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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死了算了

第八十五章:死了算了

  不得不说,冷浮云借着铸剑的名,把这逼装的是真到位。

  柳清月的父亲兄弟也来到了铸剑山庄,看他们的意思,冷家和柳家的这桩亲事算是成了!

  新房里一片火红,到处都是喜庆吉祥的红色,龙凤烛前,期待已久的新郎倌一脸喜悦地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当看到新娘子比百花娇艳的容颜后,不禁痴了。

  「月儿,你真美!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身着凤冠霞帔的月儿,比以往何时都更加美丽动人,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

  打了胭脂的玉容更红了,柳清月羞窘地低下了头。天还未亮,绿莺就和喜娘们帮她梳洗打扮,足足弄了四个时辰,把自己弄得像朵花似的,实在恼人。

  「亲亲,你害羞起来好可爱,更美了!」难得见柳清月害羞的样子,冷浮云开心地扬起唇角。

  「冷浮云!」柳清月生气地叫道,她本就够不好意思了,男人还敢调侃她,可恶!

  「在!娘子叫相公有什么事吗?」冷浮云故意马上答应。

  「你……」柳清月气得就要开骂,却被冷浮云打断。

  「月儿,你终于成为我的妻了!我好高兴,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冷浮云突然敛起笑容,抱住柳清月,俊脸上挂满了幸福,低沈悦耳的嗓音字字句句都是深情和迷恋。

  柳清月沈默不语,美丽如仙的玉容扬起一抹绝美的微笑。是啊!她终于成为这个男人的妻了,说起来确实不可思议,她一个内在是男性灵魂的人,居然嫁人了,和男人相守一身了!

  「月儿,对不起!」冷浮云放开柳清月,一脸愧疚地望着她的眼。

  「为什么要说这句?」柳清月微笑。其实她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为了成为他的妻,抛弃了很多东西,但她不悔!为了男人,就算是付出生命,她也愿意!只要男人爱她!

  「我……」

  「什么都不用说,一切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柳清月摇头,一脸坚定地道。对她而言,只要有冷浮云就够了,别的什么亲情、权利、地位皆不重要。

  「月儿,我向你发誓!我冷浮云一定不会辜负你,一生一世都会待你如珍如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冷浮云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激动地许下承诺。他欠这个冰清玉洁,像仙一般美好的人儿实在太多了。

  「谁信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的话!」柳清月轻哼,心里却好不甜蜜。

  「月儿,冤枉啊!我哪里花了?你没看到为了你,我都把府里的那些姬妾全部遣散了吗!我对你可是一心一心,天地可鉴啊!」冷浮云马上叫冤。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把那些老的送走了,你可以再纳些新妾新宠回府啊!」

  「月儿,你胡说什么!有了你,那些庸脂俗粉怎还会如得了我的眼。从今以后,我的生命只有娘子你一个人!」冷浮云知道柳清月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其实一直很介意他过去那些的风流韵事。

  「不许叫我娘子!」柳清月玉脸更红,娇嗔道。那句娘子让人好不害臊!

  「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我去拿。」冷浮云也不和她争,笑着起身去端放在桌上的交杯酒,望了眼交杯酒,深邃的星眸迅速闪过一丝奸笑。

  「月儿,祝我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冷浮云很快到回到床前,把酒递给柳清月。

  柳清月接过交杯酒,红着脸和冷浮云一起喝下,根本没有注意到冷浮云眼中可怕的邪笑。

  「亲亲,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赶紧休息吧!」冷浮云放下杯子,搂住柳清月吻上他的红唇,双手抚摸着她的玉背和柳腰。

  柳清月不是个矫情的人,而且今夜又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所以她没有平时的冰冷,闭上眼柔顺地躺到冷浮云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甜蜜的亲吻爱抚。

  正当柳清月沈醉于冷浮云的热吻中时,忽然发现手腕一紧,睁眸一看,正和他浓情蜜意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条红绸,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柳清月立刻挣扎起来,这才发现竟然全身发软,浑身无力,她赶紧运功,却发现丹田里一点真气也没有。

  冷浮云邪笑不语,把柳清月的双手用力绑紧,然后绑在床顶的横木上,把人吊跪在床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混蛋,快放开我!」柳清月用力挣扎,想要弄开手上的红绸,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若是平时她早挣断了。

  「娘子,别白费力气了,你中了我的软筋散,已经功力全失,你是弄不开这红绸的。」冷浮云笑得好不邪恶。就是为了怕月儿反抗,他才事先在交杯酒里下药,现在她插翅也难逃了,嘿嘿!

