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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话分两头,事表两件。有道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村长和妇女主任之间的奸情,村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村长老婆翠姑的风骚淫浪,在王户村也是尽人皆知,这可就让村里的一个光棍汉是想在心头,痒在龟头,早就伺机想领教一番这骚女人的浪劲了,只是碍于村长王喜春的淫威而未敢下手。

  这个已三十多岁的光棍汉王坚生,说来也是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赌又好色,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没几年就折腾的所剩无几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计为他娶的媳妇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气的命归黄泉。如今这王坚生是一贫如洗,并没有那个女人肯多看他一眼,这可让好色如命又体验过女人美妙的王坚生感到度日如年。可村里的黄花闺女和年轻媳妇见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骚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觉得凭自己的年轻体壮和与村长有点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应该不在话下。

  翠姑虽是一农村妇女,可村长夫人的养尊处优,没有孩子的轻松自在,加之生性的风骚淫荡,及很注意对自己的保养,所以如今仍是细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风韵不减。自坚生打光棍以来,她也觉出这远房侄儿对自己有不轨之心。翠姑不图别的,只是觉得这三十来岁后生的虎虎生机定能满足自己的淫欲,可碍于婶侄的辈分,她只能强压欲火,并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坚生。

  这一日,因昨晚被老头子喜春干了个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体酥软,颇觉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过晌午。睁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浑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两腿之间混合着男人精液和自己阴道分泌的体液还在顺着阴缝缓缓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湿一片。她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觉得膀胱告急,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下床,弯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着小便,那股奔涌而出的尿液冲刷着两片小阴唇使她颇感舒爽。

  翠姑闭着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里传来“滴滴哒哒”的水滴声,这才惬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阴,收拾好床铺,周身穿戴齐整后,来到灶房打点饭食。

  再说王坚生这天上午在村头闲逛,看到村长一身整齐地走出村子,往县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时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长那样子不是开会就是去办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想到此他顿时觉得脑袋一热、胯下一紧,那话儿苏醒一般地支了起来。天赐良机、岂能错过,王坚生转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赶来。

  此时翠姑刚刚吃完饭,伏身在灶台边洗着碗。这坚生进了村长的院门,就看到灶房门内婶婶翠姑翘着两片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肥美的屁股在忙碌着。他蹑手蹑脚地挪进屋内,咽着口水、压着心跳,悄悄地把手伸向了翠姑的臀部,他张开手掌,将拇指压着她屁股的尾骨,另四指插进她夹紧的臀渠便使劲地抠了下去,只觉得一片软乎乎、湿热热、凹陷着的女阴被他抓了个满把。

  “哟……呸!小死皮!吓死人了……婶婶这地方是你乱摸的吗?”翠姑下身被突然一袭,使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侄儿坚生在嬉皮笑脸地对她动手动脚,便知道了他的来意,她一边嗔怪地嚷着,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想扭过身来以摆脱坚生的袭击。

  可坚生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嘻嘻”乐着伸出另一只手,将还未转过身的妇人压在了灶台上,使她的屁股更加地高翘着,那只勇敢地伸在她胯间的手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妇人深深的臀缝里、隔着内外两层单薄的裤子狂揉乱捏起来……

  淫荡的翠姑哪里经的住一个年轻的汉子如此这般地挑逗,她的阴部早已被坚生揉弄的热浪翻滚,阴缝中涌出的阵阵淫水浸湿了裤裆。妇人嘴里“哼哼”着不由得分开了夹紧的两腿,由着坚生的手在她的胯裆间肆意揉摸:“哟……哼……小冤家,一声不响……一进门就这样作践婶婶……当心你叔回来收拾你……哟……”

  “俺叔?我才不怕呢……他不知肏谁的屄去了。”坚生的手此时已找准了妇人阴道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已经在微微地蠕动着,并且由此在不断地扩大着裤裆上的湿印:“嘻嘻……嘴上不让动,可这裆里已湿的可以洗手了。”

  “去你的……再耍贫嘴,婶婶可真要生气了。”翠姑觉得在这灶房里容易被外人看见,她便挣脱了挤压,返身推开坚生跑到上房去了。

  坚生随后跟了进来,一进屋他就反手闭紧了房门,一边动手解着自己裤口的扣子,一边一步步地把翠姑逼到了墙角。翠姑没了退路,她涨红着脸等待着坚生的下一步举动。

  “我这会儿可等不急了,就先站在这里搞一下吧,让我解了急,咱再好好的玩。”坚生猴急地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扑了上来。

