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后遗迹,幽深的矿洞内,矿道僻静狭窄,蜿蜒曲折,延向未知的方向。地面由坚硬的石头构成,边缘处铺有一层厚厚的浅白色异物,还有着淡淡的凸起。
“嗯……啊……”轻轻细细的娇吟声响起,混杂着肉体碰撞的砰砰声与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回荡在这片逼仄的空间内,令人血脉偾张,浮想联翩。
一支点燃的火把搭在墙边,放出明亮的火光,映出了两道相互交缠的人影。
高挑丰腴的美妇背靠石壁,将身形娇小的幼女整个地抱在了怀里,双手托住其小巧圆润的美臀,上下抛动,用粗硕的肉棒肏弄那水嫩窄紧的蜜穴。
她穿的黑裙凌乱,连着肩带一同缠绕在平坦的腹部,一双丰硕的巨乳随动作剧烈晃动,两颗红艳艳的蓓蕾直抵在身前人的胸前,不断划圈,缀有金色花边的裙摆撩至腰间,肥厚的美臀与修长的玉腿都裹上了轻薄的丝袜,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艳光,十分迷人。
幼女手足并用,分别勾住妇人的粉颈与纤腰,玲珑有致的娇躯与其紧紧相贴,通红的小脸埋在其丰乳间,琼鼻翕动,粉嫩的唇瓣张开,大口喘气。
她被肏得浑身冒汗,白色短衣湿淋淋的,透出了艳丽的肉色,胸前两点蓓蕾饱满红艳,充血硬挺,直抵住浸成半透明的布料。
纤细白嫩的美腿上套着细腻的白丝,腿间撕开了一道大口,粗壮的肉棒在柔腻的花穴内肏进抽出,带出了稠密的淫水与红艳的膣肉,淡青色的长裤卷成一团,搭在骨感匀称的足踝间,随肏弄轻轻晃动,摇摇欲坠。
一阵凶狠猛烈的抽插后,妇人紧咬牙关,踮起双足足尖,一手环住幼女的纤腰,猛然朝前挺动腰跨,将长度惊人的肉棒肏进一大截,鼓胀的阴囊冲撞在女孩的腿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带得两颗椭圆形的春丸翻飞,淫水飞溅。
她轻吸了一口气,只觉肉棒捅进了窄紧的花径,周遭细嫩的膣肉都往棒身包裹而来,一张一缩,正在吸吮抚摸着每一处细微的地方,硕大的龟头深陷在花心软肉内,感受着万般温柔的亲吻与含舔。
仅是片刻,美妇便忍受不住跨间传来的快意,腰眼一麻,龟头紧抵住幼女窄小的子宫颈,喷涌出大股浓密的浊精,灌满了孕育生命的娇嫩膣腔,同时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了柔柔的哼声。
“呜……牧月的花穴……紧紧裹住了妙音的肉棒……花心软肉……也死死缠绕住了龟头……好舒服……要射精了……啊……”
两人亲密相拥,感受着各自身体的温热与颤抖,深情对视,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嫣红水润的红唇相互凑近,亲吻在一起,柔软的舌面紧紧纠缠,交换着香滑的唾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直至喘不过气来,她们才抽离了唇舌,细嫩的舌尖轻轻颤抖,带出了晶莹剔透的银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开来,黏连在精致的锁骨间。
花牧月轻嗯一声,扬起了粉艳若桃的娇靥,双手撑住高妙音滑腻的酥胸,竭力抬起娇柔无力的纤腰,恋恋不舍地抽出了体内逐渐瘫软的肉棒。
伴随着噗呲的响动,她高高抬起的嫩臀剧烈颤抖,略微红肿的花瓣张成圆形小口,喷涌出一大股浊白的水箭,斜斜射向地面石壁。
她失去了力气,再度靠在了身前人丰润的香肩上,一双明丽的凤眸闪亮,弥漫着潋滟的水光,不自觉地向下看去时,却看到了奇异的景象,惊得神情动容,樱唇微张。
粘稠细密的淫水洒在边缘处的浅白色异物上,竟令得其冒出气泡,缓缓消融,生出了一丝有着异样气味的白烟。烟气散去后,坑坑洼洼的石壁上竟是出现了一块又一块的乳白色矿物。
察觉到花牧月的异动,高妙音回首顾盼,看到那与此前截然不同的石壁时,顿时面色一怔,轻咦出声,紧搂着怀中人转身,蹲在地上细细查看。
两人经过一番研究,推断出浅白色异物是经年累月堆积而成,受到唾液、精液与淫水等人体蜜液的腐蚀后,便会消融一空,露出藏在下方的宝矿。
这矿物约有三指粗、手掌长,形状宛若肉棒,矿身主体是粗硕的棒身,底部则是饱满的肉袋,两边各有椭圆形的凸起。
除此之外,矿物的硬度亦是极高,能轻易在坚硬的石头上留下划痕,哪怕用上霸道的灵力,也无法损毁半分,是铸造灵器的绝佳材料。
花牧月眉眼弯弯,随手拿起一块宝矿,一手捏住底部的阴囊轻轻把玩,另一手握住矿身主体,上下套弄,清丽的面容与淫靡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语气愉悦道:“这龙后遗迹还真是个福地呢,居然还有这等宝矿。”
高妙音秀眉轻蹙,眸光幽深,面色沉静,显然是有所思量。她的长裙裙摆都还没来得及整理,玉柱般的长腿分开蹲下,腿间肉棒软软垂下,滚圆的龟头油光水亮,马眼处还缀着一点露珠般的精滴。
见状,花牧月并未出言打搅,而是保持沉默,待到高妙音思考完成,才轻声道:“妙音姨是有什么想法吗?”
