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一大早上是被踩醒的。
他睡得正香,鼾声大震,一只脚却猛地蹬在他的肚子上,吓得他一声尖叫,把窗外的鸟都惊飞了。
「你干什么啊?」他揉着眼睛抱怨道。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叫你起床啊?」
「你就不能用点温柔的方式吗?」程中叹了一口气。
「叫人起床还能有温柔的方式吗?我是没听说过。」
「当然有啊,」程中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说,「像那种色情小说里面的女生,每天早上帮男人口交把他叫醒——唉,为什么我就遇不到那种女孩子。」
「你是说,想让我帮你口交?」胡小黎眯起眼,笑了,「我倒是不介意把你那东西放进嘴里,但拔出去的时候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敢保证了……」
「算了算了,开个玩笑。」他只看胡小黎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给自己口交的结果,那一定是宛如耶稣钉上十字架,圣母关入铁处女。
胡小黎的家本也不算小,八十平米、两室一厅的屋子,原本一个人住的时候还颇为宽敞。但突然挤进来三个人后,便显得窄了。
孟婕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坐在餐桌边给安安喂粥。这段时间里安安不吵不闹,什么话也没有说过。孟婕也只是一心照顾她,平日也没说过几句话。当然,她偶尔也会委婉地抱怨程中和胡小黎晚上闹的动静太大。
程中只随便吃了点东西。他这几天一直没什么胃口。自从樊庆被抓后,已过了一周,现在已经解除了封城。期间他一直在打听审讯进展,不过一直没有消息。
「我出去买份报纸。」
社区外便有报摊,原本程中只需要五分钟左右便能回来,但这一趟他离开了半个小时还不见踪影。胡小黎无奈,只能去找他。她刚刚打开门,却发现程中已经站在门外。
「出什么事了?」
程中一言不发,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看电视的孟婕和安安,小声道:「我们单独说。」
孟婕看见程中脸色阴沉地进了房间,却什么也没有问。安安仍然一动不动。
「樊庆死了?」
「对。」程中指着报纸上的头条给她看。
「那从他口里问出了什么?」
「不知道。至少报纸上没有写。而且按照这上面说的意思,这个案子就算到此结束了。」
「主犯樊庆……为了掩盖其走私军用武器的秘密,指使一名『失踪者』引爆了炸弹暗杀了程坚……昨日已将罪犯执行枪决。」胡小黎慢慢念道。
「这种解释,反正我是不信。」
「谁都不会信的。但看起来可能没人会再关心这件事了。」
「这就是现在最麻烦的。」程中叹道。
「不过,我总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大哥?就好像你认准了他肯定不会死。」
程中靠在椅背上,仰起头,说道:「确实如此。」
「能跟我讲讲原因吗?我为这件事冒了不少风险,你总不该还瞒着我吧。」
「你如果早点问的话,我肯定早就和你说了。」
「那你现在说吧。」
「从哪开始说起呢?」程中想了想,「对了,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吧。那是我小时候爸爸跟我提起过的。他说,我哥六岁的时候——那时我还没出生——有一天他跟爸妈说,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说,他拥有了不死之身。他兴致勃勃地把这事告诉爸妈,但谁也没把这事挂在心上。于是那天晚上,可能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一个人爬上了楼顶,从顶楼跳了下来。」
「我猜,他是不是跳下来之后还完好无损?」
「不,恰恰相反,按照我爸的说法,他当场就摔死了,而且浑身的骨头都摔得粉碎。」
「哦?」
「再之后,爸妈就把他埋在了郊外的墓园里面。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场景,但我猜估计许多去参加葬礼的人都闷在心里偷笑。连我自己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都笑了——你看,你现在也笑了。」
胡小黎收住声,让他继续讲。
「而就在葬礼三天之后,我家外面的马路上一个小孩被车撞了。医生赶过来的时候已经他断了气。而当医生把那个小孩装进裹尸袋后,袋子里面竟然晃了起来。大家都以为他活了,但把袋子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那个小孩——而是我哥。」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小孩应该进了你哥的坟墓里?」胡小黎插话道。
「真的,我每次和你谈话,总觉得你如果蠢一点就太好了。」
「我就当这是夸我吧。」
「所以说,你哥就这样活过来了?」
「应该就是这样吧。后来我家还特地给那个被车撞死的小孩家了送了不少钱。」
「但这就是个故事而已。」
「如果只凭一个故事我当然不会相信。一开始听的时候我也不信,但后来我亲眼所见,才知道这是真的。那是之前我还在安保部队的时候,我哥带我一起去抓人……」
胡小黎的身子忽然哆嗦了一下,程中捏住她的手,暂停了讲述。
「你继续说吧,我没事。」
「嗯。那一次抓的是个杀人犯。原本抓捕应该很顺利,但当时我们没料到他还有个同伙在暗中埋伏,而且手里还有枪。虽然我们及时察觉到了,但对方毕竟抢占先机。最后两个犯人都被击毙,但我哥喉咙也中了一枪,眼看就要死了。结果他指示我用布把其中那个大个子杀人犯包起来——我照做了。我刚刚包好,尸体忽然动了起来。要不是里面传来大哥的声音,我差点就照着裹尸布补了一枪——他就这么活了。而原本的杀人犯躺到了他之前躺着的地方。
