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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在教坊司的地牢里,洛玉衡赤身裸体的给二狗口交,哀求这个小主人可以不让自己去裸体游街。可是那原本被她道术弄得昏迷的假洛玉衡,却突然张开檀口对她说了一番奇怪的话。洛玉衡扭着丰腴的巨臀一下坐在冰冷的地上,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尹秀秀。

  尹秀秀的来路含糊不清,只知道她是南方凤凰山一代有名的宗师,独具巫蛊之术。在数十年前曾经与身为太子的元景帝有过同遨南疆的情愫。功法大成后也就是偏霸南疆,从不出山,也不准弟子徒孙到大奉来讨教武学。在记载中只是有数伙武林败类因被大奉打更人衙门追赶逃亡至南疆,然后这帮败类被这尹秀秀擒获。男人割掉肉棒成为阉人,女子都穿了乳环、阴环,吃足了媚药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放荡女子,最后浪叫着被送回大奉。

  如今元景帝故去,尹秀秀大怒出山,以阴毒的手法一路见人就杀,若不是道门三宗联合,谁输谁赢还是未知之数。只不过这尹秀秀应该年纪很大了,但看起来依然成熟丰满、美艳动人,其秀美程度仅次于洛玉衡。而且与洛玉衡在眉眼间还有三分相似,以至于她假装洛玉衡竟是如此的自然,便是语气、动作和眼神都一般无二。

  「二狗,快把我拔出银针她醒了!」洛玉衡一改刚才给二狗口交时的妩媚放荡,俏脸紧绷的对着小脚丫放在自己香肩上的二狗说道。这尹秀秀可是大敌,便是洛玉衡全胜时期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何况如今高潮刚过疲惫不堪,手脚又穿着银针呢。

  「你!」洛玉衡惊恐的看到二狗小手伸到尹秀秀道袍里面,粗暴的揉捏着她那不亚于洛玉衡的巨乳,又凑上嘴巴与尹秀秀的香舌激烈的搅拌在一块,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液体。一吻即罢,二狗才扭过小脸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洛玉衡,捂着小腹戏虐的大笑起来。

  洛玉衡脸色一变,眼波颤动,冰冷的看着二狗和穿着洛玉衡道袍的尹秀秀说道:「原来你们是串通的!」

  「咯咯,洛道首,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计划,也是你的命运。我和二狗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那黑道之书上的事也确实不假,洛道首只要安心受着淫奴之苦,早晚有一日就可以安抚业火,登上一品。」尹秀秀语声柔媚,看着二狗和洛玉衡的眼神竟然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那春心荡漾的样子哪里还有一路杀人如草芥的凶狠模样。只是看向二狗时带着一丝淫荡,而看向洛玉衡时却有了一丝慈祥。

  「不,不!你这妖女休想得逞!我定要……」洛玉衡还想争辩,尹秀秀纤一点让她暂时无法说话,然后竟然手指在洛玉衡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比划了几下,用念力移动来牢房里给女奴照的巨镜,镜子的洛玉衡依然赤裸,丰腴的巨乳肥臀依然如故,但那种俏立的脸庞已经完全变成了尹秀秀的模样,清秀中透着几分淫荡的邪气。而镜子中原本的尹秀秀,则穿着华美羽衣道袍,背负太极图,乌黑靓丽的秀发用一支乌玉道簪束起,白净的脸蛋宛如瓷玉,五官清丽如画,美若天仙,眉心的一点朱砂增添仙气。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模样,你说的任何话都会被人认为是被肏疯了的妄语!」尹秀秀盘膝坐着牢房的太师椅上对着洛玉衡坦然说道。她们中尹秀秀道骨仙风、一身正气,而原本的道首洛玉衡秀发蓬松,赤裸的娇躯满是汗水,乳头上挂着铃铛,肉穴里阴唇翻开阴蒂套环淫水直流,一副妖女的淫荡下贱模样。