  「你竟然敢给我下软筋散!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找死?」柳清月快气炸了,他一定要扒了冷浮云的皮。

  「娘子,你竟对自己的相公如此凶恶,难道你不知道妻以夫为天吗?你实在需要好好管教才行,不然以后还得了。」冷浮云摇头,一脸不满。

  「冷浮云,你赶紧放开我,我还可以原谅你,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柳清月暴跳如雷,快气炸了,艳丽的脸颊因为怒火烧得红通通的。

  「哟!还敢威胁相公,真是个母夜叉、胭脂虎,太野蛮了!看来相公今天真的要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知道什么叫贤妻良母。」冷浮云拿过桌上的酒壶,倒进一包红色的药粉摇了摇,然后抬起柳清月的下鄂掰开他的嘴,把酒倒进去。

  「畜牲,别碰我!走开……你给我喝什么……」柳清月转开头死活不喝,让酒液洒在了床上。

  「没办法了,竟然上面的小嘴不肯喝,只有喂下面的小嘴了!」冷浮云无所谓的笑了笑,走到后面脱光她的裤子,拉开她的腿抬起来,把细长的壶嘴插进了粉红色的幽菊。

  「混蛋,不要!快出去……啊——」柳清月扭动屁股,不让壶嘴进去,冷浮云微微皱眉,抓住柳清月的阴蒂用力一掐,柳清月立刻痛得惨叫。

  冷浮云趁机把酒倒了进去,因为天热酒里放了冰块,冒着寒气的冰冷液体流进火热的肠壁,冷得柳清月直打哆嗦。冷浮云倒了快半瓶酒,才抽出壶嘴,怕酒液流出来,他抬起旁边的水果盘,挑了两颗又大又红的草莓塞进花穴,卡在穴口上,堵住酒液。

  柳清月想反抗,可是她功力全失,双手被缚,只能用嘴咒骂冷浮云:「人渣、败类,狗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娘子,嫁夫随夫,如果我是狗屎,你不也成了狗屡了!」冷浮云讪笑道,放下他的腿,走回前面,粗鲁地撕烂他身上漂亮华丽的红色嫁衣,把手中剩下的半瓶酒倒在了她身上,加了药粉而变成红色的酒液顺着雪白漂亮的胸膛滑过光滑结实的腹部,滴在了粉色的私处。

  「娘子,你知道我刚才倒在酒里的是什么吗?那是『逍遥散』,听说再贞洁的女人只要沾到一点都会变得比妓女还淫荡,你的小嘴吃了这么多,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冷浮云早在多日以前就已经在策划这一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夜他一定要一雪前耻,狠狠调教月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咬他的命根子。

  「嗯……啊嗯……冷浮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让你知道如何做一个让人喜爱的好娘子!」

  「嗯啊……啊啊……」春药很快就发作了,柳清月开始觉得全身就像有火在烧一样,沾到春酒的每一个地方都又热又痒。尤其是灌满酒液的花穴,简单直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快痒死她了,刚才还软绵绵的玉茎也硬得快炸了。

  「看来春药开始发挥效果了!娘子,你是不是很难受!」望着双手被高高吊在床顶,身上披着破烂的嫁衣,雪白的躯体上布满汗珠的新娘子,冷浮云不禁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来。

  泠宸月难受得不停扭动,可怜地呻吟着,整个人痒得快疯了,他好想伸手去抓,可是可恶的冷浮云把他的手绑得紧紧的,他只能用大脚磨擦花穴口,但却越弄越痒。

  「娘子,想不想让我帮你?」冷浮云笑眯眯地在一旁欣赏他欲火焚身的淫荡模样。

  「啊……啊啊……滚……唔啊……」柳清月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求这个畜牲的。

  「不要就算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逍遥散』不是一般的春药,它的药效非常久,会连续发作十五日。」冷浮云笑得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恐怖无比。

  闻言,柳清月差点晕倒。十五日?她原本以为熬过这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可怎么办?抬头看着罪魁祸首,柳清月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冷浮云低下头,抓住柳清月沾到春酒正骚痒无比的乳头,用力地揉搓起来。乳头是柳清月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柳清月立刻舒服的娇吟起来。

  冷浮云冷笑,捏得更用力,让娇艳的两颗玉石榴比原来足足大了两倍。柳清月又痛又爽,诱人的呻吟声更响了。

  「娘子,你的小樱桃变得好大,好漂亮!」看着硬挺着的乳头,冷浮云脑中灵光一闪,邪恶地扬起了唇角。他两三下把衣服脱了,然后抓住柳清月的肩膀,巨大的肉棒随即冲向柳清月的双乳间,粗暴地戳刺起来。

