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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冬芸一个刚过39岁的女子,有一个在地方国企里混日子的丈夫,和一个学习还不错的,正在市里上高二住校的17岁的儿子。

  幼师毕业以后,进了县里幼儿园,经人介绍认识比自己大三岁的韦绍业,俩人虽然没有书本上的那些花前月下,倒也算是情投意合,所以也没谈太久的恋爱,就早早地奉子成婚了。

  因为午托班晚托班的兴起,刘冬芸也从幼儿园辞职出来,自己开了个午托班,经营得也算红红火火的。

  每当夜晚降临,她都会沐浴在宁静的月光下,在县城的江边慢跑。小县城的夜色总是宁静而美丽,星星点点,仿佛是一幅静谧的画卷。刘冬芸穿上她轻便的运动装备,绑好鞋带,步入夜色笼罩的小路。她的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律动着生活的旋律。

  夜跑对于刘冬芸来说是一种释放,是她独处时思考生活的时间。她沿着小径慢跑,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凉爽的夜风,让思绪随着脚步流淌。在她耳边,悠扬的夜莺声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交织成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夜晚的宁静成为她独处的理想场所,儿子住校后,刘冬芸和老公韦绍业有了更多的二人世界的时间,但年龄的增长和性生活的变化,让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面临了挑战。

  两人原本和谐的性生活,因为韦绍业的轻微阳痿和早泄,也变得不再那么协调。可就因为这样,韦绍业的性致不减反增,而且总是冒出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最近一年以来,他总是有意无意和自己宣传什么绿帽的事,总是想方设法的鼓动着自己去给他戴绿帽子。

  刘冬芸明白,身处小县城的特殊情况让她更加谨慎。这里的人际关系复杂,谣言传播得很快,即便自己有什么想法,她不敢冒险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哪怕自己再怎么感觉性欲得不到满足,刘冬芸也都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刘冬芸沿着江边缓慢地跑着,享受着微风拂过皮肤的舒适感觉。今天的心情似乎更加轻松。然而,她并不知道,一股危险正悄悄地向她靠近。

  江边的树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夜晚的宁静被和煦的风声打破。突然,一阵怪异的声音引起了刘冬芸的注意。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但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江水静静地流淌。

  刘冬芸有些不安,不确定那声音是什么,她决定继续往回跑,可能只是一只小野猫。她希望能够尽快回到家里,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地方。

  然而,刘冬芸并没有跑出多远,就感觉到有人在她的后背跟踪着她。她的心跳加快,开始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试图加快脚步,离开潜在的危险,但那人似乎也在不断逼近。

  她迅速转身,惊讶地发现一个蒙面男子走近了她。压低的帽檐,让人看不清他一丁点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衣物,看起来让人不安。刘冬芸感到一阵恐慌,但她也知道必须冷静应对。

  刘冬芸开始加快自己的步频,那个蒙面男子见状也加快了脚步,试图逼近她。刘冬芸甚至可以看到那个男人手上拿着的那把刀。她开始痛恨起自己,这个总往没人的地方跑的坏习惯。

  蒙面男子,追上了刘冬芸,一把拉住了她,刀子抵在了她的脸上。刘冬芸感到一阵寒意贯穿全身,她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让恐惧占据上风。

  她试图保持冷静,尽量平静地与那名蒙面男子交流。她开口说:「请不要伤害我,我们可以谈一下,你想要什么?」

  蒙面男子眼光上下打量着刘冬芸,刘冬芸可以感受到那赤裸裸的眼光。汗水从她的额头滴落,汗淋淋的头发紧贴着额头,透过半透明的运动T恤,可以看到她身体线条的优美轮廓。她的肌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微微泛红,黑色的运动短裤下,是修长而白皙的大长腿,在月光下,更是勾人的白。

  蒙面男子的目光令刘冬芸感到极度不安,「我要什么?你觉得我要什么?别喊,你乖乖地跟我到旁边的小树林,让我舒服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男人刻意地压着嗓子说话。

