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阳光正好。一碧如洗的天空上飘着几缕轻烟似的云彩,在明净晨光的晕染下,呈现出金红的色彩。街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步伐悠然,谈笑前行。
两只拳头般大小的麻雀并肩立于枝头,互相梳理毛发,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从树枝上落下,飞到地上,用明黄色的鸟喙拾捡掉落的米粒,兴奋地扑棱着翅膀。
这是一家布匹店的门口,内里货架井然摆放,精致的布料琳琅满目,随着吹进来的风儿摇曳,沙沙作响。桂花味的熏香香气袭人,飘出了轻细的烟尘,钻入胸腔之中,沁人心脾。
再往里面,一位身着白色碎花长裙的温婉妇人坐在木桌旁,小手托腮,一脸漫不经心地翘起美腿,踩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一上一下地敲击着桌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如瀑般黑亮的长发挽成云髻,两缕黑发从鬓间垂落,微微蜷曲着搭在肩膀旁,衬得精致的面容更加婉约。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细嫩仿佛用手一掐便能出水,在白日的光亮下泛着莹润的光。
江曼歌便这么俏生生地坐在这里,姿态妍丽,身姿丰满诱人,一双丰乳将胸前裙装绷得紧紧的,呈完美的半球形,在她用粉嫩的玉指轻敲桌面时,轻微地抖动着,划出美丽的弧线。她娇艳似花,身上散发出的美艳气息将小屋衬得春光满满,美不胜收。
她手边放着半碗米饭,眼眸水灵灵的,跃动着闪亮的光彩。一只纤细的小手放在圆润的大腿上,轻轻地用青葱般的玉指绕着圈,不时张开成掌,摩挲腿上雪白的腿肉。偶尔有人路过,便会惊得她心虚地收回小手,微微缩着身子。
江曼歌感受异样,坐立不安,鼓胀的胸部发痒,小巧的乳头半软半硬,直抵抹胸布料,阵阵沉闷的感觉传来,令她呼吸困难,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花穴裹着亵裤,冒着潺潺的细水,阴毛被水浸得结在一起,团在里面,湿淋淋的,十分不适。
她俏面飞起红晕,晶莹的脚趾纠结地抓动鞋地,膝盖顶在桌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时,会不由自主地带出呜咽般的轻哼,如母猫叫春,勾魂动魄。她的小手轻轻握拳,搁在桌上,指甲颜色粉嫩,长着白色的月牙。
照看着店面,江曼歌心想:我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适,乳房好胀,想要用力揉捏,小穴也好痒,想要伸手去挠。她轻轻晃动螓首,长发飘舞,屏住呼吸,死死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俏脸靠着玉臂,长哼一声,小手紧握成拳。
可是才恢复清醒没多久,她便思绪飘摇,又走了神,痴痴地回忆起今早发生的事。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她便苏醒过来,睡眼惺忪,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手里握着个坚硬的物件,随着自身动作而颤抖,拱了她娇嫩的虎口一下。
江曼歌好奇地探头看去,不由得吃惊地捂住了小嘴,躺在手里的,竟然是儿子粗长挺立的阳具!她心神震撼,感到难以置信,儿子的肉棒居然将自己的小手给撑得满满的,他还小啊!
惊讶的她眸子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这根火热烫手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从指间钻出,圆滚滚的煞是可爱。她雪白的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儿子的肉棒,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了?
又想起这几日他总是避着自己沐浴,江曼歌不禁有了猜测:难道儿子是因为阳具忽然变大,不愿被我发现,才独自一人淋浴的?这么想着,她心中既是释然,又是心疼。释然的是牧月并不是因为嫌弃娘亲,才有意躲避的。心疼的是,牧月身子有了变化,却只能暗自隐瞒,他心里该有多害怕啊。
她心思复杂,抿着红唇,唇瓣呈现出紧绷的线条,美艳的胴体侧躺着,乳房相互挤压,在胸口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沟中藏着美景,惹人探究。她丰腴的大腿压住了腿心,娇嫩的小穴受到了刺激,微微翕动,冒出细密的淫水。
气氛变得旖旎,江曼歌酥胸剧烈起伏,乳头蹭到花牧月的手臂,惹得她身子一颤,小手收紧,握实肉棒,莹白的小脚轻轻抬起,搭在了儿子的腰际,美臀前移,轻扭臀跨,想要将花穴抵在阳具上。
但在这一动作下,花牧月受到惊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巧的琼鼻发出轻微的哼声,要从睡梦中醒来,肉棒涨大了几分,恰巧抵住柔软的花穴,坚硬的龟头顶得饱满的玉户微微下陷。