最后我们只是上报说犯人开枪拒捕、被全部击毙。对于我哥死而复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透露。而从那时起我就明白,那个故事是真的。」
胡小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或许以前我不会相信,但现在都见识过那么多奇怪的事了,死而复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我确定他现在一定还活着,或者说在什么地方又复活了,只是因为某些理由还不能回来公开露面。他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没有告诉我。现在我必须要靠自己把真相弄清楚了。」
「但恐怕没那么容易,」胡小黎说,「从报纸上写的内容来看,安保部队似乎想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这么重大的案件,最后却结束得这么草率,太不正常了。仔细想想就知道,这爆炸案绝对不简单,背后一定有人在施压。」
「我也深有同感。或许这也就是大哥到现在还没露面的原因。唉……他到底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或者说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那你还打算一个人查下去吗?」胡小黎问。
「当然不会。我肯定得拉上你一起去。」
夜晚。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么厚颜无耻,我却还非要答应你不可。」
胡小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椅背放倒,两腿翘在台上,表情嫌恶地望着窗外。
「其实我对此也很好奇。」
「你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迄今为止你都欠我多少人情了?」
「我用不着算,因为我知道我本来就还不起。既然还不起,我就想不如再多欠一点吧。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些得了绝症的,临死前各个都想方设法找人借钱,等花光之后正好一死了之。」
「你放心吧,在你死之前,我肯定会连本带利扒层皮找你把债要回来的。」
汽车一路颠簸往北开去。路边的哨卡都已经被撤去了,巡逻队已不见踪影,道路两边的商店都在正常营业,行人络绎往来,似乎爆炸案的风波的确已经过去了。
「所以你真的打算去找闵雁?我可不觉得她会把内部情报告诉你。而且我看她好像很讨厌你,可能一见到你,话都懒得说,就先一枪把你打死了。」
「我也没打算去问她。我会直接从她脑子里要出来。」
「什么意思?」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这个时间她还没回家,我们先在她家里藏起来,等她回家睡着之后,我就用那个能力进入她的梦,然后从她的记忆里面把关于爆炸案的消息找出来——上次已经试过一次了,入侵她的梦还是很容易的。」
「就这样吗?」
「就这样,有问题吗?」
「没有。」
「难得你没反驳我。」
到了闵雁家外,胡小黎很轻松地进了门,开了锁,放程中进来。此时闵雁果然还没到家,两人也不敢开灯,只借着手电筒的微光四下探索。
闵雁家住北城区的一栋老式楼房的一楼,一室一厅,装修简单,家具不多,从进门到卧室只用走五步。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大衣柜,床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二的面积,衣柜在房间一角,斜对着床尾。床上的被子叠得四四方方,像块豆腐。
「好了,现在我们等她回家就行了。」
程中把衣柜门拉开,里面只挂着一套备用制服、几件里衬和几条长裤。款式单一,颜色朴素。
「她还真是个没有生活情趣的人。」
「我看你说的找情报是就是个借口,让我帮你偷翻人家的衣柜才是真的。」
「那倒不至于,我真的只是为了找情报来的……不过顺便看一看倒也无妨。」
「可惜这里没有你想看的,你想看的那些都挂在浴室里。」
「是吗?」程中听了就要往门外的浴室走,却被一把拉住。
「门口有声音,她回来了。」
二人连忙躲进衣柜。衣柜并不大,他们几乎是紧贴在一起才勉强能够塞进去。
大门外传来钥匙碰撞、门锁松开的声音,接着是两声沉闷的脚步。灯光从衣柜缝隙照进来。沉静了一会后,脚步声向着卧室接近。程中眼对缝隙往外看,果然是闵雁回来了。
她侧身对着衣柜,此刻在家已脱下了外面的黑色制服,脸上满是倦意,但身姿依然显得英气高傲,白色衬衣紧绷在身上,勾出笔直的脊背线条和胸前的乳峰,胸前的扣子好像随时要脱线似的。
程中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穿制服的样子,没料到她制服之下有如此曼妙的身材。
「看够了没有啊?」胡小黎小声催促道,「让我也看看。」
「先等等。」
只见闵雁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带,略显宽松的长裤从腰间滑下至脚踝。她弯下腰去,那白皙紧致的臀部便向着衣柜高高抬起,黑色的内裤半卡在臀缝之间,下面结实而修长的双腿微微弯曲。这诱人的一幕仅仅持续了几秒,却已经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接着她坐在床上,正面对着衣柜,开始解衬衣扣。刚解开最上面第一颗,衬衣便慢慢显得宽松,那紧绷在上衣中的两团美肉也好像渴望解脱一样,急匆匆地跳出来。第二颗解开时,整个胸部在黑色胸罩的依托下进入程中的视线,她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你呼吸声能不能轻一点,像打鼾一样,生怕她听不见吗?」胡小黎抱怨道。