  翠姑不知他要怎么个搞法,心想站在这儿搞一定会挺刺激的,所以也就未再挪窝,任由坚生将她紧紧地挤压着动手去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外衣纽扣的解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小白背心和背心领口下那深深的乳沟。

  坚生迫不及待地抓住贴在妇人肚腹上的背心下摆往上拉扯,一直将背心卷到了她高耸着的胸乳上面,使妇人那对白皙肥大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啊……我的小婶婶,你这奶这么大呀!比我媳妇的美多了。”

  “去……去!我那能跟你年轻的媳妇比,少拿婶婶穷开心……”翠姑故做威严地想把背心拽下来,可此时坚生的手已在妇人那仍不断涨大的双乳上揉摸起来,并用手指夹着那对红棕色的乳头,不停地拨弄戏耍着,使它在妇人的呻吟声中很快地坚硬挺立起来。

  “别,唔……你这个小死鬼……唔……”翠姑扭动着身躯,仍想挣脱他的戏弄,可一阵阵无法摆脱的舒适感,麻酥酥地从她的乳头扩散到全身,使她又不由自主地压紧那只揉摸她乳房的手,并且往前挺着胸乳,迎合着坚生的搓揉,以体验那消魂的快感……

  “嘻嘻……小婶婶,你这奶子使人觉得你才二三十岁呐。”坚生一边赞美着妇人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将那只红艳润泽的乳头吞在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哟……”翠姑淫叫着搂住了坚生的头。这个女人最敏感的发情区之一,在男人那灼热口舌的刺激下,一股股的热流顺着乳头的神经直冲下体,往她两胯间奔泻,使她下身那两片诱人之唇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嗦嗦发抖。骚浪的情液也伴随着乳头上的刺激从子宫深处涌出,湿透了她刚刚换过的内裤……

  翠姑下身那强烈的性反应,使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名声辈分了,她失控地将头靠在坚生的肩上,口中呻吟道:“嗷……哟……别只一个劲……折腾,要搞……就快点搞呀!唔……人家已熬不住了……”

  他们俩人紧紧地挤靠着,听到妇人口中的淫声浪语,坚生把她的头从肩上扳过来,他松开了口中那粒被吮吸的膨涨坚挺的乳头,将嘴唇急切地和妇人那两片不住呻吟着的双唇粘合在一起。翠姑即刻张启红唇,主动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随即激烈地搅动吮吸起来,给侄儿以女性的、深深的香吻。

  一时在“嗞嗞”声中,两人的口舌相互舔吮啃咬着,彼此吞咽着对方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玉液。

  随着嘴上的忙碌,坚生的两手也顺着妇人的裤腰探了进去。他一手沿着翠姑柔软的腹部溜到了她凹陷的肚脐下,在内裤外面又摸向了她的胯间,在妇人的阴户上肆意地揉搓起来,“哟!小婶婶……你这急的尿都出来了,嘻嘻……”坚生摸着妇人湿漉漉的胯裆,嘴里戏言地挑逗着。

  “嗯……你个冤家,手不停……嘴还闲不住,人家不来了……”翠姑扭动着腰肢,不知是为了摆脱坚生的手,还是想让他探摸到更隐秘处,只见她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抬起了一条大腿,使坚生的双手很顺利地对她的下阴形成了合围“侵入”。

  翠姑的裤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失去约束力的长裤滑到了胯下,在妇人仍穿着细布碎花内裤的下身,坚生饶有兴致地用双手一前一后地隔着这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内裤底裆向她的“禁区”进攻。这妇人的阴户在春潮的冲击下已全然放开了守护之门,不仅前阴的玉洞张开,就连后臀的菊花也被坚生隔着内裤将一根拇指塞了进去。

  “唔……啊……你这个坏种,真想占婶婶的便宜呀……连屁眼也不放过!哟……婶婶这回可真要尿出来了……”

  “那婶婶这湿湿的裤裆不是尿的呀?哈哈……”

  “还贫嘴……今儿个……婶婶非让你这小崽子喝了……我的尿不可!”

