧!朗奴和科娜根本不知道奶会来,他们对我和赵小姐的计划更加全不知情。除非他们打算连毫不相干的人都要瞒骗,否则没有理由要说谎的。
而且┅┅朗奴的为人奶应该比我更清楚,奶抚心自问一下,他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我冷静的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尽量客观地说∶「我只知道这几年朗奴和科娜是真真正正的分开了。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分隔天涯,尝尽了相思之苦。如果今次不是因为朗奴病发垂危,相信他们今生今世也不会再见的了。」
「其实只要他们稍洛u p一丁点儿,都绝对不须要受这些苦!他们大可明正言顺的再婚,除了奶之外,我相信没有人会反对!但为什麽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条苦路。原因我看只有一个┅┅那就是奶!」
我抓著海潮颤栗的双肩,牢牢的迫视著那失去了坚持的软弱目光∶「海潮,我绝对相信朗奴和科娜没有骗奶,奶相信我吗┅┅?」
海潮娇躯剧震,眼泪夺眶而出∶「光哥,┅┅那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我温柔的拥著她,让她尽情地痛哭∶「不要紧的,他们都没有怪奶。」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朗奴!你怎麽┅┅?小心!」扬声器中忽然传出小倩的惊叫声,然後是重物的撞击声,和┅┅一片死寂!
「爸爸!」海潮面无人色的看著我。
「不要看著我!」我也吓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事!」
我们马上吩咐司机飞车赶到医院,海潮拉著我横冲直撞的穿过挤逼的过道,冲进了朗奴的病房。
「朗奴!」「爸爸!」我们不顾一切的大喊著。
┅┅只见科娜正坐在床边,正在悠闲的削著橙皮。朗奴倚在病床上好端端的。
小倩却坐在窗边,正在懊恼的抓著个破烂了的行动电话。我和海潮突然的冲进来,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小倩骇然的看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海潮,胀红了脸讷讷的说∶「阿光,电话不小心被朗奴扫跌到地上了┅┅」
「海潮┅┅?」朗奴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忍不住纵横老泪,挣扎著要爬起来。海潮不再迟疑,飞扑进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看著他们父女重逢那阵真情流露的喜悦,相信没有人可以忍得住涌出的眼泪。
他们没有道歉,甚至没有多说话,亲情原本就是不需要解释的。海潮把满脸错愕的科娜也拥在一起齐声痛哭,她已经接受这个新妈妈了。
我和小倩没有留下来,病房中那浓浓的亲情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两个外人了。
「真好!朗奴他们终於一家团聚了。」小倩随手把手袋丢在一旁,娇慵不堪的倒在沙发上。
我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心里仍然十分激动。能够让朗奴和海潮父女和解,比中了彩票还值得高兴。
小倩伸著懒腰的转了个身,俯伏在沙发上。玉背上起伏的美丽线条马上吸引住我的注视,挪起的裙子下露出的一大截白嫩修长的美腿,在那款式典雅的黑色高跟鞋配衬下,更显得如雪般白皙。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那无礼的目光,晶莹的美目专注地望著露台外面的漫天落霞,像如释重负似的透了一口气∶「阿光,朗奴现在有科娜和海潮照顾,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登时吓了一跳,脑筋从绮思遐想中「轰」的一声跳回现实,愕然的望著她。
「小倩,奶说什麽┅┅?」
她抬眼看著我,笑容苦涩得让我有点心痛∶「我是说朗奴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也许这也是我应该抽身离去的时候了。」
我骇然的道∶「小倩,奶打算怎样?」
她支起身来倚在沙发上,小手不经意地抚扫著弄乱了的秀发∶「我想离开上海回杭州去。」
「不!」我冲口而出,自从知道她和朗奴没有亲密关系之後,我一直不能竭止对她的爱念。
「阿光,」她抖了一下,声音微颤的说∶「你刚才说什麽?」
「我┅┅」我语塞了!我那有资格挽留她?「我┅┅只是想奶考虑清楚,这儿的发展始终比较好!」我胡乱拼凑了个藉口。
她刚亮起来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别过脸沮丧的叹道∶「这儿已经再没有什麽东西值得我留恋了┅┅」幽怨的眼神里已开始泛起泪光∶「再说,也没有人会想我留下来。」
「┅┅」我几乎忍不住想马上拥著她细细的呵护,想大声的要求她留下来。
但┅┅我凭什麽?我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忍著泪恼恨的望著我,我心中有愧,只有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今晚夕阳好像下得特别的快,就在我们呆坐著僵持著的当儿,窗外已经陷入了夜色之中,变得黑压压的。露台上的灯「澄」的一声自动的亮了起来。
我偷偷的抬眼看看小倩,她原来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小倩!」我失声的叫起来。她怨怼的瞪著我,揪著小嘴骂了句∶「胆小鬼!」便要爬起来跑回房间。
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想拉住她,她却猛的想甩开我的手。推拉之间,我们撞成作一团,失去平衡骨碌碌的倒在沙发上。小倩惊叫著被我压在下面,我盯著她只有数寸之遥的动人花容,眼前的尽是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失望的泪痕,心中大为感动,情不自禁的便向著那我见犹怜的樱唇吻了下去。
