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砰砰」乱跳的胸口上轻拂了几下，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口哨吹起了一个熟悉的曲调。
美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奇怪的举止，跟在我身后拾级而上。
在自己家门口站定后，从裤袋掏出钥匙时差点失手，往锁眼里捅了几次才插进去。
门被推开一条缝，屋里竟然没有什么动静。
我刚跨进一只脚，客厅里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着实吓了我一跳。
「肖总，您真幽默。不过您刚才说的真让我受用终身。」
「哎，好像是你老公回来了。怎么那么长时间，是不是被雨给堵住了？」
「可不是嘛。我这还是趁雨小跑回来的，还是被淋成这个样子。」
我用手抖着身上还半湿的汗衫，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向他们解释道。
「呦，美莹也来了？怎么也湿成这样？」
肖总一下看见了我身后正在关门的美莹。
她那身大红窄身弹力齐臀短裙，配６寸大红高跟的装束让老家伙微微一愣，却马上换上了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和气地问道。
「你这是上哪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怎么还和美莹碰上了？」
扫了一眼我手中除了一条烟没有她让我买的菜，欣妍朝我和美莹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呷了一口茶。
我赶紧把那条烟放在茶几上，从口袋里掏出刚拆开的那盒递给了肖总。
「哎呀，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这烟瘾可不小，刚一会儿就已经被抽掉了好几根了。」
不是肖总提醒，我还没意识到刚才在便利店门口一小会儿，自己已经接连抽了好几根烟。
「哎，刚才听着外面有人说有条狗跑道你们家楼道里，你们有没有碰上？我还怕你们让野狗咬了，让欣妍发微信提醒你呢。」肖总忽然关切地问道。
「对啊，后来还听人喊是条母狗呢。」
欣妍放下茶杯，理了一下膝头裙子的下摆，从容地问道。
「狗？哦，我刚进单元门的时候看见一条狗蹿了出去。我还说是哪儿来的狗，也不栓好。」
「美莹，没把你吓一跳吧。」
欣妍笑嘻嘻地冲美莹问道。
「对，对，就那么一下子冲出来，真吓人。外面下那么大雨，也不知道往哪儿跑。」
美莹绘声绘色地说着，还学着做了个狗跑的动作，让我心里暗骂她还真把自己当母狗了。
「要是母狗的话肯定往有公狗的地方跑呗，您说对不对，肖总？」
欣妍说完扫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美莹，她正偷偷往下拉因刚才动作太大缩了上去的下摆。
肖总眼睛一亮仰面大笑了起来。
「肖总，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我怕美莹尴尬的样子引起他们的怀疑，赶紧打起岔来。
「你别光顾自己啊，美莹也湿着呢。要不，你们干脆去洗一下吧。别怕怠慢我，有欣妍陪着我就行了。」
「肖总，那您可开玩笑了，我们家条件差就一个卫生间………」
「呦，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了可以分先后洗嘛。」
「我不用洗了，换一下衣服就行了。美莹，你去洗一下吧。」
「你看，这么一会儿就学会关心人了，进步不小啊。」
肖总说完伸头往一直躲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的美莹看了一眼。
「那是啊，跟肖总在一起，老不进步还行吗。」
我笑呵呵地说完径自进了卧室，心里一直狐疑着为何两人的衣冠整齐，表情自然，而且客厅的陈设没有任何异样，也闻不出什么异味儿。
「呀」的一声欣妍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那边传来。
「你刚才到底上哪儿了？怎么跟美莹一起回来的？」
欣妍刚在身后掩上门，就急切地重复着刚才的两个问题。
「哦，我去买烟啊。后来在小区门口遇到了美莹。」
「大伟送她回来，不会直接把她送到楼下，怎么还淋成这样。」
「大伟喝醉了。美莹是打车过来的。」
「她打车，打车怎么不直接开到楼下？再说了她那身上除了那条裙子，连条内裤都没穿，胸口还凸着点，哪儿能装钱？」
「哎呀，她就是因为又没带钱，在小区门口跳了车，才碰上在便利店躲雨的我。再说了她那身还不是早上你让她穿成那样的。」
「欣妍，美莹在叫你呢。」
门外传来肖总的喊声。
「马上就来。」
欣妍说着赶紧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条连衣裙，然后弯腰拉开下面的抽屉，从最里面拿了一套很久没穿过的皱巴巴的内衣。
脱下其实已经半干的衣服，我边擦着身体边不忿地想还没来得及没审你，却被你来了个刨根问底。
