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 秦柏书一声令下,搏击俱乐部的一群人马上非常专业的砸起了这家ktv。 看得出来,他们非常的专业。什么贵重砸什么,什么声音大砸什么,王功发为了这个俱乐部,也是拿出了不少真材实料。 那些巨大的落地瓷瓶,庞大的盘龙玻璃柜,正道中心的一座水晶制作的小鼎,直接被秦柏书一脚踹翻。 我忍不住对阿朱说:“如果这样王功发都不出门,那他可真是一个千年老乌龟。”
“不好说。”
大概认定了我就是一个非常凶恶的黑帮分子,小朱回答得很谨慎。 我摇摇头,看来最近是太忙了一点,而且也确实发现别人看我的样子不太一样了,感觉我变凶了,我摸了摸下巴,该刮胡子了。
“住手!”果然,王功发还是忍不住了,后门拉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气恼的走过来,他应该是早就认识秦柏书了,他指着秦柏书骂道:“姓秦的,你在干嘛,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敢动我?”
秦柏书呵呵笑着,说:“谁让你都给了你不能得罪的人呢,姓王的,今天早上有人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怎么闹都没有问题,就算打出人命,人家照样都能摆平,姓王的,你招惹了人家的亲弟弟,想什么呢,今天你能囫囵着出门就不错了。”
“够狠啊,我倒是想知道,我王功发何德何能,招惹到了这种大能,秦柏书,你别在那里狐假虎威,我就不信了,西宁区有这种人不假,但是有这能力的我王功发会没有这眼力价?” 王功发招呼着其他人,很亏,一大群人都挤了出来,几十个人,把整个大厅都给堵住了。早上本来就不多的客人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搬了一凳子,拉着小桌,干脆推开门坐在了栏杆旁边,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们嗑着瓜子。
秦柏书意外的抬头看了看我,但是他也没直接问好,而是对王功发说:“你不知道你惹上了谁,所以还敢这么放肆,但是你要知道,王功发,吴松市真正说得上话的可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上面的人!”
“不可能!我这几天老老实实的,谁都没敢招惹,话说回来,昨天还有个孙子,把我一个小侄子的蛋给爆了,还砸碎了我一个小弟的手指,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算我的错吗?”王功发看似气恼的说着,好似他就是一个倒霉的受害者似的。
我冷笑两声,不说话。 现场本来就很冷,我一笑,所有人都看向了二楼。我一个人拿着酒和瓜子坐在这里,显得很突兀。我看他们都不动了,笑着说:“都别停,继续,我在听。”
这种高人一等,在人之上的感觉,让我第一次觉得我比别人强,至少比很多还在底层厮混的混混们强得多,我也可以像叶紫、像刘楚媛她们一样高高在上,看着烂仔混混们像抢肉的恶狗一样厮打。
“这谁啊这么嚣张?”
“放屁啊,你看人家都坐在二楼了,那肯定是王哥昨天惹上的那位惹不起的人呗?” 王功发的混混们窃窃私语,有一个人说:“大哥,要不道个歉得了,人家有背景,咱们也伤不起啊。”
还有人低声的说:“一会儿我先跑,咱们从厕所的窗户钻出去。”
王功发看自己的小弟连打都没有开打,就开始退缩了,他愤怒的咆哮着:“都闭嘴!还没打呢就软了,你们是不是我王功发带出来的人?”
“废话,他们要不是你带出来的人,现在会想着逃跑?”秦柏书在一边冷嘲热讽。
“去你妈的!”王功发拿着一根铁棍打翻一个小弟,冲我怒喊道:“你是谁?”
我放下啤酒罐子,拿着电话摇晃着,在耳朵边做打电话的手势,笑道:“贵人多忘事啊,王老板,昨天我打爆你侄子蛋蛋的时候,就是在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啊!”
我一放话,下面的人全都慌了!
王功发这边的小弟们都紧张的抓住了自己的蛋蛋,秦柏书也裤裆一紧。
“原来是你?该死的,你踏马不就是烂仔工人吗,你算个你!”王功发狠话说到一半,自己反而闭上了嘴,说不出来了。我人都坐在二楼了,随手就叫过来了几十个人,这还是普通的烂仔打工的,谁家这么牛批?
“这位,可是刘小姐的弟弟,亲的,王功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刘姐是谁!”秦柏书很骄傲的说。
我则心里面感到淡淡的不妙,刘楚媛下手的速度太快了,她什么时候做好的计划,靠我来稳住她的事业?
秦柏书就好像是她用来介绍说我是她的弟弟一样的存在,这次的报复行动,也成了刘楚媛羞羞答答的露出自己有个弟弟事实的宣传前奏。 是昨天我给她治疗,还是更早的时候。
没有人是傻的,刘楚媛看上我也不过是因为我和她有长时间的接触,这是别人没有的优势,再怎么编制谎言,总得有点真货吧。而且我可以治病,调理身体,刘楚媛的身体很差我知道,她哪里不舒服我基本都了解,我如果被刘楚媛忽悠得上了她的车,至少前几年会过的很舒服。 但是我怕后面就难受了,等刘楚媛五十多岁的时候,事情恐怕就不一样了吧。
刘楚媛祖上是哪的我不知道,可她至少是吴松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老家远在牡丹城,文化就不兼容,更不提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到那时候,光是抢夺家产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我怕我和嫂子会在这样的风暴里面撕成碎片! 所以我就说:“不需要提那么多,王功发,你今天早上派人在我家门上画了一个叉,还写了点不堪入目的字,你觉得,我该怎么收拾你比较好?”
王功发面色一凝,他冷笑着,满脸的皱纹聚在一起,不屑的说:“我王功发在西宁区混了三十年到现在也不是白干 的,小子,真当王爷爷没有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