小倩「嘤」的一声婉然相就,小手在我背上有气无力的作状捶打了两下,便搂著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久旷的小香舌带著最诱惑的香涎,灌注在我这个不解温柔的莽汉口中。就像乾柴遇上了烈火似的,埋藏在心底的爱慕和欲望像地心的炽烈熔岩一样,终於在坚硬的地表上寻觅到了一丝的烈缝,登时不可抑止的,猛烈的爆发起来。
「小倩,不要走!」我不顾一切的说出心底的希冀。
她狡黠的凝望著我,玉指重重的在的额头上擢了一下,火热的樱唇凑到的耳边小声的说∶「终於也要说出来了吗?人家就等你这一句┅┅」
窗外小鸟的歌声把的从美梦中吵醒。我揉著眼的伸了个懒腰,小倩仍然 伏在我的怀里。被窝里的娇躯当然是光溜溜的了。
我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头垫上,看著怀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怜惜。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小倩这样深情的爱慕,尤其是她一直知道我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昨天我们终於冲破了重重的顾忌和障碍,把身心都结合在一起了。小倩当然不可能还是处女,她说在大学时把第一次给了初恋的男朋友。但和大部分的?芽梦一样,她的初恋最後也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之後她虽然也断断续续的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却没有和他们上过床。
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没有怀疑她的说话,而且从昨晚她那稚嫩的身体和生硬的反应,我也深信她以往的经验一定很少。
「怎麽了?後悔吗?」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含羞的向我讪笑。
我点了点头∶「小倩,我对不起奶!我┅┅」
她伸出小手按著我的嘴,轻摇著头幽幽的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伸手环抱著我的腰身,把头埋进我的怀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承诺些什麽。」
她抬起头坚毅的望著我∶「我会留下来的,这里有著我一切美好的回忆──事业上的、友情上的,」她的眼眶闪著泪光。「┅┅也有爱情上的。有朗奴的,也有你的,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
「朗奴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也圆了我另一个遗憾。从明天起,我会开始我的新生,追寻我生命的缺少了的另一半!我知道这个人不会是你┅┅」她笑著瞟了我一眼∶「但是在我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不介意由你暂代他的位置来疼疼人家。」
我用力的捏著自己的脸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运。
「怎麽了?」她见我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恼得捶了我一拳,笑骂著嗔道∶「喂,你可别太得意!说不定明天我便看上一个比你好一万倍的,马上和你来个一刀两断啊!」
我一手执著她的粉拳,把她紧紧的搂住,用尽我的温柔抚慰,衷心的感谢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为了辜负她而有所歉疚罢了。
「小倩,能和奶拥有这短暂的一刻,我已经是几生修到的了。虽然我不能向奶许诺什麽,但请奶相信我是真心喜欢奶的。」我凝视著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语!」她嘟著小嘴嗔道。「不过我喜欢听!」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火热的胴体随即贴了上来。
我拨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让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在晨曦中彻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肤因为刹那的凉意起满了疙瘩,还因为突然的裸露而泛起了一抹香艳的粉红色。
我轻轻托著那大小刚好可以让我一手掌握的挺拔半球,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红乳蒂。小倩娇喘著仰首把高耸的胸脯挺得更前,乌亮的秀发垂在颈後,在轻柔的微风中飘逸得像个仙女一样。
手沿著盈握的细腰下滑,覆盖上那仍遗留著我们昨晚云雨残迹的美丽花丘。
那些被秽迹浆成了一丛一丛的柔丝,已经开始被重新涌出来的蜜液软化了。
顽皮的小弟弟也睡饱了,正好在乌亮的柔丝下面探出头来,硬硬的顶在小倩的肚脐眼上。
我把手掌轻轻的插进了小屁股的下面,在愈来愈热、愈来愈湿的花丘上按压起来。最长的中指屈曲著,迅速的攻占了紧迫的隧道,食指则在小穴口绕了个圈,沾满了稠浓的花蜜,匍匐著沿著臀缝向著後而的菊花孔进发。
「不要!┅┅那里脏死了!」小倩咬著下唇小声的抗议,前後两个小穴都失陷了。