换好衣服拉开卧室门，才发现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茶几上那些文件也被收起来了。
欣妍正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她招手示意呆站着的我也坐下。
「肖总呢？」
「走了啊。」
欣妍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我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坐在她身边，最后还是就近坐回了原先的单人沙发上。
「你刚才为什么借故出去买烟？」
欣妍忽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确实没跟美莹约过，我和她是偶遇的嘛。」
我也忍不住跟着她压低了嗓音，心里立刻明白了家里还有其他人。
「既然和美莹是偶遇，那你借故单独留下我和肖刚是什么目的？！」
欣妍的音量虽然不高，可语气非常严厉。
「我看你们聊得很投机，我也插不上话……」
欣妍竟然敢直呼肖总其名，一定是不担心被他听见。
我原先想他可能藏在书房或厨房里，现在看来一定是进了充斥着水声的卫生间。
「那你想过没有把我一个人留下，万一发生点事怎么办？！」
「呦，那我倒没仔细想过，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心其实在想你别装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就算刚才老东西真没起贼心，昨晚不是也让他给肏过了嘛，还当着那么多熟人的面。
这会儿卫生间里那场鸳鸯浴的淫媒肯定也是你。
「以后可别再这么傻了！好在肖刚今天来的目的是美莹，不然说不定我真被……」
一听欣妍这么快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我的心哇凉哇凉的。
到现在为止虽然我和美莹有过几次交合，可还没从头到尾好好完成一场交欢。
眼看我在她身上的名次不断地被往后甩，又想起和她几次都被无情打断的交媾，还有她刚才在楼梯间被出租司机拍照时骚水汩汩的样子，我忍不住跳起身冲到卫生间门口飞起一脚踹在门上。
「谁啊？」
水声一下子停了下来，美莹在里面颤声问道。
「你疯了，干嘛？」
欣妍看着走回来坐下的我，惊讶地问道。
「洗个没完没了，别人不用厕所了。」
一想到老东西被吓了一跳，本来也不算太坚硬的下体迅速变软滑出美莹的身体，并从此落下病根，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女人洗澡本来就慢，你急什么？」
「有什么好多洗的，洗得干净吗？！」
听着卫生间里重新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我幻想着等会儿这对狗男女出来时的败兴样。
「哎，忘了问你看见的是条什么狗。」
「哦，是条大狼狗，可凶了。」
我气呼呼地随口胡说着。
「哎，一会儿肖刚想跟美莹干嘛，你可不能拦着啊。听到了没有？」
「行了，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想拦也拦不住啊。」
「可毕竟这是在我们家，我怕你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心想连鸳鸯浴都洗了，说不定在里面都已经干上了。
「真不生气？那可是你的美莹呦。」
「美莹算我什么人啊？！」
我心想肖总要是知道他在美莹身上的名次，早就排在一众破保安加一个臭出租司机后面，本来屁颠屁颠跑来尝鲜的他还不得郁闷死。
「我就知道你识大局，明白我们今后的日子全靠肖总了。」
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欣妍迅速改用肖总来称呼这个老东西。
美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穿着一身过时了的小圆点棉府绸过膝连衣裙，却显出逼人的清纯。
因为她比欣妍丰满，布料在胸口，腰腹和髋胯处紧裹着她的身体，又让她浑身散发着少妇特有的成熟风韵。
美莹趿拉着拖鞋，一边用手理着刚洗的湿发，一边扭腰摆臀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背朝着卫生间的我竖着耳朵，等待着另一阵大大咧咧的，或蹑手蹑脚的脚步声，却一直没出现。
「肖总走了？」
美莹似乎才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
「是啊，难道你舍不得了？」
「谁说的，刚才他在的时候，我觉得很拘束呢。」
「哎，美莹，你们刚才看见的是条什么狗啊。」
欣妍瞅了一眼美莹那副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的作派，忽然装出很好奇的样子问道。
「哦，是条沙皮狗，挺大个儿的……浑身没毛那种。」
美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狗的大小，脸上露出一副后怕的表情。
「呦，还是没毛的，原来是条没毛的母狗啊。」
欣妍说完自己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不跟你说了，你怎么现在变得比我还没正形。」
