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库里面找不到出去的路,那么大的指示灯你没看见吗?我心里面真的很想吐槽,苗家你们想闺女是按什么养的,难道是按照仙女的样子养的吗?“好,您稍等一下,我让人下去接你。”
安慰了一下苗青青,我转身刚想让李银玲下去接人,她俩反而很同步的一起下楼了, 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办公室里。连泡茶都要自己泡。
不对,我拿着茶杯,忽然想起,刚刚我在地下室听到的那一阵脚步声,是不是就是苗青青的呢?那这么来说,我不就是苗青青嘴里说的那个鬼了?我无语的拍了下脑门。唉,早知道就去看一下了。
希望柳如是和李银玲,一会儿不要把我刚从车库里上来的事情说出去。过了一会儿,门打开,苗青青提着她的小箱子进来,后面还是那个画板和木架。苗青青还是那副水润如花的样子。看到她你就好像已经在大理的蝴蝶泉边留连一样。云南美女的水润在她身上真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苗小姐,你好。”
我和苗青青打招呼。苗青青却对李银玲说:“帮我把画架支起来吧。”
然后苗青青就坐在了我的面前,严肃的对我说:“刘医师,我突然很想画一幅关于男人肌体的画,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身体曲线最接近于自然曲线,而且很完美的身材,所以今天要请您帮忙,再让我画一幅画。”
“好,只要是苗小姐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
我很主动的说,没办法,人家背后站着一群大哥,我这只小蚂蚁就不要再蹦跶了。“好,那请您把这条丝带系上。”
苗青青说是丝带,拿出来的却是一条普通的麻布。说是丝带,却是麻布,我反倒觉得这已经很正常了,如果苗小姐哪一天拿着一朵金樱银过来说这是冬里麻,我都可能会信,因为有钱会蒙蔽我的眼睛。
我把丝带裹在眼睛上,苗青青说:“因为你眼睛的问题,所以如果看到你的眼睛的话,我就会很难处理整体的协调,所以蒙上眼睛,反而能画出更好的神韵。”
“.......”算了,我已经不想再和苗青青谈什么做人要有礼貌,不要戳人痛处的话了,反正这世界上只有她打人,没有别人敢打她的,她想咋样就咋样吧。
“请脱掉你的外套,还有里面的衣服,对,我想要一个上半身全裸的情景。”
我脱掉衣服,努嘴说:“银铃,把空调开开。”
现在是夏末秋初,说实话,室内还是有点凉的,我要是就这么坐两三个小时,我感觉我都有可能会感冒。
我也不知道苗青青在画什么,反正我坐好之后就一直不敢动。苗青青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快笔急书,又不时的用一个东西去擦来擦去,终于画出来的效果怎么样,反正我看李银玲的眼神里一阵的小激动,很明显画得很棒。
但是也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消息,过了大半个小时,我的办公室外面又挤满了人。那些很少和男性接触的小护士们纷纷记者脑袋,差点都要把我的窗户给挤破了。
我感觉额头一阵尴尬,麻布蒙着眼睛,我也看不太清楚。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都快睡着了,苗小姐才说:“很好,底稿已经换好了,剩下的就是回去填色,非常感谢你,刘医师,虽然你现在过得并不舒服,以后也不一定能过得更好,但你的身材真的不错,再见!”
说着,这位小姐拿着花就走,李银玲和柳如是赶紧提着旁边的行礼和画架,陪着人离开。
门一开,外面一大群的女人挤着,都想看苗青青画了什么。
而苗青青好像对此并没有什么抗拒,还很高兴地展开自己的画,让一大群的女人手机闪光灯疯狂的闪。
得了。我算是无语了,这一下子,我以后在养生馆里面怎么混?
见面一个女生突然说:“哎呀你好帅!肌肉好发达!”然后她掏出手机,拿出了我的上半身裸像,我怎么回答,我不尴尬死。谢谢你,我真是谢你八辈祖宗了!
垂头丧气的把衣服穿上,我眼一瞟,发现这群小女生主要长枪短炮的对着我又拍又照。
靠!我赶紧把衣服套在身上,喊道:“别看了,别看了,赶紧回去吧,拍啥啊?对,就你,你美妆部的是吧?再不回去,你们经理就出来打你屁股了!”
“怎么可能啊,经理她今天请假了.......”
啪!她的屁股就被精准的打了一下,瓯菲儿真的出现了。
“经理?”这群女生马上变成了鸟兽散,苗青青也对瓯菲儿直接无视,没有人拍她的画之后,她就收拾一下走了。
瓯菲儿面色复杂的走到我的身边,她说:“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尴尬的扯着脸皮笑了笑,但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尴尬。我知道瓯楚菁的事情和瓯菲儿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其实里面也有我想太多的部分,如果不是我自己给自己加戏的话,可能我也没有那么烦恼。
但是看着瓯菲儿,我怎么就是没有办法把她从瓯楚菁的影子里摘出来。对视,不,应该说是瓯菲儿直愣愣的看了我两分钟,我才干涩的说:“在燕京遇上了一点事情,一点小事儿,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真的?什么小事儿?”瓯菲儿又不是木头,我这么明显的不自然,她当然能发现。我扯了扯衣袖,说:“其实吧,就是在保护瓯姐的时候嘛,帮瓯姐挡了一下一针药剂,没有什么毒性,但是这几天的身体可能会受点影响,治疗了一下我就回来了。”
“帮瓯楚菁?”
“是。”
我点头。“挡了一阵毒剂?”我继续点头。瓯菲儿的眼眶突然一下子就流泪了。我听她抽泣,抽出纸巾递了上去,说:“瓯姐对我挺好的,你也别多想。”
“不好意思,对不起。是我不对!”瓯菲儿擦着眼泪,忽然冲我鞠躬说:“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