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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赴会瑶池

第十二章 赴会瑶池

  不知为什么,后土娘娘突然感受到胯下那两个弄地自己私处湿淋淋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么在她为客人端上酒水的那刻堂而皇之地狠狠启动抽插起来!只是那一刻,后土娘娘端着酒水的手被那强烈而不可抗拒的酥麻之意迷地颤抖个不停,竟将酒水打翻在地上!

  “对……对不起……我这就去给您换一份!”面纱下的后土娘娘檀香小舌微微吐出,冒着迷醉而潮红地热气,她胯下那两根山河棒此刻正猛烈地冲撞着她那敏感脆弱的花蕾和屁股,她简直连站都差点站不稳了!

  “你没事吧?”有客人关切地问道。

  后土娘娘这才发现不仅是自己,女娲,地藏,杨玉环和观音也屈着脚踝,显然她们胯下的大家伙也不安分地躁动起来。众女立刻将目光落到那个悠然自然地躺在门口晒着太阳的男人身上,果然,此刻那男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看着她们,显然正是他催动了那些山河棒!只是男人还火上添油般奚落道“你们怎么回事!端个酒都端不稳,动作快些!”

  五女明白是自己这位主人的兴致又上来了,便要看她们忍着那庞然大物地侵袭,在众人面前出丑,观音菩萨忍不住那如同野兽般机械的撞击,低声娇喘了一声,那身子猛地一颤,她那黑袍子的底部,脚踝的位置顺着流下一些不清不楚的液体,也不知是她的尿液还是爱液,只是观音菩萨再也难忍这般刺激,小跑着跑回了里屋,那一路上竟还留下一些叫人浮想联翩的水迹。

  有了观音菩萨带头,剩下四女便也不顾什么了,将手便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竟都不约而同地跑回里屋去了!现在这外面的店铺里只剩下了站台的聂小倩一人!

  “掌柜的,你这几个女使是怎么回事?似是身体不舒服?”有客人问道。

  “怕是想着法子偷懒,我去后院看看。小倩,这些客人你先招待着!”天笋笑着吩咐了一句,便大摇大摆走进里屋。

  这刚一进后院的里屋,便瞧见五个女人赤裸着身子玉体横陈在那床铺上,她们虽然不顾生意都跑回了后院,但叫她们私自拔出山河棒的胆量却还是没有的,女人们那五俱洁白如玉的娇躯糜乱的堆砌在那小小的床铺上,她们丰满的美臀都不约而同地微微翘起,那一进一出的山河棒正快速地征服着她们的心防,女人淫荡且糜烂的此起彼伏的叫声回荡在整间屋子之中。

  男人往那床铺边上一坐,脱下自己的裤子,那一柱擎天立刻便直直地耸立起来,便听他指着自己那淫秽之物怪笑道“母狗们,你们若是伺候得它满意了,我便停下那些山河棒。”

  闻言,那五个女人自然忙不迭地跪爬到男人的胯下,那五张俏脸此时紧紧将男人那秽物围在中间,小脸贴着小脸,恨不得一起扑上来分食了那小天笋一般,女人们明白,此刻那男人便是自己臣服的主人,而自己的使命就是尽一切去伺候那个男人满意。杨玉环和观音菩萨仰过身子,张开自己的红唇,分别含住男人胯下那两颗睾丸,然后兀自托起她们那对巨乳自顾自地揉搓着那敏感的乳头,甚至自己勾住那乳上的乳环拉扯玩弄着,将自己最淫荡下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那个男人看。地藏和后土则一左一右用那丁香小嘴抵住小天笋的两侧,她们刻意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抬起,有意无意地恰好对着男人的双手,那摇曳不停的乞求模样,仿佛是在诱惑男人用她们的香臀来发泄一通,狠狠地调教她们这两只下贱的母狗。最后的女娲娘娘一口含住男人那秽物的头部,生涩地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男人,眼神迷离得看着那根最为淫乱的家伙,那认真动情的模样,仿佛在注视自己的爱人一般,穿在乳头上的金属环正好垂到地上,随着她伺候的动作发出有规律的摩擦地面的声音。五个女人此时已经是竭尽全力地在侍奉讨好那个男人了,只是那男人却畅快地笑了一声,狠狠地揉了一把地藏和后土的香臀,在两女的屁股瓣上生生留下两个红色的巴掌印来。

  聂小倩苦恼地在店铺门口挂上了“打烊”的牌子,自从其他诸女跑回里屋去,以及天笋也跟进去之后,直到黄昏店铺打烊他们都没有再出来,便是她一个人这么忙活了一整天,她后庭还塞着两颗七彩原石,这一整日的折磨,现在的她连走路都费劲的很。

  聂小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还有那被原石折磨地敏感无比的屁穴,一瘸一拐地走回里屋……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个少女!

