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轻纱红帐的床榻上,花牧月与灵曦侧躺相拥着,她们肌肤白皙,肢体交缠,显露出无限的风光。原本洁白的被褥上沾满了大片的精斑与淫水痕迹,散发着浓烈而奇异的气味,彰显了两人交合之激烈。
灵曦搂着花牧月的玉背,身上穿着的紫金交错的长裙撕开了一道大口,露出了小巧秀气的香肩与光洁细腻的柳背,两只沾满透明唾液与浅浅牙印的丰硕美乳在胸前缀着,随呼吸轻轻颤动。
她纹着黑边的裙摆撩起到了腰上,腿间的花穴大大张开,泛着红肿的颜色,往外冒出浓浓的精液,一双修长白皙的赤裸美腿紧夹住花牧月裹着裤袜的细细玉腿,大腿紧致饱满,小腿圆润纤巧,沿着骨感的足踝往下,便是精致的玉足,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整齐排列着,足趾透着嫩粉色,诱人至极。
花牧月华美的汉服被揉成了一团,与粉色的肚兜一同缠绕在了纤细的腰间,露出了微微隆起的雪乳与带有指印的柳背。她用凝白幼嫩的双臂牢牢勾住了灵曦的脖颈,将小脸埋在其胸前。
她的身子微弓,白色的裤袜脱到了大腿处,露出了裹着粉色开裆亵裤的柔软雪臀。香软的胯间,粗长的肉棒瘫软着,才从花穴里抽出,白玉似的包皮尚未合上,粉色的龟头沾满了奶白色的精液,下方坠着的沉沉阴囊沾上了一根乌黑蜷曲的阴毛。
她的一条腿夹在了灵曦的腿间,另一条腿上的白色裤袜褪到了小腿腿弯处,搭在其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微红的膝盖,纤巧的小腿与莲足勾勒出了柔美而灵秀的曲线,白嫩足心上的裤袜起了细微的褶皱,透出如霜的肉色。
早在狐女走来时,江曼歌等人便跟了过来,此时纷纷簇拥在床边,见花牧月迟迟不醒来,便探着螓首张望,面含担忧与关切,又生怕有所打扰,不敢轻举妄动。
灵曦则是轻垂凤眸,凝望着沉沉昏睡的花牧月,眼里含着淡淡的温情与欲念,感受着其娇躯的温软与呼吸的滚烫,她不由搂得更紧了一分,像是要把这小小的幼女给揉进身体里。
方才与花牧月交欢过后,在其雄浑灵气与玄妙魔功的帮助下,她渐渐凝聚了实体,只觉得仿若获得了新生,挣脱了神女身份的种种束缚,与世间的联系都更加紧密了几分。她心里明白,从那时起,她的一颗芳心便死死地同花牧月连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忽然间,花牧月浑身颤动,嘤咛一声,缓缓苏醒过来。她的小脸埋在灵曦的乳间,脸上尽是丰盈乳肉的温润触感,出于对这份美好感受的贪恋与意识的模糊不清,便将螓首埋得更深,探出了湿漉漉的香舌,轻轻舔弄着。
“嗯……”灵曦还没来得及为花牧月的醒来而兴奋,便感受到有一道灵巧湿滑的柔舌在舔弄她敏感的乳房,不时吸吮挑逗她小巧红艳的蓓蕾,舔得她快感连连,不禁娇吟出声。
她细细看去,便见花牧月清丽的俏脸上披落着柔顺的银发,香腮和小嘴微动着,在她的乳间流连,还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数道呼吸声,便惊觉过来,忙探出素净的双手,推动着花牧月的细额,迎着江曼歌等人针扎般尖锐的目光,轻启朱唇道:“嗯……牧月……别舔啊……还有人在看着呢……不要……”
“哼!”江曼歌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心头涌上了淡淡的不悦,双手抱胸,冷哼一声。
高妙音素手紧攥成拳,放在大腿两侧,脸色难看,才想出声制止,便听得江曼歌的哼声,姑且停歇下来。
花牧月听了灵曦的言语,耳边又传来娘亲的哼声,便清醒过来,抽出了憋得发红的俏脸,抬眸一看,便迎上了众人冷冷的眸光。
她感到嘴角有些湿润,沾了唾液,便伸出了粉嫩的香舌,轻轻舔去。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肃静。她额头冒出了冷汗,心念急转,便将视线重新移到了灵曦身上,自语道:“我只是想看看,灵曦凝聚了实体后,有什么变化。”
这一看之下,果真发现了许多不同。灵曦的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她的肌肤原本是苍白到有些透明的,这时变得莹润有光,透着嫩粉的颜色,还有着淡蓝色的青筋生长在裸露的胴体上。她闭月羞花的玉容上也生出了淡淡的绒毛,不仅不掩容貌,反而平添了一分生气。
花牧月与灵曦对视时,便察觉到其眼神也从清冷淡漠变为了含羞带怯,好似蒙上了一层水光,朦胧而美丽。她与灵曦相拥着,便感觉其胴体温热,酥胸随呼吸起伏,花穴也冒出了滚烫的淫水,显得更有活力了。
看着看着,她不禁探出了白生生的小手,想要亲自摸一摸,胯间的肉棒也生出了反应,直直地抵在了灵曦光洁的阴丘上,一跳一跳的。
灵曦见状,赶紧将花牧月不安分的玉手抓在手里,将身子朝后挪了挪,面上飘起了两朵红云,娇声道:“牧月……别……别玩了……”她虽是千肯万肯,但毕竟还有人旁观,出于矜持与羞涩,还是狠下心来阻止了花牧月。
一指点向花牧月后,便静立在一旁的狐女此时面露妖媚,桃花眸子水灵灵的,流动着异彩,双手捂着小脸,可怜兮兮道:“呜呜……人家不依嘛……辛辛苦苦将人救出来……结果却是一个负心汉……看都不看我一眼……”说罢,她还抬起小脚,轻跺地面,柔嫩的指缝里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香肩耸动着,惹人怜爱。
花牧月一听,便窘迫得无地自容,小脸发红。她知道是狐女把自己从秘境里救了出来,心里怀着感激,想等出来以后好好感谢一番。没想到却是禁不起灵曦的诱惑,忘记了正事。此时被点破了,当真是理亏至极,不知如何辩解。
她盯着狐女,娇嫩的小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便看向了冷着脸的娘亲,想要寻求帮助。
江曼歌本来是想这么晾着花牧月,好让她明白四处沾花惹草的后果,但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只得轻声结尾:“倒也并非如此,琳儿。牧月并不是不关心你,只是也同样在意灵曦,对吗?”
