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狼牙城,珍宝阁内。
胡彦明面色清淡,不怒自威,望着眼前俯身垂首的女子,手掌捧着沉甸甸的储物袋,轻轻掂了掂,出言询问道:“这里便是全部的货款了吗,有无遗漏?”
女子身穿一袭青衣,黑发如瀑,身姿窈窕,脸蛋清秀白皙,充满了婉约的古典美,闻言只是稍稍一顿,便拱手回应道:“回阁主,明玉检查过了,所有应收的货款都在这里。”
“是吗?”胡彦明冷冷一笑,催使灵识打开储物袋,再将其倾倒过来,倒出其内的物件,伸出足尖轻轻拨弄,细数道,“灵剑阁,城主府,青衣楼,我怎么瞧着,还少了几处地方的呢?”
李明玉双眸圆睁,面露惶急之色,低头清数了一番,果真发现货款少了,当即娇躯一颤,抬起吓得发白的俏脸,不知所措道:“不可能啊,阁主,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明玉来此之前还曾清点过,不会少的!”
“呲……”胡彦明发出了轻蔑的呲声,懒得理会般地摆了摆手,示意等候在一边的护卫将她带走,方才蹲下身子,重新将这些金光闪闪的金币收进储物袋,呢喃道,“自古财帛动人心啊,没想到连我珍宝阁的钱财,都有人敢于染指。”李明玉受到护卫羁押,只觉肩膀与手臂生疼,难以用力,丹田更是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封印住,难以调动她引以为傲的高深修为。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红润的艳唇紧抿着,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香鬓间,更添一分凄楚的魅力,出声辩驳道:“胡阁主,我当真没有贪取贵阁的财物!我可是妙算门的长老,你当真要祸及无辜吗?”
胡彦明面容波澜不惊,并不理会李明玉的言语,只是扫了一圈抬眼看来的雇工与客人,状若解释道:“是不是冤枉,由我阁中长老说了算,等到了内阁,你再好好解释吧。财物缺失在先,莫说你是妙算门的长老了,便是门主,我珍宝阁也丝毫不惧。”这话里面含着强大的底气,镇住了有想法的人。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暗自思索,任由妙算门李明玉被带走。
李明玉心里恼怒,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在身边月袍护卫的押解下,踉踉跄跄地离开此地。她的丰臀紧贴长裤,勾勒出圆满的弧度,臀肉正随自身动作剧烈颤动,十分诱人,一双颀长的美腿交替前行,仅仅稍作舒缓,便迈出了优雅的步伐,显得从容不迫。
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这当中一定是有哪里出了纰漏,暗暗觉得晦气,本来抢着清点运送珍宝阁的钱货,以为这是个肥差,没找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会遭遇什么不测,毕竟妙算门是狼牙城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平时负责给人清算输送财货,实力雄厚,得知长老被捕,一定会派人前来调解。
胡彦明眸光幽深,望着李明玉受制而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向着一旁的最近招来的掌柜吩咐一声,便朝着楼上内间走去。
房间装修简朴,仅仅摆着衣柜、方桌与木床。衣柜紧紧闭合,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木床铺着红色被褥与床单,并不干净整洁,而是沾有大片干涸的不明液体。
而在那方桌之上,竟是放着种种骇人的淫具,有玉制的角先生、细长的红绳、燃至一半的蜡烛、能够输送液体的木管等等,这些器具有着残余的痕迹,显然近期有所使用。
走进房间,胡彦明松了一口气,伸手朝着面上一摘,便摘下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面具来,露出一张清秀明艳的女性俏脸,身形更是猛然发生变化,从原来的高大魁梧变得娇小玲珑,酥胸鼓胀,臀部挺翘。
她喘息粗重,双眸如水,迈着急匆匆的步伐,快步走至衣柜边,伸出白净的小手,迫不及待般地打开了柜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映入眼帘的,竟是琳琅满目的女子性感衣物!有多处镂空的华美长裙、布料轻薄的新款亵裤、贴合身体的各色丝袜等。当中不少还留有穿过的痕迹,甚至沾有点点淫水,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胡彦明桃腮泛红,眸光流转,细细扫视了一圈,才挑选出一套合眼的长裙与亵衣,扔到床上,随后缓缓伸手,褪去所穿的青色长袍,显露出了白玉雕琢般的胴体。
她黑发披散,玉容精致,锁骨细瘦,胸前乳房滑若凝脂,呈现出饱满的梨形,纤腰盈盈一握,曲线有致,浑圆紧绷的美臀间,常人大小的肉棒瘫软着,坠在了沉甸甸的阴囊上,耻丘坟起一道小坡,长有淡淡的阴毛,下方花穴颜色粉嫩,微微张开,冒出汩汩的淫水。
细细打量这具美艳的玉体,她神情复杂,不知在想什么,停顿片刻,才低垂着明眸,轻轻扯下一件沾有浊精的黑色丝袜,放在鼻间深深吸气,眼里闪过一丝痴迷。
难以压抑的情欲涌来,胡彦明渐渐失去了理智,娇躯一颤,便倒向了木床,小巧玲珑的莲足踩住床角,分开的双腿间猛然喷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打湿了留有水痕的床单与被褥。
此时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双眸迷离,美臀颤动,白净的小手够到一旁的方桌,颤巍巍地摸索了一番,拿起那玉质的角先生便往自己腿间塞去。
阁主的卧房内随后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子娇吟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停止了下来。期间有女性雇工前来,听得如此动静,脚步便是一顿,想起多日未曾出现的李诗琪,面上流露出古怪之色,不知有何联想。
但她未曾注意到的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身穿月袍、气质妖异的女子静静站立,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眸光。
时值傍晚,胡彦明悠悠醒来,看了眼天色,神情激动,手脚轻快地收拾好散落一床的淫具,又捡起长袍,稍作犹豫,还是拿起了一颗紫色的跳蛋,轻咬着朱唇,塞进了因饱受蹂躏而发红发肿的肉穴间。
浓浓的快意传来,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快速穿好衣物,戴上面具,找出藏在隐蔽处、装有大量物资的储物袋,走出了房门。
一楼待客厅。此处空间阔大,装饰奢华,四面壁橱摆有奇珍异宝,中间墙壁挂着一副写有“珍宝阁”的牌匾,字体雄浑劲道,只是笔画结构不讲章法。
听到一阵嘈杂的交谈声,胡彦明快步走来,发现用于待客的木桌旁早已坐满了客人,是一群面色精明、气质尊贵的女子。
这些女子容貌清秀,穿有华美的衣裙,粉颈藕臂间佩戴着珠宝首饰,更添一分贵气,此时都是神情不耐,一副想要发作的模样,视线扫过牌匾,还是强行按捺下来。
见到迟来的胡彦明,为首的妖媚妇人抬眸看来,面露不满,冷笑道:“没想到胡阁主的架子这么大,抓了我妙算门的人,还要我们一通好等。”她披着一头波浪状的黑发,柔顺的发丝垂落在鬓间,衬得那张瓜子小脸清丽秀气、狐媚动人,高挑丰腴的胴体裹着一袭繁复的红裙,硕大的巨乳在胸前撑出了饱满的弧度,随呼吸微微起伏,两条美腿温润如玉,交叠摆放。
听言,胡彦明眉头紧皱,伸手招来一名侍女,与其轻声交谈,了解情况。得知这些人的身份与来意,她感到不以为然,干净利落道:“李明玉送来的货款有失,被我的人带去了内阁,由长老盘问,查明真相,徐门主若是要找她,那便跟我来吧!”原来是妙算门的人见李明玉迟迟不归,四处收集了消息,打探她的去处,得到准确的消息后,立马召集人手动身前来,从下午一直等到傍晚,那时胡彦明借口在卧房休憩,掌柜得了吩咐,不敢打扰,又看这些客人催得实在紧,无奈之下,才派了侍女前去查看。
为首妇人是妙算门门主,名为徐静怜,此时秀眉轻蹙,细细观察胡彦明的神情,看她脸庞泛红,双腿颤动,自以为是底气不足的表现,便暗自得意道:什么珍宝阁阁主,即便得了城主赏赐,也是一时显赫,毫无底蕴,遇到我人脉通天的妙算门,也要认怂。
她一向自视甚高,这么想着,自是忽略了危险,觉得自己只需带人过去一趟,便能毫不费劲地带回李明玉,因此微微仰起俏脸,颐气指使道:“如此的话,还请胡阁主带我们走一趟。”
胡彦明想要快些离去,不愿耽搁了时间,加上肉穴里的跳蛋正嗡嗡跳动,疯狂搅动满是淫水的媚肉,便点头道:“那我们走。李明玉的事,不是什么大事,澄清误会便好。有了徐门主的助力,事情很快便能得到解决。”其余门人大多是风情十足的美艳妇人,听了胡彦明的话语,都认为这是心虚了,便掩着红唇,巧笑嫣兮,明眸流转相视,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看着眼前这一幕,徐静怜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满足感与虚荣感,伸手轻撩鬓间乱发,面上容光焕发,红唇轻轻翘起,更添一分魅力。
身为门主,她其实没有必要过来,只是想要享受以势压人的快感,还有门人投来的崇敬眸光,才抽出时间,亲自跑了一趟。
胡彦明抬眸看向暗处,那里立着数道人影,修为高深,犹如幽暗魅影,令人难以察觉。再看一无所知的妙算门众人,她心里不禁暗暗冷笑:一群愚昧无知的妇人,以为凭着丈夫的权势,便能在这狼牙城横行霸道,却不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妙算门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与多方势力都有接触,加上门人多为貌美如花的女子,久而久之,便成为各大势力挑选妻子的首选地。
如门主徐静怜,丈夫便是狼牙城右侍郎,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人物,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余下的人,也大都身份尊贵,若是以前的胡彦明在这,恐怕真要细细权衡,不敢轻易造次。
如今的她情况大不相同,背靠伟大的神教,负责输送物资、招揽矿工与收集情报,妻子和女儿则有幸被神女殿下选中,参与采集淫矿,甚至还能受到身体改造,成为天赋异禀的月妖。
每每想到此事,她都会激动得浑身颤动,恨不得跪在地上,亲吻神女殿下的脚趾,以表示自己无以复加的感激之情,哪怕肉棒有所缺陷、不能硬挺,也无法影响她虔诚的信仰。
在胡彦明的带领下,妙算门一行人朝着城外走去,中途她们意识到了不对,试图原路折返,却被突然冒出的数名月袍女子制住,浑身修为难以发挥半分,说尽威胁的话语也毫无用处,如同当初的李明玉一般,受到羁押,不知去向。
安然无恙的胡阁主则是行至龙后遗迹,向一名眉心长有月牙印记、穿着黑色纹金长裙的高贵女子汇报了情况,上交货物与钱财,得了应允,便兴冲冲地直奔矿区而去。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是深夜,她轻仰螓首,便见一轮明月挂在天际,周围虫鸣阵阵,芳草摇曳,知道自己处理的事情太多,浪费不少时间,当即加快步伐,连奔带跑,想要早点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
矿洞藏在遗迹深处,洞口候着两名侍女,看到胡彦明前来,便轻点蜷首,让开位置放行,只是眼神有点奇怪,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嘲讽。
此时矿洞外侧的淫矿都被采集一空,留下坑洼坑洞与淫液痕迹,顺着蜿蜒曲折的矿道往里,淫靡的气味愈发厚重,还有柔媚交缠的娇吟声,令人心生旖念。
胡彦明走至矿道外层,便见数名聚在一起交欢的月妖。早时失踪的妙算门众人也在此地,皆是脱光了衣物,露出光洁白皙的胴体,满面春情地相互搂抱着,纵情交欢。
她并未在意,全因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所谓财货缺失,本就是邪月教众以神功欺瞒、从而设下的骗局,目的是要擒拿如李明玉这样的人,便于日后计划的推进,只是没想到徐静怜这条大鱼也主动送上门来了。
思量之间,她抬眸一瞥,果真看到了这两人。李明玉来得最早,受到的蹂躏也最多,此时浑身汗迹与精斑,温柔的鹅蛋脸上满是痴迷之色,正抬起圆润的美臀,不断坐向一名面露惊恐、仰躺在地的门人跨间,主动用柔腻水嫩的花穴套弄那新长出的粗硕肉棒,肉体剧烈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撞得臀浪翻飞,淫水四溅。
谁也没法想到,仅仅半日时间,这位有着明玉算珠之称的古典美人,便沦落为了眼里只有交欢的荡妇,纤腰玉臀摇个不停,比起城中最是淫荡的妓女还要熟练。不知她那尊为城中大将的丈夫看了眼前场景,会是何种感受?
