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伸手摸摸净姝脑袋,打着圆场:“一家人,这么见外做甚,来,先吃饭吧。”
净姝没说话,依着司南的拉扯坐了下来,九千岁也没再多说,抬手吩咐人上菜。
饭桌上,司南变着法儿给两人说和,九千岁很是配合,净姝见此,心知他这是看在司南的面上才会如此和善模样,也没再拿乔,面上多了几分笑颜。
饭后,九千岁在桌面上放下一串钥匙,伸手推给净姝,“义父常在宫里伺候皇上,家里这些琐碎事,还是要辛苦姝儿。”
净姝没有接,反问九千岁:“义父觉得司南真的适合留在京城吗?”
“你愿意离开京城,离开你父你母吗?”九千岁面上笑容慢慢收了,也反问她。
净姝一噎,她是不想,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她久不怀孕,司南树大招风,再在京城待下去,焉知是福是祸。
“我知,你是因为那天两个宫女的事情在生义父的气,义父倒要问问你,你出阁之前,你娘可曾教过你什么是七出之条?什么是无子,什么是善妒?你现在竟还敢用离开来威胁义父,你当真以为司南向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九千岁轻声说着,却是比厉声更为吓人,净姝僵硬了身板,不知该如何回应。
九千岁伸手将桌上的钥匙又往她面前推了推,“你也别怪义父逼你,义父身残,安家就司南一根独苗苗,义父如何能不心急子嗣?京中这些少爷,有几个家里没有三妻四妾?就算不是嫁给司南,嫁给其他少爷,你也该有所心理准备的。”
净姝被九千岁说得哑口无言,却是怎么也应不下他这纳妾的话。
“诶哟喂,义父,您这也说得忒严重了些,我这好不容易才娶进门的媳妇儿,您就要给我休走了?这是要让我日后做和尚吗?”
司南打断义父,给净姝撑腰。
“义父,您呀,旁的都别想,我的孩子只会从净姝肚子里出来,别人肚子里出来的肯定不会是我的种,你若急着抱孙子,又不介意别人的种,我这就给您去抱养一个回来,免得您再费心安排。”
九千岁横眼看他,“安司南,有句老话说得不差毫分,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真是个小白眼狼!”
九千岁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我去送送义父,你先洗洗睡。”司南随之追了上去。
也不知父子俩单独说了什么,司南半夜才回来,满身酒气,醉醺醺搂着净姝亲了亲嘴,“和义父都说好了,他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想走咱就走,想留咱就留,孩子不着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净姝窝进他怀里,靠在他肩头,想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走,走个一年半载再回来。”
净姝还是觉得九千岁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让司南纳妾的念头,保险起见,还是先走,等怀孕了再回来吧,反正她是不可能同意司南纳妾的,她可不想将司南的好分给旁的女人。
“你走不掉的。”司南醉醺醺嘟囔囔又说了一句,净姝不明所以,“不是你刚刚说想走就走的吗?”
久不等司南回答,净姝抬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无法,只得等他明天醒来再问,谁知第二日一早,他竟不记得有这么句话了,许是梦话吧。
司南和净姝并不参与秋猎,在围场几天,只是骑着马四处溜达。
围场分做七十二处小围,每年只在部分小围狩猎,只要避开这几处,其他地方倒也安静,夫妻俩日出出门,日落回来,这儿看看花那儿看看水,逍遥又自在。
借着这地方山水的灵气,司南再给净姝往身上画了几道符咒,帮助她恢复身体。
许真是山水养人,短短几天,净姝的气色瞧着比之前还要好。
此次秋猎收获不少,离开前夜,皇上按例举办夜宴庆贺,净姝还是头一回参加,瞧得这载歌载舞,烹调野味的热闹场景好生稀奇,司南则是和净煜他们划拳喝酒闹开了。
满场酒香肉香,叫净姝也馋了嘴,忍不住让六艺端了壶桂花酿来,用这甜甜的酒,也与司南他们豪迈对饮了一回。
一壶桂花酿下肚,净姝满脸通红,倚在司南身上,瞧着有些醉了,却是嚷嚷着还要喝,拉着司南的手,强行又喝了口他手里端着的酒。
司南手中的酒可不比桂花酿,一下喉,就将她呛得直咳嗽,赶紧松了手。