花牧月听罢,便连连点头,小手撑着床面,跪坐起来,不顾身上难以遮掩的春光,凑近了狐女,而后握住其柔若无骨的小手,神情恳切道:“狐女姐姐,牧月正要谢谢你呢。如果没有你的出手相助,那我怕是会有生命之忧。”
狐女听言,眨动着眼眸,身后长而蓬松的狐尾摆动着,沉静了数息,才用拇指勾了勾花牧月的手心,勾得其心里痒痒的,嫣然一笑道:“你不必谢我,去感谢你的琳儿吧,谁叫她这么喜欢你呢。”说罢,她将小手从花牧月的手里抽出,而后双手拈着雪裙,踮起脚尖,动作轻巧地转了个身,身上的狐耳与狐尾皆是缓缓消散,一头飞舞的银发也渐渐变为白金色,留下了一道香风与悠长的话语:“姐姐要走了,不要想姐姐呐~下次再遇到这般状况,一定要仔细想想,别太莽撞了。”
花牧月手里一空,原本柔滑细腻的触感消失不见,便真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什么,秀眉轻蹙着,神色恍惚。
江曼歌见了,便在内心暗自道:真是个狐狸精。她对狐女的身份有所猜测,也觉察到此举的意图,无非是抱着给卡琳娜站台的心思,甚至还为日后的入场埋下了伏笔。
她思索着这些,便觉得自己需要找寻盟友,巩固地位。心念流转间,她便有了想法,将眸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江逸涵。
众人稍作交谈后,便要花牧月以大局为重,先抓紧时间,登临玉桂城城主与神女之位,以免生变。
花牧月穿戴好衣物,便迈出书房,秀足轻踏,步步迈上高天。
此时已是傍晚,高处寒风凛冽,吹得衣袍猎猎,天边夕阳斜落,映出火红的晚霞。
花牧月俏立在云彩之上,垂落螓首,便见玉桂城内高大细密的建筑都化作了黑点,百姓更是如蝼蚁一般,难以注意到。
她的内心复杂,既有着俯视众生的傲然与豪情,又有一朝成龙凤的兴奋与解脱。毕竟她也曾是卑微苍生的一员,如今终于得到机缘,能够执掌大权。
想着,花牧月又抬眸望去,随着红日的落下,一汪圆盘般的明月正在显现,散发着皎洁的月光。
她的眼神怔怔,寒风吹来,将她额前的长发吹散,散落在巴掌大小的俏脸上,更添一分柔弱。
花牧月想起了此前的种种过往,父亲的遇害身亡、高清玄的计谋、神女的追杀与试炼、唐高祖的质问与胁迫。这些回忆将她心里的自满给通通打散,化为了浓浓的屈辱与无力感。
即便掌控了玉桂城,她也还是一颗被人操纵的棋子。她渐渐生出了丝丝的颓丧感,认为神女等人势大,根本无法匹敌。
花牧月清亮的水眸蒙上了一层阴影,垂在身侧的小手都轻轻颤抖着,神女与高祖埋下的阴霾正在放大,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要将她吞噬,变作屈从的奴隶。
两道神念忽地产生了激烈的碰撞,令她身子一震,恢复了清明。她忙收敛思绪,默念着当初立下的守护身边人的誓言,回想着娘亲等等亲近的人。
隐隐间,花牧月好似听到了神女的冷哼声与唐高祖的轻笑声,随后心神的震动消散,平缓下来。
她心怀庆幸与愤怒,秀眸流动着妖异的神采,贝齿紧咬粉唇,足足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花牧月思考着神女与高祖的作为,心里有所猜测。她轻抬玉手,银发飞舞间,便有三道神光流转在身侧,分别为神印绽放出的清灵白光、皇气化作的浓重金光与龙气显化的玄色小龙。
她得了传承,知晓登临神女所需的仪式,凝神聚气下,便在身后缓缓勾勒出了一道弯弯的血色弦月,其与天穹上的圆月相对,放出的光芒却是暗淡了许多,仅能照彻玉桂城。
城内的百姓受了影响,心里一动,便纷纷走到街上,仰视天穹。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副妖异的画面。漆黑的天幕之上,平白生出了一弯血月,一位身着华美汉服、玉容娇美、气质尊贵的幼女便悬在了月弯上,身周有着各色的流光环绕。
幼女轻抿着粉嫩的唇瓣,在嘴角勾出了动人的笑意,俯首扫向了玉桂城。其眸光如水,含着深意,被注视到的百姓皆是内心颤动,起了由衷的臣服感。
江曼歌等人在书房外观看着,她们怀着深深的爱意,为花牧月此刻绽放出的光彩而感到自豪。
哪怕是高深莫测的高妙音,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也相互纠缠着,缠得指节发白,淡漠的脸颊上更是有着淡淡的激动,并不平静。
花牧月简单环视了一圈玉桂城,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城内的百姓以后都要听从她的差遣与调度。
她的视线不由挪向了城主府,看到娘亲众人后,便是压抑不住心绪的波动,藏得极深的某个念头缓缓浮现出来。
自从变为月妖后,不论是花牧月,还是其他人,出行间都要有所遮掩,在外人面前更是不能做出丝毫的违背伦理纲常的举动,十分不便,也时常因为自身是世间的异类,而感到孤独与迷茫。
想到萤月星的情况,花牧月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倘若所有人都变成了月妖呢,倘若她便是至高无上的月神呢?