另一侧,妙算门门主还未屈服,波浪长发香汗淋漓,濡湿着粘住了泪水涟涟的狐媚小脸,原本养尊处优的气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屈辱与哀怜,正巧应了徐静怜中的最后一字。
她双臂伸直,洁白的皓腕捆上了细长的红绳,与上方石壁的倒钩相连,赤裸的娇躯吊在空中,一双浑圆硕大的乳房丝毫不受重力影响,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微微分开的玉腿间,肉棒坚硬粗长, 斜斜挺立,花穴饱受蹂躏,一片狼藉。
远远看去,这位尊贵的妙算门主宛若一尊白玉观音,浑身肌肤滑嫩细腻、丰盈紧致,涔有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若想来是上手摸去,定然光滑如绸,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她不愿屈服,仍在卖力挣扎,美艳的胴体轻轻扭动,白皙的手腕都勒出了深深的红印,乌黑的发丝粘住嫣红的唇角,别有魅力,凄楚的妙目死瞪着面前的妖女,出言威胁:“你们快放开我!知不知道我丈夫是何人?若是他得知我失踪的消息,定会亲自寻来,届时你们肯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两名月袍教众静静站立,听了徐静怜软弱无力的话语,面面相觑,又默契转头,脸上绽出妖媚的笑意,肆无忌惮道:“我们倒是想你丈夫来呢!徐夫人放心,哪怕他不来,我们也会前去找他的。”当中一人手执皮鞭,言罢,便摆动白嫩的藕臂,鞭子抽打空气,发出啪的声响,强大的劲风刮在徐静怜的腿间,刮得耻丘上的阴毛都微微摇曳。
她眼神阴狠,伸手捏住美艳妇人尖细的下颌,轻启红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徐夫人方才是在威胁我们吧?看来还是我们用的手段太过温柔,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忘了折磨,才没有让你学会屈服!”她侧过螓首,看向身旁同伴,视线扫过那只握着粗大木棍的玉手,轻轻一笑,说道:“仙儿,稍后我负责抽打她的身体,你来蹂躏她的肉屄,定要教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同伴颔首称是,并无过多言语,只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嫣红的唇瓣,舔得红唇润泽,犹如染血,随后干净利落地蹲下,伸手制住那双不断挣扎的美腿,掰开还在潺潺冒着浓精的花穴,手中木棍狠狠一戳,便在徐静怜痛苦的哀嚎下,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皮鞭女子也跟着动手,避开下蹲的同伴,眼里带着淫虐,狠狠抽打妙算门门主白嫩娇躯,留下道道发红的鞭印,抽得美肉震颤,乳浪翻飞。
徐静怜何曾经历过这样的苦?哪怕先前受了肏弄,也是享受多于疼痛。此时才知事情轻重,不复跋扈,而是神情凄惨,胴体扭动,美眸泛着热泪,发出混有抽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啊……好痛……不要……不要打了……木棍……也不要插进来了……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余下的门人,也都聚集在此,或是被人整个抱在怀中,上下抛飞,或是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美臀,任人冲撞,又或是相互搂抱,夹在中间,受到来自臀后的肏弄。
如今看来,她们哪里还有在珍宝阁时的神气?全都眼含热泪、面色屈辱,乖乖奉上自己神圣的秘地,任由旁人的肉棒肆意进出。
有人咬牙死撑,试图得到救援,看到门主遭遇,也不敢继续坚持,而是一改硬气的模样,转为百般迎合,晃乳摆腰,浪叫连连,甚至主动掰开,迎接肏弄。
看到如此景象,胡彦明神情平静,悄然经过,对这结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妙算门本就长袖善舞,恃强凌弱,遇到神力通天的邪月神教,会这么快屈服,也是应有之意。
此时的她摘下了面具,显露出了原本的样貌与身材,作为罪魁祸首,便这么施施然地从一旁经过,饱受蹂躏的妙算门人都没注意到,只有对珍宝阁较为熟悉的李明玉咬着红唇,投来了怀疑的眸光,但在受了一记势大力沉的肏弄后,又变得心神涣散,无暇他顾。
再往深处行去,便是淫靡采矿的景象。众多驯服的人靠着石壁,神情痴迷,满面红潮,以各种姿势肆意媾和,淫水精液混成浊流,滴落在灰白的矿层上,滋滋冒气,整座矿道犹如仙境一般,云雾缭绕。
胡彦明对此司空见惯,面色平静,只在见到感兴趣的场景时会多看几眼,途径一名丰腴成熟、仰面受肏的美妇,自己纤细的足腕还被抓住了,耳边传来痴痴的声音:“小美人,别走呀!快来肏我,与我一起挖矿嘛……”她动作一滞,眼神闪烁,望着那具缓缓扭动的艳丽美体,心里既有欲火,又有说不清的复杂,想起妻子和女儿,还是轻轻吐气,继续前行。
收缩变窄的转弯处,身材高大的熟女丈夫托着娇小妻子的腿弯,摆成双腿分开、露出肉穴的姿势,满面关心,任由一名面容阴狠的刻薄女子挺着肉棒肏弄,嘴里念叨有声:“小爱,怎么样?美不美,还要再用力一点吗?”
只见刻薄女子双手搂住娇小妻子纤腰,摆腰挺胯,啪啪肏弄,肉棒在花穴里快速进进出出,带出了滚烫红肿的膣肉,听得这话,面上顿时流露出嘲讽,出言道:“嗯……真是没想到啊……原先身世显赫……让我为奴为仆的一家人……如今却是百般迎合……伺候起我这个下人来了……”
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淫水汩汩而流,坚硬的石头地面正跪着一位容颜稚嫩甜美、仅有六岁左右的女童,是这对夫妻的女儿,此时仰起可爱的小圆脸,张嘴探舌,顺着娘亲沾有淫水的美腿舔去,一路舔到那被肉棒撑得圆张的花穴,又凑过柔软的樱唇,含住家仆肉棒突起的棒身,吸吮舔弄。
原先贵为家主的丈夫,到了矿洞里,居然只能抱着怀里的妻子,曲意逢迎,任凭小人得志的家仆肏弄高高在上的主母,胯部甚至能感受到娇软美臀随冲击而发出的每一次颤抖,肉棒还硬挺了起来,冒着淫液,兴奋无比。
视线一扫地面裸露的淫矿,胡彦明心里清楚,待到夫妻俩的女儿将淫液舔干净,一定还会跪爬在地,用浑身三张小嘴分别夹住宝矿,如同母狗一般,护送它们到远处的收集点。
这项规矩是最近新增的,只因锻造武器的铁匠发现以手触碰淫矿,会影响品质,而若是用人体肉洞运输,便没有这种隐患了。
不知诗琪雅如怎样了?胡彦明叹息一声,继续前行。她自然不会埋怨神教,反而是万分感激,毕竟自己的肉棒不能用了,没法满足妻子和女儿,有尊贵的神女大人照料,想来是比亲自来的好。
愈发深入矿道,她陆陆续续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孕妇,这些人都是最早一批进入淫矿的人,与自己相同,足足数月,怀孕也不足为其。
他眼神羡慕,知道自己凭借卑微的身份,若是没立大功,肯定没有怀孕的权利,因此只好等着盼着,期望妻子或者女儿能有幸给神女生下孩子,便知足了。
行至宽阔的分叉口,一对怀孕的母女浑身赤裸,娇躯亲密相贴,进行着淫戏。
母亲面容清冷、肌肤白皙,曲线有致的娇躯裹有一袭白裙,犹如冰山雪莲一般,孤芳自赏。但她胸前一双硕乳却是肥美诱人,没穿亵衣或是肚兜,葡萄大小的嫣红乳尖还在往外冒着奶汁,显露出了原本的形状,腹部则是高高隆起,缓缓起伏,当中孕有不安分的孩子。
此时的她香腮微红,裙摆稍稍撩起,露出一截光洁细腻的小腿,腿间隆起一个大包。细细看去,便发现竟是她身材娇小、下身赤裸的女儿,正跪坐在地、埋首裙下,不知在干什么,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只露出了白皙幼小的美臀,有节奏地轻轻摇晃,臀缝花穴粉嫩水润,随着自身动作时缩时张。
这处岔道四下无人,见到抬眸看来的胡彦明,清冷母亲娇躯一颤,慌忙撩起裙摆,双手抱住女儿螓首推开,只听啵的一声,幼嫩的樱唇吐出了粗硕的肉棒,拉出了晶莹剔透的细丝,原来是在口交。
女儿困惑不解,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含情脉脉望着娘亲,素白的双手伸出,握住面前狰狞水亮的肉棒,又欲张嘴含进,表现出了欲求不满。
母亲赶紧闪身回避,并且俯身握住女儿皓腕,将她拉起身来,一同面向了胡彦明,这才盈盈行了个礼,声音娇软:“这位姐姐,见丑了。”
她弯腰俯身,恭敬中带着一丝慌乱,透过张开的白裙领口,可以清晰看到一双浑圆硕大的巨乳,乳尖正冒着乳白的汁液,显得十分诱人。
女儿不谙世事,看到母亲这样,还以为是要勾引胡彦明,便投去了盈盈含水的眸光,背靠冰凉的石壁,赤裸踩地的秀足微微分开,小手轻轻掰开红艳艳的美穴,伸出纤指抠弄撩拨,抠得滋滋作响。
她并不是浑身赤裸,而是穿着一件绣着戏水野鸭的肚兜,系带捆在纤腰间,白嫩的藕臂与光洁的胴背都裸露在外,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可爱的肚脐眼若隐若现,竟是同母亲一样,都怀着孩子。
看到这一幕,胡彦明心里生出了浓浓的艳羡,真想将这对幸运的母女摁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可惜她的肉棒不能硬挺,时间也不多,无法享受这样的快意。
为了避免混乱,采矿的人并不能随意怀孕,而是只能等待高层月妖的临幸,才有机会生下天赋异禀的孩子,母凭女贵。
迎着两人挑逗的眼神,胡彦明摇了摇头,双手抱拳回礼,说了一声:“我有要事在身,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若是玩够了,记得早些回去,以免被人发现。”结合此前发现,她心里有所猜测,知道这对母女兴许是情欲浓烈、忍受不住,才冒着受罚的风险,跑来这少有人经过的岔路肆意交欢。
毕竟采集淫矿的人地位最是低下,又是一对怀孕母女,自有一番风味,真的到了众人之间,恐怕会被争着抢着玩弄,哪里还有这种肆意交欢的闲适时光?
