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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七)

  看来,除非她们死了,否则一切都将会继续没完没了。

  她们从不想什么扬名立万,但斗争这东西却一直缠绕她们不放。

  她们也从不稀罕什么仙子美名,但这东西却同样的困扰着她们。什么仙子?

  在众人的眼中,她们只是女人,只是个意淫的对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们所遇的,不论魔门名门,同样以淫娃荡妇的名头落到她们身上。

  侯凤舞一定已经夺去了纯阳诀、玄阴经,后果可能相当严重。向紫烟心中暗悔不曾将宝典毁去,致有今天的焦虑。

  向紫烟等一行人摆脱了东原帮和一众中原派系的人后,前取王家庄的方向,沿途仍不断遭遇魔门、众派之人的袭击,几乎没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内力武艺,也不胜疲惫。

  尽管对方的实力远及不上她们,但凭人数的优势,加上消耗战术,也足以令她们不断负伤。

  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为了韩瑜,她们会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远遁。

  照理说,瑜儿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庄、纪家堡两个地方。

  向紫烟刚行功完毕,内力才恢复六成;至于剑术较差的凝雪虽然内力比娘亲深厚,但外伤内伤却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没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伤也最轻。

  「霜儿、雪儿怎样了?」

  向紫烟转身看去,凝霜正以双掌贴在妹妹背上,以玄阴气助她疗伤。

  「呜……」

  凝雪清丽的脸颊上阵红阵白,忽地小嘴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上身无力地往后倒下,挨入姐姐怀中,唇边尤带着几丝鲜血,美目中的眼神涣散无力,整个人极为憔悴,让紫烟和凝霜都是一阵痛心,后者用白布在她的脸蛋上温柔的拭去她嘴边的血迹。

  凝雪轻轻咳嗽了几声,软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声道:「雪儿先好好休息,醒来就可以见到小瑜了。」

  凝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太倦了,挨入姐姐怀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鸡鸡又要跑了喔!」

  紫烟和凝霜对望一眼,都是吃了一惊,只听得一阵嬉闹欢笑声从远而近,直往她们这个方向前来。

  远处现出了几个小童的身影。

  她们这刻处处受敌,被人发现总不是好事,正要躲起来,一把甜美的声音响起道:「等等……你们要到那里去?喔,真是的!」

  紫烟和凝霜闻声更是惊讶,这不是青霞的声音吗?

  怎会这么巧的?

  就在她们一刻的犹豫间,一个面目娇倩可爱的小女孩,和两个小男孩,跟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鸡奔了过来,在她们跟前丈许处,将小鸡抓住。

  其中一个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姐姐,这里有几个姐姐啊!」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过来,「怎么……咦?」

  向紫烟又惊又喜,站了起来,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地呆瞧着她,然后是「哇」的一声,扑入师父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

  向紫烟想起这个曾被许陵沾污的乖巧徒儿,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头一酸,也呜咽着哭了起来。凝霜也轻咬唇皮,美目中泪光闪闪。

  三个小童似懂非懂地抱着小鸡,看着两人。

  好一会后,二人才分了开来,青霞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伤,凝雪更一脸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怀中,大讶道:「师父……你们……都受伤了?」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亲还好,雪儿伤及经脉,恐怕没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复不来。」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个小孩柔声道:「你们三个,乖乖地先回家去等着,姐姐去买些糖果回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三个小孩欢叫道:「好啊。」说罢倒真听话的回去了。

  青霞转头,又道:「魔门的人暂时还未寻到这里来,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道魔门的事,不若师父暂时就在那里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皱眉道:「我们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张大夫己是个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为自己无出,这些孩子都是收养回来的。」

  向紫烟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办吧。」

  武功更强、更高,哪人不想?

  可是当发觉自己到了极限时,又有那个人会愿意放弃、甘于认命?

  绝色美女、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

  可是当心仪的美女恋上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及得上的人时,哪个男人会忍得住妒忌,改爱慕为敬重,甘心情愿的祝福对方?

