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怪叔叔抬了抬枕在爸爸肩上的头,先问起了爸爸。
他长得很俊;五官端秀,国子脸,扎着流行男士丸子头,斯斯文文的,就是眉毛浓密眼神可怖,眉间特像“风云”里的“雄霸”,年龄40出头的样子。
爸爸转身看我,接着动作极轻抿了抿嘴,两颚山羊胡子跟着收展,有点惊魂未定却故作波澜不惊地说道:“我儿子,今天生日刚好16岁”
瞟一眼我手中油画包装,没有过问。
随后爸爸借头颅当指针,往怪叔叔方向指了指又快速收回对我说:“快叫人,他是你泰叔叔”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爸爸的医药公司成立不久,我曾见过泰叔叔一面,听妈妈说过泰叔叔和老爸有过命兄弟情,不过很久前已经移民国外,回国了?难怪老爸跟泰叔gay里gay气的,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老父亲是那啥……
理清了思绪,我赶紧乖巧补姓道好:“泰叔叔好!”
“你好你好,都长这么大了”泰叔眼中凌光少许不见,样貌慈善地伸手要给我来记“摸头杀”。
可能潜意识里对泰叔叔惧怕,我身脚矗立,只脖颈本能后仰。
泰叔叔没说什么,微笑手重新后放,左手五指抓着右手脉搏位置,绅士姿态。
爸爸问泰叔:“上去坐坐?这小子的妈妈应该做了不少菜”
“你儿子生日我就不打扰了”泰叔边答边向马路边的的士招手。
爸爸举手左右来回摆动,作了个拜拜的手势,示意的士不要开过来,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刚回国路不熟,我载你”,言罢不由分说坐到了A8驾驶位,泰叔叔不再拒绝,
我心里埋怨,你对你亲儿子都没这么好。
“回家好好陪你妈”临行前,爸爸探出油亮亮的大光头叨叨道。
“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妈妈独处,闹了大半天耳边能少了老父亲的“哲学轰炸”,也乐得清静。
待车子驶远,我迫不及待的往小区大门走去,说小区,不如说是别墅区更贴切;鸟橄之下占地超二万平方,无数大平层别墅像雇佣兵出征般有纪律屹立,别墅的间隔很短,只有大概10米左右的距离,
别墅大多现代商务风,个别欧洲古堡设计,倒是不远处小区公园的京院设计围墙,显得货不对板格格不入,公园内搁置一大概60米左右的小湖泊,平时没什么人,人群是年轻小情侣亲热颇多,我见多了,
这里大家都一副行色匆忙丶风尘仆仆的,我很不喜欢,听老爸说是这边交际圈子好,小区内人非富即贵才往这安顿,说实话,我有些反感。
思潮腾涌的时间总是转瞬即逝,推开家里大门,把姐姐送的礼物竖放鞋柜旁,双手搀扶鞋柜上,头部来回摇摆,眼睛快速扫寻妈妈最近常穿的陶瓷黑色高跟,一副饿鬼抢食模样,没有!?啥都没有,
妈妈貌似还未到家,我有些失望。一头倒到联邦米尼真皮沙发上,正想闭目养神一会,厨房却传来赫吉克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音律浅微,细闻之下方能入耳一二,我奋袂而起,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妈妈爱听赫吉克的的曲子。
我现在所处的客厅其实是个小型会客厅,只占家里十份一不到的面积,老父亲的本意是用来招待平时往来的客户的,怎知就入伙来了点亲戚朋友,至今无人问津,也就搁置了,
穿过右边的小走廊,是家里正厅,正厅更具生活的烟火气息,绿植分布均匀,挑高8米吊顶挂着欧式水晶大灯,大理石地板反射吊顶的俏景,一如墨洒湖泊,荡漾出浓浓科幻诗意,
一眼望去全是大理石静色墙面,正厅中央的一面墙特别显眼——大马士革花纹黄底色的墙面,挂着家族历代家长相框,滑稽的是相框内的人物肖像,什么品种都有,有白人有美国佬黑人也有,我那没见过面的外婆就是白人混血,当然国人居多,我心思知道自己有混血,但踏马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混“混”啊,相框内的人物我是真三不识七。
克罗地亚狂想曲的节奏已近高潮部分,曲音愈发清晰,沿着台阶一直走,隔住阳台落地窗的边侧,是个15平方左右的开放式小厨房,厨房内美妇与我视线后背,嘴里哼着小曲……
声喉带点磁嗓,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黄莺出谷丶温婉少御,声韵音细,形容不出的诱人。
美妇颀长的后背身材明显是标准的9头身(头部的长度与身高的比例为1:9),丰容盛鬋的黑发盘于脑后,绑着丝绸布料青色绳簪子,鼠尾辫几缕碎发承住细汗,紧紧黏在肤如凝脂的天鹅后颈上;