  “好呀,我求之不得呢。”坚生说着就蹲下身子,动手往下剥着翠姑的内裤。

  翠姑将屁股靠着后墙,分别抬起两腿,让坚生脱去了那条小内裤。此时妇人那阴毛丛生、阴唇肥突的外阴就赤裸裸地展现在坚生的面前。

  坚生拿着翠姑的内裤,伸出舌头在那湿乎乎的裤裆舔着说:“唔……我先尝尝这淫水的滋味,待会看和你的尿味有啥不同……嗯……”

  舔完内裤上那略有腥臊味的淫液,坚生抬起妇人的一条大腿架在肩上,将嘴凑近她的阴户,扒开那对已充血肥涨的大阴唇,伸出舌头舔向红嫩湿润的阴道口……

  翠姑被他的异常举动搞的淫性大发,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两胯间的坚生在卖劲舔弄阴户的憨态,一种满足感由然而生,不由得两条大腿夹紧了胯间蠕动的头颅,一股淫水又从子宫深处涌出。

  坚生的舌头在妇人的阴道里舔挖着,他感到这里的淫水不断滚滚而来,给他以从未有过的刺激……

  “小婶婶……给我尿点,我要……”坚生语无伦次地嚷着,将嘴大大地张开,把妇人的整个阴户吞吸在口中,并且伸长舌尖舔向翠姑的肛门……

  翠姑被这疯狂的举动刺激的浑身酥软,她膀胱一热、腰劲一松,一股尿液冲出了尿道口,涌进了坚生口中。坚生的嘴在妇人的阴部吮吸着,突然间只感到一股灼热、腥臊的尿液从阴道口上方的小孔中喷出。突如其来的水流令他吞咽不及,顺着嘴角往外流淌。此时被色欲燃烧的坚生,感到这妇人的小便也如琼浆玉液般美妙无比。

  翠姑虽然淫荡,可也没有如此骚浪地放荡过。此时她再也压抑不住旺盛的欲火,她感到自己的肉体被来自阴部的刺激冲击的颤动不已,不能自制。她迫不及待地拽起坚生,一只手哆嗦着从他的裤口伸进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硬巴巴的东西。

  她急切地把那肉棍从裤口里拉出来,踮着脚尖、分开两胯,把那坚硬火暴的肉棒与自己温软湿热的阴道口吻合在一起,挺动着下身准备迎凑坚生的冲刺。

  坚生见妇人把自己的龟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他便耸动下身猛力刺入:“婶婶……为了这一刻,可想苦我了……”

  “啊……唔……这大鸡巴……婶婶也想,婶婶全给你……用力……顶!啊!美……”

  翠姑的屁股被坚生顶的紧贴在墙上,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她感到那粗大的阴茎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阴道一般直奔子宫而来。那龟头对花心的频频触动使得她舒爽地闭上了眼睛,随着身体的摇晃在体验这挨插的美感。

  “婶婶……你的屄还这……这么紧呀?”

  “婶婶没有……生过小孩当然紧……紧了……”

  坚生搂着翠姑的腰,一边插着一边又问道:“那啥时候破的身呀?……嗯……一定很小吧?”

  “提……那些过去的……事情干吗?”

  原来在翠姑心里,有一段过去了二十多年、不愿提及的隐私。为此她的丈夫王喜春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任意胡来,而她也背上了一个从小就不正经、是个淫荡女人的名声。

  这些事王坚生在外面也听说过,可也只是些皮毛,其中详情并不知晓,尤其是那些他感兴趣的男女相奸的细节,他更想探个究竟。所以趁着现在挑起了翠姑的淫欲,他便缠着妇人要她讲讲当年的事情。

  坚生的阴茎加快了节奏,嘴里又问道:“婶婶……怎么破的身……是啥感觉呀?有现在舒服吗?”

  “死鬼……成天想着女人,现在让你肏上了……还不多肏一会儿……老问啥呀……”

  坚生一边抽动着,一边伸手揉摸着妇人的阴蒂:“就只讲讲是咋破身的嘛,这样我才更有兴致呀,要不我抽出来了。”

  “唉……你这个冤家,哟……别抽……好,好!即然都让你搞上了,讲讲也没啥。不过……你可要买力地干呀……”

  “当然,我后劲足着呢……这样吧,咱们到里屋床上慢慢地肏,慢慢地讲,好吗?”

  咱们书接上文。这翠姑被坚生缠着要她讲当年破身的经历,为了享受这年轻雄劲大鸡巴的抽插,她也乐得放荡一回,只是央求坚生不要把插进她下身的家伙抽了出去。坚生自然答应着,他下身用力一挺,将龟头深深地顶进妇人的阴道,然后双手兜住她的两个屁股蛋,妇人立马两腿抬起,勾住他的腰。

  就这样两人一边肏着屄,一边挪到了里屋的床上。

  他们面对面地躺着,翠姑抬起一条腿,使自己的阴部紧密地贴附在坚生的下身,然后摇晃着肥硕的屁股以迎合他大鸡巴的狂抽猛插:“嗯……好美,你……你真的想听呀?那你下面可不许停……”她说着让坚生一手搂着自己的腰,一手伸到胸前揉捏着她鼓胀的乳房。她就这样一边享受着性交的乐趣,一边讲起了自己那段不平凡的经历……

  “说起我破身,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婶婶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子。那年月咱农村的日子都不好过,加上我爹又死的早,你想我娘一个三十几岁的寡妇,带着我这个丫头片子,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就更难熬了。可奇怪的是我家的日子却并不艰难,我不但有学上,手上还不时地有点零花钱。”

  坚生捏着妇人紫红色的乳头说:“你家是地主呀?”

