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旋明都已经上床准备休息了钟执才回来,开门的那一刻,旋明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焦灼地等待丈夫下班回家的小妻子一样,一听见开门声就雀跃地迎了上去,无比的熟练与自然。
“你回来啦。”
她暖烘烘的话语像是吹在胸口。
钟执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然后移眸往下:“你怎么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旋明朝他笑:“我想出来快点见到你啊。”
又是那种强烈的悸动撞在胸口,又仿佛是一把难以掌握的火烧在心间,又热,又暖,还很亮,有些不能自持。钟执好笑地叹了口气,很快就识破了她的小把戏,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钟执给她擦了擦脚,才把她放到床上,一抬头就看到她那直勾勾的眼睛,还有红润饱满的唇瓣,像是要永远倒映在他的眼中。一瞬间,他的心砰砰直响,没有开口,连抬步也有些困难,此刻他仿佛变成了勇敢追寻爱的十七岁少年,青春懵懂,浓郁芬芳,在她的眼里,没能幸免。
整个人开始燥起来,钟执不由分说地扯着她的一只细细的脚腕把她拖到身下,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倾身狠狠地吻了下去,灼热的吻像是要把二人都点燃。
像是不习惯他的热情,旋明笑嘻嘻地推开他,钟执又微倾了一下头,她就迅偏过脑袋,敌进我退一般,就是故意不让他捕捉到自己的唇。钟执索性把她的手摁在两侧,然后咬上了她露出的白嫩的颈,吮吸天舔弄着,又香,又嫩。
“哎呀你快去洗澡……身上又沾了烟味……臭死了……”她在他身下像滑腻的小泥鳅一样扭动着,嘟着嘴,嬉笑娇嗔地骂着钟执。
钟执听闻果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凝着她,旋明仍固执地歪着头看向另一侧,抿着唇憋笑。
像是惩罚她一样,钟执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掰过她的脸,对着红唇重重地吻了一下才起身,然后果断地脱外套准备去洗澡。
旋明就在床上数着手指头等他回来。洗完澡后的钟执头还在滴水,就在腰间裹了一条白色浴巾,赤裸着身体进了屋。颀长有力的身形健美流畅,若有若无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他坐在床边拿着吹风机正准备吹头的时候,旋明就贴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抢过他的吹风机:“我来我来。”
她还没给钟执吹过头,钟执给她倒吹过几次。
钟执就任她摆弄着吹风机和自己的头。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指穿梭在丝间,拨弄着头,暖烘烘的热气由上至下喷在他的耳朵,颈窝,以及后背与她不可避免的触碰让他好不容易通过洗澡降下的体温又躁了起来。
“好啦,你也香喷喷的了。”旋明又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好似亲手打造出一个杰出的作品,钟执转头看着她的时候,她又没大没小地拍拍他的脸,眼睛弯成月牙,欣慰地开口:“儿子真乖。”
钟执一下子就扑倒她,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墨瞳透着危险:“谁是你儿子?”
然后旋明一边解着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那团白皙的乳房,眼神挑衅又暧昧地逗留在钟执的脸上,毫无顾忌道:“儿子吃奶吗?”
这次钟执不怒反笑,没有反驳她,只是从容自若地欣赏着她嚣张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笼子里张牙舞爪的小动物,然后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嘲弄笑意,大手握着那团柔滑的嫩奶,揉捻聚拢然后咬了下去,又哗啦一声扯掉了她的所有上衣。
不管她叫他什么,口感都是一如既往地好。
旋明见一计不成,又柔柔推开钟执,脸上的笑意愈深不可测:“再考验你一下。”
钟执好脾气地耐心陪着她,手却越攥越紧:“你还要玩什么?”
“前几天那张图你认出来了吗?”旋明攀上他的肩,把他拉进了一点主动啄了一下他的唇。
“什么图?”钟执不解地蹙眉。
“嗯……”她贴着他的耳动情地娇吟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钟执,“就是……那张裸照呀。”
“裸照怎么了?”
