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如科学实验舱的情趣酒店402房间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穿插在浓度荫稀的烟雾之间,在结构墙上壤着镜子的房间四处巡逻游弋,一张不大不小的圆形沙发床上,欣欣姐双脚离地,嫩藕芽儿的小脚趾勾住5cm高跟磨砂水晶拖鞋的蝴蝶结带,脚丫子足底半离鞋面,悬在空中晃晃荡荡,屈膝压着床沿,弯腰躬身,沉下曲线玲珑的小蛮腰,小翘臀自然而然的挺耸,饶是沾了些未被擦干净的水渍,紫罗兰睡裙与臀肉紧密相连,睡裙侧骨位置有一片被水渍浸湿,睡裙布料上的纤维被密度更高的水渍渐渐撩开,半透明隐匿着里面的娇嫩臀肉……
欣欣姐全然不顾自己现在的“搔首弄姿”,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的“首”正抵在我的肩头上,一整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埋到我的脖勾处,上身全部重量压在我胸膛之上,而我现在算是坐在床上的,一手向后撑着床面,一手轻揽欣欣姐的小蛮腰,静静地亟待她的起身……
大约是不堪欣欣姐的重量,我撑在床面上的手有点战战栗栗,胸口的呼吸管道被堵住了般,嘴巴开始急速吸吐新鲜空气,几道不觉意的呼息掠过欣欣姐的耳畔,惹得她“嗯~”的嘤咛出声,柔软上身不安地扭动将我抱紧,呼吸随我也跟着一阵凶喘,两个身体如同脱去皮衣般只剩下彼此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脏凑于一团,只有那跌宕起伏的“砰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一个小处男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心思默念:李奶奶滴,用这种东西考验老干部?哥们行走江湖十六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眼睛却亦不安地在找落点似的四处张望丶徜徉不定,最后视线落在床侧的镜子上,只见少年双腿摊开坐在床中,一位身材章台杨柳的女人半蹲跪在少年的胯间,头埋在少年颈脖处,漆黑长发将她的面容遮去大半,只有那粉妆玉琢的脖子借着水渍折射一片片醉人的光晕,若即若离的距离望去,是一倒睡的S字母,我的思绪如屋外枝桠上翩跹的雪花,囹圄其中不可自拨,彼此清晰的心跳声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兽角神鹿,一下下暴烈撞击着我脆弱的皮肉之躯,
我难再自控,翻身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率先打开话匣子:“欣欣姐,我喜欢你!”
“嗯~你刚刚说过了”欣欣姐眼睛波光粼粼,细看之下又如盖上一层层薄薄的巩膜,将她内心世界藏匿一片雾云之中,
我将欣欣姐重新埋在我胸膛里的娇容给“捞”了出来,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道:“那欣欣姐,我今晚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嗯……”欣欣姐低切的应了声,睡眼惺忪却目不转睛与我呆挣的眼神相邻毫米,恰恰头顶气氛彩灯混合掺杂了七种原色,形成绛色为主的一道伪彩虹,如隔面纱一样迷幻地印在她的樱桃唇瓣,使其愈发的红润诱惑,
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欲与欣欣姐红润的唇瓣相触碰,却被她高挺的鼻尖所阻遏,这应当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有骨”且有坚硬触觉的地方了,冰冰凉凉的,又带点温热的气息奄奄,放纵而克制拘谨。