她全身套了件鹅黄浅色的马天奴蕾丝花纹连体长裙,蕾丝花纹很浅悄,朦朦胧胧似有似无,裙侧开叉,丰润大腿肉隐肉现,浪莎家的超薄肉色丝袜,颜色只比肤色略深一点,这一身当真是浑然天成完美契合;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下,倒爱心形臀部不挺自翘,连裙摆都被这肥臀撑高了几厘米,袅袅婷婷的美腿不知如何撑起如此丰腴酮体,整体之下又不猧不魀,好像一个长形的葫芦。
她叫苏婉芙,是我的伟大母上
“妈妈”我轻声细语,生怕打扰美人自持。
“呀!”妈妈单手抓握裙领,鼻透粗息,胸部隔着薄裙的肉蒲一上一落,貌似被吓得不轻。
“你这死孩子,学了一身轻功用来欺负你妈我”妈妈转身嗔怪道,左边丹凤眼角下有颗米粒大小的泪痣,跟妈妈白晳的肤色对比鲜明。
“上哪学轻功?”我仰视着妈妈反问,妈妈太高了,足足有180cm,
“四大名铺,追命!”妈妈转过身子,侧对着我,边说边脱左手手套。
啊,老母亲说的是上周五母子俩一起看的电视剧(四大名捕),我特喜欢里面的(追命)一角,因为跑得快,当时还开玩笑跟妈妈说要去(神侯府)找(追命)学轻功,妈妈居然当真了。
我挺胸收腹,义正言辞的配合道:“妈~学轻功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但您放心,儿子自当付出不懈努力!”,“吖~”说完我就抱头惊呼了,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我头顶一下,斥道:“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妈妈的侧面给人感觉仪静素雅,鹅蛋脸,与环瘦燕肥的身子相比较,凛然一幅不可亵读的高贵模样;天庭饱满高洁,没有一丝岁月皱纹,螓首蛾眉,浓长睫毛镶嵌在丹凤眼边缘,瞳深含光永远都像思虑万千,勾人魂魄,琼瑶玉鼻弧度极小微微弯曲上翘,性感的薄薄娇唇红艳欲滴,浑身散发妇人成熟风韵的气息,这是倪舒欣和姐姐那种未熟透的“蜜桃”比不了的,虽然俩姐亦能称得上美女。
欣欣姐以前问我她和妈妈比较如何,我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区区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想来没冤枉她,当然,我没说。
注意到妈妈的羊脂玉手粘着奶油,我好奇问道:“妈妈,你在厨房捣鼓什么?”
妈妈得意微笑,嘴角露出与姐姐几乎型号一致的可爱梨涡:“蛋糕,你的。”
看到托盘上放着的奶油蛋糕,我幸福感洋溢心尖,正要借故抱抱妈妈,忽见蛋糕有点不对劲——正圆两层,摆设了几颗草莓水果,蛋糕中央有三个手工人像,中间是我,右边没有头发的是老爸没错了,至于妈妈的人像,比例说不出的奇怪,特别是胸部,估计放了很多奶油,比我的人像还要大上一圈,知道老妈子的胸部丰满巨沉,但这多少夸张了。
我不免吐槽:“妈~ 您的……您哺乳了我健康成长的工具,有这么大吗??”
“嗯?”妈妈一时没明白,压眉看我:“什么?”
我被妈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人像,脱口而出:“您的胸,有这么夸张嘛~”
妈妈先是俏脸一红,随后抬过没有粘着奶油的右手捏起我的小脸,眉头紧蹙道:“就这么夸张”
“不可能!”我伸手抓住妈妈的小臂,继续笃定道。
“就是这么大!”妈妈继续嘴硬。
“万万不可能,奶牛都不可能。”我倔脾气上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到“奶牛”这两个不雅字,妈妈眉目更蹙,语气都重了几分。
“看你今天生日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把餐具拿出去”妈妈把手收了回去,喷了点洗手液开始洗手,表示老娘洗手不干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
玻璃长方形圆角餐桌很大,我找了个靠近主位的位置坐下,因为下午才和姐姐吃完饭,一丝饥饿感没有,偌大的空间只有我一人,顿觉无聊的身附桌面,左手拳状撑住脸颊等着妈妈,
不一会妈妈顺手关掉一旁的黑胶播放器,缓缓的以前交叉式坐姿在主位坐下,裙摆及膝往下一点点,裸露的肉色超薄丝袜,小腿匀称修长,无一丝赘肉,秀气的小脚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
不浓不腻,也许妈妈有些白人混血,冰肌玉肤的脚踝子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透红透红的,踩着绒毛小拖鞋,煞是可爱迷人。
“怎么不吃?”妈妈把装着意面的圆盘子推得离我更近,问道:“不饿?”
