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初绽
明州。花鹿镇。一处豪华的旅馆。
我将秀丽的银发高盘而起,插上玉簪,舒适地躺在浴池之中,一对白皙粗肥的诱人肉腿从洒满玫瑰花瓣的水面伸出,湿润的肉厚玉足交叠搭在池边,十根葱肥足趾惬意地舒展着,小山般焖熟肥腻的超规格爆乳半淹在池水中,厚腻的咖啡色乳晕与蜜枣般肥润的大乳头在其上若隐若现。
“清辉姐,陨了?”
我低声惊叹,美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中的黄纸,那是太曦剑阁阁主陆昭连传来的信报。陆昭连是我的未婚夫,明明小我两岁,却总是把我当成初入江湖的小姑娘看待。
恶人如此猖狂!陆郎在信中写得详细无比,一代美熟侠女罗清辉陨落于血煞门之手,死后更被凌辱示众,十分凄惨。
罗清辉在二十年前便声名鹊起,近来与千剑门两位绝世高手大战三天三夜,最后凯旋,更是使这位玉洁熟女的声望达到顶峰,一时间民心振奋,正道传颂。
百年前,正道盟主江无山击杀恶女叶芷安后,正道势力强盛,邪魔外道被屠灭殆尽,天下苍生安乐,四海静谧。
然如今之世,正道高手陆续坐化却后继无人,恶道复兴,愈发苍狂,江湖再次生灵涂炭。
罗清辉能有这般战绩实属不易,没想到却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嗯……也不知清辉姐死时是何等不甘、屈辱的表情。”我长叹口气,回想起那位体态酥柔的恬静美人,熟艳无双的俏脸上泛起了潮红,水中丰盈性感的湿润娇躯也开始扭捏起来。
我将信报置于一旁,纤柔的玉手抚摸向了自己丰挺的左乳,揉捏着湿润的爆硕乳房、挑逗着涨大的厚肥乳头,而另一只手指尖轻抚水面,划过性感无双的水蛇丰腰,伸向了湿漉漉的陈年肥穴,两根手指并拢,朝着深处探去。
唔嗯……好痒,好舒服。
我的脑海里,已经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那般淫荡奢靡的画面。
在剧烈的打斗之后,我凄惨的败于恶道之手,有淫贼将我的双手按住,粗暴的玩弄、吸允着我淫肥下流的豪乳,粗壮坚硬的肉棒在我的下体摩擦,插入我油光四溢的骚焖肉穴。
我心中再是不甘,也只能含着泪,做着微乎其微的挣扎。
啊——
好舒服……
本神母败在恶道手上了……
本神母竟然被一个不起眼的淫贼凌辱了……
我天下无双的巨硕乳房,我软腻肉厚的淫足,我精心保养的美鲍,全都在被粗暴对待着,好屈辱,但是好舒服,我好喜欢……
我的脸色越来越潮红,轻微奢靡的娇喘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咚咚咚——
忽然间敲门声响起。
“何人无礼?”我的动作为之一怔,丰腴的娇躯从浴盆中撑起,尺寸巨大的爆乳整个拖出水面,浴池内泛起层层涟漪。稍待两秒后,凛冽的轻斥从唇齿中发出,与刚才的娇喘仿若两个人。
该死,因为太过入神,竟然未能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对我这样功力高深的成名女侠来说,这可真有些羞耻……又刺激。
“小的是客栈老板,拜见梦鸢神母。”客栈老板语气慌乱,声音中带着哀求之意,竟直接在门外叩拜下来。
“哦,你认识我?”
“这旅馆内鱼目混珠,老板我自然是有些见识,更何况梦鸢神母名气响彻明州,小的哪能够不认识啊。”
“有何事,说吧。”
“有一群恶贼忽的出现在五湖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眼见离这花鹿镇越来越近,镇民们愈发慌乱起来,小的代村民们请神母出手,事后自会付出让神母满意的报酬。”
哦,有恶人?
我本来还有些愠怒,埋怨这老板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我的好事。
但一听有恶人作祟,我心中的阴郁情绪顿时烟消云散,这可意味着我又找到了新的乐趣,期待还来不及呢。
“我辈侠士以除暴安良为己任,放心交于我吧。”我舔了舔嘴唇,奢靡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但开口的声音却依旧冷冽高傲。
“谢神母大人!”
老板语气激动,连忙感谢,恭敬的叩拜后才是退下。
我叹了口气,如今世道,除暴安良,剿灭邪道之事竟然需要我来做。
真是可笑。
毕竟我可是做梦都想被那群粗鲁的男人凌辱、奸杀,将我性感肥腴的艳尸悬挂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我香消玉殒的消息。
梦鸢神母……
就连我也不知这个称呼是何时在江湖上流传起来。
我本是孤儿,自幼生养在瑶池,为瑶池浅梦长老月薰仙子的关门弟子,从小修习瑶池武功。偶然间,被瑶池深处关押的那位“罪母”传授了与瑶池本门功法相通的“浊莲淫女诀”,功力突飞猛进,接过瑶池浅梦的位置。就在我修得“浊莲淫女诀”四重之时,我的师傅月薰仙子某次出世后失踪,于是我便也离开瑶池踏足江湖,二十五年间一边寻找师傅的下落,一边不断挑战那些强大的恶道,然后在与他们的比武之中刻意败下阵来,被他们凌辱、调教与轮奸,寻求着被男人征服的快感。虽然没能找到师傅,但我那只肥厚熟腻的极品骚鲍却因交媾太多颜色暗沉发黑,在“浊莲淫女诀”功法滋润下油光顺滑、敏感无比,两瓣肥腻的阴扉将敏感的屄缝夹在中央,一旦稍微受到快感刺激便会不自觉渗出淫水,当真是个饥渴的水帘洞。
尽管期待着被奸杀,不过意犹未尽的我还想被更多更多的男人征服,还想被更多更多的淫贼凌辱,让更多的大肉棒塞进我那不知廉耻的油润肥屄当中,因此在最后阶段之后,我往往都会将那些恶人击杀,那些下体还汩涌着浑浊男精的恶徒死前一瞬间的表情往往都分外精彩。
当然,这一切我的好未婚夫绝对不可能知道,甚至他的肉棒都没有享受过我这放荡无比的骚屄呢。毕竟,这门师门包办的婚事我从来没放到心上过,倒是陆昭连十分热心,即使我当面苛责他,要他比武胜过我才能成婚,他也从没放弃。
说来好笑,这么些年过去,他武功不断进步,甚至在正道榜上排到了第二十名,更是当了太曦剑阁阁主,却至今也没能赢过我。
开什么玩笑,本神母才不会真的去为他作一家主母呢。这纷纷扰扰、热热闹闹的江湖,不比太曦剑阁那种被条条框框束缚的地方有意思多了?
不知何时,江湖上竟流传起我的传说来。这传说传得还煞有介事,说是梦鸢神母面容完美无暇,五官精致犹如上天雕刻,性格冷冽高傲如同神女下凡,不染尘世一丝尘埃。
浊莲淫女诀可是古时一天资之女所创的独门功法,与寻常淫功全然不同,修成后能够使得女体愈发丰满肥熟,性感无双,且天授无瑕之姿,气质愈发高冷。若非是穿刺、贯心或斩首这之类一击毙命的伤势,任何伤痕都能够痊愈,且不留下丝毫伤疤。
但内在里,却会变成一只肉棒饥渴的超级淫娃,功法至深,甚至从被虐中也能获得快感,据说有几位修习此法的前代女侠就是被活活虐死在床上的。
好淫之妇的完美之法,名副其实!
而如今的我已年逾四十,功法已臻大成,秀发化为飘扬的银白,容颜艳丽出尘美若谪仙,胸前沉甸甸的肥白爆乳及身后弹性十足的满月肥臀皆在私下被传为江湖卓绝之风景,我静立一处,气质超凡若仙如清水白莲,兼具玫瑰浓郁与雪莲清香之相,既如纯洁神圣的降世女仙,又似雍容典雅的高门贵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只是表面越是神圣、越是高贵,内心的骚浪就掩藏得越深!对于这个称呼我表面倒是装作不在乎,实则几乎已经到了听到正道中人崇敬地提起我时就会涌现一丝淫靡快感的地步。
我表面上尽职尽责地扮演他们口中的梦鸢神母,装出一副高冷傲气的模样,以“屠灭恶道”为己任。但背地里……
毕竟只要一想想神圣不可侵犯的梦鸢神母竟然是一只屄穴被万人亵玩到油黑骚亮的淫骚母狗,我下体的肥屄就传来丝丝湿意,那些俗不可耐之人知晓我真面目时失望的表情,可真是令人期待。
陆郎……陆郎更是把我当女神一样捧在手心呢,不知有朝一日他真的把男根伸到我的油厚肥鲍前,会不会失望?
润湿的肉足踏过冰凉的石板,我取下一张干帕,轻柔的擦过我优雅如梦的曼妙身体,显露出的藕臂,爆乳,肚脐以及香背白嫩而光滑,皮肤仿若吹弹可破,如同粉莲初生,肥白巨尻轻轻抖落水珠,挺拔巨乳飘散出淡淡的乳香。
擦拭完完美的肌肤,我葱白指尖轻轻一勾,浴池边那只银丝丁字亵裤被轻柔地挑在半空中。肉感玉腿轻盈一抬,那丁字裤已经完美镶嵌在了我股间的赘肉中,银丝如一条顽皮的小蛇勒如了我的油肉阴扉中,使我发出“嗯……”地一声娇喘。
啊……我真是个痴淫的仙女呢。
白莲雪织纱裙束起我盈盈的水蛇腰肢,将颤巍巍的奶香巨乳裹进轻柔的布料中,银亮的透光白纱披上裸露在外的性感美肩,将靓丽锁骨与香滑肩膀若隐若现地遮挡起来,髪鬓高耸,花钿摇曳,金步摇轻轻晃动,过肩的柔顺长发顺着香背落下,软糯玉足轻轻套上西域进口、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丝袜,蹬上银白镂饰的窄面凉高跟,一双丰盈丝袜玉腿袅袅婷婷,玉立在正面骤然收短的裙裾下,最后再将那青纹凤玉的长剑“问鸢”和梦裟紫铃别在腰间。
衣物首饰穿戴完毕,我对镜轻轻转了转娇躯,莲裙轻柔的下摆随着我婀娜的身姿舞动,镜中女侠香韵犹存、芳华璀璨,体态丰腴美满而不失高挑,当真是风华绝代的熟龄美人。
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地收起手镜跃窗而出,朝五湖村掠去。
五湖村。
此时火焰滔天,将漆黑的夜点亮。
尖叫声、哭泣声还有奢靡的淫叫声响彻在半空,示意着这座五百口的村子正经历着令人生畏的悲剧。
村内,尸体已经堆积成山,鲜血汇聚成河,就连空气中带着一股独特的血腥味,刺鼻难闻。
尸山之前,一个面相猥琐的男子正手提一个头颅,不断的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自己的肉棒插入那头颅的小嘴与喉咙里面。
此女面目秀丽,脸线柔和,五官精致,想来应是极为美丽之女,不过此时她一颗眼珠翻白,一颗眼珠圆瞪,极为的不协调,脸上充满了恐惧与不甘心,眼、耳、口、鼻之中都不断的躺着鲜血,看上去极为的凄惨。
“三当家的,怎的如此愤怒?”
面相猥琐男子身旁有一壮汉,身材高大魁梧,浑身肌肉凝实,手掌茧厚非常,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人。
他同样提着一个头颅,正耸动着腰肢,而他的脚边趴着一个无头的裸体女子,她的身材匀称,臂上有若隐若现的肌肉,白嫩的身躯之中似乎隐藏着不小的爆发力,显然也是个练武之人。
想来应该是见到无辜女子遭人凌辱,想伸出援手的女侠吧,不过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最后被他当场斩了脑袋,只得含恨殒命,与那秀丽的女子同样成了他们的玩物。
“此女仗着面容姣好,竟然不自量力的拒绝我,大哥,换你你不气,这种婊子,不好好泄愤一番怎么行。”
“哈哈哈,在理在理!”大当家哈哈大笑,语气豪迈。
三当家鼓足了劲,肉棒在那女子的嘴里抽插了好一会,这才是将其拔出,在那女子已经狰狞不堪的脸上射出了浓浓的几股精液,随后才是满意的将其丢在了一旁。
“压寨夫人没讨到,不过好好的舒服了一场,也算是不错了,大哥、二哥,回寨吧。”
“嘿,那婊子随手扔了倒可,我大屌上的可是一个女侠,那得带回去好好炫耀一番,杀杀那些正道人士的威风!”
大当家哈哈笑道,提着那女侠的头颅,好好的装进盒子里面,再将其尸体扛起,也打算一并带回寨中。
这三位恶徒,便是乡老们口中臭名昭着的“黑风寨三恶”了!
这三恶聊得起劲,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躲藏在了一旁。
唔,被奸杀后,带回寨中再凌辱一番,这等好事怎么能少了本神母的份呢。
“恶事已成,此时想走,不觉得有些晚吗?”随着冷然的娇斥,我身形飘然而落,纱裙的下摆随风飞舞,一双修长肉丝肥腿在空中轻轻弯折,腰间绸带别着的紫铃叮铃作响,如九天仙女下凡。
银白高跟轻盈地点落在地上,鞋跟发出“嗒”的脆响,玉白丝袜肉足被勒出了一圈淫靡的光晕,问鸢已经出鞘握在我的手中。
“竟然是一位熟女女侠,不光生得如此漂亮,身子还下流得如同妓女,怕是屠正榜单上有此女名号,咱们又能够赚取一比横财,当真天下掉了馅饼。”
三当家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淫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肥美的娇躯,最后停留在我非比寻常的巨硕乳山前,咽了咽唾沫。
可真是个标准的地痞流氓呢……
我心下轻蔑地想着,却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反倒柳腰一挺,肉丝肥臀一颤摇曳出蜂蝶肉浪,让自己傲人的身材更加突显几分。
二当家咽了口唾沫,一时间也被我绝美的容貌和爆硕的身材吸引,不禁闷声道:“妈的,老子就喜欢干这种老骚货的肥屄,比那些年轻女侠的劲道多了,将这荡妇的头颅交给屠正盟前,老子要肏她十次。”
这恶人倒是心急,不过,我可也期待着他能够肏我十次呢。
二当家虽然身材不算高大,但面色黝黑,气息深厚,肉棒定然也是又黑又粗,能够肏得本神母哀嚎连连。
不过大当家却是没有兴奋之色,反倒黑起了脸,似乎在沉思。
“身穿白莲纱裙,手持细剑问鸢,腰别清脆紫铃,你……你是屠正榜上顺位第七的梦鸢神母,瑶池的唐梦鸢!”
思考了好一阵子,大当家似乎识出了我,当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了?”另外两人更是双眼圆瞪,一脸的不可置信,连忙低声问道,深怕遭了恶报。
“生有银白秀发,除了那唐梦鸢外,还能有谁!”
大当家的低声说着,立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哀声求饶起来:“求求神母放过我等、我等实力低微,也是顺世界大势啊,若我等能够存活下来,以后定然痛改前非,再不行恶事。”
这就求饶了?
果真只是武功寻常的普通恶人罢了,胆量竟如此低下,心知敌不过我时,竟然连反抗的打算都没有,就直接认命求饶了。
真是无趣。
不行,我才沐浴完身子,此时这具极品美肉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错过眼前被男人征服的机会呢,无论如何,我今日也得勾引他们出手。
“这便怕了?也罢,本神母不喜欢随意杀生。”我冷声开口,将问鸢剑收回剑鞘,“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跪到我脚边认错,承诺从今往后再不作恶,只行善事,本神母便放你们一马。”
大当家身躯一怔,似乎没想到我行走江湖数十年,性格竟如此天真,这么简单就饶过了他们,于是他口中一边连声道谢,一边连滚带爬地窜到我身前,但背地里却悄无声息间摸向了腰间,大概是想取出什么暗器。
我将此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却没有阻止,反倒心情越发舒畅起来。
这才对嘛,侠女就是用来被恶人凌辱的,尤其是年岁渐长的成熟侠女,那丰腴性感的美肉不就是天生的鸡巴肉套吗?你们身为屠村的大恶人怎么能没有想法呢,赶紧出手将我拿下,然后压在身躯下爆肏才对嘛。
没一会儿功夫,三恶已经全部匍匐在我脚边不停磕头认错,
“此番放过你们,便是最后一次,若屡教不改,不单是你们三个,整个黑风寨我都会屠得一干二净。”
我假装并不知情,摇晃着肉丝肥腿亭亭玉立在他们身前,一副自傲轻孽的模样,自顾自的威胁着他们。
已经看够我玉润软糯的白嫩足趾了吧?已经闻到我下流巨乳的奶香了吧?已经嗅到我仅有丁字亵裤遮拦的肉屄中的骚味了吧?还不动手吗?
哗——
大当家手臂一挥,手上的玻璃瓶骤然碎裂,一阵白色的粉末在半空中蔓延,味道分外刺鼻。
毒?瑶池子弟自幼在琼浆中锻体,辅以瑶池本宗道法,淬出的天香琉璃体百毒不侵,还真是错过不少乐子呢,看来这次也只能装一装了。
我本能的退了一步,高跟鞋错落发出“叮”的声响,将气息屏住。但立即又反应过来,故意猛抽琼鼻吸入一大股毒气,随即装模作样地用手臂捂住口鼻,露出惊慌的模样。
“竟然用毒,卑鄙!”我怒喝一声,跌倒在地,呼吸愈发急促,眼神变得迷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假装败北了不少次,我这只惯犯母狗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有些许自信的。
这软骨散着实不是什么珍稀毒药,对功法大成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只是我这惊慌失措、宛如真的中计般的模样,那三人才看不出来呢。
“哈哈哈!江湖流传梦鸢神母极为恐怖,屠灭过不少道上有名之人,但我看来,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嘛,连最基础的防范心都没有。”
大当家大笑三声,对地上瘫软的我露出了垂涎的表情:“两位弟兄,看来咱们今天可得累一阵了。”
“嘿嘿,能够凌辱这等女侠,我兴奋还来不及呢,哪会觉得累!”
“这可是榜上有名的熟女女侠,老子还没尝过这等极品骚妇的味道呢,刚刚就闻到这婊子大奶子里的乳香了,可馋死老子了,没想到真有机会,可得好好尝一尝。”
三个人的眼神充满欲望,像是三只充满恶意的猛虎将我围住。
“你……你们想做什么……离本神母远一点,不然等药效一过,你们三个都得死,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着低沉酥软的嘤嘤声,肉丝高跟肥脚竭力的蹬踢,做着无用的挣扎,说出的话语虽然狠毒,但语气却像是软绵绵的兔子,根本没有丝毫的威胁。
大当家捏住我精致熟韵的脸蛋,粗糙的手掌如同石砂一般,他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似乎是在嘲讽我的败北。
“看来天真的神母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你可没有威胁我们的实力。”大当家说着,忽然间凑上前来,粗暴的吻向了我色泽艳丽的双唇。
唔——可真是粗暴呢。
不过感觉倒是不赖,我还挺喜欢。
“嗯……嗯……”我扭动着身躯,却丝毫没有用力,手掌拍打着他健硕的臂膀,发出了低沉却销魂的声音。
“唔,神母的小嘴可真香啊!”大当家心满意足,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淫荡的表情,眼光自然而然的瞟向了我的下体。
我慌乱的用手臂擦拭着脸庞,将大当家横飞的唾沫擦拭干净,脸上露出了满是愤怒与杀意的神情。
“你……呜嗯!”
啪——
一个耳光措不及防的扇来。
我没有躲闪,脸上骤然多出了一个清晰的掌印。恶人就是恶人,对付起败北的女侠来可丝毫不会手软,不过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火辣辣的疼痛反倒让我兴奋起来。
“呜呃……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我凤眸中泛起怒意,浑身美肉显出愤怒发颤的模样,好不花枝招展,嘴上却说着毫无威慑力的威胁。
果然,大当家冷笑一声,钢铁般的拳头骤然挥来,重重的击打在我柔软丰腴的腹部上。
“额嗯——”我惨叫一声,丰腴的身躯倒飞出许远,在焦黑的土壤上翻滚数圈后才堪堪停下。
可恶,好痛!这一击使我浑身上下几乎使不上力,胃里也一阵翻滚。
这大当家肯定练的是横练功夫,一身肌肉不是盖的,这一拳威力着实不低。
眨眼间,我雅致的白莲纱裙沾染了灰尘,玉白美颜的脸庞也被黑土玷污,我趴倒在地,丰腴的娇躯不断抽搐,捂着自己的腹部发出呻吟。
“哦,这便是号称不然世间尘埃的梦鸢神母,如今怎么在烧焦的灰尘中哀嚎,像个没了主人的母狗。”
对呀,我是母狗,我是只享受败北凌虐的熟女母狗。
但我也是坚守正道的熟女侠士呀,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呢?
我艰难地控制着肉丝美腿挺起身,拼尽浑身力气冲上前去,胸前重量夸张的巨硕爆乳巍峨晃动,一拳打在了大当家的胸前,但故意没用内力的我与普通女子无异,反倒被震得手腕一阵疼痛。
嘣嘣嘣——
大当家毫不留情,一瞬间连出三拳打在我的腹部。
“呜呃!!!”我惨叫一声,一瞬间失了力,跪倒在他的脚前,银发散乱的披在地上,额头埋在地上,脸上呈现出难以忍受的痛楚表情。
不使用内力,硬抗他的拳头果然有些太痛苦了。
我仿佛感受到了我腹部的哀鸣。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过就是要这样。越是痛苦,我就越兴奋,越是被欺凌得厉害,我便越有快感,果然顺水推舟的成为他们口中的“梦鸢神母”这个角色真是太好了。
身为女侠的我,果然要被他们彻底的玩坏才有意义呢。
“嗯,这就是梦鸢神母嘛,怎么跪在我面前了?”大当家冷声嘲讽,一脚踩在了我的脑袋上,将正欲抬头的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挣扎着,用双手去握住他的脚腕,却被他轻轻拨开,又踩在了我纤细的手指上。
“啊呃!!!”
好痛!
太痛了!
我根本抑制不住自己哀嚎的声音。
他那本就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无与伦比的力气,就如同一块铁石砸向了我的手指,近乎要将我的骨头压断。
我的额头开始流汗,喘息更加剧烈起来,就连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但……还不够!
他们应该还可以更狠一些。
我甚至经历过,每一根手指都被扮断,在无以复加的疼痛之中达到了高潮,那才是真正的刺激。
“这就忍受不了了吗?哼哼,之后你可还有得苦吃!”大当家说着,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露出了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
其余两人也是不甘落后,纷纷露出肉棒,将我团团包围,立即,男人旬日未好好清洗过的肉棒散发出的腥臊雄性气息窜入了我的琼鼻。
“好、好臭……你们……该死……快滚……不要拿这种污秽的东西……对着我……否则我、我让你们都、都不得好死……”我被熏得喉头一窒,随机剧烈喘息起来,断断续续地咒骂着。
“哼,臭?这肉棒不仅要对着你,还要你吃下去。”大当家冷哼一声,一手按住了我的脑袋,直接将肉棒强塞进了我的唇齿里。
唔,虽然在口中更加腥臭了,但是这肉棒……的确又长又粗又直!
在我所有征服过我的肉棒之中,这根至少能排前十。
我面色一阵潮红,双唇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吮,肥厚的唇瓣将男人粗壮的巨根狠狠包裹了起来。
我合上双眼,一副不忍去看这副光景的模样,双手作势撑在他的双腿上向外推开,想要让大当家把这肉棒取出去,但实际上温润的口腔已经悄悄吮吸起肉棒,发出“滋溜滋溜”的轻微淫声,香软腻滑的唇舌也若即若离地抚弄着龟头。
二当家和三当家同时来到我的两侧,将我的手腕紧捏,拽到了他们的肉棒之前,疯狂的朝着我的掌心插去。
噫,都好大。
这三个家伙,怕不都是练过淫功。
不然那我也太幸运了,一口气竟然遇到了三个肉棒如此恐怖的男人。
“嗯……嗯……混蛋咕噜……嗯……快……唔……放开……”我双臂微动,像是在挣扎抵抗,但实则使出轻微的力气,一对纤柔玉手“噗叽噗叽”地撸动起两根肉棒来。
“哈哈哈——不愧是咱们道上排的想强奸女侠第一名,就连小手都这般柔软舒服。”三当家一脸的舒爽,说到。
“真是不可思议,那些熟女女侠年纪见长,又自幼练武,手脚怎的都有一些粗糙或生茧,但她的手掌却如同女婴般,滑嫩得离谱!”
那是当然,那些女侠练得都是生死搏杀的武功,为的是杀敌,但我练的却是淫功,比起杀人不眨眼的招式,保持自身女体的完美那才是更为重要之事。
也正是因此,我的五官秀丽,仙容如玉,身材爆辣,气质出尘,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瑕疵,于他人眼中,就同九天神女无甚区别。
只是这九天神女,却会经常使人凭空燥热起来呢。
“唔咕……咕呜……快、快放开我……混蛋……”我还在拼命的挣扎着,努力的扮演好自己败北女侠的身份。
大当家被我这半是求饶,却是兽欲更盛,忽然一按我的脑袋,同时腰间猛然挺立,一直蹂躏着我小嘴的肉棒竟然直接抵到了我的喉咙深处。
咕叽——
呼、呼吸困难了。
我本能的干呕,喉咙顿时紧缩,娇躯同时也紧绷起来,但我的手臂被二当家与三当家擒住,根本动弹不得,只有一双肥腿不断在半空蹬踢,却也对这般境地无可奈何。
“哈哈哈……梦鸢神母的喉咙就是爽!”大当家扭动起腰肢,动作幅度大得惊人,肉棒不断冲击着我的喉咙,那不过眨眼间的空隙根本不足以让我得到喘息得机会。
“唔……咕……呜呜呜……额……咕……”表面上我说不出话,喉咙只能趁着那短暂的空隙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
实际上,我已经被大当家那粗壮雄浑的男根抽插得全身燥热,快感逐渐激烈,放松了对这具淫媚熟躯的管控,迎合肉棒抽插愈发放肆起来。我湿润柔滑的口腔肉壁“咕叽咕叽”疯狂贴合着那根插入喉咙的男根,卖力地吮吸着,香润的唇舌加速抽动着,熟女娇颜上呈现出痴淫的媚态。
噗嗤——
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了我嘴里,又腥又咸,随即撸动的玉手上也同时一热,滚烫的精液覆盖了我娇软的手心。
唔,这就射了,肉棒虽粗,但持久力属实不怎么样,完全经不住我稍微认真一点的吮吸榨精嘛。
但我还是不断脑补着,心底浮现出一系列“真正的侠女”才会说出的不甘话语,其实内心被凌辱的快感却使我舒爽到快要升天,以至于一不小心将那腥臭的浓精一口吞下。
糟了……我本来还打算一边吐出来,一边说着“竟敢射在我嘴里,我一定要杀了你”之类的狠话呢,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虽然……没能够装成圣洁的梦鸢神母,但能够尝到精液的味道也不错。
“哦?竟然直接吞下了精液,哈哈哈,看来梦鸢神母很有当婊子的潜力啊。”大当家根本瞧不出他那肉棒被我饥渴的檀口主动榨精的事实,将软下的肉棒取出,趁着还在射精的余威,将肉棒啪嗒啪嗒拍打在我半老徐娘的白皙媚脸上,甩得我粉面上满是脏兮兮的残精。“你这般年纪却未曾婚嫁,是不是憋坏了啊?老子的肉棒爽不爽?”
