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黑暗中,苏柔是难受的咬着塞口沉香袋,小嘴中忍不住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来。
这刑女山庄对女体剖析的还真是到位,紧缚着肉身,专缚内气的金绳就不用说了,被绕着硕大的玉乳上下,从前捆到后,捆的苏柔没脾气的只能把小拳头死死背在背后。
还有这几道软枷,看似仅仅是普通软木,实际上内在却是选的万年阴沉木,从长江底挖出来的上好金丝楠,其具有镇气功效,尤其能压制女子阴力,其坚韧程度还堪比软钢,被这么结实的东西枷着,苏柔胸口被乳枷枷的直喘不过气来,双乳涨的发麻发酥,死死固定在枷中,一动都不能动的长颈和纤腰更是早就酸疼酸疼了。
还有被枷锁硬掰开,劈叉到两边的如玉美腿,就算柔软如苏柔,这么一刻不停接近一字马的动作,也是让她大腿酸软的可以,叫苦不迭,只能无助的晃动着唯一自由点的小脚丫。
对,连苦都叫不出,因为沉香袋结结实实的塞进她小嘴里,填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压在下面,这东西不仅仅有压制内力的效果,还吸收音震,咬着这东西,苏柔试图叫喊出来,可传入她自己耳中的声音直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其实就算被五花大绑,枷乳固定的一动不能动,只能背着小手羞耻的叉开大腿,展露着幽谷蜜壑,火鸡一样躺在箱子里,这些苏柔也能忍受,令她实在忍受不了的,还是爆了穴的三根天蛊来。
现在她是知道肖黛云这小婊砸为何都被折腾的欲仙欲死了!
其实凭借着血童不死身所练就的活血,苏柔自身能抵抗绝大部分的江湖毒物,毕竟毒一般都是需要血液来传播的,奈何,小医仙是医毒双修,她用药物喂出来的淫蛊又岂是一般凡毒可媲美的,甚至都可以不算是毒,而是从金鳖,千年人参,红阳草等大补之药提炼出来的精华,在药效中夹杂着催生女子情欲的纯阳药力。
防备那些破坏性的剧毒,潇湘血易如反掌,可这些中性甚至良性的药材,潇湘血也力有不逮,以至于苏柔就感觉自己被强行劈开的美腿中间,柔软的穴肉内好像插了三支蠕动的小太阳那样,欲望刺激着她愈发敏感的穴肉不断的抽搐着,摩挲着柔软的肉壁,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的她内力溃散一片。
被肖黛云李代桃僵,封入束女箱中,本来就在苏柔的计划之中,毕竟一般人每人会对自己胯下已经背缚双手,捆绑的犹如肉粽一般的绳奴美肉提那么大的戒心?趁着何百万癫狂松懈时候,套出宝物下落,算是苏柔的拿手好戏。所以给肖黛云松绑时候,她是在那团金绳上做了手脚的,掐断了一部分气脉,所以她运足了真气,就可以挣脱金绳,趁机偷东西。
然而,前提是运足真气,可现在她被天蛊药力插得春心荡漾,面犯桃花,奇经八脉的真气散落的到处都是,压根提不起来,堂堂潇湘掌门实实在在的被封在了这束女箱中。
落入如此地步,也只能安心受缚,咬牙强忍了。可忍耐中,惊人的药力推送着又一股剧烈的高潮,猛地洗刷向了苏柔大脑,紧缚结实的娇躯一下子又是绷的僵直,被枷锁枷住,大大叉开的美腿间,一股子蜜水清泉顺着蜜穴喷薄而出,倒背在背后的小拳头死死拧的咯咯作响,足足几秒,小脑瓜都嗡嗡作响,赤裸的娇躯香汗淋漓,苏柔又是软在了一道道枷锁下。
握紧的小手松开,被枷在乳枷中的酥胸艰难的剧烈起伏着,黑暗中,苏柔艰难的微微抬起了头,不过映入眼帘的,只有她枷在乳枷中一对儿玉峰,小脸上满是后悔,艰难的晃动下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小屁股让被天蛊堵着尿道而鼓鼓涨涨的膀胱能微微舒服点,潇湘掌门是无比悲催的想着。
姐为什么不嘘嘘后再跟来呢?