程中正要再欣赏闵雁解开第三颗的样子,却被胡小黎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啊?」程中的语气里显然带着恼火,但声音还是尽力压低。
「你看了这么久了,该轮到我了。」
程中还想说什么,胡小黎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接着喃喃道:「哇,上次没来得及好好看,现在一看感觉真不得了——她这种身材怎么练出来的?腰那么细,但腹肌还那么结实,还有那么深的马甲线?比你的肥肚子好看多了。怪不得她能当队长呢。」
「我肚子上什么时候有过肥肉了?你又不是没摸过。」
「你要是再懒下去,迟早就有了。」
程中也不再说话了,毕竟根据他的经验,和女人斗嘴到最后吃亏的也总是自己。他此时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闵雁会不会忽然要从衣柜里拿衣服?然而闵雁并没有这么做,也没有继续再脱衣服。程中听见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接着听见胡小黎说:「她出去了,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二人便听见了水声。
「嘿,你是不是想偷偷去看看?」胡小黎挑逗道。
「不用了,」程中反倒淡定,「她五分钟后就会出来的。」
果然,没过一会,水声就停了。程中一把推开胡小黎,自己又挤回到缝隙前。由于程中整个人都往中间挪了一段,留给胡小黎的空间就更少了。她被挤到柜子一角,再也推不开程中了。
程中朝外看去,只见闵雁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勉强遮盖住半个胸口和大腿根部。她未干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水滴沿着白皙的脖颈流过两边锁骨,停在胸口的乳沟中。当她在床边坐下时,浴巾微微上滑,露出两腿之间尚湿的耻毛,黑色丛林之间的粉色阴户依稀可见。
闵雁的手中抓着一个吹风机,她将挡位换到低挡,对着湿发吹起来。风声并不太大。
她闭上眼睛,仿佛很享受轻柔的热风吹拂湿法的感觉,另一只手却慢慢伸向了腿间。程中便立刻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现在在干什么?」胡小黎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吹头发。」
「那你裤裆怎么挺得这么高?」
「有点紧张而已。」
而闵雁已经将浴巾的下摆撩起,整个臀部便完全暴露在外,也不知上面是哪里来的水渍。程中在吹风声之外隐约听见一声低吟,紧接着便看见闵雁的食指与中指在并拢的双腿直接抽送起来。她的动作十分有规律,每次抽送既不急也不慢,每次手指进入腿缝的瞬间伴随着一声有节奏的轻哼,只是在吹风声中有些不易察觉。
然而胡小黎却还是听出来了。她马上意识到外面在发生什么——其实看见程中的反应她也大致猜到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看女人自慰呢?我看男人自慰的样子都觉得恶心得要命。」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帮你打手枪啊,不乐意吗?」
不知什么时候,胡小黎已经解开了程中的裤裆,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棒也被她握在了手上,一下一下撸动了起来。
她的手又软又热,轻柔的抚慰对于此刻的程中而言犹如雪中送炭。他也不细想胡小黎此举用意何为,便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份侍奉。
衣柜之外,闵雁高昂着头,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小腿微微朝两边分开,两根手指继续在股间进出着,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比之前更加清晰响亮。
而胡小黎也根据这有规律的呻吟声,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抚弄手中又热又硬的肉棒,淫靡的气味在狭窄的空间里更加刺鼻,也更加勾引情欲。闵雁在外面呻吟着,程中在里面喘息着,而胡小黎则在暗中嬉笑着。
又过了一会,程中看见她将吹风机关掉、轻轻放在一边,接着将浴巾完全解开,整个人倒在床上,缓缓将两腿分开,那湿透的私处便完全展现在程中的眼前,同时加快了手指在阴道中抽插的速度,从一开始的不急不缓的节奏,转变为暴风骤雨一样的猛攻,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不再加以掩饰的浪叫。同时,那只放下吹风机、空闲下来的手捏住了一边的乳肉,配合着股间的攻势用力捏玩起来。
「其实她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胡小黎也按照外面的动静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闵雁已面色潮红,她揉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接着捧起乳房,将乳头凑近自己的嘴边,一口含了上去。口水从乳头沿着乳沟流下,在胸口汇成一条亮晶晶的小河。吸吮的滋滋声甚至盖住了程中包皮在龟头上下摩擦的声响。
「喂,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快要射出来了?」胡小黎忽然凑到程中耳边说道。