司南好笑地拍拍她的背,净煜也伸手来给妹妹拍,一边拍一边道:“有些人醉了拉不住,姝儿醉了却是最听话,让做甚做甚。”
净煜说完,似要印证自己说法一样,对净姝道:“姝儿小狗狗,汪一个来听听。”
净姝娇哼哼翻了个白眼,“哥哥才是小狗狗。”
“嘿,你这肯定是还没醉。”净煜说着,便要灌净姝酒,要再做证明自己的话,司南先行伸手挡开了他,笑道:“去你的,你才喝醉了,竟敢灌妹妹的酒了,仔细老丈人扒你的皮。”
“得得得,不灌妹妹,灌妹夫总行了吧,我知道你小子酒量好,今儿我和邱央真一定要把你喝趴下不可,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净煜嚷嚷着,邱央真也跟着起哄,司南自是没有意见,只还是决定先把醉醺醺的小娘子先送回营帐休息再说。
司南没在意旁人视线,直接将净姝当众抱了回去。
他们营帐位置稍偏,听不见那边的吵闹,不会担心吵着她休息,只是还没进账,净姝就嚷嚷着想小解,司南只好又抱着她往前面走了去。
茅房安置的比较远,从他们这儿走过去还有一段距离,好在周遭都放了灯,不用摸黑走路。
“姝儿能自己尿吗?还是相公帮你吧。”
司南担心她摔倒,不敢放她一人进茅房,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给她脱了裤子,摸了两把她嫩生生的臀儿,肉乎乎的穴儿,小儿把尿似的帮着她撒了尿。
净姝靠在他怀里,一点拒绝的话都没有说,任由他摆弄着,这让司南有些意想不到,突然想起刚刚净煜的话,心头一跳,对她说道:“姝儿是小狗狗,汪一个来听听。”
“汪汪……”
得,净煜还真没骗人,这小家伙酒劲现在才上头来。
司南转念一想,突然又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笑道:“姝儿不是小狗狗,姝儿是小妖精,是小狐狸精。还记得吗?姝儿刚修成人,刚从深山出来就被个道士抓走了,只有乱了道士的定力才能活命……”
净姝被他引导着,慢慢想起了那天看过的道士和狐狸精的故事,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一时根本分不清回忆究竟是现实还是故事,真就把司南胡编乱造的话本当做了自己真实的记忆,以为自己是狐狸精,以为自己要勾引他。
净姝依着记忆,糊糊涂涂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将一对儿白嫩挺翘贴上了他的胸膛,磨蹭着说道:“小道士……你的心乱了,你,你熬不住我的……”
222树上吸阳气HHH
净姝按着记忆里的情节,说出了话本里的话,差点让司南笑出声来,他真没想到那天的话本子竟还能这么玩。
借着路边的风光,天上的月光瞧了瞧她胸前裸露的粉嫩柔软,司南强忍住上手的冲动,依着话本子里写的并没有动作,只等着她自己主动往他怀里蹭,往他唇上亲时再细尝一口她唇上嘴里又香又甜桂花酿的好味道。
“小道士,你……你顶着我了……我,我还没给你擦汗呢。”
净姝酒醉得糊糊涂涂,却也记得要先给他擦汗,给他凉一凉之后,小道士才顶着她的。
司南没回答,只在心里哼哼,先是御医交待半月不能同房,后又在外奔波,这都大半月没碰过她了,可不得亲个嘴就硬了嘛。
被这一下打断,净姝哼哼着有些迷茫,不知该怎么继续做了,司南正想开口指点下,就见远方似有人来,顾不得再戏弄小娘子,赶紧抱着她往林子黑暗处躲了去。
来的是个男人,面上酡红,瞧着没少喝酒。
能跟着来狩猎的大多有几分本事,比常人要警醒一些,司南可不想被人发现,遂抱着净姝屏息凝神躲着。
醉了的净姝是半点儿没察觉不对劲,只想着被他顶着了该怎么办,想明白过来,就又抱着司南不停厮磨亲吻,伸手往他衣裳里摸,往他裤子里摸,伸手捉住了他的硬邦邦,依着记忆里说道:“好硬啊……”
净姝娇媚的话语声在安静的林子里格外明显,司南赶紧伸手捂住了她剩下的话,可惜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那人听着了这凭空出来的话语声,稍微一愣,赶紧往这边黑暗处张望了一下,似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重复了几遍,“好硬啊?好银啊?好印啊?”
那人挠挠头,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高声问了句:“有人在林子里吗?”
久等不到回答声音,那人往前走了两步,瞧了瞧,又问了一句,确定没有人回话,这才赶紧去了茅房。
等那人走远,司南轻轻松了口气,手上松开净姝的嘴,轻声训斥道:“你个小狐狸精,有人来了还不知躲,不知闭嘴,就不怕被人瞧见了将你抓起来吗?”