“你这、你这禽兽……”我的双手还被擒住,只得竭力的将脸颊靠近肩膀来擦拭精液,玉容却已从娇媚迷离重新转为坚定表情,倔强着摇着脑袋。
“哈哈哈哈!什么梦鸢神母,还不是个被强奸都会产生快感的老婊子!”
大当家仰天大笑,继而再次压上前来,将我的精美的脚腕握住,使得我肥美的双腿岔开,莲裙之下,银丝丁字亵裤显露无遗。
“你、你这无礼的畜生,放开我!”我挣扎着,叫喊着,一双肉腿不停蹬踢,全身美肉花枝乱颤,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大当家的束缚。
与此同时,二当家和三当家抓住了我胸口的衣裳,猛然撕扯,在那恐怖的巨力之下,我的衣物竟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皙滑油润的丰熟娇躯顿时显露出来,那两只肥腻爆乳如两个木瓜般颤动着,两颗肥胀肉枣更是直直挺立,在火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老、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肥的女人奶子,即使是上月在呼伦河边抢的那什么员外夫人,离这老骚货的奶子都差得远!”三个淫贼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大当家语气重带着惊愕。
“啊呀……!!”
我却是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想要护在胸口,却被反应过来的两人死死的按住。
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距离上一次我假装败北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可是忍耐了许久。
“啧啧啧,这副娇躯可是诱人。”二当家捏住我的脸蛋,粗糙的掌心划过我的脖颈、锁骨,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我的胸前。
轻轻一挑,我的内衣便被挑落,两坨肥腴爆硕的巨乳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三当家将脸庞靠近我带着肥软赘肉的腰肢,深情的嗅了起来,如同在闻什么沁人心脾的香薰。
“嘶——这气味,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香,着实是个极品!”他说着,脸庞缓缓下滑凑到了我的肉屄之前,用牙齿咬住内裤边角,轻轻一扯,便将我的银丝内裤也撕扯下来,内裤丝线下提溜着缕缕淫丝。随后,我那已经饥渴难耐的油熟肉屄,此时终于被他们收入眼中。
快,快上我吧,将粗长的肉棒插入我淫乱饥渴的极品名器之中。
“不要……不要……”
我轻声哀求着,但却无人在意我的话语。
“这对肥得跟乳牛一样的奶子,像是生了四五个孩子的安产型肥屁股,曲线完美,还有这嫩腰像蛇一样,大腿更是又肉又长,长得好看得跟天仙一样,这种极品女人,咱们仨可真是开了眼了!”
大当家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裤子扔掷在一旁:“这女人的肥屄,便由我先享受了!”
视野之中,大当家粗长漆黑、再次硬起的肉棒高吊着,对准了我的肉屄,我躺在地上,肥腿大开被他束缚,根本对此般状况无能为力。
“嗯呃……!!滚、滚开!”我一边摇着头一边无力娇斥,肥白的骚肉轻轻抖动着,看在大当家眼中既是恐惧又是极尽诱惑。
“嘿嘿,看老子肏爆你!”大当家大喝一声,挺立如铁的肉棒直接插入了我的下体,将我肥焖滑腻的肉屄骤然撑开,长驱直入。
我的身子本能的紧绷起来,试图将肉屄合拢,但是再怎么闭合却也只是将大当家的肉棒夹得更紧。
“啊呀!不要!!痛、痛死我了咿咿咿咿……!!”我的声音带着抽噎,脸上带着委屈,已经合上眼不愿意去看自己这副凄惨的模样。
我竟然败北给了无名小卒。
我可是梦鸢神母,怎么可能会败北这种人物。
我好不甘心,我可是梦鸢神母……
我在心底低念着,又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真正败北的熟女女侠,不顾一切的发泄着自己积压起来的欲望。
身为梦鸢神母的我,此时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给凌辱、调教,这份刺激让我的大脑不住颤动着。
啪啪啪——
大当家扭动着腰肢,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粗黑的男根如潮水般撞击着我肥腻的臀肉,龟头来来回回摩擦着我屄穴中软润的阴道壁,在期间滋咕滋咕地抽动。
敏感的熟女肉屄传来一阵阵刺痛,欲火化为热浪一波波冲入我的脑海,我竭力紧绷着身子,肉腿不再蹬踢,紧紧缠在大当家的后背,十根龟缩在丝袜中的葱玉足趾紧扣着,下意识地开始配合大当家的抽插。
“豁哟,还挺配合,看来你还觉得很舒服嘛。”大当家双手扶住我的腰肢,抽插的动作凶猛依旧。
对,很舒服。
我可太喜欢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骚穴的感觉。那被异物插入的异样快感,被男人按在地上的屈辱感,被恶人言语羞辱的不甘感,分明是圣洁无上的梦鸢神母、实际上却是一个又骚又浪的淫女的反差感,全都能刺激得我的受虐大脑发出一连串的快感信号。
啊~~太刺激了。
“我、你这淫徒,我哪里觉得舒、舒服了!?”
我咬着唇,粉面上泛起红潮,秀丽的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像是竭力在忍受着这感觉:“混蛋,竟、竟敢这样对待我,我定要……啊!!”
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大当家忽的半蹲,将我的双腿抗在了他的肩上,随即整个重量压下,将我的双膝压到了肩前。
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肉棒也一路插到了更深处,让我不仅没有说完,反倒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弱的骚啼。
“对,就是这样叫,看来你很有天分嘛,像你这样又纯又淫的老骚逼,真是天生性奴胚子!”大当家惊喜的大笑起来,双手撑在我的肩旁,肉棒随着他身子的起伏不断的抽插着。
“啊……不要……啊……快起来……快停下……啊……啊……”这冲击力着实恐怖,我做出竭力忍耐的模样,但是喉咙里依旧发出着奢靡的叫喊。
我的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如同一条被脱水的肥美白豚,玉熟美肉波澜四起地晃动,试图从大当家的身下挣脱,但我一对玉臂依旧被另外两人擒住,这竭力的挣扎,只是让我胸前的肥腻爆乳啪叽啪叽地乱甩,泛起汹涌波涛罢了。
“真是对超级大奶!”
二当家与三当家嘿嘿一笑,前者抓住我嫩白润泽的乳肉不停揉搓着,将爆奶挤压拉拽出各种奇怪的形状,后者则用两指夹住我的肥枣乳头,疯狂地掐弄起来。
“噫嗯——”
敏感的酥胸传来一阵痛楚,但却夹杂着莫名的快感,我发出一声尖叫,双手竭力的挣扎摇摆,却也只有顺着两人的束缚,不断为两人手交。
噗嗤——
忽然间,两股精液射出,沾满了我的双手,也射满了我白皙丰腴的脸蛋。
我的视野已经模糊了,双眼精液之下根本难以睁开,只能瞧见一丁点模糊的影子,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粘稠的精液在从我的脸颊上缓缓划下。
但我并没有擦拭,只是微闭着眼,红唇中传出一阵阵轻微的娇喘。
“哈哈哈,梦鸢神母被咱们两射了一脸。”
“要是传出去,咱们这名声可就大了,这可是江湖侠士排行中,榜上有名的存在,怕根本无人料想到她会败在咱们手上。”
“在道上,这婊子的人头至少也值千两银子,咱们爽快了,就把她的头斩下换取银子,下辈子可就不用愁了。”
二当家与三当家心满意足,终于将我的手腕松开,肆无忌惮的聊着要将我如何处置。
可真是有趣,他们竟然没打算将我调教成性奴,而是直接杀了我。
不过能够以肉棒征服我的人不少,但想要杀我……可还没有哪个男人有机会做到呢。
只要我愿意,我立即就能杀……唔!!!
我心底正思索着,大当家的抽插突兀的猛烈起来,啪啪啪的响声清澈响亮,将我心底的思索彻底的打断。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显然是即将到达射精的边缘,我敏感的肉屄在这冲击之下传来一股股猛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
好……好爽!
不愧是大当家,可真是太猛了。
快,继续上我,继续蹂躏我,射在我被万人骑的母猪淫屄里,射满我的大肥屁股,我可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但嘴上,我的话语却又是另一副说辞。
“不要……快停下……我快不行了……呜呜呜……混蛋……我要杀……啊啊啊……唔额……”
“求求你快取出去……呜呜呜……要奇怪起来了……有什么要喷射出来了……呜呜呜……”
“啊、啊啊……高、高潮了……要高潮了嗯嗷嗷嗷!我竟然被一个无名小辈上到高潮了齁齁齁齁齁!!!”
我的脑袋猛然后仰,小嘴微张,香舌塌吐,双眼白翻,油白玉润的丰盈娇躯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腰间高弓如同拱桥,肥美长腿蹬踢不止,随即将大当家的后背缠得更紧了。
而大当家也不客气,趁此机会抱住我的腰肢,将自己粗长的肉棒一口气全部插入,直直的抵拢了我的肉屄最深处。只听“噗嗤——”一声,灼热的精液射出,将我的肉屄灌满成了男精肉壶,满溢的混浊雄精顺着软倒抽出的男人肉棒喷溅出来,打湿了我的丝袜淫臀和玉腿。
大当家起身,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兄弟,眼神轻孽的看向了平躺在地的我。
“什么梦鸢神母,屠正榜顶峰的高手,最后不也成了咱们兄弟的泄欲母猪,给我等好好淫爽了一番。接下便如二弟三弟所说,将她斩了以绝后患,头颅还能拿去换些银子。”
“啊、啊呜……别、别杀我……”
我依旧是一副高潮潮吹的崩溃脸,说话的声音微弱,还带着恐惧与求饶:“别、别杀我……求你们……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们了……”
“呦呵,不是说要杀了我们吗,怎么突然就求饶了呢,梦鸢神母?”
“我、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你们,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是当你们的性奴都可以。”
“哼,你武功高强,我们可不敢留下祸害,去死吧!”大当家一挥刀,瞄准我性感的脖子,转手便是一刀斩下。
啊,这就是临死前女侠的感受吗?
果然,像我这般骚浪的女侠,就要在被凌辱后,在无尽的绝望之中,被恶人们斩下头颅,凄惨的死去。
死亡,离我越来越近了。
是生是死,其实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生,我杀了他们,我便可以继续做我的梦鸢神母,无人知晓此时的事,死,我便不再抵抗,梦鸢神母被奸杀一事明日便会传遍江湖。
那可真是令人期待的事情。
不过……
现在的我还舍不得死呢。
眼前三兄弟的肉棒十分不错,让我极为的满足,但江湖里粗长恐怖的肉棒比比皆是,我还想要继续品尝呢。
更何况我虽然想被奸杀,但那也是希望被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征服,在真正的绝望与无尽的高潮之中殒命。
装模作样的被征服……虽然也很爽,但始终差点味道呢。
至少,我还没能品尝到那股无能为力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尚且想要品尝极致战败快感的我,可不能在这里死去。
铮——
一刀落下,劈砍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声,却并没有任何的血液溅射,大当家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目瞪口呆。
“诶,这婊子人呢?”
“唔,你竟然真打算杀我,嗯……该说是挺有勇气的吗?”我一双肉丝健美长腿踩在一旁的树枝上,依旧是浑身赤裸,羊脂般油白的熟硕爆乳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先前任人鱼肉的柔弱感荡然无存,话语中带着几分优雅的妩媚。
“你这婊子,装神弄鬼些什么,怎么忽然到树上去了?”
“她不会恢复内力了吧?”
“这才一刻钟,怎么可能!”
“但她内力深厚,这药力能够持续多久还真不好说……”三兄弟之间叽叽喳喳,瞬间便将形式分析得清清楚楚,脸上立即便吓青了。
“药力?”我舔了舔熟艳媚脸上残留的精液,邪魅一笑,露出轻孽的表情。“你们这些蠢货,难道真以为那下三滥的劣毒能阴到我?脑子生锈的畜生。”
“什、什么?那你……难道高贵清冷的梦鸢神母,暗地里竟是个喜欢被万人肏的婊子不成?”大当家脑海翁鸣,全然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一旁的二当家与三当家更是呆若木鸡,一时间手足无措,三人齐齐愣在了原地。
“答对了,只是这可是本神母的小秘密,知晓这件事的人可都得死哦……”
我娇艳上挂着媚意,忽然玉臂一抬,轻轻揉捏起自己肥嫩巨硕的爆汁豪乳,按压起厚腻的乳晕来,语气酥柔:“你们不是馋本神母的身子嘛,那我就让你们死前看个够好了。”
莎啦啦——带着热浪的风吹过枝丫,我肉丝足尖轻点,纵身跃下,肥屄中的精液星星点点甩落不少。
“该死,弟兄们,这老婊子没有放过咱们的打算,和他拼了!”大当家还有点定力,此时深吸口气,给其他两人鼓劲。“拼了!”其他两人颤颤巍巍拔刀,死盯着我的身子,做足了背水一战的气势。
真是可笑的蝼蚁,他们甚至看不清我轻功加持之下油白滑嫩的胴体,杀他们提不起我一点兴致。
随着精液在地上撒了一路,我晃过三人面前,玉臂迅捷如雷霆,眨眼间已在每人的喉咙上点出一指,无需利器,光凭我强横的内力,这一指之下他们的喉骨便直接碎裂。
三人无力的跪倒在地,张着嘴,发出了不甘的咕哝声,口中涌出大股鲜血,似乎并未想到我杀死他们比踩死小虫子难不了多少。
“你们的肉棒很不错哦,谢谢你们。”
我嘴角轻扬,不再理会已经濒临死亡的男人们,稍微收拾下现场的狼藉后,便悄然离去。
花鹿镇。
镇口,镇民们翘首以望,等待着我凯旋的身影。
“恭迎梦鸢神母凯旋,关于那几个恶贼……”镇长连忙向前,语气急促的开口,双眼中满是逢迎之意。
“请老先生放心,他们不会再来烦扰。”我轻轻颔首,仙姿绝艳的俏脸上冰雪消融,露出了一个恬淡的微笑。
村民们欢呼雀跃,顿舒口气,那镇长双腿一软,纳头便拜:“正道能够有梦鸢神母乃是江湖一大幸运,老夫在此代各镇民感谢神女,希望神女能够屠灭恶道,重振江湖风气,还大家一个安稳的日子。”
这些可怜的镇民,如今皇帝昏庸,朝廷内部争斗不休,根本不管百姓死活,正道疲敝,恶人愈发嚣张,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安居乐业都成了奢望。
不会丝毫武功的他们,也就只有将希望寄托在心怀苍生的正道侠士身上了。
但寄希望于我的话,嗯……是不是多少有些可怜了?
但本神母也不是什么坏人嘛,既然得了这梦鸢神母的名头,怎么舍得让他们失望呢?
“那是当然,除恶务尽。”
我轻轻颔了颔首,便转身一跃,银白高跟足尖轻点半空,银发随风起舞,软媚倩影拨动空气带起无声的涟漪,没一会儿便在镇民们感激的目光中消失在了视野尽头。
看着我那性感的倩影,那些镇民们会怎么想我呢?定然会心生崇拜,觉得我如同白莲般圣洁而不可亵渎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好期待,期待能有恶人撕下我圣洁的伪装,把我丰腴爆硕的美肉暴露在在这些愚昧的镇民面前,狠狠羞辱我这个大龄骚货婊子,将我肏得哀嚎连连。
糟糕,光是想想那淫靡的光景,骚屄就又要淌水儿了呢!
夜明奴醉
时间流逝。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我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在剿灭作恶多端的恶道盗贼。
血剑门,拥有两名绝世高手,有不少女侠折于其手,侠士榜上,排行第两百零七位的青海剑仙徐心海曾率门人前往讨伐,青衫缥缈的出尘剑仙消失在血剑山门之内,从此渺无音讯。
几日后,徐心海被射满精液的绝美头颅被悬挂在了山门前,俏脸上维持着死前惊恐的神情,了无生气的瞳孔中布满血丝,已然面目全非。
又过了几日后,血剑山门前又多了两个头颅,却是那两名绝世高手的。
饿鬼道,江湖上闻名的血腥恶道,好食人血肉,更是喜爱女侠鲜嫩劲道的美肉,曾狩猎过好几位颇有名气的女侠。侠士榜上,排行第五十三与五十四的洛霞、秋水姐妹也陨落于其手,那两具曾令无数少年侠客怦然心动的曼妙胴体尸骨未存,只剩下两颗香舌外吐、杏眼大睁的秀丽头颅。
本月月中,恶鬼道三位亲传道人的裸尸于渭水中被发现,他们下体无一例外只剩下一个恐怖的血洞。
接下来是屠生寨、逍遥门、万枯岭,一个个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恶道皆被我一人一剑剿灭,虽然在剿灭他们之前,我都纵情体验着败北凌辱的快感,但杀这些人渣时,手段却都无比狠厉。恶徒们往往前一秒还在商议着怎么把我的肥熟淫肉做成肉便器,下一秒就已经身首异处。
死人不会说话,事情当然没有外露,江湖众人依旧将我当作心怀正道的强横熟女女侠。
我的威名伴随着绝世芳名水涨船高,原本仅是在大唐明州一带比较有名气,如今竟然传遍了整个中原江湖。不久后,甚至有人将我排到了侠士榜之巅,“梦鸢神母唐梦鸢”高居榜首,将“乾罗圣女柳青瑶”,“天山传人池鱼儿”,“媛娥门主叶浅”这些威名卓着、地位显赫的天之娇女们都踩在了脚下。
这可是莫大的殊荣。
我万万没想到行走江湖二十年,竟是正道逐渐式微的大环境,让我玩乐般屠灭恶人的行为获得了如此的推崇,将我的声望与地位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位,嗯……该说是受宠若惊?
不过越是如此,我可就越是兴奋,越是兴奋。
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取悦这具下流的淫肉呢?
紫州。
御奴夜明。
无恶不作的庞大势力,俘虏良家妇人,绝色美女,组建成了一所闻名紫州的女奴场。
其内高手如云,绝世高手怕不止一手之数,偶有侠道义士拔剑不平,却也难以与之为敌,最后大都含恨陨落,男子被抛尸荒野,女子尸首皆被示众,成了他们炫耀的资本。
离御奴夜明还有一里之远,刺鼻的鲜血与尸体腐烂的味道便飘散过来,城墙之上,一具具女尸赤身裸体,排列得歪七倒八。
万花仙子姹嫣然,正道榜排行第四十六,娇躯却被几根骇人的铁钉钉在了十字之上,手掌、脚踝上的鲜血早已干涸。
头颅被完整割下,长发被系成麻花辫,系在了她的腰间,面目呆滞的表情如今依旧展示出她当时是如何的不甘。
若凝霜,名号月冬,乃最近名声鹊起的年轻女侠,与我一同出自明州,我作为前辈女侠曾照弗过她,还与她联手剿灭过不少恶道势力。
如今才分别不到两年,再见之时却是已物是人非。
想来应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刀斩下,若凝霜被竖向被直接一分为二,体内的内脏鲜血早已不知所踪,只有深陷绝望的脸庞依旧诉说着她当时经历的痛楚与绝望。
两根粗厚的铁钩从她的喉咙处伸入,从大张的檀口中伸出,将她白皙若雪的身子高吊起来,与菜市里贩卖的猪肉一般无二。
曾经心怀正道的侠女,如今尸首依旧在此经手风吹雨打,令人唏嘘。
诶?那是……
再走近些,我又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呼吸一滞。
“云簪……”我轻声呢喃。
玄音门门主,侠士榜排行第九的香玉舞姬罗云簪,被一杆长枪从那朵褶皱的熟女后菊刺入,一路刺穿了她的肛门、阴道、肠子,最后从她的喉咙处刺出,枪尖倒插在泥土中,布满精痕肉印的浑圆肉臀与白皙长腿朝着城外方向微微摆动。
她的双臂被麻绳捆在玉背上,已经发紫扭曲,应是被扭断了关节,那对虽比不上我、却也无比丰满诱人的巨乳垂拢在胸前,温润娇贵的熟妇粉面上表情早已崩溃凝固,精致的眉眼处一片混浊,檀口中被大战后香汗浸透的透肉冰蚕白丝塞满,整具丰柔美尸娇娆诱人,犹如天造,就算被穿刺,依旧呈现一种悲剧的美。
艳尸全身近乎一丝不挂,只有舞姬浑然天成的肥腻金莲上系挂着的妙音金属脚环随着阴风阵阵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罗云簪是我的闺中密友,与我同岁,我功法初成、开始独身行走江湖时便与她相识,情好日密,谊如金兰。
香玉舞姬无比珍惜自己的极品脚丫,一曲霓裳羽衣舞,那不断舒张绷紧的白丝肥足不知令无数男人心驰神往,我功法大成后,这双璞玉金莲也是她认为自己全身唯一还能美过我的部位,没少在沐浴时向我炫耀。
而今那对香软玉足不过是两块死肉而已。
玄音门是只收女弟子的门派,身为掌门的罗云簪对这类行奢靡之事的恶道痛恨至极,一月前还曾放话要将御奴夜明彻底的抹除干净,出于对好闺蜜的担忧,我还曾飞书劝她冷静,待我从明州前来紫州与她一同斩妖除魔。然而罗云簪嫉恶如仇,坚决不肯多等。
结果呢,就是我还在南下的路上,可怜的香玉舞姬尸首便已经挂在了御奴夜明的城墙上,骚浪的褶皱屁眼儿对着大路摇晃了。
或许是埋伏,或许是围杀,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已难以得知。
我来到此处,自然是想要进去好生享用一番,若是能够满足我一直以来的心愿被虐杀在这里,那更是极好;但香玉舞姬毕竟与我情同手足,心愿未了,能替这位娇艳美妇报仇雪恨,倒也不赖。
我踮起高跟骚脚,两根葱玉手指探入罗云簪高高撅起的丰满股缝中,将两瓣肥美但已苍白的肉扉撑开,“噗嘶”一声闷响,一小股混浊泛黄的雄精顺着香玉舞姬那丰满的大腿流了下来。
这些家伙根本没有清理过侠女的艳尸……我咽了咽唾沫,脑海里浮现出如同罗云簪那般败北后,被残忍轮奸后穿刺示众的场景,身躯不自觉的又兴奋起来,几滴透亮的淫水从紧勒入屄的丁字裤缝隙间垂落。
云簪这骚艳母狗,都要你等我一同来了,你却擅自享受完性虐还被耻辱虐杀,让我、让我还得单独来一趟,真是可恶!
这么刺激、香艳的死法可太便宜你了!
嘣——
忽然间一声巨响,身后不远处传来阵阵热浪,好像是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屏气凝神,将气息降到最低,悄无声息的探查了过去。
不远处,一位身材出众的蓝裙女子半跪于地,双手扶着一把碧玉罗伞,青丝被汗粒浸湿,精致的脸庞疲惫苍白,喘息急促而沉重,胸前一对小山般的豪乳随着气息一张一缩,也有节奏地颤动着,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
我认得此女,正是侠士榜上排名四十七的白云诗,身着与罗云簪相仿的流云舞裙,乃是玄音门二十三岁的少门主,云簪十一年前所收的义女。
如此看来,玄音门并未覆灭,罗云簪之死大概是落单之时中了御奴夜明的埋伏,此时少门主前来复仇了,不过看眼前这状况,复仇之事暂且不论,连自身安危能否保住都难说。
有数十人将她将她团团围住,更有三人气息浑厚,呈三角之势将她后路封锁,观其功力,皆是成名已久的高手。
“如此多人,你们早就埋伏在此处?”白云诗沉了口气,艰难的说到。
“阿弥陀佛,附近皆是我御奴夜明的势力与线眼,施主一路潜入至此,却丝毫未引起我等注意,不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吗?”一位光头圆脸,脖带佛珠的黝黑佛子开口说道。
“前几日,本座与极淫金刚、煞骨阴君联手击杀罗云簪之时,便心知你白云诗性子刚烈,定然咽不下这口气。”说话者不过一米二,分明是一侏儒,且五官极丑,面相猥琐,想来便是道上颇有名气的血侏儒。
“怪不得事情进行得竟如此顺利。”白云诗咬牙切齿,但目光四处打探,却无能寻到任何突围的机会,“娘亲抱歉,女儿无用,不能为您报仇了。”
“想死,嘿,可没那么容易,你们江湖里有那侠士榜,但你可听说咱们道上也有一个美人榜,其上之人个个貌美如仙,惹人垂涎。”煞骨阴君舔了舔灰白的嘴唇,上下的打量着白云诗的娇躯,猥琐的笑了起来。这老鬼干瘦如柴,面如枯木,长相的确是颇为阴间。
“至于你嘛,可是上面排行第十的美人,我们就可对你垂涎得很呢。”
“你们无耻!”白云诗大骂一声,挥刀准备自杀,却见一把佛杖掠来,刚好击中手柄之上,庞大的力量让她根本握不住剑。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要自寻短见,人生短暂,要及时行乐,过往种种皆是云烟浮云,带施主体验何是真正的极乐世界之后,便自然知晓此理了。”
“一派胡言……”
白云诗嘴上倔强着,但她心底已经清楚,但深陷包围之中,本就已经受伤了的她想要自杀也成了一种奢侈。
对于她来说,这美人榜可以说是一种彻彻底底的侮辱吧,不过我倒是来了兴趣,不知我……能够排在何处呢。
排名越高则代表有越多的恶人垂涎,光是想一想便觉得十分刺激呢。既然好奇心已起,直接开口询问便是。
“不知这美人榜,本神母又能排在第几位呢?”丰腴倩影比冷若冰霜的质问声更快,我展开轻功,悠然飘落于人群之间,熟韵仙容上如同结了层万年寒霜,冷冷望着在场众人。
“纱裙银发,腰系紫铃,别有问鸢灵剑,你是唐梦鸢!”极淫金刚眼尖,一眼认出了我,顿时惊呼。
“什么,那位大名鼎鼎的瑶池浅梦长老唐梦鸢?”
显然我的名号有些吓人,煞骨阴君骇得后退两步,脸上露出了惊异之色,不过血侏儒还算镇定,低声开口。
“哼,我们人多势众,更有那位公子相助,她再是厉害也不过孤身一人,我等又有何惧!”
“美人榜排行第一的熟龄美人,我可真想尝尝。”
我面无表情,不过心底倒有些欣喜。
这些臭男人看来还是有点眼光,知晓本神母的玉颜天下无双。原本“浊莲淫女诀”这珍奇淫功便是修行越精深,容貌身材越骚媚诱人,我天生丽质,又已修习功法至大成,美过天底下所有女子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鸢姨,你竟在此处!”白云诗双目立即恢复了些许神采,似乎等来了希望,艰难撑起身子,语气激动中带着哭腔。“他们……这些恶徒杀了娘亲,鸢姨,我好恨,我、我……”
见到看着自己长大的母亲密友,方才还在绝境中故作坚强的少门主泪眼婆娑,情绪几近崩溃。
对我这样的贱货抱有期待,真是可怜呢。
“无妨,既然鸢姨来了,他们都跑不掉。”我虽然心绪在别处,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玉手一托将白云诗扶起,让渡去一丝真气,仙姿娇容如冰山融化,语气转柔。“云诗你玉体受创,鸢姨亦非医者,这样只能暂且令你好受一些,待突围出去,还须尽快寻找医馆才是。”
“抱、报歉,晚辈深陷重围,只怕会拖鸢姨的后腿……”白云诗咬牙道,“还请鸢姨不用管我,尽管放手杀光这群恶人,为、为娘亲雪耻。”
杀光……吗?倒也并非难事,只是那不是本神母的目的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要小云诗在这里与我陪葬,本神母终究有些不忍,可……可谁叫我是个见到成名侠女被虐杀会兴奋的变态熟妇呢?