  刘冬芸的心跳加速,她当然知道男子的意思。她试图保持冷静。她回答道:「好的,好的,我会跟你去的。你的刀子拿着点,多大的事啊,不就那么个事嘛,我配合我配合,你小心刀。」

  蒙面男子轻微地笑了一下,但他的眼神仍然充满了危险。他退后一步,示意刘冬芸前进,同时紧跟在她的后面。

  他们走进了旁边的小树林,树叶间的月光洒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突然,她注意到一旁的树上有一根粗壮的枝条,看起来坚硬而有力。她开始慢慢蹒跚,假装踩到了树枝,人往前倒,顺势捡起树枝,回身就往男子身上打去。谁知男子早有防备,闪身躲到了她身后,一下就将她推到地上。

  刘冬芸一下就被那个人面朝下压趴在地上,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看着好像瘦瘦的,但男人的力量还是占了明显的优势,月光照在两人身上的汗水泛着晶光。

  男子一手把刘冬芸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刀子明晃晃地插在刘冬芸的头边上。另一只手往下扯着她身上的短裤。

  一边扯一边把嘴凑在刘冬芸的耳边,压着嗓子,警告着她,「老实点,别喊别动,否则我不介意先杀后奸」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吓到了刘冬芸,她愣了一下,停止了挣扎,男子顺势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短裤。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拉链也拉了下来。趴下压在了刘冬芸的身上,往前一挺,把自己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被插进的那一刻,小穴里的干涉,让刘冬芸万分的不舒服,那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由得喊出了声。也不再挣扎了,因为她知道插都已经插进来了,挣扎也没有用,反而有可能激怒这个男子,她现在只希望他也和自己老公一样是个早泄男,这样可以早点结束这噩梦般的经历。

  男子见刘冬芸不再挣扎,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刘冬芸的手,虽然他放开了,但刘冬芸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

  男人在刘冬芸的身上后耸动着,手从后面伸进刘冬芸衣服里,去摸她的乳房,没几下刘冬芸的一对奶子就露了出来,浑圆挺拔,又滑又白。

  他一边抓着刘冬芸的乳房,一边动得明显快了,从后面越插越大力,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刘冬芸的身后不断地撞击着,刘冬芸身上的臀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喘息声也逐渐出现大声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大力往前一顶,整个人都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刘冬芸身上。结束了,终于结束。就在刘冬芸那久违的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候,男人结束了,在刘冬芸的身体里狂泄,那个坏东西在刘冬芸的小穴里一抖一抖的。刘冬芸这一刻竟然有了些小小的失落。

  「真舒服,大姐你的屄真紧」男人舒服过后,忘记了压着声音说话,这声音让刘冬芸感觉有些年轻,有些熟悉。

  「你好重啊,能放开我了吗?」刘冬芸示弱地求饶着。

  「不急,再给我一次,你别反抗,再给我一次我就放了你」说着男人把刘冬芸翻了个,让刘冬芸和他面对面。身上的衣服裤子也在刘冬芸的半推半就的不那么配合的配合之下,脱了个精光。

  这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野合,老公和刘冬芸提过了很多次,可刘冬芸始终认为,这桩夫妻之事怎么都应该是在家里,夫妻俩关起门来,在床上发生的事。这下可好,这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野合,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老公一直想戴的绿帽子,自己就这样给他戴上了,哪怕自己不是自愿,是被逼无奈的。可刚才自己差那么一点点就到了。如果刚开始是被迫,那么后面自己已经开始有些享受了。那话怎么说的「如果生活强奸了你,反抗不了,你就好好享受吧」,可能这个男人的名字就叫生活吧。在刘冬芸被男人脱光衣服的时候,刘冬芸甚至在脑子里这样自嘲着。