不明就里的美莹还以为欣妍是单纯取笑她没毛。
「哎，美莹你渴了吧，这杯茶是给你留的。」
欣妍见美莹有些愠怒，赶紧止住笑，把茶几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杯没动过的茶，朝美莹的方向轻推了一下。
「哎，你家这茶味道真不错，回甘有股蜜香。」
美莹端起来呷了一口放下杯子，咂么着嘴夸道。
「呦，没想到美莹也挺懂茶呢。」
「那当然，我们家全是好茶。下次我给你带一些尝尝。」
「哎，美莹你也刚洗干净了，不想把早上没做完的事儿给完成了？」
「真的吗？我可一直等着呢。」
美莹说着笑盈盈地掀了一下连衣裙的下摆，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光洁肉丘。
「你别做了不穿内衣的病了吧。」
「哼，你那内衣都快放馊了，我才不穿呢，不然不白洗了。」
「别废话了，还不快点多喝点水去干活，等会儿有你流水的了。」
「那倒是，谢谢姐姐关心啊。」
美莹说完赶紧拿起那杯茶，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
「你个大男人还愣着干嘛？」
欣妍见美莹放下只剩下茶叶的杯子，瞥了我一眼说道。
坐着没动的我心里忽然疑惑起来，难道她刚才说肖总是冲美莹来的，是在开玩笑？
「那我就主动点。」
美莹说着站起身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我现在明白了肖总刚才并没在卫生间和美莹洗鸳鸯浴。
心里一直寻思着欣妍的好意背后不知隐藏着什么目的，会不会是等那老东西出来在客厅里苟合。
「你看他还摆架子呢，要不咱还在这沙发上做。」
美莹双颊飞起了两片红晕，开始猴急地拉着坐着没动的我。
「快去吧，哪有让女人拉男人上床的。」
欣妍笑嘻嘻地向我使着眼色，示意我赶紧和美莹进卧室。
被美莹搀着进了卧室，可我的心还在外面，支起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我要你帮我脱裙子。」
美莹见若有所思的我没动，伸手隔着汗衫摸着我健硕的胸肌，不时地用指甲刮几下我的乳头。
我忍住身体的冲动，心想面前这个女人虽然还没和肖总有染，可身上也藏着不少秘密。
屋外还是一片安静。
「哎，美莹我想起来，你上午在保安室里后来是怎么摆平那些家伙的？」
「快别说了，我们还要办正事呢。」
美莹还没说完，被我一把拉着一起坐在床沿上。
「这问的也是正事。你如果将来想做我的女人，必须老老实实跟我说。」
「你放心吧，我没让他们沾什么便宜。」
「那他们怎么会放你走？」
「小华后来承认了他在试衣间捡到了我的丝袜，然后用它手淫的啊。」
「算了，别骗我了。那是小华想帮你脱身，可那些保安也不是傻子。你不是后来还让那个保安头头把监控记录删了。」
「我，我让他帮个忙嘛。」
「哪个男人肯轻易帮你忙，特别是象你这样送上门的美女，而且还有你把柄。」
美莹听我说她是美女，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她低头想了一下，撩起裙摆，拿起我的手放在她滑不留手的大腿上。
「你真想听啊，那你可别生气。我是用手帮他们弄的。」
「用手？怎么短时间？你有一只手被铐着呢。」
「哎呀，除了那个老家伙，其他那些小家伙撸几下就出来了。还有几个蹭我的腿射出来的。」
「你真的没用……」
「对，我向天发誓我没用嘴，也没用屄屄。特别是屄屄，我给你留着呢。」
「那小华呢？」
「哎呀，你跟个小孩还吃醋呢。看来你是真心喜欢我。好了，都跟你说完了，你要是还嫌我脏就算了！」
我一听立刻饿虎扑食般把她扑到在床上，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想从她头上脱下来。
「不行，不行，这裙子上身太紧……拉链在后面。」
美莹娇喘起来，早已伸出手在我的裤裆摸索着。
我把她翻了个身，「呲」的一声把拉链一下拉到腰部尽头，先把她没有穿胸罩的上身剥了出来，然后从她脚下把整条裙子扯下扔到地上。
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一把搂起这具美肉，低头吮住她的嘴唇，疯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和臀肉。
「唉，欣妍真是好福气……」
美莹用指尖调皮地划过我坚硬的胸大肌上勃起的乳头，几根玉葱段般的手指先温柔地轻触着我那一块块分明的腹肌，然后动情地抚摸我的人鱼线。
最后她姣哼一声，一把握住我已经完全勃起的下体，熟练地撸开套弄起来。
「你现在是我的……」
美莹说完把那张妩媚的脸贴到我胸口，调皮地咬着嘴唇。
「我永远是你的，只要你愿意。」
我伸手一分美莹的膝盖，她立刻把双腿大大地分开，将肉丘用力挺出来。
我把身子压在这个紧搂着我的「大」字美肉支架上，用嘴叼住她一边的乳头往上提起胡乱抖动起来，一只手伸到她下面的泥泞里，分开那些早已不安的肉瓣搅动着。
美莹伸手拉拽起自己的另一个乳头，口中含溷不清地呢喃着。
我抽出被泥沼吸住的手指，把身体贴着她的肌肤往下滑。
「别，别……不要……」
当我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那一片景象凌乱的禁地，美莹忽然绷紧了身子，胡乱摇晃着脑袋叫道。