小云诗,鸢姨是个嗜虐大龄母猪,真是对不起呢。
“哼,我等倒真不信你能敌得过我们众人,弟兄们,将梦鸢神母拿下,今晚便要将她压在身底,好好的教训一下她!”
我们两位女侠轻声细语,全未避讳,仿佛丝毫未将眼前这帮巨恶们放在眼中,惹得那煞骨阴君滔天大怒,阴恻恻地道。
虽说我芳名璀璨,但这群恶人也都是时常搏命之人,听到头儿的命令,一个个发出怒吼,抡起武器便朝着我扑来。
说是要教训一下他们,不过我哪有这打算,我恨不得立即放下武器,脱光衣物,用这性感嗜精红唇为大人们口交呢。
只是身为众人眼中的梦鸢神母,我怎么的都得做戏一番。
“不自量力的臭虫!”我越过白云诗丰足向前轻踏一步,冷声娇斥,问鸢剑逐影飞出,甩动起肥硕爆乳和满月肉臀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短短半刻钟功夫,少有人能碰到我的裙角,一众恶徒人裙中却惨叫声连连,没过一刻钟功夫,已有半数的一流高手陨落,而我依然风度蹁跹,如女战神降世,无人能当。
“哼,受死!”
这极淫金刚、煞骨阴君和血侏儒三人眼见以人数取胜全无希望,当即不敢保留,全力围杀而来,拳法、爪功、匕首等各种各样的武器从三方袭来,气势惊人,杀意凌冽如刀。
以我远高于罗云簪的实力,哪会将他们三人放在眼里?当即全力催动剑诀,问鸢被我舞得剑光摇曳,身形如蝶,不断周旋之下,剑声不止,鸣响不断,一时间竟然与他们僵持不下。
“不愧是那方瑶池出身的仙子,竟然力敌我等,不落下风!”
“阿弥陀佛,贫僧三人均是数一数二的绝世高手,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前几日围攻那香玉舞姬便是一齐出手放在拿下,今日面对这梦鸢神母更是合力进攻也占不得上风,真是折煞我等。”那极淫金刚一把八十二斤重的陨铁佛杖舞得虎虎生风,面露凝重之色,沉沉说道。
“哼,秃驴客气些什么,你和那煞骨老鬼,前几日就不愿率先拿出压箱底的招式,今日故技重施而已,别落得个自身陨落的下场便好。”血侏儒不停催动着他那宝物“血饮魔鞭”,面露不屑。
“莫要再藏了,要是今日让她逃掉,以后可就没这机会了。”那煞骨阴君阴恻恻地说道。
三恶心中了然,此时再接着藏拙,三人谁也不好活着回去。瞬息之间,三人攻势猛烈如同潮水,连绵不绝,生生不息,且攻速惊人,直逼我灵动优雅的仙姿。
而这三人显然配合默契,相互配合之下,我能够躲闪的空间越来越少。
“煞骨幽冥抓!”
终于,煞骨阴君瞅准我躲避极淫金刚一记重杖的空挡,口中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双掌成爪迸射出浓重煞气,狠厉挥向我的柔软肉腹。我躲闪不及,情急之中问鸢一横,天罡剑气与那阴邪毒爪狠狠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铮鸣。那煞骨阴君被剑气所伤,暴退十几步,干唇中呕出黑血,但问鸢也被强横的爪击从我手中击落,斜插在一旁的地面上。
“吃本座‘血神怒击’!”那血侏儒见此情形,逮住我失去武器的时机,血眸中魔光大盛,带着红光的魔鞭结结实实地抽在我爆硕肥挺的左奶上!
“额啊!!!”我只觉胸口一痛,身形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将我两瓣安产肉尻结结实实撞了一下,那被鞭打的丰挺奶山一时间乱颤不止,奶晕乳头挺立,在我胸前的纱裙薄料上印出一个诱人的肉印,凄惨之间带着丝丝骚媚诱人。
唔……这帮流氓,竟然打在我傲人的大肥奶上,都使我产生快感了……
“这老婊子淫奶遭袭,此时虚弱无比,正是好机会!”见我挣扎了几秒还没站起来,三人一时间竟没了杀意,纷纷冲上前来,打算将我擒住。
不过……谁说我最擅长的是剑法?
我强压下脑海中丝丝酥麻的快感,丰盈腰肢一扭,身形弹起,粗肥修长的丝袜右腿高高踢向扑得最近的极淫金刚的喉咙。
咔嚓——
喉骨碎裂的清脆声骤起。
他面露震惊,似乎压根没想到我剑招通玄,腿功却犹胜剑法,登时被这一击高抽腿踢出十米远,脖子歪曲地扭到背后,死不瞑目,那沉重的佛杖“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扬起尘埃。
哼,生死之战,本就是悬于一线之间,他们想要擒下我,我怎的都得稍微认真一下,至于其他两人,在见到这状况后,肯定会更加粗暴的对待我吧。
果不其然,另外两人毕竟是混迹邪道数十年的顶级高手,心智远不是“黑云寨三恶”那等下三滥可比的,不仅全无退缩之意,反倒邪气大盛,杀意迭起,全力运转功法攻了上来,
但极淫金刚已死,只余血侏儒与煞骨阴君二人,实力大损,配合也出现了瑕疵,给了我不少可趁之机。
我全力施展轻功,倩影来回穿梭在两人人之间,美妙的肉丝玉腿来回踱步,时而高踢而起,时而轻绊脚下,分明是一场生死之间的搏杀,此时却像是一场优雅的舞蹈。毕竟,他们两个已经难以再给我压力,冢中枯骨而已。
“哼,都去死吧。”
我冷哼一声,美腿一扫,正打算将他们踢飞,再单独击杀,不过就在此时,一根银针悄无声息之间从旁侧袭来。
终于出手了!
我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一直藏在暗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出手的时机,我作势要灭了那两人,便是想要激他出手,看来果真起到了效果。
当然,我并没有躲闪的打算。
已经显露了本神母惊人的武功,此时可是喜闻乐见的败北环节了,要是再出手,煞骨阴君和血侏儒可就真没有活路了。
啾——
银针插入脖颈,传来细微的刺痛。
“啊呀!?”我故作不知,喉咙中发出惊叫,一对玉手轻遮中针之处。
不到一个呼吸之间,我便觉头晕脑胀,浑身乏力,连内力都运转得有些迟缓,整个人似乎化为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女子。
这、这是什么奇毒,为什么会对我淬炼到珠圆玉润的美肉起作用!?我、我的玉体明明应该百毒不侵才对啊?而且这、这毒竟还来得如此猛烈!
我粉面上闪过一丝茫然,一时间也难以从这虚弱的状况之中摆脱,半跪于地,丰饶熟躯香汗淋漓,散发出奇异熟韵的女体媚香,红唇大张喘息连连,苍白如纸的脸上一副虚弱之相。
这、这奇毒竟还兼具媚药之功效吗!?
“哈哈哈,就算是梦鸢神母,中了此毒,三日之内,也绝对不可能运转内力。”随着一道清越的笑声响起,一个五官棱角分明,模样不似中原之人的英俊男子从阴影之中走出。“并且最重要的是……会变成这江湖上最饥渴下贱的母狗妓女。”
“不愧是苗疆的五毒公子,这老骚货方才还一脸神气呢,此时和小鸡一样。”
“还好五毒公子在,不然诸位同道皆是凶多吉少啊,此女不仅剑法超凡,腿法更是出神入化,我等竟全然敌不过。”
“那又如何,此时不一样像只肥鱼,任人宰割了。”
“可惜了那和尚,竟死得不明不白,没能够有机会享受到这般好事。”几息的功夫,那先前在我的神母英姿下狼狈不堪的邪道众人便包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你、你这卑鄙小人,身为绝顶高手,竟用这种下作卑鄙的手段!”我剧烈地娇喘着,面色憔悴,只觉得内力被封后,胸前那巨硕爆乳的夸张重量坠得玉肩酸痛无比,简直要向前扑倒在地上,但话语中却俨然不肯示弱。
五毒公子玉面上挂着始终如一的淫笑,转到我背后手掌一探,我那摇摇欲坠的酥软肥躯便被他轻而易举地颠倒,光滑肉丝包裹的熟女脚腕被死死擒住。
我竭力扭动着酸痛熟躯奋力反抗,但身后的恶徒将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牢牢锁在了我的脖颈后将我提起,使我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
“嘶——真香,这就是中原大名鼎鼎的老侠女的味道吗,果真比西域那些婆娘香多了。”五毒公子贴近我的玉腿,像是抚摸某种名贵珍玉一般手指轻滑而过,鼻腔贪婪的在汲取着上面的味道。
毒物在身体内进一步发酵,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半老徐娘的绝世仙容上媚意丛生,半是无神半是兴奋地观赏着眼前这副奢靡的光景,艳丽脸蛋愈发羞涩兴奋的通红,欲火如毒蛇般在身体中肆虐,越烧越旺。
五毒公子还没有放开我肉丝肥腿的意思,吮吸够了我的雌熟体香,竟然抬着我的厚腻丝袜脚将足底贴合在了他的俊脸上,随后伸出舌头,先是细细舔舐了一圈我的脚心,随后又大口一张,隔着丝袜轮流吮吸了我每根羊脂般肥润的葱玉足趾,面露陶醉的神情。
“哈嗯……变、变态……你这变态快放开我,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哈啊……无论是苗疆还是中原,我、我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足底传来的丝丝凉意激起了我更旺盛的欲火,厚腻香舌不自主地微微吐露,但口中依然不依不挠地试图维持熟女女侠的颜面。
“已经是这副不堪的光景,你还说些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吗?你是否知道,屠正盟早已联系了各方邪道,不仅仅是西域,东瀛、南荒和北原可也来了不少高手,为的就是将你们这些天真的女侠彻底的征服!”
光是中原内部的势力之争,正道侠士们本就落于下风,但恶道们却大都散沙,各方势力为利益争吵不断,因此明面还能够维持一种脆弱的平衡。
而中原外的恶道们再是厉害,一般来说也不敢侵入中原,毕竟就这三分地,其他人来了总会分走不少好处。
但此时他们竟然达成了某种协议,不仅暂时放下隔阂,更是邀请那些恶道入中,看来他们屠灭正道的决心超乎常理!
如此一来,正道势力怕是会兵败如山倒。
更何况如今江湖阴盛阳衰,正道榜上最强四人皆为女子,最强的男子也只能排在第五,可以预见今后的江湖将会是怎样的一副淫荡奢靡的场景。
好兴奋。
光是想想那副场景就好兴奋。
中原外的恶人们的肉棒,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呢,究竟会是怎样的滋味?
唔,好想尝一尝……
只是我真的有机会活下去嘛,如今中了西域奇毒的我,与弱女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或许这里便是我的葬身之所呢。
“她们才不会输给你这种恶人,被你这种废物征服,哼,我……嗯啊……”被擒住身子的我琉璃凤目中闪烁着屈辱与不甘,喉咙里挤出倔强的威胁。
“哦,那正好,倔强的女人才有征服的乐趣!”五毒公子舔了舔嘴唇,大笑一声,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薄纱,猛然撕扯之下,直接将我的衣物扯下大半,剩余的碎片从我的油白莹润的肌肤上徐徐滑落。
“你……”我红着脸,呵斥一声,做出想要遮掩自己私处的模样。
此时五毒公子一个眼神,身后的恶人立即将我松开,我得以蜷缩在地,将自己团团抱住,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
“诸位道上的弟兄,既然这梦鸢神母是本公子擒下,便由我来首先摘取她的莲宫,是否有人有意见?”
“哈哈,那自是依五毒公子所言。”
“我等并无异议。”
“对于此女,我等也早有打算,欲将她置于御奴夜明内,每日喂她压抑内功运行之药,将其好生调教成万人肏的女奴,给那些正道好生瞧瞧,五毒公子今日立下大功,此淫贱熟女的肥屄定也有你的一份。”
万人肏的女奴?
仅听此言,我顿时兴奋起来,御奴夜明内恶人无数,若是我败北的消息传遍各方恶人,怕是会有更多之人来到此处,只为享受我的骚穴。
唔,如此说来,在御奴夜明被调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处呢,可以坐等各方恶人调教!
“休想,本女侠才不会如你们的意!”我怒视着眼前的男人,玉面上一副嗔怒模样,双手死死抱起自己那颤巍巍的肥白爆乳,一对肉腿紧紧夹起,仿佛在竭力遮掩稀疏阴毛下那只可口的熟女肉阜。
“嘿嘿,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强到何时。”五毒公子猥琐的笑了一声,将自身衣物脱光,立即,一根粗长如蟒的肉棒暴露出来,闪耀着青紫的异色,其上似是被多种药汁淬炼过,诡谲无比。随后,青年公子抓住了我的脚腕,将我整具娇软无力的肥淫肉身拉拽起来,迫使我的臻首正面对着自己。
“混、混账!”我檀口发出咬牙切齿的怒骂,美肉不断摇晃挣扎,却终究被他钳制住,一对凤目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五毒公子压上前来,直将我胸前那对巨硕乳山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那满脸淫色的脸庞离我不过十公分之远。
“素闻梦鸢神母功法特别,生有一头银发如翩翩仙子,今日本公子三生有幸,能切身体验一次。”
五毒公子轻念着,缓缓抚过我的秀发,但忽然间他一把又将秀发抓住,紧紧的按住了我的头,粗鲁的吻了上来。
“呜——”双手被束缚的情况下,我根本想不到任何挣脱的方式,湿润的口腔被男人那灵活的长舌侵入,软润的香舌被迫和它纠缠在一起,唯有一双丝袜玉腿无助的蹬踢着,像是在为这场凌辱秀做着唯美的开场表演。
唔。看上去五毒公子风度翩翩,但没想到也是个心急的色胚。
不过,不仅是肉棒,他的舌头定然是经过某种淬炼,不仅有着与肉棒同样的异色,而且又长又厚,在我软润的唇舌间肆意游走,直舔舐得我浑身上下酥麻无比。
“噗呲——噗噜——噗滋——啾滋——”我那吮吸过无数肉棒的肥厚熟女香舌,竟然被一个尚未过而立之年的年轻邪徒给服侍得舒适无比,被他那根长舌滑过的湿润腔肉包括味蕾都散发出阵阵快感信号,不过几息的功夫,透亮的涎液便顺着大开的红唇唇角流淌而下。
五毒公子嘴上唅着我的檀口,舌头“啪嗒啪嗒”地吮吸游动,下体却也没闲着,挺立的肉棒瞄准我嫩滑油肥的花心肉蕾,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便是直挺挺插入进来。
“呜……!”我妙目微缩,媚眼如丝,感受着这敏感的痛楚与快感,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奢靡、轻柔的淫叫。
呀,将丝袜都带进阴道了呢,因为太过舒适,不小心叫出来了。
本来我还想再忍耐些许,让五毒公子更怒几分,更加暴力的调教我呢,没想到这第一下便是没有忍住。
果然失去了内力,紧靠我这具被男人蹂躏了上百次的娇柔丽肉,根本承受不住粗长肉棒的快感呢。
五毒公子腰下用力,疯狂扭动起了腰肢,恐怖的肉棒在我的肉屄里面来回抽插,连带着柔韧的名贵丝袜与我那敏感、湿润的肉屄内壁不断的摩擦,我那酥软阴道肉壁根本经不住这淬毒肉棒的极淫摩挲,很快便被擦拭得淫水直流,顺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飞溅出来。
“哈啊……哈嗯……噗叽……咕啾……”这五毒公子虽年纪不大,却是舌奸的高手,直缠绕舔舐得我润湿的肥舌阵阵酥麻,好不舒爽。我浑身发出触电般的颤抖,双臂已经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五毒公子的脖子,脸颊上红霞蹁跹,一声声骚媚入骨的娇啼混杂着香涎流淌的滋水声从唇齿间传出。
伴随着粗壮肉棒在我两股之间“啪啪啪”地进进出出,我那不堪一击的美肉在快感的浪潮中起起伏伏,肥白香软的贵体婀娜地扭动着,全身上下每处冰肌玉肤都泛起了些微的粉色。
在不断冲击着我脑海的快感与痛楚之中,还想要装模作样地维持不屈实属不易,毕竟本质上我只是只甘愿败北臣服于宏伟男根之下的巨乳母猪罢了,“女侠”最后的尊严?那只是我快感来源的一部分嘛。
“魄力倒是不错,我这等力度的舌奸,普通女侠早就泄身数次了,唐梦鸢,你果然够耐肏。”
五毒公子猛然抽出在我唇齿间肆虐的舌头,狠狠喘出一口恶气,随即奸笑一声,双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蛇腰,索性半蹲在地,提着我丰盈的美肉近乎癫狂地朝着他胯间的肉棒猛砸下来。
“等、等下,放开我,这样不嗯齁——”我被他方才狂乱的舌交折磨得如雨中残花,一张熟韵俏脸上涎液四溢,淫媚骚艳,但他双手提起我娇躯的那一刻,那被快感淹没的大脑还是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发出无力的媚叫。
噗嗤!!!
向下的巨力连带着我那肥厚肉熟巨尻的重量一起集中于英挺男根,直接将我的迷人肉鲍分向两侧,挺近到了最深处,狠狠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使得阴穴肉壁发出颤抖的哀鸣,同时,我肥厚滑嫩的两瓣阴唇也亲密地亲吻在了男人两只青紫色的淬毒肉棒卵袋上。
哦齁——这、这男人的大肉棒,要把本神母的卵液都顶得泄出来了!
我全身绵软,环在他肩膀和脖颈的玉手狠狠攥成拳头,这才忍住没有发出雌畜般高亢的淫吼。但随即,这男人便又用力,将我的腰肢朝上抬起,继而再次重重落下。
他、他真的想把我这具妖娆雌肉当成鸡巴套子来用吗??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那根粗壮如毒蛇的肉棒在我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的油肥肉臀下任意驰骋,如同无情的打桩机狠狠蹂躏冲击着我的大龄母猪肉鲍,且抽插间隔越来越短,撞击我淫肉子宫腔门的力度越来越大,直肏得我两眼翻白,脑花过载,口中的淫叫越来越无意识,越来越压抑不住。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好爽,这姿势之下,那粗长的肉棒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不断的抽插着本神母的骚穴,不断进攻着本神母的莲宫,带了极度的快感与刺激,几乎将我聪颖的大脑脑海全部烤干。
“怎么样,梦鸢婊子!!!”五毒公子哈哈大笑,但是抽插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止,甚至在出口侮辱我的同时,还抽插得更加起劲了。
太爽了,太爽了!!大龄母猪婊子简直要被肉棒爽上天去了!!继续,继续插母猪,继续强奸母猪的焖熟肥屄!!
梦鸢是个骚货,是个婊子,是个对败北被凌辱深度上瘾的受虐狂,能够被恶人们的肉棒征服是梦鸢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事情了!!
不过内心再骚,表面上却依旧得扮好梦鸢神母的角色,紧咬着牙,一字一字的憋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屈:“哼……你就……噫……这点能耐吗……本……本神母才不会……”
“好!”
五毒公子却不觉失落,反倒更加来了劲,从怀里取出一颗乌黑的药物一口服下,随即将我的双腿扛在肩上,身子再次压上前来。
我的柔韧性极好,膝盖与肩膀近乎挨在了一起,但美臀与肉屄却是高抬。
唔。这姿势真是羞人。而且……还十分的屈辱。
在这般姿势下,我整个娇躯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如同被束缚般任何挣扎都做不到。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啊啊啊!!!”
难以相信,五毒公子的肉棒竟然瞬间膨胀了有两分之多,比我三根手指加起来还要粗上些许,更是坚硬得如同厚实的铁棒!
“给你看看我的厉害。”
五毒公子怒吼着,仿佛化为了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肉棒如同冰冷的铁棍不断的捣弄着我敏感的肉屄。
呃!好痛!
但是也好舒服。
我这娇弱的身躯已经接近了极限,白净的脸蛋开始颤抖起来,双眼也止不住的白翻,粘稠的唾液顺着吐出的香舌滴下,落在了紧致的乳头之上,再是缓缓划落。
“嗯齁——好长,要、要插到莲宫了,快、快停下来!痛……啊啊啊咿咿咿!!!好痛!!!”
快感与痛楚混合着,不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但是在这恐怖的攻势下,痛楚逐渐的占领了上风,随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女红也顺着我的腿跟流下。
“怎么,梦鸢神母这就不行了,也可以,只要你承认败北在本公子手下,并声称自己仅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性奴,那我便立即停止。”
“向你求饶……休想!”虽然已经到了极限边缘,但是我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我还想要激怒五毒公子,我还没有满足,我还想要更刺激的!
果然,五毒公子怒不可遏,厚实的手掌粗暴的摆弄、翻转我失力的身躯,让我跪倒在地,随即又一扶腰间,使我肉屄高抬,正对着他的肉棒。
噗嗤——
铁棍般的肉棒再次插进我的肉屄,“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你妄想……我才……呜呜呜……唔唔唔……”
太快了!
实在是太快了。
仿佛高手挥剑,眨眼间能够挥出几十剑那般,五毒公子抽插的速度已经快到我近乎没有歇息的机会。
肉屄随时都被粗壮的肉棒填满,但抽插给敏感肉屄带来的兴奋快感还有剧烈如同针刺的痛处却愈发强烈。
说不出话来……
在这般的抽插之下,我就算还想说些“女侠挣扎”的话语,似乎却也开不了口了。
要不求饶了?
失去内力的情况下,我这副身躯太过弱小,从未失去过内力体验如此刺激的我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白眼翻到极限,唾液四处横飞,脸上近乎一副高潮的表情。
“饶……呜呜呜……咕咕咕……”
糟了。这般剧烈的刺激之下,我已经连求饶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太刺激了,太猛烈了!
我的身体似乎在哀鸣,肉屄传来的快感与痛楚如同浪潮一般不断的冲刷着我的脑海,吞噬着我的意识与理智。
啪啪啪啪!!!
但五毒公子似乎更来了劲,将我双手手腕擒住,将我趴到在地的上半身拉得弓起,抽插得每一下依旧迅速且猛烈。
“噫噫噫……呜呜呜……”
接近崩溃的我仿佛要坠入深渊,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声音,脑袋随着五毒公子的抽插无力的摇晃,双乳也随之晃动起来。
“中了我的毒药,浑身内力被封,此时你应是如寻常女子无异,但我服下金牛丸后,就连拥有内力的女侠都哭天喊地连忙求饶,你直到近乎气绝都还能忍耐下来,确实不亏为中原四大女侠之一。”
五毒公子略微停顿,长舒口气,露出轻孽一笑:“不过……你再是能忍,我却也有另外的办法逼你就范!”
噗通。
白云诗跪倒在地,与我同样的姿势趴在了我的面前。
煞骨阴君和血侏儒早已忍耐不住,脱光了衣物,将白云诗围住,抽插着她的粉嫩的肉屄,玩弄着她稚嫩的双胸。
“啊呜……你们这群混蛋……啊……我白云诗……一定……啊……”
白云诗似乎也没有放弃抵抗,但她同样也被封了内力,与一般女子没有区别,在几人的轮番抽插之下,大概已经接近极限了吧。
“唐梦鸢,你如此贞烈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若你不想要她被斩首示众,那便立即承认败北,自认母狗。”
五毒公子说着,一把利剑比到白云诗的脖颈面前,锋利的剑刃近乎在她的喉咙前留下一到鲜明的血痕。
“放、放开她……!本神母的肉体还不够你们糟蹋吗!?”我娇喘吁吁,累得满头香汗,但无比虚弱之下依旧咬紧牙关,装作顽强的样子,两只超规格的爆硕豪乳因为愤怒剧烈起伏摇晃着,一对美眸几乎喷出火来。
“鸢姨……不、不要管云诗……唔……是、是云诗拖累了鸢姨……啊……”白云诗脸色潮红,但依旧带着无尽的不甘。
唔——原来是玩这一套吗?
自诩正义的女侠可见不得她人陨落,大名鼎鼎的梦鸢神母定然也会舍弃自身尊严也要护下白云诗的性命。
我本来就已经打算认输求饶,自认母狗了,五毒公子可真是多此一举。
不过也好,要是五毒公子继续上我,我怕是被直接肏死也没有求饶的机会,这番倒是真给了我一个机会。
“鸢姨,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才不怕死呢,千万不要为了我折辱自己!”白云诗闻此,当即剧烈挣扎起来。
“都已经被肏成这副模样了,她还叫你鸢姨呢,呵呵,可真有意思,不过究竟该如何抉择,你自己应该心底有数吧。”
五毒公子说着,拍了拍我圆润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浑身一颤,发出低沉而微弱的抽泣,无力的低着头,近乎哀求的说到:“别杀她,是……是我输了。”
“可还远远不够呢!”
五毒公子猛喝一声,忽然又擒住我的双手,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刚才本公子说的什么,你个贱人都忘了吗,快给我喊出来!”
“啊啊啊……我……梦鸢神母今日败在五毒公子的手下……啊啊啊……自愿成为您的性奴……请大人继续享用贱婢淫荡的肉屄吧……啊啊啊!!!”
心理防线的松懈让我沉底的沦陷,如今我就算还想要忍耐、反抗,此时却已经根本做不到了。
再而衰、三而竭,此时的我可以说是真正的被五毒公子的恐怖肉棒征服。
白云诗撇过头去,似乎不忍目睹我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但是那群恶人如何能让她得逞,当即掌住她的脑袋,撑开她的眼皮,让她直挺挺的看着我。
“看,这就是正道的瑶池浅梦之一,也只得沦落到这般下场罢了,你又有何抵抗的必要!”恶人们哈哈笑着,轻孽的嘲讽声络绎不绝。
我看向白云诗圆瞪的双眼,从已经噙满泪水的眼眶里,我看到了浑身赤裸,正趴在地上,犹如一只母狗一般任人蹂躏凌辱的自己。
这副状况之下,白云诗会如何看待我呢?是会心怀不屑,觉得我也只是一个不能坚守正道、最终只能够被恶人们凌辱调教的天生婊子,还是说依旧带着歉意,还以为是她的过错导致我沦落到如此境地。
眼眶愈发湿润模糊,我已经有些看不清她眼里蕴含的情绪了。
但无论如何,她心底依旧带着不敢置信吧,大名鼎鼎的瑶池浅梦之一,竟然在败在了这种地方,以一副不堪的模样示人。
总之,已经无所谓了。我与她都是败北之人,无论心怀什么念头,都只能够任由这群恶人玩弄了。
“对不起……云诗……对不起……是我没能救下你……是……对不起……啊啊啊……”我强忍着快感与痛苦交织,口中娇吟,“呜嗯噗噗呃呃呃呃——主人的大、大鸡巴好厉害齁喔喔喔喔——爽得要死了噗啾齁齁齁齁~~对不起…贱奴要被肏死了啊哦哦哦哦——!!!”
下体很痛,但伴随着猛烈的快感。
我此时一副崩溃模样,已经是语无伦次,眼泪唾沫四处横飞,十分狼狈,不堪入目,与一头银发的高洁神圣模样格格不入。
“哈哈哈,瑶池浅梦,不过如此!”五毒公子放肆的大笑着,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仿佛压境的暴风雨,猛烈非常。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呜……极限了……求求你了……啊啊啊……求求你快停下……要被肏死了……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
极限了!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太猛烈了,继续下去我绝对会气绝身亡,本女侠莫非会被直接肏死在这里?期待了如此之久,此时终于要如愿了吗?
