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痒?”我究竟是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人,大肉棒被欣欣姐握在手里生涩的套弄,非但没缓解内心的欲火反而起到了推涛作浪的作用,好几次压下去的骚动又浮上胸膛的彼岸,龟头顶在欣欣姐的仄穴口一跳一跳的。
雄赳赳的肉棒连同螺旋状青筋还在踽踽暴涨,特别是环绕茎身的两根管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胀开来,上面涂满欣欣姐破处的血丝与及秀澈黏液,看起来狰狞可恐。欣欣姐气息奄奄,双眼惘惘然雾霾一片,表面波澜不惊的静水之下我总感觉是暗潮涌动的翻滚大浪,因为她始终升沉的马甲线小腹、不定时轻颤的大腿根,所以,我佝偻着上身去与她对视,却被那波纹乱溅的眼眸熏得占有欲无限性增大,而黑镜一般的瞳仁里,唯一可见的就仅有我自己面目可憎的少年脸,其它景象似乎被女主人有意地排除消去,真正的应验了“我的眼里只有你”。
“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是否喜欢你,你是能够感受到的。”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学府演讲的老者说的,我曾经对这种感性至上的发言嗤之以鼻,或者说自己一直都是七分理性三分感性的人,现如今,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并甘愿屡陷其中。
脑海文思泉涌,到最后却摘了别人比较合时宜的那句:“智者不入爱河……”说到这里,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中二病的不适感,话到一半卡在喉咙里,“遇你难做智者。”但见欣欣姐轻抬小脸,瞳孔里的焦点重新回笼,嘁嘁喳喳替我说了后半句。随后眼眸半眯,浓密的睫毛赋于生命的蠕动,两片樱桃唇瓣微微贴合,吐气如兰,小嘴里好像有道不完的话语,和美梦里的姐姐极度相似,煞是好看。
我抬着下颚正欲吻下去,欣欣姐弯弓着脖子就闭眼迎了上来,小脑瓜悬空与我两唇相贴,难她累着,我伸出左手撑住她的后脑勺,唇与唇之间也贴得更紧,可这蜻蜓点水的索要显然不能满足现在彼此的占有欲,轻一上移动,咬住欣欣姐的上唇吸呲起来,将上面可口津沫通过舌桥渠道尽数吃得一干二净,直到无处安放的劣舌触碰到比唇瓣更为软滑的舌尖,我才“转移阵地”撬开她微闭的牙关,捕捉捞起她藏在檀口里的“冬眠懒蛇”,汹汹颠的与之纠缠搅扰,味蕾上一次次的纠纷、盘绕,乃至磨出一种难言的味道,我把这条娇舌当作了美味食品,咬扯出来,直想全部吃进肚子里。
欣欣姐鼻息又变浓重,小嘴哼哼唧唧配合沫液相斥的“哧哧”声不绝于耳,每每我不小心与她胸膛想撞,她都会重喘轻抖一下,整个人敏感得跟人的视网膜一样,容不得一粒沙子闯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只手绕到欣欣姐弱柳的后背想要抚平她的情绪,却罔知所措,重一点怕引得她一阵激灵,轻一点又怕她感受不到。一时间旗举难下,含在嘴里的小娇舌都不香了。
忽然间,感觉到欣欣姐抓住我肉棒的小手稍稍使力,竟开始生涩囊住包皮一上一下的套弄,眼眸慢慢地打开……
茎身上油亮的淫液和处女开庖的血丝一点一点被欣欣姐套弄的动作推至根部,干瘪瘪的堆积在欣欣姐白净的手掌虎口处圈住,有些从虎口缝冒出奇怪的白浆气泡。唇分,欣欣姐鼻息终于回归平静,但那小嘴张得大大的,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碰到紫红色龟头。
“欣欣姐,是不是想要了?”我强忍着内心的躁热,温柔的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表白”,欣欣姐相觑终无言,索性又再闭上眼睛,大腿懒悠悠的盘住我腰际,小手捋动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做的时候……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大脑中关于姐姐的美梦挥之不去,迷糊的向欣欣姐问道,“嗯~为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种请求,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我喜欢年龄比我大一点的,欣欣姐又不是不知道……”