  「啊啊……啊……快停下……啊哈……」刚开始柳清月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快乐的浪叫,柳清月爽得忘记了对冷浮云的怨恨,只希望他用力地戳自己。

  冷浮云非常满意柳清月的痴态,在一声长长的尖叫中,柳清月终于高潮了。

  「小骚货,你也太淫荡了吧!只是戳你的小樱桃几下,你也能射。」冷浮云不禁咋舌。

  「才不是!是春药的关系!」柳清月羞得恨不得赶紧找个洞钻进去。

  「不!是你天生淫荡,你不要不承认,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娘子你更淫乱好色的人了。你看,你的小可爱又硬起来了。」男人摇头,用手捏了捏硬挺的乳头。

  柳清月低头一看,又羞又愧,更可怕的是她一直浸泡在春药里的花穴,已经到极限了,恐怖的饥饿感让花穴自动把穴口的大草莓吸进去摩擦,就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力一样。她不知道如果再不让花穴得到满足,自己会干出什么无耻下贱的事情来。

  「娘子的小嘴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自己把草莓吸进去吃,看来你真的很饿!这样吧,只要你肯向我的小兄弟道歉,请求它原谅你上次咬它的事,我就让它马上喂饱你,不让你再被欲火折磨了。」冷浮云淫邪地坏笑着,故意把还未释放,雄壮威武的大肉棒放在柳清月眼前套弄诱惑他。

  柳清月看着又粗又长的巨大分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后面的花穴也跟着激烈的蠕动起来,好像在说它要冷浮云的大肉棒。受不了花穴的哭泣哀嚎,柳清月最终还是抛弃了羞耻心,呜咽地道:「我错了,原谅我!快点给我吧!」

  「这叫什么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男人不满意地摇头,故意刁难他。「你要对着它说对不起,你是个坏孩子,不该咬它,你以后会乖乖听它的话,让它随便操。」

  柳清月傻了,要她那东西道歉,她怎么办得到?但是花穴越来越痒,她根本没得选择。柳清月望着正下流地指着他鼻子冒着淫液的大肉棒,羞耻地哭道:「对不起,我……我是……是个坏孩子,我不该咬你……呜呜……以后我会乖听你的话……呜……让你随便操……」此时的她再也不是那个高贵无比、傲慢冰冷的清月仙子了,她只是个疯狂想被男人干的淫妇。

  「还有呢?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光用嘴说怎么行!」冷浮云还是不满意。

  「呜呜……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呜呜……我知道了,我帮你的小兄弟洗澡!」柳清月快哭死了,委屈地张开嘴把眼前像小儿手臂一样粗大的勃起含进嘴里,泪流满面的吸舔起来。

  「好好的伺候它,你什么时候让它舒服了,它就什么时候让你舒服。」冷浮云望着那平时孤傲无比的冰人儿,此刻比妓女还要淫荡的发情模样,快要流鼻血了。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世上只有他一人能让这泰山崩于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玉人儿疯狂。

  不知是不是春药的关系,柳清月竟然觉得含在嘴里的肉棒是甜的,就像他最爱吃的荔枝一样甜,一样好吃。柳清月就好像在吃最美味的佳肴一样,把肉棒的每一寸表皮都舔了个遍,还把轮流把下面的两颗孙子袋含进嘴里吸吹,把孙子袋上的绒毛用舌头刷得整整齐齐的。

  冷浮云没有想到柳清月竟然会如此做,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春药果然名不虚传,实在太有用了!转头望了眼点在旁边的龙凤烛,冷浮云笑得无比邪恶,他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了。

  「娘子真乖,为了奖励你的听话,相公决定给你点奖励。」冷浮云笑得又邪又恶,伸手一挥,龙烛随即飞到手里。「娘子,这个给你,你可以用它插你的小骚穴,帮你止止痒。」冷浮云解开他的一只手,把蜡烛递给他。

  柳清月已经彻底被欲火控制,他毫不犹豫地把雕着金龙,烧得滚烫的大红色喜蜡捅进饥饿叫嚣的花穴里。喜蜡又烫又粗,柳清月痛得皱紧眉头,但他仍旧毫不犹豫地用力往里插,把草莓捅烂挤向花心。对她而言比那要命的骚痒感,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嗯啊……哈……嗯……」下面的小嘴得到了满足,但柳清月并没有忘记上面的小嘴。她一边用力地拿着喜蜡狠操自己的花穴,一边卖力地吃着冷浮云的巨根。