江曼歌内心一震,迅速收回了小脚,双腿并拢,小手也移开,放到自己腮边,装作睡着的模样。手上没有了肉棒的触感,令她颇为失落,纤指不自在地勾动着被子。
她放缓了呼吸,生怕被儿子发现自己方才唐突的行为,不敢动弹。她竖起耳朵,听到了花牧月身子挪动时摩擦被单传来的声音,随后便有一道滚烫的吐息喷射在她的胸口,小穴布料也有被触碰的感觉。
江曼歌莲足后缩,试图避开,但又不愿被发现,还是停下了动作。好在,儿子什么也没做,只是盯视了自己片刻,灼热的目光令她闭着眼睛仿佛都能感受到,呼吸如同一只勾人的小手,挠动她的胸口,更添一分瘙痒。
她的花穴也有一根纤指探入,柔嫩的指肚轻轻压住玉户,甚至挤开了自己娇美湿润的缝隙,连带着亵裤一齐按进收缩的膣道。她身体颤抖,夹紧双腿,小手扬起,搭住花牧月的脖颈,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感受到这一动静,花牧月急忙拔出手指,只是因为指尖被美腿夹住,足足抽动了几下,才逃离母亲的美穴。脑袋也退后了,呼吸渐渐远离,翻了个身,背向母亲,不知此时作何反应。
江曼歌遭受儿子的突然袭击,本来十分惶恐,如今却是又气又笑,睁开亮晶晶的眼眸,紧盯儿子后背,笑嘻嘻地想道:有色心没色胆!不过,月儿真的长大了啊。
她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只是将之归咎于儿子对娘亲身体的好奇。不过小穴受了逗弄,正在紧紧收缩,包裹润湿方才挤进的亵裤布料,向她发送欲求不满的信号,令她很是难受。
门外鸟儿叽叽喳喳,吃饱喝足后伸展翅膀,身子盘旋一圈,高高飞起,飞上了枝头,翘起尖尖的鸟尾,叫声密集而清脆,显得很是愉悦。
动静惊醒了江曼歌,令她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她的俏脸浮上蜜桃般的红晕,冒着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混着熏香袅袅腾空,放在地上的双腿则是紧紧闭拢,柔软的身子微微挺起,在椅子后留出了一道空隙。
烈日炎炎,灼烧街道,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稀稀疏疏,眼看是没有客人了。她心里生起了别样的心思,张开樱桃小口,打了个哈欠,呢喃自语:「反正都没人了,我也好累,要不就睡一下?」
这并不是江曼歌往常的习惯,可是念头一起,便无法抑制。她双腿不安收合,圆润的膝盖相互敲打,长裙下的美腿轻轻磨蹭摩擦,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带动亵裤挤压小穴,生出一丝快感。
她不再等待,立马直起身子,撩至大腿的白裙向下滑落,遮住了洁白的腿肉,迈着款款的步伐,合上店门,随后转头钻开半透明的门帘,走入里屋中。帘珠碰叮当作响,她身姿曼妙,翘臀扭动,裙摆扬起落下间,身子便隐没进去。
里屋陈设简单,仅有一处灶台和一张床铺。台上才生过火煮过饭,散发着淡淡的柴火味,灶口堆积了些许灰色的余烬。床榻铺有了凉爽的竹席,一块黑色的、塞有安神香料的布枕平放在床头,枕心微陷,沾着几根黑色长发。
江曼歌扭动娇躯,轻抬柳腰,挺翘的臀部一摆,便坐在了床边,弹性十足的臀肉压在凉席上,深深凹陷下去。她双腿分开,露出一点散发微微湿润的亵裤,眸光涣散,目的不明地呆坐许久,才伸手挑起领口,上下摇晃,放任空气透进来,吹拂酥胸。
随着她的动作,乳房颤巍巍地抖动,长裙圆领扯开,一抹鲜艳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她小声嘀咕:「天气太闷热了,我还是把抹胸与亵裤脱去,再休息吧!」声音很小,含着轻微的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
其实正值初春,天气并不炎热,反而凉风习习,裹着花香吹进来,驱散了堆积的热度,送来了特别的凉意。屋外的树影也被吹得摇摇晃晃,投下层层叠叠的黑影,晃动眼眸,令人产生困意。
江曼歌轻咬嘴唇,小手艰难地钻进本就撑得紧紧的领口,在外凸显出了明显的痕迹。手指勾开抹胸的系带,被束缚了许久的乳房终于挣脱开来,恢复弹性,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弧度,嫣红的蓓蕾直抵裙装,轮廓鲜明,娇艳欲滴。
白色抹胸在纤指的挑弄下,一点一点移到了精致的锁骨边,而后另一只手捏起了轻薄的布料,微微一扯,便将线条撑开少许的抹胸扯出。她红着小脸,小心将其放在一边,又低下蜷首,抬起双足,绣鞋鞋跟敲击,灵巧一蹬,便将鞋子脱了下来。
一双肉感十足的白袜小脚展现出来,脚心冒着细细的水汽,带着些许潮意,透出微微的肉色。她双脚踩着绣鞋,前脚掌踮起,拎起了一条美腿,白嫩的小腿便露了出来,素净的玉手插入到亵裤与腰间,将白色亵裤扯到脚踝,穿过小脚,滑落在地,又抬脚脱去了另一边,腿心便失去了遮掩,原本闷热的小穴传来阵阵凉意。
江曼歌捡起亵裤,看到其上残留着湿润的水痕,有浓郁的香味,多是她的体香,还有淡淡的腥臊味。她将亵裤叠在了抹胸上,又捏起裙摆提起,皱着细眉,感觉花穴还是不太舒服,仍有淫水沾连,黏稠闷热。