高妙音星眸闪亮,细腻的红唇上挑,勾出一抹明艳的笑意,回应道:“狼牙城实力强劲,易守难攻,我们原本的计划是放出遗迹的消息,暗中吸引修行者前来,转化为月妖,再挑起兽人与人类的矛盾,从内部攻破。”她轻轻扬起螓首,精致的玉容抹上了一层柔柔的亮光,更显艳丽无双,泛着水光的红唇轻启,吐出了珠玉般动听的声音:“但月妖的转化与矛盾的挑起都需要时间,而且没有实力足够的军队支撑,仅靠离间,并无太大把握。如今有了这宝矿,便增添了一份从容。”
听言,花牧月俏脸微偏,凌乱湿润的银丝散落在透着红晕的脸颊上,娇美动人。她细细思考,跟上高妙音的思路,脆声说道:“挖矿需要人手,恰巧可以支使月妖去做,以便加强控制。同时宝矿又可锻造成灵器,用于武装教众,增进实力,提高攻破狼牙城的把握。”
高妙音冷着小脸,淡淡补充道:“不仅如此,邪月教众奔波一路,也感到疲累了,情欲无从宣泄,可能惹出乱子。这些一头扎进陷阱的蠢人,恰好可以尽数调教成只知媾和的淫乱肉畜,供人发泄!”
花牧月琼鼻轻皱,觉得这种说法不太妥当,又不愿驳了高妙音的话语,便颔首应和道:“那便如妙音姨所说吧,只是细节方面,还需集思广益,从长计议。”
两人仔细交谈,敲定了一份缜密的计划,皆是感到有所收获,心里信心满满。
娇小幼女举起火把,牵着高挑美妇的小手,朝着矿洞深处行去。
火光将两人相互依偎的美好身影透在石壁上,愈行愈远。
狼牙城,此处是雄心帝国的关口城池,具有战略地位,周围修有高耸的城墙,军队实力强盛,守备森严,同时又被称为开放之城,是少有的能容下兽人与人类并存的城市。
城池外围,一处宽敞的民宅内。客厅装饰,摆放着精美的瓷器与木具。檀木做成的餐桌上摆有热气腾腾的菜肴,一家三口坐在桌边,氛围温馨和睦。
这三人分别是父亲胡彦明,母亲李诗琪与女儿胡雅如。
胡彦明相貌方正,肤色略黑,面露忧愁之色,随手说道:“最近店里经营不善,生意愈发难做了。”
听罢,李诗琪抬起明眸,看了丈夫一眼,并未立即作答,而是张开红艳润泽的唇瓣,含住竹筷上的鱼肉,细细咀嚼吞咽完,才回应道:“前些日我不是与你说了吗?北郊新出土了一座遗迹,指不定有什么宝物,若是能找到,便可卖了换钱,改善家里情况。”她的瓜子小脸娇美动人,明媚星眸含着春水,淡红嘴角轻轻翘起,带着一丝妩媚的笑意,肌肤更是白嫩如奶油,光滑如绸缎,散发着润泽的光彩。
与堪称妖娆的容貌不同的是,她的打扮十分端庄,贵气逼人。两颗圆润的耳珠边别有翡翠耳环,精致的锁骨间戴着黄金项链,鼓胀酥胸将华美红裙撑出了饱满的弧度,美腿颀长秀美,相互交叠,踩着绣鞋的小脚不安分地晃动,鞋沿微微下落,露出白里透红的纤嫩足踝。
胡彦明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竹筷,闷声道:“这座遗迹出现得突然,可能有所蹊跷,要是真有宝物,应当藏住消息,自行挖掘才是,怎么会有消息走漏出来,吸引他人前来争夺?何况挖宝一事,本就是不劳而获、有损德行一举,实在不应该做。”
听得此言,胡雅如眨动水灵灵的眸子,明眸流转,丝毫不顾面色难看的胡彦明,而是望向娘亲,盈盈说道:“娘亲,女儿也想去寻宝嘛。”
注意到女儿的反应,李诗琪心下暗叹,隐含不满,别过蜷首,轻哼道:“哼!这是我从朋友口中得来的消息,绝对可靠。挖掘宝藏是不劳而获,那你每日守着那店铺,忙得累死累活的,还挣不了几个钱,便是好事了吗?”
胡彦明内心一痛,再难按住心里的无名火,手掌轻拍桌面,怒吼道:“李诗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每日早出晚归,苦心经营店铺,赚取钱财,为的还不是你与女儿?你们的衣食住行,哪一点不比别人好,难道还不满足吗?”
近日经营情况复杂,他本就应接不暇,难以招架,说出这话来,也只是想得到家人的安慰,结果反遭妻子的讥讽与女儿的冷落,顿感阵阵凉意涌来,心灰意冷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也不管了,愿意去便去吧!”
李诗琪感到十分委屈,琼鼻一酸,两行泪滴从脸颊边流下,冷冷道:“胡彦明,你真要这么绝情,放任我与女儿两人去遗迹里探险?”
