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淫辱的洗浴,五名武功高强,威风赫赫的女侠又一次被洗得花枝乱颤,眼泛媚意,香舌都舒爽的吐了出来,这才被从水中捞了出来。
也真是把她们当成肉畜一般,两人抬来一根猪杠子,插在了这羞耻开腿固定着几位女侠开瓶器形状的刑具上头,两人抬着一头,把她们抬出了浴池。
「哦啊啊啊~」
又是被军士粗鲁的拿着毛巾,重重的揉擦在了自己丰满的玉乳上,羞耻的被金绳把手牢牢反绑在背后,开腿露穴的淫荡蹲着,再被毛巾狠狠揉捏着刚沐浴过,粉嫩中真透着一种宝玉般晶莹剔透光辉的奶子,把一双柔软的乳房揉搓得一会圆一会扁的,让苏柔都忍不住昂着小脑瓜大声的呻吟起来。
另一头,陈羽飞则是一边呻吟一边格外愤怒的咆哮个不停。
「无耻的混蛋……,放开……,放开吾辈……,哦啊啊啊啊,不要插进那里啊!」
「闭嘴,母狗!」
啪的一巴掌重重抽在了北地凤凰柔软结实的肉臀上,也是在同样晶莹剔透到投着一股子白光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彤彤的巴掌印后,负责擦拭陈羽飞的兵士继续将毛巾卷起来,在陈羽飞玉腿被掰开,羞耻的下蹲露穴中,毛巾撑开了凤凰大人的蜜唇,同样粗鲁的插进了她紧致诱人的销魂洞内。
「哦啊啊啊~」
这种级别的喽啰,平时陈羽飞一根牙签都能杀了他,如今却只能交缚双臂在裸背后,敞开大腿让他辱着自己蜜穴,被毛巾转着圈儿擦拭着温热的穴肉,难耐得她也是禁不住低着头发出一系列的呻吟声来。
而且更令她羞耻的是,一边擦拭,这混球还一边鄙夷不屑的叫骂着。
「妈的,越擦越出水儿,淫荡成这样儿,就是骚货一个,还装什么清纯玉女!」
真是淫辱的差不点没晕过去,强忍着毛巾摩挲屁股的刺激,陈羽飞又是气的直哆嗦的咆哮起来。
「小医仙,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此时,淫女琼浆激荡起来的超级性欲,基本上都随着沐浴而被激发了出来,同样也被毛巾插了屁股,一边在后庭转着擦拭着水珠儿,一边难受得也是绑着的娇躯直哆嗦的叶嫣然听着陈羽飞怒火,也是没好气的呻吟叫嚷起来。
「还不是肖黛云这条该死的朝廷鹰犬,这条该死的骚婊子,唔啊啊啊……,轻一点儿啊!」
稍稍刺激后庭,肉穴中已经又是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气得刚给叶嫣然擦拭完的军兵也是啪啪两巴掌抽得小医仙肉臀都是性感淫荡的颤抖起来,然后又在她羞辱到哭般的呜咽中,重新把毛巾塞进了她蜜穴内钻了起来。
……
已经被天蛊开发了好多天了,敏感中再被淫女琼浆忽然爆发出来,连着擦拭三次蜜穴后,这些军士干脆放弃了擦拭,直接在苏柔陈羽飞她们蜜穴中一人塞了一条毛巾,然后就又将猪杠子插进了她们头上的抬环,把她们像肉畜那样向屋内抬起。
这儿还真是叫别有洞天,里屋的床榻被掀起,下面竟然有一条螺旋形状,通向地下的地道,地道格外宽敞,而且还隐隐有幽光从下方透露出来,金木在前,四人扛着小医仙与金顶圣女一排先向下走去,水火在后,苏柔与陈羽飞这一对冤家也是被并排抬着,最后是土行的许芳。
前面,羞耻开着插着毛巾的屁股难受的蹲绑在邢架上,叶嫣然还愤怒的和肖黛云唧唧咋咋争吵着。一边摇晃着,陈羽飞则是费劲儿的背着反绑玉臂,把紧缚的身子向苏柔靠着,眼神忌惮的瞄着负责抬着她们的军兵,压低了声音而咬牙切齿的问道。
「泥鳅,你……,哦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尽管也是被剧烈的淫欲弄得羞耻捆绑的身子都直哆嗦,可是面对陈羽飞,苏柔依旧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软刀子模样,一边蜜穴流淌的淫水把毛巾都染湿了一大块儿,一边昂着秀首傲娇的说道。
「出发……,出发之前妾身就叮嘱过你……,别……,别被抓吧!你这胸大无……,胸大无脑被擒……,唔啊啊……,被擒了还怪妾身?」
「少……,少装了……,你肯定发现了什么,不然你这鬼子六……,哦啊啊啊……,鬼子六不可能被绑在这里……,如果你还和吾辈合作……,就赶快……,唔啊啊,赶快告诉吾辈……」
下面不知道面对什么,倒也没时间卖关子了,眼看着楼梯马上走到了尽头,苏柔也终于不再拖延了,只不过她还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仅仅说了半截。
「想活命就一会儿忍住,千万……,千万别死……」
这不是废话吗?想活着当然不能死了!可是没等陈羽飞再气急败坏的问明白,挑着她的两名军汉已经分开了,让她只能作罢。
估计还是当年败退的九黎族手笔,这王府下的洞天与苏柔陈羽飞曾经下过的孟家地下冬天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估计当初营建四大地下洞天已经消耗掉了九黎最后一丝元气,这儿挖掘的远比四大洞天要浅,而且也没有复杂的液压机关,仅仅一个螺旋梯就走了下来。
