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日记形式的调查报告,记录了卡蒙在黑鹰骑士团二年半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很明显,他是如月留在拉古斯身边的眼线。
“305年四月十三日:今天我和调查官胡弗聊谈时,他无意中提起一件事,说拉古斯总长让他派人秘密监视秀耐达侯爵的女人,一个叫希拉的女孩。他抱怨说这个任务实在无聊,每天就是记下这个女孩干了什麽,说了什麽,和谁接触过,定期向拉古斯大人报告。胡弗说起初他还以是秀耐达侯爵委托大人查证自己的女人是否有红杏出墙的行为,胡弗说这个叫希拉的女孩行为举动一切正常,但这个监视的任务竟要他执行了近一年的时间,到现在也没有结束的迹像,很明显胡弗先生对日复一日地重复执行这个单调的命令已经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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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年六月七日:今天我们得到一个坏消息,设在尼尔斯城的分部被魔族发现并摧毁了。幸好这只是一个新建的部门,损失不大,但我们失去了六只鼹鼠(鼹鼠通常被比喻为潜伏敌国的间谍),胡弗很沮丧。”
“305年六月十日:得知同事遇害,胡弗这几天一直都精神不振,连着三天他都喝得醉熏熏的,我看得出他有心事。”
“305年六月十一日:今天我陪胡弗一起喝酒,酒桌上他对我说他完了,快死了,全是那个该死的监视任务。我很奇怪,监视暗黑龙的女人是很普通的任务,他怎麽会有这样的反应。真是奇怪,中间一定有什麽蹊跷。”
“305年十一月三日:拉古斯大人命胡弗到阿沙尼亚去,扮作商人在那儿建立新的鼹鼠基地。虽然这两年我们和魔族重新恢复通商关系,双方时有经济往来,但胡弗调查官并不是人类魔族的混血儿,执行这个任务实在太抢眼,按理说不应当派他去啊!”
“305年十一月四日:胡弗大人又喝醉了,他说自己完了,肯定会客死异乡。”
“305年十一月五日:胡弗死了,昨晚他用绳子吊死了自己。回想起过去他和我说过的话,我越来越觉得这其中似乎包含着什麽见不得人的隐密。”
“306年一月三日:我暗中调查了三个月,发现了一个怪事。拉古斯大人在三年前就派人监视那个叫希拉的女孩,到现在为止从未中止过。这期间他共派了四批人,令我惊讶的是,这四批人共十五位,其中六位在任务结束后被他先后派到魔族去,而这六人正是在尼尔斯城死于非命的六位同事。至剩下的九个人,要麽犯了事被流放到偏远边区,或者死于非命,没有一个留在风都,这其中必定有很大的古怪。”
“306年二月十五日:今天我亲自去见了那个叫希拉的女孩,那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孩子,待人很和气。她住在贤者学院里,一直在照顾已昏迷了近三年的秀耐达侯爵。她对秀耐达侯爵照顾得无微不至,表面上看她似乎没有什麽不妥,但拉古斯大人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306年二月十六日:现在在监视希拉的是丹佛和卡拉,他们和我的关系不错,我把我的疑惑对他们说了,他们也感到有点害怕——毕竟谁也不想成为第十六和第十七位。经过商量后,我们决定暂时不把此事向如月公主报告,等查出一些头绪后再做决定。”
“306年三月五日:如月公主殿下和哈尔格特巡查官一起到各地视查去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真是不巧,我们正打算就此事向她汇报呢,希望最近不要发生什麽事才好。”
“306年三月二十日:秀耐达侯爵醒了!这个叫希拉的漂亮女孩一切正常,我们三人仍未发觉她有何不妥,难道我错了?不过秀耐达侯爵醒了,这是转折点,或扣i以有新的发现。”
“306年五月十三日:快两个月了,我们一直一无所获,难道我错了?”