「还没呢,就这点可不够。」程中喘着气驳斥道。
「那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会千万别出声!」
「什么?」程中听了,心里暗道不妙。他立刻意识到这只狐狸又要有什么诡计来整他了。只是此刻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正被对方捏在手里,完全无法有所防备。
果然,就在下一刻,胡小黎一口咬在了程中的脖子上。若不是胡小黎事先提醒,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一定能让他喊出声来。此刻他也唯有压紧牙关忍耐了。
胡小黎的牙齿在卡他的脖子上,又轻轻厮磨起来,手上的抚慰却也没有停下。一边是尖利的撕咬,一边是柔软的抚摸,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此刻同时袭来,一时之间程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快还是享受。
而胡小黎又恰时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牙齿之间的脖颈皮肤,这在痛感之外又另添了一股瘙痒。而柜门外的床上,闵雁似也正卖力地抽送自己的蜜穴,并用牙齿摩擦嘴边的乳头,大开的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身下的床单也蹭出了许多褶皱。这刺激的画面又让程中更上了一层快感。
闵雁忽停下了动作,轻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两腿收紧、并拢,紧贴胸口,头侧靠在枕头上,臀部高抬,腰部下陷,这下子臀缝下的肛门与股间的阴户全部都让程中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底。
闵雁将身体调整好后,她的左手继续抚弄前面的蜜穴,中指的前半截轻轻插入,在其间略微拨弄几下,喉咙轻哼几声,过了一会,便又抽出。
她将黏糊糊的手指拿到眼前,紧盯着看了一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果。接着伸出舌头在指尖舔弄,让淫水与唾液在口腔和指头间交换,不时还将手指伸进口中大声吮吸。之后又重回下身抚慰小穴、采集花蜜,再送予舌尖细细品味。
如是几个来回后,亮晶晶的手指带着混合了无数次的液体穿过胯下,伸向臀缝,右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食指与中指停在菊穴旁。左手食指便抓紧时机,在菊穴外围轻轻划动,将满满的润滑爱液抹开抹匀。
伴随着闵雁一声浪吟,她的后庭被右手扩开,左手食指趁机插入一截指头。她的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了一阵,又再度让手指深入了一段。此时她看起来适应了后庭的异物,便不再小心试探,而开始让手指在直肠中慢慢抽送起来。程中看见她的肛门随着几次抽送而扩张。当某一瞬间那里再度扩大开来,闵雁将左手中指也插了进去。
程中躲在柜子里,欣赏着闵雁用两根手指慰菊的模样,又享受着胡小黎的轻柔抚慰,不禁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闵雁的臀后抽插、剧烈肛交。
而闵雁的右手也离开了臀部,回到了前面仍在汩汩流水的蜜穴,配合着左手的动作,再次抚慰起阴部。
前后两穴的抽插让闵雁浪叫迭起,但她根本没有发现房间一角的衣柜中藏着两个人,一处灼热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
「你说,我要不要出去帮她一下?看她平时好像也很寂寞的样子。要是这时候有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说不定她会很高兴的。」
他话音刚落,胡小黎的手忽然猛一发劲,在肉棒上用力一握,这力道恰到好处地打破了程中的忍耐极限,痛得他高喊一声。
而就在这一瞬间,平衡全被打破了。闵雁上一刻沉浸在肉欲里的浪荡神色一扫而空,双手离开自己的身体,身子滚了一圈,从枕头下捞出一把手枪。还未等程中收住声,她已稳稳站在地上,平举起手枪,对准衣柜。
「谁躲在里面?出来?」尽管脸上的潮红不见消退,但她的神情已经冷如冰霜,双眼像猎豹一样凝视着猎物。
程中下意识地侧头一看,胡小黎果然已经不见了。
「三!」
程中长叹一口气。
「二!」
「稍等一会,我先……」
「一!」
「好好好,我这就出来。」
程中将双手举过头顶,用脚踢开衣柜门,身子摇摇摆摆地从里面荡出来。而他一时之间还来不及收拾,那根勃起涨大到极点的肉棒此刻正从裤裆里探出那颗高昂的头。
而闵雁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她两腿一前一后微微分开,正处在高潮边缘的小穴还在往外喷涌爱液,紧绷的大腿上又湿又滑,反映着卧室的橙色灯光,握枪的手刚从阴道中抽离,黏稠的手指在握柄和扳机上滑动时,擦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尴尬。
「你在干什么?」闵雁问。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回答我的问题。」
「你看,你现在有一把枪,我也有一把『枪』,谁的『枪』走火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不如我们都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行吗?」
