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乱来,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别为了他一个烂人白亏了自己的未来。”
叶紫拉住了我,她那妩媚的小脸上全都是担心与不快,似乎觉得我因为区区一个邵树德就大动干戈,实在是有点太小看自己了。
没想到,在叶紫眼里,我这区区一个催乳师,比那邵树德跪舔美国人换来的高官还要珍重。
我笑了笑,说:“总归是有办法的吧,我也没说真的要到动用极端手段的时候,这是我们在医疗器械这方面被人卡着脖子,真的非常的难受。”
“卡脖子我们又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日韩的不行,还有欧美,尤其是美国洛杉矶的整容机械,那才是全世界最好的设备,和洛杉矶专门为美国明星打造的私人整容相比,日韩的那些都算是低端了。”
燕芬芬非常自信的插嘴。
她的话你让我突然对整个行业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原来美国本土的整容行业才是最牛逼的。
“那美国整容行业那么牛逼,为什么现在全都在吹韩国的整容是全世界最好的?”我疑惑的问燕芬芬,这种业内的事情,我还没有太仔细的了解过,但我以前都想当然的以为,韩国的整容业务是最牛逼的。
“哼,也就韩国棒子们能这样自吹自擂的,这还不都是因为国内的那些自媒体号全都跪舔韩国人。”
叶紫张口就是非常泼辣的骂,让燕芬芬一时间都接不上话。
我也有点卡壳,还是我叶姐牛批,说骂就骂,一点儿都不留面子。
燕芬芬整理了一下语言,才轻轻咳嗽一下,对我说:“因为韩国的整容是面向低端人群的,像国内的那些什么锥子脸网红,基本上都是从韩国的整容流水线上下来的,这种一刀切的整容是最最低端的一种,所有的人都是一个脸,你不觉得非常的丑吗?”
“额,是的,网红脸确实很容易审美疲劳。”
我点点头,同意燕芬芬的说法。
那种网红脸,大锥子,巨型美瞳,一整个版面全都是一张脸,一个表情,简直就跟洋娃娃一样,我是不喜欢,我觉得正常的男人,看多了也会有这么疲劳。
叶紫在旁边酸酸的说:“我可告诉你,咱们养生馆里面,其实有不少的美女,都有一点点微整形呢。”
微整形和整容这个概念还是非常难区分开来的,我觉得吧,微整形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稍微小修小补一点点,看起来美观多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燕芬芬在旁边接口说:“嗯,我们这边的小美女,如果有整容,多数都是从日本整容回来的,日本的整容和韩国的整容相比,更接近于终端水平,也就是依照个人的面孔和骨相特点,定制整容,基本上都是微整形,只为了发挥你的优势美点,这一点上,你可以看一下日本的女明星和韩国的女明星,韩国女明星的脸基本都一样,而日本女明星则更自然,各有特色,这就是两个国家整容业务的不同。”
我不由大为惊叹,原来整容的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不同。
“那按照你的说法,日本和韩国的女明星基本上全都整容了吗?”我忍不住的问燕芬芬。
叶紫则噗嗤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看现在全中国有几个明星不整容?”
我马上就秒懂了。
也是,人性都是相通的,中国的女明星全都去整容,难道韩国女明星和日本女明星就不整容了吗?
不应该,她们的综艺娱乐圈比中国的要早二三十年,她们整容应该更加的成熟才对。
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些女明星也整容,只不过她们的手段隐藏的更好罢了。
“这样啊,那这个事情万一被曝光了,怎么办呢?”我忍不住的惊呼。
这些业内的东西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绝大多数的女明星的人设起不就崩塌了?
“你怕什么,那些女明星全都有各自背后的公关团队,还有她们自己的工作室,大部分都背靠有钱的大资本,就算是事情曝光了,她们也会提前接到消息的时候付钱买单,如果实在压不下去,反正不还是可以靠粉丝经济买单吗,只要熬一段时间再复出不就行了。”
叶紫十分娇俏的冷哼,让我有点想笑。
看来我们的叶大美女,其实也有一颗爱美的心,只是没有机会把那些整容的人造美女们比下去啊。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美国呢,美国那边的高端整容是什么情况?”我带着探寻问燕芬芬。
燕芬芬似乎也早就意识到我要这么问,她点头说:“这个事情,你就不懂了吧,美国那边的顶级美容全都是为女明星服务的,人家那才是真的挣钱,我给你举个例子,美国女明星,基本上每一次重要的晚会,颁奖仪式之前,都会去那些私人美容院打针做面部临时美容保洁,一针三万美元,一天一针,照样没人落下,而且几乎所有的美国女明星,全都在那些私人美容院里面做及其细微的整容,一次数十万美刀,呵呵,那才是高端产业,外人都不知道的。”
我彻底的惊叹了。
原来美容行业有这么大的秘密,那些带节奏的官方和自媒体,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把这个事情爆出来呢?
“好了,现在不是闲谈这个的时候,我会仔细搜索一下,看谁家能够提供替代品的,但目前来说,应该只能从洛杉矶弄了,洛杉矶向来不鸟东部地区的机械产业,可这方面的关系,我们还没有。”
燕芬芬有点发愁。
叶紫也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跟我科普八卦的叶紫,这会儿也没了主意。
我打起精神问燕芬芬:“先不要气馁,我们可以一边和那个邵树德周旋,找他背后的人谈判,然后和洛杉矶那边商量嘛,国内有没有和洛杉矶美容机械行业有关系的?”
“有。”
这两个女人同时回答。
然后她们都看着我说:“只有瓯楚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