「我要吃你……」
「脏，不要……太脏，不要……」
迷乱的美莹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伸手想把我的脑袋拨开。
我知道她一定因为舔舐欣妍下体的经历，在心理上留下了阴影。
「不脏，我老婆的才不脏呢。」
「臊，好臊……」
「才不臊，我老婆的香着呢。」
「啊～唔……」
当我执意用嘴唇吸啜起那块凌乱的肉体，用舌尖撩动起那硬硬的芽尖时，美莹大声地呻吟起来。
客厅里忽然传来一声家具被移动的声音。
「老公……老公……你，你弄死我吧……」
「放心，我一定弄死你，弄得你死死的。」
「老公，我，我要你塞我……快……快塞我……」
「塞哪儿，你身上这么多洞……」
「塞，塞屄屄……」
「为什么？」
我一边继续舔舐着她下面春潮泛滥的入口，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她。
嗡嗡的说话声从外面传了进来，裹在里面的那个熟悉的声线是欣妍的。
「骚屄好痒……痒死了……」
「塞上就不痒了？」
「唔～你坏死了……」
「不行，我要听你说。」
「骚，骚屄……塞，塞上就不痒了……快，快呀……」
「那用什么塞？」
「快，快用大鸡巴……塞，塞骚屄……」
想着欣妍说不定也在和老家伙说着淫言浪语，我将那根肿胀得不行的东西对准那贲张的入口一挺身，眼看着自己瞬间就被吞没了。
「你，你怎么不肏……」
见我静静地插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美莹娇声哼道。
「怎么肏啊？」
「用，用大鸡巴插，插我……」
「我不是正插着吗？」
「你坏～，你，你捅我，捅我啊……」
我乖乖地把自己往后拉出来，用力往里一捅又停在那里。
「喏，捅了。」
「再，再捅，连，连着捅……」
「那不成了啪啪啪啊。」
「对，对。」
「我要你自己说要啪啪啪。」
「我，我要，要啪啪啪……快，啪啪啪……」
外面此时是用的什么体位，会不会一上来就是欣妍喜欢的后入式？没等她说完，我憋足了劲勐地运动起来，一口气象打桩似的连着抽插了一百多下。
美莹身上的反应比早上激烈得多，她满脸憋得通红，头上身上渗出一层层汗珠，两具肉体结合处很快就「咕叽咕叽」响成一片。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下体上裹着的厚厚白浆，欣赏着美莹左右摆动着头忘情的样子。
在我的撞击下，她频频地用手揉捏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揪拉自己的乳头，用力之大似乎已经失去常性。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她高潮的体征，反而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和速度。
她身上不断地渗出层层的汗珠，双手放开乳房后就开始在自己全身游走撕扯着，象是要把那身紧致的皮肤挣开，将自己从里面释放出来。
尽管有汗水的润滑，好些地方的皮肤还是被搓得发红。
后来她把双手压在自己的脖梗上，费力地喘着气，我才觉得不对劲。
「美莹，美莹。」
我听见她象在胡言乱语，赶紧叫了她两声。
「肏，肏死我……老，老公……」
我听她有回应，心里的石头立刻落了地。
刚要发起下一轮冲击，我忽然瞥见一个身影无声地站在床边。
一丝不挂的肖总做了个「嘘」的动作，让吓了一跳的我千万别出声。
他蹑手蹑脚地靠过来，向我做了个把美莹翻过去的手势。
以为完了事的肖总想观看我和美莹的淫戏，我极不情愿地按着他的吩咐扶起了美莹，让她用四肢支着身体趴在床上。
肖总向我竖了竖大拇指，然后示意跪在美莹小腿间的我赶紧离开。
才反应过来的我刚想说些什么，忽然瞥见衣衫整齐的欣妍不知何时也站在床边。
她面无表情地向我摆了摆头，也示意我快点让开。
没等我完全挪开，肖总就轻手轻脚地上床填补了我的位置，那层迭的肚腩和胯下的东西硬生生地闯入了我眼帘。
第一次看见这具昨晚蹂躏过欣妍胴体的丑陋器官，我禁不住一阵恶心。
肖总的下体看起来半硬不软地，对着美莹已经着急扭动的臀部顶了几下都没进去。
他赶紧低头自己套弄起来，却没多大效果。
欣妍默默地走上去一把拿住它熟练地撸了几下，那根东西立刻昂头挺胸起来。
这一切都是在静悄悄中进行的。
欣喜的肖总一挺腰进入美莹的时候，把头埋在胳膊间的她不知为何看起来象在胡言乱语。
我那还没软下去的下体上还裹着美莹的体液，在流动的空气中还凉飕飕的，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另一根雄性器官填充塞满了。
肖总抽动了几下，不时地用手压着美莹的腰，想让她趴低点来配合他短小的身材。
这时一个闪电划亮了外面阴暗的天空，象闪光灯一样把有些昏暗屋里照得一片通明，似乎有人想将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都永久地记录下来。
「老，老公……昨天……不……今，今天……别，别拍屄屄……快肏，肏妈妈……」
「美莹，美莹，你怎么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了床，伸手拨开美莹的头发，只见她满头淌着豆大的汗珠，眼泪和鼻涕煳满了脸。