  「嗷嗷,二狗,怎么会这样啊!」洛玉衡与尹秀秀对视了一会,然后突然发疯般的伸出湿漉漉的玉手向二狗的脖颈掐去,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可是被调教成彻头彻尾的母狗前定要将这该死的帮凶二狗掐死。若不是这个小痞子小崽子,自己也不能一步步陷入深渊。

  二狗敏捷灵活,见洛玉衡逛荡着巨乳向自己扑了过来,连忙一跃到尹秀秀身后,小手抱着尹秀秀的腰肢一副小孩受欺负的依恋神色。道法被禁制的洛玉衡,早已失去了轻盈的身法,与寻常在地牢里的女奴无异,她的手脚早就被捆得麻木,哪里能抓得住身材矮小而精力充沛的二狗。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抽打在洛玉衡的脸颊上,留下五个红色的指印。

  「这,这是道法!」洛玉衡捂着嘴巴,虽然她被禁制但也看出尹秀秀使用的竟然是人宗道法的无相印。

  「不错,我就是黑书里的那个人宗前辈,这下你信了吧。洛玉衡,我告诉你,即使我不出现,你也会在一年内业火焚身而死。你和许七安不可能双修成功,即使成功也不过让你业火焚身的时间延迟了几年罢了!」尹秀秀那狭长的凤眸无奈的看着洛玉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的说道。

  「你是……」洛玉衡张开朱唇,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这个前辈了,可是她却又是尹秀秀。

  「现在离你游街还有不到一个时辰,若我是你便要好好休息,熬过这苦刑,到时你自然知道好处。我知你有很多问题,这无妨,我们将来会有很多时间的。」尹秀秀说罢,道袍一摆动洛玉衡便陷入了沉睡。尹秀秀再一挥手,这牢房里便被一道无形的气墙包裹。

  「我还想要!」二狗吐了吐舌头说道,他的两只小手再次伸到尹秀秀的道袍里揉捏着她那圆润柔嫩的巨乳。尹秀秀一声娇吟,看她那妖媚的骚浪模样便知道春心动了,连忙扭过俏脸与二狗继续舌吻……

  「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带着这妖女尹秀秀游街了!外面的婆婆们等着给她洗身子呢。」两名狱卒过了好一会才回来说道,此时的洛玉衡依然满身香汗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呼呼大睡,而二狗枕在假洛玉衡的美腿上,假洛玉衡依然盘膝打坐,只是在昏暗的火光下看不到她的嘴角上精液的白渍。看到真的洛玉衡被套上项圈不情不愿的迁走,那假洛玉衡真尹秀秀那黏在精液的嘴角向上翘了起来。

  「啊,让我站着走啊!」洛玉衡好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她那巨大的臀部高高撅起,臀缝间无法闭合的肛门和戴着阴环的阴核都在明亮的火把中裸露着。只是洛玉衡还不适应这种女奴生活,她扭过俏脸对着狱卒哀求道。

  「看到那条线没有,这里的死囚就不能超过那条线,否则就要打脚板!尹秀秀,你现在是我们大奉的女囚,可没人会对你怜香惜玉!」狱卒指了指死囚牢甬道上的一条红线,那红线只到狱卒的腰部,也就是说这里的女囚都的好像母狗一样爬着走。

  进入洗漱囚牢后,洛玉衡并没有看到盛着温水的木桶或者任何洗浴的池子,而是四个面目狠厉的老妪。她们拿着刷子正不耐烦的等待着。四人都穿着粗麻红布外衣,那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被磨得薄薄的一层。

  「怎么才来,外面的都等着急了。我们五更就起床,还让我们等着这个贱货!」一名老妪生气的说道,她厌恶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洛玉衡一眼,难以掩饰眼中的嫉妒。