想起往事,她的心如刀绞,难以保持从容,歇斯底里道:“你说你不想管。当初诺儿出生时,你也是这样说的,只留我一人苦苦支撑。现在呢,现在怎么样了,你说呀!”
胡彦明听言,顿时陷入了沉默,想起那蜷缩在襁褓里的小小身影,心底涌上了浓浓的愧疚,妥协道:“等我这两日处理好珍宝阁的事务,便带着你与雅如一同前去吧!即便寻不到宝物,也可以当做是一家人散心了。”
久久未愈的伤疤被撕开,李诗琪心痛不已,哭得琼鼻发红、哽咽阵阵,并不为丈夫答应自己的请求而感到欣喜。
坐在一旁的胡雅如体谅娘亲,抬手轻抚其光洁的玉臂,柔声安慰,不时看向父亲,眼里带着淡淡的埋怨。
一股凉风刮进客厅,将温暖的气息吹得烟消雾散,一家三口表现不一,矛盾隐现。
晚间,布局精巧的卧房内。桌上搁着点燃的熏香,散出缕缕青色烟气,飘向挂有轻纱红帐的床铺,送去了沁人心脾的香味。
一道娇柔的倩影侧躺而卧,小手撑着香腮,朝门外看去,胴体曲线起伏有致,一双美腿浑圆修长,相互交缠。
胡彦明心思沉沉,走进房门,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膝盖,闷声道:“诗琪,要不我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向朋友打听过了消息,还是觉得这遗迹不太安全。”
前去探宝的请求得到应允,李诗琪原本心情愉悦,甚至想要主动求欢,以奖励自己的丈夫,弥补娇躯的饥渴与空虚。
但在听到丈夫的言语后,她的小脸又是一垮,双腿相摩,发出沙沙的响声,腿间还冒着热气与湿意,心里的欲念却是无声消散,冷哼道:“你午间用膳时,是怎么答应我与女儿的?如今又想反悔,言而无信了?”
“哪有,哪有,我就说说。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胡彦明提出这一说法,本就是出于谨慎所做的尝试,遭到妻子冷言拒绝后,哪里还敢坚持,只得讪笑着爬上床,躺在了另一侧。
他侧过身子,看向自己的妻子,见其黑发浓密,披散在娇柔粉腻的小脸上,身段诱人的胴体裹着红色长裙,白嫩美腿间隐隐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令人心生旖念,想要探手把玩,细细追寻当中的风光。
针对遗迹的争吵带来了不和,胡彦明与妻子已有多日未曾交欢。此刻又是临近离家前去之际,他心中欲念渐起,想要主动求欢,便放低了姿态,柔声道:“诗琪,别生气了,过两日我便带着你与女儿前去寻宝,好不好?”说话间,他朝着床中央挪去,轻轻握住了妻子滑腻的小手,跨间肉棒不自觉硬挺起来,隔着长裤抵在那细嫩的大腿间,十分舒适。
感受到身旁美人玉体的温热与柔软,他神情火热,嘶声道:“诗琪,现在时候还早,要不,弄一弄?”
李诗琪憋着火气,不想答应丈夫的求欢,素手一抖,便挣脱来开,身子移向床边,隔得远远的,才扬起粉嫩的脖颈,声音娇柔,嫌弃道:“我才不想做这种事,你别碰我!”她侧着螓首,视线一转,便看到了胡彦明身体的反应,心里生出了戏弄与报复的想法,缓缓曲起纤柔的美腿,用宛若无骨的瑶足轻踩丈夫跨间的肉棒,嫩滑的足心直抵在坚硬的龟头上,亲密相触。
床帏之间,红裙美人面容清冷,抬起秀气的美足,踩在男子跨间,微微撩起的裙摆间,大腿浑圆紧致,曲线柔美,更深处隐隐透出一丝黑色,惹人遐想。
“嗯——”温热的小脚隔着长裤轻蹭肉棒,带来一阵美妙的触感,早有欲念的胡彦明自是把持不住,低吟一声,伸手攥住妻子脚掌,细细摩挲那圆润的足趾与滑腻的足心。
与此同时,他还轻挺胯部,用坚硬的龟头顶撞柔嫩的小脚,火热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紧盯妻子,沙声说道:“诗琪,你也想要了吧?我们好久没做了,弄一弄吧。”
听着丈夫哀求的话语,李诗琪内心一颤,咬紧红艳的薄唇,小脚无意识地轻踩两下肉棒,发出沙沙的响声,感受到了紧抵足心的坚硬龟头,细嫩的足趾还轻轻蜷缩起来。
但她报复心强,压过了欲念,犹豫了片刻,还是冷着小脸收回玉足,侧过身子,背对着丈夫,冷声说道:“哼!你白天这样对我,晚上还想在床榻上弄我,我才不呢!”