此时天上滚过一阵闷雷，最后一声「咔嚓」巨响震得我头皮发麻。
「老，老公……亲我，亲我……」
美莹一看见我就想自己翻过来，结果软绵绵的身体被肖总控制着，只能保持趴着的姿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
她最后只能放低一边的肩膀抵在床上才勉强扭过头，闭起双眼伸出嘴唇等着我的亲吻。
我扑上去一把抱住她的头，用嘴雨点般地吮吸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在她承受着不断的撞击中，我咬住了那流满了口水的嘴唇，和她热烈地湿吻起来。
我能感到自己赤裸的背上欣妍那冷冰冰的目光。
我不敢太用力稳住她被撞得乱晃的头，怕她用来支撑着身体的脖子受伤。
在肖总越来越勐烈的突刺下，两张努力交缠着的嘴终于被撞分开了。
「老，老公……肏，肏我……肏死我……谁，谁在肏我？」
美莹忽然觉得不对劲，她伸手到身后摸到了肖总不断挺动的肚腩，用迷离的目光看了一眼静静地跪在她头边的我。
「谁，是谁……放，放开我……」
美莹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动作象是一个被梦魇住的人般怪异。
「压住，帮我压住。快！」
肖总一下滑出了美莹的身体。
他急吼吼地叫道，整个人一下扑在美莹的背上，把身下那具绵软的肉体压平在床上，早摘下了金丝边眼镜的脸上刚才聊天时的儒雅荡然无存。
他支起自己臃肿的身体想再次进入美莹时，一双深陷在眼袋里的眯缝眼闪烁着凶光瞪着我，示意我快点帮他压好身下那具还没享用完的女体。
这时一个更眩目的闪电划破天际，让那张布满了阴影的脸看起来无比阴险。
我怒火中烧地回瞪着他，伸手想把他从美莹身上掀下来。
「兄弟，要提得起，放得下！你不记得了？！」
肖总刚说完，一个轻盈的身体把我撞到一边。
欣妍跳到了床上，伸手按住了美莹的腰。
肖总马上对着无法激烈挺动的臀缝狠狠顶了进去。
一个更大的炸雷象是要将人间轰开般，把窗户上的玻璃震得「哗哗」乱响。
「不，不能……你，你们………不能……这，这样……对，对我……」
美莹的话被重新来自身后的突刺撞得断断续续，她想要用双手支起身体，做出的却是类似游泳的动作，在床上滑稽地划着圈。
「你快把她肩膀压住！」
欣妍说话时却不敢扭脸看我。
我只好伸出颤抖的手握住美莹光滑的肩膀，往下用力按去。
「欣，欣妍……我，我们……是，是好姐妹……我要，我要舔你……老，老公……别，别舔………脏，好脏……好臊……对……肏，肏我……谁，是谁……干，干嘛……老，老顶我……老，老公……压，压着我……对，压，压紧我……谁，是谁……这么，这么讨，讨厌……我，我老公……在，在这……你，你们……你们休，休想……铭，我，我爱你……我，我没对你说……」
美莹的脑袋被侧压在床上，支在床单上的嘴都变型了还在喋喋不休地乱语着。
「亲我……」
听完这声充满鼻音的撒娇，我立刻松开了手，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捧住美莹的头想再次亲吻她，却只能碰到她的嘴角。
「啊，啊……」
床脚终于传来肖总颤抖的呻吟声，美莹身体的振动瞬间停了下来。
欣妍立刻起身跳下了床，两只胳膊架在胸前一言不发。
我赶紧把美莹翻了过来，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只见她满脸煳满了凌乱的秀发，双眼时睁时闭，脑袋软绵绵地左右乱摆。
肖总伸手拨打起那对丰硕乳房的外缘，看着它们在美莹的胸口来回滚动，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接着他把美莹的大腿架起来大大地分开，欣赏起自己的战果从那刚被他蹂躏过的地方缓缓流出，然后满意地扫了我一眼。
他将那双丰满的长腿重新放下，拿手按着大腿的外侧把它们紧紧并在一起。
「这剃了毛看上去肉嘟嘟的，跟小姑娘一样一样的。多好看啊。」
连声赞叹着的他低下头把脸埋在「丫」的结合处，悉悉索索地嗅着，舔舐着。
欣妍把有些惨白的脸别了开去。
「铭，铭……」
我一听到美莹发出轻微的呼唤，立刻凑了上去点吻起那有些发紫的嘴唇。
房间里唯一衣衫整齐的欣妍冷眼旁观三个一丝不挂的男女，接连的闪电在墙上投下鬼影憧憧。
「哎呀，这臭娘们尿了。」
肖总忽然大叫起来，直起腰伸手抹着自己的脸。
只见从美莹的肉丘下射出一条弧形水帘，一下又没入了她的腿间。
「她，她是不是不行了？我怎么觉得美莹没气了……」
我摸了摸没了气息的美莹，慌乱地叫道。
「哎呀，她怎么失禁了，会不会有事？」
欣妍放下了架着的胳膊，同样面露惊慌地凑到床前。
「你刚才给她茶里放了多少？」
肖总皱着眉瞅着欣妍。
「都，都放，放进去了……」
欣妍忽然结巴了起来。
「哎呀，那一小瓶能用三次，我不是跟你都说过了吗？」
「我，我看她挺，挺壮的……怕，怕少了不起作用……」
「哎呀，你当她是牛啊！」
「那，那不会真有事吧……小便都失禁了……」
「不会有事的，失禁是不会喷出来的。」
肖总说着转身出了卧室，不一会儿从卫生间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我勐地跳下床对着手足无措的欣妍象狮子般地怒吼起来。
「我，我……是肖总早就看上美莹了，他今天一来就说要美莹，还说要考验考验我。再说不这样的话，她也不肯啊……你也不肯啊。」欣妍嗫嚅着说道。