  “去!那时的地主是个屁,早被打倒了。”妇人的手揉着自己的另一只乳房:“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娘和大队的支书有一腿……”

  “记得那天我和支书的女儿一同去镇上赶集,鸡上架时,我俩怀里揣着从镇上买回的奶罩、月经带,还有当时最时髦的三角裤衩和几卷卫生纸这些女儿家用的东西,嘴里吃着零食,一路嘻嘻哈哈地赶回村子,在村头我和小娟分了手,哼着小曲推开了自家的院门。刚进院子就听到从上房传来我娘的叫声,我以为娘生病了,吓的我赶紧去推门想看个究竟。可门从里面插着,我就急忙跑到窗户下,从未拉严的窗帘处往里看,谁知这一看,可把我羞了个大红脸……”

  坚生听的兴致大增,他猛捣一番妇人的阴道,急切地问:“你看见什么了?是在肏屄吗?”

  翠姑的下身贴紧他,配合着他的抽动,继续说道:“可不是,只见屋里亮着灯,我娘光着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着正冲着窗口,两片阴唇翻张着,露出毫无遮掩的红红的阴道口。而小娟她爹也光着身子,挺着那根我从没见过的大鸡巴就站在娘的跟前,娘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反过来抓着支书的鸡巴在上下搓动着。支书的一只手揉着娘的奶子,唔……就象你现在这样……另一只手在娘的屁股上揉摸着,还不时用几根指头塞进娘的阴道里又插又挖,惹的娘不停地尖叫着……

  我一个姑娘家那见过这种阵势,屋里的情景早看的我心儿狂跳,热血上头,一股暖流只通下身,我感到我的裤裆湿了起来。我没想到娘是这种骚女人,而她的阴户居然这样丰满红润,鲜嫩地诱人。别说是有权有势的支书,可能是个男人都想和我娘睡上一觉呢。

  我被屋里的场面激动着,也忘了还没有吃晚饭呢,趴在窗外一直看着他们变换着花样干了有一个时辰,直到娘被插的高声尖叫着:‘啊……啊……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喘着粗气的支书才从娘那直淌淫水的阴道中抽出了大鸡巴,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娘的阴毛上和阴唇周围。

  支书‘啊啊’地叫着,我娘却已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那精液顺着阴缝混合着娘的淫水流到了她的屁眼上,把床铺搞湿了一大片。”

  坚生听到这儿,似乎他也身临其境一般地激动起来,他伸手拽起翠姑:“婶婶,来换个姿势。”

  “你要咋样?”

  “象你娘那样把屁股撅起来呀。”

  “死鬼!”翠姑骂着翻身跪在床上,然后伏下身子,把屁股朝着坚生高高地撅着:“好了吧?小冤家,快插进来呀!”

  坚生骑到妇人的屁股上,扶着她的腰,又将肉棒插进了妇人湿乎乎的阴道,嘴里还嚷着:“婶婶,接着讲……接着讲……”

  “好你个讨债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妇人摇动着屁股,迎凑着坚生的抽动:“好……好……婶婶给你讲!哎哟……你插深点……舒服……”

  “看着他们消魂的样子,我也不由得瘫倒在窗下,也不知支书是什么时候走的。待娘在黑乎乎的院子里发现我时,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晚上脱衣睡觉时,娘见我裤衩湿漉漉一片,她明知故问是怎么回事,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了我看到的一切。

  娘没有责怪我,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长大了,该破身了……」

  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娘说的那句话,不过下午他们性交给我的刺激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此后我便很留意娘的举动,果然又让我偷看到了好几次他们肏屄的情景。娘在每一次挨插时那消魂的神态和疯狂的叫喊都搞的我浑身发软,我那处女的阴道里也会流出好多淫水,有时我真希望那被大鸡巴插着的女人是我……

  好像是事隔半月之后,那天娘说她去舅舅家,晚上赶不回来,让我独自守好家门。天黑后我送走了小娟,关好门窗,这才放心地洗了澡,取出一直舍不得穿的奶罩和三角裤衩,在镜子前独自欣赏着少女成熟的体态,幻想着和男人交欢的情景……