言罢,胡彦明便自觉离去,余下母女俩人面含春水、遥望送别,仅仅过了片刻,又抱作一团,母亲仰躺在地,孕肚朝天,任由女儿背对自己坐下,满脸放浪地扭动纤腰,用柔嫩滑腻的肉屄套弄粗硕坚挺的肉棒。
到了矿道深处,人数明显变少,反而出现更多身穿月袍、气息强大的月妖,她们神情妖艳,带着浓浓的放浪,肆意调教狼牙城中地位尊贵的人族,交谈之间吐露出种种辛秘。
胡彦明不敢多听,而是低下螓首,快步离去,途中甚至还看到了一名狼人,长有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肌肤灰白有光,容貌立体,此时也是高高撅起美臀,任人玩弄。
走到一座守备森严的窄道旁,她伸手掏出衣兜里的令牌,递给面前守卫,得到了许可,便迈着激动的步伐继续前进,随着深入,耳边渐渐传来了熟悉的娇吟声。
此地经过修建,原先坚硬难看的石壁都画上了绘声绘色的春宫图,空隙处放着莹莹发光的夜明珠,用来照明,地面则是铺有松软华贵的皮毛地毯,踩起来十分舒适。
胡彦明一路前行,来到一座阔大的地下宫殿门前停下,听着里面淫靡的交欢声,心里虽是激动,但却不敢造次,而是静静等待。
门口立着一名穿有繁复红裙、仪态大气端庄的侍女,催动灵力仔细查探身前人,并未发现异样,才转身进门,声音清冷道:“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禀告神女。”门缝之间透出香艳肉色,胡彦明却是看都不敢看,反而将头低得更低,心里盼望自己的妻女快点出来,好见上一面。
实际上,她每日勤勉做事,仅仅为了取得许可,能够如同现在这般,站在门外,等妻子和女儿出来后说几句话,以解相思之苦。
至于进入宫殿,或是趁机窥视,她都不敢去想。神女陛下与月后殿下都是身份最尊贵的人,而她只是地位低下的卑微小人,又怎么敢有所冒犯呢?
少顷,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阵混着淫靡气味的香风袭来,胡彦明抬头一看,发现妻子正背靠殿门,双手环胸,冷淡地看着自己,嘴里吐出一句:“你来了?”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诗琪白嫩的小手,述说别情,又注意到其嫣红如血的娇靥与凌乱不堪的衣裙,还有微微的娇喘声,没准是进行着淫戏,却被叫了出来。
想到这里,胡彦明心里顿时涌现出深深的惶恐与感激:为了满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还有妻子,虽然表现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过程中出来见她,已经足以说明对自己的感情了。
此时的她神清气爽、满面红光,操劳许久的疲惫一扫而空,嘴角含笑地望着妻子,温声询问:“诗琪,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雅如呢,她怎么没出来见我?”说话间,她视线游移,细细观察李诗琪丰腴高挑的娇躯,却没能发现什么明显的变化,内心一阵失望。
李诗琪冷眼旁观,将丈夫的表现收尽眼底,轻轻抿起小嘴,心绪复杂,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强烈恨意与怒其不争。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气,面容扭曲,含怒道:“我过得好不好,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儿正怎样被人玩弄啊,胡彦明?”言罢,她话语一顿,双眸泛红,脸上带着凄迷的笑意,垂下环胸的玉臂,缓步走到胡彦明身前:“女儿,你还有脸提起女儿?当初的诺儿是这样,如今的雅如也是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玩弄、改造,你觉得很兴奋吗,嗯?”
李诗琪长发扎成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脸清秀俏丽,泛着粉红,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蕴着泪珠,顺着香腮缓缓滑落下来。
她穿有性感的红裙,平整的领口开在乳间,半颗浑圆饱满、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了出来,蓓蕾嫣红小巧,受着布料的紧勒,时刻充血硬挺,越过纤细的柳腰,曲线愈发窄小,紧紧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沟冒着淫水,浸湿裙摆,透出了花穴与菊穴的轮廓,淫靡无比。
胡彦明神情痴迷,眼神贪婪,上下扫视妻子诱惑力十足的胴体,思维一时陷入停滞,忘了回应那质问的话语,最后还耸动琼鼻,满脸享受,嗅闻扑鼻而来的淫香。
直到李诗琪抬起小脚踢来,她才反应过来,急忙避开,面色温和,出言道:“诗琪,别这么说,你如今皈依神教,与女儿纵享交欢之乐,难道不好吗?”
她绝口不提诺儿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声试探:“诗琪,神女陛下这些时日没有对你进行身体改造吗?为何……”
李诗琪本来哭得伤心,见到丈夫这般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眼眸浮现出了清冷与疯狂之色,心里失望透顶,接过话语:“为何身体没有变化,对吧?”说话间,她朝前迈了一步,与胡彦明紧紧挨着,双手捏住裙摆,缓缓上撩,由于布料紧致,那饱满的肥臀只能一点一点显露出来,还能听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
片刻之后,她将裙摆撩至腰间,赤裸着下身,似是害怕胡彦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纤腰,张开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私处的风光。
只见那双裹着黑丝的颀长美腿间,肉棒粗长狰狞,阴囊硕大沉重,覆有细密阴毛的耻丘下,花穴娇艳粉嫩,当中竟是插进了两支玉质的角先生。
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两支角先生插的位置并不相同,一支捅进了窄小紧致的膣道里,另一支却挤进了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两瓣肥美水嫩的阴唇紧紧裹住。
看到丈夫眼里流露出的欲火与兴奋,李诗琪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心里满是恨意,冷冷笑道:“怎么,你看得很兴奋吗,想要看得更清楚?”说罢,她毫不犹豫,双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只听噗呲两声,粉嫩膣肉张开小洞,朝外喷出汩汩浓精与淫液,而那本来用于排泄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了花穴的模样,虽然比较小巧,但阴唇、阴蒂与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备。
胡彦明紧盯妻子性感妖艳的花穴,只觉欲火狂涌而出,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好似冒着淫水,努力夹紧双腿,才不至于软倒下去。饶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现出了淡淡的春意。
李诗琪看在眼里,忽然妖媚一笑,轻轻扯过胡彦明纤白的皓腕,朝着自己水嫩湿滑、腾腾冒气的花穴伸出,声音娇柔似水:“彦明——你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想摸呀?”于此同时,她还伸出另一只手,越过低低的领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里揉捏把玩,涂着血红蔻丹的纤指灵活拨弄白皙柔软的乳肉,有着别样的魅力。
胡彦明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虽然明知这样不对,但还是不管不顾,任由妻子拉着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艳丽肉穴边,手背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气,触碰到了乌黑的阴毛。
然而她的小手还未真正触碰圣地,便被妻子用力甩开。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见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讽,细嫩如纤笋的玉指指着自己湿润的跨部,轻声道:“胡彦明,你看看你,真是条贱狗!妻子遭到这样的作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屄都湿成什么样了!”说罢,她干净利落转身,高高翘起的马尾一甩,朝着宫殿走去,抛下一段话语:“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不配!连肉棒都硬不起来,女儿都保护不好,你称得上合格的丈夫吗?”丰腴高挑的倩影踩着高跟绣鞋,步伐款款,推开殿门离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彦明。
神女寝宫空间阔大,装饰华美,中间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边缘用大理石围起,左侧放着一张摆满山珍海味、新鲜瓜果的长桌,右侧则有挂着轻纱红帐的大床,正微微摇晃,隐隐透出数道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进了殿门,李诗琪看见水池里坐着两人,正是温婉成熟的高妙音与青春可爱的花紫菱。她们娇躯赤裸,纤掌放在私处,清洗粘稠的精液与淫水,眼神相视,轻声交谈。
“妙音姨,你这么放李诗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坏了我们的计划吗?”
“咯咯——李诗琪意志坚定,能够顶住我们的调教,直到今日还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了,只是敲打了一番,便乖乖为我神教做事。要我说啊,这两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内刚,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则是个徒有其表、毫无担当的废物。”
“可你不是说,李诗琪贪恋名声,只知粉饰自己,实际却毫无成就吗?反而是她丈夫,开着偌大的珍宝阁,还能给我们带来帮助。”
“目前为止是这样。但若是李诗琪能够对她那废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离,那便能成为一大助力了。而胡彦明嘛,当作赏赐交给李诗琪,任她凌辱泄愤,也不是不行。”
这段话语不闪不避,李诗琪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涌出一股寒意:她确实还有坚持,想与深爱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发神教,粉碎这悄然酝酿的巨大阴谋,带着女儿重归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彦明竟对邪月神女表现得毕恭毕敬,连她与女儿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兴奋。不死心的她再度试探了一番,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干脆返身回来,破罐子破摔了。
高妙音显然知道李诗琪的到来,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敲打,此时玉指夹住端着装有葡萄酒的杯子,轻轻摇晃,胴背靠着池壁,姿势闲适,对花紫菱说道:“小丫头,想与我争风吃醋,你还嫩了点呢。自以为能抓到我的错处,跑来试探吗?呵呵——”说完,她不理面色变换的花紫菱,侧首对着李诗琪说:“要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交欢肏弄没有给你带来快感吗?你这些日子里,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数可不少呢。你只需放弃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加入我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名声荣誉。”
李诗琪沉默不语,低着头缓缓走到泳池边,艳红润泽的唇瓣轻轻抿起,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腿侧,到了高妙音面前,娇躯还在不断颤抖。
她在权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说,反正自己都是残花败柳,遭到各种玩弄了,为何不干脆放下尊严,皈依神教呢?
她还有女儿需要看顾,丈夫又是没有担当的,如何指望得上?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说别的,起码博得权力,传播璇玑侠女的声名,不会是什么难事。
高妙音轻抬光洁藕臂,搭住水池边缘,硕大的圆乳压得变了形,红艳艳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轻声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
李诗琪香肩一颤,低垂的小脸浮现出复杂的神采,屈服中带着解脱,轻启沾有一缕乱发的唇瓣,回应道:“我……我答应为神教做事。”言罢,她话语声顿了顿,眼里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白皙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们得把胡彦明交给我,并医治好她的肉棒。”
“哦?”高妙音轻眨眼眸,唇角翘起,勾出妖娆的笑意,语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玑侠女呢,才决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来了。”
李诗琪面色复杂,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机要挟打压自己,但还是无法抗拒从心底冒出的诱人想法:将胡彦明收作奴隶,供她与女儿一辈子奴役驱使!