  男人如同帝王一般端坐在床榻之上,女娲娘娘此刻正用自己的屁穴侍奉着男人,女娲娘娘面对面抱着那个男人,身子蹲在床榻边缘,屁穴完美的吞吐着男人的分身,她卖力的上下蹲伏,好让自己的屁穴的侍奉讨好那个男人。女娲娘娘乖巧无比地自顾自动作,甚至男人都不用动,她自己便叫自己高潮了数回,还需得当着男人的面将自己高潮失禁的模样完完全全地表现在他的眼前,若是男人的目光稍稍偏开一刻,她便只好强忍着尿意也不敢自顾高潮。

  后土娘娘则蹲坐在男人的左腿上,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男人左边的小腿,一对美乳将那粗糙的小腿包裹其中,小鸟依人般服帖地替男人按摩着,那私处正好对准男人的脚趾,男人自需微微翘起自己的左脚大拇指,便正好抵住后土娘娘那柔嫩的阴蒂,而后土娘娘便立刻顺从无比地用自己那颗敏感细嫩的豆丁儿摩擦着男人的脚趾,然后一汪淫水将男人的左脚浇个湿透!

  男人右脚踩在匍匐在另一侧的地藏娘娘的香臀上,男人的脚趾微微插入地藏娘娘的妙穴,地藏娘娘配合地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恨不得叫男人的右脚完全插进去才好,只是地藏娘娘再怎么配合,却也只能勉强吞下男人右脚的两根拇指,男人右脚抬了抬,地藏娘娘便

  涨红了俏脸,紧咬银牙将小穴狠狠地大开,那无限的深邃和美妙却只是用来满足男人右脚无情的屈辱罢了。

  而不远处的地面,杨玉环和观音菩萨背对背跪爬着,两人屁穴处的山河棒末端被人用铁链连在了一起,两女如同在表演拔河一般,朝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爬去,只是两女紧紧收缩着自己的后庭,叫自己的美肛狠狠咬住那手臂粗细的山河棒,最为淫乱的是两女的大腿和翘臀上被人用墨水写满了数字,有几个墨甚至还没彻底干呢!那些意义不明的数字似乎是两女前几轮的比分。想是男人下了大的赌注,两女纵然早就精疲力尽浑身酥软无比,却还是都咬紧牙关卖力的为男人进行着这场香艳无比的色情表演。

  原本聂小倩还想求男人取出自己后庭里的两颗七彩原石,可现在看到其他女人们的样子,个个都比她要悲惨万分,她哪还敢提什么要求,见男人此刻正享受的很,便也不敢打扰,只好寻了个屋子的角落跪坐下来。

  这服淫乱的场面又持续了好久,天笋记得似乎贵妃娘娘和观音菩萨的“比试”又玩了几轮,这时,一只白色的鸟儿竟稳稳地落在屋子那小土窗上,接着极为人性化的朝着屋子里的众人鸣叫了几声,然后继续停在那儿。

  “西王母的报信鸟?”女娲娘娘认出了这个鸟儿,在男人的示意下朝鸟人挥了挥手,那报信鸟便温顺地飞到女娲的手中,然后那鸟儿居然浑身羽翼发出微弱的光芒,最后完全变幻为一层空中的光幕,化成四个字浮现在空中“瑶池仙会”。

  还没等天笋多问一句,那土窗外叽叽喳喳,竟又先后飞进来三只同样的报信鸟儿,分别停落在后土,地藏,观音三位娘娘的肩头,然后化为那四个大字。如此便再显然不过了,乃是瑶池西王母邀请这儿的四位娘娘前去赴那瑶池仙会呢!

  不过四位娘娘如今可是身为母狗,已经失去了自由之身,可这瑶池仙会她们却是不能不去,便不约而同将带着些许乞求目光的美目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这瑶池仙会是何等盛会?”天笋问道。

  “世上一共有四位母神娘娘,四位首尊娘娘,而这瑶池西王母便是四位母神娘娘之一,这瑶池仙会便是西王母娘娘邀请其他七位至高女神一同议事的大会,乃是所有女神灵都梦寐以求的大会。”杨玉环扭着屁股白了天笋一眼,这家伙作为神战者居然连这基本的神界常识都不知道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胸脯和屁股!