「是不是跟今天上午大伟和你的事有关？！你又想报复美莹！」
「什么，什么事？」
「我都在监控里看见了，你的内裤怎么跑到大伟的口袋里去了？！」
「这，这个……我，我本来想回去后把内裤借给美莹。」
「那你怎么又要回去了？！」
「他，他耍流氓，说是给他留作纪念了，我才要回去的。」
「那你和他接吻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请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你不要误会我，到时候我会全告诉你。」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欣妍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水，水……我，我好渴……」
床上的美莹忽然轻声叫了起来。
「去拿杯水来。」
我对欣妍厉声吩咐道，然后跳上床伸手捧起了美莹的头。
不一会欣妍急匆匆地拿来了一杯凉白开，帮着我给美莹喂了下去。
「这玩意儿只走肾，给她多喝点水就行了。」
肖总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里冲着卧室里嘱咐道。
「肖总，没想到……」
「没事的，你瞧她那身皮肉，身体好着呢。哦，对了，你们最好把她弄到卫生间里，一会儿她尿多，醒过来兴许还会呕吐。那我先走了，就辛苦你们俩了。」
说完肖总对走出卧室的欣妍挥了挥手，转身自己开门走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把女人不当人！」
欣妍回到卧室，嘴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她等我胡乱套了条裤衩，帮着我一起把死沉的美莹架到了卫生间。
「你把那件浴袍拿过来，给她穿上吧。」
我帮美莹在地上铺了几块浴巾，回头冲傻站着的欣妍说道。
「穿啥啊，等会儿反正又吐又尿的。」
「你看她这会儿身上滚烫的，一会儿该着凉了。」
「你就可怜她，有没有想过我……」
欣妍帮着我给美莹套上浴袍，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我没别的意思，她现在不是不能自理嘛。」
「算了。这个你想看就看吧，不看也无所谓。」
欣妍把她的手机放到洗脸台上，转身走出了卫生间，把门狠狠甩上了。
蹲在美莹身边思索了一会儿，我还是伸手拿起了那个手机。
用手划开了屏锁，一个待播放视频映入了眼帘。
我轻点了一下播放键，画面立刻活动起来。
「肖总，要不您先来。」
大伟摸着自己的裤腰带，嘴里却向肖总礼让着。
「那怎么行，今天是因为你而起，当然是你先来。我先看看再说。」
「肖总，您这话说得让我有点害怕了。什么叫看看再说。老实说您跟我们不是一代人，我最担心就是您站在道德至高点上下不来。」
「对啊，肖总，您万一打退堂鼓，我们就更下不来台了。」
谭辉也领着其他人一起对着肖总劝进。
「好好，我不扫大家兴。重在参与，重在参与嘛。」
「那可说好了，您不许再变卦了。」
大伟的语气象是在约一个饭局或牌局般轻松。
他一说完就动手解开了裤腰带，一把将里外的裤子褪到脚踝。
光着屁股坐在床沿上的他咧着嘴解鞋带，不时扭头看几眼那具静静躺着的女体，欣赏着即将到嘴的美餐。
此时床头上方的灯照着一丝不挂的欣妍，那白皙诱人的胴体占据了镜头的中央。
只见她赤裸的胸腹急剧起伏着，彷佛身处舞台中心追光灯下的女主角，正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剧情。
「美莹你能借几个避孕套给我吗？」
欣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
「还用什么避孕套？！你们家逸铭强奸我们家美莹的时候带套了吗？」
「要不，你先洗洗……」
「洗个屁，你老公搞我们家美莹的时候怎么没先洗洗？！」
大伟把脱下的裤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几下扒光了上身的衣服。
他晃动着那根不长但是很粗的东西，故意对着镜头缓缓撸动了几下，似乎在向那个理所当然的观看者炫耀，即将用来征服他妻子的器官。
他重重地压在女人身上之前，还对着镜头挤了挤眼睛，一瞬间强行将我拉进了现场。
「他妈的，还不把腿分开？！」
和大伟赤身紧贴在一起的欣妍闭起了眼，似乎在酝酿着情绪，喘息时小巧的锁骨处玉颈上的肌肤紧绷起来。
「这哪像强奸啊，倒像是嫖娼。」
谭辉转头看着镜头，撇了撇嘴说道。
「对，对，总觉得象是缺了点什么。」
吴波附和着，一手骚着头皮，一手挠着裤裆把他勃起的下体拨到合适的空间。
「来，这样好了，上来几个人把女的压住。」
谭辉说着带头跪在床上，拉着欣妍的两只胳膊举到她头顶按住。
吴波眼睛一亮，跟着跳上床扒住欣妍的一条腿向一边拉开。
周昆二话没说，也如法炮制压住欣妍的另一条腿。
大伟的小腹立刻卡进了欣妍张开的胯间，那坚硬的下体应该正好顶在女性最柔嫩处。
「放开我，不要啊，溷蛋！啊……」
欣妍象忽然醒过来般开始全力挣扎。
为了躲开男性的器官，她拼命把腹部向上挺起，让毫无防御的入口后撤，想用肉丘来挡驾。
她肋骨间的呼吸肌紧张地撑起胸腔，充满生命力的女性髋胯把娇嫩的皮肤绷得发亮。