“呼!”胡彦明心情失望,望着妻子侧睡着的曼妙娇躯,视线紧盯那颗红裙紧裹的浑圆玉臀,心中生起贪婪与垂涎,肉棒也随心意剧颤几下。
但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气,便强行平息了翻涌的欲念,翻身平躺,双手枕住腰部,须臾之后,便因忙碌的疲惫沉沉睡下,发出细微的鼾声。
深夜,卧房之内,面容略显沧桑的丈夫躺在床的一侧,沉沉熟睡。床的另一侧,小脸娇嫩、身材熟美的妻子侧躺着,表情幽怨,轻咬着朱唇,两条红裙半掩的美腿交相磨蹭,沙沙作响,纤白的玉手轻颤伸出,探进腿间,随着咕滋的响声,房里传来难抑的娇吟。
两日后,胡彦明一家来到树林丛生的北郊深处,找到那处藏得极其隐蔽的山洞,走进早已打开的黑铁大门。
方一进入时,道路十分狭窄,仅容两人并肩通过,且方向不明,不知通往何处。足足行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方才出现了光亮。
三人继续前行,穿过洞口,眼前豁然一亮,来到了阔大的空地上,地面杂草丛生,只有零星数人,往遗迹深处看去,还有人为踩出的小径。
胡雅如心情愉悦,拉着娘亲的小手,步伐蹦跳,言笑连连,声音清脆如银铃,动听极了。
李诗琪神情宠溺,一面好奇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面耐心回应女儿的话语。
与母女俩不同的是,胡彦明面容严肃,始终怀有不安之情,心存怀疑与谨慎,正在留心观察。
三人顺着小径穿行,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一片姹紫嫣红的草地边,植被大都是杂草与野花。但有一种植物最是主要,形态与狗尾巴草相似,结出的穗呈粉红色,随着清风摇曳,显得十分妖异。
李诗琪看到这一植物,眼眸顿时一亮,伸手捂嘴,既是惊讶,又是兴奋,失声道:“这里有好多的培元草!”
闻言,胡雅如螓首轻偏,乌黑的长发调皮地在肩上打着卷,轻声询问道:“娘亲,什么是培元草,有什么用处呀?”李诗琪面色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白嫩的香腮边冒出两朵羞涩的红云,红艳的香唇蠕动了几下,含糊回应道:“嗯……这是一种珍贵又稀有的草药,可以卖了换钱。”这一草名,取的是固本培元之意,只需取下粉红草穗食用,便有滋阴补阳的用处。还可泡进开水里饮下,充分吸收药力,能在短时间里滋长情欲,增强在床事上的能力。
将此事糊弄过去,李诗琪扭着细腰,迈着轻快的步伐,迫不及待地走向那片草地,蹲下身子,细细查看。
她依旧穿着红裙,如此姿态衬出了葫芦状的胴体曲线,从后面看去,秀挺酥胸的轮廓若隐若现,纤细柳腰盈盈一握,饱满的肥臀则是状若蜜桃,水嫩多汁。
仅是稍作观察,她便发现了数颗培元草,心里欣喜万分,眉开眼笑,忙将眼前的草药采下,同时回首顾盼,朝着丈夫和女儿招呼道:“彦明,雅如,快来一起摘呀!这里的培元草还有很多呢,摘了能卖不少的钱。”
胡雅如年纪幼小,玩心重得很,一听这话,当即提起白裙裙摆,奔向娘亲,跪坐在草地上,跟着采摘草药。
一大一小两道明丽的背影,趴伏在郁绿的草丛中,探出纤纤玉手,动作轻柔地折下草茎。午间暖黄的阳光照下来,映得两人乌黑的长发与白皙的俏脸都散发着绚烂的光彩,如画卷般美丽。
胡彦明本来正暗自思忖:这培元草对于生长环境要求苛刻,极难长成,因而十分珍贵,有价无市,哪怕仅有几株,都有可观的价值。遗迹已经开放数日,来得人不少,为何还剩这么多,没被采集一空?
但在看过妻子与女儿其乐融融的景象后,他也不愿多想,而是含着笑意,跟着上前,与两人一齐采药,共享天伦之乐。
转眼间,天边已然挂上了一轮斜阳。一家三口忙碌了半天,采下了数量众多的草药,中途只是匆匆用过事先准备好的午饭,并没有休息,随着来人增多,干劲反而足了,不舍得停下。
“呼……”胡彦明轻轻喘气,将一捆培元草放在自家背来的包里,视线游移,游过正在追逐蝴蝶的女儿,看向仍在采摘草药的妻子。
李诗琪浑身香汗淋漓,清丽的娇靥红扑扑的,与湿润的发丝粘在一起,华美的红裙同样有着片片湿痕,离得近了,还能窥见白皙若腻的肉色。
此时,她正跪趴在地,一手手肘支撑身子,另一只手竭力探出,试图够到远处的一丛培元草,胸前双乳沉甸甸地坠下,领口间透出了一道白花花的、抹上一层汗光的沟壑,高高撅起的美臀浑圆饱满,臀峰紧致挺翘,沾有一片嫩绿的草叶。
胡彦明心疼妻子,在其采下那株培元草后,忙凑上前去,柔声说道:“诗琪,快休息下,草药是采不完的。带来的食物与水源都扔的扔,用的用,快没有了。要不我们回去休整一番,明日再来?”
李诗琪直起身子,跪坐在原地,小巧的琼鼻一翕一动,喘息粗重,粉嫩的脖颈间冒出了一滴豆大的汗珠,随着领口一路往下,滑进幽深的乳沟内。
她没有回答丈夫的话语,而是转首顾盼,打量周围情景,见到除了自己一家之外,还有许多人同样在采集草药,当即做出决策,轻声道:“不,我还要继续摘,这能卖不少钱呢!别忘了我可是个女修,坚持得住。”
见状,胡彦明无可奈何,却也不好再次劝阻,只得任由妻子俯下身子,不顾仪态地继续采药。他知晓李诗琪的情况,说是修士,但其实早已荒废了武艺,每日只顾着打扮与享乐,而且对于钱财十分热衷,甚至到了爱财如命的地步。
但他心里也清楚,出了那桩惨剧,妻子怎么可能不有所变化?他自己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不再醉心于武艺,而是将心思放在经营珍宝阁上,成日上下打点,忙着赚钱。
“哎……”他暗叹一声,不再回忆,只想尽力守护和满足妻子,以弥补亏欠。回想到这一路上的异状,他做出了决定,出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前面探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与食物,你与女儿要一起跟来吗?”