  天笋闻言眼中一闪,见状杨玉环立刻意会他的意思,撇了撇嘴笑道“这瑶池西王母娘娘乃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主人你怕是算盘要打空了!”

  闻言,天笋眼角抽了抽,原来是个老太婆!旋即又笑着回道“纵然那瑶池西王母是个老太婆,可其他至高女神漂亮的可多着哩,我这四只母狗不就漂亮的很?”说着拍了拍手边地藏娘娘的屁股,惹得地藏娘娘娇嗔了一句。

  女娲娘娘接着杨玉环的话道“我,后土,还有那瑶池西王母,九天玄女并称四大母神,而四位首尊娘娘乃是四大佛首,正是观音,文殊,普贤,地藏四位娘娘,如今我与后土,观音,地藏已经……已经任你欺负了,你可切勿还要祸害其他人哩!”

  天笋哈哈大笑,“我曾听酆都大帝说,这普贤乃是个长得像男人一样的男人婆,这样的丑货我可不要,只是那九天玄女与文殊菩萨却是倾国倾城的人儿,叫她们一同来陪你们做个伴,岂不美哉?”言罢,天笋也没多耽搁,毕竟他只是一介凡胎,没法像神仙一般日夜赶路,而且有他在,四位娘娘带着他也不能飞的太快了,这么说起来若是要赶上瑶池仙会需得快些出发了!天笋简单地招呼了一声,便留下聂小倩与杨玉环两女,带着女娲,后土,地藏,观音四位娘娘踏上祥云前去赴宴。

  之前他也曾坐过女娲娘娘的祥云或是瑶姬仙子的祥云,只是这次乃是四位娘娘的祥云,天笋叫她们将四朵祥云并在一起,那规模可真是不小,天笋坐在其上甚至可以整个身子都躺在那云彩堆上,便就这么悠闲地往云彩中间一躺,然后叫四位娘娘围在四周伺候自己,这赶路的架势就好比那八抬大轿出行的大老爷一般。

  娘娘们终日被他欺负,逆来顺受惯了,纵然是自己的祥云,却大半都被那男人霸占着,她们则跪在云彩边缘,身子伏到男人的身上替男人捏着肩,捶着腿。

  忽的,天笋见前方光芒万丈,似是什么天才地宝出世一般,吓得天笋一哆嗦,连忙起身小心地俯在祥云边上往下望去。

  那下边是一个边陲小村,村里的人此时都围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而那夺目冲天的光便是那女子身上发出的。

  “这是哪路神仙?”

  “咦?那竟是文殊娘娘,看她的模样,是在感化那些村民,普度众生。”女娲娘娘一眼便认出了那个被村民们围在中间争相跪拜的女子。

  “既是文殊菩萨,为何身着破衣?”

  “我们四大菩萨各有自己的修行,地藏是修杀戮之道,她曾立下誓言,斩尽冥界穷凶极恶不忠不孝之徒。普贤修静禅之道,终日面对菩提静思所悟。我修的是众生之道,需观众生万相。而文殊修的是极善之道,她需要不断入世普度众生,行善积德。”观音开口解释道。然后看了一眼下边身着麻布衣服的文殊,又笑道“这还算好的了,文殊那家伙曾有次入世化为乞女,比起那衣不蔽体的残破布片,现在可好多了。”

  天笋闻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下边的文殊娘娘,虽然身着麻布粗衣,可精致无比的五官和华美出尘的气质却是掩盖不了的,她纵然和那些村民穿着一样的衣服,但在人群中还是能一眼就注意到这个美丽的女子。然后听着观音的话,天笋脑子里便不自觉幻想起文殊娘娘身着衣不蔽体的破布时的香艳模样,只是那次竟没碰上哪个不长眼的色狼?天笋哪里知道寻常人看到娘娘四周不自觉散发的神圣圣洁的气息早就没了情欲只想顶礼膜拜,哪有他这般满脑子的淫秽。

  “既然遇见了,想来文殊娘娘也是要去瑶池仙会的,不如我们邀她同行吧?”天笋这话虽然是询问,可完全没有要理会四位娘娘的意思,他那副看着文殊菩萨的样子,纯便是一只饿狼盯着幼嫩的小羊羔一般,就差流口水了!

