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春将军,感觉如何?」
「畜……,畜生!!!」
被太监邬烝得意洋洋的用手指挑起下巴来,即便愤恨的牙根直痒痒,项春也只能硬生生从牙缝中急促怒骂的话语,甚至她连怒目圆瞪,狠狠怒视着这个死太监都做不到,因为身子实在是太爽了!
就算是铜腰调教师,也是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的高手,一双修长结实甚至称得上粗壮的玉腿被箍在硬木机关上,随着机关摆开而不得不淫辱的分开,卡住机关关节的铁楔子被项春用力合拢美腿到咯吱作响,却依旧淫荡的硬生生张开着,让千军万马中斩得上将首级的女将军只能淫辱的张开腿,牝户大开的接受调教。
这些日子,强悍魁梧的肌肉女将军蜜穴早就被淫药浸泡透了,就算平时没有异物插入,稍稍有些风吹进,都能让项春战栗不已,更别说如今还是这样一根经验丰富的肉枪在冲杀挑刺,每一下粗大的枪头都能分毫不差的重重磨过项春整条肉道,难以形容的亢奋感觉犹如惊涛骇浪那样从项春健壮结实的性感身体刷过,直冲她的脑海。
若是仅仅肉穴一处大军交锋,项春还可以凭借超凡的意志稳守中军,虽然逃不过被攻陷的下场,至少却还可以强忍半个时辰,可偏偏除了正军交锋外,背后那双插进臀穴的手指偏偏好像背后偷袭的奇兵那样,丝毫没有规律,随意的深入浅出或者浅入重出,让人丝毫没法跟上节奏,更不要说隐忍防御了。
尤其是曾经的边关大将,如今沦落到裸绑刑台上,任人把玩着肛门耻菊,这份淫辱同样让项春的心弦都跟着剧烈波动不止。
前方,还被两路夹击,右乳头连着针头都被含在嘴里,滋滋有声的吸允着,难以形容的爽着,左乳头却被又掐又捏,又拽又拉,难以形容的疼着,两峰与敌人激战的乳浪翻飞,乳肉变换,更是让绑爬受辱项春狼狈不堪,难以招架。
项春不怕死,甚至被擒入刑女山庄受辱,她无时不刻不期盼着被处决,就好像身边淫桶中受辱的陈羽飞那样,可她现在却无论如何都不愿以一副淫荡的高潮姿态,被这个害了自己全军弟兄的仇敌所斩首,她既羞耻于这幅状态九泉之下无颜面对部下,也格外的不甘心。
咬着银牙,被金绳牢牢交绑在背后的拳头拧得咯吱作响,绷紧着大汗淋漓的娇躯肌肉,一边岔腿受辱,项春一边用力眯着眼睛,死死瞪着邬烝,可偏偏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脸颊都在不住抽动着,难耐的美眸颤抖不停模样,听着项春愈发难以忍受而发出的重重娇喘声,反倒是更让这死太监变态的心理得到充分的满足。
潮乎乎的巴掌不住的排过项春脸颊,他难听的笑声也不断的像猫头鹰那样桀桀的响。
「项将军,你忍啊!一定要忍住了,咱家可喜欢死你这幅就不服输偏偏输的一塌糊涂的模样了!哈哈哈哈~~~」
「唔啊啊啊~~~本将军……,本将军做鬼也不会~~~~咿呀呀呀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铁一般的意志却依旧改变不了肉体凡胎的身体,额头上,青筋都随着用力而弹跳起来,本来英气勃勃的脸颊,淫荡的春意也抑制不住的堆积起来,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剧烈的快感最终让忍无可忍的项春锐利的美眸都淫荡无神好像女畜那样向上翻白起来,终于,随着一声格外不甘心的羞耻浪叫,女将军健壮的肉臀就好像连接在按摩椅上那样,剧烈的颤抖起来。
结实坚韧的穴肉格外有力的收缩抽插着,让身后的铜腰调教师连肉枪都被十面埋伏夹得冲杀不动,温热的蜜液也是格外有力好像水枪那样喷射在他肚皮上,大腿上,呜咽的声音里,项春秀首都在白眼浪翻中难耐的向上扬起来。