想罢,她的小脸通红,呼吸困难,再也压抑不住这般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念头。她细细分析着:只需掌控了玉桂城,便能以自己神王合一的权柄,将城内百姓都转化为月妖,建立教派,自称月神。
花牧月蹙起黛眉,食指点着下巴,继续思索着:若是神女和皇室团结一致,自己这么做,必然会被打压和制止。可巴蜀与高祖才斗过一场,说明两人利益并不相同,甚至有所冲突。自己夹在中间,虽有风险,但也可以火中取栗,谋求利益。
想罢,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乌黑的眼瞳里泛着潋滟的水光,想到全玉桂城的人都成了月妖,自己便能与娘亲以真身行走在大街上,她便兴奋不已。
花牧月强行按下了冲动,心道:还是要先将仪式完成,再以神女和皇族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转化百姓,只有木已成舟、无法挽回时,这一计策才能成功。
她素手轻摆,神印绽出的白光便飞到了身前,化作了道道细细的银丝,嗡嗡作响地重构着,将空间都构架得扭曲不堪,几欲崩溃,一点雪白的胴体正缓慢浮现,还未看清时,便有柔和的血光遮住了视线。
花牧月眼眸一眨不眨,紧盯住这一异象,待到血光散去后,她看着面前由自己凝聚出的绝美的身影,内心产生了强烈的亲近感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
神女虚影便是花牧月长大后的模样,身材要更为高挑成熟些。她的银发纤直,沿着婀娜的身体曲线,垂落至了脚踝。身上穿的是层叠而繁杂的血色长裙,在领口与裙摆等位置勾勒着精致的黑边。
她的眉心刻有一弯邪异的血月,流转着莹莹的光华,摄人心魄,裙袖仅能遮住半臂与香肩,露出了一小截莹润有光的玉臂。她的乳房浑圆饱满,将胸前布料撑出了大大的弧度,透过开出一道小口的裙领,便能窥见细瘦的锁骨与幽深的沟壑。
神女的腰部极细,堪称是盈盈一握,有着柔美的线条。顺着水蛇腰往下,便是又大又圆又挺的蜜桃臀,其水嫩多汁,形状圆润,将端庄的长裙都衬得更为淫靡,仿佛一掐便能出水。若是细细看去,还能看到一小道凹陷的臀沟,其内缀着神秘的花穴与菊穴。
她的双腿修长秀美,长裙裙摆遮到了膝盖,露出了一截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纤巧小腿,在寒风的吹拂下,还能隐隐看到点点膝上的蕾丝花边。她的玉足不沾尘土,小巧玲珑的脚趾上涂抹了粉色的蔻丹,白嫩的足心被网袜的细格紧勒着,十分诱人。
花牧月与神女相视着,微偏着螓首。她的眼眸里倒映着血月的轮廓,稍作思量后,便将纤指点向虚影,一道玄妙无比、呈巨树形状的神印便迎向了神女。她嘴角噙着笑意,轻声道:“从此往后,你便是玉桂城的邪月神女。”
邪月神女盈盈躬身,眼里含着激动,任由神印纹在眉心。她的面色猛地一变,感受到有一股神力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秀额上印着的印记也从血月向着虚影不住转化。
花牧月意识到了不对,眼瞳泛着金光,细细看去,隐隐窥见了巴蜀神女清冷的身影出现,试图缓缓降临在邪月神女的身上。
她知晓这是巴蜀在降下分魂,要将邪月神女纳入自己的掌控下。历代神女皆是如此,由朝廷选取相应的人选,经由巴蜀认可后,便会附着分魂,正式封授神女之位。
在分魂的影响下,无论是心智多坚定的人,都会被巴蜀神女所替代,失去自主的意识。因此成为神女,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反而只是牺牲品罢了。
灵曦便是如此,成为玉桂神女已有百年之久,日复一日地履行着镇守朝廷龙气、维持朝廷统治的职责,兴许是受了龙气与龙脉的影响,她才摆脱了一丝巴蜀的控制。如今花牧月取代灵曦,对其来说便是一种解脱,能够彻底获得自由。
花牧月紧盯着邪月神女,内心涌上了浓浓的焦急。若是巴蜀真的控制了她的虚影,那她即便成了玉桂神女,也并没有实权,更不要说在玉桂城建教了。
她察觉到邪月的抵抗愈来愈弱,便将纤手成掌,调度着体内的灵气,传输了过去,帮助虚影抵御巴蜀。
但仅是如此,根本不足以解决问题。巴蜀神女的身影愈发凝实,已经快要将邪月神女给控制住了。
花牧月雄浑的灵力到了枯竭的边缘,她脑海里灵光一闪,便催动了前朝龙气化作的玄龙,任其附着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上呈现出了异状,莹白肌肤上的青筋鼓胀,胸口的心脏砰砰作响,如雷鸣一般,很快便有着弯曲坚硬的龙角长了出来,手臂上也有着淡淡的黑色鳞片。
花牧月抬起了龙目,用明黄的、竖直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巴蜀神女,她的浑身冒着黑气,身后有无数前朝英灵浮现出来,淡漠地朝着虚空看去,仿佛能够看到秘境所在。
巴蜀神女的身影一虚,微微抖动,她似是有所顾忌,传来的神力逐渐变缓,放松了对邪月虚影的控制。
花牧月在龙气附体后,便有得心应手的感受,脑海里涌上了数不尽的珍贵知识与记忆。她照着催动龙气的方法,双手结印,周身黑气翻涌滚动,汇聚成了一道玄色光柱,连着邪月神女一同,打向了巴蜀虚影。
她仰起了雪白的脖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哑的龙鸣,巴蜀的身影渐渐散去,仅留下了一道幽深的眼神。
驱逐了巴蜀神女,花牧月心情畅快了许多,有大仇得报的感觉,她看了眼平复下来的邪月神女,其浑身冒汗,将衣裙都沾湿了,紧贴着袅娜的身子,胸前丰硕的乳房隐隐透出小巧的两点,腿间也有长条的形状凸显。
她挥了挥手,趁着巴蜀的遮掩还未散去,对惊魂未定的邪月神女说道:“快降临到妙音庵里的神像内吧!”神像是神女的根本,也是力量与权柄的源泉,邪月神女要真正就位,便只差这一步。
邪月也怕巴蜀卷土重来,听言,在玉桂城百姓的注视下,飞进了妙音庵里。
她的身姿窈窕,行走之间长发摇曳、裙摆飘扬,血色的月光映在了身上,有着莫名的妖艳与柔媚感,丰腴的身材更是惹人垂涎,令花牧月悄悄咽下唾沫。
须臾后,参禅殿里的神像便猛地震出了一道圆形的波动,以妙音庵为中心,波及到了整座玉桂城。虚空内有着宏大的诵念与称赞声响起:“巴蜀神女宣令,任花牧月为玉桂神女,名为邪月!”