  「没办法,是这母狗睡着了!」狱卒当然不会说牢房里二狗的事,一股脑的把责任推给了光着屁股的洛玉衡。

  「哎呦,不愧是妖女淫贼。千刀万剐游街前还能睡得好像猪狗一样,我们可有十多年没见过这么下贱的浪屄了。」几个老妪让洛玉衡跪在中间七嘴八舌的羞辱着她,几只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肥嫩的肌肤上抓揉着。老妪们美人都拿着一把硬猪毛刷子,沾着桶里的盐水就往洛玉衡那洁白的肌肤上粗暴的刷着。

  「哦,嗯,你,你们轻点!」洛玉衡感觉那刷子就好像刑具一样,研磨着自己那幼嫩的肌肤,特别是刚刚挨过板子的皮肉更是被刷得火辣辣的痛,她连忙抗议的喊道。大奉道首的傲气在洛玉衡的身上还没有完全被泯灭,在她痛苦的时候,依然还是会反抗。

  「轻点?你也配!老天白白生了你这好皮囊!撅着,让我们给你的屄擦一擦!」一个老妪严厉的说道,吓得洛玉衡只能双手驻地高高地撅起臀部。此时她道术被封,反抗的后果肯定是要被狠狠折磨的。

  「呦,这屁眼怎么弄的呀?还是个洞呢。你们南疆女人都这样吗?」老妪赞叹的说道。

  「啊,别伸进去。你们快点呀,呜呜~ 」洛玉衡哀求道,那老妪居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里不停的搅动着,而另一个老妪直接用那粗毛刷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洛玉衡怎么受得了,屁眼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又刚刚被剥下包皮还戴着阴环,被这么一挑逗立刻扭动娇躯,乳铃再次发出叮当声,淫水喷了老妪一手,顺着她们的手臂不停滴落。

  「你这贱货!」「噼啪!」老妪一边擦手一边反手给了洛玉衡一个嘴巴,打得到不重但侮辱性很强,洛玉衡一下流出眼泪,痛哭不止。洛玉衡想到自己被二狗折磨,最终就连洛玉衡的身份都被尹秀秀盗取了,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表,如今心中有了发泄口,自然哭泣不止。

  但她现在只是淫奴死囚,不再是那个优雅、清冷,眉心的朱砂,高贵冷艳的仙子。这些教坊司的下等女工自然不会同情可怜她,反倒更加无情起来。那老妪见洛玉衡崩溃的痛哭,顿时觉得心烦,拿来一根木板,对着她的如同玉器的赤足狠狠抽打。她们经常给死囚洗澡,什么样的泼皮无赖的下贱女人没有见过,一根专门鞭笞赤足的木棍就能让这些装模作样的母狗原形毕露。

  「啪啪!」「嗷嗷!」几个老妪将身材高大丰满的洛玉衡压在地上,一名老妪搬起她的赤足木棍挂着风抽打下去。那种脚上的钻心痛楚,要比打屁股更让洛玉衡难受她立刻俏脸后仰哀嚎不止。

  「你这贱婊子,还哭不哭?」老妪恶狠狠地问道。

  「噼啪!」木棍抽打赤足脚板的声响。

  「嗷,不哭了,不哭了。」洛玉衡忍不住痛楚哀嚎着。

  「你是不是活该!」老妪接着问道,大拇指用力却地搓揉着洛玉衡勃起地阴蒂。

  「我活该呀,活该呀!啊,别摸那里,别捅我屁眼!」洛玉衡继续哀求道,却被那打过脚板的木棍直接捅在了无法闭合的肛门里。

  「木棍没地方放,插你屁眼里刚好!」老妪残忍的说道,而脚心痛得发慌的洛玉衡只能忍受着非人的待遇了。想到以后的母狗生活,羞得她牙齿都咬的直响。

  老实下来的洛玉衡终于强忍着羞耻与痛楚,被这四个老妪洗刷完了身子。洛玉衡的头发被打乱,然后浓密的秀发被简单的梳成了双丫辫,就是将秀发在头顶分为两根马尾辫。那是大奉未成年的小丫头才梳的头饰,一般在超过十岁时就会改发型。