「项……,咿呀呀呀~~~项春姐!!!」
淫桶中受辱的陈羽飞弓着瘙痒难耐的玉足,拧着包裹在胶衣一样黏土中素拳,焦虑的惊呼了起来,就在同一瞬间,邬烝脸色一狠,手中机关拽动,咔嚓一声机簧弹出的锐响,沉重的斩首铡刀落下,健壮女将军的秀首终于是在淫荡高潮中被斩落了下来。
鲜血蜜汁儿双头壮观的喷出,就好似双龙喷水那样,抓着项春马尾秀发,身体倒是懂得点武功的灵活一闪,闪过了喷溅而来的热血,侧到一边,双手捧着项春的脸颊,邬烝正对着她刚被斩首的肉身,又是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
「啧啧,项将军,你可真是个放荡的小淫娃啊!看看你这身子,多贱!」
战斗带来的巨大冲击感,再加上高潮一刻冲刷头皮的快感,足足四五秒钟,项春这才回过神来,被捧着首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淫荡的抽插在刑架子上,黄橙橙的御姐圣水儿还放浪的和蜜汁儿一块流淌下,剧烈的羞耻感更是项春淫辱的无地自容,可偏偏,斩首后脑海中的快感就好像消退不下去那样,一刻不停的荡漾着她头皮直发麻,身子舒爽的感觉还好像血脉相连那样不住传递过来,任由项春如何的羞辱,也压抑不下脸颊的春意,美眸不住的向上弹跳着,真宛若淫荡母狗那样。
「走啦!小淫娃,咱家一定将你制成一具栩栩如生的性器!让你常伴咱家胯下,哈哈哈哈~~~」
感受着项春脸颊不住的抽动着,心头变态的快感简直冲到了顶端,拎着项春的马尾,邬烝又是狂笑着向外走去。
木桶上,眼睁睁看着曾经强悍的女将军满脸淫荡中,美眸燃烧着不甘的怒火,却只能被提着,接受更加淫辱的首级性器制作,陈羽飞的心灵也终于被冲击破防了,身子抽搐大脑却一片空白中看着邬烝提走项春,几名调教师也是连斩首刑具带女将军被斩首后依旧紧缚枷乳在刑具上淫荡的肉体也一并抬走,几秒后,山崩海啸般的高潮快感剧烈冲击到脑海,陈羽飞也是双目无神翻白,满脸春意的大声浪叫起来,淫浪无神的模样,就好像一条被玩坏了母狗那样。
「唔啊啊啊啊~~~~」
……
两根纯钢打造的立柱上,沉重的斩首大刀高高悬挂在上面,倒映着窗口射进来的阳光,显得寒光四射。
「啊哦~~~呜啊~~~哦啊啊啊~~~~」
断头台下,难以忍耐的呻吟声性感的顺着凤凰大人玉口中,就好像音符那样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的流淌出来,格外难受的低着香汗淋漓,热腾腾汗珠将几缕凌乱发梢都沾在额头,蒸腾着热辣之意的秀首,白嫩的玉颈枷在了斩首头枷中,更令陈羽飞淫辱的是,她的巨乳还有玉足也一并被枷在了下面。
略弯下的纤腰让乳根向后都扯着长了一截,两朵傲视群女的乳峰更是犹如可爱的奶油蘑菇那样卡在枷锁上卡的扁扁的,肉臀向后高高崛起,修长有力的美腿却是竭力向前掰去,一双白嫩的好像藕段儿那样的玉臂一如既往在金绳的禁锢下牢牢反绑背上,玉足也从枷孔中伸出,结实的枷在奶子下面。
也幸亏陈羽飞身体格外的柔韧,不然就算一般女侠都有可能骨折脱臼了。
难受的姿势里,陈羽飞也是一刻不停的被淫辱着,压腿前仰到极点,圆溜溜紧致的小屁股从后面看去,正好恰如一个完美的桃子形状伸出断头台后的承托板凸出来,被玄藤亲自出手……,出枪,以一种近乎魔幻的动作节奏,扭动着狼腰,独特内功加持的人间肉枪竟然有点类似音律般的节奏,进出于凤凰大人的内穴中。
另一边,调教老师红药则是对着下方半裸着反绑盘腿跪坐在下的高级女畜们「知识渊博」的讲解着。
「有的女人天生就具有畜性,而且武功地位越高,甚至这种畜性也就越浓郁,格外渴望比自己更强悍的异性将自己征服,无法反抗的被对方凌辱!这就是刑女山庄定位的母狗,汝等接受的调教,就是尽全力将你们心头的畜性发掘出来。」