我才没理她,继续在那最羞人的两个地方肆意的挖掘,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的翻著白眼。下巴无力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口齿不清的嚷著∶「不要┅┅停!┅┅哎!」娇躯蓦地剧震起来,在我大腿上 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爱液。
她回过了神,又羞又恼的狠狠的打了我一下,撒著娇嗔道∶「你真坏!竟然连人家的後面也不放过,弄的人家痛死了┅┅」她一面说还一面打,当然打的力度根本完全谈不上是痛了,倒像在为我按摩似的。
「是我不对!我来道歉!」我笑著说。
她媚眼如丝的笑起来∶「好┅┅看你怎麽道歉?」
我没说话,只是含著笑轻轻抬起她的屁股,凑到那 矗立的巨柱上。
她咬著下唇啐道∶「你┅┅你怎麽了?又说道歉的?」
我板起了脸孔,正色地说∶「我现在不是正派出大使到贵国首都正式献上道歉文书吗?」龙头陷进了花唇中间的溪谷,在小穴开口处停止了脚步。「现在我正在等待高贵的女王接纳的这份真心诚意的奉献啊!」
她「扑嗤」的笑起来∶「你少臭美了,谁希罕你的奉献了?」
「是吗?」我微微的上挺,小弟弟的头头突破了那软润的城门,马上被饥渴的肉唇紧紧的咬含著了。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吃力的嗔道∶「哎!┅┅不要说了,快点吧!」
「奶不是不希罕吗?」我坚守著只在小穴开口处浅浅的抽动,始终不再深入。
小倩急得满头大汗∶「死人┅┅」屁股猛力的耸动想把我吞噬多一点,但都被我技巧的避开了。
「不要玩了!快┅┅」她快哭起来了。
「还要道歉吗?」我步步的进迫。她拚命的摇著头,垂肩的发丝飞舞著,溅起了淋漓的汗珠∶「快┅┅」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快把樱唇也咬出血了∶「你┅┅欺负我┅┅」
我不敢再玩,双手抓紧她的腰眼猛力的压下,配合著肉棒的上挺。一下子把她所有的空虚完全填满。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全身上下拉得僵直的,马上便被第一波的情欲高潮淹没了。
胀硬的大肉棒被强力的挤压著,像钻进了坚硬的岩层中一样,还引发了一连串猛烈的震撼,四方八面的同时搓揉著我的小弟弟。幸好我才刚睡醒,精力还算充沛,否则可能已经败下阵来了。
这一次的高潮似乎很强烈,小倩几乎昏厥了。我慢慢的将她放下,只维持著极缓慢的速度,在她那紧凑的花穴内温柔的抚慰著。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的苏醒过来,娇喘著搂紧的索吻∶「刚才我几乎以洛u灾v已经死了┅┅原来性爱的感觉可以是这样美妙的!」刚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我忍不住她粗暴的痛吻著她。
「我的女王,」我加重了腰间的冲刺,把她的娇躯撞得一抛一抛的∶「批准我带奶再多尝一次快乐的要死的感觉,好吗?」她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早已投降了,全无招架之力的高声喘叫著,哪里还会回答我的请求。
大肉棒虎虎生风的在曼妙的女体上疯狂的鞭挞,每一下猛撞都让她又爽又痛的惨叫起来。纤柔的胴体一直往上退,连双肩都退到床外了。我乾脆抽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从上而下像打椿机似的猛烈轰炸。小倩疯狂的嘶叫著,曲摺著的胴体一之又一次的痉挛起来,高挺著的秘穴失控的涌出大量的炽热蜜浆,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我在她的震撼高潮中陪著她一起爆发,大肉棒一阵跳动,在她的火山口深处释放出浓浓的热情。小倩被我火烫的精华再次烫醒,和我一起发出了满足的呼啸。
我们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的交缠著,用最激情的方法开始了新的一天。
太阳再次出来了。
正在我和小倩温馨地吃著早点的时候,我忽然接到安妮的长途电话。
「喂!光哥,不得了!亨利把实习生的欢送会提前到今天了。」安妮气急败坏的说。
「什麽!不是在下星期的吗?」我大惊失色∶「安妮,奶设法替我拉著慧琪,千万不要让她去!」
安妮焦急地说∶「没办法啊!她被其他实习生缠得死死的,根本没法脱身。
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找机会打电话给你。」
「安妮,奶知道欢送会在哪里举行吗?我会想办法诳u^来。」
「她们说在大屿山贝澳的公司渡假屋,下午放工後便要出发的了。」
我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除非可以赶得上最早的班机,否则我最快也要到今晚才可以回到香港。
┅┅问题是,我可以找到机票吗?这样急相信不容易抓到机位啊!
「安妮,你替我照顾著慧琪!记著不要吃或喝任何亨利他们给奶的东西。我会尽办法诳u^来的。」
「我尽量想办法吧!」她匆匆的挂了电话。
小倩看到我紧张的模样,也猜到事态如何严重了。我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她想了想,接著摇了几个电话。最後她终於松了一口气,向著我狡黠的笑著说∶「我有个学长是在航空公司办事的,他说有办法替我弄张机票。我们现在马上赶到机场去吧!」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又赏了她一个热吻∶「小倩,我提早诳u^香港的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她嫣然一笑∶「知道了,尤其是公司那两个卧底,是不是?」
「真聪明!」
我在往机场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海潮,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先回香港。当然,她对於我要她保守秘密的要求有点诧异,但终於亦答应了替我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