这一想法之所以会出现,还是受了高妙音话语的启发,她轻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声道:“只要……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便皈依神教……”
哗哗的水声响起,高妙音从水池里起身,赤裸的胴体沾有水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丰乳细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令人目不转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诗琪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那张含羞带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细的下颌,说道:“只是这样,还不能够表明你的屈服呢。”
李诗琪神情一变,眼神颤动,冷冷看着高妙音,接过话语询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她与胡彦明不同,对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毕竟自己与女儿都在这些人手里百般受辱、受尽调教,并且还觉得狼牙城才是正统,加入教会只是无奈之举,是屈从了。
高妙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盯着李诗琪,面容平静如水,看不清想法,许久过后,才缓缓开口:“你觉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了?”说到这里,她轻笑出声,眼眸越过宫殿,望着淫矿方向,继续说道:“还是觉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说白了,你与胡雅如都只是工具人,在发挥价值后,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神女陛下怜悯你们,给了机会,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弃?”
花紫菱这时也缓了过来,知道自己该扮坏人了,便用小手托着香腮,淡淡说道:“既然她不愿意,那便送去淫矿采矿,任人玩弄喽。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里大名鼎鼎璇玑侠女,是怎么受到玩弄的。我们需要的只是胡雅如,而不是这个不听话、有反心的高傲女侠。”
听了这番话,李诗琪面色一变,流露出了深深的惶恐与抗拒,想到自己真要处在暗无天日的矿洞内,靠着交欢收集淫水采矿,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她不复此前的淡然,而是双腿弯曲,跪在地上,眼角冒着热泪,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怜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矿道里……求求你了……我答应加入神教……做什么……都可以……”
高妙音垂下螓首,看着轻轻仰起小脸、哭得泪眼朦胧的李诗琪,心里暗自道:终于击碎她的尊严了。
她与花牧月都想不到,这爱慕虚荣的璇玑侠女,居然藏有一颗如此坚定的心,足足调教了数日,还未屈服。这里有诸多原因,一是对丈夫的爱意,二是过分在乎名誉,三是想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势下,李诗琪的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了:胡彦明饱受欲念控制,不再向着她与女儿。若是加入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赚取名誉和地位。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矿挖矿,连女儿都见不到了。
一番萝卜加大棒的调教,终于驯服身下这个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硕坚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诗琪明艳动人的俏脸,并在其娇软润泽的唇瓣间轻轻划动,还抬起了一只白丝美足,拨弄那半露的丰硕乳房。
做着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显然动了情欲,见李诗琪呆呆愣愣、不为所动,眼神便是一厉,分开灵巧的玉趾,夹住乳尖圆润的蓓蕾,猛然拨动,斥责道:“还愣着干嘛,既然臣服了,那便做你该做的事!”
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来,双手抱住李诗琪的纤腰,用力抱起,摆弄成美臀翘起的姿势,随后猛挺纤腰,只听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肏进了改造的花穴。
臀间传来猛烈的冲击感,李诗琪娇喘吁吁,手肘撑着地面,俏脸轻轻仰起,眼神凄迷,发丝凌乱,犹豫片刻,还是张开红唇,主动含住那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来。
“嗯……”高妙音低吟一声,双手抱住跨下美人娇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干,听着耳边痛苦的呜咽声,轻声喊来一名侍女,吩咐了关于胡彦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只觉抵抗消失了,变得更加顺畅,柔嫩的膣肉含着细密的唾液,挤压抚慰肉棒,快意连连。
门外,胡彦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属,回忆起妻子临走时的那番话,对自己产生了真正的怀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何诗琪要这样说,难道她不喜欢神教的调教?
正思考间,一名侍女款款行来,眼神幽幽地看着胡彦明,出言道:“李诗琪在神女面前争取到了机会,只需攻下狼牙城,你们一家都能团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复正常。”
听了这话,胡彦明大感兴奋,浑身颤动,面上涌现出了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诗琪是爱着我的!”她注意到了侍女的话,不禁遐想起来:妻子是如何争取到这个机会的?是不是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裙,乖乖趴伏在地,摇着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里满是精液,才讨得了欢心?也许是和女儿一起……
看到胡彦明想入非非的猥琐模样,侍女心里生出了浓浓的厌恶,径直挥手驱赶,冷声道:“若是没什么事,那便快些离去,不要长时间驻留在神女寝宫门口。”邪月神教虽然放纵情欲,但在神女的影响下,也变得重视亲情和感情,如同胡彦明这般冷漠无情、只顾满足自身欲念的自私之人,自然会遭遇到唾弃与抛弃。
水池边的淫戏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高妙音与花紫菱都是兴致十足,使劲浑身解数玩弄表现顺从的李诗琪,玩得她娇躯酸软、哀叫连连,才停止下来。
“呼呼……”李诗琪仰面躺在泳池边缘,琼鼻耸动,直喘粗气,红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满是精液的胴体,颀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纤秀的莲足浸泡在池水里,腿间花穴张成两个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动收缩,缓缓变形。
她随手朝着身边一摸,摸得手心触感滑腻,抬起一看,果然沾染了浊白的精液,心里有着放纵的快感,轻笑着说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确的选择呢。不用顾及什么,只需纵情交欢,享受快意。”
高妙音浸泡在池水里,俏脸搁在交叠摆放的双臂间,弹性十足的乳房紧贴大理石,压成了饼状,轻眨明眸,回应道:“这算什么?你要是能放下所谓的伦理道德,付诸真心,与女儿共赴云雨,才是真正的快活。”
李诗琪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面色平淡,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出声询问:“雅如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
高妙音还有要事在身,无法继续陪同,便向花紫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李诗琪过去,随后说道:“自无不可。”
花紫菱早想娘亲了,听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娇躯瘫软的美人,朝着那挂有轻纱红帐、正在微微摇晃的大床走去,嘴里念叨:“你还真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呢。否则的话,哪里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少女声音清脆,语气欢快,李诗琪却是心中一凛,感到不寒而栗,暗自思量: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会面,高妙音与花紫菱哪里需要跑到泳池等我?她们早知我会在这一天与丈夫摊牌,做好了两手准备!
她愈发惶恐,正欲继续想下去,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吟声,还未细细分辨,娇躯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进了松软的被褥内。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硕的肉棒……用力撑开了人家的花穴……抚慰瘙痒的膣肉呢……啊……龟头每一次……都撞在了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
“你的小狼屄也很厉害……啊……夹得人家的肉棒紧紧的……还会如同小嘴一般蠕动收缩……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抠挖钻吸龟头马眼呢……都快抠出精液来了……嗯……”
耳边传来淫靡的对话声,李诗琪侧过螓首,便见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紧搂着娇小玲珑的女儿,两人相对而坐,丰盈的娇乳相互磨蹭,交叉摆放的双腿间,粗硕的肉棒不断抽插粉嫩的花穴,带出了艳红的膣肉与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场景,她眼神颤动,心绪复杂,既有难以压抑的欲火,又有深深的怜惜与惭愧:女儿还小,应该是天真无邪的模样,如今却是浑身裸露,肆意扭动纤腰,挥洒晶莹剔透的香汗,主动套弄她人粗长硕大的肉棒。
经过数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娇躯有了明显的变化,除去原先长有的狼耳与狼尾以外,细嫩的脖颈与小臂处都覆上了灰黑色的毛发,腿间兽根则是愈发狰狞粗硕,布满了深蓝色的青筋,龟头延伸出了尖细的倒钩,不知肏弄起来会怎样。
除此之外,她尚未发育的乳房也受到了催化,变得丰满硕大,沉甸甸的、如吊钟般坠在幼小的胴体上,乳晕足有铜币大小,呈深红色,上方缀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诗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从后方伸出双手,握住那双饱胀的乳房,纤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软的乳肉内,享受到了温润滑腻的触感,才轻启樱唇,叹息一声:“雅如的乳房,摸起来真舒服呀!”
只是如此,她还不满足,灵动的眼眸转了一圈,注意到了花牧月长有乳头阴茎的双乳,嘴角顿时勾出了狡黠的笑意,迈步走到两人身侧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拢张开,细细把玩圆润的龟头,嘴里说道:“娘亲,想紫菱了吗?”
花牧月抱着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阴茎猛然受袭,传来一阵异样的刺激感,令她娇躯一颤,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动,那受了改造而长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钻进了马眼内,此时钻得更深,快意浓烈。
“呜……龟头马眼……都被花心嫩舌钻进来了……正在细细舔舐扫动……好刺激……要射了……啊……”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袭来,她仅仅坚持了数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发热发胀,喷射出了大股浓稠的浊精,狠狠灌进胡雅如娇嫩的子宫里。
她秀发凌乱,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琼鼻耸动,发出轻细的喘息声,舒缓片刻,才嗔怪地看了调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头阴茎的纤指,跟着发力捏动,轻声道:“都怪你,好好的,干嘛玩弄娘亲的乳头阴茎。弄得娘亲还没满足雅如,便射出来了。”
胡雅如得了喘息的机会,双手抱住花牧月的纤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沟间,轻嗅了几下浓郁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脸,眨动水灵灵的眼眸,腻声道:“谁说的,牧月姐姐很厉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了,早就不行了。”
她急于证明自己的话语,便用手掌撑在身侧,裹有粉色丝袜的纤秀美足踩着床褥,秀眉轻蹙,纤腰紧绷,噗呲的声音响起,幼嫩的花穴缓缓抽离了粗硕的肉棒,鲜艳红肿的膣肉正在不断蠕动,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浓精。
她眼里满是花牧月的身影,圆润的肉臀悬空而立,一只小手放在胯间,细小的手指掰开嫩屄,清晰呈现出了里面的景象,娇声说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肿了呢,窄紧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撑出了小洞,到现在也没能闭合起来。”
花牧月嘻嘻一笑,双手握住胡雅如纤细的大腿,埋下螓首,细细观察,嘴里念念有声:“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看看了。”
一旁的李诗琪受到冷落,本应庆幸,毕竟不用遭受玩弄。但她看着相处甚欢的花牧月与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仿佛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想驱散这份扭曲的占有欲,便挪动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谁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娘亲乳头阴茎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难压抑,暗暗想道:真羡慕她们呀!若是我能与女儿这样相处,那该多好!