刚刚等人时候品的几壶茶,现在是结结实实的堵在了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中,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不好,又要高潮了!
注意力全在小肚子那儿,让苏柔的感官也更加的敏感,随着药力的迸发,憋得死死的尿道就跟揣了个闹铃那样!快感侵袭中苏柔光洁的脑门上香汗又一次犹如小溪水一般流淌出来,身上也是被泉涌那样的香汗涂上了一层诱人的油彩,紧密的束缚中,咬着沉香袋的小嘴儿呜咽着,精致的小脑瓜再一次死死的向后仰去,攥着小拳头竭尽全力的拧在了一起。
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全力投入于与自己敏感的身子博弈着,苏柔的时间意识似乎都淡薄了,甚至过了多久,空间转换,有人抬起了囚禁她的束女箱搬上了楼,她都不知道。
……
苏柔捆在缚女箱中受虐时候,广阳城的风暴却没有停息,而这风暴的源头,襄阳王的目标之一,北六奇的北地凤凰却对针对她的圈套浑然不知,还是无比认真的待在闵月楼的房间中等待着狙击。
毕竟不是真的监控,邵千里全力发功的水盆时不时还模糊一下,北六奇另外几个少侠何釉他们也是心不在焉,因为脚底下就能看到热闹的赌场。
赌场还不算什么,赌人才是最刺激的,刚刚又有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女侠被骗的输了身子,被放在赌桌上当庭脱衣上绑,练武的小姑娘身材一般都不错,看着白生生的奶子在绳索捆勒之下愈发的突出,几人眼睛都恨不得飞过去,可猛地听到陈羽飞重重一声咳嗽声,吓得几人又是赶紧把眼神缩了回来。
抱着剑依靠在柱子上,绚烂的红色披风包好似凤凰彩羽那样裹着她消瘦的肩膀,一对儿玉凤在胳膊挤压下诱人的高高挺起来,白皙却又饱满的瓜子脸蛋上满是不屑,陈羽飞厌恶的哼道。
「江湖败类!」
可看着她彩裙包裹下修长的大腿还有高高挺挺鼓出来的玉峰,就连邵千里都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陈羽飞是他们北六奇六个山庄中,年青一代的最佼佼者,甚至武功已经超越了陈氏庄主,达到了超一流的水平,这次六个山庄也是全力支持她去争夺凤凰血,有了凤凰血的加持,或许北六奇第二个出尘境界的高手就诞生了。
可陈羽飞毕竟是个女人,被刚刚那个菜鸟勾搭的,如果把她也是抽掉裙带子,拔掉衣衫,玉峰美腿赤裸出来,也来个裸身上绑,一双玉臂被绳子无助的高高吊在背后,两圈绳子勒乳,把她那对儿常年藏在肚兜中不知道什么形状,却外面已经看起来格外诱人挺拔的玉峰勒的更加突出,乳尖儿高挺,再美腿折绑,让她骑在身上,肉棒捅穿她的玉穴,痛痛快快的操弄一回,这辈子都不白活了。
遐想连篇中,冷不远方陈羽飞忽然从柱子上站起,径直的奔向了自己走过来,邵千里立马是吓得一哆嗦,还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色眯眯的神色被她发现了,还好,就在他心惊胆战要解释的时候,陈羽飞却是猛地一点水盆。
「别动,有动静了。」
剩余四个侠客也是哗啦一下子围过来,水盆中,被放了鹰眼梢子的何百万房间中,一个足足有一米半长方,密密麻麻挂着锁的木头箱子被送了进来,还端放在了桌子上,紧跟着何百万惦着肥滚滚的肚子也是亢奋的钻进了屋子,拿着钥匙费劲的拆着密密麻麻的锁头。
可就在这一刻,房门又是被猛地推开,一个浑身包裹着黑袍子,看不清脸,略微有点伛偻驼背的家伙又是猛地闯了进来,伸手按住了何百万的手,把钥匙夺到了一边。
两人明显争吵了起来,然而邵千里却是只能看到影像,听不到声音,眼看着两人越吵越凶,何釉,邵千里全都是眉头紧锁的时候,冷不防陈羽飞却是拿着宝剑,转身就向外走了去。
