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脑残的人,才会在这里建水电站?」
前前后后一共用了八天半,纪律才进到大雪山腹地,望着后山那颇有些气势的水坝,他由衷地感慨了一句。纪律的想法没毛病,就算必须修水电站,把上游处理一下,接几根大粗管子下来,就能解决问题。
可是,为什么要修水坝?还是实心浇筑的重力坝,这要多少沙子、水泥,再加上各种机械设备,怎么往里运?太……费驴了。况且,方圆上百里,也就几个小村子,能用多少电?如果,大动干戈建输电系统,往外送电,这个水电站的规模又太小了,不值当的。
「捐建这个水电站的,是咱们IT业的祖师爷——比尔·盖茨。」一个衣着邋遢、面色黢黑、胡子头发满把抓的人——活脱脱《甲方乙方》里,吃光了全村鸡的尤老板——贼笑着走向郭若汐,顺口回应着纪律的话,「他想在这里建水冷机房,后来,国家没批……」
「别过来,你是谁呀。」眼看着「尤老板」张开双手,好像要抱自己,郭若汐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躲开。
「尤老板」动作也是猛得一滞,挠了挠头疑惑道:「我是吴关呀,若汐……」
「哈哈,小吴,山里条件差,也不差你刮个胡子洗把脸。这回糗大了吧,让你懒。」一个身材高大,腰挺背直,干净利落的汉子,掀开布帘从伙房走出来,形象上与吴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然是刘军锋了。
「是弟妹和小纪吧,过来这边喝口茶、歇歇腿,这一路上可不轻巧……不是怠慢二位,在咱这山里,屋里头可没树底下敞亮、舒坦。坐在这里抬头看雪,低头见湖,再加上四季如春的气候,据说跟日内瓦似的。」
「刘哥客气了,这里风景好美……」郭女神微笑上前,大大方方地抱了抱刘军锋,整得这个爽朗的汉子,脸上微微一红。
「得嘞,事成了。」纪律心情大好,转头看了眼难民似的吴关,居然也有些嫌弃,「洗洗吧,小别胜新婚,你这……」
「她先住刘哥那屋,我屋那被子,也过不了她那一关,估计要先洗上一遍……」
「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有肚量、有胸襟,佩服。」
「佩服你大爷,最后才轮到你。」
「不讲究,你个烂人。」
晚饭很丰盛,全是山里的特产,看得出来是刘军锋精心准备的。吴关?这些全与他无关。
一大盆的炖野猪肉,是上午从猎户家买来的后臂尖,膘肥肉厚、汤汁浓郁;一大盆火腿炒竹笋,火腿来自附近的威宁县,据说名气不在金华之下;竹笋是刚采的水竹笋,条条挺直纤细似笔杆;一大盆北风菇做的汤,这是大雪山特产,每年只有秋来北风起时,才会长出来,鲜嫩无比;当然,还有一大盆米饭,云南香米。
一顿野味大餐,可把纪律和郭若汐吃美了。前几天他俩吃得全是方便食品,现在面对如此美食,两人几乎都没抬头,也不再说一句话——眼里全是盆,嘴里全是菜,心里全是……空白。
大快朵颐之后,刘军锋没有拉着郭若汐直接进屋……休息,而是陪着坐着她聊个没完,直聊到吴关和纪律都打着哈欠回屋了,两人还在聊……
或者说还在装。
纪律躺在床上还能清晰地听见,刘军锋和郭若汐的聊天,这破屋子也太不隔音了。他拿出手机,想了半天,点开了视频,继续往后看。
画面里杨多意「全副武装」,挂着妈妈和姐姐胸罩的鸡巴上,里面套了妈妈的烟灰短丝袜,外面裹了姐姐的冰凉小内裤,然后插进了姐姐的芭蕾舞鞋内。缎带随便绕上几圈,再用手一攥——柔软的舞鞋贴紧了滑溜的内裤,滑溜的内裤贴紧了丝薄的短袜,丝薄的短袜贴紧了细长的鸡巴,俨然形成一个飞机杯,还是两种感觉交织,双重原味缠绵的极品飞机杯,脑海中也产生双飞母女花的既视感。
原味飞机杯疯狂地舞动起来,连带着挂在根部的奶兜子也快速地摇摆,杨多意舒爽地仰身送胯,嘴里叼着的蕾丝裤衩也在飘荡间,盖住了他的下巴。
「啊,啊……一根鸡巴穿透兰兰和薇薇……舒服……双飞最多一边操一下,体会不到把母女花穿成串的感觉……硬,硬到不行了,啊……不行了……」
纪律看着视频中杨多意上身后仰,下身猛挺的丑态。满脑子想得是,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狗屄崽子打死。眼看那崽子全身跟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知道他要结束了,便要关掉视频。谁知手指还未触及屏幕,突然听到视频里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操,这是妈妈回来了……」
纪律脑袋「嗡」的一声如被雷轰,身体也像被电击般僵住,一动也不能动。一时间,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下剧烈抽搐的菊花,以及急速颤动的鸡巴。
一定是了,今天被小狼狗充分诱惑的妈妈,虽然接受了在黑暗中为孟山军打飞机,但是不堪忍受和妹妹一起为他撸鸡巴,一气之下,提前回家了。潜入家中的狗屄崽子,显然没料到这一变故,难道两人这就要撞上?
这怎么能行,妈妈也太危险了,她根本不知道家里正在发生什么……
过了最初因震惊带来的僵直,纪律猛地坐起来。他为妈妈担心到了极点,恨不得一步跨回北京,挡在妈妈的身前……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钥匙转动,大门开了一条缝,正在脑补爆射母女花的杨多意,也把头转向大门,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楚。
门越开越大……
「啪。」
纪律关掉了视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掩耳盗铃有用吗?
而且既然有视频,说明事情已经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结果。他现在需要缓一口气,刚才心脏跳得都快报废了,从中泵出来的血液,疯狂涌入身体的各部位,重点照顾着本来就大量充血的鸡巴,使它比平常粗了一圈,长了一截。缠绕着棒身的血管,也像吸了血的水蛭般鼓起,如枯藤箍老树,像突触聚榴莲。
「妈的,为什么我一激动,血气就往鸡巴走……」
再不让心脏缓一缓,纪律觉得鸡巴会最先爆掉。其实他不是不能接受妈妈被操,只要妈妈乐享其中,即使被人用些手段,耍些心机,也无伤大雅。可若违背妈妈的意愿,或下药或强上,甚至伤着身体的话,那人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