她轻轻偏头,细长的黑发垂落在雪颈上,心想:要不,稍微掀起裙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淫水真的太多,还是得清理一下。否则走路之时,都会感觉下身正在冒着淫水,咕叽作响。
想罢,她立在床侧,脚踩褪下的绣鞋,缓缓俯低纤腰,掀起纹有花边的裙摆,伴着衣物与肌肤摩擦的沙沙声,一双颀长秀美的玉腿完全展露出来,腿肉白皙紧致,腿间耻丘坟起饱满的坡度,覆着乌黑卷曲的阴毛,下方花缝若隐若现,透着粉色,冒着水光。
做完这些,江曼歌明艳的娇靥流露出一丝春意,微风拂过,送来凉意,吹得她赤裸的下身发凉,嘴里发出呀的惊呼,急忙伸出双手遮掩,心虚侧首张望四周,确认没有异样,才放下砰砰乱跳的心来。
她向来端庄贤惠,难有这种冒犯的举动,此时额间涔汗,轻咬红唇,心生浓浓的刺激感,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觉酥胸发热发痒,想要挣脱出来,抚慰一番。
独自呆在房间,又有方才撩裙的动作铺垫,江曼歌变得大胆起来,桃腮泛起两朵红晕,轻轻探指勾下裙装肩带,任由它们顺着光滑的肌肤脱落,露出一双浑圆丰满、阵阵起伏的酥胸,深邃的乳沟盈着晶莹的汗珠,嫣红的蓓蕾缀在乳尖,微微硬挺,表明了主人动情的状态。
「嗯……好热呀……都出汗了……我擦一擦……」她双眸如水,呢喃轻语几声,说服了自己,便探出光洁的玉臂,一手抚乳,一手弄穴,动作愈发剧烈,摸得忘情,灵巧的指尖不自觉钻开娇嫩的阴唇,试图触碰骚浪的媚肉,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意。
忽然,刺耳的推门声响起,随后是踏踏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门外传来妙音的呼喊声:「曼歌,你在店里吗?」声音轻柔,如阳春三月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直抵人心。
江曼歌呼吸一窒,赶紧理好长裙,目光慌乱,又瞥见身边的抹胸与亵裤,急忙伸手撑着凉席,翘起雪臀,跪坐在床边,抓起它们,拖动膝盖,移到了另一边,试图将这两件私密的衣物塞进床沿与墙壁的缝隙中。只是时间仓促,还没完全塞进去,掀动门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转过身,双手搭在腿间,坐姿乖巧。
来人是妙音和花牧月。今早江曼歌将花千寻姐弟俩送去了妙音庵,那里有卡琳娜作伴,还有妙音这个长辈的看护,比起人流繁杂的长街来说,更为安全和舒适。
妙音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将鬓间垂下的一缕散发挽到晶莹的耳边,她表情略显无奈,朝江曼歌说:「曼歌,牧月他想见你呢,我将他带过来了,你们母子俩好好温存着吧!庵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说罢,两人交谈了片刻,妙音转身离去,留下了江曼歌与花牧月在屋子里单独相处。
江曼歌表情嗔怪,素手握住花牧月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拉了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螓首,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说道:「月儿怎么了?为何要叫妙音阿姨将你带过来?」她怜爱地搂着儿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肢。
花牧月进来之后,一双星眸便转动着,快速打量房子一圈。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床边露出的一点白色,垂下了头,眼角收敛。她撒娇般地回应娘亲:「娘-孩儿困了,在庵里睡不着,想要你搂着睡~ 」
此言一出,江曼歌的俏脸便软化了下来,柔柔地抱紧儿子,令他脑袋紧贴自己酥胸,压得白腻的酥肉下陷。乳房得到宽慰,她的心里生出了舒爽的快意,不禁搂紧了几分,细细感受儿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只有薄薄裙装遮掩的胸前的滋味。
花牧月纤手按住母亲滑腻的大腿,挣扎了片刻,手掌不小心覆在她没穿亵裤的玉户间,触感湿滑,入手温软。手指顺着坡度下移,还能触摸到湿滑的软肉。
江曼歌受到刺激,娇躯一颤,挪开儿子不规矩的小手,双手抱起了他的胴体,放到腿间,随后小脚蹬地,划出一道圆满的半圆弧度,平放到了床脚,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着,按着竹席。
她躺倒在床上,长长的黑发呈扇状铺在床头,一双美腿蜷起,弯出的空间恰巧放下花牧月,慵懒地眯着眼眸,伸直长腿,嗅着枕头中传来的安神香气,声音渐趋低沉:「睡吧,月儿,娘亲搂着你~ 」
江曼歌思绪混乱了一天,累得头脑昏沉、身体沉重,这时有了花牧月陪伴,感觉气氛都温馨了不少,睡得安心舒适。她卷曲的睫毛闭合着,细秀的眉头舒展,浑身的肌肤都伸展开来,透着放松的气息,才闭上眼睛,便气息均匀地睡着了。