  「非得要梳成这样吗?」洛玉衡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张尹秀秀的成熟俏脸上居然梳着小丫头的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别扭,但也有一种幼稚的美感。一阵阵莫名的羞耻让她俏脸羞红,便是美颈和前胸都泛出了羞耻的红色,洛玉衡上次梳这样的头发还在三十年前。

  「你都光屁股游街了,还在乎自己梳什么头?我告诉你像你们这些死囚都得梳这样的头,要不是没有时间了,我们便要给你剃个秃瓢呢!」教坊司里的老妪冰冷的回答道。此时外面铜锣再次响起,洛玉衡知道时辰到了。

  「钦犯,尹秀秀,提刑!」监牢门外的衙役高喊道。

  「钦犯,尹秀秀,送刑!」监牢门内的狱卒回应道。大门打开,外面等待让洛玉衡游街的衙役一把揪住女人的乳环,向外一拉,后面的狱卒一松手,然后对着女人肥美的臀部打一巴掌,这交接仪式便完成了。

  「痛啊,别拉啊!」洛玉衡的乳环是倒立「丁」字形的,就连乳孔都被铁针穿过,被拉扯时痛苦十倍于普通乳环,而且昨晚刚刚穿环,更是痛苦不堪的嚎叫了一声,哀求道。

  「贱妇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蛊惑人心!」衙役拉扯着洛玉衡巨乳上的铜环,快步向外行走,引得戴着脚镣的洛玉衡也只能光着脚丫,迈着碎步在清晨冰冷的寒风里苦苦奔跑着。

  「我没有,啊,没有蛊惑人心,你别拉那环子,我要痛死了!」洛玉衡本想忍一忍,奈何这路很长,她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拉断掉了。洛玉衡深吸一口气,皱眉的姿态也美不胜收,随着眉心皱起再次抱怨道。

  「不拉你这里,拉哪里?」衙役见四周并无外人,也见捏着戴着乳环的女子绝美异常,就戏虐般的说道。听得洛玉衡俏脸一红,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赤足上戴着脚镣,那衙役除了自己的乳环外确实没有什么可牵着的。旋即俏脸一红,心中暗恨教坊司的狠毒。

  此时一群衙役押着一名丰腴的裸女走到教坊司的小广场,那裸女梳着双丫辫,辫子上还系着红绳,随着女子戴着脚镣颠簸的行走,那红绳小辫一颤一颤的,她的巨大肥嫩的乳房被衙役拉扯得成了圆锥型,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精致肚脐的两旁肌肉紧紧绷着,浮现出了无限美好的马甲线。

  「木驴,木驴啊,不啊!」当洛玉衡被揪着乳环,拉扯到那小广场时,她那狭长的美眸再次瞪圆,她看到了大奉女人的噩梦,木驴。洛玉衡立刻距离的挣扎起来,就是被衙役拉扯乳环的巨痛也无法阻止她疯狂的扭动身子,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旁边的石墙上。

  木驴是大奉王朝甚至更久远前专门对付淫荡女人的刑具,随着木驴的行走上面的木棒不停的搅动受刑女人的肉穴,让她在羞耻中被搅烂肉穴。但是大奉朝以来,有历史记载的木驴游街事件不超过三起,都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淫女才要受刑的,而且那木驴也不再搅烂肉穴,观赏性更强一些。如今已经有近百年没有这种木驴游街的刑罚了,这让洛玉衡怎么接受。

  不过那些衙役似乎早有准备,知道让这个丰盈美丽的裸女看到木驴后她会立刻崩溃,于是几只大手按住了洛玉衡的香肩,让她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的衣衫绣着繁复的云纹,衣衫做工精细考究,乌发用玉簪束着,鬓角霜白,脸盘白净无须,双眼深沉,内蕴岁月洗涤出的沧桑。