  正是这种心态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错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向无尽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这次孤身前来,为的不仅仅是两部宝典而已,更为身中「朱血内丹」的向紫烟,为了得到她,他可以连武林盟主也不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向紫烟能摆脱东原帮和中原众派早在他意料之中,这帮乌合之众,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哪有将四人重重包围的本事。

  他本来行如意算盘,是让东原帮的人耗尽向紫烟等人的内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锐一举生擒,岂知向紫烟有先见之明,假装失手被擒,再挨机逃走,使他的计划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灵敏数倍的耳朵,听得远处有女人喘息的声音。

  脚下轻功一展,飞快的来到一棵大树后,只见在月色之下,一个赤裸的女子脚步踉跄的走来,身上只披了一块长布,胸前双乳一晃一晃的,极是诱人。

  王弈之观察良久,方发觉竟是中原绿水帮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参与东原一战,当下立即闪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门的朱血内丹,情欲难禁,沿路上不断被遇上的农夫、樵夫见到,就地行淫,这些人完事后又不敢将她收回家中,只好这么给她披块布,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惊愕之际,莫雨晴已扑入他怀中,眼中全是饥渴的神色,娇喘细细地道:「肏我,求求你,快肏我……」

  看样子这丫头是中了春药之物,王弈之心道,当下脑袋一转,将莫雨晴抱入怀中,指尖探向她胯间的蜜屄口处,轻轻摩擦,进一步的撩拨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点……」

  莫雨晴在他怀中水蛇般扭动着,胯间的淫水如泉涌出,两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小嘴大声的呻吟起来。

  王弈之笑道:「告诉我你所遇到魔门的人的下落,我就答应干你吧。」说罢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故意搔不着痒处的逗玩少女的下阴。

  莫雨晴全身发热,喘叫道:「他们到了谯郡细阳……啊啊……求求你了,快肏我……」

  这丫头一向盛气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门之手后,也不过变成个只会挨肏的小骚货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声,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像头母狗般趴伏地上,这才掏出胯间鸡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就那么狠狠捅进少女脆弱的小屄中,只觉一刺之下,无数阳精秽物流了出来,沿那细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妈的,这小骚屄也不知被什么人肏过,脏成这个样子。

  但也顾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紧抓着莫雨晴浑圆的美臀,一手大力地拍打着,让一个个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

  多日来蓄积的欲火得以发泄,莫雨晴也顾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摆腰扭臀,让王弈之的鸡巴更深的插进自己的小屄之中……

  「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阵狠插,将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了个痛快。

  看着伏在地上无力的透着气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闪过杀机。

  「喔……」

  莫雨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娇躯被王弈之紧握着粉颈一把抓起。

  「放……放开我……」

  看着眼前娇美的少女的气息渐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这才放开手,让没了生机的少女胴体倒在地上。

  一阵狼叫在远处遥遥响起,气氛显得更是肃杀森寒。

  让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毁尸灭迹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着莫雨晴的尸身一眼,闪身去了。

  向紫烟秀发散乱地跪坐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身边站的是什么人。

  只知道清醒的感觉是如此痛苦。

  为什么让我醒来?干脆让我死了吧?

  向紫烟不敢去想这十多天以来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许陵,一种令羞愧欲死的感觉,每当她醒来时,就会缠绕着她的心,无论她的泪水流了多少,始终洗不去那污浊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临在她身上的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她不是没有想过儿子韩瑜会来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个淫贱的母亲,她每天不知廉耻地讨好着曾沾污自己身子的淫贼,她甚至为素未谋面的魔门门众献上自己香舌、肉体。

  如果她有能力,她会自杀,用血来清洗自己污秽的躯体。

  下颔忽地一紧,她的脸被迫仰起来。

  侯凤舞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向紫烟秀美无暇的脸颊下颔,道:「向掌门,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向紫烟两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脑袋很累,不想再想了。

  侯凤舞放开了手,向紫烟立即春泥般软倒在地,身旁的许陵和碧龙,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个兴奋、一个怜惜。

  兴奋的是向紫烟这位绝色,终于抛开了所有尊严,甘心情愿地当魔门中最美丽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许陵则可每天享用她香艳的肉体。

