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起装逼这事,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只有男生才能做的更好,因为那男人没有逼,而女人自己就有。
当然,我只是开个玩笑。
男人没有逼,可男人一般都比较有逼数,自己是个什么段位,什么水平,什么学历,家里面有多少钱,能买什么样的房子,能娶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懂。
而女人呢,至少就这几年来说,虽然她们有逼,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比较有逼数,至少以中国绝大部分的女人来说,都越发的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具有价值了,那些?潘棵蔷鸵槐咝?虐桑?抑幌m?业哪猩窆?醋非笪遥??夷猩窕贡匦肷砀咭幻装耍?Ч?苋蠓3??币辉???孔影舭暨铡
这样的男人,说实话,某些没有逼数的女人,居然还以为他们会看上自己,像这样的女人,我一般建议她撒泡尿,看看自己的长相,看看自己的身材。
如果还觉得自己很配得上,那我一般见于这种女人,关掉自己手机上的美颜,卸载掉ps再说。
而那个从一开始说话就比较刻薄的女人,这个时候吓得两腿瑟瑟发抖,那肉色丝袜包裹的美好玉腿,现在竟然都显得战栗起来。
看来刘楚媛在公司里面还是非常有威望的,至少这闻声色变的本事,叶紫是绝对不可能学到的。
我笑着说:“姐,就不要再追究了,咱们先走吧。”
刘楚媛犹自生气的说:“我再问一遍,刚刚是谁,骂我的弟弟要去讨饭的,既然你觉得我的弟弟要去讨饭,不配进这栋大厦,那么我刘楚媛呢,是不是也应该去火车站马路口,去拿个小盆讨饭啊!”
刘楚媛说的越厉害,那个姑娘脑袋埋的就越低,现在甚至都已经埋到胸口里了,我是怕她再害怕一点,会不会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弄到骨折。
看刘楚媛似乎真的想杀一只鸡敬猴,我觉得我有必要阻止这一场闹剧。
毕竟我和刘楚媛都是过来演戏的,如果把假戏当真了,那就是比较悲剧的结果了。
我走过去,拉着刘楚媛的手说:“我有事情问你呢,很重要。”
我拉着刘楚媛在前面走,路过刚刚那个阻止我的女服务员的时候,我还笑着,低声的问候:“怎么样,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当我和刘楚媛走到经理专用的电梯里的时候,我才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的阵阵喧天的吵闹声。
尤其是刚刚那两个阻止我进大楼的女服务员,那个嘴上一直损我的女服务员,居然还在那边喊,“天哪,早知道就不那么说话了,说不定还能钓一个凯子呢。”
“得了吧,就你长得这个样子,别说是凯子了,你连条鱼都钓不上来。”
我忽然听到了那俩女服务员互相之间损的花,不由嘴角会心一笑。
这就是咱想要的效果。
出名了,至少在刘楚媛这里,我算是出名了,
刘楚媛在电梯里有些不高兴的质问我:“你在门口表现的那么高调干什么,你不怕被找麻烦啊。”
我笑着说:“如果我不在门口表现的那么好的话,你刘总裁怎么能够下楼去大杀四方,把你的员工全都敲打一遍呢。”
刘楚媛翻着白眼,嘲讽我:“按照你常说的话,你可拉倒吧,你还表现的好,你要是表现的好,我还能在门口顺着你的路子演戏?”
“好吧,每个人对演技的好坏,都有各自的评价标准。”
我赶忙耸肩。
说实话,我其实是来恶心刘楚媛的。
我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演技标准呢。
刘楚媛带我到了她的办公室,她一推开门,我惊呆了。
我靠,这,我这是进到大烟馆子里面吗?
这办公室里面几乎没有看到一件和办公室有关的东西,剩下的全都是一群女人。
一群抽着女士香烟,不是在化妆,就是在看各种衣服包包的奢侈女人,她们几乎每一个都是绝世的美女,不比柳如是差,甚至有好几个,都比我认识的女人更好看。
我指的意思是,她们的皮相更加的好看。
也仅仅只是皮相比较好看而已。
古人说过,美人在骨不在皮,这些美女毫无疑问的,在骨相上就已经胜过了无数人,而她们那经过了百万化妆品的维护调理的皮肤,当然是吹弹可破,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的痕迹,再加上技术已经变得越来越发达的微整形,制造一个美女,简直不要太容易。
看那边的那个带着一些毛子女人相貌的女人,她那双铅笔一样的长腿闲散的靠在桌子上,光是目测,我就感觉这条腿至少有一米二长。
恐怖,不比肖冰玉差。
而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女人全都是专门负责每天维护自己的美貌的。
我问刘楚媛:“为什么这个屋子里面那么多的脂粉味?”
我问这句话是故意的,我看不见,但我需要一个借口,让刘楚媛向我介绍她的美女团。
没错,我的感觉一向很准,屋子里面的这十几个女人,应该就是刘楚媛培养了好多年留下来的最精锐的力量。
有这十几个性格迥异,风格不同的美女交际花保驾护航,刘楚媛就算是做生意被烧了集装箱货柜,她照样有东山再起的力量,更何况烧掉的部分对于刘楚媛来说损失并不是很大呢。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嗤笑,想找刘楚媛麻烦的人,恐怕真得把刘楚媛当做是那种手里钱多的弱女子,想从她手里面讹诈到更多的钱吧。
“来,让你看看我的女儿们。”
刘楚媛拉着我的手,走向了沙发。
沙发上全都坐满了女人,但是刘楚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似的,手一推,就把我推到了沙发上。
因而,也就是让我倒在了女人堆里。
我就好像进了盘丝洞的唐僧一样,被一大群的美女忽然用手楼抱住。
我忍不住慌张的说:“谁,都是谁?”
这一半是装的,一半呢,则是真得。
因为有一个手在摸我的裤裆。
“啊,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