“306年六月十日:公主殿下回来了,我们还是一无所获。我们本想现在就向她汇报,但丹佛说就眼前这些情报并不能说明什麽问题,最好还是再查出一点什麽,才好向公主交待,我也同意他的意见。”
“306年六月十九日:昨晚一夜未睡,我终于发现不妥的地方了!我们三人把那个女孩这几个月去过的地方整理了一下,在地图上重新标记计数。芭芭拉大街十三号,我们发现她这一年来共到过这家杂货店铺七趟,她是去那儿买女孩子常用的小饰品。我查了一下,这家店卖的东西都是很普通的货色。在贤者学院边的小店其实有卖更好的,她穿过半个风都城到这里买东西,实在很不妥当!这家杂货店有很大的问题,而她也一定有问题!我们三人仔细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把此事向拉古斯大人报告,因为他的行为也一样很古怪。至于公主殿下,过几天再向她报告吧,因为我们感觉谜底就快要被揭开了。”
“306年七月六日:果然有问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叫希拉的女孩居然去了芭芭拉大街十三号三趟,明天我就向公主殿下汇报一切。”
卡蒙的日记报告写到这里就停住了,真是好险,因为今天正是七月六日,就差一天,希拉的身份就要被揭穿了!
我合上卡蒙的报告书,此时卡蒙和妻子床战刚刚结束,筋疲力尽的调查官趴在妻子雪白的肉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他的妻子早已昏死过去。看到我走到他面前,他绝望地向我求饶道:“秀耐达侯爵,我什麽也不知道,放过我吧!”
我没有恐喝他,只是异常温和地安慰道:“表现不错嘛,再加把劲,把她也干了吧!”
我把手按在卡蒙的背上,注入力量,替他迅速恢复体力和雄风。
“什麽?这个┅┅”
“没有什麽好犹豫的,不想死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别这样┅┅求求你们┅┅”
“嘿嘿嘿┅┅”多管闲事的家伙不太合作,我发出了令人不汗而栗的冷笑,猛地拔出逆鳞,狠狠地朝我脚下的小孩子斩去。
“不要!”
我的这一剑只是用剑脊拍在小孩的背上,纯属恐吓性质,这一招比说什麽都管用。
“薇妮娅,为了小迈克,对不起了!”
我想卡蒙这家伙对他的年青的女仆肯定早有非份之想,为了自己找到一个平衡自我良知的天平后,双臂一张,一下子就把薇妮亚扑倒在床上,那急促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被胁迫的。
“啊┅┅不要啊┅┅”薇妮娅挣扎着,可惜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床上的“摔交”,拥有第五肢的男人自然是占了大便宜。双方的力量相差实在太远,薇妮亚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即将入侵自己身体的凶器。挣扎了没多久,卡蒙的肉棒找到了入口,强行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一口气把下身插入最深处。
“啊┅┅”
由于刚刚自慰过,阴道还算润滑,加上薇妮娅本人又不是处女,仅仅因为卡蒙的粗暴而发出痛呼。
“男欢女爱,怎麽能只有男人快乐!让你也爽爽吧!”
我把先前在女主人身上用过的招式在薇妮娅身上重施了一遍。很快她也进入了状态,鼻孔也一张一合的长长地呼着气,虽然双手还努力地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卡蒙,但动作已变得迟缓起来。
“妈的,只有你们在爽,我在看,这成什麽话了!”
面前真人表演的强奸戏,虽然男女主角相貌都不出众,却也看得我精血沸腾,血气上涌。我脱下裤子,掏出早兴奋得发硬的巨棒,把女仆翻过身来,将她的身础邪鳕满A骑在她身上的卡蒙也很知趣地和我配合。
“来,张开嘴把我的肉棒吞下去!”
我抓着薇妮娅的头发,强逼她张开嘴,将肉塞进她嘴里。
“卡蒙,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蠢蛋!你说我们的肉棒谁更大一点!”
“当然是侯爵大人的啊!”
情势逼人低头,不管卡蒙是什麽性格的人,为了儿子,为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他也只好在我面前低头拍我的马屁。
“看你这麽听话,今晚就让你爽上天吧!”