  也不知到了啥时辰,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当我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时,来人已喘着粗气,麻利地脱去衣服,光溜溜地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吃惊地刚要张嘴喊叫,那人已紧紧地搂着我,喷着烟酒臭味的大嘴迅速地压在了我的嘴上,还不时地伸出满是唾沫的舌头舔着我发烧的脸蛋。我被这男人的举动搞的全身的神经兴奋起来,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哼!肯定是支书那老小子。”坚生不知为何竟气鼓鼓地发作起来,他紧紧地搂住翠姑的屁股摇晃着,下身的抽插配合着手上的节奏,使那滚烫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妇人的子宫深处。

  妇人被他插的中断了讲述,嘴里吱哇乱叫起来:“哎哟……妈呀!啊……小祖宗!美死我了……”

  坚生一边狠狠的插着,一边将手伸到前面握住妇人一只剧烈晃动的乳房使劲地掐着那颗膨胀的奶头,嘴里催促道:“说……接着往下说……是支书那家伙吧?”

  翠姑被插的上半身趴在了床上,这样就使得她的屁股更加高耸地撅在坚生的怀里,使坚生抽插的越发爽快和深入,她把头侧放在枕头上,享受着强烈的快感,嘴里又断断续续地讲了下去……

  “是呀……借着月光,我一看果然是支书那张熟悉的脸。我扭着头躲避着他的臭嘴,可是迫于他的威势和我们娘俩对他的依赖,我并不敢剧烈地反抗,我只是奇怪他是怎样进到我的闺房里来的……

  在他疯狂亲着我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回想着他和我娘肏屄时的情景……他的大鸡巴猛插我娘的阴户和娘那欲仙欲死的样子……啊!就象我现在这样……唔……我那心底深处渴望被男人插屄的欲望已经让支书挑动起来了……”

  坚生听到这儿,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了,他将性器深深地捅进妇人的子宫里,两脚离开床面勾住妇人的小腿,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翠姑的背上,还不时地耸动着下身。

  已被插的浑身酥软的妇人,那能驮的起这么一个壮汉。还没等坚生抽动几下,她已骨散肉离地趴在了床上:“哎哟……俺的屁股都让你砸开了!”身下的妇人没有受过这样的冲击,不由得尖叫起来。

  坚生翻过身揉摸着妇人的屁股说:“那你骑到我身上,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翠姑起身跨在坚生的身上,伸手去拽他的肉棒欲套进自己的下身,谁知那肉棒已变成了肉团。翠姑吃惊地问道:“怎么啦?刚才还硬邦邦的呐。”

  “还不是让那老杂种给气的。”

  “谁呀?你是说那支书?嘻嘻……是你要听的嘛。”

  翠姑伏下身子揉搓着坚生那软缩下去的阳物,爱抚地说:“好了好了,来……让婶婶给你吃起来。”

  她趴在坚生的大腿上,张口就把那根粘满自己淫水的阴茎包进了嘴里。那肉棒在妇人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很快就苏醒过来,加之妇人的舌头在不断地舔吮搅动,使它更迅速地恢复了元气,不断地在妇人的嘴里膨胀壮大着,很快那龟头就顶到了妇人的咽喉处,只噎的翠姑翻着白眼想吐出嘴里的肉棒。

  此时的坚生那里肯依,他干脆翻起身,骑在了妇人的脸上,用手捏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自己的阴茎,反而耸动着下身快速地抽插着,嘴里还嚷着:“吸……快吸!骚娘们……不要停呀!”

  翠姑感到口中的鸡巴粗壮的几乎包含不住了,那龟头跳动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知道已经控制不住坚生的情绪了,只好一边揉捏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极力吸吮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很快,在坚生的叫喊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自马眼里猛烈地喷出。淫荡的翠姑已有很久没有经历过年轻男人这种强劲的喷射了,她只感到大量射进嘴里的精液令她吞咽不及,在她尽力活动着咽喉的同时仍从嘴角溢出了白色的液体。

  翠姑吞咽下了满嘴的精液,用扔在床上的背心擦了擦嘴角,然后嗔怪地说:“小冤家……只顾自己痛快,你还没解婶婶的馋呢……”

  “哈哈……吃了满嘴还没够呀。”

  “讨厌……婶婶下面还痒着呐……”

  “那好办……”坚生也用妇人的背心擦着自己软塌塌的肉棒说:“你只要把它弄起来,随你用呀。”

  翠姑一听这还不容易,她又让坚生躺好,便趴下去张嘴就要把那阳物吞进口中,坚生乐得那肉棒在妇人温热的口腔里享受着。不过摸着妇人淫水横流的阴户他又说道:“婶婶的嘴好厉害,没几下我又会射的哟。”

  翠姑赶忙吐出了嘴里已抬头的肉棒,拧着坚生的脸说:“你个坏种……那你要怎样?”