李诗琪正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每摘下一株培元草,便要默默计算赚了多少钱,能添买多少首饰衣物,听得丈夫絮絮叨叨的话语,顿感不耐,皱着细眉回应道:“我就待在这里,你不要再说了!女儿那边你自己去问问。”
不敢打扰兴致高涨的妻子,胡彦明走到女儿身旁,望着其仰躺在草地上、沉沉熟睡的乖巧睡颜,最终还是决定不出声打扰,而是一个人离开此地。
前方人迹罕至,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路径,他只好大致辨识出方向,朝着有所不同的地方行去。
半个时辰后,李诗琪抱着装得满满的包,守在女儿的身旁,明艳的眼眸里含着淡淡的忧愁与迷茫,看向远处,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丈夫一直待在自己身旁,她对此早已习惯,遇上短暂的分离,还是不太适应,甚至隐隐心生悔意,有所担心。
她自是知晓胡彦明的用心,卖力采集草药,也是存了几分减轻负担、补贴家用的想法,只是毕竟有那件往事阻隔,心里迟迟不能释怀,难以流露真情。
这时,胡雅如忽然嘤咛出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眼眸,苏醒过来。
看到守在身边的娘亲,她的脸上生出了一丝依赖的笑意,挪动小小的身子靠了过去,将脑袋埋在那双温软的美腿间,才哼哼道:“娘,爹爹呢?”
李诗琪面露慈爱之意,素手轻抚女儿柔软的黑发,心感宽慰,本以为雅如并不亲近父亲,没想到还是有所惦记,顿时神情舒缓,柔声道:“你爹去给我们寻找水和食物了,很快便能回来。要不,去找找他?”
眼见着日下西山,丈夫还未归来,她心里自是有些担心,如今女儿也醒来了,若是得到应允的话,是可以前去寻一寻的。
胡雅如一听,却是不太情愿,嘟起粉嫩的樱唇,连连摇头,撒娇道:“不嘛,娘亲~雅如摘了一天的草药,很累了呢。”说是有多累,倒也不至于,她只是不想专程为了父亲奔波一趟,觉得这样跟娘亲待在一起,也挺好的。
听得此言,李诗琪心存失落,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轻轻抚摸着女儿滑嫩的小脸,出言道:“好,既然这样,那你便多休息下,我们一起等你父亲回来。”
胡雅如早已休息足够,此刻躺在娘亲膝前,感到不太自在,嘻笑着扭来扭去,又觉浑身发痒,黏腻的汗水干涸,将裙装与衣物粘在了一起。
不想直接承认自己的想法,她眸光狡黠,抽动着小巧的琼鼻,刻意说道:“哎呀,娘亲身上好臭,一股的汗味。”
“是……是吗……”李诗琪一听,感到十分难为情,急忙揪起领口处的衣物,垂下小脸闻了闻,果真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
她喜好洁净,在意自己的形象,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即坐不住了,肥美的臀部朝后挪动,想要远离女儿,同时频频顾盼,试图找到能够清洗身体的地方。
胡雅如说出这话,原本就是因为闲不住,想要母亲带着自己离开。她白日里追来跑去,对周围环境有所观察,知道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河流,因而主动说道:“娘亲,雅如知道那里有一条河,我们一起去沐浴一番吧?”她爬起身来,双腿交叠着放在身侧,娇柔的身子紧贴娘亲的臂侧,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远方,声音娇嫩:“喏,就是那里!雅如白天发现的。”
河流离得并不远,周边生有茂密树丛,足够隐蔽。李诗琪当即意动,双腿相互厮磨,感觉腿间湿滑,闷热不堪,十分难受,因而同意道:“好,那便去清洁一下。正好,娘亲也渴了,还能喝点水。”她同样是心思别扭的人,说话拐着弯,不肯明说自己的本意,而是轻舔着润泽的朱唇,找了一个借口。
商量过后,李诗琪抱着装满草药的包,胡雅如紧跟着娘亲,一同前往了河边。
害怕被人看到,她们一路行至河流深处,才停下了步伐。
耽搁了一段时间,天边悄然挂上了一弯皎洁的圆月,洒下明亮的月光。
周围草木丛生,虫鸣阵阵,略有一丝凉意。河流亮如银带,潺潺而流,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李诗琪放下手里的包,还是感到不太放心,生怕被人看到。她明眸流转,打量了一下四周,双手环抱酥胸,望着女儿说道:“雅如,要不你站在一旁放放风,娘亲先下去洗洗?”