以为欣欣姐多少会反感,怎知她放开握住大肉棒的小手,小腹迎上来与其剐蹭磨砥,轻一触剐,满溢出来的爱液就打湿了俩人的胯间,潋滟得到处都是,连带耻丘上卷曲茂密的芳草都一片狼藉,可这浅尝辄止的剐蹭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面对欣欣姐愈发明显的暗里送秋,我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心里有道难耐的,与及随时被捅破恋姐窗户纸的羞耻恐惧感,别样刺激让我也跟着轻颤不止……或许是年龄上确有相差,欣欣姐稍犹豫了一下,从那洁白的牙缝里吐出细声:“弟……弟弟,进来……呃啊~”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犹如打了鸡血一样,话音刚落,悬在欣欣姐小穴上的大肉棒重重砸了下去,先前的爱液起到了润滑油般的作用,使纵情在洪水泛滥的阴道里进出的巨棒能肆意提速,低头见那胶箍似的阴唇紧囊着棒身翻出鲜红色的唇瓣,顶进去谁严丝合缝的又跟着陷入去,比欣欣姐诚实得多的甬道肉壁褶皱一一被推平后,立即蜂拥而至的缠上来,龟头一次次坠入肥若膏腴、软若凝脂的花芯泥潭里,一刻也不能消停,一分力度也不能降减。无数次抽插力度的叠加、频率上的加速,原本留在小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也顶进去了不少。
“姐姐……呼……姐姐……”剧烈的“岛国运动”使我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着。
欣欣姐被撞得娇躯枝摇花摆,一双小手紧抓着我的胳膊,秀颀的脖子绷得僵硬,甚至于结缔组织凸出一条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横纹,她嘴里络绎不绝的呻吟早已跟不上肉棒在她体内肆意进出的频率,可音律的高低却与抽插的力度几近同频,轻一点她的声音犹如猫儿叫春般低吟,重一点便随之高亢,欣欣姐眼挂泪花,从那数不清的哀号中道出几句不连贯:“嗯呀……林林……轻……轻一点……呃啊……轻~……”
“不要……呼……别叫我林林,喊我弟弟,喊我弟弟我就轻点。”我要求道,欣欣姐何其聪慧,一点就通,强压着禁忌羞耻心,几乎是喊着出声叫道:“呃啊~……林……弟弟弟弟,嗬……弟弟轻点,姐姐受不了~”
随着最后那句拖沓“姐姐受不了”的长长尾声消弭于空间,我仅存的理智亦被拖走了,腰部耸动更快更重,每一下都将那肥沃花芯顶得凹陷下去,大开大合。看向墙上镜子里自己的巨根不断从欣欣姐雪白的胯间忽隐忽现,消瘦的少年,却挺耸与之极度不匹配的粗陋大肉棒迅捷穿梭在女人的胯间,我心中暴虐而涟漪,以往总翻了一晚上A片网页因找不到好看的女优放弃,此刻这个好看的“女优”就在身下婉转承欢,镜子里的交媾,胯下吟叫的欣欣姐,我不仅是这部A片里的男主角,也是这部肉蒲戏里的导演!
“啊……不……不是说轻点~……嗯……怎么越来越快了~……我……嗯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呀~……弟弟轻……轻点~”
欣欣姐还以为继续我的角色扮演我就会放过她呢,殊不知她越是叫喊我就越亢奋。我偷偷脚踩在沙发床上固定腰椎,扎起马步恨不得连同睾丸整个塞进她的体内;壮硕的睾丸像是皱皱巴巴水袋里坠晃的千斤铁球,随抽插动作呈荡秋千的运动轨迹一下一下拍打在欣欣姐粉臀缝隙间,空气中依稀能听到肉与肉相撞的“噗哧噗哧”声……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隔壁房间的交欢声又再响起,声声沸闹,难分他我。
我不由得想起儿时那段,穿着短裤喜欢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日子,几乎每次我都用自己大腿肉和小腿背敲击地板发出“啪吡啪吡”的肉响声音,妈妈愈是训斥我就敲得愈兴起,原来是这种心理……
“呃啊……你怎么……还……怎么还能加快……嗬……啊……”
好强之心让我暗地里和隔壁房的交欢声比赛起来,18CM的烧火大棒迅捷在欣欣姐小穴前插后抽,带着少女红嫩的阴肉箍住茎身翻进翻出,溅出的汨汨爱液几乎凃白了她隆起丘阜上的漆黑芬草;胯间大腿不断地碰撞,那健美粉臀的软硕肉团抵消了肉与肉相撞的反震力道,无论我如何冲击,都像撞在一软糕水袋里,直入骨髓的畅爽爬满头皮,然后散布四肢百骸,又回聚,又散开,周而复始,片刻不停。
“嗯呀~……嗯……我……姐姐不行了……嗯啊……姐姐不行了……”酣畅淋漓的性爱使得欣欣姐也情难自禁,早就没有了几小时前知性矜持的御姐模样,小嘴已经不能说是呻吟了,更像垂死之人发出的哮喘,大张樱桃小嘴来来回回就一句姐姐不行了,汗水涔涔的脸上表情丰富,可能是因为欣欣姐是第一次接受这种冲上云霄的高潮感,表情掺着些扭捏和箝制,只知麻木地配合着我道:“嗬啊……弟弟~……姐姐不……不……嗯啊……不行……”
“怎……呼……怎么不行?告诉弟弟,什么不行?”