  “哎哟……别掐!这样吧,咱俩还是躺在这儿,你用屁股夹着我的鸡巴,然后你再接着讲那支书是怎样给你破的身,好吗?”

  翠姑又拧了他一下:“我算服你了……好吧,谁让人家喜欢你呢……”

  “喜欢我的大鸡巴吧?”

  “是又咋样?坏蛋……”翠姑说着躺到了坚生的怀里,她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用手扒开了臀缝。

  坚生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湿乎乎的肉缝里,那柔软湿热的肉缝使他觉得特别舒爽,他把手伸到前面揉着妇人的乳房:“好舒服……婶婶接着讲呀!”

  “你可不能先流了……”

  “知道……这次一定让婶婶先爽。”

  翠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令人难忘的夜晚:“受娘的影响,我对支书的闯入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反而还有一点激动和期待。支书似乎觉得依他的权势和对我们家的恩惠,我的肉体理所当然地要归他所有,所以他不仅要占有一个处女,他更要欣赏我的身体和我被蹂躏的神态。所以上得床后,他居然拉亮了电灯,他要明目张胆地糟蹋我……

  望着他贪婪的样子,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想象着他和我娘交欢的样子,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支书在我的嘴上亲着,我只是还不敢主动地迎合他。

  「把嘴张开,把你的舌头伸出来!」他向我发号着施令,我乖乖地把滑嫩的小舌头伸到了他张开的臭嘴里,支书贪婪凶狠地吮咂着我的舌头,为了减轻痛苦,逃避他的吸食,我尽量地张大嘴,使我的舌头能更多地深入到他的嘴里供他舔吮。

  谁知没有经验的我做出的这一举动,使支书以为我是在主动地配合他,这就反而大大地激起了他的欲望,我只觉得我的舌头被他紧紧地夹着,他一边吸着我的舌尖,一边用上下两排牙齿刮着我的舌苔,我感到从舌尖到舌根,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和酸麻传来,使我的口腔里不由得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任他吸吮。”

  坚生哪里体验过这样的舌吻,他被翠姑的讲述激动着,下面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晃动着下身,让肉棒在妇人紧密的臀缝里活动着,他的手也加入进去抠弄着……

  妇人一边享受着下阴的摩擦,一边继续道:“支书享尽了一个少女口舌的香甜,他满意地松开了嘴:「嘿嘿,你的舌头真嫩,真甜呀……」他一面乐呵呵地称赞着,一面将那鹰爪般的大手从我的背心下面探了进来。

  他的手缓慢地从我平滑的小腹经过肚脐往上推移,他的抚摸使初次被男人接触的我感到周身如中风似的抽搐颤抖起来……可他并不理会我的紧张,径直掀开了我的奶罩,将手捂在我那已发育涨大的奶乳上使劲地揉捏着,最里还淫邪地说「嘘……你的奶这么小,可不如你娘的好玩……」

  「人家……还小……才十六……」我不知为什么居然回应着他的话。

  「女人十三来月经,十六岁就是大姑娘了,你的奶子是因为还没有经过男人的手,今天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就会变大的。」

  他拽掉了我的奶罩,两只大手在我两个小巧玲珑的乳房上使劲揉搓。我的奶团果然很快地灼热鼓胀起来,娇嫩的乳头也在不断地挺翘变大,他对我的奶头又捏又拉,象老鼠抓心一样使我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你当时觉得很舒服吗?”坚生的手也在揉捏着妇人的奶子。

  “有点……”

  “现在呢?”

  “唔……现在当然舒服了,你再使点劲嘛……”翠姑的乳房如今已涨大的让坚生的手都握不过来了。

  坚生如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妇人胸前温软的肉球,还不时地挤捏着那两粒硬挺的乳头。翠姑哼哼唧唧地活动着下身,臀缝里的湿热已让坚生的肉棒如鱼得水般自由地出入着……

  “正当我被支书玩的扭摆着腰身感到很舒服时,他的手又开始往下摸去。

  「啊……这裤衩又薄又小,嗯……还有花边呢,嘿……和我女儿凉在院里的一样呀!我就奇怪你们女孩儿家穿这么小的裤衩能遮住什么?你看刚刚遮住中间的一条缝……可这阴唇都在外面露着呢……哈哈……你这儿都有点湿了……」他嘴里一边念叨着,手上也同时在忙活着。