胡雅如也想清洗身体,自是不肯同意,摇头回应:“不嘛,雅如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想跟娘亲一起洗。”比起娘亲,她四处奔走,反而消耗更大,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看了眼前清澈见底的水流,更是忍受不住,径直上前蹲下,双手捧起一汪清水,张开檀口喝了起来。
她蹲在地面上,长发扎成了娇俏的丸子头,随晚风吹拂轻晃,纯真的小脸埋在合拢的双手间,粉白的桃腮轻轻鼓动,吞下河水,长长的裙摆垂落在地,露出一小截藕段般白嫩的美腿,背影娇美可爱,十分迷人。
见状,李诗琪盈盈一笑,倒是没有出声阻拦。河流是流动的,这里又是上游,稍微喝下一点河水,并无大碍。
看到女儿喝得畅快,她也感到口渴了,跟着走上前去,蹲在河边,轻声说道:“好了,雅如,这水虽然干净,但也不能喝得太多,不然身体会不舒服的。”
胡雅如雪喉滚动,又是咕咚喝下几大口,才放下水淋淋的小手,轻抿水润的艳唇,含笑看向娘亲,声音清脆道:“娘亲,这河水好好喝,好似有淡淡的甜味呢,你也试试看吧?”说话间,她探下身子,又捧起一汪水,凑到李诗琪的嘴边,扬起的小脸含着浓浓的期盼,清亮水眸里潋滟着水光,盈满了身前人的倒影。
听到水里有异样味的说法,李诗琪心下一惊,连忙查看了女儿手里捧着的水,见其清澈明亮,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彩,便知并无什么异样。
她放下心来,弯腰捧住女儿的小手,张开小嘴,轻轻吸吮河水。一股清凉甘甜的感觉涌来,令她更加饥渴,急于喝下更多。
但这样的动作并不方便,她情不自禁地探出了柔柔的嫩舌,细细舔弄女儿手里的清水,舌面灵巧翻飞,带得粉红的舌尖轻点在白皙的手心上,带来了阵阵难言的异样感。
胡雅如站在娘亲身前,将眼前场景看得分明。身穿红裙的美妇正弯曲着胴体,娇艳的脸颊埋在自己的双手间,红舌轻轻蠕动,滋滋吸舔手里的河水,舌尖挑起的水滴飞溅,洒在那双随弯腰而沉沉坠下、露出大半的乳球上,风光旖旎。
她呆呆地窥视着娘亲这时的情态,心脏竟是砰砰乱跳,有种慌乱的感觉,小脸也慢慢地发红发烫,不知怎的了。
为了掩饰这份异样,她只得故作平静,嘻嘻一笑,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娘亲的香舌,戏弄道:“娘亲伸着舌头的模样,好似一条小狗呢,嘻嘻——”
李诗琪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喝得下去,忙不丁地缩回受了撩拨的小舌,直直站起身来,抬手抹去残留在嘴角的水痕,才正色道:“雅如,怎么说娘亲呢?没大没小的!”她的俏脸冒着淡淡的粉红,想起此前场景,心里有着止不住的难堪: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河水不过是有些甘甜,竟是喝不足够,还伸出舌头去舔舐……
胡雅如听出娘亲呵斥里的色厉内荏,但是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眼眸闪闪地看向流动的小河,想象着浸泡在其中的清凉与舒适,娇声道:“娘亲~雅如想去河里沐浴了。”话语未尽,她便急不可耐地褪下白裙肩带,露出匀称细致的锁骨与微微隆起的雪乳,一双美腿紧紧并拢,双足足跟相抵,脱去了绣鞋,裹着白色罗袜的幼嫩小脚踩在草地上,轻轻蜷起。
看到女儿这般大胆,在随时有可能来人的地方脱衣,李诗琪赶紧探目打量了一圈,确认无人前来后,才嗔怪道:“雅如,你别急着脱衣服呀,不怕有人来把你看光了吗?”
胡雅如并不害怕,反而笑着上前,小手搭住娘亲的玉臂,用胸前雪腻的肌肤在其臂侧轻蹭,声音娇柔道:“雅如才不怕呢——娘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武功高强,能保护好人家的。你也脱衣下来洗洗嘛,好不好?”
