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了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看到原来是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面通红的似乎不很清醒,於是便轻轻摇晃她的肩膊。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显然察觉到偷窃的事被发现了,於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於腿够长的关系;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的坚硬的烫手的大肉肠,刚刚好就顶着她那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些异样的感觉。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也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的在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在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只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的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在粉嫩的裸背上,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青肌肤。下身也配合着用力的挤压着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上挣脱我的封吻,把面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嘘嘘的回转神来。抬起头来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多挑逗!
我把仍然佔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再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到她回过神来,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挠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在呼痛。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你偷看!现在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则后果自负!」
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我抗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面上红扑扑的像个可口的苹果,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祖儿一样的处罚!」
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
我的心在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我的身体很想佔有你。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
「你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你还是个处女!」
「……」
「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姐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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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於从小受人欺负,早已锻炼出一付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品。只挑了盒未开封的纸包饮品来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於上当了,他原来用钉筒把迷药注射进饮品盒内。我混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进我的身体内。我拚命的挣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了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你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的,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讚他怎样怎样的好。我听了不禁又羨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为甚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把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看到我在面红!)
「安妮,我…!」
祖儿竟然在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么?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乾净了,那禽兽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
「胡说!」我赶紧搂着她,用力的封吻着那倔强的嘴唇。
「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沾污!安妮,因为你的心仍是纯洁的!」
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於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面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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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
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了!刚才你和祖儿的说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着。
咦?谁人掀开我的毛巾,在性骚扰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着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阵温暖已经包围着我肉棒!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我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怀孕的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佔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佔了我的肉棒;也不依的转过身,爬在我腿间舔我的阴囊。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的?便抓着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阴部份不停的舐弄。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的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混身僵硬,可能是因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但我的手指仍是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於不同孔道里的手指。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持了,尖叫着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抽插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那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龟头下的肉沟。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时我的小弟弟被平复了,谁来帮安妮平复她的创伤啊?只有屈膝逼祖儿把口松开。
我趁机爬起来,把安妮按在床上。三两下手势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腾身而上把她压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临城下,一双小手抓紧我的手臂,全身都绷得紧紧的,面上满是惊恐和紧张,大腿更是死命的紧合着。
我无法分开她的大腿,於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着,又捏弄那急促胀大的嫣红乳蒂。慢慢地安妮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了,在桃红色的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再用膝盖分开那合紧的双腿,龟头顶在她的阴户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记得不要对安妮太粗鲁啊!」祖儿在一旁留心的观看,看起来还比安妮紧张呢!
龟头缓慢的陷进两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却没有再乘胜追击的开始攻城,只是继续悠闲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时抵着小肉核在扭动。祖儿也把小手让安妮抓着,在旁边为我们打气。
安妮抓着好朋友的小手,好像略为放心了些的闭上眼,全心全意的感觉着两腿之间的一举一动。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解开,抓着我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从逐渐增多的爱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於是微微用力,「卜」一声的把龟头逼进了紧闭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儿齐声叫了起来!我马上停了下来。
安妮舒过一口气,小声的说:「有少许痛,但我忍得住!」祖儿却苦着脸皱着眉的看着被安妮用力握紧的小手,忍受着空手道黑带的巨大握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想起来也想笑!
我鼓励的赏了祖儿一个吻。
「乖!再放松些,不会痛多久的!」我在安妮发抖的眼皮上轻吻着,以退一分,进两分的缓慢速度,慢慢的开拓着那久未逢客扫的花径。祖儿也帮着忙在抚弄普安妮的胸脯,一路帮我们打气。
安妮的紧窄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已经是尽量温柔的了,但还是要数次的停下来让她歇息
她的秘道看来属於天生比较窄小的类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们事前又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再加上我更是特别的怜香惜玉;可是她仍是痛得一直的冷汗直冒,有几次更几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像,她被姐夫强暴时会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还似乎特别的深邃。我虽然不是天生异禀,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标准的;像祖儿那比较浅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轰到底。但安妮则不同了,我一直的前进,可是却始终茫茫然的总觉还有去路!到我终於感觉到底时,我们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钱稍为短小一点的话,可能连接触到花芯的机会都没有。
祖儿一直在旁边留心着肉棒插入的过程,她看到我们贴紧了,便探手到我们接合的地方,却发觉连手指都不能插进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肉棒时那勉强的情况,不禁骇然的说:「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着解释:「你不用担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了!」她满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紧,而且还会一下下的自动抽搐。我根本不须抽动,便已感到龟头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着。真爽!