噗嗤——
一股热流喷射进我的肉屄,如同炮弹般打在我的莲宫之处。如同海啸一般的快感随即袭向我的脑海,让我的娇躯在一瞬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娇躯紧绷着,连手指脚趾都蜷缩绷紧。
“咿呃呃呃!!!”
五毒公子起身,而我缓缓从他的肉棒滑下,如死肉般瘫软在地,双腿无力的叉开,双臂随意搭放,脸上凝固在了白目吐舌的高潮脸,浑身上下如同痉挛般的抽搐起来。
圆臀、腰间还有香背还时而感到一股热流,应是五毒公子还在将剩余的精液射在我瘫软的娇躯之上。
但我连回头去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身体的本能高潮、痉挛着。
意识……
意识快消散了。
本女侠几经极限,竟然被他活活肏到晕厥。
就算还想反抗挣扎,似乎也已经做不到了,这便是我的结局了吗,嘛~~也还不赖。
迷迷糊糊之中,我睁开了眼,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发现双手、双脚和脖颈处都被带上了镣铐,浑身赤裸地躺在杂草堆里,宛如一只洗的干干净净、正待下锅的油白痴肥母猪,四周是漆黑冰冷的围墙,一扇铁门将唯一的出路封堵。
这是……御奴夜明的女奴监狱吗?
这群登徒子可真是不满足,竟然还打算继续调教本女侠,想将本女侠调教得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女奴?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深吸口气,尝试运行内力,不出所料,内力依旧如同死水,迟缓不堪,根本运行不了功法。
哒哒——
随着沉重的步伐由远及近,停在了铁门之外,铁锁声骤响,铁门打开,耀眼的光芒照进昏暗的牢房。
眼前正是血侏儒。
“你终于醒了。”血侏儒拾起墙角的铁链猛然拉扯,我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肥腴熟硕的娇躯猛然朝前扑倒,沉甸甸的爆乳猛烈摇晃掀起一波炫目肉浪。
我挣扎着起身,可还未站立,血侏儒一脚踢来,正中我的腹部,将我踢翻在地,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
唔……
好痛!
该死,我昨日可都低声低气的求饶自认女奴,他却还是这般不留情,真是个混蛋!
“从现在开始,你都只能趴着走,不能抬头,但凡有一点违抗的意思,拳头伺候!”血侏儒恶狠狠的说着,全然不顾痛苦难受的我,自顾自的拉着铁链,走向门外。我不得不手脚并用,摇晃着肥白丰腴的淫臀和肥奶,慌不择路地在后面爬行,爆硕丰盈的丽肉互相摩擦发出“噗纽噗纽”的淫靡肉声。
阴暗的牢房之外,无数相似的房间林立,房门紧闭,只有一扇小窗能够看见其内,可惜我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爬出林立的牢房,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宽敞隧道骤现,这里暗无天日,四周的壁垒漆黑冰冷,唯有闪烁的烛火将来往爬行的女奴的身影拉长。
那倒影在墙上的影子,爬走时本能摆动着臀部的姿势,真是与母狗无异。
无数女奴擦肩而过,她们皆是面色死寂,半低着头,连打望四周的精气神都已经没有,也不知道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我虽然功法被封,但被浸润多年的香艳熟肉放在这些寻常女子中央,仍是鹤立鸡群,墙面上的熟艳身姿倒影引得几个女奴不受控地抬头,随后被执链人铁拳捶打得发出骚浪淫吼。
半刻钟后,抵达隧道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占地广阔、装横华丽的大厅之中,数百名女子正趴到在一处木板上,啪啪啪的淫靡做爱声音不绝于耳,无数男子在此处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无论是看上那一名女子,根本不用任何犹豫,立即便可扑上前去,这样的木板在大厅地板上整齐规整的叠放着,至少有千余块。
而这些女子模样姣好,身材苗条,放在外面绝对是一等一的美色,但在此处,竟然如同廉价的垃圾一般任人玩弄。
另一旁,无数条通道连接着大厅,每一个通道前都立着一个显眼的牌匾:“女奴拍卖场”、“绝色品鉴处”、“女侠调教会”、“母狗屠宰场”……
那毫不掩饰的淫秽话语,在此处竟然显得丝毫没有违和感。
“啊……这、这就是御奴夜明吗?”我喃喃着,对眼前的场景有些震惊,就算是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奢靡的场面,全身骚熟丽肉顿时颤抖了起来。
“这就被吓到了吗,哼,这里都只是一些廉价女子,你这般姿色和地位的女侠,归处可不是这里,前方那对你来说才是地狱。”血侏儒见我这般模样,以为我这等身份尊贵、心灵纯净的美熟女侠定然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傻,戏谑地出声。
但我是因兴奋而颤抖。
地狱?这哪是地狱?无论前方是什么,对我这般精液中毒、渴求肉棒的淫贱熟女来说,定然是更加美好的天堂!
然而,血侏儒却未走进方才那些通道中的任意一个,而是一转身,踏进了不远处一个宽阔的通道,穿过一条径直的隧道,爬至尽头,一个宽阔至极的角斗场赫然眼前,一个血淋淋的牌匾立在前面:淫虐角斗场。
角斗场中央,一名女侠正与一名身材高大的恶人搏斗着,两人都没有武器,更是没有施展内力,只是依靠着纯粹的身体力量。眉目如画,肌肤胜雪,这女侠正是与我一同被抓来的白云诗。
那恶人浑身赤裸,粗长的肉棒十分骇人,而白云诗身披的薄纱已破碎大半,只能勉强遮掩私密之处,但这番半遮半掩之下,反倒显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为诱人。
角斗场四周,看戏的恶人足有好几千人,欢呼声此起彼伏,尽情享受着这场淫虐、暴力的盛宴。
唔,看起来都挺有趣的。
以往自诩清高,以击杀恶人为己任的侠女,却只能在此以一种淫荡奢靡的方式与人战斗、搏杀。
不过说是战斗,但仅凭女子这娇小的躯体,如何能够与男子爆发力十足的恐怖力气相抗衡,这场战斗,从一开始白云诗便没有还手之力。
这……或许也是那些恶人想要观看到的场景。
“莫、莫非下一个便轮到我……哼,就算是被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我咬牙切齿,做出不屈的模样。
“哼,昨日一边求饶一边被肏得肥屄淫液狂喷不止,今日贱肉又饥渴难耐了?放心吧,这角斗场内的花样可多着呢,像这等男女对决不过是最寻常的一种罢了,你嘛,自有特殊安排。”
我面色微微颤抖,无视了这血矮子的嘲讽,抿着嘴仍然坚持做出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而就在此时,场中异变突生。
白云诗连中三拳,面色煞白,半跪于地,而那恶人趁机搂住她的细腰,靠着惊人的蛮力,竟直接将她举过了头顶。随即便像是插秧那般,使得白云诗头颅朝下,直直的砸在了坚实的地板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白云诗的脖颈已极度扭曲的角度折断,不断挣扎着的玉腿骤然绷直,裹在丝袜里的无根脚趾都竭力张开,随后软绵绵地垂下,一股明黄的女子骚尿淅沥沥地从下体喷出。
那恶人一松手,玄音门少门主的娇躯顿时瘫软在自己的尿渍中,一动不动,脸色保持在脖子折断前的恐惧与极度痛苦之中。
随着恶人握住头颅将其提起,如同炫耀自己的战利品般展示向众人,四周的观众的情绪似乎也到达了极点,开始随之振臂高呼,一浪高过一浪。恶人就在这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中,将白云诗的艳尸提到场地边缘扔了下去。立即就有观众争着抢着挤到女侠尸身旁,脱下衣物开始了奸尸。
可怜的小云诗,下场竟和她的义母一样,成了恶徒的死肉精壶。
“老婊子,该你们上场了。”待那人下场,血侏儒一脚踢在了我的圆润肥臀上,让我踉跄两下差点摔倒,赶忙哼唧两声,照他所说的朝前爬行到了角斗场中央。
“诸位御奴夜明的弟兄们,看看老夫昨日的收获!”血侏儒一把拽起我的银发,将我绝美的面容展示给所有观众。
“银发女侠!”
“这……这莫非是瑶池那一位?”
“这怎么可能,那般人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处。”
“是啊,要知道咱们能够在紫州无法无天,至少有半数原因都是离她们距离颇远,此州未有足够威胁我等的正道势力。”
“莫非此女乃是假扮,或只是恰好有一头银发罢了。”
观众们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对这般结果似乎不敢相信,一时间却也论不出个结果,血侏儒奸笑一声,运起内力大声开口:“诸位莫要怀疑,此女正是瑶池的梦鸢神母。”
“昨夜白云诗此女被我等埋伏,没想到却捕了一条大鱼,我等损失了一人,甚至在西域五毒公子相助之下,才是堪堪取胜。”
血侏儒还在拼命夸耀擒拿我的战功,令一侧,那昨日同样出了大力的煞骨阴君。这老鬼此时手中虽然也牵着一根锁链,但锁链另一头的人儿却是站着的。
这是一位已经熟过头的美妇,丰腴劲爆的身段高大婀娜,肥躯上媚肉堆积,爆乳肥臀,一张涂着骚艳浓妆的熟韵粉面已看出年龄不小,湛如秋水的眼眸旁生着几道细细的鱼尾纹,搭配着高挺圆润的鼻尖与肥美的水润唇瓣,当真是风华绝代。
这熟妇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金纹透明纱裙,那对熟淫傲人的巨硕雪白大奶尺寸比我的豪乳还肥大一圈,两坨雪腻乳肉挤压在一起乳沟深不见底,极具视觉冲击力,在重力作用下下垂到了接近小腹的位置,透明纱布下不规则的大片黝黑乳晕清洗可见,中央处的乳孔被扩张至了两指宽。而那肥熟凸起的性感肉腹上露出肚脐和有力的蛮腰,紧接着的便是不需刻意撅起便无比挺翘的肥硕宽胯肉感巨臀,下方连接着雪白的粗壮丰腴大腿,与肥熟肉体整体风格极不协调的透肉白丝长袜紧紧勒在熟妇的大腿根处,鞋跟足有半寸高的莲台高跟方才将肥粗的大腿映衬得稍显修长。
然而看到这头站立着的肉熟母猪时,我却如遭雷击,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身处这巨大女奴卖场的中央。
这张玉润丰丽的俏脸,虽然时隔二十余载,但我绝不会忘记,这不是护我爱我、又德高望重,在江湖上以雍容典雅闻芳的前任瑶池浅梦长老,我的恩师月薰仙子柳月薰吗!?
难、难道师傅消失多年,竟、竟是被——
肥臀,爆乳,脖颈,肩膀,厚腰,这具母猪胴体的一切身体部位,都散发着淫靡色情的蒸腾雌香,完全是为男人肉棒定制的吞精淫肉,而那覆盖了下腹、一路向上延伸到椭圆肚脐眼处的茂盛阴毛,以及两腋下的曲长腋毛从肉眼便能看出是多年未修,肆意野蛮生长。熟妇那绝世的玉容上写满了谄媚,口水不停从香润的唇角滴落,喉咙中发出意义不明的雌吼声,哪里有过去那位母性泛滥、雍容高雅的瑶池仙子半分影子!?
“啊、啊……师尊……你们……你们……”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发颤得厉害,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兴奋,无边的兴奋。
瑶池避世多年,负责管理宗门世俗事务的掌门一位早已失去意义,虚设良久,宗内唯设一最强门人为浅梦长老而已。这位浅梦长老,便是瑶池的化身,为庄严典雅的瑶池女神。
而眼下,不仅是一头,是两头瑶池女神,都被这些恶徒像母猪般牵着,一趴一立,毫无尊严,这简直要让我这天生的受虐圣体爽得当场高潮!
“哼,这师徒相见的画面可是一点都不感人呐……梦鸢婊子,你出身瑶池,就不好奇为何天香琉璃体对我那毒药不起作用吗?”看台前,五毒公子负手而立,发出一声轻哼。
原来如此……月薰仙子作为瑶池浅梦长老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便自然知晓这神奇的天香琉璃体,破之不能用毒,反而要用灵妙药材了!
“鸢儿~~哦哦哦~~为、为师对不起鸢儿~~噗嗯~~因、因为主人说熏奴不帮忙的话,便、便不会让任何肉棒插入熏奴的大肥屄~~”柳月薰扭动着高跟白丝肥腿蹲到我面前,健硕小腹上的丰满丽肉层层堆叠起来,下流肥硕的白亮爆乳垂在两腿间,颤巍巍的黑葡萄乳头发出“噗叽噗叽”的闷响。这位曾经贞淑高贵的瑶池浅梦长老,身上那幽深淫靡的媚香令我小腹处不自觉地燃起欲火。她张开油润厚腻的红唇,一边娇媚雌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我解释。
随后,熟女师傅十根葱指捧起我绝艳的俏脸,眯起涂着眼影的诱惑媚眼,说道:“鸢儿已经、已经到了当母亲的年纪了是、是比为师还能吸引大鸡巴的绝色美人了~~噗嗷~~不、不如和为师一起,净化邪恶的男人肉棒~~嗯呀~~”
面对这张年龄大了许多,但仍无比熟悉的美颜俏脸,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修习媚功,巴不得被大鸡巴塞满肉屄,可师傅,月薰仙子却是纯正的瑶池出身的正道女侠,在正道榜出世前便芳名远扬。当下的情况,定然是恶徒施展了什么邪魔外道,扰乱了师傅的心智。
“你们……你们对我师尊做了什么!?”我玉容上闪过愤怒,厉声质问。“快放了师尊,有梦鸢神母在还满足不了你们吗?”
“放了?哈哈哈哈哈哈!!”谁想听到我这呵斥,五毒公子却是得意万分,仰天长笑,“婊子妈,听到没,你的好徒儿要我放了你呢,你愿意吗?”
妈?什、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师尊大屁股忽的一颤,油光四溢的肥熟玉体发出一阵喜悦与骚媚的震颤,抖起阵阵肉汁玉浪。她慌忙抛下我,忙不迭地扭动着丰腴笨重的肉躯滚到五毒公子脚边,半老徐娘的骚艳粉面上满是下流和谄媚。
“主、求求儿子主人不要抛弃熏奴,哦咿——”
我呆愣地看着眼前这头下贱无耻的熟妇母猪,看到她背朝我岔开的白丝肥腿正中央,那被茂盛黑草包围着的油光肥腻的大龄熟妇浓黑厚屄“噗叽噗叽”地开合着,淫水很快在地上流出一滩,几乎完全无法相信这女人和那个知性优雅的瑶池仙子是同一人。
“哈哈哈哈,梦鸢婊子,就让我告诉你吧。”那五毒公子无比悠然自得地踱步在我面前,单膝半蹲,一巴掌啪地打在师尊那爆硕无比的磨盘巨臀上,师尊登时长嘶一声,一股粘稠的淫汁从骚屄中喷泄出来。
“据我那不靠谱的老东西爹的说法,是十七八年前,还是二十年前来着,反正就是有一天,我这婊子娘忽然找到了苗疆老东西的茅屋里去,说是什么求一样奇药救徒弟,真不知她是怎么打听到这种在苗疆里也极度稀缺的草药的。”
我心中顿时一颤。浊莲淫女诀虽是天赐奇功,但毕竟并非正道功法,与瑶池武功冲突也是情理之中,在将浊莲淫女诀修习到四重时,这种排异反应更是达到了极致,直到随后的几年里我将两种功法完全调和为止。而这种排异反应,在外界看来可不就是一种怪病吗!?
师、师尊是为了我……
“老东西骗这种胸大无脑、涉世未深的纯洁婊子简直是手到擒来,他承诺给我这骚妈调制药物,但要她留在苗疆亲自来试,这大胸骚货虽然百毒不侵,却对阵法一窍不通,半个月的时间早够茅屋里的穷奇销魂阵把她迷得像只发情的母猪了!最后老东西把她按在茅屋破床上肏得撅着肥屁股嗷嗷浪叫时,她还在不断念叨着给她远在天边的徒弟试药呢!哈哈哈哈哈!”
五毒公子讲到此处,不禁得意大笑起来,仿佛讲述的不是自己亲妈的经历,而是一位陌生妓女。我听到此处,肥臀一颤,竟是不自觉地流出一缕淫液来。没想到一向温婉高贵的师尊,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还被强娶成了这老小两位毒士的泄欲性奴。
“可叹老东西调教爆奸这风韵犹存的老熟女时本公子还没出生,听老东西说,这表面上冰清玉洁的老骚货拿着剑晃着奶子的滑稽样子可有趣了,谁知道在床上叫起来更是骚媚入骨,求着老东西把阳精灌进她的仙女肥屄里,那骚屄淫水泄起来连老东西的阳具都堵不住,没能亲眼看到可真是一大憾事啊!”
“我们这苗疆五毒的穷奇销魂阵,生效虽然慢,还要不停的运功维持,可一旦生效,还没有哪头母猪能够逃走的。这肥腴骚贱的正道婊子就这么给老东西爆奸了好几年,下了几胎崽子,本公子也从十二岁就开始肏亲妈的瑶池烂屄,听这头油肥母猪杀猪般地浪叫,早就肏腻了,”五毒公子接着说道,声音淫邪无比,
“所以听说你的时候,本公子简直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还有新的瑶池熟女屄可以肏,天下之事当真无巧不成书!”
师尊听闻儿子提到自己的名字,发出“齁嗯——”的一声淫哼,两坨油亮肥满的爆熟乳袋摇晃着来回摩擦地板,乳孔之中发出噗叽噗叽的水渍声。这幅柔顺的模样,当真是哪个俗世大员家中的贱妾,哪还有半分月熏仙子的影子?
“好了,背景说明到此为止,该正戏了——瑶池师徒的淫乱处刑比赛。”五毒公子拍了拍手,血侏儒立即将我拉起,早有邪道中人运转内力将一座绞刑台抬到了角斗场中央,我和师尊两人被拽着绳子牵引上绞刑台,相对而立。
血侏儒和煞骨阴君把我们身上多余的衣物撕扯干净,仅留下师尊丰满白腿上那双透亮白丝袜,我看着师尊那二十余年未见的肥淫骚肉在我面前伴随着场下观众的欢呼丝丝颤动,一对琉璃妙目似隔着薄纱,雾气迷离地看向我。
“今日,你们两位瑶池熟女唯有一人能够活着走出此处,先高潮者死。”五毒公子舔了舔嘴唇,“希望你们的表演不会让本公子失望。”
来了,果然是要把我们虐杀掉……可是高潮?本神母修习的可是淫功……尽管假借中毒之名,但本神母若不想高潮,那些凡夫俗子的肉棒最后都得软趴趴地从本神母的两扇阴扉间拔出去。师尊虽为阵法所穷,但一身功力尚在,应该也不会轻易泄身……
似乎是洞悉我心中所想,血侏儒取出两枚通红的丹药,分别塞进了我和师尊嘴里。丹药入喉,我只觉得腹部如同火烧一般炙热,浑身感觉有些酥痒,却并未有其他奇怪的感受,也不知道这药究竟有何作用。天香琉璃体应该会阻止任何毒药发挥作用才对。
“主、主人……主人给熏奴喂了什么药……”一旁,师尊发出阵阵淫糯的轻哼,出声问到。
“此药名唤血灵散,本是我血煞门搏命之用,服下后将极度放大各种感官,五毒公子熟知药理,经过改造之后,原效并未过多改变,但却有了淫药效果。”血侏儒猥琐一笑,“你们瑶池那天香琉璃体可是麻烦地紧,想要绕开可费了我们老鼻子劲了。”
说罢,这侏儒竟忽地朝着我的腰肢吹了口气。腰间的痒肉如同被戳了一下般,我浑身一颤,腰间停止,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叫喊。
“咿!!你……这究竟是……”我眉头一紧,心下已经了然。
仅仅是朝皮肤上吹一口气,真的有可能会敏感到如此地步吗?那、那若是被男根插入屄穴的话……
没想到这第一颗药,不过是前戏而已,见药效发挥良好,血侏儒回头与五毒公子对视了一眼,手中立即翻出余下八颗血灵散,将一半交予煞骨阴君,我和师尊那两坨肥软的爆乳乳孔、肉屄和菊穴均没有放过,全部被塞入一颗,顷刻间,那丹药就融入到了肉壁之中,顿时,乳肉和下体都发出酥麻的丝淫快感,使得我控制不住地齁齁淫叫,两颗肥大奶头滋出细奶,阴蒂也瞬间勃起成小指大小,一下一下的颤动着,敏感的屁眼穴也一开一合地抽搐。
“齁噢噢噢噢——”师尊的反应比我还要大得多,滋滋的白奶水喷洒在地上,乳香四溢,只怕是又痛苦又舒爽。
血侏儒与煞骨阴君将我和师尊的脖子套上绳索,升高绳架,很快,我就只剩下十根足趾还能接触地面,麻绳勒在我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在血灵散的作用下竟使我可耻地感受出丝丝快感。
“哦齁齁——喘不过气……骚熏奴首绞窒息了!”耳边传来师尊的淫吼。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头大龄瑶池母猪就已经面孔潮红,全身肥腻软肉不住颤抖,十根白丝软糯足趾在地面上“噗叽噗叽”地摩擦起来。
“哈……哈啊……哈嗯……”很快,药效的作用完全扩散开来,使得我也不自主地娇淫起来,涎液顺着嘴角留下,一对爆乳乳尖处传来对比先前十倍百倍的快感,白皙的皮肤透出了诱人的粉红。
在我面前的血侏儒下体已经膨胀得老大,他一声狞笑,多了一副软鞭,开口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你们两头肥婊子就好好感受一下吧!”
说罢,他一挥手中软鞭,那鞭子带着罡风“啪”的一下抽打在我胸前高高挺起的爆硕豪乳上,留下一道红印,这一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但随之而来的竟是一波高涨的快感,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
“嗯哦!”师尊也同样被煞骨阴君用软鞭抽打着,发出淫荡的娇喘。
随即,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落在我的豪硕乳山和浑圆肉尻上,每一下都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与快感,在密集的鞭打中,我竭力扭动着这具肥腴性感的娇躯,两只有着肥大乳轮的焖熟爆奶左右乱甩,但终究无处可躲。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我终究忍耐不住,喉咙中伴随着落下的鞭痕发出声声有节奏的媚叫哀鸣,活像只被捆起的淫荡白天鹅,全身上下扭动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是在跳一支别致的艳舞,活像只被捆起的淫荡白天鹅。
好、好爽——我唐梦鸢果然是时间一等一的下贱婊子,再多虐我一点,再多虐我一点!
在观众兴奋的呐喊声中,我和师尊被血侏儒和煞骨阴君两人像两只白油丰满的雌猪般吊起抽打,一刻钟的功夫便混身都是鞭痕,但师尊明显比我更兴奋一些,每被抽打一次,我便看到师尊那两只肥软粗长的大奶头中飚出一缕熟妇奶汁来,有一些甚至飞溅到了我的脚上。师尊兴奋的淫叫使我愈发全身发软,享受起被鞭打的乐趣来。
“啪!”又一记鞭子精准地落在我两股之间的阴蒂上,阴蒂顿时充血肿胀起来,更把我所有的矜持挣扎全打到了九霄云外。
“齁唧咿咿咿咿咿咿——不要打梦鸢的骚屄呀!”
“嗷呃呃呃咿呜呜呜呜呜呜——熏奴被打得好爽……插烂熏奴的烂屁眼和肥奶头呀!!”
我和师尊几乎是同时淫吼出生,看来是到了极限了。我身上的血灵散药效已经完全发挥,此时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在鞭打中张开,下身欲火仿佛要将子宫烧穿,渴求着男人的肉棒。
“噗呲——”一缕淫液从我油亮渴人的极品肥屄中滑出,顺着修长肥腴的肉腿滴落。
那血侏儒似是再也忍不住,扔下软鞭,从后方牢牢抱住了我的圆腻肥尻,臀部紧紧的我的白瓷臀肉,两条短腿像螃蟹一样钳住我的软白粗腿,随后一挺腰,大鸡巴猛地插入了我分泌着肠液的骚肛洞。
“嗯嗷屁眼插进大鸡巴了嗷嗷嗷嗷——”在疯狂的药效作用下,我已经毫无羞耻心,面色潮红,香舌微微吐出檀口,不知廉耻地浪叫起来。
“果然,你们瑶池仙子,平日里眼高于顶,个个装得高贵冷艳,到头来全是天生的性奴!”五毒公子见我这幅模样,嗤笑一声,手中一粒黄色丹药骤然下肚,随即,胯下的龙阳巨根竟是再度膨胀,竟达到了我手臂的粗细,上面青筋暴起,甚至还溢出了丝丝前列腺液!
“啊啊啊嗷嗷嗷——大、好大的鸡巴呃呀呀呀——不、别插我……不、不对,快、快点插进来……不、不要啊咿咿咿咿——”我看到这恐怖的肉根,登时语无伦次,此时已经连自己应该想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神母的高傲、强者的自尊、夺师的耻恨,全部被这根大鸡巴击碎得一干二净。
“来尝尝老东西的独家药方,把你那母猪师尊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毒龙烈阳丹的威力吧!”五毒公子一声大吼,随即便是用那胯下巨根从前方一下突入了我下体那丰嫩骚熟的牝穴肥屄,我那嫩熟红唇中顿时发出一串自己也控制不住的骚淫哼声,血零散刺激下的肉腴熟躯疯狂颤抖着。
零散的意识中,我看到对面不远处,那煞骨阴君也是挺起自己老而弥坚的大肉棒从正面插入了师尊那不知被多少人品鉴过的烂熟骚屄之中,后方另一位邪道高手则享用起师尊的肛洞来。师尊那被麻绳勒得略微发紫的臻首上一副崩坏表情,玲珑美目白眼上翻,柳眉皱起,艳熟红唇挤成了一个椭圆,喉咙中发出醉生梦死的下流呻吟。
“喔呃……好爽,公子的大鸡巴肏得梦鸢好爽,梦鸢呜咕噜咕噜……”五毒公子那粗壮阳具如长枪般长驱直入,分开我湿漉漉的阴壁软肉,不停向前突进,直抵到了我子宫口花芯,我发出一声声娇媚的长吟,一边紧紧收缩着身下阴道中的润湿肉腔避免泄身,一边享受着这欲仙欲死的快意。那五毒公子似是还觉得不够,大嘴一张竟是贴到了香软柔润的红唇上,随即淬炼过的厚舌趁虚而入,立即吮吸起我的润糯香舌和贝齿来,堵住了我没完没了的淫叫。
“呜咕……噗啾……呜咕……噗啾”我根本没想到五毒公子在我的莲屄牝洞中驰骋的同时还要亲上来,顿时被他打了个戳手不及,口中娇喘连连。那五毒公子更是得寸进尺,一对大手也不能闲着,我胸前两坨肥软乳肉立时被他挤压在手中来回揉搓挤压,硬挺的大乳头中乳液顺着胸下廓成股流下。
我那香软滑嫩的肥舌不知舔舐过多少男根肉棒,按说也是经验丰富,可这五毒公子的舌技我已有领教,绝非等闲,那长舌几个来回就将我的舌头紧紧缠住,被他拖拽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使得我只得像条夏天的母狗般发出“哈——哈——”的娇媚丝吟,那芳香滑嫩的熟妇肥舌便仿佛成了他的战利品。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淫靡的涎水声和唇舌交媾发出的下流喷溅摩擦声连绵不绝,我简直被他这一下弄得浑身敏感恨不得立即泄身,然而修习了淫功、又吞下过几百根鸡巴的我毕竟没有这么脆弱。当下我闭起双眼,任凭眼前这个异域公子怎样挑逗我的香滑唇舌都置之不理,全当是口中含着一颗糖葫芦。
然而下体却是另一码事,身前身后两根粗壮阳具将我这具本就敏感到极致的肥熟雌肉来回夹击顶得前后摇曳,因为刚下这一波突袭,我尝试着收缩下体阴阜腔肉的努力这下全部打回原形,被五毒公子粗大阳根整个填满的软濡湿穴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甚至连同熟女莲宫都跟着发出波波痉挛。
那血侏儒也是卖力无比,我这香酥雌体使他肏得意乱神迷,抽插频率越发加快,我那用来喷屎泄秽的陈熟骚肛直径被他扩张了一倍不止,肛肠液顺着肛壁肉褶噗哩洒出,反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噜噜噜噜噜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抽插的加剧,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美肉,一对美妙凤目竟是被肏得再次半睁,瞳孔不受控制地上翻着,脑内仿佛被射满了精液般沉浸在快感中,两条肥润粗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完、完了,要撑不住了、要撑不住了!
