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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哥哥掐妹妹屁股狂插,小姑隔墙谩骂

57、哥哥掐妹妹屁股狂插,小姑隔墙谩骂

  陆殊词烦透陆小婉不识好歹。

  可妹妹激烈的高潮,让他很爽。

  他直起腰,抱着妹妹往门边走。

  “哥哥……”陆筝浑身无力,用气音喊他。

  大掌捂住她的小嘴,阴茎再次撑开湿软的肉壁,他轻咬她耳朵,曲解她的害怕,“现在别叫。”

  陆筝:“……”

  眼见哥哥离门愈近,她挂在他身上,紧抿红唇,大气不敢出。

  偏偏极乐和恐慌交织下,酸软的穴肉紧咬粗长的棒身,喷溅淫水。

  终于,陆殊词站定,朝门外烦躁道:“滚。”

  话落,知道单曲循环的这首歌即将迎来一分钟的高音,肆无忌惮地掰开她白里透红的臀瓣,更为猛烈地抽插,数次勾出她湿红的软肉。

  陆筝哪料到他这么坏!

  藕臂牢牢缠住他的脖子,娇躯迎合他的顶弄,默默承欢。

  她爽归爽。

  额头没几秒就渗出一层薄汗。

  而陆小婉不知一墙之隔,兄妹赤身相奸,垮下脸,气得想拧陆殊词耳朵,狠狠骂。

  贺骏,甚至在外赚钱的贺强,都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当年陆筝的事,陆殊词早就不把她当小姑。

  但相处十天,她又端起长辈架子。

  因此,陆小婉越想越气,故意扯着嗓子喊,“殊词,我好歹是你小姑,你怎么能让我滚呢!我知道你气我,可今晚是除夕。你奶奶心愿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年,你非要找不痛快吗?”

  长年应对贺家父子,陆小婉演技不错,说到后面,竟泫然欲泣。

  尖利的谩骂被缠绵的歌声冲淡,陆殊词心无旁骛,插得妹妹春水四溅。

  终于,他绷紧下颚线,在她紧窄的阴道射精。

  滚烫的精液持续击打她的肉壁,敏感的她几乎溢出呻吟,慌乱中咬住他右肩,与他共赴高潮。

  “陆殊词!”陆小婉骂累了,“你信不信我撬锁!”

  “请便。”

  撂下这句,陆殊词亲亲身娇体软的妹妹,大步走到床边,“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浓精顿时流出小穴。

  看她嫩肉外翻,吞吐他的精液。

  他双目赤红,将她摁在床被,倾身罩住她,从她的嘴角,舔到她绵软的娇乳,粉嫩的奶头。

  乐音靡靡,陆筝艰难辨认出脚步声走远,担惊受怕,“哥哥,你不怕她砸门吗?”

  饶是哥哥行动力迅猛。

  如果等陆小婉撞门再分开,他肯定来不及收拾暧昧的性爱现场。

  “她敢吗?”陆殊词吐出湿润的乳粒,耐心回她。

  妹妹乌眸潋滟,他情生意动,衔住她香软的唇瓣,轻吮。

  “敢吗?”

  他又问。

  这回奶奶态度,远比当年强硬。

  陆小婉有心想要遗产,不会跟哥哥撕破脸。

  哥哥是他们老陆家所谓的唯一的男丁。

  陆筝迟疑,“不敢?”

  陆殊词趁她檀口微张,长舌攻城略地,搅乱她的呼吸与理智。

  他的热烈。

  她从来无法抗拒。

  相较他的笃信,她仍担心陆小婉会破门而入。

  她不敢分心,时而真担心绷直身体,时而真爽全身痉挛。

  今晚她的多变与多汁,令陆殊词格外凶猛。

  23点55分。

  手机闹钟响起。

  陆殊词设置的,为跟陆筝一起跨年。

  闹铃过后,阴茎仍深埋阴道,他不再操弄,也不愿意抽离。

  薄唇啄吻她浓密的睫毛,他嗓音低淳,“陆筝,陆小婉很烦。”

  陆筝十分赞同。

  “贺骏,贺强,奶奶……”他列出许多陆筝都忘记的亲戚名字,“他们都很烦。”

  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柔柔抚过他的眉毛,“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也烦。”

  他抓住她莹白细长的手指,亲了亲,“陆筝,除了你,谁都烦。”

  哥哥眼里除了炽烈星河,还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缠着哥哥说过“爱”和“喜欢”。

  然而当时的悸动,远不及此刻,哥哥发自内心地表明心意。

  犹如巨石砸进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眼眶微湿,她声音微颤,“哥哥……”

  陆殊词难得露出忐忑,“陆筝,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陆筝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不争气地哭了,抽抽噎噎说,“哥哥,新年快乐。”

  哥哥没有挑明。

  可直觉告诉她,哥哥已经无惧公开。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边。

  而今年,是她最快乐的。

  她心中挚爱,认真地爱了她。

  她觉得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但她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真没用。”

  嫌弃归嫌弃,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颗眼泪。

  “陆筝,新年快乐。”

  小脸埋在他胸膛,陆筝喜极而泣,泪如泉涌。

  终于哭烦了陆殊词。

  他捞起她的双腿,顶胯操弄,干到她没力气哭。

  年初一。

  陆小婉带老太太走亲戚,陆殊词冷脸拒绝,不在乎伤了谁的心。

  老房子恢复安静,陆殊词换洗床单,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梦中香香软软的陆筝。

  陆筝揉揉眼,见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陆筝坐起,致命的酸软顷刻间遍布全身,于是张开双臂。

  “娇气!”

  陆殊词批判,却单手抱妹妹到洗手间,牙膏都给挤好。

  午饭一菜一汤,比起走亲访友的酒席,十分简陋。

  兄妹俩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陆筝吃饱,看向等着她的陆殊词,“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这里学习效率低。”

  真实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让她无所畏惧。

  陆殊词应:“好,晚上奶奶回来,我跟她说。”

  顿了顿,又问:“下午写题?”

  陆筝苦着小脸摇摇头。

  他乐了,“带你去镇上逛逛?”

  闻言,陆筝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两个小时后。

  陆殊词去公厕尿尿,出来就没看到本该乖乖站在杨树下等他的陆筝。

  脸色微沉,他绕着周围喊,“陆筝?”

  得不到回应。

  陆殊词打给陆筝,也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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