「安妮,我要开始了!」我轻声说。原本还想让安妮适应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实在太妙了,再呆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射的。
我一动,安妮马上又痛出了眼泪。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来,轻轻的小插小退。费了一大轮功夫才将整根肉棒退出洞口。
炽热的花蜜马上涌出,烫在把祖儿插在我们接合处的小手处,烫得她大叫起来:「哗!安妮,你的水很烫啊!」
我望着安妮满面都是眼泪和汗水,忍不住怜恤的说:「安妮,要是太痛的话,今天不如暂停吧!」
「不!」安妮猛在摇头:「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请你再来爱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我们试一试另外的方式?」我教她跪在床上,尝试用后进的方式。我抓着那结实的屁股,肉棒在花丘和菊蕾之间慢慢的拖曳。安妮咬着牙忍住没有发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儿更紧了。祖儿爬在我们旁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空出来的小手,已经不能自持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开合紧的臀缝,龟头再次「卜」的一声,逼入了安妮那异常紧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我的关系,安妮好像比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开始勉强的抽插。为了克服安妮被强暴的阴影,以后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我於是加倍的温柔,而且特别加重了在美乳上的抚摸和阴核上的刺激,又不断的吻和舔她的后颈和耳朵这些容易动情的部位。希望可以尽量减轻她因为阴道太紧而带来的痛楚。
祖儿也帮上一份忙,也爬在安妮的身边亲吻她丰硕的乳房。
我们的努力终於有了成绩,安妮开始发出愉悦的喘叫,紧窄的肉洞里渗出大量灼热的花蜜,变得润滑了些。她也慢慢适应了肉棒的冲击,我於是慢慢的加强力度,费力的在紧窄的秘道内冲刺,尝试再去接触那深藏的花芯。
我将肉棒尽量深入,终於再次抵达最深的地方,顶着那一张一合的花芯!「噢…!好…舒服…!」安妮终於忍不住叫起来!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应有的快乐。
我把阳具稍微抽出,作短距离但密集的重击。「我…我…!」安妮一阵痉挛,从花芯喷出一股火烫的淫液,烫得我的龟头又痒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连把阳具抽出来的意图都没有,只是用力的抵在花芯处享受那无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阳精喷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层的绝妙境界!极乐的呻吟,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充斥着我们的耳鼓。
我脱力的从安妮的背上翻下,卧在床中央不断的喘气。安妮的洞洞真要命!和她做一次就已经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觉也是成正比的。真令人一试难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怀里,她也是同样的累得气喘嘘嘘。
「真的吗?」能令如此美丽的女孩说出这样满足的说话,那种英雄感比中了彩票还要大!
「光哥!」安妮泪盈於睫的说,声音充满了喜悦:「谢谢你,我终於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刚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经历了!」
祖儿也滚到我另一边,娇嗔着说:「姐夫,你偏心!刚才对我那么粗暴,对安妮却这样温柔,我不依啊!」
「我现在就补偿你,好吗?」我在她红肿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她尖叫起来。
「救命!」她马上缩成一团,推拒着说:「我不来了,人家现在还在痛啊!安妮,不如你再来一次吧!」
安妮听了也吓得照样缩起来:「不要!我也够了!」
我看着她们两个又痒又怕痛的娇俏模样,心中不禁大乐,一手一个的把她们搂起来,大声的笑道:「两个都来…,」她们娇笑着想躲开,却被我抓着不放,又在她们面上一人香了一口。
「两个都来…,陪我睡觉!」我笑着说:「我也够本了!」
她们一人一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进怀内,三个人交缠在一起大被同眠寻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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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祖儿和安妮才刚坐下,马上不约而同的弹起来呼痛。
刚才一起淋浴时,我知道她们两个的小妹妹都肿起来了,而且她们穿的都是短裙,红肿的妹妹和椅子中间只不过隔了条薄薄的草莓内裤;这么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们俩看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容,都红着脸娇嗔着说:「还笑人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笑着道歉:「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求两位大小姐饶恕。我是不应该那么听话的,你们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应该了!」她们杏眼圆瞪的却又没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要不是这里是公众场合,她们一定会拥上来打我。
「刚才是开玩笑罢了,我也知道你们还在痛。方才在浴室里,还不是因为疼惜你们,才没有乱来吗?」我扮起正色的哄她们说。