花紫菱趴在娘亲细瘦的肩窝间,纤指轻触乳头阴茎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动,注意到李诗琪不断变换的神情,眼眸一转,不知打着什么主意,轻声说道:“诗琪,还不快过来?你女儿可是很想你呢!”言罢,她便不再投去眸光,而是娇躯下滑,俏脸凑近花牧月的丰乳,张开红艳润泽的唇瓣,一口含住仅有七八公分的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吞吐含弄,柔滑的香舌绕着坚硬的棒身转圈,吸得津津有味。
“嗯……”花牧月感受到了乳间传来的快意,不禁娇吟出声,一双颀长紧致、裹着黑丝的美腿微微缩起,迷离的美眸轻瞥李诗琪一眼,随后探出光洁的藕臂,搂住花紫菱的粉颈,柔媚道:“喜欢娘亲的乳头阴茎吗?紫菱——”她酥胸前挺,好教女儿含得更深,温润濡湿的膣腔紧裹阴茎龟头,一紧一松,轻轻吸吮,柔腻滑嫩的香舌更是灵巧无比,顺着硬挺的棒身舔弄,舌尖绕着敏感的肉棱细细扫舔,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好舒服……”如此绝妙的享受下,她纤腰如水蛇般扭动,娇喘微微,不可避免地渴求更多,便伸手握住另一支乳头阴茎,凑到花紫菱的小脸旁,着急地拨弄其撑得鼓鼓的桃腮,娇柔道,“嗯……紫菱……娘亲还要……另一边……也舔一舔嘛……痒……”
两人身旁,胡雅如方才沉浸在交欢中,神智不清,此时受了提醒,才发现了躺在床尾、犹豫不决的李诗琪,还未待其做出反应,双眸便是一亮,唇角勾出甜甜的笑意,扭着幼臀爬了过去,娇声喊道:“娘亲,你来啦!”她娇躯赤裸,只有纤细的双腿裹着粉色过膝袜,爬行途中,狼耳抖动,狼尾摆动,还真有几分小狼崽寻母的感觉。但她腿间硕大无朋、沾有稠精的兽根,也随着爬动在床上拖行,显露出了欲望与狰狞。
来到娘亲身前,她美眸闪动,神情兴奋,猛地一下扑到那硕乳肥美的温暖怀抱中,小脸左右摆动,用力磨蹭柔软的乳肉,呜呜出声:“娘亲——雅如想你了。”
李诗琪面色松缓,含着淡淡的笑意,伸出细嫩的藕臂,轻轻搂住怀里女儿,素手还在轻抚毛茸茸的狼耳,内心安定闲适,不再有那些纷乱的情绪。
旁观了胡雅如坐在花牧月腿间、肆意套弄肉棒的淫戏,她其实有所动摇:女儿还这么小,本应受到呵护和怜惜,如今却是受尽改造,成了半兽人,日夜在她人跨间承欢,这真是件好事吗?
但在看到女儿眉眼间透露出的愉悦与满足后,她忽然明白过来:不管怎样,女儿起码是自愿的,身体也没变坏,成了月妖,寿命还能延长。而且何必受到世俗道德的操纵呢?交合欢好,本就是一件欢快的事。狼牙城里恪守成规的众人,在城破人亡后,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胡雅如哪里知道娘亲复杂的想法?她年龄幼小,正是贪玩的时候,接触了交欢一事,便好似小孩碰到了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万分沉迷。
呆在神女宫殿的这几日,她非但没有感到憋闷,反而是乐在其中,尝遍了各种淫具与姿势,说起改造来,更是新鲜感十足,比花牧月还要感兴趣,乖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任凭她人摆弄。
见到娘亲,她满心欢喜,仰起纯真无暇的娇靥,声音清脆地倾诉起来:“娘亲,牧月姐姐她方才又帮我改造呢了。雅如的花心长出了一道小小的嫩舌,可以在肏弄的时候缠住龟头、还能钻进马眼里,可舒服了。你想感受一下吗?”
没等回答,胡雅如便用小手撑着身侧,轻抬美臀,挪动到了足以伸展娇躯的地方,随后扬起裹有丝袜的纤细美腿,搭在李诗琪的大腿间,双手伸向腿心,掰开那粉嫩柔软、冒着浓精的花穴,笑意盈盈道:“娘亲,快看,雅如经过改造的小屄。”
李诗琪无奈,不想辜负了女儿的好意,只得伸手握住搭在腿间的白皙小脚,微微用力,分得更开了些,方便自己胴体前倾,凑过小脸,细细观察。
方一凑近,她便感觉到了一股铺面而来的热气,混着浓烈的精液腥味,两只娇嫩的小手放在紧致的大腿内侧,纤细的纤指轻轻掰开柔软的花瓣,露出里面张开小洞、还未完全闭合的膣肉。
粘稠浊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冒出,看不清花穴深处的状况,她蹙起秀眉,偏着螓首想了想,竟是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径直抠向女儿温热滑腻的膣肉。
“嗯……娘亲……”私处遭到侵犯,胡雅如娇躯一颤,发出迷蒙的轻呼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意识到娘亲在干嘛,又立即松开,脸上神情淫乱,向前挺动美臀,说道,“啊……用力点……再用力点……雅如好舒服……娘亲……快把别的射在你女儿小屄里的精液……给抠干净……”
李诗琪手臂抖动,手指钻进女儿肉穴,细细抠弄粘在软嫩膣壁上的浊精,抠得浑身冒汗、肌肉酸软,洁白被褥堆积了一滩精痕,都没能弄干净,仍在缓缓涌出。
她感到纳闷,伸手覆住李诗琪微微胀起的小腹,轻轻一按,只听噗呲一声,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幼嫩的小屄喷出,沾湿自己性感红裙的裙摆。
看着涂满精液的光洁美腿,她也懒得去擦,而是神情震惊,出言询问:“雅如,你和神女到底交欢了几次,小穴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精液?”
胡雅如垂着螓首,双眸亮晶晶地盯着腿间精液,似是可惜,又似欣喜,听了娘亲的话,伸出沾有精液的手指,轻点自己稍显圆润的下巴,迷迷糊糊道:“雅如不知道呢。从娘亲离开后,牧月姐姐便一直摁着人家肏呢。精液都填满子宫了。”她轻眨眼眸,表情天真无邪,胸前两颗浑圆硕大的乳球随着话语轻轻颤动,十分淫靡,注意到娘亲收回探进自己花穴的手指,失落道:“娘亲……娘亲怎么不玩雅如的花穴了……是嫌弃里面精液多吗……”
李诗琪自然不是嫌弃,而是心疼。她离开胡雅如有足足一个时辰,想到这么长的时间里,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屄都在承受着肉棒的肏弄,她怎么能忍得下心来继续玩弄?
她心绪复杂,伸手搂过撅起樱唇的女儿,轻拍其光滑如绸的胴背,安抚道:“乖女儿,娘亲怎么会嫌弃你呢。只不过你的小屄用了太久,该好好休息了。”
胡雅如靠在娘亲怀里,扭了扭娇软的胴体,轻声反驳道:“不嘛,肏屄不累的,反而很快活。雅如喜欢这件事,想要一整天都这样做。”
看到李诗琪抬眼瞪来,她气势弱了几分,美眸下移,不敢与其对视,注意到自己腿间长有倒钩的粗硕兽根,心里有了主意,撒娇道:“娘亲啊,雅如的兽根,还没用过呢。人家可是特意留给你的,连牧月姐姐都没享受过。你要不要试一下呀?”她天生聪慧,心思敏锐,自是能发现娘亲的变化,以往都是不与自己有性事方面的互动,如今有所松动。因此她找准机会,趁势进攻,想要博得宠爱。
“是,是吗?”李诗琪眸光闪烁,语气模糊不清,探出小手,握住女儿腿间粗长硕大、覆有狼毛的兽根,手指轻蹭那生长在龟头处的倒钩,有着尖锐的触感,不知真正肏进花穴,剐蹭娇嫩的膣壁,会是什么滋味。
见到娘亲不信,胡雅如着急了,轻咬银牙,紧绷纤腰,腿间兽根竟是阵阵发烫,原本长在龟头处的尖刺倒钩更是缓缓缩回,消失不见。
她满面香汗,趴在娘亲怀里呼呼喘气,似是消耗很大,呵气如兰说:“娘亲,你看,雅如的倒钩是可以收回的。之前真没人用过,你别不信呀!”
听着女儿急于解释的话语,李诗琪含笑颔首,盈盈点头,嘴里连声应好,心里不由自主涌上一股欲念:女儿特意为我留着倒钩的初次呢,连尊贵的神女都没用过,要不……
趁着娘亲犹豫不决,胡雅如趁热打铁,又将肉棒倒钩显现出来,眼里浮现出一抹晶莹的泪光,可怜兮兮说:“呜……娘亲是不是不爱雅如了……为何不肯使用人家的肉棒……”
“这……”李诗琪一阵意动。若是没有经历今日的事,发生了心态的转变,那她是如何不可能同意女儿要求的,说是使用,能怎么使用?还不就是母女交欢吗?
耳边传来嘤嘤缀泣,原来是女儿双手握拳,揉着眼睛装哭。这种拙劣的把戏,她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但是心里竟没有丝毫要拆穿的想法,反而抬眸观察花牧月两人,见到她们沉浸淫戏,没有注意这边,才勉强点头道:“好,好吧。”
此时花紫菱抱着娘亲,正想尽办法、百般玩弄那对妖艳性感的乳头阴茎。或是一手一个,轻轻撸动,或是手口并用,边撸边舔,或是拢在一起,张口含住,滋滋吸吮。
以往花牧月为了美观与方便,都不会特意显露出来,今日这样,还是她苦苦哀求撒娇才得来的,机会难得,自是倍加珍惜。
两支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又鼓又胀,稍稍蠕动口腔,还能感受到棒身相互磨蹭,十分有趣,她眼神灵动,思考接下来的玩法,嘴角却是咧开,流出香滑的唾液,顺着光滑的粉颈下滑。
“嗯……”看到女儿如此着迷,花牧月内心愉悦,一时间忘记了坐在床尾的李诗琪母女,而是挺动酥胸,竭力迎合,嘴里娇吟连连,婉转动听。
她的乳头阴茎十分敏感,在花紫菱的摸舔揉玩下,早就充血硬挺,龟头径直挣开包皮,显露出了粉红圆润的形状,正缀在丰盈的巨乳间,不断跳动,宛若两颗熟透的草莓。
花紫菱轻扬粉颈,再度含进这对小巧可爱的阴茎,操纵喉咙里的软肉,使劲压迫上去,玩得兴起,却忽然感觉深陷在食道里的龟头一热,喷出了粘稠的奶液。
“呜呜……”躲闪不及的她闷哼出声,用娇嫩的喉道接下了大股的奶汁,呛得直翻白眼,小手用力拍打娘亲的纤腰,雪白的喉咙都撑出了淡淡的凸痕,咕咚作响。
见状,花牧月赶紧推开花紫菱的螓首,伸出小手,细细抹去粘在其嘴角的乳白痕迹,表情既好气又好笑,嗔怪道:“活该,谁叫你那么贪心的!”