幼女含苞待放的娇乳紧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磨蹭,甚至能感受到两颗小巧蓓蕾的触感,李诗琪心存异样,动作轻柔地推开女儿,无可奈何道:“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在女儿的夸赞下,她的信心膨胀,想着自己好歹身具修为,是一名兼具艳名与武艺的女侠,不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提前洞察来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想通之后,她也不再拒绝,而是脱下了自己的红裙,任由那白玉观音般精致无暇的胴体暴露在如水的月色下。
母女俩携手并肩,迈着款款的步伐,缓缓走向小河,从白皙的玉足到光滑的美腿,赤裸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浸泡在河水中,在水下摇曳出艳丽的虚影。
胡雅如双手捧起河水,泼在沾有汗迹的娇躯上,而是用滑腻的手心细细搓揉,直至肌肤莹润有光,透着微微的红色,才进行下一处,要将自己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比起女儿,李诗琪的动作要更为心急,只是粗略地浸透了全身,探手搓洗过臂弯、腋下与腿间等容易积污的地方,便欲走出小河,穿上衣物。
她只想简单清洗一番,保持自身形象,随后回到原地,静静等待。毕竟现在夜色渐深,寻人不便,丈夫随时可能归来,若是发现自己与女儿不见踪迹,肯定会担心与着急的。
望着女儿慢吞吞的模样,她按捺不住,出声催促:“雅如,你倒是快点呀,你爹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正在原地等着我们。”
胡雅如满不在乎,只是抿起水嫩的樱唇,弯腰俯身,清洗嫩滑的大腿内侧,同时带着轻微的喘息,回应道:“那便由他等着呗,我还没洗好呢。”
胡彦明每日早出晚归,忙碌店里的事,与她聚少离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情感与言语的交流,自是不太亲近。
她与娘亲朝夕相处,潜移默化受其态度影响,对父亲有种看不上眼、可有可无的感觉,会有这般态度,也实属正常。
“你……”李诗琪感到气短,伸手指着胡雅如,却是知道其中内情,说不出指责的话语来,犹豫片刻后,心里的火气渐散,化作了沉沉的叹息。
她凑到女儿身边,用素白的纤手为其揉捏香肩,面色沉重,柔声轻劝:“你父亲也不容易,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支撑家用,身为女儿,你也还要多多体谅一下他。”
胡雅如眯着眼眸,享受肩膀上传来的舒适感,敷衍道:“知道啦,娘亲——”待在水里的时间渐长,她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热,变得有些敏感,清凉河水的每一次流动都好似在抚弄挑拨着肌肤,令她浑身不自在。
“嗯……”她正在清洗下身,小手不自觉地探至腿间,用光洁柔腻的手背轻蹭隆起一道小坡的阴丘,甚至隐隐向着更下方蹭去……
李诗琪也有异样的感受,并未发现女儿的动作。她的全身宛若涌上了一股热流,胸前蓓蕾不自觉地充血硬挺,随呼吸微微发颤,腿间花穴酥痒难耐,冒出了潺潺的春水。
她的脸颊发烫,感到喘不过气来,只好张开艳唇,轻轻喘息,同时鬼迷心窍般地向着女儿的胸前探出双手,娇哼道:“雅如,娘亲帮你洗洗前面。”
话音未落,她便弯下纤腰,探出光洁的双臂,环住女儿娇小的胴体,用沾有河水的素手轻抚盈软滑腻的乳肉,手掌一张一合,轻轻夹弄那樱桃般娇嫩的乳头,手法中已是带有一丝调情的意味。
随着身体的前倾,她胸前硕大的双乳紧压在女儿的后背上,压成了饼状,丰盈的乳肉四溢,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
胡雅如尚且年幼,不晓性事,真觉得娘亲在帮助自己,便将酥胸前挺,好教那双如有魔力的玉手摸得更加畅快,后背乳肉光滑的触感令她沉醉,忘乎所以地紧咬香唇,哼哼出声。
她感觉心慌慌的,周围的空气如灌注了铅粉,裹得自己呼吸困难,浑身冒汗。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小手背着放在湿软的腿间,想要下摸探寻,又有隐隐的害怕与迷茫,好似真这样做了,便会失去什么。
在天性般好奇心的驱使下,胡雅如还是没能忍受得住,一手握拳紧贴身侧,另一手覆住腿心,食指探出,滑过水淋淋的花瓣,指尖钻了进去,触碰到娇嫩的膣肉。
“呜……”与以往清洗不同的是,这次探寻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令她轻咬银牙,手指继续用力,朝着窄紧花径的深处探寻,直到指尖探索到一处薄薄的软膜、感受到痛楚时,才停了下来,陷入犹豫。
李诗琪对此丝毫不察,而是沉浸在深深的欲念中,情不自禁地上下摆动身体,用胸前硕乳磨蹭那绸缎般光滑的后背,磨得两颗蓓蕾都充血硬挺,直直翘立。
腿间花穴瘙痒无比,膣肉阵阵收缩,渴望抚慰,她毫不犹豫地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夹住女儿的纤腰,不断摆动肥美的臀部,带得两片柔软的花瓣轻蹭身前人的臀肉。
“嗯……娘亲……你贴得太近了……雅如好热……”胡雅如从未与娘亲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只觉身后又软又滑,既是难受,又是愉悦,下意识轻哼出声,扭动纤腰。
她的指尖紧抵花穴内的软膜,娇躯的每一次颤动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任性的性格使得她不再踌躇,手上用力,便欲戳破象征女性贞洁的初膜,探寻花径深处的风光。
月色皎白,河水徜徉。母女俩立在小河中央,胴体交缠,举止放荡,构成了一副淫靡的场景。
母亲意乱情迷,俏脸通红,正用双手揉捏女儿尚未发育的乳房,同时借其胴体抚慰自身性器。
女儿则是一脸懵然,秀眉轻蹙,小小的手掌覆住光洁的阴丘,晶莹的手指插进了窄紧的花穴内,指尖破开层层软肉的阻碍,意欲捅破自己的初膜。
值此关键之际,河流下游却是有所响动,隐隐传来了由远及近的人声与脚步。
李诗琪受了惊扰,霎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此前的所作所为,更是窘迫难堪,慌乱放下蜷在女儿腰间的玉腿,抽回那双余有温软触感的小手。
她垂眸打量,看到女儿将手指捅进花穴时,更是心里一惊,忙扯开其发颤的柳臂,情急之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焦急道:“有人来了,雅如,快穿好衣物,避一避!”