大伟用粗壮的胳膊按着欣妍想压平她的腰，逼女体的入口挺出来。
大伟直起腰时，欣妍大腿根弹出的两根大筋闯入了眼帘，让我心头一颤。
美莹被我误奸时，腿间同样的情形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这是女人被强制打开时，心理挣扎和肉体抗拒交互作用的景象。
大伟伸手按着欣妍的头，让大口喘着气的她脸对着镜头。
连接着男女下体的那根东西用肿胀的头部微微撑开女性的入口时，欣妍慌乱地看了一眼镜头，赶紧闭上了那双秀目。
曾与我朝夕相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粉面，娇躯和嫩器，此刻全被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我却忽然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看到那根东西露在外面的长度，在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之间不断缩短，我竟然寻找起画面作假的蛛丝马迹。
我不相信这具肉体真的会为另一个男人发出呻吟，娇喘，最后奉上高潮。
我不相信随后还有马拉松般的八次重复。
我不相信妻子将要不停歇地为九个不同的男人奉上一场性交的盛宴。
尽管这一切已用各种方式向我暗示，甚至明示过了。
仰躺在卫生间地上的美莹忽然动了一下。
我立刻把手机放在她身旁，手忙脚乱地解开她身上的浴袍，然后褪下了自己的裤衩。
拿起坚硬的下体搓了几下，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体，那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
我把那双肥美的大腿象欣妍那样大大地分开，腿根没有大筋暴突的景象，却并不让人十分扫兴。
我急不可耐地把坚硬的自己顶在女性那妖冶的入口，看着它慢慢地吞噬掉自己。
「这样才能算扯平了吧。」
手机中传来画面外美莹满意的声音。
「啊……疼……」
大伟臃肿的小腹最终勐地一下贴上欣妍的肉丘时，她忽然睁开眼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惊慌的目光几次与镜头相遇。
尽管做了各种思想准备，当亲眼看见妻子被一根陌生的雄性器官填塞到底时的反应，我心头还是忍不住一阵乱颤。
「吴波这小子尽他妈扯澹。刚才不是都摸到骚水了，怎么还那么干。」
大伟稍直起腰往后抽，镜头里男女紧密合在一处的毛发逐渐分开，刚才干涩的侵入把女人的覆肉都刮了进去。
妻子的下体将那根又黑又粗的东西缓缓吐出来时，自己的肉瓣也被裹挟了出来。
吃力地张着的「嘴」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再次撑满。
如此反复了几下，大伟开始连续不断地做起活塞运动。
手机里立刻传出令人尴尬的「啪啪啪」，帮我掩盖着卫生间里同样的声音。
女人的惨叫声逐渐微弱下去，乳房象是两汪水泡在胸前洸动着。
直挺出来的乳头露出了中央的小窝，一些小肉粒在乳晕边缘争先凸起。
我第一次以第三者的角度观看性交中的欣妍，旁观着那些令人羞耻的生理反应在她身上如期出现。
我伸手把还盖在美莹胸口的浴袍揭开，边耸动边视奸着这具毫无意识的美肉。
在刚才情欲高涨的前戏中，风情万种的她还姣叫着让我「肏死她」，一转眼却差点被一个昨晚刚蹂躏过我妻子的老家伙肏死，而且还是在我家的床上。
越想着这些，我越用力地撞击起这具肉体，让那对比欣妍还丰满的乳房也上下甩动起来。
「妈的，骚屄出水了，舒不舒服？」
不断出没于欣妍胯间的男性下体，和美莹胯间的那根一样开始泛起水光。
大伟甩动着腰肢更得意地挺动着，还不时瞅空抬起头用眼扫一圈围在床边的人。
「啊………呃……唔……啊……」
听着身下欣妍痛苦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娇喘，大伟低头对着女人的嘴上亲了下去。
欣妍的嘴刚被碰到，立刻把头甩到了一边，伴随着一声厌恶的「不要」。
大伟狠狠地瞪了欣妍一眼，报复般更用力地耸动着。
「唔～……」
卫生间里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美莹忽然也姣哼了一声。
当我把嘴唇压上去时，她立刻张嘴让我把舌头伸进去搅动。
「不，不行……不行，快停下……唔～……」
镜头里大伟那根暴怒的东西上，和我一样也开始裹上了白浆。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用轻蔑的眼神审视着欣妍脸上的表情变化。
「不，不行……要……要来了……来了……啊，啊……」
妻子高潮时的那些反应出现了。
她的小腹一会儿收一会儿顶，再松下来颤动几下，反复了几次，嗓子里憋着的气被一下挤了出来。
我忽然感到一股热流冲到小腹上，低头一看美莹又尿了。
「这么快就发浪了，做她家老公可不怎么吃力啊。」
手机里忽然传出了美莹清亮的声音。
大伟瞟了自己老婆一眼，继续不停地抽插着高潮间歇中的那具女体。
等美莹尿完，我也继续起活塞运动。
「瞧这骚样，我刚才想给你擦擦胸口还装清纯，这下可好，瞧这两个大奶头都快被我搓熟了。」