花牧月双手撑在母亲纤腰两侧,仔细打量她曼妙的娇躯,她的面容如白玉般精美,丰盈的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嫣红的樱桃娇艳明丽,在裙装间顶出了细微的凸点,压在自己跨间的阴丘柔软,散发着丝丝热气。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欲火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柔情似水,娘亲劳累了一天,如今沉沉睡下,令她难以生出轻薄的念头。想着,她俯下身子,小脸贴着江曼歌的胸口,四肢紧扣娘亲的肉体,睡意渐浓,不久也进入梦乡。母女俩紧紧相拥,在安静的午后,享受着难得的闲静。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周。这七天时间里,花牧月每日独自沐浴,幻想与母亲交合的场面,欲火焚身、难以抑制时,还会偷偷解开亵裤,张开莹白如玉的长腿,用纤纤素手拨弄搓揉自己的肉棒,在各个地方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她也照着计划,每晚给娘亲涂抹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液,暗暗记录和观察她的变化。娘亲吸收了她的精液后,面容变得愈发美丽,肌肤中的杂质被剔除,愈发晶莹剔透,乳房和小穴也更加敏感了,偶尔看向她时,眸中光彩会变得奇异,一如她望着铜镜,想起母亲时,眼中倒映出的神光。
某日,妙音庵,花牧月正在习武,一时走神,摆出的动作略有瑕疵,便见梳着马尾、俏脸白净的卡琳娜盈盈走来,曲线有致的娇躯紧贴自己,清幽如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欲念渐起,神情变得不自然,肉棒当即挺立,撑得长裤鼓起大包,好在有斗篷的遮掩,才没暴露。尽管如此,她也不再专注于练武了,而是眸光游移,贪婪掠向卡琳娜骨感匀称的锁骨、盈盈一握的鸽乳与修长白嫩的玉腿,想入非非。
意识到不对,花牧月急忙找了理由,落荒而逃,跑到荒郊野外,浑身香汗淋漓,仍然难以压抑内心欲火,只得褪下衣物,在光滑的石壁边自我慰藉。
片刻之后,她双眸微眯,纤手揉得雪乳一片通红,所穿汉服凌乱不堪,莲足后弯,踩住冰凉的石头,绷紧纤细的柳腰,玉指轻轻抽插小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撸动,粉红色的龟头挣开包皮,受着白里透红手心的包裹,在娇嫩纤指环成的缝隙中进进出出,马眼开出一道小口,挤出了细腻的粘液,随着剧烈的动作,流向地面,拉伸变长,形成了一道细细的透明晶丝,在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马眼时缠绕上去,钻进手掌与肉棒紧贴的地方,化作了润滑之水,滋滋作响。
她脑中幻想自己与母亲交合的场景,手上动作逐渐增快,撸得肉棒微微发红,纤腰跟着挺动,胴体微微颤抖,须臾过后,只觉棒身坚硬鼓胀,龟头发烫,即将射出精液。
花牧月死死忍耐,咬紧牙关,美腿上的软肉都发在发颤,发出轻轻细细的呻吟:「啊……娘亲……」她想象自己正抱住母亲的柳腰,用硕大的肉棒与阴囊撞击她雪白的丰臀,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棒身深深捅进到母亲膣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娘亲的花心内。
一道白色的精液冲开马眼,喷洒到地面的芳草间,凝成浊白的水珠,压得小草摇摇欲坠。忽然,林间传出脚踩落叶的声音,嚓嚓作响,一名尼姑提着水桶走来,目光扫视过来,就要发现半身赤裸的她。花牧月内心极度焦急,急得浑身剧烈颤抖,飞速思考解决的办法。
尽管如此,那尼姑还是移来了视线,凝聚到了她这里。她一时间万念俱灰,以为要被发现,小手捂住娇靥,美体微缩,指尖还粘连着细细的晶丝,落在脸上,晶莹透亮。
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愿被发现的想法,身体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道如梦似幻的斗篷从肌肤中投影出来,笼住她全身,未曾发掘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令她眼里掠过精光,重新燃起了希望。
强忍怪异的感觉,花牧月试探性地直起了纤腰,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赤裸的娇躯,光洁白皙的阴丘凝有水珠般的淫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玉腿下滑,跨间肉棒粗长硕大,斜指尼姑,挑衅般地阵阵抖动。
尼姑面容甜美,微笑之间,脸颊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整齐的贝齿泛着白光。她约有十七八岁,尚处天真浪漫的年纪,见到花牧月,忙放下水桶,桶中满满的井水溅落出来,化作水花,洒在地上。