  碧龙却见证过向紫烟这朵最艳丽的鲜花盛开时的美态,此刻见她整个人憔悴下来,渐渐变成了魔门蹂躏下的残花败柳,心中涌起阵阵怜惜之情。

  他们身处的是一个地下的广场,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尽是巨型的铁笼,笼中困着的都是男性,外面悬着的却是一排排的年轻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龙望了望神色兴奋的许陵,知道今晚的这场「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划的。

  这人确是天生的淫贼,按理说应不为圣女所喜,为何……

  今晚在这里上演的,将是一幕幕男女杂交的淫乱情景。

  侯凤舞命人将向紫烟扶了起来押到一旁,道:「将王弈之带过来。」

  一阵手铐链条摩擦地上的声音响起,令铁牢中的众派之人都醒了过来,然后是一阵哗然,因为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双目满布红丝的王弈之被带了出来,押到广场的中央。

  侯凤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颔,看着将要上演在这个伪君子身上的好戏。她平生最恨虚伪卑鄙的人,这王弈之也算得是当中的佼佼者了。

  许陵来到场边,笑道:「王盟主请看看你的身后,那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爹!」

  「师父!」

  王弈之浑体剧震,回过头来,身后正中央所缚着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家庄的两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们这帮妖人!快放开我们!」

  许陵邪笑一声,将手一扬,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门门众立刻将她们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丽的裸体拚命挣扎,但还是被对方抓着双腿,将邪恶的鸡巴刺进体内。

  「喔--不要……」

  两女仍是处女,被这种粗暴的方式,剧痛之下,一阵悲叫哭号声响遍了整个广场,血水同时滴落在她们体下。但那些魔门门人的鸡巴上全喂上烈性的春药,不消十多下的抽动,两女的脸颊已渐渐转红,鼻里发出阵阵性感的轻哼声。

  「呜……」

  王夫人丰满的肉体被妖人无情地蹂躏着,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时被数人抚弄着,被吊着的双手无助地紧握成拳,泛着泪光的美目无助的望向王弈之。

  许陵笑着移到宇倩身后,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少女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欲火难耐呢?看看你女儿的身体,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发慈悲,先让你尝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泪人儿,呜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许陵笑道:「这么好看,为何不看?」说着在宇倩的抗议声中,将她的腿在父亲和众派的人前分了开来,让美艳的玉户粉臀展现在众人前。

  众派中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三女的淫戏,还有盟主千金的美丽胴体,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来。

  王弈之也是脸色转红,双手微微发着抖,他内功被制,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转头看去,只见一向贞洁的夫人已渐渐屈服在对方的雄风下,玉腿紧紧夹上正在奸淫自己的妖人,高声娇吟着。至于两个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屄被鸡巴插得春水猛喷,俏脸上尽是淫荡之色。

  我还坚持什么?还在坚持什么?尊严是要靠能力坚持的,而他这刻,只是个在众人心中可笑的家伙!

  许陵将一丝不挂的宇倩放了下来,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让她倒入父亲的怀中,两边传来了婉婷、婉娉两女高潮时的尖叫声。

  王弈之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了,看着怀中如小鸟般抖震着的亲生女儿,心燃起洪洪的欲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来,像三头可爱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个浑圆的玉臀美艳的摆动着,热情地迎合着任何进入体内的男子,微张的小嘴很快也被火热的棒子充满,连一双玉手都不自禁地套弄着任何来到身边的男根。是徒儿、是师兄弟、是谁也不重要,她们需要的是宣泄,宣泄玉户中的火辣的奇痒……

  宇倩全身发软,只能看着父亲双手摸上自己的脸,颤声着摇头道:「爹……

  求求你……不要这样……」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淫浪表演,一声大叫,将鸡巴捅进女儿细窄的蜜屄之中。剧痛令宇倩一声尖叫,无助地四肢用力挣扎,却制止不了父亲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插进自己的身体。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儿……是倩儿……啊啊……」

  宇倩的哀叫声在场上一阵阵的响起,却只进一步激发了王弈之的狂性,还在旁观看的众派门人,男的纷纷抢夺身边的女人,无法争到有利位置的,则只能倚着牢门,探手到下体套弄起来。