两人不顾湿淋淋的胴体,快步跑到河岸边,拿起散落在地的裙装,意欲穿上,以遮掩住赤裸的美体。
怎料下方树丛簌簌抖动,走出数道人影。正是采摘完草药、来到河边休整的人。
他们都有清洗身体的想法,行至河边后,纷纷左顾右盼,打量周围环境,见到上游立着一对母女,头发湿润,神情慌张,曲线有致的娇躯上裹着裙装,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自顾自地寻了处无人的位置,做自己的事。
李诗琪僵立在原地,一手环住胸口,另一手放在腰间,将轻薄的红裙压在赤裸的胴体上,做出衣物完好的姿态。实际上,她的纤背与美臀都裸露在外,随着徐徐吹来的凉风,白嫩的肌肤生出了小小的疙瘩。
察觉到无人看向这边,她勉强放下心来,心里含着羞涩,侧过香肩,撞了撞与自己情况相同的女儿,轻声道:“趁现在,你赶紧走!”还好她们选取的位置好,是能步行抵达的河流最上游,周围有密林遮掩,只能从下往上走来,无需担心旁边冒出人来,将自己看个精光。
胡雅如连连颔首,小脸红得能冒出热气来,明媚眼眸水汪汪的,泫然欲泣,面向众人,紧张得浑身发抖。
她的动作匆忙,绣花鞋还没穿上,只得用诱媚的纤足踩着鞋面,小心翼翼地朝着一旁的树丛挪去。分开的双腿间灌进了凉风,吹得湿润的花瓣翕动,粉红媚肉轻轻蠕动,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滴落在地。
“呜……”兴许是过于慌张,她的小脚迈得太开,越过绣鞋与白裙,踩到了草地上,蚕蛹般白皙可爱的脚趾微微蜷曲,紧紧揪住一株茂密的绿草,小嘴轻启,吐出一声娇媚的低吟。
李诗琪借着长裙的遮掩将散落的亵衣亵裤装进小包里,正准备起身离去,听得女儿动静,急忙抬眸看去,发觉无事后,才心里一松,轻声催促道:“雅如,快走!”
这般叮嘱令她动作一滞,难以维持平衡,竟是双腿发软,跌坐在地,紧抓红裙的小手跟着松开,一双鼓鼓胀胀的乳房耐不住寂寞,调皮地跳了出来,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下。
“啊……”她没能料到眼下的情况,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无所适从,只得探出双手掩住酥胸,同时挪动被杂草刺得发疼的美臀,躲在了装有草药与亵衣的布包后。
下方众人有说有笑,正谈论着今日的收获,蹲在河边清洗身体,丝毫不知自己错过了怎样迷人的春色。
河流上游,容颜清丽、气质华贵的美人胴体赤裸,修长的脖颈透出了粉艳的颜色,秀气的香肩微微抖动,白嫩藕臂紧抱酥胸,勒得丰盈的乳肉溢出,粉红蓓蕾若隐若现。
华美红裙无力搭靠着小包,后方美臀形似蜜桃,浑圆挺翘,坐在交拢蜷曲的玉腿上,腿间阴毛乌黑浓密,沾着晶莹剔透的蜜液,与地面茂盛绿草相互映衬,兼具淫靡与和谐。
并无太多波折,李诗琪与胡雅如收敛好思绪,有惊无险地躲到了密林间,穿戴好衣裙首饰,离开了这里。
她们惦记着尚未归来的胡彦明,返回到白日采摘草药的地方,静静等待,经历了诸多尴尬的事情,一时无言,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圆月悬挂在天际边,皎洁无暇,隐隐透出一丝红色,铺下了如水的月色。
夜渐深,在遗迹内探索的大多数人都已睡下了,丝毫察觉不到即将到来的变故。
艳丽女子身着白裙,左胸纹有妖异血月,站在众人身前,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拍手说道:“时候到了,诸位开始行动吧!神女与月后也会参与此事,切勿犯错。”邪月教众弯腰颔首,盈盈称是,眼里含着强烈的欲念与期盼,依照计划动身,涌向遗迹各处。
她们分兵而动,一路前往遗迹入口,封锁铁门,一路游走在草药区域周边,抓捕落单探寻者,余下众人则是穿行在草地与河流间,搜寻因喝下河水而沉沉昏睡的人。
花牧月与高妙音身穿盛装,面色闲适,携手前行,一面视察教众行事,听从汇报,一面查看周围,寻找合适的目标。
款款而行间,她们走至李诗琪母女旁,注意到两人清丽的面容与华贵的衣物时,皆是眼神一亮,停下了脚步。
花牧月小手掩嘴,轻轻一笑,面露欢欣与释然,看向身边人,出声询问道:“妙音姨,你看这人如何?”听言,高妙音垂眸看去,细细打量睡意正酣的胡雅如,见其面相稚嫩,年约七八,装扮脱俗,显然家室不凡,便颔首道:“粗略来看,此女的年龄与身份都是符合要求的。”
花牧月眸光贪婪,扫过李诗琪裹着红裙的丰润身段,心生欲念,肉棒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声音柔中带媚:“那便按照计划,改造这个幼女,顺带肏弄一番,宣泄一番情欲。”
【待续】
(PS:先更新一下番外篇三吧,正文不急着更,这篇番外十多万字,分为上中下三篇,个人感觉比较精彩。然后说件事情,第二十四章有条我很不喜欢的评论,带着恶意指手画脚,要我改标签,这种评论以后我看到会直接删除,顺带拉黑评论的人。这文我是抱着分享的态度发上来的,不求它火,也不牟利,不爱看的可以不看,没必要在这指指点点,我这么久不更新,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更新也是随缘的,心情好了多更,心情差、事情多就少更。当然,如果是合理的建议和催更,我也欢迎大家多多提出,每条评论我都会看,也会回复,在此也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