  「魏渊救我啊~ 」洛玉衡自然认得眼前的男子,正是大宦官魏渊,连忙俏脸一喜哀求道。

  魏源曾经元景帝身边的大红人,打更人衙门的统领,二品合道武夫,意为「破阵」,同时也掌控着都察院。气质与外貌俱全,儒雅清俊,深沉内敛,被江湖人称作魏青衣。

  「尹秀秀,看看杂家给你准备的礼物,你可喜欢啊。」魏源笑了笑发出了阴柔的声音说道。他与巫神教作战时身受重伤,此时依然有些虚弱的样子。

  「我是洛玉衡,是她……」「啪!」魏渊不等眼前的裸女说我,垂下的手掌一动,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洛玉衡的脸颊上,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封死。

  「这妖女精通蛊惑之术,给她戴上口枷,送上木驴!」魏渊袖摆一甩转过身去,而洛玉衡更是心中冰冷,这魏渊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为什么……

  在洛玉衡惊讶不已的时候,衙役早已经拿来了准备好的口枷,那口枷设计与魏渊性格很像,十分的阴险,口枷内侧居然是一根新鲜牛舌制成,那铁制的口环让洛玉衡的上下牙齿不能合并,而粗大的牛舌则塞进洛玉衡的口腔里,将她的口腔整个填满。

  「呜呜~ 」洛玉衡的香舌与牛舌在口腔里搅动起来,就好像与牛舌吻一样,可是牛舌极大,牛舌尖直接顶在了洛玉衡的嗓子眼上,让她喘气都十分困难,那里还能说话。

  戴上口枷后,洛玉衡就被打开脚镣,然后三五个衙役掰开她的大腿,扛着她来到那木驴跟前。这木驴是又粗柳木制作,上面到处都是木屑和毛边。洛玉衡心中暗恨这魏渊,他完全可以做一个精致一点的刑具,却非得用这粗糙至极的东西羞辱自己。

  不过洛玉衡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两根手指塞进了洛玉衡肉穴和肛门,然后搅动抽插着。不一会阴道戴环的洛玉衡下身就淫水连连,在牛舌口枷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淫贱妖女,竟然妄称是我们的人宗道首,道首大人冰清玉洁,那里像你淫荡至极!」魏渊一直注视着洛玉衡被衙役蹂躏,当他看到洛玉衡骚穴中淫水不断淌出,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迹时,总结的说道。而那些原本有点疑心的衙役听到魏渊如此一说,顿时也觉得没错,哪有寻常女子在这刑具木驴前还能被挑逗得淫水连连呢。

  「咕叽」「咕叽」两声,洛玉衡扭动着娇躯但依然肉穴和无法闭合的肛门还是被木驴的两根粗糙木棒插了进去,那木驴设计得也十分阴险,洛玉衡的臀部周围几乎都是镂空的,就是让她的骚屄和屁眼都能在众目睽睽下,被木棒抽插。

  洛玉衡皱着黛眉坐在木驴上,她的双腿在被死死地向后拉扯捆绑,而头上的两条辫子也被麻绳绑住,想后拉扯固定着,双臂如同大鹏展翅般也是向后固定,只有乳头上的铜环,被两根细链向前连接在栩栩如生的木驴耳朵上。这样洛玉衡只能反弓着身子,臀部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拉扯巨痛中的平衡。

  「铛铛!」「妖女尹秀秀,被我道门所擒,如今游街示众了!」身穿红衣的衙役拿着破锣敲响了起来,在大奉的教坊司院落里回响着。

  「轱辘轱辘~ 」「啊,哦,嗯,嗷嗷!」随着木驴的移动,洛玉衡立刻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那两根粗木肉棒无情的在她的肉穴和肛门里抽插着,不仅仅是抽插,那不稳定的机械还不停的变化方向,在女人那柔弱的肉腔里残忍的搅动着。

  出了教坊司的广场便是大奉繁华的大街,早上就有不少人看着传说中的妖女尹秀秀光屁股游街,那些酒肆茶楼靠着大街的位置更是早早就被人预定,就为了观赏着美丽的赤裸女人坐木驴的样子。更是有官方雇佣的不少画师运笔作画,要将这大奉生擒妖女的盛世画下来。