大抵是被顶住鼻尖不舒服还是咋的,欣欣姐小脸一歪,小巧玲珑的鼻子贴在我的鼻翼上,脑袋顶盖压在床上脖子挺弯,动作甚微的抬了抬下颚,半眯的铜铃大眼,外双眼皮倒像我腹部小肚腩的缩小版,正柔情奕奕的看着我,双手轻轻扣在我的后颈。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我不懂她的肢体动作也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脖子慢慢地俯下去……先细细在她人中位置蜻蜓点水的舔啄一下,续而吻向那细腻滋润的樱唇,欣欣姐眼睛紧闭,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无解惊愕或是舒受的表情,一只小手从我后颈伸回来撑抵在我的胸膛前,可每当我轻触那片柔软唇瓣,她又悄悄主动的凑过来,得以双唇放肆辗转丶迂回;每当我“用力过猛”了,她又矜持的躲避后退,使我急遽躁躁的烈吻不得不化作小心翼翼的温柔,怎一句“欲拒还迎”了得。
“嗯嗬~……”欣欣姐眼皮深压下去,上下睫毛加深交叠,就像线稿上加笔重绘的二次线条,小嘴呓语从我们的凌乱鼻息中穿梭出来,刺激得我心跳加速,天灵盖犹如沙丘训兵场,百万雄兵烈马于上面驰骋踩踏,心中一丝温柔理性被殆尽无剩,唯有心底狂热的冲动还在隐隐作祟,我愈吻愈急,转啄为咬,轻轻将欣欣姐的上唇瓣吮吸咬住,誓要感受她每一片唇纹与濡润……
欣欣姐的香麝兰息丶气喘吁吁樱桃小嘴吐出的呼吸如自口腔回廊斟酌酝酿十余载的醉露,不断摄取丶交换着彼此炙热的灵魂。我本以为这样已算穷尽伎俩了,直到粗舌与她不安而躲藏的娇腻舌尖碰蹭了一下,在涎液作用下异常的滑溜,我心头又是一颤,当下想到了新的“任务”,于是不由分说用粗舌轻撬开欣欣姐的唇瓣,却被她闭合着的编贝皓齿阻止在外……
到了这个时候我倒不着急了,要知道喜欢美术的人除了天赋之外,耐性尤其的重要,念罢,贪恋地舔舐一下欣欣姐的樱唇,舌头从左到右刮蹭着她鳞次栉比的紧闭牙关,最后极尽温柔的舌尖一下一下轻敲牙门,亟待女主人“宽大为怀”打开“城门”,
半响之后……见欣欣姐眼皮微皱,轻悠悠的半睁开眸子,笑吟吟的瞳孔荡平了开始时的迷离惝恍,我甚至能从她清澈如平镜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嘴巴离开她的樱桃小唇,糯糯叫苦道:“欣欣姐~我想把舌头伸进去……”
“不给~!”欣欣姐当即拒绝道,但阻在我胸前的小手却重新扣于我的后颈,樱桃小嘴巧妙地微勾,有羞涩更有妩媚,
我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欲望,说出后竟有种醍醐舒坦之感,同时看到欣欣姐这般“戏谑”模样,不甘示弱般说:“不给我就强奸你”
“你强件我……我……我就去人民大会堂报警抓你!”欣欣姐耳根子都红透了,却还拽着一副不服输的劲儿,
我心想报警打个110就完事了,干嘛要跑去民大会堂?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舔了舔嘴巴上残留欣欣姐的唇膏余味,俯下身将那娇腻唇瓣含住啮嚼,欣欣姐“嗯哼~”的呜咽着靡音,明白我的意图,牙关闭合着,缄口飕飕淅淅的朦声威胁道:“你……你这样……我告诉你姐姐去……”
那有人闭嘴说话的啊?听着欣欣姐断断续续的朦语顿觉好玩,我轻咬她的上唇学着她的语气道:“你……那你……你去啊,我又不怕姐姐……”
“我……告诉芙姨……我告你妈去~”
我一个惊愕,前些天母上大人的警告言犹在耳,这才几天就要破戒了,要让妈妈知道肯定当场废我“武功”的,一时间呆若木鸡的停止了对欣欣姐的“非礼”,即不舍离开那片娇腻香唇,亦不敢再放肆啮嚼,不过也因为欣欣姐提起妈妈,想到了之前妈妈叫我起床的办法,贼头贼脑的用手指夹住欣欣姐的两片鼻翼,让她全部呼吸都只能通过被我嘴巴堵住的樱桃小嘴……
欣欣姐未做屏息准备,这才几秒钟过去,带点克制的檀口急张,毕竟两唇相贴,她再克制小心的动作我也能明显感受到,感觉那道坚守的牙关终于敞开,我抖着粗舌就往檀口内探入,往那暖腔里四处搅拌丶寻觅,寡淡的香霖津液携着残余的唇膏素甜,混淆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粘甜味道,尽数被我吞噬腹中,有的则于口腔范畴化作麝香,浓重了欣欣姐身上本就存在的出浴体香。
“唔……嗯哼……”欣欣姐不堪消受,颈脖伸得直直的,下巴又抬又扭,琼脂小鼻时不时与我鼻子相碰又迅疾的避开,檀口漏出的娇喘与彼此呼吸节奏几近一致,荡出段段动人音律。