「不过有些母狗的畜性要更特殊一点,一般的捆绑凌辱并不能极其她强烈的刺激快感,必须要通过些特殊玩法,才能将她心底原始的畜性全部激发出来,有的被粪尿调教反应格外强烈,有的被残虐会特别兴奋,而陈母狗这种类型,就是渴望宰杀型的!」
回过身来,看着断头台下受辱的陈羽飞,红药的声音格外的玩味,愉悦的笑问道。
「是不是,陈母狗,断头台下,你似乎格外的亢奋呢!」
「唔~~~」
尽管俏脸涨得绯红,可是陈羽飞却根本无瑕回答她,因为的确,她现在感觉到的刺激,比以前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日,项春无比淫辱中被性感斩首的一幕,不断的回荡在她脑海中,尤其是她被斩下的秀首,屈辱中却压抑不住难以形容快感的神情,深深打动着她的心弦,若是以往受辱,她是全身心的抗拒着,可今天,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动作被枷绑在断头台下受辱,就算没有如之前欢乐地狱般的全部敏感点开发刺激,却依旧爽得她整个身子难以压抑的悸动着。
枷住的巨乳就好像快感的炸弹那样随着每一下战栗向脑海免密不断的输送着电波,尽管没有被刺激,小菊花也好像活过来那样,不住的蠕动着,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后庭穴肉神经质那样抽插着,更不要说被玄藤这位金腰高手肉枪调教的蜜穴了。
高高吊缚在背后的双拳捏得白色的骨结都突出了,淫辱枷在巨乳下的玉足,脚趾也是性感的向前抠着,可这一次抵御淫辱的感觉与以前每一次都不一样,以前是只要绷紧肌肉,咬紧牙关,外来的刺激快感就能减缓些,可如今,就算是陈羽飞用尽全身力气绷紧着,可潮水那样的快感依旧从自身不断的荡漾出来。
最令陈羽飞难以接受的是,以往受淫辱,对她来说就是受淫辱,无论被淫乱的身体多么兴奋,可她心头是抗拒的,可是枷锁在这淫荡变态的斩首台下,这一次却是随着快感,她心头都迎合的涌现出强烈的渴望来,一想到项春秀首随着铡刀斩落的精彩一瞬间,自己也有可能像她一样被淫辱的处决,还逃脱不了秀首作为性器的羞耻后果,陈羽飞甚至兴奋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看,大奶贼,这就是控制你头上铡刀的机关,只要妾身这么一拽,你淫荡的脑袋,淫荡的大奶子,还有又骚又贱的骚蹄子,就会在一瞬间,依次被斩下来!」
「哦啊~~~」
被红药捏着下巴,她的涓涓细语更是好像伊甸园里蛊惑夏娃的蛇那样,让受辱中难耐半眯着美眸的陈羽飞瞳孔都剧烈张开了下,脸颊上更是红晕了几分,心跳在强烈的亢奋中,甚至都有跳停的趋势了。
「就这样~哎呦!手滑了!!!」
声音魅惑人心,示范的轻轻一拽,可是嗡的一声中,却真把卡着斩首大刀的楔子拽了下来,嗡的一声中,沉重的大刀呼啸而下,风声里,一瞬间陈羽飞后背上寒毛都立了起来。
真的,要被斩首了?
不仅仅是首级,还有奶子也要被斩断了,还有吾辈的脚!脑海中,自己秀首,巨乳玉足被制作成性器,盛放在盘子里,被自己一向厌恶的变态叔叔陈谓拿在手里,淫笑着把玩着,亢奋的快感再也收不住,一下子在脑海中全部爆炸出来。
「唔啊啊啊~~~」
美眸泪花直流,不仅仅眼泪,陈羽飞淫荡的涕泪口水一起从娇颜流淌出来,脸颊满满都是舒爽到极点的欢乐享受神态,呜咽中,被玄藤调教的肉穴亦是蠕动着完全绷紧了起来,甚至头一次包裹得玄藤这位金腰调教师都是狼狈的闷哼一声。
「这母狗!!!」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