天穹上的血月骤然明亮,绽出道道血色月光,照向玉桂城内的百姓,他们的记忆受到了篡改,有关灵曦神女的一切都被如今的邪月神女所取代。只有江曼歌等人因为知晓来龙去脉,又与花牧月亲近,所以不受影响。
灵曦抬首看天,双手紧紧交缠着放在身前,心里藏着淡淡的失落,知道从此刻起,她便不再是神女了,而是与玉桂城的百姓一般的普通人。
江曼歌立在一旁,感受到了灵曦的异样,便轻轻牵着其冰凉的玉手,安抚道:“灵曦,你不必失落,失去神女的身份,对你并不是坏事,你还有牧月与我们的陪伴呢。”说着,她秀眸轻瞥,望着灵曦鼓胀的雪乳和饱满的阴丘,神色妩媚:“更何况,你这骚浪的身子,可是颇受牧月的喜爱,还有待开发呢。”
灵曦用手遮住胸前,却还是挡不住江曼歌炽热的眸光,只得红着俏脸道:“我……我并没有太过伤心……反而十分愉悦……因为……”
说到这里,她的眸中盈满了柔柔的水光,没有继续出声,而是在心里补充道: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与牧月在一起了。
待到邪月神女归位后,花牧月便结束了龙气的附体,恢复了常态。她抬着小手,将玄龙接在了手心里,望着其鬃毛低垂、龙目柔顺的模样,便心存亲近,用手指勾了勾其下巴,嘻嘻一笑。
她感受到了自己虚影的不同,在前朝龙气的助力下,产生了自主的人格,也不为巴蜀神女所控制,甚至得到了她的魔功灵力的灌输,还有某些难以想象的威能。
稍作思考后,花牧月便收敛了神情,按着原本的计划,调度起了皇气化为的金光,其嗡嗡作响,渐渐环绕成圈,初步勾勒出了印章的形状。
城主府内,花端心放于书桌上的城主印玺大方光芒,徐徐旋转腾空,射出道道强烈的金光,将玉桂城的权柄释放一空。城内的百姓只觉得内心惶然,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花牧月双手捧着金光,抬起明丽的秀眸,看向了京城的方位,堂皇的宫殿之内,女皇虚影手执图册,缓步走来,其身着黄袍,面容冷艳,一双凤目莹莹泛光,定定地盯着即将成为玉桂城主的幼女。
在相隔花牧月一段距离时,女皇便停下了走来的步伐,眼神内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厌恶,还有浓浓的深意。她将手上图卷铺开,又抬手将金光摄来,手心放出神光,仅仅片刻,皇气便凝实成了一尊花牧月独有的城主玺。
花牧月还记得女皇斩来的一剑,又察觉到了其嫌恶的眸光,垂下了眼帘,不敢多言。她心里有着谋划,不愿在此时被发现了异样,便看向了图册。
图卷上是大唐的疆土,只不过除了玉桂城的区域,其余地方都蒙上了乌黑的雾气,不可见,也不可干涉。
一道精致的印章打来,花牧月探手接过,便见其与花端心的城主印相仿,但在中间位置印着的却是一弯血月,是她的独特标实。她再度看着图册,玉桂城的地域正泛着光彩,阵阵闪烁,等待和催促着自己的行动。
她的心里有些激动,白嫩的小手都轻轻颤动着,她仅是停顿了一瞬间,便将手中印玺朝着图卷上玉桂城的区域按去。
在印章触碰到图册后,玉桂城便有种种异象发生。漆黑的天幕猛地一震,仿佛有一只手将流转着的群星与皓月都抽去,化作了一片空白。
刹那间,便有一道身影在花牧月的身后呈现,其气质威严,身材姣好,正是唐高祖。她看了花牧月一眼,凤眸生异,抬起泛着金光的手掌,想要朝着恍惚不觉的幼女打去,又看到了其身旁目露狰狞的前朝龙气,便不甘地收手,轻语道:“可恶,居然失控了啊。”
她又看向女皇,与其眼神交汇,轻摇螓首,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做完这些后,她才轻轻挥手,用含着万丈豪情的言语道:“敢教日月换新天!”说罢,天穹便重归原貌,花牧月凝聚出的血月却是停驻在了上方,与圆月相对,永远留存着,挥洒着殷红的月光,彰显着新任城主的权柄。
唐高祖换天过后,便缓缓弯腰,将花牧月搂在了怀里,胸前温热柔软的酥胸抵在其玉背上,吐气如兰道:“小姑娘,你我还有契约在身,可不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说罢,她向花牧月耳朵里轻吹了一口气,面上含着深意,随后站起身来,神色淡漠而随意地宣布道:“神女花牧月,就任玉桂城主一职。”
女皇细看着唐高祖的动向,平静无波的面容上生出了淡淡的波澜。她并不言语,仅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花牧月的身份,而后朝后退去,几步过后,便消失无踪。
在唐高祖的警告下,花牧月的心神颤动,十分紧张,生怕自己的计划被拆穿。她方才察觉到了强烈的杀意,正想用龙气来抵御,好在最终化险为夷。
高祖也并未多言,她身上的力量不足,若是真要强杀花牧月,会付出无法承担的代价。在她看来,花牧月是个聪明人,不敢也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来。
她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花牧月水嫩的脸颊,便跟着散去。
城中百姓见神女、高祖和女皇都承认了花牧月的身份,便对其产生了无法抑制的爱戴与尊敬之情。在花牧月神女与城主合一的身份震慑下,玉桂城的民众皆是忠诚无比,轻易间不会反叛。
花牧月深吸一口气,眼眸内蕴着金光,投向了玉桂城的地底,其内埋藏着一道暗金色的、粗长的龙脉,盘踞蛰伏着,哪怕是微小的动作,也足以造成破坏力极强的震动。