我再无它顾,亢奋的舌头如游弋泥潭的蛟龙,从黏稠滑腻口腔下内壁捕抓起欣欣姐的“冬眠”睡舌,蹿到那条懒悠悠的舌跟下顶抬起来,与之缠卷紧绕丶相互抚慰,两舌分泌的涎液仿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经过舌桥流入喉管,润泽了我内心的狂热亦喂饱了心中的饥渴,只是这个过程我欲壑难填丶永不满足。欣欣姐不知几时变得主动起来,腻舌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搅动相迎,舌身半圈,坚着舌尖抵压在我的舌尖上,一股错触电缆的闪电感急遽劈开我的五脏六腑,浑身毛孔悚悚勐开,承着唇面之上的唾沫“水满则溢”,沿着嘴角流到下颏肌,好不淫邪。
大致几分钟后,感觉已吻去了几个春秋,欣欣姐才挣扎开来,一双铜铃大眼眯成一条细缝,鼻翼无规律地蠕动,小嘴骨头错位脱臼似的岌岌残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厉害,下颚因为正卧的姿势,挂着一条浅浅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涎液水痕,我觉得这是自相识以来见过欣欣姐最漂亮性感的一次了,没有之一。
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淫扉的人,女人越因为我表现满足骚浪我就越兴奋,当然,只能是对我一个人。很突然的想到了黎胖子的那句“留住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破了她的处。”我不确认这句话的正当性,不过现在毫无疑问我就是想这么做,谁会不希望互相喜欢的对象将身心完完全全的交付给自己?谁会不想拥有喜欢之人的全部呢?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不愿意将自己付予你,要么这个女人还没准备好,要么这个女人对你仍有顾忌,缺少占有欲的爱情又怎算爱情呢……
我幡然间有了主见,用食指贴住欣欣姐完美的下颚线,顺着那条弧线剐蹭下去,即是撩拨亦是安抚地让那淫扉的涎液水痕消弭于指间,坚定的说也是问道:“欣欣姐……把你交给我,全部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欣欣姐尚未从热吻中缓过神来,娇躯软软的瘫在沙发床上,小嘴偶尔的哼哼唧唧让人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喘气声,我却当做得到许允了一样,双手隔着睡裙一边一只把欣欣姐胸前的大白兔抓在手里,一直看着这两只起伏跳跃的大白兔,早就想抓住把玩一番了!
“你干嘛呀~”欣欣姐抓住我的手腕斥道,不过力度较以往轻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我最受不了年长女性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了,有种凌驾于身份之上为所欲为的禁忌感,今晚一切都算水到渠成,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欣欣姐的,干脆耍起无赖:“我不管!你刚刚答应了的。”
“我那有答应你?”欣欣姐又好气又可笑道,
我实在找不到正当借口,加上心急难控,胡乱编了个理由:“你刚刚‘嗯’了一声,就是答应了。”
“呵!你……我那个是呼吸的声音!”
见欣欣姐愈说愈来劲儿,连眼神都恢复了平时的炯炯有神,我心中竟然泛起惧怕,怕的是欣欣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怕这个喜欢到骨子里的女人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怕心底答案终归是少年的幻想一场。
“在想什么呢……”欣欣姐还是那个反应快的欣欣姐,我才走神一会儿她就发觉了,
“没。”被打断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回了一个字。
“小气鬼~”欣欣姐低声啐了句,眼神儿呈波浪般跌宕平复丶平复了又再跌宕,双瞳剪水却坚定的与我对视,最终眼中大暮消去,跌宕的波浪线渐渐呈归平直,明眸善睐,莺声燕语的说道:“想摸的话……可以摸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