“嘿嘿嘿嘿嘿,什么瑶池浅梦,不过又是个欠肏的肉奴婊子罢了!给本公子接好!”五毒公子发出一声怒吼,同时下体抽插再次加速,简直如铁锤捶打矿石,风卷残云般猛烈地进攻者,一下一下冲撞着我那已经发出阵阵娇啼、求饶练练的淫熟莲宫。我亦是发出阵阵舒爽婉转的淫嚎,任由身前身后两个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同时对我的肛肠和淫宫发起冲锋,而且还紧紧地将那两根阳具包裹着,使得他们每一次冲锋都将我那丰熟丽肉顶得骚熟蠕动,欲仙欲死。
好爽!好舒服!输就输吧,本神母不就是追求极乐往生才来到这里的吗?
“喔喔喔咿咿咿咿——高潮了咿嘻嘻嘻——骚熏奴忍不住了喔嗷嗷嗷嗷嗷嗷——射爆骚熏奴的下流烂屄屁眼吧齁齁齁齁齁齁———”然而就在我不断淫叫涎液泗流即将高潮时,身侧师尊一声极为高亢的淫吼使我短暂回魂,我的余光看到师尊被勒的舌头长长的吐在外面窒息。可能是她的屁穴同我一样已经适应了阳具的不断抽插,分泌出大量湿滑的肠液,现在阳具抽插没有了任何的阻力。
“哈哈!老的那头母猪要输了!”“这老骚屄,屁眼真大!”“哈哈哈哈哈哈!舒服!”“自己把自己爽死了吧,贱婊子!”那些台下的魔道中人对着已经几乎陷入绝境的师尊嘲笑着。充斥着侮辱低俗的淫秽语句刺激着前半生享尽高贵雍容的师尊的受损大脑,她在被窒息的快感、灵药开发过的屁穴、乳头、舌头、骚屄和阴蒂的快感刺激下达到了一次异常猛烈的高潮,陈年肥肛门疯狂吞吐,做出排泄的动作,想要将身后巨大的阳具拉出去。骚屄口滋出透明的屄水,将熟女浓密漆黑的阴毛成片打湿下垂,随后又顺着一股股流向地面,两只油熟焖肥的大奶子里射出巨量的奶水,香肥舌头在煞骨阴君口中疯狂痉挛抽搐,面部挤成一团痴傻丢魂的表情,涕泪涎液四处涂抹花了妆容,双手和双腿液条件反射般紧紧夹住了身前爆肏黑熟骚屄的干瘦老者。煞骨阴君被这么一夹,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苍老的喘息,抽动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浓浊的精浆灌满了母猪师尊黑肥的熟屄肉洞。
这边,伴随着最后十几下狠厉的冲刺,五毒公子也发出一声长叹,在我那红肿的熟屄深处,硕大阴茎马眼大开疯狂射精,同时身后的血侏儒胯下也元阳爆泄喷射在我的肛菊中,成股的浓稠精液溢出穴口。
“嗯齁齁齁齁齁齁——爽死噜呼呼呼呼呼——”感受到烫热的男精如江河般灌满我的极品肥屄,我也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吼,熟丽娇颜上一片狼藉、涕泪横飞,达到了绝顶高潮,浑身熟肥骚肉长时间的痉挛淫颤着,大量的肠液和淫水混合着粘稠精液冲破阻隔喷洒在地上,接着便瘫软成了一坨挂在绞刑绳上的无魂丽肉。
啪的一声,脖颈上的麻绳被割断,我抖动着被高潮痉挛得松软的肥腿跪在了地上,一股明黄熟妇骚尿从下体汩汩流出。
师尊高潮了足足有半分钟之久,直到我已经模糊得提起意识才停下,在此期间师尊没有吸进任何氧气,肥美的躯体偶尔抽动一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声。随即,煞骨阴君拔出大鸡巴,“啵唧”一声,师尊肥屄洞口大开,一下一下蠕动,一大股精液和淫水哗啦啦地砸落在地上。
胜负已分,我心中升起一丝庆幸,随之而来的是失落。作为梦鸢神母被先奸后杀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了。
高潮泄身之后的师尊猛然清醒,明白过来她已经输了。她放下了紧缠着煞骨阴君的白丝油肥肉腿,足趾再次够着了地面,脖子上绳索的压力骤然减轻,随即嗓子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喊求饶:“不、不要!!不要杀熏奴……!刚、刚才不算……不算不算不算嗷嗷嗷呀呀呀呀呀!!熏奴不想死,鸢儿救救为师,谁、谁都好,救救熏奴吧!!!”
师尊那浓妆艳抹的低俗骚脸上充满着恐惧和谄媚,一对曾经威严高傲的凤目中噙满泪水,一对玉手托起两坨下垂的乳肉,为了活命不停地求饶。那沾满浓稠精液、消化液、泪水、口水和鼻涕的混合液体将原本妖艳的妆容完全浸泡成了变形的下贱娼妇媚脸,瞳孔上翻、露出眼白、吐出淫舌、鼻孔噗噗地冒着鼻涕水泡,俨然是头出栏的母猪在乞求屠夫饶自己一命。
“孩、孩儿,不,主、主人,求求主人高抬贵手,熏、熏奴……熏奴……不想死,熏奴已经和瑶池毫无关系,已经是、是主人的下贱熏奴了呀——”五毒公子施施然放开了仍在被血侏儒不住抽插的我,走到了师尊身前。师尊顿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带着哭腔乞求。
五毒公子叹了口气,道:“我的婊子妈熏奴啊,你已被本公子赠给御奴夜明作为见面礼了,本公子在这御奴夜明只是客卿,来此只为寻欢作乐,很难做主啊……然而本公子念你侍奉本公子多年,就为你求得一个机会,你若在十数之内,脚不沾地,再高潮泄身一次,便饶你性命,如何?”
翻着白眼流着鼻涕的师尊听到这话,顿时激动地浑身颤抖,蜷缩起白丝肥腿离开地面,一手抠挖着奶头一手撸动着翘起的阴蒂开始了疯狂自慰。师尊的下体蠕动着喷着水,骚屄口大开,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软肉互相挤压抽搐着。
“10,9,8……”场下观看表演的邪道中人早开始了倒计时。师尊慌张地鼻孔像母猪一样大开,熟艳的骚脸皱成一团。被不断抽插着的骚肛口做出无谓的排泄动作,最后从缝隙放出了一个响屁。周围的人肆意的用淫秽不堪的叫喊嘲笑着绝望的瑶池老仙女:“瑶池母猪要完蛋啦!”“大奶母牛吓得屁滚尿流啊!”
“……6,5,4……”师尊被勒的发紫的骚熟媚脸上舌头顶出口腔不断抽搐,表情已经是一副崩坏的母猪脸,喉咙发出齁咕齁咕的声音,不断向外吐着白沫。双手疯狂地揉搓着,临死的骚熟肥躯反弓绷紧不断抽搐。这头濒死雌畜疯狂甩动着自己的淫熟肥奶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深色的大乳晕镶在油亮白瓷的乳峰顶端分外显眼,想要靠着摩擦肥臀帮助达到高潮。
“……3,2……”倒数即将结束,师尊终于舌头一顶,在对生命的渴望与绝命的恐慌中颤抖着高潮了。她布满褶皱的屁眼像肥逼骚穴一样不断收缩蠕动,逸散着股股淫靡热气,手指的末端几乎是完全插入那仍在不断的溢出精液的肥厚黑肉穴,终于再次使得自己颅内升腾魂飞天外。
“……去了去了去了……齁齁齁喔喔喔喔别杀我别杀咔呃!!”师尊香舌乱颤,但话还没说完,一柄长刀便挥过了师尊的白嫩颈子,乃是先前身后奸淫她屁穴的邪道高手所为。师尊的声音戛然而止,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线,但手还继续做着抠屄撸奶的自慰动作。
一秒后,师尊美丽的头颅一歪,掉在自己的了硕大肥臀粗腿下。脸上眉头紧皱白眼上吊,那半是痴傻半是谄媚的滑稽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五秒后,师尊的断首处骤然喷出一米多高的血柱,香魂远去了。
不过,这头淫靡死体的疯狂高潮还远远没有结束。师尊残留的舌头在气管中上下顶着,肥厚的肉垫和丰腴的油脂尻肉前后疯狂乱扭摔打,黑褐屁眼“噗噗噗噗噗”放出了一连串响屁,屄口也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开合,里面蠕动的屄肉互相挤压分泌出大股淫水。紧接着她的阴蒂被自己的手撸着射出了细线一样的阴精,喷了三四米远。两个大奶子上下翻飞,巨乳首乱颤,奶头的奶水像决堤一般喷射,如同下了一场奶水雨。两条肥骚白丝腿踢蹬着,美丽的脚趾徒劳的开合乱抓。师尊被雄壮男根扩张后巨大的骚肛洞口足足有碗口大,里面肠肉抽动,哗哗泄出一大股肠液和稀屎。没了支撑的无头死体一下瘫坐在地上,两腿跪着向两边分开,下身的喷泉喷到地上形成了一汪水潭。
师尊的无头胴体喷了足有两息的淫液,终于失去重心朝前一倒,丰满油肉豪奶挺着勃起大奶头砸在自己射出的黄白水潭里,两瓣肉肥厚臀相互砸在一起,像条切菜板上的死鱼,蹦哒抽搐了两下,屁眼“噗溜”滑出一大条棕色的臭屎,正好落在师尊被斩首的脑袋上,给师尊变成了带着淫荡发冠的母猪仙子。随后,肥屄喷出了最后一股骚尿,浇在了师尊的脸上和嘴里。
“啧啧啧……真是肮脏的女人。”五毒公子瞥了一眼尿渍,一脚踢向他骚妈的痴肥无头尸体,将其踢出好几步远,两条白丝肥腿呈扭曲的姿势摆放着,两坨瘫软肥乳随着身子的痉挛甩动了几下。不远处,煞骨阴君拎起我的师尊、月熏仙子柳月薰那头被黄白精水沾染的长发,把她的美艳臻首抬了起来,举到我面前。师尊那屎尿横流的死脸离我太近了,我此时十分疲惫,双眼朦胧,却清楚的看到她翻白双眼中残留的绝望,张开的朱唇中似乎还有着未诉说完的哀鸣。
但无论如何,月熏仙子柳月薰那傲视江湖的端庄绝色美颜已然一脸死气,扭曲凄惨,丑陋不堪,变成了一具彻底暴毙薨落、一文不值的垃圾尸肉了。
随即煞骨阴君又将柳月薰的头颅高举,朝向了情绪早已高昂起来的众多恶人。
“大奶骚货柳月薰,多年前曾参与剿灭御奴夜明前身,导致多位前辈身死,如今终于伏诛!”
“御奴夜明万岁!”
“万岁!”
“万岁!”
“至于唐梦鸢这肥婊子嘛……”
我后背一凉,浑身骚肉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抖,微微合上媚眼乖顺地低下头去,心底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我……我求饶,梦鸢神母今后便是大人们的熟女肉奴,绝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今生今世都只为大人们享用而存在。”
表面上,我脸上的不甘渐渐释然,化为了对自身命运的接受。
但心底里,我早已是期待不已,熟女女侠败北的戏码已经成了调味剂,我能够卸下自己的伪装,彻底的成为一只只为性爱存活的淫贱母狗。
果然,由高冷的熟妇冷傲女侠转变成为下贱的母狗,败倒在他人脚下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哈哈哈哈,好!”听到我低声下气的求饶,煞骨阴君非常满意,那把老骨头几乎要在笑声中散架。他走到我眼前,提起我跪趴在地不住颤抖的瘫软肥躯,我被迫挺起腰,胸前两只举世难寻的痴肥豪乳噗叽噗叽地颤动着。“本座这就给你与身份相符的象征!”
他枯瘦的老手一翻,一对紫瑛乳环出现在掌心。
啊、啊,要穿刺骚母猪的肥乳头吗?真是残忍啊!我这么想着,口中却恭顺地说出下贱之语:“鸢奴谢煞骨主人。”
似是为了呼应我的话,我那两只膨胀肥长的大乳头轻轻晃了下,淌出丝丝乳汁。身后的血侏儒一把捧起这对淫肥焖熟的超规格乳山,煞骨阴君轻轻挥了挥手,两只乳环便穿过了乳头,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乳尖上阵阵疼痛使我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在下赠予御奴夜明的两件礼物,御奴夜明可满意?”一旁,五毒公子待煞骨阴君直起身来,悠然开口道。
“哈哈哈哈,当然满意,从此苗疆五毒的客人永远是御奴夜明的座上宾!将柳月薰的尸体与头颅摆放到摧芳馆,示众半个月,给我们诸位圣教弟子好好享用!”煞骨阴君放肆大笑起来,又面向了众多恶人,高举头颅欢呼起来:“现在嘛……来给我们新的熟龄女奴办个接风宴吧!”
众恶欢呼着,涌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围,纷纷将肉棒露出,抵在我的面前。
啊呀,好多肉棒呢……
一,二、三、四、五……太多了,根本数不清楚……
我风韵犹存的痴淫俏脸上挂着谄媚的贱笑,张开艳唇将面前的肉棒含住,“咕滋咕滋”地卖力吮吸起来,但其他的肉棒根本不愿意放过我,不断拍打着我骚艳精致的母猪痴脸,腥臭的前列腺液喷溅在我的脸上。
噗嗤——
不知是谁的肉棒插入了我的油肥肉屄,我立即夹紧软腻香湿的宫颈蜜肉,撅起油肥淫臀猛烈地配合抽插起来。
“唔唔唔……主人的大肉棒太棒了……好舒服……快……唔唔唔……快肏鸢奴……”
噗叽——
菊花被某根肉棒强行插入,我后庭括约肌竭力收紧着,几乎是绞杀般地试图榨取那肉棒中的雄性浓精。
“噫噫噫!!!鸢奴的熟女嫩肛被主人们的肉棒强奸着……!!啊啊啊……好刺激……!!好痒……!!好舒服……!!!”
太多了,肉棒太多了!
我的双手被某人紧握,在为他们手交着,其余主人将肉棒在我的手臂上摩擦。
我的玉足被某人抬起,肉棒在我的丝袜骚脚足心来回摩擦,传来阵阵的酥痒之感,其余主人将肉棒拍打在我的美腿,将湿润的精液擦拭在我的皮肤之上。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围绕着我母猪肥淫骚肉的肉棒在我无微不至的侍奉下每时每刻都在射精着,尤其是有幸被我浑圆肉臀压榨坐莲的肉棒,无论是插入软润骚屄还是褶皱肛菊,都没有能坚持超过一息时间的,这些男根射得我拉屎的肥肠和紧致厚腻的阴道肉壁上满是不同男人的雄精。
每当我睁开眼,只能够看到无数主人围在我的身后,将挺立的肉棒抵在我的面前,看不到天空,连自己的身体都感受不到,仿佛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棒这一个东西。
“啊……主人们的肉棒好棒……啊……好多肉棒……请主人们尽情的蹂躏我……啊啊啊……”
“唔唔唔!!!好猛……我的肉屄要高潮了……主人们好猛……”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唔!!!”
又一次高潮了……
腰肢高高弓起,头颅往后高扬,檀口开启,发出阵阵娇喘。
但却无人理会,抽插的肉棒没有停下,手上的功夫还在继续,脚心、脚趾也还在继续被某人玩弄……
甚至有人趁此机会,将肉棒插入了我喉咙的更深处。
唔嗯——
不行,呼吸、不能呼吸了嗯咿咿咿……!!
“唔嗯……唔嗯……唔唔唔……嗯嗯嗯!!!”但我说不出话来,鸡巴完全占有了我湿润的熟女口腔,喉咙里只能够发出着莫名的音节,完全引不起任何人的在意。
身子的每一个地方,都照常在被人玩弄着。男人们甚至磨蹭着我的蜂腰、顶着我的肚脐眼疯狂射精,白浊腥臭的男精几乎要把我整个人淹没。
意识、意识要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根又一根,十根又十根的肉棒带动着我娇柔肥腴的身体不停起伏,即使是失神的边缘,我依旧感受到新的猛烈的肉棒插进了我油肥紧致的极品肉屄,向着我的幽深莲宫发起冲刺,并再次使得已经精疲力竭的淫贱娇躯高潮喷射。
我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唔咿咿咿!!!
额……
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数个时辰,又好像只有一瞬间,见太阳正中当午,我明白了过来。
但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
当我缓缓睁开眼,除了那缝隙间的正阳,看见的唯有遮天蔽日的肉棒,一根又一根,将我团团包围。
四肢已经瘫软,好像失去了知觉。
肉屄很痛,像是被撕裂了那般,每一次被肉棒插入,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我说不出话来,别说哀嚎,就连娇喘与淫语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我的嘴里依旧还含着一根肉棒,与晕厥之前的那根不一样,这跟更长更粗,对待我也越粗暴。
好像没有人意识到我短暂的清醒过来。
一切都如同往常那般。
“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
“妈的,排了三百多人的队,终于轮到我了。”
“害,你至少还能够玩她的腿,我却只能用她的手。”
“我才更可怜,牛子只能在她的腰肢的嫩滑皮肤上来回摩擦。”
“哈哈哈,着急什么,这婊子已是我御奴夜明的女奴,咱们迟早都能够玩上,这一次也不过是过过新鲜瘾罢了。”
“嘿嘿,过瘾可很重要,后面还排着几百上千号人呢。”
原、原来还远远没有结束吗?我呼哧呼哧不停娇喘着,肥腴熟躯也几乎到极限了,全身上下都疲惫不堪,再是擅长床事的女子,也绝对不可能同时驾驭如此多的男子,更何况我此时运行不了内功。
这样下去,难、难不成,我、我会被活活肏死吗?
噫……但好像……又有感觉了……咿啊!!!不要……我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主人干死鸢奴啊呃呃呃呃呃呃!!!”
猛烈的高潮,仿若是无尽的痛苦,将我的大脑压垮,那扭曲的快感却依旧使得我的身躯兴奋起来,再次喷射出大股大股粘稠的淫水。
朝阳初生,血侏儒那矮小的身形立在我的身侧。
意识渐失,世界渐黑,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我再次晕厥过去。
这场无尽肉棒的噩梦,我已经承受不住,赶紧过去吧。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血侏儒抱在腰间,漫步走在径直的通道。
肉屄已经失去知觉,但能够感受到一股热流不断的沿着股间流下,划过大腿内侧,滴落在地。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苏醒,只是锁上了脖颈的铁链,将我再次丢到了暗无天日的牢内。
铁门锁上,四周寂静无声,我依旧感到疲惫至极,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睡了过去,待醒来之时,见初阳东升,才知已是隔天。
我的体力恢复力不少,随即盘腿而坐,调整内息,尝试着运行功法,内力虽说流动缓慢,但终归有了些许反应。
五毒公子曾说,此药能够封人内力三天,我着实没有见过以名贵补药施毒的功法,有些小瞧了他,不过显然他也小瞧了我。
我修行的功法本就讲究阴阳调和,行男女之欢,他们竭力的调教、凌辱反倒能够刺激我的内力与功法,使得我原本三天才能够恢复的内力,此时不到两天,便有了起色。
过了一刻钟,我的内力愈发流畅,功法迅速的运转起来,而外面的声响并未减弱,反倒愈发的震耳起来,看来是战得正欢。
也好,我在这里也算玩得尽兴,是时候该换个地方继续玩乐了,这御奴夜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料定贪婪邪徒们不会放弃每一个战利品,挟持一位守卫问出了问鸢剑的保存位置后,利落地扭断了他的脖子。
两个时辰后。
往日喧闹淫靡的华丽大厅内,那些寻欢作乐之人早已不见踪影,被禁锢于此地的女奴已被我全部放走,那大厅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至少三十余具尸体,所受外伤全部是一剑封喉,看这些死尸的面相,皆是与血侏儒和煞骨阴君同等地位的邪派巨擘。
这些人全都是御奴夜明这方淫乐之都的贵宾和运营者,曾经任意决定着失足侠女们的命运,而今全都死在我的熟艳的执剑美躯下。
有心算无心,这些绝顶高手分布在各个厅室内,被我全力出手,几乎没有人能走过三合,将他们一个一个扔到这大厅内还费了我不少功夫。
场地中仍站立着的有两个男子,一人正是五毒公子,另一人我却并未见过,看其装扮,仿若来自遥远的东方瀛洲。
至于那血侏儒和煞骨阴君,尸体大概也躺在大厅中的某处地板上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唐梦鸢,你明明已经被我调教成奴,你……你这可恶的老骚货!!”此时的五毒公子早没了先前那玉树临风的悠然作派,浑身衣物残破,露出其下的道道剑伤,他死死盯着我赤裸的傲人玉体,目呲欲裂。
至于那东瀛人,仅仅握住手动的太刀,虽然外伤相较五毒公子不甚明显,但也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主~人~真是恶心,你莫非当真以为本神母身中奇毒、被你奸污后抓获,都是你运筹帷幄、突袭有方?”我轻蔑地翘起嘴角,穿刺在肥厚长乳头中的紫瑛乳环随着焖熟乳山的轻微颤动发出脆响。此刻的我明明全身未着寸缕,先前被鞭打的红痕清洗可见,衬着油白的熟妇媚肉在大厅明亮的鲸油灯下反射着淫靡的光,却耀目得如同女神。
“你……你……怎么会……”五毒公子瞳孔紧缩,狰狞玉面上写满了不可置信,随后发出癫狂地大吼。“难道那婊子娘骗了我……绝不可能……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狂吼着,五指微动,接连射出七发毒针,乳头、耻丘、肉腹、手腕……针针瞄准我的要害。
啊呀,如果不是我已尽兴,还真想被他这毒针刺中试试呢……
“叮当!”七根毒针撞击在大厅承重柱上,纷纷掉落在地。
“噗呲——”问鸢插入了五毒公子的前胸,我娇媚地轻笑着,在他生命飞速流逝的身躯旁轻柔地说:“杀了我敬爱的师尊,还让你能活到最后,感谢本神母的仁慈吧。”
毕竟,好“主人”的肉棒,还是带给我许多快感的呀。
“东瀛人,你呢?你与这御奴厂应是毫无关联吧?”五毒公子眼中的癫狂如萤火般熄灭,尸体顺着问鸢“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我一甩灵剑,媚眼望着站在大厅另一侧的男人。
“的确……在下乃东瀛无心流大弟子明心桥黑鸦,专为赶来商讨群魔侵中原一事。没想到这苗疆的五毒公子竟在此不务正业。”东瀛剑客喘息着,缓缓举起太刀,“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无心流一往无前,绝不退缩!”
东瀛人……倒是勇气可嘉,分明先前已被我压制得险象环生,自知非我敌手了。
“既然未参与此间事宜,便回你的东瀛去吧,我今日只杀御奴夜明的罪徒。”我美目一弯,秋波荡漾,问鸢剑剑尖垂落,柔声道。“而且你也非我敌手,无心流么?下次便让你的师傅来赐教吧。”
若是寻常嫉恶如仇的女侠,听到群魔侵中原,恐怕早已怒意盈野、出招攻击了,可我偏不。我倒要看看这些中原之外的各方高手究竟有何本事,若是确有能将我击败奸杀的高人存在的话……那可就太棒了。
明心桥黑鸦听闻此话,眼中闪过诧异,但犹豫了半晌,还是咽了咽唾沫,太刀收如鞘中,郑重道:“谢中原女侠不杀之恩,但你……恐不是我师傅的对手,就此别过!”
话音未落,他脚踏微步,身形灵敏,以我不知的轻功从窗内飘出。
我轻笑一声,随便拾取了一件女子衣物披上,扛起了师尊的尸体袋,施施然走出城外,一把火将此地烧了个干干净净。
群魔侵中原……真期待啊。
南御香陨
紫州
三个月后。
唲——
随着一声马嘶,一名男子停在一间外饰精致的茶阁之前,慌张地推门而入。此时我正以优雅的姿势半靠在茶阁的上等雅座旁,一对肉感玉腿轻轻交叠,悠悠呡着手中那盏名贵无方的天山龙茶。
“梦鸢神母,终于找到你了。”那男子径直走向雅座,半跪于地,抱拳郑重道:“晚辈嵩山门刘靖,特奉师门之命,请神母相助。”
这三个月来,我除了回瑶池一趟埋葬了师尊外,其余时间一直在闭关。师尊毕竟是为我而被擒,又是和我比试高潮而死,虽然当时我功力尚未恢复,的确爱莫能助,但我仍需尽弟子的职责。师尊身后事已了,多少也使我喘了口气,歇息了许多时日。
何况我软鞭打出印记的皮肤,红肿的肉屄,扩张的菊花都需要时间来恢复如初,闭关期间我连陆郎的飞书都没有看,因此这段时间江湖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一概不知。
“所为何事?”柳眉一簇,我玉面轻弗,开口问到。
“那些歪魔邪道不知与东瀛、西域、南荒和北原的恶道势力达成了何种条件,此时竟一同朝我中原正道施压,号称讨群魔侵中原,扬言正道衰朽,要联合取而代之。”
“竟有此事?”我心底骤然一惊,虽然却从东瀛剑客口中得知了此事,确是没料到竟来得这般之快,微微正了正丰腴肥软的胴体,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确是如此,不过……他们提出了御前决斗。”
“御前决斗?”
刘靖悄悄斜眼,瞟了一眼我这具熟肥娇润的极品媚肉,尤其是在那被低胸白莲纱裙裹住、沉甸甸绑在胸前的厚腻爆乳上多停留了一息,方才咽了口唾沫,接着解释道。
“传闻是东瀛的一种决斗方式,双方各出十人,依次指认对手,败者即死,且……且尸体任由胜方摆布与玩弄,就连死后都得不到安息。”
我合上媚眼,深吸了口气。
表面上,刘靖眼前的美熟神母惊叹于此种决斗的残忍与恶毒,为惨遭毒手的女侠哀伤;但心底里,我却泛起一股无上的期待,期待着我这具骚熟玉体变成艳尸,任凭恶人玩弄。
“如此……如此恶毒的决斗方式……”我调整了一下自己无比荡漾的内心,表面上冰山娇颜则浮现出厌恶。“这些孽畜虽说来势汹汹,不过我中原侠士也有不少高手才对。”
“我前来寻神女之时,已战六场,一胜五败。”
“竟这般惨烈?”