她伸出小手,热情地摆动着,脑后乌黑的马尾摇曳,朝花牧月打招呼:「牧月呀!你在这里做什么?」好奇的她还想要走过来,仔细观察一番,言行举止都没有什么异样,并没发现花牧月的状况。
花牧月心里一定,出于心虚,还是轻声回应:「我正在和卡琳娜她们玩捉迷藏呢,灵姐,你忙着提水吗?牧月来帮你吧。」她以退为进,说罢,便挪动小脚,缓缓走去。
「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花牧月是妙音庵里的宠儿,平时只有受照顾的份,哪好意思让她帮自己干活。尼姑一听这话,慌忙摇晃蜷首,提桶跑路。
望着尼姑远去的背影,花牧月眸光幽深,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有何想法,黑色的汉服还没理好,交领打开,露出微微起伏的玉乳,系带零散挂在腰部,两条并拢夹紧的腿间,坚挺的肉棒与娇嫩的小穴清晰可见。
稍作思考,她竟褪下松软的布鞋,赤着白皙幼嫩的瑶足,灵巧的小手上下翻飞,依次抛去腰带、亵裤与汉服,屈身放在一旁狭窄隐蔽的石洞间,随后莲步轻移,缓缓前行。
树林清幽茂密,一名清丽妖冶的幼女浑身赤裸,玉足悬空,穿行其间,乌黑稠密的长发披落腰际,微微摇晃,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娇红,酥胸蓓蕾小巧,腹部长有淫纹,臀部圆润挺翘,一双美腿纤细修长,腿间吊着粗硕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光洁无毛的耻丘下,花穴粉艳娇嫩,冒着光亮的淫水。
这天回家之后,花牧月接收了与斗篷相关的记忆。她眼前一黑,源源不断的画面释放出来,涌向自己的脑中,靠坐在床头,单手扶额,皱起眉头,十分不适。
环境复杂的密林中环伺着各种掠食者,它们目光敏锐,动作迅捷,吞食一只只无法反抗的猎物,以求生存。一只七彩的蝴蝶从花瓣间徐徐飞起,振动着透明的双翼,在众多天敌的环绕下,逆风飞起,柔软的羽翼扇动,带起细微的风,拍打蜘蛛织成的密网,打得蛛丝微微皱起。
这只彩蝶肆意生长,繁衍生息,直到生命的尽头。一天,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执着镊子,夹住了七彩的蝴蝶。她面容兴奋,心情愉悦地对旁人说:「你们看,这一定是个新物种,具有独特的能力,要不怎么能在这片密林里繁衍至今呢?」
这只蝴蝶被送到了实验室里进行各项研究,计算机屏幕跃出一行行数据,最终汇聚成了凝练的话语:幻形彩蝶,拥有变化身体形态的能力,能够折射光线,伪装成猛兽,迷惑捕猎者。它的基因经过提取,可以为人所用,由于危害性较强,相关资料将纳入绝密档案,不可查阅。
后来,这一蝴蝶的基因被运用到月兽的制作中,用来帮助宿主遮掩身体异样,名为幻形斗篷。
花牧月目前的了解还很粗浅,仅仅能幻化出迷惑她人目光的形态,如果光线过暗,或是观察者离得足够近,还是能发现破绽。但是有了这一能力,她的部分计划将会更加完美,行事也不必顾及太多。
第七天的夜里。烛火昏暗,烛光摇曳,洒在木桶水面之上,化成斑斑碎影。花牧月动作轻柔地脱去衣服,露出自己雪白的肉体,而后缓缓抬起了一腿,粉嫩的花缝从腿间显露,在自身动作下,张开了细细的小口,窄紧的花径潺潺冒出淫水,红艳的媚肉若隐若现,正在轻轻蠕动。
小巧的莲足轻点水面,泛起阵阵柔波,小,似是不太适应滚烫的水温,晶莹剔透的脚趾微微蜷缩,稍作犹豫,才落了下去,水声响起,白生生的长腿在水下折射,跨间阴丘呈现出了诱人的倒三角形弧度。
滚烫的热水紧裹娇躯,肌肤暖洋洋的,花牧月双手搭着桶沿,舒缓叹气,感觉一整天的疲倦都一扫而空。她双足拨弄水花,后背靠着桶壁,目光迷离地抬起美腿,便见点点水珠顺着腿部腿部曲线滑落,滴在水中,泛出细细的水花。
门外月光如霜,安静洒在地上,如水草一般,随云波飘摇。阵阵晚风袭来,裸露的肌肤泛起凉意,她不禁抱起光洁的双臂,感到一丝孤寂,红唇轻轻抿起,娇躯下沉,完全入水。
她的黑发飘浮在水面上,赤裸的胴体在盈盈的水波中闪闪发亮,粉红的乳头秀挺翘立,蹲下的腿间能够看到樱粉色的花缝,细细的水流冲刷膣道,令敏感的膣肉微微收缩。
水中冒出几个气泡,花牧月小手抓着桶沿,借力起身,带出较大的水花。她的长发搭住桶沿,又黑又直,如铅如墨,发尖蕴着圆润的水珠,滴落下来,顺着桶壁滑落,留下了淡淡的湿痕。
她走出木桶,拿起香皂,双手交合着搓揉了一番,手上便出现了细腻的白沫,随后伸手在身上细细地涂抹均匀,浑身都布满咯乳白色的泡沫。
她俯下纤腰,胸前鸽乳垂落,小手握住弹软的乳肉,轻轻揉捏,水和白沫混合,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双腿分开弯曲,手指够到花缝,指尖勾出的白色沫痕点住了娇嫩的玉户,柔软的指腹探了进去。
花牧月青葱般的食指陷在紧致的缝隙中,肥皂的泡沫在插入进去之际被残留在穴口,如同吞食了牛奶,看上去诱人至极。她垂下了头,眼神妖媚,这番场景令她联想到交合过后的情况。