闵雁正要说话,忽然感到脖颈一凉,背后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对啊,你们这样互相拿『枪』指着多不好,还是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
胡小黎已经出现在了闵雁身后,并用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
「是你?你想威胁我吗?就算你要杀我,我也能先开枪打死他。」
「是吗?那太好了,我正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胡小黎这句话倒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未等闵雁回话,她便接着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面前这个色鬼,大晚上躲到别的女人家的衣柜里,还——偷看了那么久。我难道会帮这种人吗?」
话音刚落,她便忽然出现在程中背后,手上的匕首又横在了程中的脖子上。
「还不快和人家道歉?」
「好好好……闵队长,我很抱歉晚上偷偷到你家里来,却没提前通知你……」
「少废话!」
「你看,」程中说,「她根本不想听我道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吧,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那我就说吧——我是为大哥的事情来的。」
「是吗?」闵雁的神色忽然缓和了一些,但枪口还是没有动。
「当然了,顺便也想一览美人的玉体。」
「你——」
「如果我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站在面前,却一点心思都没动,那岂不是显得像在侮辱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是毕竟——」
胡小黎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他便连忙住嘴。
「哼。」
「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正事吗?关于爆炸案,还有樊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去——到客厅里等我吧,让我……把衣服换好。」
程中长舒了一口气。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等她弄完睡觉了,想弄到情报不是轻轻松松吗?干嘛要绕这么大一圈,还差点让她打死我。」
「要不你猜猜看?」
「你是不是打算,要通过谈话的方式取得她的信任,这样我们今后查下去可以获得更多帮助?」
「不,」胡小黎笑道,「我只是看你那副舒服享受的样子,就心里很不爽,想看你出丑而已。」
「果然,我就不应该对你期待过高。」
「不过说起来,闵队长还真是厉害,一丝不挂地站在外人面前,竟然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在安保部队呆久了,自然就会变成这样了——还有,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等你射出来为止啊。」
此时程中的裤链仍然没有拉上,那根勃起的肉棒还立在外面,正被胡小黎桌下的手偷偷把玩。
忽然身后的卧室门打开,程中回头看见闵雁穿着宽松的纯白色衬衫与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向这边走来。她脚上却没有穿鞋,裤筒勒住的脚踝之下露出一对光滑的脚背。
程中虽然已经看尽了她的裸体,但看见此时只露出一双脚的闵雁,却觉得这种样子反倒更具有独特的魅力。
闵雁从二人身边经过,也根本没注意到胡小黎手上的动作,便径自坐在了二人对面。
「说吧,你们想问什么。」闵雁单刀直入地问。
胡小黎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支住脑袋,作出慵懒的模样,另一只手却在下面偷偷撸动肉棒。
程中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然后回道:「先谈谈樊庆的事吧。报纸上说他被枪决了,是吗?」
「了解这种事,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还能有什么用?当然是接着查下去了——我想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肯定也不想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对吗?如果你迫于什么压力没法继续查下去,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胡小黎用力捏了他一下,程中咳嗽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的确,我也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闵雁说,「樊庆的确死了,但不是被枪决,是被枪杀。」
「我没听出有什么区别。」胡小黎插嘴道。
「穿制服打死人叫枪决,不穿制服打死人叫枪杀,」程中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接着转头问闵雁,「什么时候?谁杀的?」
「我不知道是谁。」
闵雁只回答了一个问题,但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所以现在,你们对外公开说他被枪决了,然后对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闵雁没有说话。