欣欣姐突然咬紧牙关,粉臀压陷着沙发圆床,双肩作为支点,身肢一寸一寸的拱起,直至整个人像被强行掰弯的胶棍,雪白大腿上的肌肉无端端的觳觫,几乎是喊着说:“唔……不行~姐姐……出来了,嗯啊……好像……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随着欣欣姐昂扬的喊叫,阴道蓦地剧烈收缩,滚烫的阴液如卷起巨澜般倾泄而出,从巨根的前端瞬间浸煮插在她小穴里的茎身,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马眼像放在大火铁锅里烹饪的花甲,正乘火势慢慢地张开,那费千辛万苦攀上的情欲高塔,正分崩瓦解,迎来它的高潮跌落……
“姐姐……我射给你好不好,全射给你好不好?”
我也到了强弓之末,本以为借着俩人泛滥的爱液插出肉棒不算难事,可那甬道壁肉收缩挤兑得厉害,比第一次进入时还要紧窄几倍,一股囤积在巨根管道得不到宣泄的阳精逼得茎身前端异常肿大,这筋骨酣畅却又含垢忍耐的感受左右着我的全身,一边抱住欣欣姐拱起来的小蛮腰一顿哐哐勐肏,一边询问着。
“嗯呀~……不……呃……我不要……”
欣欣姐一脸的意乱情迷,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弓得老高,娇躯爆发出反射条件一样的神奇力道,一下就载着我整个人的体重给顶了起来!阴道收缩的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疾驰,小穴内的洪水好似流不完的焚灌。
“啊~……”
受这难以捕捉其规律的小穴碾、挤、箍的各种蠕动,我深深一顶,硕大龟头勾住欣欣姐的子宫凹槽,精关大开,连那从肉棒管道快速爬出的子孙浓精我都能清晰感受到,最后尽数喷射而出。
欣欣姐檀口大张“呀!”的一声尖叫后,抓着我胳膊的小手指甲深扎进上面的肌肉里,大腿不受控制的打着摆子,铜铃大眼里仅剩的一丝清明被这滔天巨浪冲得驽驽钝钝,再无神采。本拱起着的小蛮腰一点一点的降下去……脱离了插在里面的巨大兽根,也扯断了粘在俩人胯间的淫液细丝,粉臀快落到床面的时候,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重重跌落在床上,纤瘦上身搭着软绒绒的大白兔起伏不止;像溺水了很久的人呼吸氧气般,小嘴与琼鼻并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姐……欣欣姐?”男人快感湮去得比女人快,几分钟后我就恢复了理性,轻唤着还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欣欣姐,“嗯~”欣欣姐有气无力的细声应了一声,没有为我射在她体内的责怪,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双感觉不到一丝气力的小手搂着我的后颈,慢慢让我趴在她身上,胸膛压在她娇挺的酥胸之上,感受那尚未恢复规律的猛烈心跳,顿时感到懊悔和内疚,因为和欣欣姐的身高差,每次这个姿势都刚好到她耳畔的位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欣欣姐歪着脖子躲开从我嘴里喷出的热气,羞哒哒的说道:“嗯……没关系~后面……舒……舒服……”
“什么!?”我故意摆出大吃一惊的表情,调戏道:“你要我从后面肏你?”