想罢,她扬起了俏脸,白皙柔软的娇躯靠在了桶壁上,双脚分开少许,一手抚摸粗长硕大、青筋突起的肉棒,另一手覆住水嫩湿软、冒着白沫的花穴。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花牧月并不惊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状,她时刻用斗篷遮掩自己,因此只是轻抬眼眸,注意到自己的母亲穿了睡裙,借着黑暗藏匿身影,一双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融合月兽之后,她的各种感官都愈发敏锐,能够轻易察觉到常人难以发现的动静,即便江曼歌的动作十分小心,她还是有所察觉。
她垂下眼帘,思考片刻:这些天里,母亲似乎发现了我身体的部分变化。每天早上起床后,我的肉棒都会传来温润的感觉。一睁开眼睛,却发现娘亲正满面晕红地侧躺在身边,演技拙劣地装睡,眼角的睫毛都在轻微颤抖。
每到此时,花牧月都会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或是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娘亲丰满的乳房,或是纤指伸直,探进其湿润的小穴。她第一次这般做时,娘亲还出手制止了,可是到了后来,却是一动不动,甚至红着小脸,双腿并拢,任由儿子抚摸。
她稍作沉吟,并未选择阻止,而是继续自己的动作,大腿分开,双脚呈一个小小的角度,面向江曼歌张开,滑腻的足背正对着自己的娘亲。
花牧月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五根修长匀称的手指按压在棒身上,粉色的马眼微张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满肉红色的软肉,衬得肉棒愈发狰狞。
她向前迈出一步,更加靠近母亲,而后抬起螓首,余光瞥着江曼歌,小手上下撸动自己敏感的包皮,鲜红的包皮不断翻起落下,肉棒受到刺激,不断涨大抖动,握在手中如同铁棍一般。
江曼歌玉手捂住樱唇,明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花牧月。她倚在院落里的桂树下,小脚无意识地碾动地面的落叶,一手不禁落在了腰侧,压得腰部软肉下陷。
花牧月小手翻飞,快速撸动肉棒,一手握住自己的阴囊,感受手里传来的沉甸甸的触感,第三颗春丸已经愈发涨大,逐日赶上原本两颗的大小。
在母亲的窥视下自渎,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交叠,令她感受欲罢不能,有前所未有的愉悦。她用手指轻轻点动龟头,白嫩的指尖拉出了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此刻眼神妖艳,浑身肌肤透出粉红的颜色,丝丝乳白的热气从肌肤上冒出,融入空气,构建出了旖旎的气氛。她的胸口还盈着水珠,顺着腰腹间一道分明的线条滑落,落在肉棒与手上,起了润滑的作用。
她的喉间发出轻细的低吟,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娇躯随着剧烈的动作颤抖摇晃,玉笋般的乳房猛烈晃动,乳肉弹动,两颗粉红的樱桃充血挺立,四下乱动,晃出细微的水花。
花牧月目光扫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方才母亲和姐姐先洗澡,轮到她时,蜡烛都快熄灭了。她突然放开了手,停下动作,转身朝着摆有需要清洗衣物的石桌走去。那里放着一家人才脱下不久的衣物,布料交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翻动了一番,在母亲的注视下,挑出其换下的亵裤。娘亲今日穿的亵裤呈淡黄色,拿起一看,能够发现有些许浊白的淫水痕迹沾在上面。
花牧月表情兴奋,如获珍宝般捧起娘亲的亵裤,回到正对门口的位置。澡房的门坏掉了,无法维修,仅仅用了半透明的门帘替代,伴着风声发出微微的响动。一般江曼歌一家人都是一同沐浴,罕有偷窥的情况,估计只有等到花牧月年纪再大些的时候,才会加装新门。
她拿起亵裤,注意到娘亲此时站在树前,身子前倾,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却并没有上前阻止,反而面容红润,明眸水亮,不知在想什么。
花牧月举止大胆,竟然抬起了美腿,脚趾蜷曲,脚面紧绷,将亵裤套进了腿里,小手勾住裤沿,往上拉扯,一直扯到腰间。可以看到肉棒顶得亵裤布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鼓包,沾有马眼分泌的粘液,与江曼歌的淫水相混,形成一道明显的水渍。
她探手拨弄娘亲的亵裤,眯眼品味轻薄布料贴住下体的触感,水淋淋的莲足抬起,勾动着自己雪白的美腿,柔软的足心磨蹭圆润的小腿,沙沙作响。
江曼歌身材熟美,亵裤松软,阳具顶在上面,不但不觉得紧,反而受到布料包裹,有淡淡的舒适感。尤其是娘亲留下的淫水处,恰巧与吐出淫液的马眼贴合,两股水流相混,令这块地方又软又湿,触感奇妙。
花牧月身形娇小,穿上娘亲的亵裤会显得宽大,不得不用一手提住边缘,防止掉落。认真片刻,她后退几步,又靠住桶壁,稳定亵裤,玉手在龟头打转,随后再度张开小手,连着亵裤一起,握住自己的肉棒。
这时她已经放飞了自我,仰起蜷首,长长的头发落入水中,纤细的素手撸动套弄硕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声。龟头在亵裤间顶出了滚圆的痕迹,正对娘亲。