“哼,这群蛮夷之人,说是御前决斗,但各方高手前往南御山的时候,却遭受了他们的埋伏,而且……”
“而且什么?”
“他们埋伏之人尽是男子,排名第五的青云踏赵公子,第七的百相老人等人全部陨落,如今汇聚到南御山的,尽是女子,虽说侠士榜位居神母之下的另外三位女侠都在,但……”
“什么?”
“但敌方实力超绝,我离开时那天山传人池鱼儿已经落于下风,大概已经陨落,而其后的战斗我并不知晓,但情势不容乐观。”
哦……竟有这般厉害的恶道?
那不正是我一直追求的真正败北吗?
我心底来了兴趣,面上却冷色愈甚,腰间问鸢剑清声鸣翠,挥手道,“请放心,我必会诛除这些恶贼,还生机于天下。”
一天后。
巍峨挺拔的南御山山顶。
红砖绿瓦的房屋围绕中心而建,鳞次栉比,层层鲜明,而在中心处有一平坦的广场,宽阔大气。
这是平日里正道侠士们论道、比武之处,应是一片和睦,但此时广场两边各有一队人马,一方怒意十足,满是恨意,另一方却是肆意大笑,淫色不止。
“梦鸢神母,你终于来了!”正道各方人士见我到来,顿时喜上眉梢。
不过我看此处七成都是女子,看来真如之前刘靖所说,不少男子都已经遭受埋伏,不幸陨落。
此时众恶闻声看来,皆是露出惊艳之色,如同地痞流氓般吹起了口哨。
“美人榜第一,果真名不虚传!”
“只是不知她的武功是否如同她的美貌那般令人惊叹了。”
“再是厉害那又如何,最后的下场都不过一个,与那池鱼儿和叶浅一般,凄惨败北然后沦为女奴被处刑示众,嘿嘿,我倒是比较关心她的床上功夫有没有她的美貌那般令人惊叹。”
今日之事,我乃是盛装应约,除了平素常备的白莲纱裙、薄绫肉丝、银白高跟外,更是在手脚处都挂上了银月饰环,靓丽的银白髪鬓被一只秘银凤钗盘起,佐饰着剔透的水晶头环以及一组纷繁华丽的银衩,就连那水滴形璞玉耳坠都是精心配好了的,辉映上一如既往的丰腴娇躯和绝美容颜,更是如仙子下凡。
这些恶人们在叽叽喳喳的同时,有不少胯下已经撑起了帐篷,看这样式恨不得立即将我这具丰熟柔软的媚肉压在身下肆意逞欢呢。
那可真是不凑巧,今日之事,很难轮得到你们这些杂鱼呢。
“该死,最近几场我等中原高手连连战败,这群宵小之辈趁此愈发嚣张起来。”
“唯一两场取胜,还是依靠池鱼儿与叶浅,只是瑶池浅梦的这两位……唉……没想到竟也落得个凄惨下场。”
“神母前辈,莫要在乎这些宵小,唯一需要提防的,便唯有其他地域来的绝世高手。”有些侠士见恶人言语难听,当即愤然说道。
我颔首点头,面上仍端着那清冷绝世的架子,目光投向了众恶一旁的铁架。
池鱼儿与叶浅在我赶到前早已败北,按照御前决斗的规矩成了恶人们的玩物后,凄惨的死去。
天山传人池鱼儿,三十五岁,出身名门池家,天资卓绝,为天山所重,仅仅练功二十三年,内力便已超过其师。天性羞涩,此生唯爱夫君昆仑剑主一人,常穿一席湖蓝宫装长裙,将自己酥软性感的娇柔身躯完全隐藏起来。
此时,这位端庄含蓄的大家闺秀娇躯赤裸,浑身沾满了粘稠浑浊的雄精,尚且没有彻底干涸,看来凌辱之事发生在最近,浑身上下的关节都乌青发紫,软玉温香的手足尽皆错骨变形,应当是被狠辣的折断,也不知死前受到了何等的痛苦。一根细长的铁枪从她的后菊之处刺入,从她的喉咙中刺出,柔弱无骨的玉白娇躯整个被穿刺在铁枪之上,两只晶莹玉润的白丝骚脚丫紧绷着,却离触碰到大地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她往常总是挂着羞涩浅笑的碧玉俏颜此时死气沉沉,发灰的双眼了无神色,呆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昔日的碧玉美妇完全变成了一坨串烧死肉。
昆仑剑主已在先前的突袭战中身死,他们夫妻二人只有在九泉之下团聚了。
媛娥门主叶浅,四十六岁,自幼显露媛娥仙脉,被确定为下一任门主,继承媛娥门并将其代入鼎盛,一席金粉蝶裙,仙姿佚貌,尤其是那尺寸夸张的熟硕肥臀,就连比起我来也不遑多让。
此刻,熟女门主生育过两个孩子的丰润腹部被划开,其内却没有任何的内脏,一根铁钩刺破她的喉咙,从她大张的红唇中刺出,将她整个身子悬吊而起。一截干枯的黄屎如同一条短尾巴般夹在她精心保养的傲人巨臀正中央,随风摇晃。
她的脸庞狰狞而扭曲,双眼至死都依旧还是充满着恐惧与绝望,可以想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腹部被掏空,那是何等无助的场面。
不仅仅是两人,在她们的一旁悬挂着的头颅不止一手之数,之前败北的其他女侠,竟被这群恶人无情的斩首示众。
玉澈剑女宁珍珍,千秋庄主周敏霏,明曦圣女别暮霞……一个个我熟悉的面孔,此时却全部变了样,白净的脸庞被精液沾满,眼珠外转或是白翻,就连那不甘与恐惧的神情都所剩无几,能够看出来的,唯有无尽的狰狞罢了。
至于她们的无头尸首……
在擂台的一角,一群恶人围拢在一起,此时竟然依旧还在玩弄着她们的无头尸首,将自己污秽的肉棒插入她的肉屄、后菊、断喉,在她们曼妙诱人的身姿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一具具千娇百媚、凹凸有致的性感女尸在几十根鸡巴的抽插下晃荡出一叠叠乳波肉浪场景,场面血腥而淫靡。
我的身子微微一颤,一对油肉肥腿情不自禁地摩擦了几下,发出“噗叽噗”的可疑闷响。
大脑,好像开始兴奋起来了呢。
深吸口气,我定神看向了广场中央,此时有一男一女斗得正酣,刀剑相碰的铮铮声不绝于耳。
那女子乃是乾罗圣女柳青瑶,三十九岁,这位火辣熟女虽然早已嫁为人妇,但美貌和性格却未消减半分,依然张扬锋锐。此时她手中紧握赤心剑,一手乾罗天心剑使得出神入化,红衣漫卷,剑气逼人,剑影错乱,每一次出剑仿佛有数道剑影同时攻击,令人眼花缭乱。
但最引人注目的确是这位熟妇大开口的红裙中央,紧紧束缚着的那对焖熟肥奶,就连厚实的布料也在远超承载极限的豪乳暴动下不堪重负,泄露出大片大片油白的乳肉。这巨乳已经达到了和我的奶子同一量级。
而站在柳青瑶对面的老者,穿着一身朴素灰衣,留有长发,扎成发髻,脚下踏着木屐,手中握着一把细而长的老旧唐刀。
这般打扮,放到现在都只能说是古老,也只有愚昧、守旧的东瀛人会保持着这副装束了。
虽外表上年岁颇大,但这东瀛老者的身法灵巧,出刀并不算快,但每一次都恰好挡在了关键之处,让柳青瑶丝毫没有找到突破的弱点。
形式上看来,柳青瑶好似能够压制对方,但我功法通玄,定睛一看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柳青瑶已是黔驴技穷,一身熟肉因力竭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肥腴丰熟的爆乳左右甩动,却依旧没能够突破对方的防线。
败北,似乎不可避免。
“小姑娘很强,但还不够,不过你尚且年轻,若你认输,老夫不仅不会杀你,反倒会收你为侧室,教授你无心流刀法。”老者不慌不忙,淡然开口,手中的刀却是未慢半分。
“休想,本女侠乃是中原之人,更已有夫君,怎可能去伏低做小,学你这蛮夷之功!”柳青瑶怒喝一声,反手一剑刺出。
铮——
一剑刺在唐刀之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鸣响。
“既然如此,那便莫怪老夫辣手摧花了。”东瀛老者面上古井无波,但原本内敛的气势却陡然高涨,手中唐刀一转,刀气如龙卷般斩出。
柳青瑶大吓,连退十余步,慌忙出剑,堪堪抵挡。
但东瀛老者却并未紧追不舍,反倒挺直站立,双手持刀,刀尖朝天,仿若有无尽刀气盘旋其后背之上,如百把利刃。
“无心流,无尽魔兵!”东瀛老者干枯的手掌抚过刀背,朝前一指,百把利刃倾巢而出,斩向柳青瑶。
“糟了!”柳青瑶暗道一声,却根本无可奈何,眨眼间便被百余道刀气笼罩。
柳青瑶本就有些吃力,更是难挡此般剑气,赤色长裙在一瞬间被斩成了碎片,白皙丰熟的胴体显露出来,却又在下一瞬被剑气斩出道道血痕。
“啊呀——!!!”
剑气瞬息而过,柳青瑶玉白华润的肌肤上布满或深或浅的血痕,凄惨无比,美艳臻首高高仰起,保持着痛苦喊叫的张嘴动作。
噗通——
柳青瑶双膝跪地,双臂无力的垂下,利剑叮铃两声落于地上,双眼已经接近无神,但仿佛是最后一丝傲气让她坚持着,依旧挺直了腰,没有直接倒地,胸前那对肥硕豪乳剧烈晃动着。
东瀛老者将刀比在柳青瑶喉前,却没有立即刺出,反倒耐心的说道。
“老夫让你出手了一百零八剑,尽皆被这旧刀挡下,老夫也出了一百零八刀,你却一刀都未能躲过,如今便成了这副模样,若是你此时投降,念在你这大奶乳汁充足,老夫还可饶你一命,让你跟我回去。”
柳青瑶合了合嘴,脸庞发出了痛苦的颤抖,随后才是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呃……求……不、我不……”
“既然如此,那便可惜了……”
东瀛老者叹息一声,显然是将这濒死熟女最后的话当成了拒绝,踱步走到乾罗圣女身侧,刀光一闪,却是用刀背砸扁了熟腴圣女的后脑。
“……咕噜……”柳青瑶死前吐出了最后一个声音,随后挺直的腰肢刹那间弯下,丰腴熟艳的无头尸体啪叽一声跌倒在地,登时气绝。她胸前两只软腻白润的大奶子被挤压变形,狼狈地摊在地面上挤出不少奶水来,沿着地缝四处流淌,牝屄肛门一开一合,抽搐巨臀高高撅起,一边放屁一边拉出一条臭屎,滑稽地垂在屁缝边。
“胜负已定,柳青瑶败北!”
众恶这边忽的高呼起来,接着便有好几人急不可耐地跳上台来,欢呼雀跃着将柳青瑶的尸首抬走,在所有人的面前,齐刷刷脱下裤子,也不嫌弃淫死圣女屎尿齐流的惨状,将熟妇两条修长腿扳开奸淫起来。
可怜的乾罗圣女此时只是一坨无意识的美肉,被自己所憎恶的奸人肉棒疯狂爆肏却做不出任何的抵抗,引以为傲的高耸乳山被当成了男根的尿壶,美艳泼辣的横死熟妇容颜上很快被射满了混浊男精。
正道众人见此惨状,全都掩面闭目,一副不愿多看的模样。
想来这等场景,这几日已经发生过不少次了吧,怪不得我到来之时,他们的气势底下,浑然没有取胜的决心。
“一百零八剑剑剑被挡,一百零八刀刀刀命中,实力竟差如此之多?”
“就连柳青瑶都不是对手,我等如何是好?”
“梦鸢神母,按照决斗规矩,下场对决可由对方指认,可我方除您以外已无敢应战之人,您……您可有把握?”
我微微颔首,表情临危不乱。
我的实力高于在场的全部正道侠士,早已洞察刚才决斗的关键。柳青瑶屏着一口气,再而衰三而竭,但那东瀛老者却是以逸待劳,蓄势待发,柳青瑶越攻越是着急,反倒落入了下乘,以至于最后香消玉殒。
这番对决,与其说是柳青瑶实力折戟,不如说是她急火攻心,未战先败。
我施展轻功,飘然落于台上,问鸢剑离鞘而出,发出悦耳的铮鸣,美目一眯,冷艳俏脸上寒气逼人,面向一众恶人,冷声道:“瑶池浅梦长老,梦鸢神母唐梦鸢,前来应战。”
此番本应是对方指认,但我臻首高傲扬起,目光轻孽地扫过众恶,如同看一窝蛆虫,气势如虹,反倒狠狠震慑了一众恶人。
“师傅,便是此女,剑术超绝,与其对峙之时,我的剑意被压制,甚至难以升起与之对抗的想法。”一旁,明心桥黑鸦对着那东瀛老者恭敬的开口。
“嗯……倒是有趣。”东瀛老者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握住了身旁的剑。
“哈哈哈,东瀛的老武士,若你感兴趣,此女便交给你了,不过你方才才战了一场,要是战死可别怨我等。”东瀛老者一旁,一个男人大笑着开口,他身穿貂皮,背背弓箭,一看便是游牧之人。
“与只有着征服欲的你们不同,老夫来中原只是想变得更强罢了,与强者战,但死无妨,”他面色浮现出浓重的战意,一跃上台,剑尖直指向我,“无心流剑主明心桥流云……参上!”
话音一落,老者朝前一踏,随着木屐传来哒的一声,他的身影敏捷如同鬼魅,好似没有任何气息流动,悄无声息间来到我的左侧。
一刀斩出,迅如雷霆,直直朝向我的脖颈。
我妙目一动,问鸢应声而起,瞄准的同样是他的喉咙,且我的速度要更加快上一分,若真要拼下去,他必死无疑,而我至少还有三成活路。
果然,他当即退后两步。
而我不依不饶乘胜追击,问鸢剑刃微光乍露,剑势磅礴,连出一百零八剑,剑剑直取这老东西要害。
这明心桥流云不愧为东瀛剑豪,一招不成反被如雨剑势克制,仍旧临危不乱,顷刻间手中旧唐刃转为守势,端的是镇定自若。
但我并无保留之意,剑招凌厉炫目,老者终是未能全部挡下,衣物上剑痕道道,尽是裂缝。
“哼,我出的这一百零八剑,你挡下了多少?”我冷哼一声,语气轻孽,神情冷傲,“东夷剑道,也不过如此。”
闻言,身后众正道人士失落之色振作,仿佛看到了些许希望一般。
“梦鸢神母竟然压制那东瀛之人!”
“哈哈哈,神母功力果然强大,这群恶党实力超凡,池鱼儿败给了北方那游牧之人,叶浅败给了那南方蛮族,柳青瑶败在了眼前的东瀛人手上,真是让我等不甘了好久,此战若神母取胜,我等终于可以出口恶气。”
“先前梦鸢神母正道榜上力压其他三女,此事一项颇有争议,如今看来,江湖第一女侠非是梦鸢神母莫属。”
“哈哈哈,确实,梦鸢神母便是我中原江湖之希望。”
身后,正道众人开始为我鼓劲,一个个小眼神瞪得圆而大,眼中好似闪着光,期待着我的凯旋。
明心桥流云虽衣衫破裂、狼狈不堪,一开口却仍是淡然之极:“你的实力确实令人惊讶,令老夫想起了青年岁月,不过,此等剑法足以让老夫使出全部实力。”
他右臂抬至肩旁,刀背置于左手虎口之上,刀尖指向我的眉心,浑身气息凝实,仿若有无尽刀气盘旋在他的身后,轮廓好似一尊披甲的武士。
“无心流奥义:天魔佐罗!”
利刃,骤出。
那身后的剑气仿若也与其同样的姿势刺出了一剑,随即整个武士都仿若化为一道无匹剑气,势动四野。
好一势无匹的杀招!
我合上眼,玉手轻抚剑身,娇艳红唇轻启,声音轻灵冷傲:“浮水问鸢,但求天地之道,明月照心,只为刀剑之理。”
直至剑气将至,我这才猛然睁眼,一剑刺出,正中对方杀招之上。
铮!!!
剑气纵横,刀剑声震鸣。
那凌厉的剑气随风而散,化为无形融入风中。
但同一时间,“咔嚓”一声响起,我手中的问鸢剑骤然折断。
“手中既无剑,又何求刀剑之理,是你输了!”明心桥流云爆喝一声,手中的剑不曾停下,眼见便要斩向我的胸口。
但我并未慌张,霎时间一个侧身,曲线健美的肉丝长腿高高提起,带起阵阵劲风,直击他的胸口。
“什么!?”他全然没有料想到我的攻击,“砰”的一声,我的高跟肉脚直直踢在他的胸口,他全身攻势立即消弭,捂着胸口倒退数步,枯朽面容上霎时苍白如纸,眼底布满震惊。
我并未停下,手中断刃横刺,瞄准他的喉咙。
他来不及反应,这一剑应是绝杀。
但意外来得很突然。
一个粗糙的手臂将我的手腕紧握,使得我刺出的动作骤然而止。
我绣眉一蹙,试图施展内力挣脱,却发现这手臂的力量仿若千钧,无论我如何使力都难以摆脱。
我侧眼一看,心中骇然。
站立在我眼前的汉子足有三米之高,如同一个山野巨人,面色不似穷凶恶极之徒,倒像是个古朴的庄稼汉,只有一道横亘方脸的伤疤暗示着其身份的凶险,上身裸露,肌肉紧绷,黝黑雄壮得如同磐石,一根手臂粗细竟与我本就粗肥肉感的大腿相仿,里面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力量全然难以想象。
在这等身高体型的人面前,我在寻常女子中丰熟傲人的娇躯渺小娇弱得像是只猛虎面前的兔子。
“放开她,蛮图,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明心桥流云骤然凸出一口鲜血,却眉头紧皱,面露不喜之色,带着怒意大声呵斥起来。
“我不拦下她,你可就死了。”那叫蛮图的高大男子冷哼一声,并未在意流云的呵斥,不过却松开了我的手腕。
我心底凛然,运起轻功后退十步,银白高跟“叮”地踩在台面上,拉开距离。
这个男人……十分危险。
他就算还没有运起内力,我便能够嗅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就仿佛他是天生的猎人,而身为猎物的我对自己身处的危险有了本能的反应。
流云直视着蛮图,语气不善:“这是御前决斗,必分生死,无人能有怨言,老夫败了便是败了,即使身首异处,也不会多吭一声。”
“御前决斗,哼,不过你那旮瘩流行的无聊玩意罢了,我可没说一定遵守,这场决斗,不过是‘征服’的一部分罢了。如今侠士榜第一也已经出现,我可没有耐心再看你假惺惺的表演什么公平决斗了,这之后,我来当她的对手。”
“你……”流云咬牙切齿,一时间却没能够说出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略带惋惜地看向了我:“你很不错,比方才那小姑娘更不错,只是可惜了……唉,这把陪了我四十五年的爱刀,便赠予你吧。”
我接过老旧却依旧锋利的唐刀,沉重的刀柄压在我的掌心,同样也压在我的心底。
哼,看这老东西这副模样,是认为我没有丝毫胜算呢。
虽说梦鸢神母的戏码结束后,我本就打算故意败北,但故意败北和真没有胜算可是完全不同呢。
我倒要瞧瞧,这看起来憨憨的傻大个,是不是真的恐怖如斯。
“哼,无论你是谁,既然挡在我面前,那就是死路一条!”凛冽的声音发出低沉的危险,我将手中的利刃指向眼前的壮汉。
再是强横的躯体,终究不过是血肉之躯,只需一刀下去,便能见猩红!
蓦然间,我向前掠去。
高跟足尖点过地面,身形轻盈得如同鸟儿,眨眼间已到其身后,随即悄无声息的一刀,刺向他的后心窝。
他没有转身,好似没有注意到我的行踪。
胜负已分……诶,怎么会?
仅是眨眼之间,他那高大的身形竟然侧身躲过,灵巧得不像是一个三米高的壮汉,更像是一只灵巧与力量兼备的狮虎。
哼,躲过第一招,莫非还能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躲过第二招不成?
我果断的一蹬腿,玉腿在半空中划过完美的半圆弧线,踢向了他的腹部,再是强壮的身体,始终有其弱处。
腹部,便能让人瘫软无力,甚至瞬间失神!
嘣——
这一脚,仿若踢在了坚硬的铁山之上,这连刀剑都能够轻易折断的腿功,此时却寸进不得。
“唔,这便是中原第一美熟女的玉腿,倒真是肉感十足。”他黝黑丑陋的无关露出猥琐的一笑,一把将我的脚腕抓住,另一只手从我的脚底一直抚摸到了腿根,捏得我肥软的腿肉阵阵生疼。
我竭力在肉腿上灌注内力,却始终挣脱不了,这是何等的蛮力?
“你这淫徒,莫要得寸进尺了!”但见其手掌离我下身隐秘的私处愈来愈近,我忽得怒喝一声,丰满娇躯挪移,以他捏住的脚腕为支点,另一条玉腿旋转踢出,瞄准的正是他的脑袋。
给我死!
嘣——
咚——
嗯?怎么……没有踢中?
那刚才的声音是什么?
不对,我怎么趴在地上?
唔,腹部好痛,像是被铁器重击一般,五脏六腑都在哀鸣,浑身上下似乎都使不出力气来。
难……难道说刚才的声音,是本神母被击中腹部,倒飞而出的声音?
腹部传来阵痛,我跪趴在地,浑圆巨臀高高撅起,一双爆乳垂在胸脯两侧,一对玉手不由自主地丢下唐刀,捂在了柔软的腹部上。
好、好痛,本神母竟然被一拳打到短暂的失神了?那一拳速度竟这般之快,以我的功力都全然没有看清。
艰难地仰起头,我看向了台边,正道众人满脸的不可置信,目瞪口呆的望着此时趴到在地的我,甚至已有人捂起了眼,好似不愿意再看。
他们认为我败了吗?
他们觉得,本女侠这么容易就败了吗?
怎么可能,本女侠可……
嘣——
又是一脚踢来,猛烈得如同山崩之石,再次击中尚且半跪于地,艰难地尝试站立的我的腹部。
这一击势大力沉,直将我肥淫丰满的媚躯踢得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周,方才轰然落地。我顿时觉得世界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涌,一口胃液“哇——”地一下吐在了地上,面色虚弱了不止一分,美目中写满了痛苦,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神色。
“嗬……嗬嗯……什、怎么可能……呼嗯……”
“这便已经快不行了嘛,果然无论是修习了何种内功,女子的身体都依旧是这般脆弱,和我蛮族女子单手便能举千斤比起来可差了太远,不过和那些母老虎相比,你这肥熟下流如母猪般的身子倒是毫不逊色。”雄壮如公牛的男人如闲庭信步般走到我面前,话语中满是戏谑。“……不,不对,你这张婊子脸倒是比起她们骚媚艳丽了太多。”
对于调侃的话,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够一手捂着腹部,紧咬着压根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蛮族女子可单手举起千斤!?
开、开什么玩笑,我们中原女侠,十年如一日地修习内功、奋发不辍,至中年时,双臂合力也不可能举起千斤重物,这般恐怖的力量,不习武的常人怎么可能拥有?这等荒唐之语,定、定然是他遍出来嘲讽我等中原侠女的!
“哼,看你模样好似不信,不过无妨,当你倒在我脚下,扭动着那母猪骚肉求饶的时候,自然而然便知晓了,我蛮族得上天荒神馈赠,可不是你这些唯一存在价值就是作为强者便器的娇弱雌畜能够比拟的。”
“住、住口!竟、竟敢这样侮辱我中原女侠,接招!”
趁着他出口讽刺的间隙,我迅速运转内功调理,总算令紊乱的气息稍稍平静下来,随既怒斥出声,身形如白鹭般高跃而起,肉丝长腿踢出,高跟鞋尖直刺他的眼睛。
得荒神馈赠?
我倒是听说世间有些非凡之人能够引起天地异象,实力与寻常绝世高手完全不在同一个境界。但再是强横的身躯,眼睛也绝对是弱点,只要能够刺瞎他的话,纵然是那什么荒神亲临,本神母也只会让他见到尸体!
可惜,这根本不可能。
男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令轻功绝世的我都惊讶的地步,肌肉强横的右腿同样高踢而起,粗壮得与我的腰肢相差无几。
嘣——
一白一黑,一细一粗两腿相撞。
随即,我便感到肉丝肥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骨头仿佛临近断裂般,一瞬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原来不仅仅是剑法,就连我最得意的腿功,在他的面前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忽然间,我细长优美的脖颈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握住。
那大手竟然将我的脖颈单手握住,手臂与肩膀平行,使得我原本即将下坠的熟颤肉躯骤然悬在了半空。
唔……!脖子、脖子好难受……!呼吸要停止了……!
我整具肥白美肉的重量此时全部压在了纤细的脖颈上,那引以为傲的爆硕巨乳和浑圆天成的柔腻爆尻全部成了闭合我气管的帮凶。
我玉臂搭在他肌肉奔突的臂膀上,纤柔的双手合起来都不能将他的手臂紧握,虽然为我缓轻了些许压力,但只是杯水车薪。
“混账,放、放开我!”虽说这般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气,我还是没有放弃,肉丝肥腿在半空中竭力踢蹬着,时不时踹在他的胸口。
“弱小的中原雌畜,在挣扎时的模样可真百看不厌。”
砰!
他轻笑了一声,随即到来的却是毁灭般的拳头。
虽然被他紧紧卡着脖子,但我的柔腻美肉仍然被击飞一般,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起来,全身的雌熟骚肉被打得花枝乱颤,像是一个任人蹂躏的腾空沙袋。
“唔嗯——!!咳咳咳咳……”我发出了低沉而难受的咳嗽声,娇颜上满是痛楚,喷出的胃液里带起了些许鲜血,刺眼狰狞。
四肢乏力,呼吸困难,但我屏足了一口气,瞅准他出完了拳,得意欣赏战利品的空挡,丝袜玉足抬起,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就连肥足上的凉高跟都被这一下踢击甩飞了出去。但男人却不躲不闪,我那只软糯骚足之侧,是壮汉同时闪烁着阴毒和嘲弄的眼神。
咳咳,本、本神母踢死你这蛮子……
肉脚缓缓滑下,逐渐显露出他挂着狠辣毒笑的脸庞。
砰!砰!砰!
连续三拳,没有任何的留手。
“呃咕!呜嗯!唔噗!!”
我一对凌霜妙目瞳孔上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红颜檀口无力张开,喉咙里涌上一股涎液,扑簌簌地顺着嘴角流下,缺氧使得声带中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声呻吟,浑身骚肉酸痛无比不剩一点力气,四肢直直地垂下。
好痛!痛死我了!
就算是习得了最上乘横练功夫的高手,也绝对也不会拥有此等怪力。
五脏六腑在哀鸣,全身上下的器官都在释放求饶的信号,这还是第一次,在我全力尽出,根本没有留手的情况下,堂堂正正地被男人击败。
这完全不在一个层次的实力差……
引起过天地异象的高手才能到达的境界,竟然如此恐怖吗?