  我心里虽然渴望着去体验男女床第之事,可我的下身毕竟没有暴露给任何男人,更不要说让一个男人这样地观看和抚摸,我也不知怎么会不知不觉地把内裤的裤裆弄湿了。我本能地想用手去护住下阴,支书挪开我的手说:「挡什么?还害羞呀,我和你娘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哈哈……你也很想试试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我不知道是该恨我娘还是该……我放弃了任何抵抗,听任他的处置吧……” “哎哟……坏种!你的手往那戳呀!唔……”翠姑突然尖叫起来。原来坚生一边听着妇人的讲述,下面的肉棒一边在她湿热的臀缝里磨擦的好不痛快,得意忘形之际,那只塞进妇人臀缝里凑热闹的手指竟捅进了翠姑的肛门里,难怪妇人要惊叫起来。

  “嘿嘿……婶婶,抠抠你的屁眼嘛……不至于吧?”

  “那……你也先打个招呼呀!哟……唔……你要想抠可要轻点呀……”

  “是是……知道了,婶婶接着讲呀……”

  “真是个冤家……啥都要依着你,好吧……”翠姑把屁股往后撅了撅,以便更痛快地享受坚生的抠挖,她又接着讲了下去……

  “我只觉的我的裤衩被支书拽到了脚面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三角地带停住了,他让我分开腿,仔细地抚摸着我那片微微颤抖、柔软湿滑的地方。

  「啊……这么细嫩的绒毛,快把腿撇大些,让我仔细看看……」

  我听话地叉开两腿由着他去,可支书似乎觉得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实在是不过瘾,他便扭身从炕头上抓过一盒火柴,随着几声轻微的‘嚓嚓’声,他那斜眯着的醉眼在闪闪的亮光下,贴近了我的胯间,他被我那处女的阴户、那妖艳的桃花嫩蕊刺激的两眼呆呆发直。

  我只听他喘着粗气,伸手拨开我的阴唇,用两根指头贪婪地捏住我已突起在分开的小阴唇上的阴蒂嫩芽,轻轻拧搓了几下后,又猛地往上一拉……

  这下我的心如被提起一般不由得哼出了声音。随着我的呻吟,他的手又猛地松开了,那粒肉芽又顽皮地缩了回去……

  「好嫩的货哟……」支书边说边用中指插进了我那还没有被‘外敌’侵入过的处女的阴道里……

  ‘唔唔……’我微微地打了个寒战,呼出了轻轻的娇喘,双腿不由得夹了起来,两片湿润的小阴唇贴着他的手指合在了一起。

  他的中指仍在我处女膜的小孔里滑动着,其他几根指头又不断地揉搓着我的大小阴唇,一阵阵难言的麻木和酥心从我的下阴不断地传遍全身……”

  “啊……有点疼!”翠姑又中断了叙述,她只觉得自己的肛门正被一个比手指粗了许多的肉棒在朝里顶,那种疼痛使她不由得往前缩了缩屁股,可坚生的肉棒又紧跟着贴了上来:“婶婶,我想……”

  翠姑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返过手握住插在她臀缝里的肉棒说:“想进屁眼里呀?可婶婶真的很疼……”

  “你这儿没有……被戳过?”

  “是呀,婶婶的屁眼还真的没被戳过呢”

  “嘻嘻……那我更要了,好婶婶……”

  “你呀……真能缠人……”翠姑说着又朝他撅过了屁股,让手中握着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肛门上:“小冤家……你可要轻点……慢点……”

  “知道,知道!”坚生忙不迭地答应着,伸手搂紧了妇人的肚腹,下身在暗暗地用力往前顶着。

  他只觉得妇人的屁眼随着他龟头的挺进在慢慢地扩张着,妇人也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灼热从肛门的括约肌传来,她不由得从牙缝里挤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坚生为了转移妇人的注意,他伸出一只手去翠姑的前阴揉捏着她的阴蒂,嘴里又不停地问:“婶婶……后来呢?”

  妇人被缠不过,她一边忍受着肛门上的冲击,一边又接着说起来……

  “嗯……我被他摸的心痒难耐,不由得睁眼瞄向支书的胯裆,好家伙……只见他那肉棒早已粗壮坚硬的怕人,比干我娘时的样子要吓人多了……”

  “比我的鸡巴还粗吗?”