  那木驴慢慢前行着,一头青色的水牛缓慢的拉着木驴,水牛的两根大角上系着两朵红花,与洛玉衡头上的双马尾辫上的红绳神似。洛玉衡美眸中泛出泪水,看着眼前这个不急不缓的大青牛,她恨不得立刻走到终点早结束自己在受着苦刑。

  两根木棒每次都是全根没入洛玉衡的肉穴和肛门里,然后抽出是带出一股淫水在交合处滴落。一双肥嫩的巨乳也被乳链拉扯成圆锥形,洛玉衡不得不挺着胸膛让双乳的拉扯变小一些,但肥美的臀部却因双腿的禁锢而要撅着,只能保持着妖娆的曲线的姿势骑在木驴上。洛玉衡应该感谢昨晚的调教,若不是给她的阴蒂打开包皮,她现在也不能有那么多淫水润滑自己。

  洛玉衡痛苦的看着四周那些衣冠楚楚的大奉百姓,她反绑着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一团。我是谁?还是那个宛如高贵冷艳的仙子,还是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大奉国师和二品道首吗?为什么现在的我那么陌生,那么淫荡,看不到过去的一丝丝痕迹。

  一个画师拿着画板在木驴前后跑来跑去,原本就羞臊得不行的洛玉衡看到画师时,更是羞臊到了极点。她想扭过俏脸不让自己面孔出现在画布上,但双马尾辫被高高地吊起让她无法实现,只能戴着口枷满脸凄苦的看着这个兴奋的画师;她想夹紧双腿,不让自己的抽插着肉棒的骚屄模样被画下来,无奈双腿被铁镣紧紧地固定在木驴两侧,于是在木棒抽插间只能喷出一丝淫水抗议;她想捂住自己的双乳,不让自己那柔软的巨乳成为今后人们谈论的话题,可是双手向后被牢牢锁住,只能让她那傲视大奉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且还戴着乳环被乳链狠狠地拉扯着。

  「呜呜~ 」洛玉衡的嘴巴里与牛舌激烈的搅动,只为了能喘上一口大气,这种全方位的折磨,让昨天还是道首的洛玉衡有些吃不消了。她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口枷的边缘泛出白沫,眼看就要翻白眼了。

  终于木驴停了下来,牛舌口枷也被粗暴的摘了下来。

  「呼呼呼,结束了吗?」洛玉衡娇媚的喘着粗气问道,她的娇躯变成了粉色,滑腻的肌肤上满是汗水。

  「嘿嘿嘿,才刚刚开始!」洛玉衡的问题伴随着四周衙役的嘲笑声,而洛玉衡看到自己木驴的正前方是个树立在地上的木制颈手架。这是几条大街相连的小广场,四周都是三层高的酒楼,如今这些酒楼里都是伸出的脑袋,看着这个十恶不赦的妖女在此受刑。

  「让你在那个上面休息一会,然后继续游街!」狱卒将洛玉衡从木驴上抱了下来,女人那修长的美腿已经酸麻得无法站立了,腿间的肉穴也被无情的木头肉棒肏成了一个湿漉漉的洞。肛门更是被肏得红肉翻出,熟悉刑罚的衙役伸出大手向洛玉衡的肛门狠狠一拍,才将那翻卷的肛肉拍了回去。

  那拉着木驴的大青水牛被带到洛玉衡身边喂着嫩草和清水,而洛玉衡却浪叫着被塞进了颈手架里。依然是一条脚镣拴着她那细腻的脚踝上,只是这次是向外拉扯在颈手架的木撅上,让她的双腿只能大大的岔开。