花紫菱并不领情,而是紧盯那双因沾满唾液而油光水亮、龟头正往外喷吐奶液的乳头阴茎,凑过小脸,含在嘴里,眼神柔媚如丝,发出模糊不清的话语:“呜呜……娘亲乳头阴茎的奶水……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嗯……好好吃……”
面对此情此景,花牧月心里涌现出淡淡的母性,想起女儿小时候,也曾这样趴在自己胸前,吸吮吞咽奶水。
她的乳头阴茎并没有与阴囊相连,因此不能冒出精液,但在经过改造后,能够时刻分泌奶液,称得上是另一种类型的射精了。
吸得奶水一滴不剩,花紫菱明眸发亮,紧紧盯住瘫软的乳头阴茎,不知又有什么主意,嘴角渐渐勾出淫浪的笑意,俯首在花牧月耳边说了出来。
“你这……”花牧月摇头失笑,感到荒谬的同时,又有跃跃欲试,便盈盈点头,继续说道,“好——我听紫菱的。快趴下吧,看看娘亲能不能用乳头阴茎满足你——”
听言,花紫菱嘻嘻一笑,转身趴着,双手交叠平放,细碎的银发披散在清丽的小脸旁,纤腰弯成拱形,美臀高高撅起,露出臀缝间粉嫩诱人的肉洞,娇声道:“娘亲快来呀,不要怜惜女儿这朵娇花!”
花牧月一听,哪还忍受得住,径直上前,咬着银牙,用力拍打几下女儿的美臀,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心,又一手一个握住乳头阴茎,分别塞进花穴与菊穴。
一时间,春光撩人,场面妖艳。身材丰腴熟美的母亲面色淫荡,跪坐在洁白的被褥上,娇躯前倾,双手紧搂青春活泼女儿的翘臀,卖力晃动乳房,用硬挺的乳头阴茎肏弄娇软的花穴与菊穴。
床尾,李诗琪双眸迷离,紧咬红唇,小手抓着被单,苦苦承受来自胡雅如兽根的冲击,所穿红裙凌乱不堪,从中间撕开一大道破口,裸露在外的肥美乳房剧烈颤动,荡漾出壮丽的乳波。
她从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凶猛,真如精力旺盛的小狼崽一般,得到同意,便将自己掀翻在洁白的被褥上,有力的小手死死摁住自己大腿,猛地挺动纤腰,每下都用尽全力凿进来,兽根犹如烧红的铁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是娘亲首次心甘情愿与自己交合,胡雅如自是饱含期待,想要使尽浑身解数,满足胯下这具娇美成熟的胴体,一面挺腰肏弄,一面俯下纤腰,伸出双手,紧紧攥住那双跳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
看到李诗琪仅是蹙眉喘气、并没有什么回应,她还以为是自己肏得不够舒服,神情惴惴不安,绷紧了小脸,操纵龟头倒钩伸出了几分,语气讨好道:“嗯……娘亲……是雅如肏得不美吗……那我再将倒钩伸出来点……好不好……”
“呜……不要……”李诗琪有苦难言,那粗大的兽根每次都能顶到花穴深处,表面的绒毛也随着肏弄剐蹭抚慰瘙痒的膣肉,龟头的倒钩更是轻轻钩起膣壁处的敏感地带,怎么会不快活?
恰恰是快意太甚,她不愿意表现得太过淫靡,犹如荡妇一般,才压抑着不肯出声,哪知女儿又加大了力度,兽根紧抵柔嫩的花心,连磨带撞,倒钩更是勾住了敏感的子宫颈,轻轻摆动。
“嗯……啊……”她浑身一颤,双手紧抓床单,抓得指节都在发白,颀长柔软的美腿也勾住了胡雅如的纤腰,美臀不断颤动,花穴噗呲冒水,竟是到了高潮。
随着娘亲异动,胡雅如也感受到了快感,娇嫩濡湿的膣肉紧紧裹住了兽根,正在疯狂蠕动收缩,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舔弄,紧抵龟头的花心也猛然张开,喷洒出大股滚烫的阴水,从上到下浇灌整个棒身。
她小脸娇红,浑身香汗淋漓,轻眨眼眸,明白过来,不仅没有放缓肏弄的速度,反而更加迅猛,跨间阴囊拍打饱满耻丘,啪啪作响,兴奋道:“嗯……原来娘亲……是在骗雅如啊……明明小穴都舒服到喷水了……还不承认呢……”
“嗯……不……不是的……”李诗琪还是放不开,小手掩嘴,试图压抑控制不住的娇吟声,一双白皙纤秀的美足则在女儿腰间轻轻拍动,表明自己的抗拒,水淋淋的花穴却是无法遮掩,依旧紧裹兽根,不肯松开。
她长发散乱,披落在洁白的被单上,娇躯泛着粉红,春意满满,散发着惊人的魅力,随着胡雅如的肏弄轻轻耸动,神情渐趋迷醉,小嘴嗫嚅,吐出淫语:“呜……雅如的兽根……好厉害……上面的绒毛……刺刺的……剐遍娘亲膣道的每一处地方了……嗯……好美……”
她本想循序渐进,高高端起母亲身份,慢慢接受与女儿的不伦关系,怎料真抱着接受的想法来,仅仅片刻,不争气的小屄便被粗硕的大兽根肏服了,如今只好盯着床帐,心里暗道:这样也好。
半个时辰之后,花牧月与花紫菱也加入了这场淫戏,两对母女亲热交缠,肆意交欢,挂有轻纱红帐的大床阵阵摇晃,彻夜不休。
时间过去一个月。
她探出纤掌,抓住李诗琪随动作而摆动的马尾,青葱玉指灵巧动作,玩弄柔顺的发丝,面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自语道:“人呐,不就是这么容易妥协的吗?”
狼牙城的气氛愈发压抑,有了山雨欲来的形势,城中一小半人都被转化成了月妖,暗中潜伏,为神教做事,等待机会。
一座阔气华美的府邸内,一名衣衫凌乱、气息强大的尊贵男子猛然爆发修为,冲破房屋飞向天际,面色惶恐,充满不可置信,遥望胴体赤裸的女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他是城主府中大官,今日前去青楼看戏,勾起情欲,回来时娇美娴静的妻子在闺房绣花,难以忍耐,便动作粗暴地将她摁在床上,不顾阻碍,硬生生地撕开长裙,却发现本应干净整洁的腿心竟长出了狰狞的肉棒,骇人至极。
官员妻子微微一笑,伸手扯过长裙布条,随意打了个结,随后催动灵气,缓缓漂浮而起,与自己的丈夫争锋相对,佯装可怜道:“我是你妻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说完,她抛了个媚眼,无视男子悄然拿出一块令牌捏碎的小动作,而是静静等候,心有期待,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透过破碎的长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高空之下。
官员一脸恨意,紧盯这个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怒意上涌,难以控制功法,显露出了狼人的特征,长出狼耳与狼尾,咧开长着尖锐獠牙的嘴巴道:“我不管你是谁,敢冒犯我狼牙城城主府,都要付出代价。”
“是吗?”女子掩嘴一笑,神情满不在意,甚至低下螓首,观赏自己涂了粉色蔻丹的纤指,轻声说道,“你依仗的是什么,是城主府里的官员吗?都是一群绿毛龟,还装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呢?”说话间,她凑近了些,朝着男子面容轻吐一口香气,语气嘲讽道:“知道我这些天做了什么吗,王司徒?你家里的娇妻小妾、儿子女儿,都被我肏了一番,要么长了肉棒,要么长了小屄呢,呵呵——”
“不,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威胁不奏效,王司徒本来有所猜疑,但是妻子接下的话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紧紧咬牙,腮帮发鼓,发出充满恨意的否定声,便欲飞身前去查看。
“轰!”还未等他运功飞离,城主府便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刚烈恐怖的气息,一道高大魁梧、肌肉虬结的身影穿行过来,转眼间便到了这座府邸上空,铜铃大的眼睛一扫,冷冷问道:“何事?”
这般巨大的响动也引发了城里居民的注意,纷纷涌上街头,仰头看热闹。巡逻的守卫得了授意,并未阻止,事情发生在狼牙城里,翻不了天,何况有了这么一场大戏,也能镇住最近的纷乱。
狼牙铁卫在此,王司徒有了依仗,指着身前妖女,面目赤红道:“这人不知是何身份,侵占了我妻子的身体。我怀疑她是异人!”
“哦?”铁卫投来冷肃的眸光,周身气息齐齐压来,制住这个官员所说的妖女,心里无比重视,伸手抓向她粉嫩的脖颈,出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便与我走一遭吧。”
兽人帝国出现异人、并且四处作乱的信息早就传到了狼牙城,他自是得到过消息,结合近日的动乱,不管是与不是,都要查清楚。
女子面色一变,知道时候未到,还需虚与委蛇一番,等待神教发动,便楚楚可怜看向丈夫,娇声道:“郎君,我真的是你的婉儿啊。你胸口长着一颗黑痣,娶我的时候,曾许下海誓山盟,要带我去狮心城,你忘记了吗?”她并非王司徒所说,是被侵占了身体,而是全心全意皈依神教,忠于神女,不再遵循所谓伦理道德,才有如此性情大变的表现。
“这……”王司徒瞪大眼睛,胡子颤抖,陷入犹疑和疑惑,这两件事,的确只有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可或是真的没被异人侵扰,又怎么会有这般言行?
他对相处十来年的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真因自己误会,闹去了狼牙城铁卫,需要经历种种拷问与程序,难以脱身,那才是真的麻烦,因此又看向魁梧男子,开口道:“先别急着抓人,我再想想。”
龙后遗迹,一名眉心纹有月牙印记的高贵少女率领众多月妖,擒下前来淫矿探查的一对精英铁卫,美眸盈盈看向狼牙城,捏碎手里一枚玉牌,轻声道:“可以发动了。”
在她的命令下,这些铁卫都被带进矿洞,惨叫声中,饥渴难耐的月妖齐齐扑了上来,迫不及待扯开遮掩下身的长裤,摆腰摇臀,用淫水淋淋的小屄套弄粗大坚硬的肉棒。
淫矿之中,一众穿有月袍、手持宝器的月妖整齐涌出,运转灵气,悄无声息地朝着狼牙城飞去。
少女黑发披在腰际,身穿繁复长裙,转身朝着邪月群殿行去,清冷的月光洒下,衬得优雅的身姿摇曳,邪异美丽。
狼牙城中,官员妻子内心一动,知道是月后殿下发动了,便不再伪装,而是全力催使神功,灵力涌动间,长发飞舞,裙装翻飞,嘴里喊道:“无耻狼牙城,还我人族尊严!”
铁卫面色变化,意识到不对,不顾身旁王司徒,径直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打出一道青色的劲风,试图将这妖女擒下。
于此同时,城中猛然传出一阵骚动,竟然又有数百名女子拔空而起,身周有与官员妻子相同的妻子环绕,或是助力抵御,或是轰向铁卫,或是制住司徒,分工明确,配合默契。
“噗呲……”铁卫再是强大,也无法抵御一众敌人的齐攻,只觉攻击性极强的灵力在体内乱窜,胸口憋闷,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他伸手抹嘴,眸光森然,扫向这些身段娇柔、散发媚意的女子,面如金纸,奄奄一息,恶狠狠道:“很好,很好。”说罢,铁卫浑身青筋暴突,朝着天空长嚎一声,竟是缓缓蜕变成了狼形,用沙哑的声音吼道:“城中有变,请城主开启狼牙大阵!”