  刘冬芸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那个男人,两条白皙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刘冬芸不敢看向那个男人,电视上常有那种看到凶犯脸,然后被杀的情节,那把明晃晃的刀,还在不远的地方,插在地上。

  看官会问了,「你傻啊,不会趁他埋头干活的时候,拿起那把刀,捅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可刘冬芸是个连鸡鸭鱼都没杀过的人,你让她拿起刀捅那个男人?别闹了,吓唬吓唬人还可以。捅人,刘冬芸连刀都不可能拿稳,回头再被男人抢了去,那刀子可是会捅进刘冬芸的身体里的。

  刘冬芸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汗水流了满脸。男人那个东西又硬硬地抵在了穴口,她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这个男人占有了。她很想一把推开这个男人,然后不顾一切地跑,往有光亮的地方跑,可是男人用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穴口,前后蹭了起来。时而用龟头向洞内轻轻试探,又时而用自己马眼和她的阴蒂相互摩擦,蹭来蹭去,像是在挑逗着自己,又像是新手找不到地方,弄得刚才本就快到高潮的刘冬芸浑身无力,软软的,期待着男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刘冬芸紧闭着眼睛,努力抵抗着下体的瘙痒感,手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胸口。刘冬芸此刻无比希望男人能用肉棒填满她下体的空虚,她已经感受到男人刚才射进身体里的精液正混合着自己的人液不断溢出,流到自己屁眼里面了。

  终于那根东西找对了位置,大肉棒进入的过程非常缓慢,男人看着刘冬芸不再反抗,也不急不躁地,一点一点侵入刘冬芸的身体,那种感觉比一竿到底的插入,更让他有成就感。

  而刘冬芸也正如男人所想的样子,感觉自己就这样无可奈何地看着男人一点一点地填满自己。在这缓慢的插入过程中,自己竟清晰地感觉到,这东西比起自己老公的是粗壮了许多。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填满,塞的是无比的充实,充实到有些酸胀。如果这东西是老公的,那该多好啊。

  男人看看慢慢的抽插起来,「嗯……啊……哦……啊……」那种生理上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节奏,哼了出来。随着男人不断的加快速度,她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男人俯下身子,狂吸着她的奶子。奶子上那种被用力吸吮和轻咬的感觉,配合着身体下那进进出出的抽插,她开始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玄妙的状态,她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大脑一片的空白,男人每一次的抽插,带来的都是无比的充实感,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男人越插越深,她已经可以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敲打在自己的花心上,那种从身体里带出的小腹的酸胀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到了,一种特别想尿尿的感觉,从身体里面刺激着她。她盘绕在男人腰上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往下,紧夹着男人。男人被拉向了她的身体,活动空间更小了,活动的频率更快了。

  「啊……哦……好舒服……是这……啊……好舒服啊……」她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身体已经不再受控制了,开始语无伦次。

  「啊……啊……啊……爽死了……啊……啊……」随着一阵声音很大的叫声,她的下体疯狂地痉挛,男人猛地拔出肉棒,一股股液体从她下体喷射出来。

  她大口喘着粗气,满脸潮红,身下是一片狼藉的,她紧闭着眼,内心里是一阵阵的苦笑。不得不承认,这种彻彻底底的快感,她从来没有体验过。

  正当她还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的舌头被吸住了,一种不同体验的酥麻感从舌根传来。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舌吻往往是只和最亲密的爱人,才会有的。这样的侵占比下体的插入,还让她觉得不能接受,这是她最后一个防线,她不能再被占用了。她睁开眼,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男人以为她已经完全被自己操服了,没有一点点防备,一下被推开后仰倒在地上。

  她急忙爬起了身,也不顾自己身体一丝不挂,快速地向路边跑去。男人一见也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子,想要去追回,可是挂在腿上的裤子,让他一下又摔在了地上。男人急忙拉上裤子,可当他再抬头时,刘冬芸早已经跑到了马路上。男人只好飞快地向着反方向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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