  洛玉衡在颈手架里高高地撅起浑圆的肥臀,坚挺丰满的巨乳在弓身的胸前垂下荡漾,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两条夸张的性感曲线,滑腻的臀瓣间是那两个水淋淋的肉洞。她那淫荡的姿势,那在清晨阳光下白花花的娇躯,无不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给我点水呀!」洛玉衡看到身边的青牛都在饮水,口干舌燥的哀求到,但是她等到的却是一根顶在她红唇上的肉棒。

  「舔完就给你!」衙役坐在一旁边吃早餐边回应道,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早已经预定好要肏洛玉衡嘴巴的嫖客。原来这妖女尹秀秀坐木驴游街可是个欢庆大事,于是教坊司将整个行程分为若干段,既能让受刑的女人的到休息,又能延长游街的时间。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衙役可以休息,拉木驴的牛可以休息,甚至木驴也可以维修,但是受刑的女人不能休息。

  所以就在每个休息点上,事先钉好颈手架,将女人锁在里面肏屄收费,当然收入是不上缴的。没想到尹秀秀的艳名下在几天前就有无数男子报名,能肏到一个二品女人先不论是否漂亮也足够吹嘘一生了,最后竟然把价格抄到了十五两纹银一次。后来又加上可口交多少,肛交多少,但还是有人在陆续报名。所以可怜的洛玉衡所谓的休息时间早已经被想肏她骚屄和嘴巴的嫖客占满了。

  听着身边的拉车青牛喝水的声音,洛玉衡更是饥渴难耐。她心里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苦苦忍耐度过这噩梦般的苦刑。随着顶着洛玉衡朱唇的嫖客一声不满的呵斥,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已经顶入了他的口腔,并且开始野蛮的大力抽送起来。洛玉衡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含住了肉棒,或许是戴着牛舌口枷习惯了,那湿滑的香舌也不由自主的缠绕了上去。

  那站在洛玉衡颈手架前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女人舌尖的湿滑触感,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把着禁锢女人脑袋的木板激动的挺送着肉棒。衙役们坐在旁边,看着男人的肉棒在洛玉衡性感的红唇中畅快的进出,听到她发出一声声淫荡至极的呻吟,衙役们放心的一笑端起早饭的粥饼吃了起来。

  洛玉衡从心底就讨厌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巴里,如果不是为了喝上一口清水,她才不过这样的温顺的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可是那粗大的火热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一种浓烈至极的男人体味立刻在嘴巴和鼻腔里化开,被春药淫毒浸透的洛玉衡被那嘴巴里的肉棒刺激着,让她忘却了心中的烦闷,仿佛坠入了美好的梦境中解脱开来。

  就在此时洛玉衡感觉到颈手架后面有东西顶住了自己那湿滑的洞穴,她嘴巴里吸吮着男人的肉棒俏脸只能微微转动,却什么也看不到。就在此时她感觉到肉穴上的东西用力一顶,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只听的「啪」的一声闷响,身后男人的胯骨撞在洛玉衡的肥臀上,肉浪四溅。

  洛玉衡感受着一根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她居然轻松了一口气,那未知的东西是自己熟悉的肉棒那她就放心了。不过那身后的男人肉棒很长,一下全部消失在洛玉衡那狭窄的骚屄里。顶得她脑袋猛然向后仰起撞在颈手架上,木架里撅着的丰满的裸体骤然绷紧,含着肉棒的性感红唇中发出了一声羞臊和无奈的呻吟。

  在嫖客的冲击下,洛玉衡丰满的肉体微微颤抖,弄得那颈手架都嘎吱作响。洛玉衡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身后男人的大肉棒填满了,两条岔开的丰腴大腿,在铁链脚镣中不停的打着摆子,引动着锁链哗啦啦的乱响,一双巨乳也前后耸动这,让乳头上拴着的铃铛发出叮当的悦耳声音。

  身后的嫖客也因为女囚那柔软蠕动的阴道而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在稍稍停顿了几个呼吸后,就开始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洛玉衡感觉到身后男人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臀瓣,随着胯下的激烈挺动冲撞,肉棒一下下强劲有力的肏弄着自己的骚屄。

