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开始催眠啊,王哥。”
“你有那个珍珠耳环嘛,借我用一下!”
“有,你等一下啊。”
我与秦昭说完我的帮忙请求,她来了极大的兴趣,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一闲着就难受,这几天可把她无聊坏了,现在来了这么个大活,她反倒开始催上我了。
“这样,把那个红绳也递给我一下。”
秦昭这里东西还挺全,我想要的东西都有,我跟秦昭借了一个珍珠耳环和一个红绳,制作了一个简易的催眠道具。
我不知道这种方法可不可行,不行就不行呗,也没什么损失。
“你要拿这个玩意儿在眼前晃是不,然后还要打响指,我说得对不对?”
秦昭兴奋地说着自己的猜测,不过好像电影里确实都是这么演的。
“那种瞬间催眠是不太真实的,催眠又不是变戏法儿,灭霸打响指还能毁灭世界呢,那都是艺术演绎?”
“那该怎么催眠啊?”
“放空,先让自己进入一个极度放空的状态,然后注视某个特定的物体为参照物,当人的表意识涣散到无的时候,再用言语诱导,就能激发人的潜意识,这就是催眠,跟做梦的原理一样,区别在于,做梦是潜意识的暴走,不可控,而催眠后的潜意识可控,可以进行一些心理问题的舒解和治疗,更有甚者可以用催眠来戒烟戒酒,听说成功概率很高,更更有甚者……”
“更更有甚者……怎么样啊,王哥你话怎么说一半啊,故意噎人是不?”
“不是,是不可说,少儿不宜!”
“人家不小了,该懂的都懂,快告诉我吧,王哥,是啥嘛?”
秦昭甩起胳膊来,对我一顿撒娇。
“不告诉你,自己去百度吧!”
“哼,我自己查,不用你,我看看,催眠可以戒烟、戒酒、性......高潮?”
当秦昭看见用催眠可以控制性高潮,她刚才的淡定状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闹了个大红脸,她开始不好意思了。
“嗯哼,是谁呀,该懂的都懂,你都懂什么了,快跟我说说!”
“唉呀,我恨你,王哥。”
“又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查到的,还怪我喽?”
“怪你,怪你,就怪你,你也不许自我催眠了,谁知道你是要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是要治病,你那小脑袋瓜在那想什么呢!其实我最近记忆不太好,我想看看催眠能不能帮我找回一些记忆。”
“噢,这样啊,那我需要做什么。”
“这样,一会儿我要是真的进入催眠状态的话,你就用言语诱导我,让我回忆过去,回忆那些记忆中最深刻的事,看看我都说了些什么,或者做了些什么,要是看我行为十分反常,就赶紧叫醒我。”
“噢,好,我明白了,你快开始吧!”
说完,我开始有意识地放松,用大张四肢的方式瘫坐在沙发上同时视线紧盯着秦昭手里那颗白润的珍珠。
一分钟过去了,我的意识很清醒,“秦昭,用手机全程录像,我怕自我催眠后,醒来没有这一段记忆。”
“好哒,王哥,我现在就把手机摆好。”
二分钟过去了,我的意识开始有一些恍惚,“秦昭,这会儿不许作弄我啊,不许诱导我一些有的没的,拿我取乐!”
“好~,好……的,王、王哥。”
我听着秦昭的声音不知怎么也有一些慵懒,不过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我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四周是一望无际铺天盖地的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我漫无目的地站立在其中,四顾茫然。
「这就是自己无意识的精神世界嘛?」
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句「回想你此生记忆中最深刻的事,回想起来。」在我的周围响了起来,这句话犹如神谕,一下子把我眼前的纯白世界变成了大红色,整个空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婚房,一个玉骨冰肌,貌美如画中仙的女人躺在大红幔帐的床上害羞带臊地望着我,那双眼睛含情脉脉,有水一样的春情。
“老公,来爱我。”
“你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要不够呢?”