“嗨呀~不是这个意思。”欣欣姐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全身的酥麻感就反驳道。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前几次疼,后面那次舒服的意思了,就是想试试欣欣姐能接受那种程度而已,见她反应这么大,绕到她身后抱住柔软的娇体,正经的说:“欣欣姐,我下次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咱们下次还做好不好?”
欣欣姐鼓馁旗靡的靠在我身上,对我的虎狼之词根本就不搭理,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我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也跟着不说话了。
良久,欣欣姐像是想起什么事儿来,睁开眼睛盎然说道:“呀,忘记问你了。”
“林林你是什么星座的?”
“我?”我对天文学有点兴趣,不过现实主义自然是对星座占卜、算命玄学这类的东西一问十不知,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
“你几月几号出生嘛?”
“10月24,你不是知道吗。”
“不是问你生日日期,是你的新历出生几月几号?”欣欣姐仰起头看着在她后背的我,嘟着个小嘴,你说她卖萌不是,跟我置气更不是,我被欣欣姐这莫名其妙的样子逗得心里怪怪的,着重重申了一遍:“我的新历出生日期,就是10月24号。”
“天蝎座!”欣欣姐兴高采烈的说道:“确定哦?要是买错了会不吉利的。”
“那我姐姐是什么星座?”我奇怪的想起了姐姐,“芝芝和我都是双鱼座。”
“你要送我什么啊?”一想到某些同学脖子上带着的俗里俗气的(狗链子),我当即表明自己的品味:“我不爱带首饰,除了手表。”
欣欣姐猾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兴许是伏身在我消瘦的胸膛上有些不太舒服,欣欣姐挪着一双洁白的大长腿往床中心位置放过去,这不动不要紧,一动刚好那线条较好的小腿肚就碰到了上面俩人激战留下的湿黏爱液……
“咦……”欣欣姐啐了一口,柳眉一皱,单手撑起身来说:“我要去洗个澡~”
我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随口说:“你咦什么,这一滩水儿大部分都是你的。”
不曾想这随口的一句给欣欣姐给整破防了,回头瞪着我骂道:“你混蛋!”
见她这副要杀人的模样,我牵起双手用掌心对着她:“我的我的,都是我流的。”
不知道欣欣姐咋想的,脸色通红,看我一眼就急忙走向卫生间,她本来就有健身的习惯,粉臀比同龄女性浑圆挺翘得多,当下踩着一双银色水晶高跟鞋,更是让她的粉臀小幅度的撅起,走动间两片圆圆的臀球上下摆扭,前面潮湿的芬草时隐时现,不得不说,女人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性感才是真正的性感。我又硬了,起身跟在欣欣姐的背后。
“你干嘛呀~”欣欣姐倏地回首,瞟一眼我高高撅起的大肉棒,指着沙发圆床说:“你无聊可以玩我手机,我……我下面还疼……”
我有点难受,语气又是调戏又是哀求说道:“不玩手机玩你行不行~”
“不行!”欣欣姐拒绝完也不给我回嘴的机会,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肏都肏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我遗传了一点妈妈的洁癖,我也爱干净啊,自己霸占一个卫生间还污蔑我要做羞羞滴事情,就不让我真就想洗个澡啊?真的是。我嘴里一通碎碎念……
欣欣姐洗个澡起码得花个30分钟,无奈回到床上拿着欣欣姐的手机刷起了短视频,不过短视频大多要么是剧本,要么是一些和欣欣姐相貌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人在卖骚,了无兴趣。就登录老父亲医学公司的网站想找一些有营养价值的科普视频看看,总好过浪费时间在垃圾视频上不是吗。
躺在床上滑了手机一会儿,慢慢困得眼睛有点睁不开了,直到看见一条名字叫(堕胎)的动画视频,出于男孩对“妇科频道”的独特兴趣,手贱的点开了——动画里一条细长的钢制手术柱子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前端尖刃将里面尚在母亲子宫妊娠的婴儿,不,应该说是连婴儿都算不上的透明坯胎,被手术柱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捣烂,然后在子宫里面像倒垃圾一样被掏出残肢……
太残忍了……这是活生生的连人型都还没长成的血红色生命啊,我心中感叹道,不敢再看下去,困意侵占大脑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个画面却深深在脑子里留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