  「咱们给这妖女找的可都是器大活好的棒小伙子,那些囔囔踹就算有钱也不找,嘿嘿。」一名衙役看着洛玉衡的骚屄被男人的大肉棒撑得满满的,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压缩到了极致,被肏得娇躯颤抖,浪叫连连时有些兴奋的说道。

  洛玉衡听了则心中暗恨,这些教坊司的衙役不仅让自己坐木驴游街,居然还特意选了这种能干的男人来玩弄自己。想到这里,洛玉衡她抬起头委屈得眼泪汪汪的看着肏弄自己嘴巴的男人,她本以为可以让那男子怜香惜玉,可没想到男人看到洛玉衡那模样更加狂暴的抽插起来,几乎每次插入都定在了她的嗓子上。

  颈手架前的男人看着洛玉衡的迷离的眼神,双颊尽力收缩,红唇用力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心想这样一个柔弱的娘们居然也配杀我大奉数万人?连忙再次用肉棒激烈的抽插着洛玉衡的嘴巴,就是连她嘴巴里的舌头也被肏弄的翻卷起来,无奈的舔吻着不断进出口腔的龟头和棒身,发出「嘶嘶」的羞耻声音。

  就这样洛玉衡那丰腴的娇躯卡在颈手架里,前面给一个男人口交着,后面的肉臀还得承受身后男人的抽插撞击。而在这些男人的身后,还有五六个手里拿着木头好牌的青年男子等待着。

  洛玉衡刚到嘴巴里的肉棒在微微颤动,可是就在那龟头变大要射出来的那一刹那,男人抖着身子闷哼一声在女人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手握着肉棒对着洛玉衡美艳绝伦的脸庞就射了出来。一股股乳白的浓精如飞箭般激射而出,强力的击打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不一会洛玉衡的俏脸就被大量的精液射满了,如敷了面膜一片乳白,美眸都无法睁开。

  就在洛玉衡扭动俏脸要挣扎是,另一根勃起的肉棒顶在她的嘴唇上,原来是下一个嫖客排队到了。新来的男人一边将肉棒在女人的嘴巴里抽插,一边将洛玉衡脸上的精液往她的美眸和鼻孔里塞去,让她的鼻孔里吹出了泡泡。

  「讨厌,畜生啊!」洛玉衡闭着美眸俏脸不停晃动,在颈手架里的纤手气愤的握拳又张开,踩在地上的脚趾也不停的卷曲着。

  而身后的男人也在继续耕耘着她的肉穴,而既将射精的时候居然也拔出了肉棒插入她那无法闭合的肛门里去。随着几次深深的插入,洛玉衡身后的男人也精关一开强劲的精液一波连一波的激烈喷射在她的直肠里去。

  当衙役们吃完早餐,准备戴着洛玉衡继续游街时,可怜的大奉国师二品道首已经只剩下微微的呻吟了。她满脸都是乳白色的精液,臀缝间也满是男人的精液,这一个时辰的休息对我洛玉衡来说要比游街还要辛苦。

  颈手架打开,看似无力的洛玉衡居然连滚带爬的跑到青牛喝水的水槽里,拼命的喝着里面所剩不多的清水,她渴坏了,在生死煎熬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她再也估计不得脸面了。洛玉衡宁可被一刀杀死,也受不起饥渴难耐还一直被肏的苦刑。

  直到不耐烦的衙役把洛玉衡在牛用水槽里拉开,她才认命的双手自动放在背后。刚才洛玉衡只是喝水,竟然连脸上的精液都没有去擦拭,或许是她知道擦了也会在被射上,所以干脆自暴自弃了。

  「不啊,这个是什么?」洛玉衡看到眼前的木驴换了,原本认命的心里准备再被未知的刑具打乱,惊恐的问道。

  「妖女,为了你的游街,我们魏大人可是给你制定了好多种木驴刑具呀,你就好好受着吧!」衙役的大手狠狠揉了揉洛玉衡肥嫩的臀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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