刚才的大战之后,我们拥着小睡了一会,两个小妮子已急着到浴室清理;毕竟她们还未习惯那些阳精慢慢倒流出来的奇怪感觉。我当然不会错过和两个小美人共浴的香艳机会,也硬闯进浴室去。和她们那充满诱惑的光脱脱胴体肆无忌惮的纠缠,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静下来啦。但我一经捡查,发觉她们两个因为初经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红肿了,实在经不起我一再的宠幸。因此在我坚持之下,让她们用手替我解决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们三个的肚子都打起鼓来,於是便到酒店的餐厅吃自助餐。
「安妮,看来我们的测试结果可能出了问题。你看他,佔尽了我们的便宜,还在装慷慨,扮大方!」祖儿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恼又恨的说。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痒痒的,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没有把祖儿的话听进去,只是胡乱的应道;「噢,好的!我们去取东西吃吧!」
祖儿看了,好没气的说:「姐夫你看,她比我还痴呢!」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对我一样的好,我两个都疼!好了吗!刚才不是嚷着说肚子饿的吗?还不快去帮我取些东西来吃,让我补充补充体力!」我心想今晚还要好好的向老婆补偿,倒真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她们两个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扰嚷了一会,才吵吵闹闹的结伴出去拿食物。
她们两个不但年青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为刚刚接受过性爱的洗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充满阳光的诱惑,一下子把餐厅中的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惬意的看着她们天真活泼在食物桌上挑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运。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觉得那坐在餐厅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时向着我这边张望。她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偏偏又记不起来。
那女子看来还很年轻,而且穿十分典雅。反而她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有点过分的忠厚老实。(即是说有点老套的样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间,祖儿和安妮已经捧着两大盘食物回来了。我看着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你们简直是食物焚化炉,难道真的不怕胖吗?」
祖儿娇嗔着说:「人家还是在发育时期嘛!」我瞇起眼在她娇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显比较丰满的上围,暧昧地笑着说:「是的!是的!的确还需要发育。」
安妮马上粉面绯红,祖儿更在猛跺脚的在撒着娇。我嘛,自然是在得意洋洋的欣赏她们娇嗔的可爱模样啦。
忽然间,她们两个都静了下来,眼定定的瞪着我的背后。
「杨光!」我连忙回头。原来就是那一直偷看我们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你是…?」
「我是珮珮,林珮珮啊!」我看着那清秀的面庞,心中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她见我一面茫然,马上侧着身扮出一个挺胸收腹,仰首抽烟的风骚样子。噢!是她比蒂!我在旧公司时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兴地笑起来。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那一身端庄的套装衫裙,那一头又长又直、梳得贴贴服服、没有染红染金的乌亮秀发,那一口雪白而没有烟迹的牙齿,那一张素净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比蒂是我在旧公司时的女同事,也是我众多女朋友的其中一个。(那时还年青嘛!)是个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随时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疯疯的。当时我们的感情也算不错,在公司里还被人看成了一对;虽然始终没上过床,但平时搂搂抱抱却是稀松平常得紧的事。后来我和婉媚一见锺情,我也决定了要修心养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时她表现特一点都不在乎,还祝福我呢!我记得还有邀请她去参加我们的婚宴。
「比蒂,没见三年多了。」我一面摇头,一面由衷的讚美着:「你比以前还要漂亮得多!」
「是吗?」她落落大方的照单全收了,爽朗的性格倒一点没变。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两个美少女,美目终於停在祖儿身上:「阿光,这位是,?」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祖儿,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学安妮!」
比蒂舒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口,凑近我吃吃笑地说:「真的吓死我!我还猛在怀疑怎么你老婆会愈变愈年轻了!」我不禁为之失笑。两个小妮子更是笑得捧着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着。
我刚一口吞了只生蠔,那个刚才坐在她对面的老实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比蒂马上站起来:「几乎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星期结婚了。」
「…!?」
好酸!柠檬汁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