「陈妹!」
吓了一跳,邵千里是敢忙的站起来,想要叫住她。
「尚且没弄清楚凤骨图腾盘到底在不在箱子里,万一不在,打草惊蛇啊!」
「打草惊蛇又如何?」
也难怪苏柔评价陈羽飞是胸大无脑,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做什么都是直来直去,说得好就是坚毅不屈,不好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提着剑,冷厉的目光在她炽热的凤眸中闪现而过,看着邵千里满是担忧的目光,她却是毫不在意的冷哼着。
「从那个烂赌鬼家族坟冢中已经弄清楚了凤骨四守护的秘密,反正都要逐个拜访的,拖拖拉拉,畏首畏尾反倒是失去了先机!况且看那箱子的珍惜程度,就算不是凤骨图腾盘,也是何百万的心爱之物,夺了箱子再擒住那个江湖败类,怎么都能逼问出图腾盘的下落。」
「你们要不去,就在这儿等我!」
说着,没再给邵千里他们犹豫的时间,陈羽飞已经是提着她的凤羽剑,阴沉着一张勾人犯罪的瓜子脸,迈动着那双修长的美腿,轻快的出了门去。
无奈的相互对视了一眼,邵千里没动,懒洋洋的瘫在了椅子上,他消耗了一天的内力,如今遇到打斗也排不上用场了,还不如在这儿望风殿后,何釉几个则是也是拎着剑,杀气腾腾的跟在了陈羽飞身后。
闵月楼内拿剑持枪的江湖人士不少,出门去时候陈羽飞还用面纱遮住了她绝美而火辣的容颜,他们倒也不突出,只不过路过他们身边的人,却总是能感觉到一股子阴冷的气息,盘子也早已经踩好,何百万是个爱炫耀的人,他的房间就在三角形的闵月楼屋檐下最上方,一块圆形的大窗户刚好看得到他最得意的作品,善于点穴的何釉冲在了前面,守着楼梯两个打手还没等说话,已经被他僵硬的点在了那里。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眼看着陈羽飞冷着脸就要上楼去夺宝,谁知道这功夫,一声暴喝却是猛地在她背后响了起来。
「呔!广阳第一捕快在此!女匪北地凤凰,还不束手就擒?」
在陈羽飞不可思议的回眸中,拎着片捕快单刀,一身捕快公服收拾的干净亮堂的一顿乱砍王正义王神捕亮相了,眼看着陈羽飞面纱上羞怒交加的眼睛,小捕快更是无比昂扬的大笑着。
「绝望吧!本神捕已经盯梢了你们一天!你们要打劫何员外宝物的罪行,被本神捕抓了个正着,虽然加上贺家镇的行凶杀人,一定是要捆绑斩首了,可你们若是束手就擒,本神捕在县太爷面前替你们求情,还能……,哎呦~」
都说帅不过三秒,可他这啰里八嗦一大堆,早超过三秒了!就算被北地凤凰一记凰腾掌拍出去三米多远,咣当一声在走廊砸了个人形窟窿,他王正义也是绝对值了。
这一声巨响更是掀起了闵月楼今晚的狂欢,就在陈羽飞出手的同时,闵月楼另一面,如梦初醒的何百万保镖就跟狼狗抢食那样,咆哮一声,蜂拥着闯了过来,同时挨着不太远那些江湖人物亦是贪婪外加火冒三丈的咆哮起来。
「北地凤凰陈羽飞!」
「就是这小婊子杀了我结拜兄弟!弄死她!」
「她手里有凤凰血!别让她跑了!!!」
本来十拿九稳的突袭夺宝,让这么个变数给搅合了,看着镶嵌在墙上直吐白沫的王正义,那双漂亮的眸子几乎都喷出了火来,可却已经没工夫找他算账了,眼看着挨着最近的几个江湖败类已经是无比贪婪的轮着刀子斧头砸向了自己面前,一声凤鸣,长剑出鞘,这飞凤凰就像是一道跳动的火焰那样飞身下了楼梯,沿途的脑袋亦是跟西瓜那样噼里啪啦掉下来。
「走水了,扯呼!」
有这人形蛮凤开道,何釉几个意思毫不恋战,踩着一地血腥撒腿就跑。
没人注意到,就在这一刻,本来何老板贵气而炫耀的五楼青纱大圆窗户上,噗嗤一声,也是喷溅了一面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