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叹了口气说:“那我也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除非你让我能感觉到它是什么肿瘤。”
燕芬芬好似燃起了希望,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你真的可以吗,那具体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感觉到?”
“那个.......至少你得让我感觉到胸口吧。”我苦笑着说。
燕芬芬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次是红的透底,毫无疑问,她比我更清楚这是什么。
“其实上一次你考验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应该没有什么差别。”
我试图劝诫她,放开这方面的抗拒,其实以一个类似于妇科医生的身份来说,我也希望病人能够放开自己,至少是在妇科病这方面。
燕芬芬羞涩的绞着手指,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那是在工作时间!”燕芬芬很纠结的说。
工作时间,我真的无语了。那时候大姐你那么放得开,这会儿又羞涩成这样,究竟哪一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我学医的时候,选修过心理学,知道这方面的人心理上都会有一种障碍,在工作和生活上有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格一样,但是这种人非常少,而且基本上层次都很高,不是我这种学渣接触得到的。
眼前居然就有一个!
“那你又想治病,又不想接触,那就算是我眼睛好了,我也不一定能够看出来是什么病啊,那方面的肿瘤光我知道的就至少有三种,我不清楚的还有更多的亚种,如果不想病情恶化,我建议你最好考虑一下。”
考虑了非常久的时间之后,我感觉她给我倒的茶都快凉了,燕芬芬才以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同意了。”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燕芬芬突然竖起手指头说:“在小客房里,反正你也看不见,不能开灯啊!”
所以说女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一样的行为,关上灯就感觉不羞耻了,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我反正不是很理解。
燕芬芬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客房里,然后她准备了一张床,羞涩的躺在床上,还用枕头把自己的脸蒙住了。
真是奇怪的女人。
我走过去,仔细的检查起来。她那小脸红的都快滴出水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根本都没啥感觉。
毕竟燕芬芬的这真的是对b不能再多了。也就比肖冰玉那瘦女人强一点点。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我发现燕芬芬说的长肿瘤的地方主要存在于胸口较外侧,这个部位有很多乳腺,也经常会出现乳腺增生的状况,所以我摸了一下,问燕芬芬:“疼吗?”
“不是很疼,感觉肿肿涨涨的。”燕芬芬如实回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还是知道相关病例的。”
我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对燕芬芬说:“可能接下来跟你说的会让你有点接受不了,你愿意听吗?”
“嗯,好,我能接受。”燕芬芬点头,但是她看起来也很紧张,不管哪个女人,真得摊上了妇科病这种东西,确实也没办法用置身事外态度对待它。
我斟酌了一会儿说:“其实这个病吧,它目前还是很良性的,这个病学名叫乳腺纤维腺瘤,是乳腺的毛病,基本上来说,和乔香云的难处是一样的原因,乔香云是因为模特锻炼伤害的身体,导致激素分泌紊乱,才得的乳腺炎,你这个,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确实也是内分泌紊乱造成的问题。”
听了我说的原因,燕芬芬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也还能接受。
毕竟不是乳腺癌那种经常夺走女人生命的病,如果只是良性肿瘤的话,这些还是比较简单的。
“那,该怎么办呢?他会不会变成恶性肿瘤?”燕芬芬咬着嘴唇小声的问我。
我捏了捏下巴,赶紧回忆着自己知道的些许知识。
想了好一会儿,我对她说:“目前是这样的,乳腺纤维腺瘤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变成恶性肿瘤的,但是在哺乳期,尤其是在妊娠期,都会有快速的生长,所以你如果想解决它的话,至少要在生育孩子之前解决,不然问题会比较麻烦。
然后呢,你要考虑好,如果你的内分泌正常的话,它是会逐渐自己消失的,虽然速度很慢,但是比较健康。最保守的治疗就是调理内分泌,安稳的治疗就是开刀手术把肿块割掉,但是这样的话,有可能会影响健康。”
这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所有相关知识了。
我说的治疗方法让燕芬芬陷入了深思。
她毕竟是一家世界金融中心的顶级女性养生馆的经理,说句不好听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几十上百万的生意。
燕芬芬如果真的去开刀手术的话,先不考虑对自身前途的影响,光是住宿开刀和调理这十天半个月,燕芬芬都承受不起那种代价。
而调理内分泌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以燕芬芬这样的工作状态,恐怕会比较难以恢复。
最后,只剩下等它自己消掉?
“你就不能用按摩什么的手法来恢复吗?”燕芬芬突然问我。
我摸了摸后脑勺,“有倒是有这一招,可是这一招它效果也不是很明显,我可以帮你疏通乳腺,慢慢恢复,但是经常按摩的话,不会对你的名誉造成什么危害吗?”
“不会。”燕芬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指了指门外窗户的方向,说:“没关系,我要是找你的话,我给你打电话,你到楼下坐我车到我家就好,在养生馆里,我也可以借着让你谈工作的时候,做一下恢复,好了,你先给我做一个简单的恢复吧。”
别的不说,我这按摩的手法是越来越精进了。
这几天我还抽空看了下中医里面的穴位,简单学习了一下穴位按摩。
按摩燕芬芬需要的位置,需要的就是膻中穴,所以我一开始就对这个地方加紧进攻,没一会儿,燕芬芬就长舒了一口气,算是舒服了不少。
砰砰砰。
有人砸门,我和燕芬芬都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