  “那感觉可不一样,当时我可是从没经过鸡巴肏的大姑娘呀……啊!进去了……”翠姑感到坚生的龟头已顶进了自己的肛门,而他仍在努力地往深里戳,使她觉得要爆裂一般地疼痛,她只好哀求坚生缓一缓:“啊……小祖宗!你先不要动……让婶婶适应一会儿……好好……婶婶接着讲……”

  “支书已经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他让我把他胡萝卜般的鸡巴握在手里,指导着我的动作:「把它对准你的下面,要对端!」

  我发抖的手小心地握着他火暴的肉棒,慢慢地拉向我的胯下,然后叉开双腿,把他的龟头抵在了我的阴缝中间。

  「对好了吗?」

  「对……对好了……」我羞怯地回答着,他将龟头在我的阴户上顶了顶「傻闺女……那么紧的缝子怎么进呀!用手分一分。」

  我只好又听话地用手扒开两片阴唇,让支书的大龟头紧贴在我阴道口的处女膜上……”

  “啊!啊……宝贝,再动一动……深点……”

  原来坚生的肉棒在翠姑滚烫的肛门里早已慢慢地抽动起来,此时妇人已经有了舒爽的感觉,所以她也活动着屁股主动地配合着坚生的抽插。此时听到妇人的鼓励,他便毫无顾忌地猛顶起来。

  “啊……啊!哎哟!这也够刺激……抠我前面!喔……”翠姑被插的大呼小叫地抓过坚生的手,让他塞进自己的阴道里抠弄。

  坚生一边前后夹击地刺激着妇人,一边嚷着:“我还要听……”

  “好……哎哟!你……你歇一下……”

  “支书感觉火候已到,他象抱小猫似的搂紧我,下面一用力,顷刻之间他的大鸡巴已入肉三分,「哎呀……」我不由得尖叫了一声。我立刻感到了一阵利刺扎肉般的剧痛从阴道口传来……

  我不敢有怨言,更不敢去挣扎反抗。随着阴道口一股湿热的液体流出,我知道自己结束了处女生涯……

  支书并不理睬我的痛苦,他只是兴奋地挺进、抽插,随着他的鸡巴在我阴道中活塞般地运动,我由开始的疼痛到渐渐的麻木,随后就感到了针灸般的麻醉和酥痒……

  我忘记了一个少女的羞耻,脑子里想着我娘被支书肏屄的爽快样子,竟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搂紧了骑在我身上的男人,两条腿也尽力地叉开抬起,用我的两只脚从后面勾住支书的屁股,活动着我的腰肢来迎凑着他的抽插……

  一时间我的小屋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啪啪’的碰肉声和一个姑娘的娇喘声……

  直到天亮时分,支书才松开我爬出了被窝,他看着我大腿间和床褥上那殷红的血迹,‘嘿嘿’淫笑着满意地离去了……”

  “唉……可惜婶婶的嫩肉没有让我先吃……”坚生听完了翠姑的讲述遗憾地说。

  “咦!小鬼头……那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你呢,再说了,婶婶的屁眼你可是头一个用的哟。”翠姑说着翻过身来又趴在床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冲着他:“来呀……这回婶婶让你痛快痛快,两个肉洞你想戳哪个随你啦……”

  坚生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举着自己粘满黄黄白白黏液的肉棒,看着妇人展现在眼前外翻着红嫩黏膜的肛门和微微颤抖着的阴户,毫不犹豫地将龟头顶进了刚刚被开垦的屁眼里。

  “啊……你小子可把婶婶欺负匝了……”

  “你说的让我先痛快痛快嘛,待会儿我再戳你前面……”

  “好……啊!都依你……哎哟……”

  坚生抱着妇人的屁股,他感到这个姿势使他的肉棒戳的特别深,妇人的直肠黏膜紧密地吸附包裹着他的龟头,使他觉得这种享受比肏一个处女的阴户更刺激。他美美地抽插了一番,最后在妇人大呼小叫的哀求声中,他才把妇人放翻过来。

  翠姑躺在他身下,将两腿高高举起、尽力叉开:“小祖宗……快来呀……”

  一番狂风暴雨式的床上大战,在一阵淫乱的嚎叫声中,这对狗男女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一片喘息声中,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

  这坚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婶婶,当年那个支书还在吗?”

  “怎么?提他干嘛?唉……后来呀,我们娘俩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来就来,想过夜就过夜……最气不过的是,有时他竟要我们娘俩同时侍侯他……”

  “嘿!这老家伙好会享受呀!”

  “是呀……后来我慢慢大了,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为了报复,我就勾引了他的儿子。结果他儿媳妇抱着他家的独苗一去不回,气的那老头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没有能耐欺负我们了……”

  “报应!”坚生似乎也解了气,可谁知他也会灾祸临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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