“下午才和姐姐吃过饭呢。”我有些抵触的说。
“下午吃的是午饭,晚上吃的是晚饭,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都不能落下。”妈妈看看墙上的大时钟,已近晚上8点,口气不容反驳。
我极不情愿却亦无可奈可,端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快速咀嚼起来……
“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见我毫无吃相,妈妈在一旁责备道,忽然身倒椅子靠背,掩嘴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妈妈声音本就少御中带些甜糯,笑起来更像深闺熟妇放肆呻吟,而且胸前乳瓜撑连裙领抖动得厉害,幽深的乳沟即使抖动厉害也始终呈一条深线,紧贴未见分离,这得多有“份量”啊,我难免的想入非非,
意识到自己思想龌龊,我赶紧垂眸并转移话题:“妈妈,哪个……今年还有生日礼物吗?”
妈妈重新直挺身子,轻咳一声丶撇我一眼,良久才掏出前天没收我的手机——一台苹果13PM
“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啊”我有些懵了,没收然后还给我,就算礼物?
“啊什么啊,天天就知道玩手机游戏,没给你扔了就不错了,”
我没有立即接过手机,反而放下手中叉子,表情憋屈。
妈妈歪头抿嘴,眯着丹凤眼瞧了我好一会儿,叹气一声,意味深长地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
“林林~”不知为何,妈妈从来都只喊我的姓而不喊名字,姐姐也是,一家子女人一个脾性,
“妈妈不是要禁止你有娱乐空间,但是凡事得有度,你上高一了,今天也成年了……”
“明白!”我频频点头,根本就听不进妈妈后面说的啥玩意,反正说到最后母上大人肯定会问我明不明白,干脆先发制人,不等妈妈说完,一句“明白”走个过程,
“你明白什么了?就明白,”妈妈训道。
见我没作答,妈妈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耐烦的说道:“你爸怎么还没到家,”……“儿子生日也不知道早点回来”。
我正要说小区外的所见所闻,走廊传来皮鞋走路声。
“哇,你谁啊?”我和妈妈一同错愕,我更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妈妈身上倒,背靠妈妈酥胸,触感柔软舒瘫,能感觉到有颗小圆豆状的东西顶着肩胛骨,
“我是你爹。”爸爸西装革履,衣着和小区一面没有变化,就是带了个奥特曼头套,头套的两颗奥特曼鸡蛋大眼睛还发着点点白光,整个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我是你祖宗”我当然知道面前的(奥特曼)是俺的老父亲,但是一想起早上和同学吵架,那个傻批每次吵不过就会嘣一句“我是你爹”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地本能回怼,
“我真是你爹”爸爸拿下头套,珊珊道来。
“噗嗤”妈妈在我后背哈哈大笑,身体和我贴得更近,肩胛骨感觉被一团软肉一下一下的蹭磨,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生日快乐!儿子,”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跟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了眼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又说:“你妈就给你做了这个?”
“要不以后你做?”妈妈伸着天鹅颈子,不满的对老父亲抱怨,
“我就说说我就说说,”老爸忙赔笑:“你也知道我平时公事繁忙。”
“我去洗澡了”我从妈妈身上起来,借口要走,也确实在外面浪了一天身上臭汗薰天的,
“蛋糕没吃呢”妈妈喊道。
“不吃了。”我边往浴室走边说。
“刚吃完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妈妈又在身后催促。
“知道了、知道了”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没有停下……
我躺在浴池中,心想终于可以闭目养神一回了,可一闭眼全是妈妈的曼妙身姿,妈妈的美貌,妈妈的风韵,妈妈的……说真的,老妈真是我现实中、电影中,甚至于漫画人画中见过最美的人儿了。
完全不像人间产物,所以我才会那么的想要把妈妈画下来,我很确定自己并不恋母,纯粹是一个艺术家个性的理科生欣赏美女的眼光,可是今天的我不对劲,应该说是非常不对劲,她是我血脉相连的母亲呀!
我不该会悸动,不该有这种念头的,我开始努力压制欲望,慢慢有些困意,精神已是半入睡状态……
朦胧中惊觉下体生痛,肉棒已是悄然勃起,痉身青筋环摇,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些,囊着一点点包皮透出通红的龟头,睾丸老皮皱折,丑陋又可怖,这个长度有20cm了吧,今天硬了两次,一次是欣欣姐,还有一次是现在,我想不明白,欣欣姐那次只是略微的小抬鸡儿,这次是真的硬到不能再硬了,再硬就爆炸了,重要的,我到底为什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