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推拒不得,却仍是不依,直言他耍无赖,是大流氓。
“大流氓就大流氓,我流氓我媳妇儿,岳父岳母都是赞成的。”司南压着她亲,拉着她的手又握上自己大兄弟,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动作。
净姝到底是个弱女子,哪里挣扎得过,终是被这小人,强迫着撸了一手白精出来。
两人打仗似的闹了一场,吃了亏的净姝可是恼他,一被他松开手,就狠狠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她之前怎没瞧出来这厮这么混账呢,可是被他表面样子骗了。
司南哎哟呼疼,面上却是不恼,唤着好媳妇儿,好姝儿,伸手又将她抱过,又是好一阵搓揉,跟揉面团儿似的。
净姝已经没劲儿反抗了,只能由着他肆意抚摸,由着他脱了她凌乱的衣裳,感觉着他粗糙的手掌揉过她身体各处,别说,还怪舒服的,舒服得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不禁闭了眼,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午后,醒来不见他,净姝坐起身来,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肩胛锁骨处多了几个红印子,和胸口上的一样,不必说也知是哪个大流氓用嘴儿嘬出来的。
净姝穿上衣裳,方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问道:“他哪去了?”
六艺六礼互看了一眼,说道:“姑爷说他若待在这儿,小姐起来定会恼他,等吃过东西,消了些气,他再来。”
“他倒是狡猾!”净姝起床用饭,端上的却不是饭,而是碗面,不由问六艺怎么回事?
“这是北大街的麻鸭面,姑爷特意去买回来的,说是小姐想吃。”
难怪说她吃过饭就会消气,这厮可真会打算,掐着她七寸来的。
净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吃了面条,也难为他买回来,面还没有坨。
吃过面,净姝另又问六艺她们,和院子里的下人处的怎么样?
“小姐,姑爷院子里不曾有差使的人,说是姑爷不喜欢人伺候,只每三天几个丫鬟来做打扫。”
净姝一愣,难怪之前来寻他,都寻不到丫鬟通报。
“既然他不喜欢,那你们往后也注意些吧。”
碗筷刚撤下去,那厮就摸索过来了,可见就在不远处藏着,看见收了碗筷就来了。
净姝看了他一眼,只做没看到,慢悠悠喝着茶。
司南挨着她坐下,问她:“可吃好了?还合不合胃口?”
净姝不搭理他。
司南贴着过去,“还生气呢。”
生气倒是不生气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饶了他。
净姝侧过身去,依旧不理他。
司南无法,站起身往内房走去,净姝不明他究竟要干嘛,偷偷看了一眼,就见他在拿枕头和被褥,似要拿到哪里去,不由开口问他:“你做什么呢?”
“姝儿恼了我,我看我今晚只能去睡书房了,与其让姝儿开口赶我,我不如自己识相一点。”司南说着,可是委屈,净姝明知他是在做戏,却还是不由得心软了。
“新婚第二天就被媳妇儿赶去了书房,我明儿铁定成全京城的笑话。”司南愈说愈可怜,眼看着要走出房门,净姝只得开口说道:“哪个让你睡书房了。”
此话一出,司南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我媳妇儿最最疼我。”
说着赶紧去放了被子,又挨到她身边来,将她抱到自个儿腿上来坐着,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净姝不由得扶额,总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样子的,自从定亲后这厮就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两人打情骂俏耍闹了一天,夜里睡觉,某人为了再耍一回抓壮丁,又是学狗叫又是装孙子,终是又磨着来了一回。
净姝算是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也不知这厮脸皮是怎么做到如此之厚的。
第二日,净姝被闹腾醒来,睁眼就见身上伏了个人,埋头在她胸口又亲又舔,不必说也知是哪个混账人。
经昨儿一天,净姝算是看清了某人本性,知道自己肯定拧不过他,索性又闭了眼,任由他胡闹。
闭上眼睛,身上的感触变得越来越明显,胸口被他又亲又舔的麻麻痒痒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腿心子里去,让她腿心子里流出了水儿来。
“唔……”被他猛地一吸,净姝忍耐不得,轻吟出声,便觉得他力道变大了,看样子方才是怕将她扰醒,才故意放轻了动作。
净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挺着胸儿配合着他的吸吮,腿心子里愈发地痒了。
似察觉她的难耐,司南摸上了那潺潺淌水的嫩处,摸得净姝喘息加重,里面汁儿不断。
手指借着滑腻腻的汁儿抵进,里头嫩肉便绞缠上来,让他手指抽动都抽动不得。
司南轻笑:“姝儿馋了。”
净姝哼哼唧唧,并没有反驳,昨儿被他闹腾了一天,又摸又亲,哪能没点儿反应呢,就怕里面的伤还没好,会疼,才一直推拒。
馋了就好办了,司南没再顾忌用起劲儿来,随即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做一块儿,做起了那金箍棒来,在水淋淋的小洞儿里头大闹天宫,欺得小娘子娇吟颤颤,汁水儿不断。
正要将腿间真正的金箍棒放进去肆意,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六艺,“姑爷,昨日那个胡四娘母女又来了,还带了一只大王八,闹着一定要见您。”
“早不来晚不来。”司南低声埋怨,手上却是不停,还在净姝体内钻弄。
净姝忍着难耐,抬脚将他踹开,高声与六艺说:“将他们请进来吧,我们随后过去。”
净姝说完,就见某人怨念的眸子,不由笑道:“快起吧少爷。”
说着又抬脚轻推了推他,司南伸手握住她白嫩嫩的小脚丫,又摸上来,狠狠揉了揉潮乎乎的粉嫩穴儿,“且等晚上为夫再喂饱你这张无牙也咬人小嘴儿。”
净姝笑,也不知谁喂饱谁,分明是他一直在索求无度。
二人收拾一番过去,那胡四娘一见他们,就拉着女儿忙跪地磕头,求他们救命,司南没说话,递了个眼神给净姝,净姝会意,让人将胡四娘母女俩扶起。
“找我何事?”司南没问胡四娘,问老王八。
“她姑娘身上的鬼太邪门了,我昨日也着了她的道了。”
司南眉头轻皱,却是不表,“既然如此,你找我做甚,直接去城隍庙找城隍爷就是了。”
“这不行,我,我还在受罚呢。”老王八这句言语有些慌乱,司南微微眯眼,说道:“要我帮忙也行,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着了她的道吧。”
老王八犹豫不说,司南没有多等,让人送客,老王八这才急了,赶紧说道:“行行行,忘八我今儿就豁出脸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