这地下洞天也不大,仅仅几十平方米,上方斜坡是个祭祀的小高台,下方则是一口井,苏柔五个就是依照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方位挑到井的边上,而才见过一面,满是干练,五十几许还肌肉结实,一副干练神色的襄阳王带着几名核心高手则是早早站在了祭祀台上。
苏柔那一番离间计明显起了作用,前面带头得意洋洋的把苏柔等五头女畜挑下来之后,参军赵攸平,也就是襄阳王的私生子兴奋的就想跟着登上去,可谁知道浪人村口一夫却是抱着倭刀,嚣张的模样拦在了他面前,还充满挑衅的昂头看着他下巴,看得他禁不住一愕然。
「父王,这!」
不愧是襄阳王,就算怀疑也没表露出来,反倒颇为热络信任模样的说道。
「为为父取得凤血大业,吾子劳苦功高,不过如今是最后一程,还望吾子与许氏,赵氏操持好这最后一程!」
「儿遵命!」
不得不说,赵攸平孤高才气在外,这份情商是真一般,四大守护世家,除掉不知道是不是狮子大开口被火并掉的何百万荷氏,剩下许氏赵氏十几人都被排斥在下面,周围还有弩手看着,他还没看出来,听着襄阳王一解释,他又是亢奋的屁颠屁颠下了去。
「嘿呦~」
苏柔体重不重,也就一百一十斤左右,可是禁锢她的蹲笼就有一百多斤了,两名抬着她的军汉撂下的时候,亦是忍不住吐出口气儿来。
落了的,苏柔的神情也没有那么从容了,她的眼神完全都落在了身边这具熟悉的刑具上。
熟悉到简直印入了骨子里!尖锐的铁木三角木驴背,高耸而邪恶的驴求阳具表面还包裹着淫蛇皮,露出一个个淫荡的小颗粒来,前段同样邪恶而无比坚硬的乳枷,乳枷前,木驴背上,乳头阴蒂三把小锁倒映着古铜色,似乎正静静等待着下一名受害者。
时不时出现在苏柔梦魇之中,太祖皇帝当初亲自设计,处死她师傅萧怜的刑具锁心!
不过这一次,除了铁驴锁心刑具之外,额外在边沿又搭了一坐木头人傀儡,估计也是当年九黎人的技术,木人傀儡打造的惟妙惟肖,机关灵活无比。
每名木人双手握着一把斩首大刀,所瞄着的位置赫然是铁驴锁心上,骑坐受刑的女囚脖颈处,一会这木人的作用,显而易见。
「王爷,黛云对您忠心耿耿啊!求求您,饶了黛云一命吧!黛云愿意为王爷做牛做马,做猪做狗!求求您了!!!」
没等苏柔感慨,肖黛云凄厉的求饶声又是响了起来,西方属金,而祭祀台位于东方,正好对着襄阳王,肖黛云背着紧缚的双手,向前竭力的挺着酥胸,本来漂亮而高傲的脸蛋儿哭的泪流满面,不住地苦苦哀求着。
「黛云,你的忠诚本王是知道的!所以本王大业的最后一步才选取你来奉头祭祀啊!」
不愧是战场上活下来的一代王爷,听着肖黛云的哀求,襄阳王回应的声音居然也带了思思颤抖,就好像慈父要与爱女离别那样,痛心的叹息着。
「难道为本王取得绝世武功,一统天下而献上头颅鲜血,不是你要的吗?黛云,你不忠了吗?」
一句话反问的肖黛云目瞪口呆,若是忠诚,那就乖乖骑上锁心被斩首祭祀吧!若是不忠,那斩了你秀首祭祀天经地义啊!谁让你不忠!
虽然也猜到了自己的下场心情沉重,可是看着肖黛云的下场,叶嫣然却还是禁不住痛快的讥讽出声来。
「狡兔死,走狗烹!哼哼,机关算尽一场空!」
可惜,彻底失魂落魄了,整个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就像是即将被屠宰的母猪那样,害怕得俏脸都发白了,肖黛云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她如此,失望的叹了口气,旋即襄阳王又是感慨的将脸朝向了苏柔,这一次言语中,还真的带了些许父亲办的慈祥叹息。
「抱歉了苏柔,与你共享凤血,本王是做不到了!」
「王爷……,王爷客气了,在孟家地穴中见识过了孟家如何……,如何欺骗江湖女侠斩首祭阵之后,苏柔早就该想到的!还是……,还是苏柔愚钝了!」
收拾下看到故旧之物后的复杂心情之后,也是昂起秀首,言语中带着一股子讥讽,一边娇喘着,苏柔一边哼了出来。
「当年吾与你师傅是旧识,血战当阳岭上,本王被团团包围,还是她与陛下率领铁骑杀开一条血路,为本王与麾下打通一条生路!其实你师傅当年最后一刻,都是在为帝国尽忠,为陛下尽忠!」
「如今本王也要拯救这个帝国了,所以特意选用当年处死你师傅的锁心刑具来处斩汝等,这份良苦用心,相信你能理解吧!」
这话说的,我要斩下你的小脑瓜了,特意选的这把刀,你要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也就王爷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吧!
不过又一次提到了萧怜,就算一向是言语尖锐犀利的苏柔都没了心情多说,她仅仅蓦然的呻吟冷哼着。
「王爷技高……,哦啊……,技高一筹,苏柔无话可说!」
「待本王匡扶社稷之后,会为汝等设庙祭祀,汝等首级本王也会收藏起来陪葬皇陵的,来啊!请诸位上驴!」
「儿臣遵命!」
格外亢奋中,急于表现的赵攸平又是亢奋的重重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