狼牙城最是奢华的府邸中。城主莫不令面相庄严,身穿华袍,手掌把玩两颗玉珠,冷笑出声,朝着身旁模样娇美的妻子说:“早知她们要在今日发动,但我留足了底牌应对。”他需要坐镇城主府,并不能离开太远,因而手臂一扬,抛起手中玉珠,便见它们滴溜溜地转动,缓缓组成一轮圆月大阵,似虚似实飞出府邸。
他眼里涌动着光芒,看着目露崇拜的娇妻,得意洋洋地继续自夸道:“这些异人到了兽人帝国,浑身实力受到护国大阵的压制,十不存一,只能利用肮脏手段行事,想要营造以多打少的局面。”
城主妻子长发成髻,面容清丽温婉,闻言,便笑着说:“我家郎君最是厉害,都准备了哪些手段应对异人呢?”
莫不令哈哈大笑,粗犷大脸阵阵颤动,伸手搂着妻子细瘦的香肩,唾沫横飞道:“首先是兽皇巡视,这些异人便招架不住,尊贵的兽皇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向各个城池投下目光,若是注意到了狼牙城的异动,一定会降下神威,前来解救。其次,我狼牙城制度宽松,得尽人心,有百姓支持,便能维持圆月大阵,在此阵法的庇佑下,城中铁卫是无敌的。”
“最后嘛,”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凑近妻子白皙滑嫩的脸蛋,亲了一口,出言道,“那些贼人误以为我不知她们的实力,每次都派出少量人手去送。但其实我有秘术在身,已经摸清了她们据点所在,并且另外派了铁卫精锐前去攻打。到时定要她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言罢,莫不令端起桌上茶水,一鼓作气喝完,身子后靠,安闲地坐在椅子上,做出了尽在掌握的姿态,显然不认为狼牙城有危险。
但仔细观察过府邸场景,便会发现城主很是警惕,周围布满了眼神锐利、气息强大的守卫,仅有他妻子一个家眷。
司徒宅院上空,那铁卫受了众人轰击竟然没有暴毙,而是凭借秘法吊着一口气,大阵开启,一轮圆月升起,他立即恢复了生机,此时瞳孔呈明黄色、浑身布满狼毛。
他狞笑出声,看着身前百名异人,浑然不惧,仅仅伸手一挥,便将王司徒的妻子打得重伤吐血,口中说道:“我不知你们是哪来的勇气,也敢入侵我狼牙城。”于此同时,另有数十铁卫也从城主府飞来,分别盯视意欲出手的众女。狼牙大阵开启,他们浑身的修为得到强化,相应地,月妖的实力受到压制,此消彼长下,人数优势荡然无存。
官员妻子擒住了王司徒,却在铁卫轰来时,娇躯一动,将丈夫护在了身后,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击,胸口都凹陷了下去,嘴角留有血丝,柔情回首道:“郎君,你没事吧。”说罢,她低头扫视狼牙众人,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轻启朱唇,声音娇弱道:“自我狼牙城建立一来,便充满了对人族的压榨与歧视。他们打着宽厚亲人的旗号,背地里却是凌辱人族女性,压制人族男性。”
看到百姓议论纷纷、面色犹疑的模样,她凄然一笑,指着丈夫王司徒,声声泣血道:“你们不信是吗?站在我身旁的,是城主府司徒。多年以前,他曾以家父官位威胁,要我委身与他。自从嫁进王宅以来,我便不能迈出房门半步,只得任由这肮脏恶心的兽人凌辱。”
“你胡说!”铁卫神情一厉,知道这异人是在编造谣言,意图扰乱人心,大手一伸,便欲将她拍死,哪知司徒竟是悍然出手,止住了自己的攻势。
望着气息微弱、伤心欲绝的妻子,王司徒心绪复杂,眼里流露出了怜悯,轻声说道:“她没说错,你且放她继续说。若是真想妖言惑众,我会亲自动手。”事关狼牙安危,若是真有威胁,他自然不会有所犹疑,可如今大势在握,妻子方才又舍身救下自己,说明心里还留有情意。
不管怎么说,他确实疼爱这个妻子,因此愿意再观后效,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说,想怎么做,有机会的话,兴许还能挽救一番。
狼牙众人看王司徒阻止了铁卫,一脸复杂地盯着妻子,顿时议论起来,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有所动摇:难道那女子说的不是假话?
人族依附于兽族生存,究竟会不会受到压迫,肯定是他们最看中的问题。可是多年过去,城主府表现得依旧宽厚,待人族不薄,他们才收起犹疑,渐渐归心。
时候已到。官员妻子内心一动,知道如今的形势不是她能把控的,必须请出真正能操盘的人,因此催动神功,缓缓转身,恭敬一拜:“请月后殿下。”
邪月主殿,花清懿正对神女玉像,眉心月牙印记盈盈放光,乌黑发丝无风自动,双手呈托举状放在胸前,便有数不尽的绯红月华向着手心汇聚,染得一双白皙的玉手都透出了妖异的血色。
她螓首低垂,望着缓缓构成球状的邪月,受着散乱发丝遮掩的眼眸浮现出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呢喃自语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话音落下,只见神殿之上,高挑少女悬空而立,缓缓抬手,手中红光明亮流转,那原本躺在神像掌心的红月也随这一动作化作流光,自地底飞向高处,转眼间便成了一轮高高挂起的邪月,与狼牙圆月分庭抗礼。
花牧月站在寝宫外,遥望这一幕,看到女儿操持大局的稳重模样,会心一笑,心里生出莫大的感触。
她轻探玉手,伸向虚空,青葱纤指轻轻一拈,竟是直接撕开了狼牙城布满群星的天穹,犹如握着一张薄纸,捏在掌心,语气淡淡:“清懿在为我做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让她遇到了危险。”
高妙音站在一旁,看着额间涔着细汗、香腮透出红晕的花牧月,关切询问:“牧月,此处可有兽皇看顾,你这样真的没事吗?”其实动用换天之法,对于邪月神女这样至高无上的存在来说,消耗并不算大。但要瞒过同样修为至臻的兽皇,那可不容易了。
花牧月撩起一缕散乱的秀发,酥胸剧烈起伏,轻声道:“不碍事的。虽有天地法则压制,但我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动用神功。提前适应还好,未来总有一战。倒是你与清懿,准备好了吗?”
花清懿正是高妙音给花牧月生下的女儿,年纪只比花紫菱大一岁,天生异像,眉心长有月牙印记,成长过程中更是展现出了绝佳的天赋,一手道法臻至化境。
高妙音轻笑一声,眼里光华流转,小手握拳,信心满满,回应道:“清懿这些日子成长很大,各种谋划都无太大的纰漏。我本想要帮忙,她却只让我负责执行命令,看来是想博得你的宠爱呢。”言罢,她率领数名侍女朝前走去,步伐雷厉风行,声音威严冷肃:“所有人都到位了,胡雅如也由清懿带过去了。至于我,还是去解决一下那些扑了个空的臭虫吧。”
“兴许是受了紫菱刺激,”花牧月盈盈一笑,看向站在身侧、不为所动的花紫菱,轻挑秀眉,说道,“紫菱,怎么,不去给你那姐姐捣乱了?”
花紫菱正一脸复杂地望着花牧月,不知是否有所触动,闻言,娇哼出声,别扭说道:“哼,我虽然常与清懿姐姐争宠,但还是懂得分寸的,但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大不了等攻下狼牙城了,我们在床榻之间一决胜负!”狼牙城外,绯红的圆月高挂天际,一道窈窕倩影飘向半空,手牵身形娇小的幼女,犹如仙女下凡,迈步走来,渐趋清晰。
她肤若凝脂,容貌姣好,杏眼晶莹剔透,蕴着清净的神光,樱桃小嘴嫣红润泽,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白皙的鹅颈下,娇躯曲线有致,穿有一袭繁复的长裙,裙摆及膝,露出一截裹有黑丝、细腻柔软的小腿,诱媚纤秀的莲足不着鞋履,悬空而立。
她气质清淡,步态优雅,行走时长裙微微摇曳,显得端庄大气,周身却是散发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媚意,百姓仅抬头看了数息,便觉口干舌燥,小腹发热。
少女身旁,一名娇小玲珑的幼女亦步亦趋,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怯生生的神情。最吸引目光的,当属她显露的半兽人特征,毛茸茸的狼耳与狼尾,覆在赤裸小臂间的银灰狼毛。
城中百姓看到这一幕,皆是面露骇然,惊叫不绝。半兽人是狼牙城绝对的禁忌,源自于兽族多年来的秘密实验,将精液注入到人族体内,再辅以秘法催化,便能塑造出人形兵器,既拥有人族的智慧,又拥有兽族的体魄。
但他们自从成为半兽人起,便饱受痛苦,且寿命极短,只能沦为战场士兵,或是兽族玩物。对人类抱有偏见的兽族,便会买下半兽人奴隶,用锁链锁起来,困在笼里玩弄。
因此在兽族大肆抓捕人族、转化为半兽人时,两族水火交融,矛盾激烈,打得不可开交。直到后来,兽皇下令将半兽人列为禁忌,一旦出现便要摧毁,人族才慢慢依附于兽族。
看到这两名不速之客,王司徒不复先前的淡然,气急败坏,指着胡雅如说:“快,快抓住她,打入狼牙大牢!”
花清懿此时走进城中,看着飞身而来的铁卫,手指拈出法诀,狠狠一按,便将他们击退数十步,护住身旁胡雅如,向着下方百姓说道:“吾乃邪月神教花清懿,特意来到此城,为饱受欺凌的人族伸张正义,传播教令。”她弯下纤腰,抱起瓷娃娃般的胡雅如,面色平静,语气笃定道:“你们可知,这小女孩是如何变成兽人的?狼牙城郊有一处龙后遗迹,是名声狼藉的淫乱龙母所建,曾经俘虏人族,逼迫他们采集淫矿。如今狼牙铁卫重新占领那里,并且放出异宝消息,吸引人族前往,再一并擒拿住,男性用于挖矿,女性用于凌辱。”
“噗……”魁梧男子怒火攻心,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浑身颤抖地指着花清懿,怒吼道,“你血口喷人,妖言惑众!来人,快给我拿下这群妖女!”
王司徒心神颤动,望着城中躁动的百姓,知道若是真的这样放任下去,教他们信了凭空捏造的话,失去人心,狼牙大阵无法维持,恐怕真要城破人亡,故而强装淡定道:“诸位百姓,不必相信他们的言语,我狼牙城待人宽厚,自是不会做出这样自掘坟墓的事。待到狼牙铁卫拿下妖女,自会查明真相,还归清白。”
众多铁卫扑杀而来,意图擒住花清懿两人,百名月妖女子各自迎敌,以多对少,但由于月圆大阵的功效过于强大,仅能苦苦支撑。
花清懿冷笑出声,伸手指着官员妻子,出言道:“既然王司徒说我骗人,那你妻子的话,总是可信的吧。可否请她来讲一讲?”