  许陵忽举起一手,有几个魔门门众立即将铁牢打开,将原被悬吊在外的众派女徒全放进铁牢之中……

  尖叫声、喘息声、衣衫扯破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个个铁牢中,接受自己一个个同门师兄师弟的奸淫,只觉自己三个小屄很快很快已被鸡巴填满,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个个红印,在混乱之中,她们忘记了干着自己男子是谁,甚至不知道插进体内的鸡巴有几多根,只知道感觉很美、很快乐……也很痛苦。

  一时之间,除了场上男女欢合的春声,还弥漫着一片浓重的呼吸声和男女体上那特殊的气味,欲望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广场。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抛进困着王家庄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轮的轮奸,她们的小屄已经红肿不堪,却犹自扭臀挺腰,娇吟啼叫着……

  场上中央的王弈之犹自拚斗着,只见他一手高高地抬起女儿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躏女儿浑圆的酥乳,腰间马不停蹄地挺动着,胯间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进女儿花房之中,同时在刺穿女儿的心。

  大家都疯了,连爹也疯了……

  宇倩却强忍着身体因父亲的奸淫而来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松自己的意志,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正想间,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大叫一声,在自己身体射出曾养育出自己的阳精。

  宇倩悲叫一声,见自己小屄中流中阵阵尽是父亲的阳精,羞耻的感觉让她的体力回复过来,一把推开了失去了内力的父亲,跑了过去,扶起了整个胴体尽是精液秽物的母亲,抱着她大哭起来。

  此时另一边的师徒淫戏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阳丹的一众男弟子一一泄身后全身喷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着一个个在自己体内射出阳精的同门师兄弟的鲜血,自己的胴体则布满了他们的鲜血和精液在一种绝望的感觉下,相对着狂声娇笑了起来,清秀的双目中,却流淌着阵阵苦涩的泪。但这些泪水,还有些什么的意义呢?

  四周的铁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泄身之后无不七孔流血,死状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纷纷颤抖着瑟缩一角,眼神射出疯狂和恐惧。

  「去他娘的!这么窄!小混蛋!你确定这条路没错吗!?」

  跟在他后面的蒋子峣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说要一条最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圣坛的地道啊!」

  王狄一边艰苦的爬进一道异常狭窄的地道,一边骂着。他整个人几乎只能平躺着向前蠕动着,侯妖女好地点不选,偏选了这么个地下水道作圣坛,妈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

  王狄正要说话,一道不知从那里来的水流,将他们冲得晕头转向。

  「这天杀的小子!点了条鬼门道给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边咒骂,一边无能为力地任由水将身体冲去。

  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间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哗啦」一声,入水口处竟爆出了一个男子,她差点惊呼叫了出来之前,那男子闪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手示意她不要作声。

  她下意识地一拳击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论这种埋身搏击,这小丫头再厉害也斗不过他,双手放开了她的嘴和腰,鬼魂般闪到她身后,速度快捷无伦,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点在她背心大屄上,暂时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来运气还真不错!在我强*****之前,告诉我韩凝霜和韩凝雪藏身的地点。或许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王狄这时这才发觉对方正是个年轻少女,比芳儿还小,身体却非常丰满,皮肤细滑无比,加上浸浴的关系令她全身湿透,整个女体看起来更是逗人。

  紫雀惊魂甫定,平日的机智又再回来,大声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头!别叫!」

  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嘴,冷笑道:「看来你是非要尝尝滋味不可了。」

  紫雀吃了一惊,王狄手中银光一闪,将数支沾上了药液的银针刺进了她几个屄道,又凑嘴到她耳边笑道:「看你嘴硬到何时。」

  「啊……」

  说罢又将银针拔出,一把将她推到池中。

  「这……这是什么?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只觉身体一阵抖震,全身上下,如像无数小虫在皮肤来回蠕动,奇痒无比,娇躯一阵抽搐,竟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固是清脆动听,但一具丰满的少女胴体,这样在池中扭来扭去,也不失为一种绚丽的春光。

  「怎样?肯老实回答问题了吗?」

  「喔……哈哈哈……她……在房外对出那最大的房间……哈哈……求求……

  你……解开它……」

  「好好好,待验证了你的不是谎话再说吧。」

  紫雀勉强站起在池中,双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

  不要……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这药最多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就让她好好受受吧。

  广场上的尸体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个个带走,她们将被训练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凤舞神情平静,眼前发生的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淡淡道:「碧龙。」

  碧龙一言不发,将向紫烟抱了起来,放在广场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谁。」

  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脸上表情空洞,站了起来,移了过去,接触到向紫烟憔悴的脸后,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了这张脸,就是她,让他错误的一生开始,是否也会以她作为自己一生的终结吗?