“里面的人……是我。”旋明这下抱紧了钟执埋在他的颈窝间,赤裸的胸贴着胸,暧昧如情人的呢喃。
钟执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先是不解,然后是恍然大悟后的震惊,回忆起裸照里的女郎的确看不到脸,只有床上旖旎的曲线和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之后就是接踵而至的怒火。
一连串的情绪翻涌在他心头,钟执强压心中的愤怒和骤然钻入的恐惧,拽开粘人的旋明摁在床上,连身体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沉声道:“谁给你拍的?别告诉是你自己一个人搞定的。”
“哎呀你别生气嘛……白初薏帮我的……大家都是女生,没有别人了。”旋明讨好似的安慰着钟执,“她还拍得可以吧。”
她又敏锐地捕捉到钟执稍微松懈的表情和力道,抽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啄着他的薄唇:“专门拍给你看的……但是你没认出来。”
“不止这一张吧。”钟执冷笑。
“嗯。”旋明大方地承认,“她用相机拍的,光影效果和意境可不是一般的垃圾小黄图能比的,而且拍完就把卡给我了,照片只有我这里有。”
看她认真解释的样子,钟执知道今晚连续几次,这次是彻底被她戏弄了,这样的旋明,即便是脱衣服给同性看他也不会允许。他害怕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某个不起眼的瞬间她又脱离自己掌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种危机感让现在的钟执情不自禁地想爆粗口,再咬死这个死性不改的妖精。
“你就当做……嗯……一种情趣游戏吧好不好。”旋明不敢惹怒他,又开始抱着他撒起娇,嗓音像勾子。
“我看真人比照片更好看。”钟执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清冷沉郁的目光,看得旋明心里直毛。
说完钟执就扯下了裹在腰上的浴巾,然后剐下她的内裤,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固定住,某种情绪在恣意酵,明明笑着问她,声音中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那我也来问问你好了,你不是想玩情趣游戏吗,今晚又想尝试什么姿势?”
旋明被他露骨的问题问得脸红,眼珠子直往他脸两侧的空白处乱瞟。
钟执一瞬不瞬地盯着旋明,眸子幽如寒潭,什么小娇妻,明明是狐狸精。然后手指直直地插入她的嫩穴里搅得汁水横流,又涂在阴唇上,然后分开架起她一条纤细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倾身将勃起的阴茎套上安全套,挤进大开的泥泞花穴,蹂躏着她的蜜地。
硬物瞬间充盈了整个花径,而且这种大开大合的姿势比以往更深入,也吸得更紧,收缩得愈厉害。滚烫的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花穴狠狠绞着不放,一次次用力撞击在她的腿根,没几下旋明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吟哦。
钟执扶着她水蛇般柔软的腰,拽着她的脚腕往身下抽送,挺腰带动臀部和胯间,每一次都是激烈又放肆的入侵。
“嗯……啊呃……太……太里面了。”旋明难耐地咽了几下唾沫,想要圈紧他,腿却使不上力,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从腿心酥麻酸爽至全身。
饱满的乳房是难得一见的球形,也跟着钟执的节奏高耸晃动着。钟执忍不住伸手揉捏起来,乳头已经激凸变硬了,他指尖惩罚性地用力捻了几下,然后又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绵柔却十分具有弹性,这个部位,手感和口感都非常的好,他很喜欢。
交合的地方阴茎在她体内隐没又出现,穴肉层层收缩,钟执一边开始加抽插着,一边还冷静地思考起情趣游戏的问题。
旋明开始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顶撞,每一次深入到子宫的顶弄都在带她攀上天堂,快感不断堆积着又释放,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挠到床单,直到钟执抓住了她的手指她才安分下来。
刺刺硬硬的阴毛刮在细嫩的腿心,连穴道都在麻,粉嫩的肉摩擦着肉棒,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爽到极点,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啊……不行了……要死了……”她双唇哆嗦着,颤颤巍巍了几下感觉快感就要堆到顶峰。
钟执粗喘着,胸膛沉沉起伏,尽量稳住气息,一字一句地强调:“你下次先想好……想玩什么情趣游戏,爸爸全都陪你。”
旋明眼中浮起朦胧的湿气,痴痴地笑了两下,然后钟执一用力,尖锐的快感冲她头顶,旋明尖叫着惊呼,穴道狠狠抽搐了几下喷出了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腿根和他的胯间。
钟执还不放过身子早已瘫软的旋明,越狠地捣弄她又肿又麻的花穴,厮磨着那可怜的肉壁,掌心盖在她挺翘的臀上揉捏玩弄,直到他也高潮喷出浊香白液。
钟执扔掉安全套,拿浴巾裹着旋明进了浴室给她洗身子,旋明靠着他任他摆弄,想起什么似的吊着他的脖子天真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钟执顿了一下,勾唇不屑道:“你敢我就敢。”
反正到时候哭的是她。
他钟执,什么时候怕过钟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