花牧月控制声音,令母亲恰好能听到,轻声低吟:「嗯……娘亲……月儿的……肉棒……好胀……好想要……被娘亲抚摸……想要……肏进……娘亲……温暖的……花穴里……」
门外的江曼歌听了儿子这话,娇躯一震,瞳孔猛然放大,俏脸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愤怒,想要转身离去,但随后浑身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手摸向花穴,发现淫水浸湿了亵裤,顺着腿间流下,打湿了干燥的地面。
她纤手摸上了浑圆的乳房,神色迷离,低声轻语:「月儿……娘亲……也想要……啊……」才抚摸了几下,她便夹紧双腿,一道水箭自急剧翕动的花穴喷射而出,受到亵裤的阻拦,仅仅在腿间激出小小的水花,诱媚的莲足挣脱绣鞋的束缚,用力踮起,似痛苦又似快活,捻动地面,水润的红唇张开,朝外吐出欲念满满的热气,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花牧月看到娘亲高潮,不禁分开双腿,裙间亵裤遭到淫水润湿,泛出明显的肉色,受着撸动的肉棒也把持不住,猛然鼓胀,龟头发烫,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江曼歌的亵裤。
她双腿发软曲起,美臀跌坐在地,小手无力摊开,赤裸的胸部剧烈起伏,明眸凝视娘亲,含着深深的柔情和无尽的欲望。
江曼歌察觉到儿子的目光,感觉自己有可能被发现了,急忙收拾了残局,不敢正视澡房,不顾腿间滴落的淫水,匆匆转身,落荒而逃,只留下发湿的地面。
深夜,月色渐深,盈满房间,气氛静谧安适。花牧月本想趁着娘亲熟睡,再度为她抹上自己的精液。今晚她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并没什么动静,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异样,也刻意疏远了,仰面躺着,不像往常一般搂着自己。
娘亲还没睡着,正在翻来覆去,身子乱动,不时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四肢不安地动作,不知该放在何处,眼神游移,偶尔触碰到儿子时,又马上收回,显得很是纠结。
花牧月闭起双眸,面向自己母亲,佯装睡着,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江曼歌的胴体间,细细的气流顺着其睡裙穿透进去,洒在白皙的肌肤间,惹得她又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避开这种刺激。
渐渐夜深,花牧月都生出了困意,想要睡去,眼看等不到给娘亲涂抹精液的时候,她又有了动作,缓缓转身,白嫩的小脚忽然碰到了自己的小腿,猛地一颤,又收了回去。
她面向儿子,温润的小手轻轻捧住那天真无暇的俏脸,手指摩挲娇艳的桃腮,指尖勾动琼鼻,手掌温热,含着情感的温度,一如儿时的模样。
花牧月只觉娘亲目光灼热,凝望自己,她靠近了些,呼吸声晰可闻,携着清甜的香味,与自己匀称的喘息交叠,相互交换各自的气息。
江曼歌素手搭在儿子肩上,喃喃轻语:「乖牧月啊~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罢,她又凑近了一分,火红湿润的红唇印了过来,啵的一声,一点湿滑的唾液留在花牧月脸侧,滑腻动人。
花牧月心跳加快,扑通跳动,微微闭眼,身子侧躺向着娘亲,静静观察事态的发展。果不其然,看到儿子没有反应,江曼歌的行为更加大胆了。
她伸出小手,试探性地摸索花牧月的纤腰,没有发现异动,便用纤指拉扯长裤,将儿子粗长的肉棒解放出来。瘫软的阳具呈现在眼前,虽然不是首次看到,但她还是轻呼一声,惊得许久没有动作,小手若有若无地挨着棒身,想摸上去,又感到纠结,僵硬悬在空中。
花牧月静静等待,听到江曼歌深深吐出一口气息,脸侧秀发贴着自己,细细的发丝挠人,撩动自己的心弦。娘亲的素手缓缓触碰到了火热坚硬的肉棒,停留了片刻,才紧紧收拢,严丝合缝地握住了它。
随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空气变得更为灼热,花牧月眼眸睁开一条细缝,偷偷观察娘亲,见其脸颊通红,明眸闪烁,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慌乱掀开裙装,露出雪白的长腿与湿润的亵裤,稍作犹豫,还是拨动小手,脱了下来。
花牧月内心一动,惊喜感涌现出来,令她暗暗期待,浑身肌肤紧绷,等待娘亲进一步的动作,见她看了过来,忙合上眼眸,肉棒还余留着她手心柔软的触感,自己坚挺的阳具正在猛然挺动,十分有力,即将跃出那只温润的柔夷。
娘亲忽然发出柔柔的哼声,含着满足的快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是纤指抽插小穴发出的声音,她将裸露的长腿搭在了自己的腰间,两只小手齐齐动作,一只套弄着儿子的肉棒,另一只玩弄她的花穴。
遭受如此刺激,花牧月险些闷哼出声,放在背后的小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到肉中,细微的疼痛还是敌不过剧烈的快意。
