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单亲家庭,我的父亲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母亲获得了一大笔赔偿,为了逃离那个伤心地,母亲卖了房子,带着我到了一个全新的城市,在这里买了一栋跃层的房子,而我也进入了一所新的学校。
十二岁岁前的我还是很正常的,身材也和其他小孩差不多,不胖,体育课也是全优,而且还是篮球队的队员,但这一切都在我十二岁后发生了改变。
母亲到了新的城市由于没有合适的工作,所以全职在家照顾我,也许母亲觉得失去父亲的孩子是可怜的,所以每天给我制作各种美食,并且鼓励我多吃,仿佛只有我多吃母亲才会高兴,为了不让母亲伤心,我每天都将母亲盛给我的饭菜都吃掉,仿佛我剩下一颗饭粒都是对她的不尊重,每次母亲看到我将所有的饭菜都吃掉,都是很高兴,而且每天都是多给我盛了一些,就这样,在我上高一后,我的身材没有多少增长,一米七五,而体重却飞速的增长,我也从被人口中的帅男变成了一个小胖子,当别人和我吵架骂我是死肥猪的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太胖了。
我现在已经一百八十斤,如果这是我的身高我也许会更高兴,我现在买衣服都需要大号的,而且好多时候自己系鞋带都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最让我难以启齿的就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看到边上的同学那处阴茎的时候都很长,很粗,而我的却似乎停止在了我十二岁,也许说十二岁前我是发育超过大部分男孩的,但现在我的阴茎还是原来的样子,勃起的长度我测量过,不到十三公分,也就是十二公分,我后来搜索资料得到,这样的阴茎也不算太小,基本是正常中国男人的阴茎的长度,粗度也基本是正常范围内,但可怕的是我的肚腩很大,这样我的阴茎的尺度就被肥肉掩盖了一些,显得很小,阴毛长得也不是特别多,这让我很自卑,可家里没有男人,只有母亲一个人,我无法和母亲倾诉,只好将这一切留在心中。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叫张果,每次和张果去厕所的时候都很自卑,这小子原来体格别我差很多,可这几年不知道是怎么,一米四的个头,七十公斤的体重,还有肌肉,在高中很受女孩青睐,而且这小子的鸡巴看着有十五六公分长,粗度也很粗,硕大的龟头自黑自黑的,每次和我一起上厕所,这家伙都很自豪的抖动自己的鸡巴,并且他神秘的告诉我,这鸡巴已经尝过女人小屄的味道了,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那个长着一对小眼睛,带着眼镜的很自恋的小女人已经被他肏了,而且是那个叫孙薇的女孩还是主动找他让他肏的,不过张果说肏起来有点疼,插进去真的好费劲,没有上说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自己的鸡巴都挺疼的,可惜那个女孩没有出血,就是书上说的的处女血,张果觉得自己亏了,他听别人说那个女孩以前和二班的一个男生出过对象,好像被肏了,自己一个处男,和她操逼自己亏了,所以肏了两次后就甩了她,现在觉得好像操逼还不如自己打手枪舒服。
听了张果的诉说,我很羡慕他,虽然他说操逼并不舒服,但书上说男人和女人操逼的时候都是比自己打手枪舒服,而且在我小的时候,也就是我父亲还没出车祸的时候,我真看过父亲和母亲肏逼,那时候看到母亲快乐的呻吟,我觉得肏逼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是很舒服的。
小的时候,家离学校不远,所以每次都是我自己上学和放学的,父亲是一个大卡车司机,不经常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和母亲在家的。可我却伴着父亲回家,因为每次父亲回家都会给我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那天学校突然中午宣布下午老师学习停课,让大家放学。这在现在是完全要通知家长的,可但是根本没什么现代化的通信设备,电话都是很少人家有的奢侈品,而且那时候的孩子都是在家附近上学的,都是自己上学。
我和张果家住在一个小区,他家住二号楼,我家住四号楼,我们两个一起回家后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母亲并没有在客厅中,以前我放学的时候母亲都在客厅中等我,我放下书包,有点饿了,打算到厨房弄点吃的,忽然听到母亲的房间中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难道是母亲病了吗?
我好奇的走过去,轻轻的推开了一点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生中最让我震撼的镜头,也就是我们在骂人的时候经常说的“肏你妈”,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而我的母亲浑身赤裸的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背对着我,我看到那个男人下面的家伙插在母亲的身体中,母亲在不停的运动,我看到那个男人的大鸡巴在母亲的身体中不断的进出,母亲口中发出快乐的呻吟声,那个男人也喘着粗气,我看到在那个男人的阴茎上竟然还有白色的分泌物,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母亲高潮后分泌出来的东西,房间中充满着一个说不出来的味道。
“妈我饿了,你下面的是谁啊?”那个时候实在是天真,虽然大家在一起骂人的时候都说操逼什么的,但对那个根本没什么概念,所以也不懂得偷窥,这是以后身体发育后才有的想法。
听到我的声音,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下子吓了一跳,母亲转过身一看是我,连忙抓起床上多被子盖在了身上,她身下的那个男人也直起了身体,我一看是爸爸,马上跑过去扑到了爸爸的身上问他给我买了什么东西,这时候爸爸的阴茎还没有软下来,立在那里,我问爸爸你这个撒尿的东西怎么这么硬,还能插到妈妈的身体里,你们是在肏逼吗?
听到我的话父亲哈哈大小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来,“儿子,你说对了,等你长大后找了老婆你就知道了,这是大人的游戏。”
母亲白了儿子一眼,然后让父亲将我抱到外面,过一会母亲穿好衣服出来后,父亲才进屋穿上衣服,母亲到了厨房,给我做了煎鸡蛋,并且吓唬我不能吧这件事情和别人说,尤其是我的好朋友张果,母亲知道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我答应着母亲,心中却想,我一定要问问张果,他父母是不是也这样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