「那陆叔……陆长官呢?他是怎么说的?」
「这些我无法透露给你。」
「唉,好吧,」程中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掩饰一下自己下身的狼狈,「那我直接问了,关于大哥的事情,你有什么是可以告诉我的。」
闵雁想了想,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摸索起来。她的腰稍稍弯曲,翘臀略微抬高,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十分诱人,程中只觉得下面又一阵充血。一旁胡小黎见状,露出坏笑,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道。程中也终于不甘示弱地伸手探向胡小黎的两腿间,但还没来得及用力还击,便已经被抚弄到了极点,一股压抑已久的浓精直射到闵雁的臀部,溅开一团白花。
闵雁好像没有发现异常,只拿着一张纸,转身重新坐下。程中故作镇定地闵雁从一旁抽来纸笔,写了一行字,递给程中。
「这个人,樊庆在上个月汇给他一大笔钱,而他却跟安保部队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什么重要身份。如果你要查,可以从他开始查起。除此之外的信息,我无法再向你透露了。」
程中接过,见上面的汇款记录的名字旁写着一串地址,默默收下了。
「我会去查的,不过你确定是这一个人吗?走私军用武器可不是件小事,樊庆应该不会蠢到直接用自己名下的账户进行交易吧。」
「一般人的确不会,但樊庆不同——他在四家企业中有挂名职务,因此每一笔收入,他都能够处理成合法收益。若不是因为这起爆炸案,我们可能永远抓不到他的把柄。」
「原来如此。」
程中道了声谢,拉上胡小黎便走了。
「记住,这件事,不准再让别的人知道。」
「当然,当然。」程中连忙回答。
「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看在你帮忙抓住了樊庆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嗯……好的。不过,你自慰的样子真的很诱惑,我也真的还想再看——别拿枪,我这就走!」
「今天你的收获可不小啊。」胡小黎躺在座椅上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离死就差半步了。」
「不,只是你而已,我随时都能逃走的。再说,你刚才不也玩得很开心吗?射在人家的屁股上,心里肯定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
「你估计也差不多吧。你就最爱看着别人丢脸出丑的样子了……要不是运气好,我真的就要死在闵雁家了。」
「那我可就太高兴了。」
「随你怎么想——你又动我裤子做什么?」
「你说呢?」胡小黎笑道,「你自己舒服了那么久,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只能干看着,现在我想要了。」
「我刚刚才射过一次,让我歇口气好不好,至少等回家再——」
「你嫂子都抱怨说在家声音太大了。她现在一直一个人,我哪里好意思再吵到她?再说了,让那个孩子听见也不好。所以就在这吧——你别想下车!」
闵雁送走二人,把裤子扔进水池里,在水龙头前冲洗了半天,才把粘腻的手弄干净。而精液的气味却让她刚刚没有消散的欲火又重新升了起来。
她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的自慰,每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对闵雁而言,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事,但自然也算不上所谓享受。不过是适当的释放能缓解些压力,让头脑更加清醒些罢了。
方才她的自慰被忽然打断,她废了好大的工夫才终于让身体平静下来。而这时,男人的精液的触感与气味又莫名引起了她的冲动。
「为了工作,我都多长时间没有再做过那种事了?」
她叹息一声,手不由自主地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露出下方漂亮的倒三角区域,想把刚刚未完成的事继续做完。但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
「算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现在已经太晚了……」
忽然她手机响起,她拿起看了一眼,赶忙接通。
「长官!」
「一切都还好吗?」
「都还好。」
「等再过几天,我就会正式提出离职。到时候,一号城的部队事务,就要全权由你来办了。」
「我一定不负重托。」
「好。我信得过你的能力,也就不多说了。临走之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樊庆走私武器遗留下来的问题?」
闵雁想了一会,回答道:「攘外,以安内。」
「很好。」
「那么,您还有别的什么指示吗?」
「程中,他不是个能坐在家里干等着的人,用不了太久就会来找你的——或者说他已经来找过你了。」
「是,他已经来过了。」
「那么,你告诉了他多少?」
「告诉了他可以知道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嗯,那就好。对了,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牢记。」
「什么事?」
「保护好那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