肉棒受着撸动,硕大的龟头穿过纤细的手掌,顶撞正插入自己花穴的小手,顶得更加深入膣道,江曼歌惊呼出声:「嗯……好深……」
随后是手掌捂住小嘴传出的闷哼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与小手动作的水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分淫靡,不复最初的平静。
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与撸动肉棒的动作一致,进进出出,带着奇妙的韵律感。江曼歌情不自禁,小脚勾住花牧月的纤腰,嫩白的脚趾张开,轻轻晃动。
才发泄过,母女俩人都有极强的忍耐力,足足过了许久,还是没能到达高潮。江曼歌着急了,重重冷哼一声,发脾气似的,放开小手,转过头去,恢复仰躺的姿势。
花牧月身前猛地一空,粗长的肉棒失去了柔软小手的抚慰,心里十分难受。她悄悄睁开眼,望向娘亲,见她美腿蜷曲,柔嫩的足心踩着被单,小手粘着透明的液体,双手虚握放在腰间。
江曼歌星眸眨动,脸上含着几分懊恼,几分悔恨,几分愧疚,心情极度复杂。仅仅须臾过后,她便忍受不住,低声轻呼:「儿子啊……」又转过身来。
闭着眼睛的花牧月只觉娘亲贴紧自己,腿间小穴迸发出强烈的热意,滚烫到卷起了气浪,喷洒在肉棒间,一双光滑的玉臂搂住了自己的脖颈,温软的红唇吻在脸上,小巧湿滑的香舌轻轻探出,点在自己的腮边。
不仅如此,娘亲只是稍作犹豫,便摆动着纤腰,用腿间湿润的花缝轻蹭自己的坚硬的肉棒,紧紧收缩的粉嫩阴唇此时张开少许,抵住了亮晶晶的马眼,微微翕动,想将硕大的龟头吞没进去。
「嗯……好硬……」花穴顶住龟头,江曼歌发出如梦似幻的呻吟声,花牧月感受到娘亲红唇滑动游走的触感,脸上有着湿润的痕迹,是香滑的唾液。娘亲还有顾忌,特地避开了她的嘴唇,令她不能尽兴,感到欲罢不能,恨不得狠狠过这具娇美的胴体,放肆地亲吻嫣红的小嘴。
娘亲丰满的胸部紧贴她的胸口,乳尖坚挺的小点在胸前磨蹭着,带出了软硬相合的触感,紧致的大腿夹住她的腰肢,花穴轻轻磨蹭肉棒,意乱情迷,肆意感受儿子坚硬龟头的质感,但又有所顾忌,始终不愿深入。
江曼歌的花穴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淫液,沾满儿子硕大的龟头,一路流到阴囊下方,润湿了她阴丘与蜜穴,与本身流出的淫水相互交融,共同顺着美腿根部流下。
花牧月小穴湿滑,滚烫的淫水流过,受到了刺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母亲离自己太近了!近到幻形斗篷可能失效,近到她伸手便能触摸到自己的花穴与肉袋,这样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便会暴露。
正在此时,娘亲动作忽然变大了些,美臀一沉,花穴吞没了龟头的一小截,紧紧裹住嫩红色的软肉,传来温润而紧致触感,令花牧月心生出莫名的感动,娇躯轻颤。
江曼歌长吟了一声,声音婉转清丽。她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吞下了花牧月的阳具,似乎惊动了儿子,急忙双手撑住他的腰部,推离自己,呼呼喘气,又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花牧月也冒着冷汗,方才太过大意,差点暴露自己,此时安静闭眸,一动不动。她本以为今晚到此结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可是随即,欲求不满的娘亲又抓起了她的玉手,握住她小而修长的三根纤指,插入到热气腾腾的花穴内。
唧的一声,滑嫩的阴唇被她细细的指尖挤开,膣道软肉不断收紧,牢牢裹住自己白皙的指腹,指尖继续深入,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前行,直到齐根没入,手掌根部都抵住了娘亲光滑的阴丘。
母亲温热的大手牵着儿子的小手,温柔地将其带到自己瘙痒的小穴里,肆意抽插抚慰。随着时间的推移,花径中的淫水愈来愈多,浸湿了手指,内里的软肉也包裹住自己的指腹,又软又嫩。
江曼歌轻声娇吟:「啊……儿子的手指……插到娘亲的小穴里了……啊……插得……好深……娘亲……感觉好痒……嗯……月儿的小手……好软……肏得娘亲……好舒服……膣道的软肉……都收缩起来了呢……嗯……花心……也在冒水……要高潮了……啊……」
她夹紧双腿,花穴软肉剧颤,到最后已经难以压抑自己的声音,高声淫叫,浓稠的阴精喷洒出来,落在腿间,形成了一滩明显的水渍,浸湿床单。
江曼歌心满意足,浑身香汗淋漓,紧紧搂住儿子,长裙掀起,光滑的美腿紧贴他的腰部,腿间一片狼藉,沉沉入睡。
独留花牧月一人,眼神幽怨,看了看依旧坚挺的肉棒,心里想着:娘亲啊,你是满意了,可我还没满足呢。等着吧,明天月儿一定报这个仇!
(下一章就是牧月与母亲的肉戏了,两万字大章,敬请期待!剧情会在后面的章节逐渐铺开,目前还是以肉为主。第一第二章是我很久之前写的,当时状态不对,写出来的内容也不好,从这章起,才是我平常的风格,有所区别,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