“已经到极限了吗?”耳旁响起了蛮图的声音,语气中仍是长足的戏谑,“你这间隔两里便能闻到母畜骚气的极品美肉,就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吧。”
一根手指,划过了我的脸庞、脖颈、香肩,伸入了我华贵的白莲纱裙。
咔嚓——
纱裙被撕得粉碎,伴随着清郁的奶香,我那雪腻厚肥的巨硕奶山暴露在空气中,顿时令在场的正邪两道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啧啧轻叹,超规格爆乳的奶峰顶端,那肥腻厚实的硕大咖啡色奶头轻轻摇晃着,中央的肥美奶孔甚至在不知廉耻的轻微张合。
“中原第一美熟女的下流巨乳,当真百闻不如一见!”
男人显然对我这对肥淫硕乳甚为满意,他伸出手指,沿着我腻厚双乳间的深厚奶缝划下,给我带来了阵阵酥麻快感,随后又一路滑过我微微隆起的性感肉腹,滑到了我淫蜜诱人的三角地带。
轻轻一挑,我那原本便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的丁字亵裤便从腿间滑落,此时我全身的衣物就只剩下那条薄如蝉翼、欲盖弥彰的肉色丝袜了,透过这轻薄肉丝,我那油光润泽、肥腻饱满的名器美鲍展露无疑。
当然,是我今日出门前特意将这条珍爱的银丝亵裤传到丝袜外侧的——如果把亵裤穿在最里侧,恶人怎么能这么快地脱下它,看到我那诱人的骚屄呢?只是今日的败北也确实早的超乎我所料。
台下观战的人群隔着老远,又兼我这轻薄丝袜遮挡,一时瞧不真切,但也能看到我那乌黑泛油的软细阴毛和其中微微开合的光泽熟女肉缝,不少定力稍差的侠士已经满面羞红。
“这简直是毫无瑕疵的完美性奴肉体,每一寸油润玉肤都充满肉欲诱惑,犹如天造之物,确实很……吸引人,不过,这却非是战士所应拥有之躯,这般肥腻淫熟、还散发着雌骚味儿,唯有成为我征服的猎物罢了。”
他轻轻一掷,将我淫熟完美的娇躯掷到台边,美肉坠地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离一众正道之士站立之处仅有不过数步之远。
一脚踏在我的玉背,一把抓住我精心梳理的银发,牵扯之下使我无力地抬起头来,白眼失神的狼狈骚脸直面正道众人。
“刚才是哪个说我脚下的母猪败犬是你们唯一的希望来着?哼,也不过如此!”他肆意的笑着,脚又狠狠地踏了一下。
“嗯哦~~”喉咙里本能的发出一声哀鸣,听在看客耳中却更像是骚媚入骨的娇喘,我并没有任何的手段来阻止他继续在所有人面前羞辱我,为淫功改造的熟艳媚肉甚至可耻地产生了快感。
这一切,都朝着我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
扮演梦鸢神母……可我还没有来得及展现强横到让众恶惊叹的实力,也没有来得及做出神气模样使得他们恨我恨得牙痒痒,更没有机会展现我魅人的娇躯,勾起她们心中的火焰。
原来真正的败北与羞辱……来得这般的突然。
所有正道人士都抿着嘴,要么合着眼,要么不甘地转过头去,无一人敢直视这副模样的我。
半刻钟前还彻底压制那东瀛老者,风姿绝世,俨然是正道之光,转眼间便被拨光衣物,一副败北脸,被人踩在了脚底。
“哈哈哈,这中原也没什么厉害人物,竟让一群娘们出头,也好,那这位作为你们最后希望的熟女,我便好生羞辱一番。”
他说着,正打算一把将我肥腴的肉躯拾起。
不过就在此时,我玉臂一撑,身躯猛然暴起,全力催动轻功,如一只银鳞鲤鱼般跃至他的背后,双臂将他的喉咙锁住,整具美肉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喉咙之上。
这是我最后的力量,我用尽了最后的内力,才寻到这绝地反击的机会。
“死……给我去死……欸?”
但这高大如熊的男人却只是踉跄几步,随后稳稳的立在原地,任凭我再继续用力,却依旧撼动不了他半分。紧接着,我便感到脚腕一紧,被他双手牢牢抓住。
“你很大胆,作为一名战士,我很欣赏,不过作为猎物……”他的话语顿住了,只是手臂一挥,将我的整个丰熟娇躯朝天甩去。“你很聒噪。”
十步?
或许比这更高。
身子弯曲,腾到极限,随即迅速坠落,隐约间我见到他活动一下臂膀,双拳呈前后,已经摆好了架势。
我心底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嘣——
我已经来不及猜测了,如山岳般的强劲拳头已然降临,势如暴雨,令人眼花缭乱,砸在我的腹部,双乳、手臂、双腿……身上每一块油滑骚肉都遭受到了无差别的攻击。
“唔咕……嗯呃……额啊……咕噗……啊啊啊……唔……咕嗷……”
尖叫,哀鸣,一开始我还能够发出痛苦的叫喊,但后来,我却是连任何声音都难以发出,一对清灵妙目翻白到极限,仙颜上狰狞而痛苦,任由无力的四肢凭空乱颤。
我引以为傲、为无数男侠士所觊觎的熟艳仙躯,此刻就像是一个柔软诱人的美肉沙袋,被人用快且狠的拳头硬生生的扛在半空中连续殴打,转瞬间周身已被揍得无一块好肉。
几息的功夫,蛮族壮汉已击出数十拳,直打得我我那玉白肥熟的完美肉体紫青交加,可怜至极。俄而,随着我再次被拳风带向空中,男人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淫笑,似是终于厌倦了这个无聊的游戏。
他双掌生风,忽而将我风韵淫熟的肉体在半空中翻转了个面,然后一掌照着我的腰腹狠狠砸下。
砰!
我满布青紫肿痕的肉腹被这一掌拍得骤然凹陷下去一小块,随即整具美肉都被男人狠狠砸在地面上。我美目骤然大张,全身蜷曲,四肢和臻首高高翘起,檀口中吐出一片血雾。
攻势终于停歇下来。
此时我仰面瘫倒在地,银发散乱,香舌吐出,风韵粉面上一片潮红,唾液流淌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洼,近乎失神的脸上尽显狼狈,四肢松软地随意瘫放,油润肉躯猛烈地抽搐着,似乎是在畏惧那恐怖的铁拳。
这一出下来,我大脑浑浑噩噩,简直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若是换了功力粗浅的后辈女侠,怕是直接要被他轰杀在这里了。
哗啦啦——
随着我那两瓣销魂的肥臀一阵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下体突然涌出一滩热流,伴随着腥骚味朝四周扩散开来,随即,那肉丝遮挡的肥美熟鲍也开合了几下,淫水“咕滋咕滋”地喷流到丝袜上,伴随着一股激昂的快感直冲我的颅顶。
“啊、啊……怎、怎么会……嗯咿咿咿——”
我……我被男人揍得高潮失禁了?
竟然被人直接用拳头殴打到了高潮,还可耻地小便失禁了……在御奴夜明需要两个人在窒息的作用下不停肏下体肉洞半个时辰以上才能达到的高潮,这、这么轻易就……?
不过,我没有害怕与畏惧,反倒更加兴奋起来。
承认败北后,卸下了神母的伪装,我能够彻彻底底的享受这一场对我的淫虐,彻彻底底的败北,这不正是我这只神母淫猪一直在追求的事情吗?
正道人士们噤声不语,他们的角度虽然看不到我被殴打到高潮泄身的丑态,但看到现在的形势,心中也都已经濒临绝望。
不过其实从他们将我当做唯一的救星之时,便已经没有了希望。毕竟,难道真的有人会指望一位肉棒中毒的淫妇救正道于水火之中吗?
我努力抑制着俏脸上高潮余韵带来的潮红,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下体的尿液还没有流尽,还在滴滴落下,但我那奇异的淫功已经开始缓缓修复放在还被拳头暴虐殴打到惨不忍睹的媚躯。
“咳呃……恶、恶贼……一定要杀、杀了你……”我勉力支撑着这具摇摇欲坠的淫熟美肉,口中断断续续说着毫无威胁力的话。
正道人士们纷纷瞥来,好似在黑暗中寻到了光芒,在绝望中寻到了希望,开始期待起奇迹的诞生。
啊,他们是否觉得我此时坚持站起来,是否是因为有何绝招翻盘呢?
哼,这些实力低微的家伙,真是愚蠢。
哪有什么翻盘的绝招,我心底一清二楚,我已经败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得过他。接下来……接下来就是本神母的堕落表演了呢。
我这番站立起来,不过是想要他盛怒,更加猛烈,更加狠毒的淫虐、蹂躏我这身媚男贱肉,让我彻彻底底地淫堕失神,完完全全地败北成为丧志母猪。
啊。
男人果然都是这种生物,我的想法得逞了。
“杀了我?用你那对下流的大奶子?”壮汉眼中的火似乎燃了起来,话语中极尽嘲讽,朝我踏来的步伐缓慢却沉重,像是一架人形战车。
“哈啊……去死……”我艰难地开口,粉拳挥出,打在了他的腹部,如意料那般,毫无作用。
忽然间,我的头颅被他一把擒住,夹在手臂与腰间,我入眼的只有光滑的大地,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蓦然间,他弯起了腿,在我瞪大的眼睛之下赫然踢出。
嘣!
膝盖命中了我的腹部。
“呜哇!!!”我的身子弓起,被直接踢到腾空,一口胃液长喷而出,但被他擒住头颅的情况下,却又只能无奈的落地。
我浑身都在剧烈发颤,一双厚腻肥脚连带着肉丝淫臀如筛糠般抖动着,别说发动反击,连站都站不稳了,脚腕瘫软地搭在地面,全靠他擒住我的头颅将我撑起。
不过他显然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
嘣!嘣!嘣!
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一连踢出了三脚,膝盖抵在我的腹部,竭力的压缩着我五脏六腑的生存空间。
“啊哦……呜哇呼……咕噜咕噜……呜哇……噗……”
随着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的肥熟娇躯像一只破袋般被男人的膝击无情冲撞着,两只爆硕肥乳左右翻飞,檀口中一坨坨鲜血喷出,染红了地面。
终于,男人铁箍般的手臂松开了。
全身早已被打得胀痛无比的我向前倾倒,“噗通”一声趴到在了方才沾血的地面之上,口中发出含混的呻吟,润玉肌肤方才被修复一些的青紫肿痕上,立即新添了一缕血腥的红。
“猎物,就要有猎物的自觉。”他低声说着,一脚将我踢翻,随即踩在我油白肥焖的爆硕双乳之上,粗糙的鞋子来回摩擦。
唔。
痛!
但是奶子被人这般踩踏的感觉真爽。
他看了一眼呈“大”字躺在地上的我,冷哼着说到:“胜负已分,瑶池浅梦长老,梦鸢神母唐梦鸢,已败在我的脚下!”
“哼,什么正道最后的希望,也就这点能耐!”说着,他又一脚塌下,我痴肥的双乳被他踩成了一坨乳饼,触电般酥麻,乱颤不止。
“呃……咕噜……咯啊……”我身子触电般地一抖,在男人的踩踏下可耻地产生了快感,喉咙里条件反射般发出了一阵虚弱至极的雌畜娇喘。
“现在就给你看看吧,中原江湖第一美人,号称高冷凛冽,神圣不可侵犯的梦鸢神母,淫荡堕落的模样!”
他扒下了自己简陋的草裤,一根粗长到无与伦比的肉棒赫然显露,目测至少有一寸七分以上,可怖的青筋暴出,爬满了整根巨柱,在日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腥臭的雄性汁水顺着两个大卵袋流下,散发着可怖的雄性气息,直熏得我黛眉上翻,目不能视。
这……这尺寸是开玩笑的吗?这擎天巨根在硬直状态下,粗壮到我单手都难以握持吧?
我淫功大成后,与无数邪魔歪道男子交合过,但从未见过这般恐怖的肉棒,些许恶人就算施展淫功,也仅有此肉棒半分大小,之前那位大当家的肉棒、五毒公子服药后的肉棒,都已是个中极品,但与这根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那恐怖的肉棒,我这具肥淫玉体真的能够承受得住吗?可、可是又好像尝一尝……
噗纽……
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全身的肥雌骚肉都摩挲着地板发出淫声,韵养了四十年的熟女莲宫都不自觉地发出抽搐,想要将积蓄数十年的香酿熟妇卵液浇灌在那根雌杀肉棒上。
欸?等、等一下,修、修行淫功的我,竟然对着肉棒一边畏惧一边发情!?我、我可是媚功大成之体,只、只会有男人对我发情才对啊!?
这怎么可能??
心底已经来不及惊讶太多,“碰”的一下,男人如一块巨石般单膝跪地,铁手分开我那双肉丝肥腿,恐怖的肉棒犹如一门上了膛的火炮般抵在了我的油厚肥腻的极品肉屄前。立即,我那连裤肉丝内,被幽深阴毛簇拥着的极品油黑熟屄再无任何遮挡,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因为已被虐得高潮潮吹了一次,此时两扇厚肥阴阜已经在“噗嗒噗嗒”一抽一抽地喷淋着黏腻的淫水,肉色丝袜上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哈哈哈哈……你们所谓的中原第一美人,不过是个只是被虐就能高潮的老婊子!”看到这一幕,他先是一愣,继而放声大笑起来,不过手上动作却未停,直接撕开了我阴户前打湿的肉丝,将肉棒对准了我还在流水的肥美骚屄。
“唔……咕……不要……太大了……阴道……阴道会裂开……”我听到自己喉咙里传出了沙哑的声音,以近乎求饶的语气说道,其中已夹杂了我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酥软媚意。
他当然不会理会,毋宁说我越是求饶,他的欲火便燃烧地越旺。他径直将肉棒抵住我淫水泛滥的厚腻阴扉,随即寸寸既进,强硬地塞进了我紧致的屄道中,将狭窄肥润的极品骚穴不断撑大,接着,我那被挤压得抽搐变形的阴道壁便发出了“噗呲噗呲”地汁水流淌声。
咿啊啊啊啊啊!!这、这肉棒果然太粗太大了,我傲人的肥鲍简直成了这雌杀阳具的鸡巴套子哦哦哦哦!
“齁哦哦哦哦!!裂开了……!!要裂开了喔喔喔……!!肉屄要被撑裂开了……!!!”我喉咙里发出了尖锐的哀鸣,浑身上下本能的绷紧,竭力的合拢穴口,想把那大得不同寻常的肉棒挤出体外,但却起了反效果,那肉屄口的褶皱淫肉反而更积极地夹弄着肉棒,仿佛在配合着抽插,阴道也被撑得更大。
我水蛇般的腰肢被他略微抬起,随即便见他如打桩机般疯狂扭动,肉棒便如重锤般一下下砸向我的肥穴,不断的抽插起来。
合拢,撑开,合拢,撑开……我油厚的熟女屄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休息,被雌杀男根反复扩张着,更加剧烈的痛苦混合着受虐时升天般的快感冲进了我的脑子,使我发出了条件反射般地哀嚎与淫吼。
“不、不要齁哦哦哦——太大了……!!快停下来……!!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下体不住传来的刺激使我发出阵阵夹杂着快感的嚎叫,一股异样的潮红爬上了绝世无双的美颜脸庞。
“哦,这副模样下神母竟然还有力气叫喊,真是令人意外,不过正好!”他却越来越来劲,抽插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的陈年肉屄被他来回顶开,阴道壁分泌出大量熟女淫水,每次他的下胯撞击到我的巨臀上时,都会飚溅到地板上。我丰腴肥熟的奶牛肉躯被屄中肉棒狠肏带动,更加剧烈无比地抽搐着,两只油肥硕乳被猛烈狂肏到上下翻飞,乳浪四溢。
在男人巨根的重压蹂躏下,我那可塑性极强的饥渴肥屄竟不知不觉开始了适应,虽然那撕裂般的痛楚仍折磨着我,但阴道肉壁层层叠叠的腻滑嫩肉已经开始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巨根龟头,而隐藏在嫩肉中的敏感熟女肉珠,亦不时地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肉棱,使我全身美肉都沉溺在高亢的性快感中。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忍住不叫呜噫齁齁齁齁!!!啊咿咿咿咿咿咿——不行了噢噢噢……!!咿呃呃呃——要死了——要升天了——!!!要被肏得升天了咿哦哦哦哦哦——!!!”
好痛!肉屄仿若要被撕裂了那般,痛楚持续刺激着我的脑海,每一次凶狠地抽插都抵拢到了肉屄最深处,狠狠撞击在我从未被肉棒击穿的莲宫门扉上,将整个肉屄都扩张到了极限。
但又好爽!我的理智几乎被那灼热滚烫的铁棍肉棒蒸发殆尽,整具丰熟肥满的母畜淫肉都全身心地变成了那巨型男根的挂件,随着其一波强过一波的凶狠攻势猛烈抽搐,全身淫肉都在颤抖哀鸣。
我头晕目眩,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了,双臂横在眼前,让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竭力的去忍耐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这便是彻彻底底的败北后,被任人鱼肉的女侠的感觉吗。
任何的反抗都做不到,任何的挣扎都是徒然,被人正面用实力击败后,根本寻不到任何取胜、翻盘的希望。
这般处境,比在御奴夜明要严峻得多了。
但躯体愈是痛苦,心底里便愈发充斥着兴奋刺激与快感,大脑中的性饥渴被极大地释放,我果真是一个受虐狂,分明已经本能的感受到了对那肉棒的畏惧,但却依旧渴望着,渴望着它将我淫荡的身躯与理智彻底的摧毁,把我带到荒淫极乐的天堂。
无论嘴上怎样的呻吟叫喊,心底其实并不希望停下,我还能够承受更多。这样强烈的性释放、强烈的快感,我要尽情地享受。
忽然间,他动作骤然一顿,身子倾斜下来,匍匐在我的胸口前,左臂撑地,轻扶起我天鹅般的脖颈,右手划过微微隆起的腹部,揉捏起我那对已经汗湿、丰熟挺拔的超规格巨乳。
我还来不及从方才的猛烈打桩中回过神,仔细品味这又酥又柔的舒适感,肉屄中的粗挺肉棒便重新开张,向更深处发起了冲击,应是他体重压在我的身上的缘故,那肉棒终于在不停分泌的淫液滋润下,洞穿了我饥渴的软糯阴道,径直抵拢了我幽深的莲宫。
“呜、嗯齁……!?哈嗯……等、让我休息一下……嗯咿——咿齁齁齁——”
但还并没有结束。
“你真的很吵。”男人分开我的软糯肥唇,厚大的嘴将我的性感朱唇含了进去,堵住了我没完没了的淫叫,我那流着熟媚芳香、不知希望被多少人一亲芳泽的唇舌便成了他的所有物。接着,男人更进一步吸住了那条肥厚香舌,开始不停地舌吻,我那条吮吸过无数肉棒的粉嫩香舌被他没玩没了地搅动吮吸着,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噗哒噗哒的津液自口中乱飞。
“算了,还是吵些好,母猪被杀前就应该大声哼哼。”许是这样没有趣味,男人没一会儿便松开了,面容上显露出一丝轻蔑。随即,他又如扛猪蹄般扛起我的油肉肉丝肥腿,连带着脚腕使劲压下,使得我的膝盖与香肩触碰,随即,他双腿平撑,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压在了我的母猪肥熟媚肉身上,把我引以为傲的焖熟爆乳都压成了两坨肉饼,靠着俯卧撑那般的姿势将那巨型雌杀肉棒一次次送入我的莲宫深处。
“咿啊啊啊!!!莲、莲宫……!!莲宫被肉棒刺穿了……!!!哈嗯…不要……唔咦……不要再……求求你……莲宫要坏掉惹咿咿咿咿啊啊啊啊——”
我才刚喘息了一会儿,便被他肏得白眼上翻,香舌歪吐,唾液横飞,话语已经模糊不清,浑身每一寸玉润肌肤都痉挛着渗出玉女香汗,被他扛在肩后的两只肉丝玉足紧紧蜷缩着脚趾,随着他的抽插高频率地颤动。
果然,他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语,仍自顾自地疯狂发泄,将重量压在我风韵性感的美肉上,继续冲击着我那从未被侵犯过的极品陈酿莲宫,在他的巨龙猛冲下,我肉厚的子宫壁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靡呻吟,更多的淫水被他强烈的肉棒居合带入体外,熟女佳酿的媚骚味儿飘散在整个武台。
“唔咦嘻……!!死惹……!!被肏死惹……!!呃呃呃咕叽……!!不要呃呃呃呃……求你……我会咿呀啊啊啊啊!!唔嗯齁齁齁——”强烈的刺激下,我的大脑如同被烈火炙烤,全身燥热得如同身处炼狱,香汗汩汩流淌,檀口中已经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如同性虐雌兽般发出本能的淫吼。
“正道最后的希望?哈哈哈,你这副淫荡模样,给你们所有人瞧瞧吧!”他忽然停下了抽插,缓缓起身,让近乎崩溃的我得以少许的喘息。
但显然,男人并没有真的让我歇息的打算。
他粗鲁地抓着我那已经散开的银发把丰腴熟躯连带着整个提起,精壮臂弯仿若绞刑专用的刑具般将我优雅的天鹅美颈死死扼住,令一手揽住我的蜂腰,将我轻而易举地提抱在胸口前,高立的肉棒在我香汗淋漓的两瓣臀肉间穿梭、游荡、探索,像是一条想要归巢的蛇。
噗——
忽然间,他身子猛然一挺,随即抱着我身子的手朝下一按,如同冲天铁棍那般的肉棒再次插入了我淫水泛滥的肥鲍之中,我那早已被他肏到肉棒中毒的下流肥穴立时一紧一缩地自动配合起抽插节奏来。
“额呜——咕啊啊啊啊啊……”
我一双肥美丝袜腿无力的垂下,整个上半身摇摇晃晃,肥腻的奶子像两只水袋挂在胸前,眼见便要向前倾倒,却又被他一把抓住了银发,软塌塌的头颅不得已抬起,正向面对了正道人士们。
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他继续抖动腰间,清脆的交媾声袅袅不绝。
啊,被看见了……
我这副败北后,被凌辱蹂躏的凄惨模样被所有人看见了!
大名鼎鼎的梦鸢神母,拥有天生丽质的丰腴美肉,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被恶徒妖人的大肉棒爆肏到面色崩溃、双眼翻白,如同寻欢交配的发情母狗一般。这份淫荡模样被所有正道人士看了个清清楚楚。
好羞耻……但又好刺激……好兴奋……
“啊、啊啊……咕呃!!诸位……咳嗯……咕啾——不、不要看咿嘻嘻——!!咕齁——不要看呀啊啊啊……求你们……求噗呃呃!!!”
诸位请仔细看,看清楚,这便是我——这个正在敌人大肉棒下发颤淫啼的下流骚货,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最后希望的女侠、清冷神母的真正模样,我是一只只能够在男人的肉棒下喘息的淫贱奶牛母猪,是一只低贱的丧志性瘾女奴……
“哈哈哈,中原江湖之士,不过如此!”蛮图大笑着,忽然间更加猛烈起来,他放下了我的银发,双手紧紧的掌住我的香肩,下胯再次发力,疯狂冲击着我被厚腻雌肉包裹的腰股,几乎把我的焖熟巨尻撞出红肿发紫的肉印。
他每一次抽插,都将我朝着肉棒按下,那恐怖的肉棒,在他的蛮力之下,再次插入了我的莲宫,疯狂痛击着我的陈年宫墙,使得那肉壁发出了痉挛变形的哀鸣。
但似乎还不止如此,他的手还在用力,肉棒还在朝着更深处探索,几乎是要把我肥嫩的莲宫撞个对穿!
“唔咕……!不、不要再顶了……!!到、到最深处了……噫噫噫!!!莲宫要碎了咿咿咿——要怀不上孩子了嗯呃呃呃呃呃呃——!!但是好爽齁嗯嗯嗯嗯……!!”面对着正看向我的所有正道人士,我接近疯狂地摇动着香艳臻首,靓丽的银发在半空中柳枝般荡漾。我那倾国无双的媚脸上一片狼藉,香舌乱甩、唾液横飞、白目上翻的神情尽显痛苦与扭曲,仿若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肉棒终于全根没入了我那只极品肥厚淫屄中。它不仅抵入了莲宫,更是朝着我的肚皮顶去,我感觉腹部如火烧般灼热难耐,急忙低头看去,竟见肚脐之下有一个清晰的肉棒凸起的痕迹。
“不、不可能……!!肉、肉棒插到肚皮了啊噢噢噢噢——!!身体要被大肉棒干烂掉了嗯嗷嗷嗷嗷嗷——!!”我的脸上闪烁着不可置信的惊异,但随机下身传来的滔天快感随即又将我口中想说的话化作了一连串高亢的痴淫媚语。
“你一个熟龄荡女,竟然这般有韧性,寻常女子,到这一步都已被我奸杀,余下只是奸尸罢了。看来你也是修行了与众不同的功法,不过无论如何,到最后还是便宜了我!”
男人似乎惊讶了一下,随即丑陋黢黑的脸上露出了狂喜之情,舔了舔嘴唇,脸上的淫色更浓了一分。
“等、你想做什么……咕嗯……不、不要打功法的主意噫噫噫——!!!”
我猛烈摇着头,仿佛是猜到了他打算做的事,浑身的骚熟艳肉都畏惧、挣扎着,但却依旧改变不了他猛然挺直,再一次加快胯下巨根抽插的事实。
肉棒不断的抵拢着敏感的莲宫,在腹部留下一道凸痕,随即褪去,但眨眼间再次如猛蛇般袭来。
“额嗯嗯嗯嗯嗯嗯嗯——!!莲宫、莲宫要被肉棒捅坏掉了……!!救……救命呼嗯——!!呼噗滋呜咿咿咿咿咿——我的功力……!!我的功力会消失的……!!”
“求求您放过我……!!唔唔唔噗噗噗噗——!!我、我错了……!!我不该做什么高冷的女侠……更不该挑战图蛮大人您呜咿咿咿咿——!!求求您留下我的功法呜噗噗噗——没、没了功法我就要变回普通荡妇了啊呀呀呀呀——”
我已经被眼前这蛮子奸得意乱神迷,整个大脑都在被欲火燃烧,仿佛正在变成一坨美味的烤脑花,让我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思考,全身上下都酥麻无比,肿胀下体传来的猛烈痛楚和极致快感深入骨髓,如同冰火交织,别说运功,连推开背后那男人都做不到,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有肉棒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即使是使用了邪道淫功加持也是如此。
这般强烈的感官刺激已经接近我的极限了,分明是修行了淫功的我,分明是渴望被人淫虐的我,竟然会被仅仅一人肏到接近崩溃。
不可置信……
但我身后的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抽插我的莲宫,抵拢我的腹部,让我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令我难以置信的事实。
不仅仅是战斗上的实力,就连我引以为豪的阴阳交合之事,在他面前也显得稚嫩弱小。
“哈哈哈,人熟屄肥,真是个不错的性玩具!”