谭辉早腾出一只手一直玩着欣妍的乳房，已经把那两个乳头搓得又大又硬。
压着腿的两个男人也没少沾便宜，特别是吴波竟然伸手揉按起女人的肉蒂。
妻子的肉体上那所有成熟女性的器官，特别是那人类生命的出入口，都被熟悉的男人们那一只只陌生的手和器官恣意玩弄着。
欣妍象喝醉了酒般含溷不清地梦呓起来。
「这不但是我们公司的头号美女，也是我们当年大学里最出名的校花啊。今天这个福利可发的有点大了。」
美莹的语调里充满了报复的恶意。
「那可不是嘛，每次她下车间，我只要远远看几眼，魂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吴波故意作出那种让女人最看不起的，憨憨的花痴表情。
「你没少胡思乱想吧，说，都动了啥邪念？」
「在厂里上班也动不了啥大邪念，最多用眼睛剥剥她衣服呗。嘿嘿。」
男人们听着吴波老实道来，也跟着嘿嘿笑起来。
「最喜欢剥哪儿的衣服啊。」
「那当然是哪儿最不愿让人看，就剥哪儿呗。」
「你怎么知道女人不喜欢让人看，只不过是不喜欢让你这种让人讨厌的人看罢了。」
「那又怎么样？！这下连屄芯都被我摸得硬成了棍。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吴波和美莹一唱一和地说笑着，手里不忘连续弹按着欣妍的肉蒂，手法越来越象是在快速地拍发着电报。
「不行，不行……快，快停下……」
随着吴波的指尖向妻子体内输送着一轮强似一轮的电波，第二轮高潮很快就席卷了她。
房间里的男人们听着她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一起哄笑起来。
目睹欣妍已经放弃了对生理反应的抗拒，我忽然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于是更用力地冲击起身下毫无生气的美莹。
「哎呀，我也快了，这里面又缩又抖的……噢……」
「别急啊，再肏一轮，让这骚货再爽一次，让大家再欣赏一下女神的骚样。」
谭辉阴阳怪气地鼓舞着大伟。
「别，别射到里面……我，我今天……是，是危险期……唔～……啊……」
「我家美莹今天也是危险期，你男人肏她前怎么没问问！」
尚未有射精感的我心里还是一惊，犹豫着等会是否要注入这块等待播种的春田。
一下被激怒了的大伟飞快地冲刺起来，最后把小腹紧紧顶在欣妍的肉丘上，「啊啊」地叫起来。
想象着妻子肉体的幽深处第一次被漫天播撒着另一个男人的种子，本来因缺少和交媾对象互动，而迟迟不肯出现的射精感一下涌向我小腹前端。
那根雄性器官快要全退出欣妍肉体时故意迟滞了一下，很象图章粘住了纸被拔起的那一下。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我心口勐地一缩，被烙印的羞耻感比目睹妻子被侵入那一刻更甚，强烈的酥麻感从暴怒下体的前端如电流般瞬间袭过全身。
「我，我好渴……水，水……」
美莹忽然在我身下轻哼了起来。
濒临射精边缘的我根本来不及去帮她接水，只好抽出下体跳到她胸口捧起她的头，把那根沾满女性体液的东西压在了那湿润的红唇上。
不等半昏迷的美莹完全张开嘴，那根颤动着的东西就被强行塞进了她口中。
在美莹嘴里连着跳动了十几下后，我把她的头一下压向自己的胯间，直到她的鼻子完全埋入我浓密的体毛。
和美莹第一次完整的交合竟然发生在她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最后还是射在她嘴里，此时的我胸中不禁泛起一种难言的无奈。
「咳，咳咳……」
美莹一下子连声干呕起来。
我赶紧从她口中退出，伸手搀起她，让她把下巴搭在马桶坐垫上。
美莹自己伸出绵软的胳膊无力地扒住坐垫边缘，勐地往前一伸头，「欧」了一声「哗哗」地吐了起来。
我伸手忙不迭地帮她拍着后背，让她又接连吐了几次，直到没东西可吐。
「谢谢你……我好多了……」
美莹趴在马桶上喘了一会儿气，才仰脸用嘶哑的声音悠悠地对我说道。
「你刚才真吓死我了。」
我拉着她的一只手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儿……」
「你刚才忽然晕了，你还记得吗？」
「我，我不是和你在做爱吗……」
「是啊，做到一半就……」
「我头好疼，口好渴……」
美莹还没说完，一张秀面就又皱到了一起。
我站起身接了一杯自来水，看着她伸出不停颤抖的手来接，赶紧蹲下直接捧到了她嘴边。
「我好困，你别离开我……」
美莹刚大口地喝完水，就一头栽在我怀里。
我放下杯子，帮她调整了一下身体，让她上半身躺在我的腿上，把头枕在我胳膊上。
「你陪着我……真好……」
美莹说完又失去了意识，但呼吸声已比之前平稳多了。
从欣妍在视频中的遭遇，和她今天对美莹的行为上判断，昨晚的逼奸看来不是演戏。
如果说欣妍让我观看这段视频是想减轻我对美莹遭遇的负疚感，那她的目的只能算达到了一部分。
理性地来看待这两段强奸，区别不仅在于一个是逼奸，一个是迷奸。
更重要的是欣妍后来出现了明显的快感，甚至达到了高潮，而美莹只是一具因有着完美女性特征，而被用来泄欲的肉体。
欣妍那句「都把女人不当人」的话又回响在我耳边。
我想起不知在哪儿读到过一段话，说男人是世上唯一的人类，而这些穿着可人娇躯的女人们，得由男人们来探究每一个她到底是何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