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壮壮在学校门口看见了妈妈的身影。
因为有辆直达自家小区的公交路过学校，壮壮就让妈妈不用亲自接自己上下学，还能增加点私人空间。
上了车，壮壮好奇问道：「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坐公交了吗，卡都办好了。」
「不是怕你在学校不习惯嘛，妈妈来看看，第一天上学怎么样？」
揉了揉胸口，壮壮不打算将今天挨打的事儿告诉妈妈。
「挺好呀，同学都不错，我还交了几个朋友。」
苏雪儿惊讶的瞅了眼儿子。
「这么快就交上朋友了，壮壮真棒。」
「妈，跟你说件事，你还记得刘校长吗，他儿子就坐在我旁边，送了台手机给我说是赔罪的，喏您看。」
说完掏出手机晃了晃。
猛拍了下额头，苏雪儿惊道：「你瞧我这记性，忘给你买手机了，遇到个可事儿咋办。」
接过手机苏雪儿随便看了眼便还给了儿子，嘴里哼哼道：「算他识相，拿着用吧，记得把妈妈的电话存上，不过你们学校让用手机吗？」
「上课时间是不允许的，发现后会被没收，其他时间没说。」
…………
一路上两人聊着学校的话题车便到了家门口。
壮壮赶紧跑回到自己房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快有点忍不住了。
特别是坐在副驾驶上，妈妈又在旁边，不敢有一丁点的大动作。
侧躺在床，壮壮揉着自己可怜的胸口和屁股在心里问道：「外伤修行有用吗？」
「试试不就知道咯。」
声音依旧干哑难听，忍着吐槽的冲动，壮壮盘腿而坐，引导着那股玄妙的气息循环换起来。
除了吃饭，壮壮便将自己关在房内打坐修行，直到妈妈敲门喊他去洗漱。
实验得知修行确实对外伤有用，虽然青紫的地方消退不明显，但疼痛却是缓解了大半。
还有全身黏糊糊的，衣裤湿了大半，肚子也饿得厉害。
悄悄走道门口，听见妈妈远去的脚步声后壮壮才打开房门，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入夜。
「快醒醒，有东西在你家窗户上。」
迷迷糊糊中壮壮被脑子里的声音吵醒。
「大半夜的干啥。」壮壮嘟哝道。
「别TM睡了，有东西要快进来啦。」
还以为是贼，壮壮立马被吓的睁开了双眼。
「谁？」
「不知道，我只能透过你的眼睛看东西，不过不像是活人？」
「我草，这个点你可别吓我，不是人还能进来？」
缩起双腿，壮壮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窗户那儿的东西。
「是——是——是鬼吗？」
「可能。」
壮壮感觉牙齿都开始打颤。
世界上有鬼吗，别人或许不信，但壮壮能不信吗，不然脑子里的那玩意儿是啥。
「不是你磨磨唧唧干什么呢，赶紧去看看。」
「我看你妹，你说我装睡会不会有事儿。」
「小鬼你也怕，放心吃不了你。」
「真的？」
「……」
借着窗外的月光，壮壮提着胆子猫了一眼，却是除了纱窗外面空无一物。
「你靠近点去看。」
黑影连声催促。
轻手轻脚下了床，壮壮缓缓靠近，都抵到了窗户边上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
「咦？」
纱窗底部的空隙夹着一张纸片，抽出来看，巴掌大小居然还是人形图案。
「对，就是这个东西。」
黑影确认。
开了灯，壮壮坐在床边仔仔细细打量着纸人，发现纸人材质蜡黄粗糙不堪，像是以前烧给死人的那种黄纸做的。
纸人的胸口处有一滴黑红色液体，有些湿润，从中延伸出五条红线，歪歪扭扭的分别连接着头和四肢。
「赶紧烧了，傀儡术，它能看见你的一举一动。」
「不能吧，这么牛逼？」
「不信你就留着吧，倒也伤不了你。」
「……」
烧完纸人壮壮疑惑问道：「这傀儡术你会不？」
黑影的语气似是带着不屑。
「小道尔，没什么用。」
「能远程监视还没用？你就糊弄我吧。」
「那为什么被我发现了呢？」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问你点事唧唧歪歪，不说拉倒，以后也别指望我给你办事。」
关上灯壮壮拉起毯子就准备睡觉。
似乎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黑影轻声道：「若是在你们世界确实有几分用处，普通人根本发现不了，但若你的灵觉提升了后就很容易发现。」
壮壮倒也没继续赌气，问道：「那你教我呗？」
「教了你也不会，首先这种黄纸是用槐树皮和老姜制作出来的，市面上估计买不到，得亲手做，其次还要准备将死之人的生魂或者鬼魂，用离魂术抽出赋予其上。」
「先不谈傀儡术，这些东西你能准备来么，都是些方士糊弄人的玩意儿。」
「有那么差劲还有人学？」
这次黑影沉默良久后才开口。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和这里一样歌舞升平，人人安居乐业。」
「若是有机会你能去我的家乡就会体会到什么叫命如草芥，乱世之下能有一门手艺存活的概率将会大大增加，当然我也是这么过来了的。道门渊源，此术算是小道，且学的都是些偷鸡摸狗之辈我才会这么说。」
又继续聊了一阵，分析了半天也没能想出背后之人，只能静等后续。
胃中突然胀气，有些饥饿难耐，壮壮才想起洗完澡后直接躺床上，忘了吃东西。
再次起身，看了眼手机时间，半夜两点，就准备下楼去厨房找点吃的。