龙脉方一显现,她手里盘着的玄龙便躁动不安,仰着龙首,紧盯着她,发出了声声渴望的嘶鸣。她伸手抚着龙身,心念流转间,城主印便绽出金芒,朝着地底射去。
锐利的金光势如破竹般分开了坚硬的地面,在冲向龙脉时,却受了阻拦,有道道玄奥的白色符文环绕,似有一道坚固的阻隔。
花牧月沉吟片刻,细细思索了一番,觉得这是神女布下,便催动神力,化作了清灵的白光,抬指点去。神力与皇气交缠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剑,破开封印。
龙脉挣脱了束缚,便猛地亮起了乌黑的光芒,隐隐有着长啸的声音,身子颤动、龙尾摆动,要翻过身来,摧毁玉桂城。
花牧月见势不对,赶紧抽调力量,将躁动的地脉给稳住。她轻抬纤掌,将玄龙迎向那处,柔声道:“快回去吧!”
龙脉原本生在京城地底,其孕育了龙气,有拱卫王城、催生国运的作用。但不知为何,前朝的龙脉与龙气皆是到了玉桂城内。玄龙先前被困在了妙音庵里,遭遇了长达百年的镇压,对它来说,回归龙脉才是真正的归宿,能够发挥自身的威能与效力。
花牧月正是需要助力的时候,若是有了复苏的龙气的帮助,便能有更大的把握与神女和高祖对抗。她看着玄龙在身侧盘旋飞舞了几圈,而后迫不及待般地飞向了龙脉。
玄龙归巢后,玉桂城便又生出了异动。蛰伏在地底的龙脉苏醒过来,缓缓睁开了血红的双目,眼里含着泼天的怒气与愤恨。它苦苦抑制着报复的冲动,感激地看了花牧月一眼,接着便趴落下来,通体透出了灵动的玄光,落在城池的四周,围成了一道半球形的结界,不仅有着防卫的功效,还在收拢着逸散的气运。
花牧月神色晦暗,借助龙气的力量,她看见龙脉正朝玉桂城外的地方延伸,潜移默化地生长着,并非是无中生有,反而似是断肢重生,在补全着身体。
她暂且按下了思绪,将眸光投向了无辜的百姓,身子一动,便靠在了血月的月弯之上,双手撑着月身,裹着白袜的小脚摆动着,银发染上了晶莹的红光,笑容妖媚。
花牧月手指点着桃腮,细细思索一番后,便出声道:“今由本神掌管玉桂城,改换新天,需要重整秩序。”她的声音清晰柔和,传遍了偌大的城池:“本神欲立神教,巩固统治。城内百姓皆为教众,凭天资转化为各类月妖,若是奋发求索、虔诚信奉,便可延年益寿,直至永生。”
花牧月话语落下,便望向了妙音庵。她小手一抬,邪月神女与神像便皆是变大了许多,缓缓浮空。两者遮蔽了天穹,仅是低了血月一头,覆盖了整个玉桂城。
她盘坐在血月上,双手托腮,灵秀纤柔的玉足收拢着,轻声道:“开始吧!”说话间,她脸上的神采妖异,藏着难言的疯狂。
有了龙气的遮蔽,花牧月完全可以在神女与高祖都察觉不到异样时,先行一步,将城内百姓都变为月妖。
不仅如此,她还有着更深的考虑,若是以玉桂城为基本盘,逐步扩大,只需经历一段时间的发展,便有纂取大唐统治、侵吞巴蜀神位的机会。
玉桂城内百姓听了这话,皆是心生不安,但他们深信花牧月这位新任城主,再加上行动受限,便没有动作,而是立在原地,等待发落。
江曼歌等人倒是身体剧颤,心神颤动,完全想不到花牧月会有这种疯狂的计划。她们猜测着此举的目的和后果,便知若是真将全城的人都变为月妖了,她们也能光明正大地行走在街上。但风险也是极大的,神女与女皇都不会允许这违背常理的事情发生。
高妙音仰视着花牧月,娇靥上倒映着血色的月光,妍秀清丽。她神情复杂,轻声道:“牧月,还真是大胆呢,竟然能够冒着这样的风险,为我们做这种事。”她知道花牧月如今手握大权,等到神女与朝廷的承认,不该如此。之所以这样做,恐怕还是为了她与江曼歌等人能够凭着月妖的身份行走在阳光下,不受限制,一念至此,她的内心五味杂陈,既有一丝喜悦,又有着淡淡的茫然。
邪月神女得了应允,妖艳一笑,将一缕银发撩到了云鬓间,又一手放在裙袖上,轻轻朝下拨弄,露出了白皙秀气的香肩,另一手则拈住了裙摆,缓缓向上拉扯,裹着花边的圆润紧致大腿便点点显露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皓白无暇。
她这般妩媚动人的姿态仅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能看清,余下的人只得看见神女的动作,裸露在外的美艳胴体则蒙上了一层不可窥视的雾气,但还是令人面红心跳,心生向往与渴求。
邪月的眼眸含水,徐徐看向了城内的小部分人,她们身份不一,既有宦官子女,又有商贾家人,还有普通平民,但皆是习武天资过人。
她眉心的血月印记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照向那些选中的人,还探出了小小的粉舌,轻舔红润水嫩的嘴唇,声音含着魅惑道:“首先是天赋过人者,本神将赐予汝等弦月的身份。”语罢,被封为弦月的众人便觉得有一道血光打在了眉心,顿时浑身发烫,身上有了异变。她们的心里牢牢映衬着神女诱人的身姿,涌上了阵阵浓郁的情欲,面红心跳,性器也起了反应。
王令仪便是其中一员,她出自王家,世代商贾之家,她虽有武道资质,但出于利益联姻与维护礼制的需要,还是只能待在家里,学习琴棋书画,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她此时站在门口,遥望着神女,在神光打来后,便觉胸部发胀、腹部火热、胯间生出了异物。她便迈着蹒跚的步伐,匆匆走进了房间,半躺在床上,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有何变化。