  「你……王……庄主?」

  向紫烟俏脸轻轻一颤,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将她紧抱入怀,一字一句的厉声叫了起来:「杀死侯龙飞的,不是韩琼和向紫烟!是我!我才是那个偷袭的卑鄙之徒!」

  侯凤舞剧震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颤道:「你说什么?」

  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声惨然的长笑,道:「当年长安一战,我是其中一个见证者,二人为免两败俱伤,各自收起最后一式,故虽受重伤,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龙飞施展学回来的巫术,令他陷进奇怪的昏迷,又利用与韩琼的关系,在他练功的时候,以相类的手法,令他身亡。错的是我,要死的人应该是我!」

  侯凤舞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一直以来自己都报错了仇?

  却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个教我施术的老者亲来,才有希望。」

  碧龙忙道:「圣女,那么向紫烟现在该如何处置?」

  侯凤舞坐倒席上,凝看着他一会,才道:「交给你全权负责。」

  碧龙轻轻道:「自刚才开始,许陵就失了踪。」

  侯凤舞站了起来,举步往藏着哥哥的密室,道:「见之即杀无赦。」

  向紫烟呆若木鸡的瞧着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琼哥哥如此早死?

  碧龙将她抱了起来,往困着韩氏姐妹的房间去了。

  「逸儿他……很快会来了。」

  王弈之忽向爱妻女儿微微一笑,猛地往天灵盖上一击,立即口喷鲜血,仰倒地上。

  两女同时一声悲叫,抢到他身边,无论他犯了何等样错,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和温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亲面上一抹,王弈之的双目终于合上。

  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轰!」

  在魔门受伤倒地的门众惊骇的目光中,韩瑜双剑合击,在转眼间,破开了厚达两尺的圣坛大门。

  这人是怪物吗?

  韩瑜左手飞雪、右手飘霜,背插正阳,孤身直闯魔门这岳山圣坛。沿途虽不住遇上魔门门众的截击而减慢了进度,但最后都在他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击退。

  娘亲、姐姐、雪儿,韩瑜来了。

  「娘……娘亲!」

  刚重聚的韩家姐妹霍起站起,被解开了内丹禁制的向紫烟再也忍耐不住,扑入两个女儿怀中,大哭起来。

  「圣女看来……已经弄清了真相。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地瞧着碧龙。

  凝霜让妹妹将娘亲扶进浴房一边,让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当她回过头来,正要说话,见碧龙背后人影一闪,却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碧龙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滚,避开了来者的一记直劈。

  王狄闪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这算是来早了吗?」

  碧龙认清了他的样子,惊讶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确是死了。」

  凝霜忙向王狄解释道:「碧龙他……不算是敌人。」

  碧龙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虽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将他击倒或是擒下。」

  王狄听得一呆,这家伙不是敌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总之立即放了她们,我就这样跟你去见侯凤舞吧。」

  「有那么容易吗?」

  外面传来许陵的冷笑声,然后是一阵破风声响。

  十数枝长针往他们迎面飞来。

  王狄碧龙同时叫了起来:「小心!」

  王狄转过身去,一把抱着失去内力的韩凝霜滚到地上,碧龙长剑离鞘,健腕一翻,将飞针挡开,其中一枝却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许陵手中现出两支铁爪,冷笑一声,像老鹰般扑向碧龙,二人战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进浴房之中,还关上房门。

  王狄只感一阵头昏目眩,先运功迫出银针,其毒立即迅速扩散,又从怀中取出三支镇毒的银针刺于其上,这才站起。

  只见碧龙「砰!」的一声,被击得撞到墙上,胸前被划上了几道血痕,许陵功力之高,竟远超进攻云素山庄时的级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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