“怕……”净姝迷迷糊糊,对他的话似懂非懂,这就蹲下身想往树丛里躲,司南赶紧将她拉住。
“往哪儿躲呢,往我怀里躲,来,快躲起来。”司南张开手,将她抱进怀里,带着她又往林子更深处走了走,寻了棵大树爬了上去。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继续,只要乱了我的定力我就放了你。”
树很大,树杈之间也很宽,足够两人坐下,不过司南怕她乱动掉下去,并没让她单独坐,而是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之所以会选择上树是为了能及时观察到周边的情形,司南担心有人闯入,也怕有野物过来。
净姝坐在司南腿上,靠在司南怀里,热烘烘,红扑扑的小脸不停蹭着他的胸膛,臀儿不由自主的也扭上了,磨蹭起那顶在她腿间的硬东西。
“好硬啊小道士,你还要继续忍吗?”净姝按着记忆,慢慢将这些对白说了出来,双手一手往里,一手在外,又抓住他的硬邦邦,抓着摸了又摸,撸了又撸,舒服得司南直吸凉气。
摸了一会儿,净姝接着戏码,脱去他的裤子,挣扎着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想要改变姿势,用嘴去吃他的肉棒子。
“这就算了,不吃了,你别乱动,小心掉下去。”在树上不好动作,司南不得不舍去这一环,诱导着她做下一步。
“不吃怎么湿?”净姝问着,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腿间放,“你摸摸,没湿呢。”醉酒的净姝完全没有羞意,反倒是司南听着这淫词浪语从她红艳艳的小嘴里吐露出来,小兄弟激动得不行,恨不得赶紧赶紧戳进她穴儿里去,将她狠狠捣坏了。
“那我给你摸摸,摸摸就湿了,湿了你再继续做。”司南知道她现在脑子不转,完全没按逻辑与她商量,并不怕被她发现,没等她答应,就揉上了,一手按着她肥嫩的乳儿欺负,一手揉着她胯间光光滑滑的小肉包,摸着那道微微湿润的开口,磨得她娇哼哼乱叫。
净姝现在醉酒,头脑虽不清醒,不知羞耻,但身子骨却仍是敏感的很,加之最近快一月没做,哪受得住司南的逗弄,没一会儿就在司南手中泄了身子。
“好……好舒服……”净姝颤抖着身子,爱极了他的轻抚逗弄。
司南轻笑,埋头吃了吃她圆润的嫩乳,狠嘬了两下,便又松开了她,“好了,湿透透了,你继续。”
司南将主动权又交给她。
净姝歪着脑袋想了想,想湿了之后是怎么做的,想了许久,她又伸手抓住了司南的肉棒子,尝试着想放进自己的穴儿里。
“……我要……把你这个放进我穴儿里,让你尝尝我里面有多舒服,我要吸了你的阳气……要吸了你的阳气……”净姝念叨着。
“想吸我的阳气?那你可得卖力了。”司南极力忍住笑意,配合着她将自己的大肉棒纳进那湿热紧致的肉穴儿里去。
肉棒子抵开她紧致的嫩穴儿,阔别近一月的两个老相好再相见,这一套进去,俩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唔……好大……好胀……嗯……嗯……顶到肚子里了……”太久没进,净姝的嫩穴儿对这又粗又硬的老相好生疏了,撑得里面有些疼,才进去,便赶紧又想要抽出来。
司南哪能让她逃,赶紧伸手压住了她想躲的身子,“你不想吸我的阳气了?”
“疼……”净姝哼哼,不住地摇臀,想要挣脱他的手,却不知会越摇越舒服,没一会儿就不疼了,只剩下麻酥酥的舒服感觉,便也不挣扎了,摇着臀儿不停地用穴儿吃起了他的大肉棒。
察觉到她的转变,司南没忍住笑出了声,戏弄问她:“还疼不疼了?还要不要拔出来了?”
净姝此时完全不知羞,顺从自己本能想法摇了摇头,“舒服……不拔,还要……”
听到小娘子这样坦诚的话,司南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懊恼,竟没早点发现自家这小宝贝还能这么玩。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舒服呢,你下面忒紧,夹得我好生难受,我得要拔出来缓缓。”司南故意逗她,这就要拔出去,可让净姝着了急,赶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别走别走,我松松,我这就松松。”
净姝扭着腰儿,扭着臀儿努力放松,却不知这越努力,小穴儿会缠得越紧,竟是一下子自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去。
透明滑腻的汁水一部分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湿了屁股下的树干,一部分飞溅出来的打湿了树下的黄泥。
司南舒服得直喘气,再忍不得她这样紧咬紧夹,按着她的腰正要使劲,就见远方有人往他们这边来,赶紧停住动作,捂住净姝呻吟的嘴。
来的是两个女子,都是丫鬟扮相,其中有一个丫鬟似有些眼熟,司南一时有些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只见两个丫鬟相携走进漆黑的树林子里,这司南很是纳闷,不明白她们两个姑娘家为何大晚上的要进林子里。
正想着时,那边又来了人,这回是一男一女,看装扮是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侍卫似有些醉,他们抱着搂着,关系瞧着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