王令仪是个小家碧玉式的美人,她玉容娇美,乌黑齐肩的长发用白玉簪盘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细眉弯弯,小嘴红润。她身材姣好,穿着齐胸襦裙,浑身曲线丰盈柔和。
她抬眸看了眼屋外,并无什么异样的动静,便红着俏脸,脱去绣鞋,将白袜小脚分开着踏在了床榻上,动作轻柔地撩开了裙摆。随着莹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直至腿心,便有一根粗长的、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抵在她的眼前。
王令仪手捂红唇,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仔细确认许久后,才颤巍巍地自语道:“怎么会,我怎么会长出了男子的性器,这便是月妖吗?呜呜……”
她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禁落下了滚滚热泪,滴落在滚烫的肉棒上,霎时间便好似有水汽冒出。她用无力的小手撑着床面,将雪臀翘起,再度将襦裙掀起了更多,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
“啊!”王令仪惊讶莫名,她的腹间纹着一弯血色的弦月,正如神女赋予的身份一般,散发着阵阵光芒与热气,看得久了,便有口干舌燥的感觉,花穴也冒着潺潺的流水。
她勉强克制住了涌动的情欲,将襦裙的系带解开,脱落至了腰间,两只形状圆润、弹性十足的酥胸便颤巍巍地显露出来,其蓓蕾红润,乳晕小小的,煞是可爱,正微微发红,乳头也硬挺着。
“嗯……”王令仪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了,她一手抚胸,将娇嫩的乳房粗暴地抓在手里,用力捏动着,乳头抵在了手心里,摇曳颤动着。她的另一手从肉棒抚向了水淋淋的花穴,只觉得浑身有热流流过,烫得她颤栗连连。
“嗯……花穴……好舒服……肉棒……也好胀……”这位淑女便这么半躺在床上,袒露着娇乳与腿心,情欲满满地自我抚慰着,滋滋的水声响彻房间,伴随着柔媚动人的娇哼声。
她渐渐地对成为月妖失去了排斥感,只想沉浸在这无边的欲火中,想要与人相互抚慰,共赴巫山云雨。随着她的迷乱,血月上挥洒的血光与龙脉散出的黑气也朝她的体内涌动,潜移默化地对其进行着改造。
玉桂城内,还有许多如王令仪的人,也在经历着身份的转变,抵挡不住浓烈的情欲,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有身穿道袍、发色半白的年老道人,在异变之下,容颜变得美艳年轻,正靠在树边,粗暴撕开衣物,猛力撸动着肉棒。亦有红袍披身、腰佩长剑的英武捕头,本来正在抓捕犯人,变为月妖后,却仰躺在了地面上,将双腿分开,掰开玩弄着红艳的美穴。
邪月神女凤眸悠远,观察着弦月的变化,便是盈盈一笑,这些天骄皆是城里的中流砥柱,需要进行更加严苛的限制,暂时不能让他们行淫乱之举。
她轻抿着红唇,翘起了嘴角,轻声自语道:“接下来,好戏便要开场了啊。”花牧月换了个姿势,趴在了血月上,偏着螓首看向城内,两只白袜小脚并拢着抬起,随着相互的摩擦沙沙作响。
她眸光闪闪,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变为月妖、正在自渎的人,吩咐道:“邪月,稍后便不必限制百姓的行动了,我想看到真正的淫戏。”
邪月点了点头,小手结印,催动了神像,正声说道:“身体健康、心存善意的百姓,将会获封峨眉月,汝等在变为月妖后,承担着感染他人的职责。”说罢,她足底踏着的神像便大放光华,有道道幻象伴着血光落在选中的百姓体内。她补充道:“被她人感染为月妖的人,则为新月。”
此时,城内所有人都恢复了行动,陷入了骚乱与恐慌中,他们周围有人转化成了月妖,凭借受到强化的躯体,肆意交欢,通过体液进行感染。
宽敞阔丽的府邸内,衣着靓丽、仪态端庄的众多妇人正聚在小院里,呆呆地望着天幕。她们是玉桂城高官的娇妻与美妾,平时养尊处优,遵循礼制。
在邪月施为后,她们的眼里却是浮现出了种种淫乱的幻想,如衣衫半解的月妖身姿婀娜地跳着艳舞,或是面容绝美的月妖在身边轻吐香气,又或是有好几位月妖交缠在一起,享受着交合的欢愉。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位面相威严的官员带着仆役走进院落里,看向夫人们,询问道:“玉桂城有变,你们没事吧?”他话语未尽,这些贵妇便是面色通红,裙下有着长条的肉棒挺立,几乎要撑开亵裤。她们容颜变得艳丽、肌肤更为晶莹剔透,温婉的眼眸里透着猩红之色,速度极快地扑了上来,按住了官员与仆役,疯狂地撕扯这些人的衣物。
件件破碎的布料飞在空中,又无助地落在地上,在一阵鸡飞狗跳般的混乱后,身份尊贵的贵妇们皆是撩起了长裙,露出了水润的花穴,不住挺动着柳腰,套弄着身下人的肉棒。
官员还保持着清醒,努力伸手推拒着雌兽般的美妇,看着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跨坐在卑微的仆役身上,用水灵灵的花穴套弄着黝黑的肉棒,怒道:“夫人,你们要干嘛?卑贱的下人,你们还不给我滚开!”
