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午听到阮华裳的一席话,苏紫鸢在未言一句,只是任人摆弄。
「春雨姐姐,都准备好了」侍女恭敬说道。
「知道了」胭脂楼里一贯尊卑分明,春雨早已算是老人,在这胭脂楼里被小侍女恭敬对待也是应该。
携着苏紫鸢,来到香水行,沐浴焚香。
香水行,宽阔的四方形浴池,是即将被买卖初夜的勾栏美人净身沐浴的地方。
被侍女服侍着褪下全身衣饰,浸身到洒满花瓣的水中。春雨则坐在一旁喝茶监工。
取下头上的玉簪,如墨般的青丝流泻而下,划过细白的肩头,归落于池水中。
苏紫鸢站于中央,四个方向分别有一侍女爲其擦洗。虽是女子,但深受先生教诲,早前沐浴时,都是自己一人,如今被四人从此服侍,不自然的微微反抗。
「你还是顺从的比较好」啜了口茶,看向水池中的苏紫鸢。
咬了咬唇,不再反抗,任人摆弄。
两女拿着布巾擦拭着女孩如玉般的肌肤,一女爲其擦洗着墨般长发,还有一女,站其胸前,温柔的擦拭着苏紫鸢的玉兔。
「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咬住牙,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倾泻而出。
被侍候着沐浴完,又被带到香水行里间,一个焚着香料,只有一张有着四个柱子的玉台的屋子。
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缚在玉台上,侍女们随即告退。
春雨掀起纱帘,走了进来,随手到衣襟里取出一个粉奁,来到苏紫鸢身边,打开那奁子,馨香扑鼻。
「这个可是波斯进贡的香膏,通常只有胭脂楼的花魁才有机会用到,如今,阮妈妈竟然给你用上了,看来对你期望很大啊」一边说,一边将香膏分别涂抹于女孩的双乳,揉弄着使其香膏完全沁入皮肤。
「唔唔」紧咬着唇压抑着身体里异样的情绪。
毫不理睬女孩的低吟,灵活的手又来到女孩白嫩的腿儿间,在女孩粉嫩的阴户上涂抹上香膏,甚至连内部也不放过。
可怜苏紫鸢按耐着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情潮。
涂抹完毕,唤了侍女进来,解开苏紫鸢的束缚,拿过一旁的艳红色绣着牡丹的肚兜儿,同样大红色的系绳三角布片,再爲其披上月色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本已有倾城之貌,只略施粉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场了」牵过呆愣的女孩,离开香水行,往前厅而去。
「人世几回伤往事,前尘旧事入梦来」轻吟出声,感叹着自己生路淼茫,无奈之感。
罢了罢了。
注:香水行,澡堂的异名。【宋】灌圃耐得翁《都城纪胜。诸行》:「又有异名者……浴堂谓之香水行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