王司徒面色一变,想要阻止,但还来没得及出手,他的妻子便飞到花清懿身旁,眼眸含泪,表情凄惨道:“我根本便不是自愿嫁给王司徒的,是他以家人前途逼迫我这样做。如若不是别无选择,又有谁愿意委身于肮脏粗俗的兽人呢?”
此刻铁卫们与王司徒都现出原形,面目狰狞,浑身狼毛,配合官员妻子的话,说服力大增,下方百姓面露犹疑,心有想法。
官员妻子伸出白净的小手,抹着眼角的泪花,抽泣着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一个人的话。我还曾与许多嫁给官员的姐妹有联系,她们也大都是这种情况,能够出来见证。”
话音落下,城中竟有数十名雍容华贵的女子从围观百姓中钻出,她们大都是妙算门门人,神情悲愤,齐声控诉道:“我们与王司徒妻子的情况相同,都是被迫嫁给兽人官员的。”有众多身份尊贵、丈夫是狼牙官员的人族女子作证,城中百姓顿时一片哗然,那挂在狼牙城天际的白色圆月肉眼可见的暗淡了几分。其中一名男子怒吼出声,想要出手制止妻子,却被愤懑的众人一齐阻止,场面万分混乱。
花清懿想再添一把火,逼出缩在府邸里的城主,故而高声说道:“我邪月神教,便是为了挽救你们而来。天际这轮邪月,是神女陛下无上伟力的体现。有我们在,人族必然团结一心,欣欣向荣,不再受到兽族威胁。”
见到百姓目光闪动,没人应和,她毫不意外,知道兽族还是积威太深,又拍拍胡雅如的胴背,出言道:“你们可知,我怀里的这位小女孩经历了什么吗?她才七岁,却被狼牙铁卫这群禽兽拐去龙后遗迹,百般凌辱,改造成了半兽人。”
“这……”百姓瞠目结舌,想到这样一名惹人怜惜的幼女,竟要忍受这般残忍的对待,心里便是一寒,也有人注意到了胡雅如硕大的乳房,暗暗唾弃,知道所谓的改造恐怕并不只是如此。
“吼……”铁卫正在作战,忽然感觉浑身气息一弱,原本快要拿下妖女,如今却是渐渐不敌,知道是百姓有所怀疑,狼牙大阵不愿庇佑自己了。
为首的魁梧铁卫赶紧停下攻击,出声澄清:“你们不要相信这些妖女。她们没有证据,是在陷害我们。”
花清懿毫不心虚,微微一笑,放下抱在怀里的胡雅如,回应道:“是吗?那便叫这有过亲身经历的小女孩说一说?”
胡雅如悬在半空,仰起纯真无暇的小脸,依恋地看了花清懿一眼,看到那些正与他人搏杀的铁卫,面上却流露出了恐惧与害怕,颤声道:“就是她们,那日将娘亲与雅如掠到了昏暗的矿洞里,撕开人家的衣服,掰开人家的大腿……”
“够了,不要说了!”下方走出一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不忍心继续听下去,打断胡雅如的话,质问般地望向铁卫,说道,“你们真是禽兽!城主府呢?为何无人出来澄清?我们想知道此事真相!”他还算冷静,没有听信一面之词,呼喊之下,城主府居然真的飞出一名气质威严冷肃的男子,正是狼牙右相。
右相修为强大,飞行之间衣袍猎猎作响,转瞬间便到了花清懿身前,视线一扫,竟发现下方闹事的人中有自己的妻子徐静怜,面容顿时一抽,但还是勉强保持冷静,看着这些不速之客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仅仅凭借捏造的事实与一个受了指示的小女孩,还无法肆意挑拨人心。”
“是吗?”花清懿手捧小腹,咯咯直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随后收起笑容,一字一顿道,“那若是女孩的父母、你们城主曾亲自褒奖过的人,都站出来指证狼牙铁卫呢?”
珍宝阁中,果真飞出两人,正是阁主胡彦明与他的妻子李诗琪。
胡彦明眼眸赤红,紧紧咬牙,瞪着狼牙铁卫,发出了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就是他们,不仅掠走我的妻子和女儿,还逼迫我借着珍宝阁的声势继续骗人。狼牙铁卫是受了城主指使的!”
李诗琪爱女心切,上前抱起胡雅如,站在丈夫身旁,不言不语,只是盯着铁卫的眼眸里有泪水打转。
这下百姓都炸开锅了,议论纷纷。
“这不是得了城主夸奖的胡阁主吗?我说他区区人族,怎么能得到兽族宠信,原来是受了胁迫。”
“怪不得阁主妻子与女儿都消失了一段时间,原来是被铁卫掠走了,那幼小的女孩还改造成了半兽人,真惨。”
“不仅如此,城中还有多人消失,都是要么与珍宝阁相关,要么与遗迹宝物相关。看来这邪月神教,所言非虚啊!”
在强烈的猜疑与愤懑下,原本近乎凝实的狼牙圆月阵阵抖动,险些破碎,映照下来、为铁卫提供力量的月光也削弱了许多。
“该死!”安坐在府邸里的城主面色一变,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由百姓人心凝聚而起的力量正在缓缓消散,心里又气又急,握拳猛锤桌子,锤出一声闷响,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了。
他运转功法,准备飞离府邸,走之前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妻子,不想将她带到危险的地方,还是勉强挤出笑容,轻声安慰:“小慧,我去应对一下城里出的事情,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这群妖女,竟能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城主飞向初出事的方向,心里暗恨,但还是感觉大局在握,并不会起波澜:毕竟一个时辰将至,兽皇很快便能发现此地的端倪。派去遗迹据点的精锐铁卫想毕也取得了成果,正在赶回城里的路上。
远远地,他便看到身穿黑裙的花清懿,在狼牙大阵限制变小的前提下,浑身气息竟与他这个城主相仿。
他暗道晦气,知道自己以绝对实力镇压的谋划失效了,但也松了口气:这应该是所谓神教里最强大的人,如此的话,我城主府有守卫坐镇,一时半会难以失守,还有最后一张足以决定胜负的底牌。
“都给我停手!”狼牙城主莫不令站在花清懿不远处,对铁卫下了命令,知道这样打下去并不会奏效,反而会给人做贼心虚的感觉,不如干脆停下。
铁卫听令停手,妖女们娇喘微微,也没出手追击,花清懿则是妙目流转,笑而不语,下方百姓都是抬头看来,想要得到解释。
莫不令目光掠过胡彦明,心里生出一分失望,但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观察。注意到了李诗琪手里抱着的胡雅如,他眼神一厉,伸出大手便要擒拿,嘴里说道:“按照兽族律法,半兽人,当除!”
花清懿轻轻挡下,看着面色难堪的莫不令,出言挑拨道:“怎么,你们兽族害了人,便要将罪证摧毁掉?这样可怜的小姑娘,难道不是一条性命吗?”说罢,她看向下方百姓,面容清冷:“看看,你们拥护的都是些什么人?按理来说,人族受到了兽族侵害,不应该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吗,为何反倒是找到了年幼无知的小女孩头上?正是你们的相信与纵容,才放任助长了这些禽兽的气焰!”
百姓低头不语,细细想来,似乎真有道理。半兽人从来都是受害者,应该给予包容,铁卫和城主才是纵容者,一个加害,一个包庇。
“咔擦……”人心浮动下,稳固的狼牙大阵居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有了破碎的征兆,莫不令不得不停手,冷眼看着花清懿,出声道:“你所说的这些,只是凭空捏造而已,待我狼牙铁卫端了所谓神教的据点,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清懿掩嘴一笑,眉眼间透露出令人沉醉的风情,轻轻拍手,说道:“你说的铁卫,是这些人吗?可我得到的消息,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呢?我的人可是冒着风险跑进遗迹里,在淫矿内看到正强迫人族女子挖矿的众多铁卫呢。”
随着她的拍手,一名风情万种、丰腴成熟的妇人压着一群面色昏暗的铁卫走来,后方还跟着衣衫不整、气息虚弱的众多人族女子。
“要问问这些人族女性,究竟是什么情况吗?”听了花清懿这话,莫不令咬紧牙关,不知该如何应对。说实话,这种场面下,若不是他亲自派的铁卫去矿洞探查,恐怕都会有所怀疑,更别说城中百姓了。
轰的一声,圆月大阵完全破碎,狼牙百姓虽然沉默不语,但却酝酿着怒火,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
莫不令猛然睁大眼睛,发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方才他看到美艳妇人便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人的修为居然比那领头的少女还要高!说明邪月神教的实力远不止于此。
此时他看向天穹,竟然感觉到了陌生,所有的星辰都不是自己所熟知与见到过的,甚至有虚幻感,唯有那轮红色邪月,才是真的!
“偷天换日!”他想到一种只有兽皇才能使用的秘术,顿时汗毛倒竖,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城主府逃去。
安全飞到府邸,居然没人阻拦,莫不令心松一口气,伸手抹去额间的汗水,降落在书房里,催动机关,翻找留有兽皇一丝神念的符咒。
“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他一面翻找,一面念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抬眼看去,竟是自己向来信任的娇妻,此时手拈符咒、盈盈看来。
莫不令面色一僵,试探性地上前,鬓间还留着汗水,狼狈无比,柔声说道:“小慧,你手里拿的东西很重要,快还给我。”
“是吗?”城主夫人轻轻一笑,素手伸向旁边,将符咒递给身边一人,正是方才带人从遗迹赶来的美艳妇人!
妇人纤手把玩符咒,后方站着一群身穿黑袍、手拿利器的月妖,而那些所谓的精锐铁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
莫不令哪里还不明白情况?本来只凭妻子的身份,是没法来到书房取走符咒的,但若是有外敌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入侵府邸,又恰逢狼牙大阵破碎的时候发起突袭,那便轻而易举了。
“咳……”受到大阵反噬,他脸色灰败,嘴里咳血,眼神难以置信地盯着妻子,说道,“小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明明……出不了房间……是怎么……”
小慧会意,面上浮现出了惊人的媚意,娇躯一倒,小鸟依人地倚靠在了一名面容与城主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怀里,娇声道:“是怎么勾结神教的,对吗?当然是,与能够自由进出我房门的人交欢媾和,才做到的呀!”
“噗呲……”狼牙城主喷出一口鲜血,怒火攻心,气绝身亡。那搂着他娇妻的女子,竟是他月妖化的儿子!
至此,邪月神教攻占了狼牙城。城中百姓皆在教众肆虐下,转化成了月妖。兽族官员宁死不屈,难以改造,最终沦为苦力奴隶。
“诗琪——”一处宽大的府邸外,胡彦明做完收尾工作,得了应允,来到此地,前来寻找成了城主右侍的李诗琪。
李诗琪迈步走出,气质比起以前来,多了几分威势,望着面前容貌秀美、身形娇小的丈夫,不知想了什么,轻轻一笑,迎进房门:“彦明,你来了,快进来吧!我这里有秘药,可以恢复你的肉棒呢!”
“是吗?”胡彦明神情激动,毫不怀疑,跟着妻子进了房门,畅想肉棒重振雄风后,一家人能过怎样快乐的生活,这一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了。
【番外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