他心疼无比,但随着身怀巨力的夫人的动作,便渐渐无力下来,被压倒在地,只听噗呲一声,自己的夫人在众人的视线下沉下了雪臀,胸前沉甸甸的美乳晃动,荡出翻滚的乳浪。他的肉棒挤进了窄紧的花穴里,传来了紧致水嫩的感觉,不禁把住了身上美妇的纤腰,沉浸在交合之中。
各个仆役也不顾老爷的威胁,放纵着情欲,将以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夫人给翻来覆去地肏弄着。院子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浪叫呻吟声,绵延不绝。
在妇人射出精液后,这些高官与仆役便受到感染,转化为了月妖,样貌朝着女子变化,长出了乳房,在翻涌滚动的欲望下,进行新一轮的淫戏。
不仅是此地,玉桂城的其他地方也在上演着淫戏。
田地间,一名肤色黝黑、身材壮实的中年汉子察觉到了异变,神情惊恐,着急忙慌抛下耕地的锄头,想要离开此地。
但在刹那之间,他便转化成了月妖,乌黑的秀发迅速生长,直抵腰际,容颜与肤色发生变化,变得美艳动人、晶莹白嫩,汗湿的衣服也不合身了,宽松无比,遮掩住了高挑丰腴的熟美肉体。
受着情欲操控,变成诱人美妇的她嫣然一笑,伸手除去衣裤,将自己白生生、汗津津的美体裸露在外,挺着鼓胀的酥胸,迈着款款的莲步,走向近处同村的村民,不顾他们的挣扎,撕开碍眼的衣物,用新生的嫩穴套弄那坚挺的肉棒,花穴软肉夹住棒身,分泌出大股粘稠的蜜液,无声无息将人感染成月妖。
大街上,一位容颜稚嫩、娇小玲珑的幼女正牵着娘亲的手,睁大水灵灵的眸子欣赏热闹的街景,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手里还拿着糖葫芦,喜滋滋地吃着。忽然间,她便感觉身旁娘亲的手一松,一道巨力传来,将她猛地推倒在地。
娘亲将女儿压在脏乱的地上,撕扯其身上裹着的衣物,在大片幼嫩的胴体裸露出来后,便更加丧失了理智,一把将亵裤扯开,挺着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幼女粉融融、呈一道小缝的花穴里,顶破了薄薄的初膜,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嗯……娘亲……不要……啊……好痛……求你了……不要插了……女儿痛啊……”
幼女被亲近信任的娘亲袭击,根本无力抵抗,只得在一声哀鸣后,用稚幼的花穴承受了坚硬肉棒的肏弄。她的内心悲伤、惶恐,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压着的、面目狰狞的娘亲,在此时显得尤为可怕。
还未肏完,便有同样成为月妖的女子走来,将幼女的纤腰提起,用肉棒肏进了其粉嫩的菊穴里。
在呜呜的哭泣与喊叫声中,纯真的幼女被两位月妖夹击着,嘤嘤哭泣,不知所措。
淫戏还在继续,邪月神女正饶有兴致地观望着,打算等到全城居民都转化成月妖后,再进行下一步。
花牧月本来也在看着,却是忽地感受到了龙气结界的震动,她秀眉一蹙,出声道:“邪月,快继续仪式吧。”
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神女与女皇可能已经发现了玉桂城的异变,唯有抓紧时间,在两人出手前完成所有事项,才能不惧威胁。百姓虽然受了血月的影响,但也有着清晰的意识,因此在淫戏中建教,倒也是个合适的选择。
邪月神女听言,自是不敢怠慢。她微微躬下了身子,朝着花牧月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牧月城主因执掌权柄,具有无上伟力,尊为月神,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花牧月表情不变,依旧耷拉着小脚,将这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但言出法随,随着话语的落下,她的身上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气质猛地升华,如海如山,深不可测,周身隐隐有着神光萦绕。
邪月神女又看向了江曼歌等人,面露尊敬,说道:“至于江曼歌、花端心、高妙音……则因与月神共结同理,获得满月身份,或称月后。”她将先前在书房里的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又在花牧月的应允下,抬起小手,将殷红的神力输送过去。
江曼歌等人本来在长廊上看着城主府众人的淫戏,渐渐地有着情欲上涌,皆是产生了相应的反应。
尤其是花端心,望着原本规规矩矩的侍女和女官奔走四方,将找到的人都摁倒在地,狠狠肏弄,内心便有淡淡的奇异感。
在众人都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邪月忽地宣布了她们的身份,降下了一道神光,在她们的脑袋上凝聚出了一尊缀着宝石的冠冕,同时一股灵气涌进她们身体,赋予足够自保的力量。
江逸涵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生感动。她生性好强、行事光明磊落,是最不适应变为月妖的,直到如今都并未接受。
但在花牧月的努力下,她重获新生,不仅身份更为尊贵,实力也更加强大。她的美眸水汪汪的,小手不自觉地玩弄着长发,忧心忡忡的脸颊上也生出了愉悦的笑意。
花牧月收敛了散漫的神情,立在弯月之上,严肃地宣布道:“本神将在玉桂城建立邪月神教,所有百姓皆为教众。”……