他依旧没有在意我的哀嚎与求饶,自顾自的扶住我已经疲累不堪的媚体,势如暴雨的抽插着,一下,两下,三下……。
“求你求你求你要死惹要死惹要死惹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我已经一点气力都没有了,就连巨硕爆乳所带来的重量都使得肩膀酸痛无比,发出的媚吟般的求饶都微弱到只有我一人能够耳闻。
……九十九下,一百下。
吊在他的肉棒之上,四肢无力垂下,面色无神,犹如崩溃的我,当真如他所说,已经与一个被玩坏的肉玩具差不多了。
突然,他终于停下,松开了我的腰肢。
早已被肉棒撑大润滑的熟雌肉屄缓缓下滑,脱离那恐怖至极的雌杀肉棒时,末端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如同妻妾与郎君的吻别,随后我一身的熟艳骚肉便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趴在两人交媾时自己喷洒出的那汪粘稠淫水中,哈哧哈哧地喘息着,香魂出窍。
“想要求饶,可惜已经晚了!作为中原江湖名气最盛的女侠之一,你唯一的出路便是被我们虐杀之后,给那群自以为是的中原侠士瞧瞧,在你成为侠士榜第一的时候,便注定了将会是这般结局。”
他低沉的说着,将我熟硕肥圆的巨臀扶起,高高朝向他的肉棒。
“此时的你愈是求饶,愈是露出丑态,对于我等来说都是令人更加愉悦之物,在我的肉棒之下哀嚎吧,娇躯如此性感无瑕的你,比那三女更加令人垂涎,我会好好腾爱,给你一个……无比痛苦的结局!”
温柔的话语到最后,却忽然化为了阴沉而充满杀意的厉喝。
我的身躯止不住的发抖,连身心似乎都在畏惧着眼前这个不可战胜的男人,令人畏惧的他让我深深地陷入了绝望之中。
忽然间,我高翘的双臀被暴力的扳开,那根肉棒沿着早已无比熟悉的路线再次轰了我的肉屄、莲宫,继而疯狂搅动,这搅动如同同时搅动在我的升天母猪大脑中,将脑浆都给搅成了一团浆糊。
我的上半身软软地趴倒在地,随着他猛烈的抽插,配合地扭动着淫熟诱人的肥臀,甩动着饱满浑圆的巨乳。
“肏死我……肏死骚母猪……好棒……大肉棒好棒……”
“噗啾噗啾”的狂野抽插再次使我的全身享受到了触电般的酸痛和快感,我张合着嘴,无助而绝望地发出声声下贱的淫叫。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被恶人侵犯时配合扮演“正义女侠”的形象。
两行眼泪划过了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到正道人士们一脸不忍的模样。接着,口水和鼻涕也不受控制地溢出,涂抹得我那张貌若天仙的俏脸狼狈不堪。
我被、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得浑身瘫软、涕泗横流……
作为一个败北的女侠,一个被人凌辱的熟女,这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这仿佛是在告诉我,我已经彻底的被他征服,就算修行了淫功,在他那不可思议的肉棒面前,也与寻常的妓女无异。
忽然间,我的双臂被他擒住,趴到的身子被迫抬起,在他的拉扯下,腰肢反弓着,呈现一个极为诱人的曲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抽插得异常的狂热,速度与力度都比之刚才都还要更加的猛烈。
我的双腿叉开跪在地面,双臂也正在被他束缚,随着他迅速抽插的节奏,我全身敏感雌肉都泛起叠叠波涛,如同巨石落入湖中,波澜阵阵,连绵不息。我那被巨型男根折磨得不堪重负的嫩滑屄腔肉被一连串的绝顶抽插带得一下下翻出屄口,节奏铿锵地喷出一串串水涟银珠,鲜嫩得如同绽放的石榴花。
太、实在是太猛了!!
男人仿佛化为了无情的打桩机器,将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入我的肉屄与莲宫,似乎永远也不会止息。
“额噗嗯……咿嘻嘻……肏爆母猪的黑烂骚屄……咕啾……咕叽……灌满母猪的下贱子宫……咕啵……齁嗯……嘻嘻……噗噜噜……”我口齿不清地重复咕哝着含混不清的淫语,艳丽厚唇不时发出浅浅的痴傻淫笑,心底却已经是一片死寂。
然而,这身骚贱熟肉却违背着我的心思,还在不停地汲取快感。
就算是被这般殴打,就算是被如此蹂躏,就算是被这令人惊叹的肉棒插入到了我的深处,插烂了我的莲宫,带来了无尽的痛楚,我这身被无上淫功改造过的媚肉还是在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女人……便是这般不可救药的生物,就连痛楚都能够带来快感。
男人的大手忽然狠狠扼住了我的天鹅美颈,下身暴雨般的打桩再次加速,直要把我的灵魂生生痴爽出窍,肏成一只毫无意识的熟女飞机杯。呼吸骤然暂停,我的痴淫母猪大脑几乎熔毁在极乐之潮中,寻常风韵冷艳的玉颜完全变成了被临死前缺氧紫红填满的濒死母猪骚脸。
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无比猛烈,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
我那因剧烈的快感不断抽搐的丰腴熟躯尽管处于禁锢中,还是爆发出了如火山爆发的垂死痉挛,十根莹润足趾猛地扣紧,胸前肥肿硕大的肥厚奶头开始止不住喷溅出奶水,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所有痛苦化为快感一口气全部迸射出来。
不行了,要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高潮了!!!
“被强奸到高潮了咿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随着歇斯底里的狂乱淫吼,猛烈澎湃的快感势如破竹扩散至全身,然后直冲天灵盖,将我刺激得浑身震颤,水蛇腰肢猛烈反弓到极限,海量粘稠的陈酿熟妇淫水如大坝决堤般奔涌而出,又被尚未拔出的肉棒堵塞,演化成了猛烈至极的淫液喷泉,飞流直下的熟屄淫水串儿哗啦哗啦地淋满了巨硕肉棒的卵袋和根部,同时使我被肏到阴道肉壁外翻的雌畜肥鲍散发出大量的淫媚水湿骚味。
而就是在这一瞬间,他似乎也到达了最为的猛烈的时刻,肉棒朝着我的莲宫肉壁的同一个点发起进攻,一瞬之间竟然抽插了不止十次,直撞得我的雌熟肉腔抽搐变形,最后一次,那雄浑壮大的擎天巨根更是彻底没入了我已经崩溃决堤的肥美名器,两只腺液横流的大卵袋“啪”地一声撞在我的丰脂肉腿上。
噗嗤——
莲宫坏了。
失去了莲宫内功法的束缚,象征着我数十年功力的阴精花浆顿时倾泻而出,成股成股地“哗啦啦”浇灌在还紧紧抵住我高潮变形子宫壁的蛮族巨根上。图蛮感到一股充沛精华的阴精裹住了巨根,立即颤动卵袋,龟头直挺,一大股浑厚灼热的精液顷刻间便将我如破洞气球般的焖熟莲宫肉腔灌满,我的熟女肉腹也隐约撑大,随后,满溢的奔流雄精从我狼狈不堪的油黑肉屄口喷薄而出,射满了我那厚肥瓷实的骚臀和粗壮健美的肉丝大腿。
肉棒骤然取出,如钢鞭般啪啪两下拍打在我被浓精点缀的肥焖臀肉上,分外响亮。咽喉一松,窒息死亡的威胁远离,我全身香汗淋漓的雌熟骚肉刚一前倾,就再次被他提着髪鬓拎了起来。
“齁噗噗噗……齁噗啾齁噗噜……呼嗯嗯齁噗噗……”猛烈的高潮和冗长的窒息几乎使我的大脑变成了被精液填充的浆糊,呈现出一副翻白涣散的飚泪媚眼和痴傻失智的风韵母猪脸交相辉映的濒死媚态,一双肉丝玉腿瘫软分开,下体尚未排泄舒爽的淫液花浆兀自扑簌簌地喷洒着。
“哈哈哈,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梦里意淫的高冷女侠,梦鸢神母被老子肏得失神高潮的母畜模样。”男人肆意的大笑回荡在我的耳畔,声音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
我早已无能为力。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莲宫坏了,数十年的阴精花浆喷泄殆尽,也就意味着我的功法被破。
我修行淫功,擅长床事,所谓的弱点反倒是我最难以攻克之处,因而罩门才在莲宫之处。寻常而言,就算有肉棒异常粗长的男子,也不应能够破开莲宫,那些奸淫我的男人,最后的结局都是老老实实把软趴趴的萎靡肉虫从我的幽熟阴扉中抽出,射精不止。
但眼前的蛮族之人,却是完全的超乎了我的预料。
完全靠着蛮力与肉棒,竟然正面破开了我修行至大成的浊莲淫女诀!
如今功法被破,内力难聚,当真与普通女子无异,本就已经不剩希望的场景,此时更是完全的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再也翻不了身。
而我那娇弱尊贵的卵子、本是留给未来夫婿的卵子,如今竟被这霸道男人的龙阳男精疯狂播种,徒劳的受孕了。在我的脑海里,一瞬间竟然升起了给眼前这个肮脏的异族男子抚养后代的冲动。我作为一个女人,一个雌性,竟被爆肏得回忆起了远古时期的雄性崇拜本能,岂有此理……
男人对我极尽嘲讽之后,似乎终于心满意足了,他把我那破袋般的丰满肉躯随手一送,转身从场下抬起一把九环大刀,朝我缓缓走来,刀刃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九环叮铃作响,仿佛在敲响着我的葬乐。
他那健硕庞大的身躯,在此时趴倒在地上的我看来,是那般的高大而不可触怒。
终于要被杀了吗?
作为高贵女侠,作为嗜精荡妇,我渴望了如此之久,一场真正的败北,一场真正的虐杀,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能够享受我渴求了许久的事物。
好兴奋,好刺激,大脑在不自觉的打鸣发颤。
本应是如此的……
但就仿佛不顾我心中的期待一般,我那下流丰腴的酮体不顾已经油尽灯枯的体能,本能地动了起来,她在颤抖,她在畏惧,看着那缓缓朝我走来的男子,还有那锋利得能够轻松斩断我脖颈的大刀,我的身子摩擦着冰冷的地面,挺翘淫臀无声地摇摆着,似乎只想着逃离这一切。
可是……为什么?
我不是应该很期待才对吗?
我可是渴望了如此之久,但是我的身子为什么会畏惧到这种地步,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本能的想要逃窜,想要求生。
脑海里,莫名的蹦出了这样的念头:我好想活下去。
但这根本不可能做到,他离我只有几步远,刀光剑影之间,我便会立即人首分离,化为一具死尸。
脑海里仿佛闪过了那样的场景,被杀之后,世界一片漆黑,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将与我无关,只剩永久的黑暗。
不甘,绝望,渴求……
我知道,这副模样的我太过不堪入目,我败了,不仅仅败给了眼前的男子,也败给了死亡带来的恐惧。
原来,这便是真正败北的女侠,在临死前将要面临的恐惧吗?
我一直在假装败北,一直在化险为夷,一直有反败为胜的可能,从未有体验过真正败北的我,从没有体验真正临死时绝望的我,完完全全的小看了死亡带来的恐惧。
“啊……啊……啊……会被杀……会死……”
我肥熟的娇躯还在挣扎着,肉丝肥脚不停在自己的体液中踢蹬着,将另一只凉高跟也甩了出去,肥腻的厚乳晕持续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本能的想要离男人更远,但竭尽全力,也不过蹬离了半步,与死亡之间,依旧是咫尺之距。
我浑身的骚荡丽肉都因恐惧而颤抖,肥白臀肉中央夹着的陈年肛菊发出噗噗的怪异闷响,接连泄出了一连串不雅响屁,油靡肉肛不受控制地淌出一汩明晃晃的熟女肛水。
我那宽厚肥腻的磨盘巨臀和丰盈肥腻的健美肉腿,本来是轻轻一夹便能让寻常男子当场射精的斩男利器,此刻没了功法加持,用于逃跑却毫无用处。
我终于意识到,身上那些肥腻油肉已经成了最后的稻草、纯粹的累赘,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块纯粹供人射入精液的拥有肥硕巨尻香熟爆乳的淫糜肉块。
感到耻辱吗?
没错,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脆弱,我一直追寻的东西,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我击溃,把我从高高在上的圣洁神母变成彻头彻尾的丧志雌畜。
心底不甘吗?
是的,尽管死亡笼罩着我,让我的身躯本能的畏惧、逃离,但我心底仍然渴求着,但并未知晓死亡恐惧的我,被轻易的击溃之后,或许再也享受不到我一直在追寻的快感了。
诶,不对!
好像并非如此。
我一直追寻的败北、虐杀与死亡,给我带来了绝望,让我崩溃得本能的想要求生,这看起来似乎让我违背了初衷,不再追寻死亡,得不到一直追寻的快感。
但事实上,这种求生却又不得的无助感、绝望感,不正也是临死前的一部分吗?不正是所有败北陨落的女侠所要面临的吗?
这同样是我一直在追求的一部分。
我骚媚入骨的淫荡熟肉还在畏惧,她还想要逃离,那……就让她逃吧。
不用再掩饰,不用再纠结,此时我与万千临近处刑的女侠一样,只是一个败北了的可怜中年熟女,渴望着那几乎不可能的求生希望。
“求求你,不,求求图蛮大人,不要杀我。”在剧烈的恐惧之下,我一般挣扎踢蹬着油肉肥腿,一般用沙哑的声音开口求饶,黏糊糊的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把我艳丽的风韵娇颜涂抹得一塌糊涂,没有一丝尊严,“求求大人,我,不,母猪还不想死,母猪才四十岁,母猪还未婚嫁,母猪的卵子在刚刚已经被大人的精液浇灌受孕过了,母猪可以嫁给大人的,可以给大人生孩子……呜呜呜呜……求大人饶母猪一条贱命……”
“只、只要大人放过母猪,母猪这只极品肥屄任由大人玩弄,还、还有,”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双手向两侧扒开了浑圆的肉丝淫臀,露出其中油润丰熟的肉鲍和布满褶皱的浪屁眼儿,散发热气的肥鲍和肛菊上还在不停滴落着体液,“母猪的淫菊也、也是一样。大人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怀孕也可以,流产也可以,求、求求大人……”
“面朝着他们,说自己是母猪,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他戏谑的开口,我却根本没有犹豫,不顾还在汩汩流淌的涕泪,竭力将身子挺直跪在地上,双手拽着两颗肥枣乳头将那焖肥硕乳提起,竭力在所有正道人士面前露出了一个谄媚下贱的表情,如同真正的妓女。
“我,唐梦鸢,曾经的梦鸢神母,不只天高地厚,竟然妄想做什么中原第一女侠,还想挑战伟大的图蛮大人~~~今日,我自愿放弃全部地位和名誉,成为蛮图大人的御用母猪,甘愿每日被大人当作精液茅厕爆肏~~~我这副不堪入目的丧志母猪模样,还请诸位好好见证吧~~~”
说完,我如一头待肏奶牛般高高昂起宽厚肉肥的淫精肥臀,用尽全身力气摇晃了两下,接着提起胸前肥枣的双手用力一捏,几道香郁奶线丝丝喷洒,又吐出肥厚淫舌,沙哑的嗓子挤出了两声哼唧哼唧的妩媚淫啼,艳丽容颜上满是淫靡的痴傻神情。
正道众人鸦雀无声。
女子们不敢睁眼再看,其余男子摇头叹息,一脸的失望与嫌弃。
“呸,什么梦鸢神母,原来就一婊子。”
“亏我有一瞬间以为她是正道第一女侠,没想到竟然毫无骨气,不过跪在别人脚下求生的母狗。”
“妈的,我以前还当她是清纯高雅的仙女,只可远观,令人清心,早知道这么骚,老子就该把她给强上了。”
谩骂声纷扰刺耳,这就是临近处刑的女侠需要面临的吗,在深陷败北的深渊之后,还要经受如此的侮辱。这些男人,竟然还有脸谩骂出声,真当我看不到吗你们下体的小帐篷可是一根竖得比一根高,有的还当场喷精了呢说到底,连上场应战的勇气都没有的所谓正道人士的谩骂又有什么价值呢?
已经什么无所谓了,只要、只要我能活下去的话。
“蛮图大人……母猪、母猪已经……”我梨花带雨地抽噎着,泪汪汪的回眸,充满谄媚的美目中诉说着我的哀求,哀婉凄艳的媚脸上挂着谄媚的贱笑,丰腴痴肥的母猪淫躯不停地讨好扭动着,油润腻肉互相摩擦爆出“噗纽噗纽”的闷响。
乳汁、淫水、泪液、香汗,将我油润的媚肉湿润,更添一股凄美的性感。
但模糊的视野之中,看到的却是高举的大刀与蛮图狰狞且尽是杀意的脸庞。
果然是这样。我分明已经猜到了,分明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放过我,但刚才的我,竟然真的抱有一丝丝的希望。
果然,无尽的痛楚,死亡的恐惧,与滔天的淫乐快感交叠在一起,早已把我的脑子洗涤成了痴傻母猪的形状了。
噗嗤——
划过半空,大刀落下,我的双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刺痛了我沉醉在快感中的母猪大脑。
“啊啊啊嗷嗷嗷!!!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我喉咙里发出杀猪般的痛叫,眼睁睁的看着他手持我的脚腕,将我修长健美,却又格外血腥的肉丝美腿提起,如同提着一只油肥猪蹄。
脱离了身体,我那只软糯肥腻的肉丝骚脚丫无措地颤动着,葱玉脚趾抽动的幅度越来越慢。男人将我软趴趴的肉腿放在鼻前,从腿根一直嗅到了脚底,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带着杀意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我。
“不、不要……呜呜呜……我、母猪已经完全照做了……母猪分明……分明什么都答应您了……为什么还要杀母猪……呜呜呜……”我声嘶力竭地哭泣着,哀嚎着,求饶着,剧烈地疼痛刺激了我的受虐体质,令我的褶皱肛菊中骤然滋出一缕肛水。我用仅剩的双臂竭力扒着地面,想要尽可能地逃离,但此时两只肥硕无比的大奶子反而成了累赘,两坨油白乳饼摊在地面的体液洼中滑腻无比,使我根本不可能移动半分。
“哈哈哈,天真的老母狗,作为瑶池浅梦的你,作为梦鸢神母的你,果然还是只有死了才有价值!”
噗嗤——
又是两刀落地。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双臂从我的身躯上被截断,无助的在地面上滚了两圈。
他将我的清辉玉臂拾起,轻轻的拂过了其上的每一寸皮肤,犹如变态般的将舌头伸出,舔舐起来。我那不知握持过多少粗壮男根的纤纤玉手,五根葱郁手指在男人的舌下无力地抽动着。
“嗷啊啊啊啊啊啊!!!母猪的手……母猪的手没了……母猪的腿也没了,母猪已经完了……已经做不成女侠了……母猪现在……母猪现在……”
我痛彻心扉的哀嚎响彻台上,平整的四肢断口处不断渗出鲜血,可怖至极。
绝望,只有绝望。
四肢被斩断的我,只剩下一截挂着两只沉重乳房的残躯,连最后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够软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脚踩在我光洁的玉背上,轻轻将我的银发撩开,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
“宰杀母猪,当然要先砍去碍事的猪蹄,最后取她的贱命了。”男人一般做着上述动作,一般阴狠地说着。
翁——
大刀举起,我听到了那高抬的破空声。
我抬不起头,看不到它,但我知道它要来了,我的脖颈即将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被大刀斩断。
求生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嗷嗷嗷嗷嗷嗷——不要杀母猪,求求大人开恩饶母猪一命吧!!!母猪已经没了手脚,功法也废了,对大人您没有丝毫威胁,母猪可以当女奴、肉畜、精盆尿壶,什么都可以,母猪可以天天给大人乳交,天天给大人玩母猪的骚奶子,母猪明明已经怀上大人的孩子了呀!!!求求大人饶母猪一条贱命呜嗷嗷嗷嗷嗷嗷!!!”
我声音凄厉地哀嚎求饶着,带着悲惨的哭腔,泪流不止的凤目中几乎渗出血来,活像一只待宰的母猪,任谁也无法将这只凄惨的人彘和一个钟头前那个雍容冷艳的熟妇侠女联系在一起。我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竭力甩动着胸前那对肥硕油白的下流爆乳,想求他看在这两坨仅剩的极品肥奶的份上能够饶我一命。
我那张令正邪两道无数男人心驰神往的风韵熟艳俏脸早已被疼痛和恐惧折磨得完全扭曲变形,下身尿道、肛门齐齐失去把控,今晨作为优雅神母时喝下的香醇清酒、吃下的糖淋核酥都化为骚臭的熟妇大小便夺门而出,淅淅沥沥的澄黄骚尿和咕噜咕噜的稀屎喷得我肉感肥臀两侧一片污秽狼藉,随后又浇淋在地,一股异味顿时笼罩着场地中央。
真羞耻啊,死到临头了还是没忍住,作为冷艳无双的丰熟女侠,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小便失禁了……
“胸大无脑的骚货,听好了,我蛮图不会要软弱的中原女人生下的孩子,懂了吗?在你们中原,就连号称圣洁不染凡尘的梦鸢神母,死到临头了拉的屎也是臭的!”
响起在我而耳旁的,除了他阴邪的话语,还有宽厚大刀落下的破空声。
“不要呀!!!不该是这样呀!!!我明明、明明已经失去一切了呀!!!诸位侠士救救我!!!师傅!!!娘亲!!!谁都好,谁来救救梦鸢呀!!!救咔呃——”
在这绝命时刻,大限将至的我全身上下迸发出最后的力气,人彘玉背挺得笔直,母猪大脑中滚烫得如同火烤,那已经被灌过浓厚男精的雌畜废品莲宫再次发情抽搐,泄出一道道腥艳的骚气水汁,竟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下迎来了最后一次高潮!
咔嚓——
耳旁似乎是想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随即便见世界仿佛在旋转,脖子火辣辣的疼痛,脑海愈发的沉重。
这便是……被斩首的感觉?
世界停止了旋转,我的头颅在地面上滚了两圈,停歇下来,入眼的是那群正道人士,他们捂着嘴,带着不忍的震惊之色,一个个畏惧得如同受惊的老鼠。
但也有特别的,那少数的几个男子,裤裆竟然异常的凸起了不少,想来是看到我被斩首的场景,竟然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知道,是蛮图。他抓住了我的银发,我狼狈不堪的风韵臻首被他倏的提起按在股间,遍布残精的恐怖男根直挺挺插入了我的丰厚艳唇,随后,一泡腥骚扑鼻的雄性尿液被完整灌入了我的湿软口腔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尽性发泄后,他将我举过头顶,语气兴奋而透漏着狠意:“瑶池浅梦长老,梦鸢神母已经被斩,如今中原可还有人敢战。”
一片噤声,无人回应。
见到我被斩首,风韵断首被当作蛮族尿壶,檀口琼鼻中不停向下滴洒着腥黄浑浊的雄性尿液,为数不多的男性侠士下体几乎都撑起了小帐篷。
这般江湖,哪里还值得拯救?
不过,我已不再在乎,我愈发模糊的目光移向了我的无头艳尸,失去了头颅的残尸断颈处喷出一丈高的血箭,浑身竟然正剧烈的高潮着,一股股淫水秽液如决堤般从我的软腻股间噼里噗啦狂泄而出,远的甚至淋到了那些正道人士的头上,诱人的丰熟美肉本能的在抽搐弓起,那拉到半道的浓稠稀屎和尿袋中剩余的骚尿同时从白瓷肥臀下喷出,飞溅在地板上。
之前还那般的想要求生,此时却借着最后的高潮又泄又拉,这就是正道心中无比高贵冷傲的“神母”吗?
随机,我那已被做成人彘的肥艳肉躯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啪嗒”一下重重摔打在地,两只木瓜肥奶分垂两侧,那奶山尖端的厚肥大乳头中爆出“噗滋”两声闷响,流下了我此生最后的两柱奶水。
因为修习淫功,我这一生泄出过无数奶汁,却没有一滴是真正被我的骨肉吮吸过的,真是可叹。
我忽然想起陆昭连,那个从清爽少年追逐我到沉稳阁主的男人,如果我嫁给他,是不是便能避免今日的结局?可是那样的话,谁又来满足我被打败、被虐杀的快感呢?
我的意识,愈发的模糊了。
隐约间,我的头颅被他提着,一路走下了台,有其他恶人上台,将我的手臂、玉腿与身躯抱下。
意识,又弱了一分,眼前有些昏暗了。
再是功法大成,被斩首之后,我也不可能再保留意识太久,十余个呼吸……或许这便是我的极限了。
我看到,有恶人取出了菜市的铁钩,穿刺过我的玉足与手臂,悬吊在了铁架之上,凄惨而美丽。
我看到,有恶人取出了一根足有八尺之长的银枪,从我的断喉之处插入,以暴力的方式穿刺过我的五脏六腑,竟然恰好从肉屄的地方刺出。
银枪立于地面,我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肥硕娇躯,竟然倒立着穿刺在了其上,沾满精液的狼藉肥屄正对着萧瑟的天空。
“哈哈哈,这便所谓的中原第一美熟女侠嘛,什么瑶池浅梦,不过一堆美肉罢了,尔等若有胆敢反抗着,便看看她的模样吧。”
蛮图肆意的大笑着,满脸得意的望向了我的尸首,像是在为正道众人介绍他自豪的收藏品。
冰冷的铁架,绝美的头颅,诱人的娇躯,那位曾经让江湖众人尊敬,让无数男子仰慕爱戴的女侠,此时却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具。
是啊,梦鸢神母唐梦鸢,雍容无双、冷傲绝尘,更是美人榜榜上有名的绝世娇娥,怎么就成了块不断喷水痉挛的艳肉呢?此时这块肥腴艳肉还被吊在了所有女侠之前,以最凄惨的方式,将尸首示众。
“看来无人再敢反抗了,哈哈哈,一群胆小之辈,从此中原江湖便由我等做主。”
蓦然间,蛮图将我的头颅按向了银枪。
我眼睁睁的看着与自己的阴扉越来越近,最后甚至只有数寸的距离,我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过自己的肉屄,那油亮肥美的绝美淫鲍,没了淫功的滋润,也不过是只干瘪淌水儿的黑木耳罢了,这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肉屄,到头来就落得这种结局吗?雍容无双、冷傲绝尘的梦鸢神母,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可惜了,没有人能为我解答。我徒劳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银枪从我的喉咙插入,径直的穿过我的头颅,从我的头顶刺出,捣烂了我的脑髓也摧毁了我最后的意识。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曾经身为瑶池浅梦长老的我,身为梦鸢神母的我,身为好色淫妇的我,如今都彻彻底底的败北陨落在了此处。
那被高高吊起的健美肉腿与莹润玉臂,那被一杆银枪倒立着穿刺了断喉与烂穴的油熟残躯,那裸露在空气中时不时颤动一下的巨硕乳山,那还在顺着枪柄滴落秽物的淫靡爆尻,那被从莲宫中刺出的银枪继续刺穿的美人头颅,未来的命运,便只有被这群丑陋的宵小之辈任意玩弄的后,被所有正道之人唾弃后,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化为尘埃。
啊……这便是死亡吗。
我一直追寻的快感……果真是棒极了呢。
我的臻首被悬挂在枪尖,那不知为多少正道侠士日思夜想、渴望一亲芳泽的神母粉面此时涂满了黏糊糊的鼻涕涎液眼泪,香舌耷拉在芳唇一侧,徐娘半老、风韵无双的玉容上挂着将干未干的泪痕和涎液,双眼翻白到了极致,生机断绝的媚熟骚脸上呈现出一副被完全征服的母猪崩坏脸。
我能够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礼物,就是这凄凉中混着骚荡的模样。看这副扭曲崩坏的残尸,不过是个被先奸后杀的大龄未婚荡妇,只有那散落在银发中的尊贵首饰、插在鬓上的华美凤钗和垂在脸旁的耳坠,还能彰显一些美熟神母生前冷艳无双、雍容高贵的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