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这儿怎么能这么紧,又湿又紧又缠人,可叫我舒服死了。”司南靠近她耳边轻说,湿湿热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霎时又给她添了一把火,轻哼着又来了次高潮,小穴儿锁紧了他的肉根不放。
司南强忍着,埋头在她肩颈上,将舒服的喟叹化在她脖颈间。
稳了稳气息,司南开口让根叔他们离开。
听着他们脚步声远去,司南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将她压在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肏干起来。
“好姝儿,这下不用忍了,想叫就叫出来,为夫最最喜欢听你呜呜叫,哎哎吟。”
净姝哼哼,“再,再不和你做了……唉!你轻点……唉……”
莽夫……净姝被他大力弄得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徒留莽夫这词,她算是明白了,她越是怼他,这厮越是来劲,就喜欢逗弄她。
某人无愧莽夫一词,大开大合之间,竟是弄得桌腿都打起颤来,硬棒子撞得小穴儿水声叽咕,水儿顺着桌面不住往下淌,净姝一只鞋儿也在他冲撞之下,高飞了出去。
“相公……不……不成了,再狠入……要死了去了……”净姝还是头一回遭受他这般不管不顾狠弄,实在消受不得,忍不住出声求饶,让他缓缓。
司南嘿嘿,“娘子定是受得住,若真死了,为夫给你偿命。”
司南不愿就此歇了,许是今日特殊,她月事刚走,先前一番刺激,又是一番轻磨撩拨,让她这嫩穴儿格外软,又软又嫩又紧致,将他肉根严丝合缝咬合着,稍稍一碰就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层层叠叠。
司南这回还真是莽着来了,棒棒顶入最深之处,急鼓冲突,狂荡久之,不曾停歇,弄得净姝咿咿呀呀,乱声叫夫,眼泪都飙了出来,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一通云雨下来,净姝是再动不得,瘫在桌上,任由穴儿里,他射进去的东西恣意往下流淌,一直到司南拿了湿帕子来,帮她擦净了全身,才缓缓回过神智来。
净姝轻轻抬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靠近。
司南会意,将耳朵俯身凑近她嘴边,细听她交待,谁知她却是一伸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疼疼疼……”司南连声呼疼,净姝却是不松手,狠狠道:“叫你荒唐!叫你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你,这分明是疼你呢,方才姝儿明明也爽快得不行,水儿溅了一桌不是。”司南嬉皮笑脸着反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去摸她的奶。
净姝连忙去挡,就松了拧着他耳朵的手,让他逃开了去。
松了钳制,司南可就不怕了,将她整个儿抱起来,抱去了床上,这就又要压上来,净姝赶紧往床里面滚去,躲过他的压制,“不来了,不来了!”
“再来一回。”司南挨过去,与她打商量。
“不行。”净姝忙忙摇头。
“好姝儿,再来一回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去蹭她的脸,净姝为了避开他的触碰,只能往后面缩,一直缩到最里面,退无可退才停下。
正要再说拒绝的话,被他先行打断,就见他又觍着脸挨了上来,“女菩萨,您就发发慈悲,再舍我一回吧。”
“你混说什么呢!”净姝听他胡言乱语,赶紧呵斥,司南却并不觉是胡言,继续说着:“女菩萨,再舍我一回吧,再舍我一回吧……”
净姝根本对付不过他的胡搅蛮缠,半推半就下又被他亲住了嘴,吮着舔着,又被他带入了那荒唐事中。
那巨物再杀入时,净姝赶紧伸手掩住穴儿,与他事先说好:“不许方才那样来了,再来一回,我真要死了。”
“好好好,我保证。”司南连声应下,迫不及待拉开她的手,扶着肉棒子再次顶入嫩肉深处。
“真舒服……”司南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这里头嫩得哟。”
“……要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就别来了……哎呀!你又来!”净姝刚说威胁的话,就被他突然狠狠来了一下,撞得酸软的穴儿好生难受,又莫名生出一股麻意。
“嘿嘿,没进来之前我听你的,进来之后,你得听我的,乖乖肉,你快好生撒个娇让为夫听听,为夫听舒服了就不欺负你了。”
……就知这厮不会乖乖听话,想起刚刚,净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还真怕再来一回刚刚那样的激烈,方才闹得她三魂七魄都要飞了,眼泪都飙了出来。
可突然要对他撒娇还真是为难住她了,心里莫名怪怪的,怪不好意思的。
“相公……”净姝娇声软语唤他。
“哎,为夫在呢。”司南配合着应下。
“您就别闹了成不成?可求求了。”净姝满面羞红与他娇说。
“不成不成,娘子花心着实可爱,春水汪汪,不做狠顶,我着实不甘心。”
……净姝好生无语,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厮就是变着法儿捉弄她。
“我不来了!”净姝恼羞成怒,这就要抬脚踹开他,谁知他早有防备,先行擒住她的腰,双手掐着不让她动。
“不来了?迟了,看为夫这就将你这吸魂夺魄的妖孽穴儿捣碎了。”司南笑得猥琐,一边说着一边动了起来。
虽说得嚣张,但司南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没有方才的蛮横,只是这娘子实在是嫩生,这般轻弄,亦是被顶弄得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歇,不多久就又高潮了。
“相公,不成了,受不住了,你且停停,让我歇歇……”高潮过后,净姝有些不支,想让他缓缓,司南却是还不停歇。
“好姝儿,我知你受不得了,我不与你再磨了,就不停了,你再来一回潮儿,我与你一道。”
看他此番说得诚恳,净姝终是又信了他,主动抬着臀儿去迎合他的插弄,让他每一下都能顺利下桩,一下一下飞速往她里头顶弄。
一通你迎我凑,净姝不知不觉又到了高点,尖叫着又上了云端,这回他没有骗她,紧接着也嘶吼着将白精送了进来。
两人浑身酥软,相拥在一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收拾。
收拾完,两人小眯了一会儿,等醒来,不负所望,根叔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覃大学士被革职查办了,覃家一家都被下了昭狱,交由东厂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