接着便有一系列教规的立下。这些规矩被刻在石碑上,立在了玉桂城的各处。
教会以妙音庵为圣地,称为月宫,也是月神的与月后的居住地。此地供奉着邪月神女,所有人必须按照规定定期参拜女神像。
教众由上至下,分为月神、满月、盈月、弦月、峨眉月、新月与月奴。
其中,盈月主要担任月宫侍女与教会人员,弦月就任高级官员,把持朝政,峨眉月任职低级官员,维持朝廷秩序,新月则从事农工商等活动,支撑社会生活,月奴是奴隶与战俘,也是有罪之身,仅能供人发泄情绪与配种。
各个等级层层递进,若是不守职责,则会降级,若是表现出众,便能提升等级。盈月要成为满月,必须要月神的认可。成为满月后,永不降级。
所有的财产与土地都收回月宫,按照身份重新分配。玉桂城将进行神王合一的统治,教会与朝廷并重,由教众担任各种职位。
所有的教众都需要进行修炼,由龙气和血月提供力量,身份愈高,能够获取的能量便愈强,也能通过境界的提高而延年益寿、巩固地位。
教众不可以下犯上,下位者绝不可以主动与上位者交合,反之则无所禁忌。
身份愈低者,穿着的衣物便愈少,月奴便是全裸,不可有半点遮掩。
身份愈低者,愈要遵循礼制,遵守朝廷的统治。而高位者则是以教会的标准为要求,不必受限于伦理纲常。
……
花牧月初步将教会建立后,便感觉有道道秩序法链垂下,龙脉与血月的重心皆是朝着妙音庵移去。她心知是自己的身份尊贵,言出法随,便继续低欣赏城内淫乱的盛景。
“嗡~”还未等她垂首看去,便有阵阵刺耳的轰鸣声响起,龙气凝成的玄黑护罩破裂开来,神女与女皇正立在京城,遥望着玉桂城。
结界破碎后,神女两人便能探查到此处的情况,见了这般混乱不堪、不合法度的景象,她们均是面色阴冷,死死地盯着花牧月。
发现这般事情,足以说明玉桂城已经脱离掌控,她们谋划深远,自是能预料到长此以往的后果,便心存杀意,想要下手抹杀这位不安分的幼女。
花牧月浑然不惧,靠在了血月之上,纤指把玩着银发,与两人对视。如今的她手握神权与王权,又有龙脉的庇佑,还将百姓都转化为了月妖,纳入了自己的控制下,有足够的资本与顾虑颇多的神女两人叫板。
神女似是投鼠忌器,又似是有所谋划,在了解了情况后,便缓缓消散,留下了一道冷淡的言语:“邪月神女,你不要太过分。”
女皇倒是紧握着手里的宝剑,想要斩出去,将花牧月给抹杀,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掌控住事情的发展方向。
她的美眸里凝聚成金光,几欲凝成了实质,牢牢地锁住了花牧月,道道皇气如浪般涌现,汇聚成了一只苍莽的巨龙,要随剑挥出。
花牧月内心一肃,也认真起来,她盘坐着,双手挥动,调集着龙脉与龙气的力量,在手心凝成了一颗乌黑的小球,而后小手一扬,便将其抛在空中,指向了京城的方向。
她不可能坐以待毙,也不会委曲求全,若是女皇真要出手,她便会奉陪到底。想着,她的眼神坚定,浑身气质凝练充盈,银发如灵蛇般舞动。
两人正在剑拔弩张时,一道声音传进花牧月的耳朵里:“小姑娘,别着急,有事可以商量,又不是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花牧月一怔,认出这是高祖的传音。她至今为止都没弄清高青鸾是如何存活至今的,此人表现得神秘莫测,行事带着难以揣摩的深意。
她正想开口辩驳,便见女皇气势一弱,缓缓收起了架势,重归皇宫,并未继续追究。她才松了口气,又听高祖的声音传来:“这次我便原谅你了,你不要忘记我们的契约!若是再有下次,你与你身边的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花牧月身子一颤,沉浸在这森冷的话语里,一时间竟然缓不过来。她思索再三,才从高祖威胁的阴影里摆脱出来,小手托着香腮,心道:说得倒是轻巧,你之所以按兵不动,还不是害怕神女捡了便宜!
她已经察觉到了神女与女皇之间的分歧,知道二人必然存在冲突,才能容许自己作乱。想罢,她妖媚一笑,心下暗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便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玉桂城的事变引起了巨大的波澜。即便神女与朝廷全力遮掩,还是有修为高深的官员与武将察觉到了此事,他们对这违背秩序与人伦的祸事感到愤怒,一齐踏进朝堂,请求女皇给予惩治。
但女皇不仅没有制裁玉桂城,反而帮着遮掩异变,对于官员与武将的责问也是不予理会,问得多了,还会出声责备。
如今皇家势大,玉桂城仅仅是一座边境城市,沦落已成事实,人精一般的武将与官员自然不会冒着风险继续进言,而是保持沉默,默许此事。
至于教会,神女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下达了一道神令,便让所有教徒三缄其口,不再谈及玉桂城的事。
玉桂城由此延续了下来,坐落于大唐的边境,安稳发展,邪月神教也在步步壮大,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新的一年,祝大家开心健康,万事如意!此外,我也奉上第十九章的更新!到此为止,第一卷已经接近尾声了,主角也成功掌握了大权,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接下来将会更新番外一二与数章肉戏,第二卷的剧情会在第三十章左右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