来到楼梯转角，厨房的灯还亮着，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娇喘呻吟。
声音耳熟，不看也能猜个大概，难道爸妈在厨房干起来啦？
要不回去？屋里还有点零食，这要是碰上了那得多尴尬。
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壮壮打算就瞄一眼。
放缓脚步来到门边，嗯啊之声逐渐变大，眼前仅有一道身影，而且背对着他。
婀娜的身段上罩着一件紫色真丝睡裙，白皙的背脊清晰可见，明显是一条情趣内衣。
一根丝带系在腰间，股间的布条开了条小口，削了皮的黄瓜穿梭其中。
下身修长的大长腿套着长筒黑丝，因为动作的缘故半弯曲着，时而抖动几下。
难道爸爸没能满足妈妈，偷偷自慰？
自上次让壮壮射出来后，苏雪儿虽跟着一起高潮了，但因为没插入的缘故，并未得到满足。
从第一次和儿子发生关系以来，她发现自己身体的欲望需求越来越高，更难以启齿的是夫妻之间的房事已经很难抚平她的情欲，但儿子却可以。
那些羞人的秽语，人伦的禁忌不时挑动着她的神经，只要看见儿子她总会联想到让人脸红的画面。
今天白天苏雪儿在家里锻炼身体，为了放空大脑，她想着法的让自己忙起来。
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手不自主的就伸进了内裤，儿子用鸡吧怼自己尿道口的画面仿佛浮现在了眼前。
身体如水库般蓄满了湖水，急需发泄出去。
想到老公，苏雪儿换上了情趣内衣，期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孤夜难眠，仅有屋外的虫鸣声相伴，忽然电话响起，老公紧急出警，回家时间未定，一切的精心布置全都化为了泡影。
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但苏雪儿理解老公，因为她之前出任务时也如此这般。
想到儿子，她坚定的摇摇头，所有的付出都是基于对儿子的治疗，自己若是主动算什么，当儿子是泻欲的工具或是作为母亲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和以前一样，苏雪儿来到厨房，准备自己动手安慰自己。
壮壮望着妈妈脚边汇集的绿色汁水，瞪大了双眼。
原本打算看一眼就走的他双腿早已挪不开步伐，妈妈两腿间的风景随着裙摆的摇曳忽明忽暗。
穴口处沾满了黄瓜的碎末，淫汁混杂，有的直接滴落，还有部分顺着大腿流淌，将丝袜的高筒处染成了深色。
重复着机械动作的苏雪儿一次次捅进自己深处，情欲没有得到一点缓解不说，下腹更是瘙痒难耐。
也不知是恨现在的这副身体还是恼怒这根没用的黄瓜，苏雪儿用力的将它摔在地上，转身就准备去卫生间冲个凉冷静一下。
哪知回头的瞬间，门口支出来的一颗小脑袋吓了她一跳。
见妈妈突然转身，壮壮也是一个激灵，赶紧缩了回去就要往楼上跑。
苏雪儿反应过来后如何认不得自己儿子，气的大喊：「壮壮，你给我站住。」
听见脚步声没停，苏雪儿更是气愤，其实内心中喊完这一声她也后悔了，双方都装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奈何直性子的她话已出口，儿子又对自己的言语充耳不闻，心里未免堵得慌。
「壮壮你再不站住小心妈妈打烂你的屁股。」
屁股还青着呢，再来几下可真受不了，在妈妈的威严下，壮壮站定，默默下了楼梯。
见儿子下来，苏雪儿走向客厅的沙发，厨房离着客厅有些远，灯光找不到那里，显得有些昏暗。
「你——」
刚说出一个字苏雪儿就噎住了，因为她还没想好说什么。
壮壮的眼珠溜溜转动，为了安抚妈妈的情绪他必须顺着话说。
「妈，对不起，我刚下来，好奇下就看了眼。」
「嗯。」
苏雪儿坐上沙发像往常一样翘起了二郎腿。
「妈，您赶紧回去睡吧，一会我爸该下来了。」
「你爸出差，没回家。」
妈妈的声音默然，没有任何情绪。
原来如此，一切算是明白了。
壮壮心中对妈妈还是有些恐惧的，所以以前都是妈妈先开口询问病情，壮壮才敢动手动脚的。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和妈妈好好谈谈，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解开妈妈的心结。
想到此处，壮壮紧挨着妈妈坐下，轻声说道：「妈，病好转后你不能再把我当小孩儿了，您的付出我都记在心里，但我也能感受到您的苦恼，加上我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您跟我还要分清彼此吗？」
一段话壮壮说的很隐晦，但他感觉妈妈听懂了。
苏雪儿深吸了口气，诧异的望着儿子，听儿子说完这段话她也愣住了。
抛开病情不谈，这哪是个初中生能说出来话，说是早熟也不为过。
而儿子越成熟，苏雪儿的心理就越惭愧，毕竟不懂事还能糊弄，如今她和儿子超越人伦的关系该如何解释。
她多想这一刻能晚点到来，羞愧之下眼中尽蓄满了泪水。
见妈妈眼中荧光闪现，壮壮心中一急，不知哪句话惹到了妈妈，赶紧道：「妈你别哭啊，都是壮壮的错，要不您还是打我一顿消消气。」说完自己脱下裤子，撅到妈妈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