  「果然外表越冰冷的人,骨子里越淫荡,你这小骚货真是太浪了!」看着这令圣人也要疯狂的画面,冷浮云血脉贲胀,身上的血液全部冲向下腹。他本来还想玩一会儿,但看到月儿发浪的骚样他实在受不了。

  冷浮云抓着柳清月的头发,用力撞了几下,随即拔出来喷在了柳清月艳丽的脸上。白色的精液喷得柳清月满头满脸都是,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淫乱下贱,却又散发着邪恶的诱惑力,让刚刚才高潮过的冷浮云立刻又硬了起来。

  「小浪蹄子,我让你勾引我!今天我一定要操烂你的小屁股,玩死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冷浮云兴奋得乱骂柳清月,抓过几段红绸把她的四肢全部分别吊在了床顶的四角上,高度刚好到他的腰际。

  「嗯呜……快放开我,好痒啊……我要插穴……你快放开……嗯啊……」柳清月扭动着插着粗大喜蜡的雪臀,淫乱地哭叫道。喜蜡就这么塞在里面不能动,难受死她了。

  「淫妇,一天就知道插你的骚穴,真是下贱!」冷浮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走到她大腿中间,把露在外面的喜蜡用力一推,全部插进了花穴里。

  「啊……」柳清月痛得要死了,喜蜡很长,快把她的肚子插穿了。

  「贱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被干,不如我和这喜蜡一起摇操你的骚穴让你吃双龙,好不好?」

  冷浮云抽动着喜蜡,每一下都全部抽出,然后再猛地全部插进去,让柳清月在痛苦和极乐中游荡。柳清月的妖艳淫荡,早已让冷浮云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平日的温柔,他现在只想狠狠蹂躏折磨眼前这个可以令所有男人发狂的绝色妖精。

  「啊啊……哈啊……不要……我会死的……啊啊……啊哈……」柳清月惊恐地摇头。

  「小婊子,别不好意思,你的贱嘴这么骚,什么吃不下,没有问题的。」冷浮云把分身抵在穴口上,就要找空隙干进去。

  「不!我求求你,不要一起插进去……呜……我真的会死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过我吧……」

  柳清月长这么大第一次吓哭了,可怜兮兮地向身后的男人哀求着,希望他发发慈悲放过自己。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男人奸笑。

  柳清月赶紧点头。

  「好,你现在说你是个臭婊子,最喜欢被相公的大肉棒操,你比青楼里的妓女还淫荡无耻。」男人故意逼她,他就喜欢看他被折磨的可怜样子。

  柳清月摇头,咬紧嘴唇,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你不说就算了,我现在就干进去玩烂你的贱穴,把他干得比碗口还大。」男人冷笑,说着就要把分身硬挤进去。

  「不要!我……我说,我是个臭婊子,最喜欢被相公的大肉棒操……呜……我……我比青楼里的妓女还淫荡无耻……」柳清月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惨过,眼睛都哭肿了。

  「真是个贱骨头,吃硬不吃软。」冷浮云笑道,伸手把喜蜡抽出来扔在地上,旋即凶狠地插了进去。泡满春酒的小穴比平时更热更紧,里面还有被插烂的草莓,爽得冷浮云刚插进去就差点泄了。

  「小骚货,你这张骚嘴真是太爽了!它紧紧夹着我不放,想要把我吸干,老子干死它!」冷浮云抓着柳清月的长发,结实的虎腰疯狂的摇摆着,巨大的凶器干得花肠发出淫秽的水声,草莓都快捣成渣了。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好大……太深了……啊哈……嗯啊啊……」柳清月随着冷浮云的动作,在半空中激烈地摇晃着,骚媚的内壁快乐得抽搐绞紧,恨不得把男人夹断。

  「贱人,说,说你是头母狗,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干,见到男人你的骚穴就痒。」冷浮云爽疯了,不停逼柳清月说下流不堪的淫话。

  「啊啊……哈啊……太深了……我是世上最下贱的母狗,天生就喜欢男人干,见到男人骚穴就痒得不得了,你快点用力的插我的骚穴,干死我这不要脸的母狗……啊……再深点……你好厉害……」

  柳清月已经被干得理智全无,疯狂地大叫,恨不得冷浮云把她干死掉算了,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嗯嗯嗯……啊啊……唔嗯……啊啊……噢啊啊……」柳清月已经被操得神智模糊,几近昏迷,无法像先前一样大声浪叫,只能发出像小猫一样微弱诱人的娇吟……

  夜还很深,幸福淫靡的洞房花烛夜才要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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