  待得云彩降到地面上,走进了正巧听见文殊菩萨于那些村民讲着自己的善道,修善道的神灵?天笋眉头一挑,便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女娲娘娘,想起女娲娘娘当初那副单纯天然,被自己哄骗的模样,脸色古怪起来,低声嘀咕道“这文殊娘娘不会也是个修善道的傻子吧,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对于哄骗母神娘娘给自己当母狗这件事情上来说,天笋可是完全没有任何愧疚感的,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大恶人了。

  “文殊娘娘,小子有一惑不解,不知娘娘可能为小子解惑?”天笋的声音穿过拥挤地人群传到在场的每个人耳里,文殊娘娘目光所到之处人人退散,最后给天笋让出一条道来。

  文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满脸笑意的年轻人,然后露出那个叫人如沐春风的微笑“自然是可以的,不知施主有什么疑惑?”

  “您既然把善道说的这般好,说什么普度众生,那您可能度得了我吗?”天笋怪笑一声,话里的意思却是很明显。

  此言一出,那些围着的村民便躁动起来,他们不准有人侮辱他们心中伟大圣洁的文殊娘娘,骂声,叫嚷声立刻便吵闹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恨不得跑过来和天笋打上一架。

  不过文殊娘娘自然是不会生气的,她只是安抚了一下众人,然后还是那副甜甜的笑容,好像天笋之前大言不惭的挑衅在她眼中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询问一般,“那自然是度的了的,不知施主可愿让文殊一试?”

  文殊的话刚说出口,天笋身后的四位娘娘可忍不住了,她们可不想文殊也掉进这个火坑之中,女娲娘娘直接开口阻道“文殊!不可!”

  “女娲?”文殊娘娘诧异地看着那个带着面纱和斗笠的女人,她的声音很熟悉,分明就是自己的好闺蜜女娲娘娘!

  “不错!正是女娲娘娘,她也是修善道的,与你是同道中人,当日女娲娘娘用善念度我,却失败了,从此成为我的印刻神,女娲娘娘与你比起来应该差不了多少吧?如此说来,文殊娘娘怕是也度不了我。”天笋哪肯让她们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只是强行让四位娘娘低着头站在后边,不再让她们开口多嘴。

  文殊闻言果然进了圈套,连忙道“既然女娲的善道度不了你却不是因为善道之错,而是女娲也尚未修到头,我自然也是没到家的,可是若是我与女娲一同,那纵然你是那穷凶极恶之人,却也终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天笋笑了笑,又激道“只是我已经没用了印刻,不然也可收你做印刻神,叫您与女娲娘娘一同度我,不过无妨,善道终究不过是可笑至极罢了,试与不试,也没有什么大碍。”

  言罢,文殊娘娘竟飒然一笑,道“我既修善,自然明白这善道方才是天地大道,而你与我做这赌我却是不会输,你说女娲与你以印刻为赌,言要度你未果,我今日便与你用奴契为赌,从此你便会明白,这善念大道无穷无尽矣。”

  这所谓的奴契便是由一方单方面完全付出的契约,与印刻其实并没什么不同,只是印刻可以不顾奴隶的意愿强行结成,而奴契则是需要奴隶全心全意地同意付出才能签下。这文殊娘娘竟然直接将自己的奴契施法画出,然后送到了天笋的手臂之上,天笋便瞧见自己手腕处的三枚印刻之下,此时竟又浮现出了一个别样的纹路,这便是掌握文殊娘娘全身心的所谓的奴印了。

  女娲娘娘见状连忙扑到文殊娘娘的身上,抱住文殊娘娘埋怨道“你怎得这般冲动,你这便是进了火坑了,这厮乃是不折不扣的大魔头,拿这事来诓骗你!”

  没想到文殊娘娘反而语重心长地反过来责怪女娲娘娘道“当初我佛以身饲虎,割肉饲雕,便善道之大道也,如今我与你一同受此磨难,便将这魔头视做猛虎,视做凶雕,你我一同修这善道之大成,此非磨难,反而是我们这么多年来行善积德而给我们的机遇啊!”

  女娲娘娘闻言心中一凛,她走的也是修善之道,自然明白文殊娘娘的话,听这话,竟心中还觉得有几分道理,也是,这男人如此折磨自己和其他娘娘,自己若是真能叫这男人弃暗投明,那岂不是大大的功德!难道真是上天给自己一次“以身饲虎”的机会?

  看到那两个单纯善良的娘娘,不仅是天笋,现在连一旁看着的后土和地藏观音三女都是暗自摇头,若是天笋真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两位娘娘想要感化他弃暗投明也就罢了,可如今这个男人哪是什么真正的恶人,怕是连人都未曾伤过,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色魔罢了!现在的文殊娘娘便又如同当初的女娲娘娘一般,要被这个男人调教地团团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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