“洞房花烛夜,今天咱俩谁都别想跑,你要当一夜七次郎,我也要当一夜七次娘,今晚是我们幸福婚姻的起点,这么美好的一天,我要一直做个不停,老公,来,抱我,操我。”
女人举起藕臂,还分开双腿,我依然看不清这个女子的容貌,这个女人的脸很变幻,处于两副面孔叠加态中,有点像朱鲤鲤,还有点像秦昭,我一时分不清,也确定不了她到底是谁,我知道她应该是跟我最亲近的人,她是我曾经的女人,美女的面貌都有些神似,她长的像朱鲤鲤和秦昭也很正常,只是她到底是谁呢?我记不起来。
我向女人靠过去,刚才还赤裸着胴体的娇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罩了一层睡衣,口中还喃喃着,“哥哥,你不爱了吗,你身下的那个女人是谁,怎么可以,不要,这是在做什么,哥哥下面插进这个姐姐下面了,唔~,不要,我,我怎么心跳的这么快,啊,为什么我的身体发痒,小妹妹好像还流水了,我这是怎么了,可是,哥哥,啊,这就是做爱吗?这个姐姐是哥哥电话里说要带回家女朋友吗?啊,哥哥,我也想做爱,和哥哥做爱。”
身下的女子递上樱唇,感觉是那么的柔软,真实,她紧紧地搂在我的肩上,十分主动,唇舌的动作却异常生疏,她只把小嘴贴在我的嘴上,紧接着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这样嘴对着嘴,她呼吸急促,鼻息间的少女香气接连不断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情欲大涨。
恍惚间,身下的女子又变成了裸身,唇舌间动作娴熟,灵巧欲舌一下就探入我的口腔,勾着我的舌头,连番搅动,把一口口香涎送到我的口中,然后从我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吸裹了回去,我也不堪身下女子的湿吻,欲火升腾,急切地回吻,把自己的舌头也探入女子的口腔,只是我伸过去的舌头却被女人的皓齿挡了下来,她又忽然间,变得吻技生疏,她任由我的舌头舔在她的嘴唇和牙齿上,就是不会张口让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我看得出来,她的状态不像是在欲迎还拒,而是真不会舌吻。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两种女人的状态在一个人身上,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下的女人似乎呼吸不畅,张开嘴大口呼吸了起来,得此良机,我一把把舌头伸进女人的口腔内,搅动了起来。
“呜呜呜~,不~,呜呜呜~,要~,唔~,哥哥。”
“老公,操我。”
一张嘴竟然同时说出了两句话,对我还是两种不同的称呼,但是一句话被堵在口腔里支支吾吾,另一个则不受影响,言语比较真切的清晰。
身下的女人在两种不同的状态里来回切换,一会儿身上有衣服,一会儿又赤身裸体,一会儿叫我哥哥,一会儿又称呼我为老公,一会欲迎还拒,一会儿又主动求欢,我在身下女子这两种随时变换的状态下,差点精神异常,不过好在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女人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着一样的爱意,深深的爱意。
有爱,一切都不再是问题,我开始不去在意,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谁,穿没穿衣服,吻技是否娴熟,我只以为是我的精神出现了些许异常,而我也想到了一种解决办法,那就是把身下的两个随时切换的女人变成一个人。
于是,我褪下身下女子那不时出现的睡衣,我探入巧舌熟练女人的吻技,我揉捏她的奶头,我拨楞她下体的欲望红豆,让身下的两个女人身影渐渐重合,变成了同一个在欲海里漂流的女人,虽然那张脸还是既像朱鲤鲤又像秦昭,处在叠加态。
小穴潺潺流水,女人已经进入了可肏的状态,当她再一次开口求欢,「老公,肏我,用力肏我。」我毫不犹豫,把硬到爆的大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顶在小穴口,就要大力灌入。
“啊,哥哥,疼!疼!”
我刚把龟头放进小穴口,身下的女人就轻声叫疼,不过她的声音绵软,感觉不像是真痛。
“老公,肏我。”
“老公,快,人家好喜欢你,插进来,爱我”
身下的女人喊痛的同时又一声声地用魅惑的声音求我肏她。
我一发力,龟头在湿腻的小口前进了一点点,身下的女子忽然变得很紧张,她夹紧双腿,双手发颤,我的龟头插进半个头后便寸尺难插,被女子的阴道口狠狠咬合住箍紧,甚至有些微微发痛了。
一声声求欢,插一下就喊痛,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低下身对身下女人呈起了口舌之欲,受姿势所限,我的嘴只能够到女子从脸到胸这一片区域,但是这就足够了。
我没放过身下女子任何一块嫩滑的肌肤,尤其重点攻击了她的耳垂,脖颈,还有乳头,又嗦又裹这三个敏感带,让身下女子喘息声渐渐有了呻吟的韵律。
“啊~,啊~,gie~哥,呃~,好难~受,我好~难受~,你舔的~我,我好难受~,啊~。”
“Gie~哥,不要~,不要~舔我了,我好难受,小妹妹~流~流水了,好羞人啊。”
“啊~,哥~哥~,啊~呃嗯~,哥,用力舔~,再用力~用力一点,我好难受,好难受。”
身下的女人身体被我舔的越来越伸展,胯下的夹力同时亦渐渐小了下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开始顺着淫液慢慢地向下滑,当整个龟头都插进去的时候,身下的女子又喊出了「疼!疼!疼!」的三连音,身体又紧绷了起来。
又一次的难进难插,龟头甚至连退都退不出来了,身下女子的小穴后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夹吸的力道,把我的龟头定在了那里,我被弄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我真想一使劲,大力一灌到底,我现在十分想念在穴里自由抽插的时光。
我看向身下,第一次把眼睛瞄向女子的小穴,而身下女子的小穴竟然也在两种叠加态,一会儿一线天,阴毛浓密,一会儿满鼓,是个无毛白虎。
「难道我身下是个妖祟,一会儿变成个情欲上身的新婚少妇,一会儿又变成个未经人事的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