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云凄厉且悲切的哭声当中,此事终于告了一段落,在香云的坦白下,找到了那个镇物。
是两条手指大的小木蛇,两条木蛇彼此缠绕,做交合状,身上刻满了古怪的花纹。
只要毁掉镇物,便能将术法反噬到施术人身上,司南将小木蛇交给了苏勤旺,究竟是将香云送官查办,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由他们自己抉择了。
作为受害人的苏娘子希望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让香云也尝尝身不由己,与畜牲淫乱的滋味,苏勤旺想了想,没同意,他只希望香云能够帮助他们了结此事的影响。
这要怎么了结?几条街的人可都知道了。
“虽说有许多人知道了,但他们毕竟没有亲眼见到现场,更多的是流言蜚语,胡乱猜测,我要你主动承认那天与狗交合,淫乱后院的人是你,只要你配合我扯个谎,将这事圆回来,我不仅不会对付你,还会给你一笔银子离开京城,去一个无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绝不会让这事影响到你。”
苏勤旺这条件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不过想想也是,他现在的生意刚步入稳定,正在盈利发展的时候,突然搬家换地方,无异于要重头开始,重头开始谈何容易,又加之生意人常要与人打交道,日后在生意场上难免会遇见以前的熟人,到时候再被人揭露出来,总不会又换地方吧?
现在将脏水泼到香云身上,由香云顶包,才能一劳永逸解决此事的影响。
听着苏勤旺的话,香云默了一会儿,又问他:“她究竟有什么好?哪怕这样了也还是不嫌弃她?”
苏勤旺看了一眼妻子,“曾经我和你一样,也有过绝望至极的时候,差点活不下去了,是她不顾所有人反对嫁给我,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冲她这份情谊,我怎么也不能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来,更何况她此次受难也是因我牵连,我又有什么脸可嫌弃她的?”
听完苏勤旺的回答,香云轻笑了一下,“我突然知道我究竟喜欢你什么了。”
香云说完,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司南与净姝从苏家离开已经是后半夜,走在寂静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空旷,净姝抱着司南的手,“仔细想来,我很能理解他们,我当初也是因为绝望之际被你救下才控制不住对你动心的,不过动心是一回事,若是你当时有妻子,我肯定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与香云的家境分不开,香云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又是那样一个货色,只有个爷爷疼着,可爷爷终究不是父母,她自小生活在一个那样的家里,爷爷死后又被父亲那样对待,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经历,才会让她在见到苏娘子时那样妒忌吧,才会魔障着想将她的美好生活夺过来吧。”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说到底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可怜苏娘子平白遭了这种祸事。
思及此,净姝忍不住问司南:“要是我发生苏娘子这种事情,你会不会嫌弃我?”
司南笑着搂过她,“姝儿,你莫不是还没从那镇物的影响中清醒过来?还在胡思乱想?”
净姝一愣,她好像真的还在胡思乱想,满脑子荒唐画面。
“为夫就在你面前,竟还馋上了那狗东西?”司南问着,搂在她腰间的手当即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耸,揉着捏着两团儿娇软。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馋,只是好奇问问罢了。”净姝红着脸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挣扎着他的手,无奈他搂的紧,怎么都挣脱不得。
眼瞧着衣襟敞开了,露出里面粉嫩颜色的肚兜,净姝的挣扎却是慢慢停了下来。
因刚刚镇物的影响,她心里早就起了欲念,一时半会儿根本停歇不了,现又被他这样揉,这样弄,便愈发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欲念,鬼使神差就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揉捏自己的胸脯。
反正此时夜深人静,路上并没有人,不怕被人瞧见,净姝在心里不停说服自己。
司南察觉到她的顺从,有些喜不自禁,半搂半抱着将她带去了一旁漆黑的小巷子里,趁着夜色将她衣襟扯开了,露出里面的白白嫩嫩,手嘴并用玩了起来。
净姝只以为他动手揉一揉,没想到他会动真格,一时有些惊吓,赶紧按着他的手,“你不会真的想在这儿来吧?”
“有何不可?”司南知道她想要,知道她现在没有推开他就是还有商量的机会,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挣脱了她按着的手,摸进了她裤子里,覆上了湿润的小穴儿。
只是覆上去,净姝便忍耐不住轻哼了一声,腿有些发软,反抗又弱了几分。
摸着底下这小浪东西,司南亲了亲她的嘴,又说道:“你可莫要去胡思乱想,畜牲与人虽能行,但真的能行的可不多,有些畜牲那东西和人的东西瞧着差不离,可里面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比如说狗,狗的那东西里面其实是长骨头的。”
司南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探进了她穴儿里头,用手指模仿着长骨头的狗鸡儿进进出出,弄得净姝呻吟不断,娇喘连连,腿软的站也站不住。
“舒服吗?”司南问。
净姝点点头。
“这样听来,是不是觉得狗东西比人的东西还好?长着骨头,能金枪不倒。”
净姝又点点头,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牵着思绪走了,完全忘了要拒绝他胡来的。
“这样听着是不错,可狗鸡巴一旦插进去了,就会卡在甬道里面,一旦卡上,最少得卡小半个时辰,有的卡几个时辰的也有,也有的根本拔不出来的,便只有找人帮忙了,要先将狗子打晕了,再将其的肉根割开放血,才能拿出来,苏娘子这回也算是幸运了,万一真卡住了,那可真是完蛋了。”
“这也太吓人了。”听着这话,净姝下意识缩紧了穴儿,下意识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当然是因为我见过,想听听吗?”
净姝点点头。
“当年我和师父路过一个小镇子,听见有人在议论有狗精奸人。一听有活儿,我便赶紧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昨儿这镇子上有个大姑娘与狗相奸,拔不出来,被家里人送去了医馆救治,后来他家里人说姑娘是被狗精迷了,是被狗精奸了。”
“真是狗精奸的?”净姝狐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