可怜的薇妮娅,前后同时受到攻击,一边呜咽着一边流着眼瓷A被我和卡蒙联手操得死去活来。
“啊┅┅唔┅┅”她拼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里被我巨大的肉棒塞住,只能无助地发出哀鸣。
“流略F?这可不行,略稆茼h的话,明天验尸的时候,可会留下马脚啊!”
此时我的心里没有半点怜悯,单手扣住她的脑门再度注入催情的魔气。催情的力量,龙力要比魔气对女子更有效,可惜龙力太与众不同,而乔西的银月之眼也实在太讨厌。
魔气的刺激下,很快薇妮娅被我们操得神智不清,含着我下身的嘴开始不自觉地吮吸起我的肉棒。黑暗的交欢,邪恶的快感,就在薇妮娅迷糊的哼叫声中,我们三人几乎不分先后达至高潮。我将下身顶着薇妮娅的咽喉,尽情地将金色的精液射入她的喉咙深处。
我抽出软化了的下身,连战两场体力大损的卡蒙无力地趴在薇妮娅的背上,神态已不太清醒。我看了薇妮娅一眼,一记力道恰到好处的手刀切在她的后脑上,将神智半迷糊的她也击晕。
“卡蒙,谁叫你太多事了,和你的儿子说告别吧!”
打晕了三人之后,我下了楼,在楼下的贮藏室里,我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煤。
我取了一筐煤带回楼上放进壁炉里,施放低级的火系魔法点燃了煤堆。在点火之前,我用楼下找到的破布等杂物,堵住了炉膛的通气道,同时把房间的门窗都紧紧合上,并在门缝里塞上布条。
在我的剧本里,卡蒙。韦尔一家人是死于煤气中毒。
风都的冬季特别寒冷,家家户户都备有火炉。冬季烧煤取暖时,因为通风不顺而导至的一家数口煤气中毒身亡的事件时有发生。
不过现在是初夏,烧煤取暖?用这一招未免就太牵强了。
所以我强逼卡蒙。韦尔和他的妻子女仆在临死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也正是如此。第二天事发验尸时,看到一男二女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如此香艳的场面,验尸官很容易就联想到是卡蒙韦尔和他的妻子仆
人“三国大战”,为了玩浪漫生火炉造气氛,谁知乐极生悲,房间通气不畅,结果全家窒息而亡。
这种死香艳的死亡场景,传出去只会是个滑稽的黑色幽默,很容易让人忽视背后的真象。不引人注目和怀疑,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紧闭的门窗,空气不通,在氧气不足的环境下,不完全燃烧的煤释放出了大量的有毒气体,充满了整个房间。在这段间隙中,我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并伪造现场,比如说擦净薇妮娅脸上和嘴角边
的黄金精液,往卡蒙的肚里灌了一通葡萄酒,另外两个女人也喂了一些。再把卡蒙的妻子拖过来,让他们三人搂在一起。
“算你倒霉吧,谁叫你太多事了!不过你的孩子我会放他一条生路的!”
我并不想杀小孩子,而且剧本里他也没法加入,所以将小男孩移到另外的房间里,让他单独“睡”一觉。天魔噬魂配和灵魂石,小心地有限度地使用,力量运用得当的话,可以洗去他昨晚的记忆,造成记忆片断缺失。由于伤害太浅,银月之眼很难分辩出是意外(煤气中毒的后遗症啦)还是外力造成的。
不过这孩子的存在仍然是我今晚行动的最大破绽,我需要另外两个人的鼎力协助,才能让这个剧本变得无懈可击,并瞒过那个可恶的乔西。
一个小时后,我打开房门,刺激的煤气味迎面扑来,仔细检查了房内的三人,他们还有口气,但心跳和呼吸极弱,已离死不远。
我抽走塞在门缝里的布带,再细查了一遍,除去所有可能让人识破的痕迹,重新合上门,然后迅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