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HI 朋友们,最新的两章写起来可真是一波三折,我之前在上一章的评论区里说了,我本来写得差不多的时候电脑坏了,因为没有上传到云,所以就只能从头开始写,你别说这还是真算是我开始写小说以来的大挑战了。
电脑修好后,我凭记忆重写,不过很多地方和第一遍不一样,因为我没有把自己写的东西背下来,但大的故事走向没有变。第二遍和第一遍相比较,有删有减吧,某些情节我稍作简化了,你们可能会觉得有些地方节奏偏快,但我觉得就这样吧,不要耗太久了,同时因为我最近在农村,碰巧有了点新的灵感,就加进来一些片段。
我本来以为这两章加起来应该一万五千多字就可以搞定了,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两万多了,有点出乎我意料。
在我终于写完之后,也就是我正在打这段字的时候,我长舒了一口气,其实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快点写完,我最近在外地,这里条件比较艰苦,没有休息日,且白天需要早起,完全抽不出时间,每天大概晚上十一点到两点是我可以用来打字的时间,但也不能声音太大,会影响其他人。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睡平均睡五个小时。
其实我的性格是个比较不听话不服管的人,我日常生活中平时跟别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催我一次,我就多拖延一天,你不理我我就快了。」但我确实不想让大家等太久,并且这次发出来之后,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去做比写这东西更重要的生活中的正事了。
第二十一章真算是这篇小说我写过的章节里对我难度来说最大的之一,第二十一章和第十六章一样,算是个大章,要叙述的东西比较多,再加上包含大量的闪回,所以时间线比较难把控。
我写第一遍的时候,我在开头这个作者的话里写了一些对于之前的章节里读者疑问比较多的剧情的解释,比如争议比较大的阿谭相关的一些问题,但我有点忘了我当时怎么说的,也有点懒得再在这写一遍了,所以就放在以后或者在评论里再慢慢讨论吧。
另外,本小说不是纪实文学,它就是个黄色小说,或者是情色小说,成人小说,你可以把它当成《变身》的本土化,正是因为如此,它的剧情和视角一定是站在情色的角度,只是可能是有些地方的写法让它披上纪实文学的外衣了。黄书的剧情基本上不可能完全合理,只能尽量合理。如果我写正经小说,黄色的部分我就比较隐晦地一笔带过甚至干脆不写了,那样我反而会更轻松。
我写完后粗略检查了两遍,如果有逻辑和叙述上的问题大家见谅。
最后,谢谢大家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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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天之内,一切都变了。
事后我冷静下来想了想,我似乎又不小心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那件事发生后我们谁也没理谁。我们算是真的撕破脸了。
按照我的品性,只要我没再去主动惹事,其实已经算是我的「道歉」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妈在家,她试探地问,你们这是……吵架了吗?
我和尔古异口同声回答「没有」,然后埋头吃饭。
海洛因不会给他留多少「硬气」的时间。我相信我哥会用行动证明,到底是自尊重要,还是止痛重要。
晚上我从外边发货回来,刚进了房间没一会,依扎嫫突然进来了,她在我面前站了两三秒,居然蹲在我面前,缓缓把手放在我膝盖上。
「你可不可以……帮帮他?」
这实在是有些超乎我的意料。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裤子上,声音在颤抖,我低头看向她,眼眶里积攒了两潭湖水,我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床板响动的声音,看来是某些人需要救命的解药,嫂子哭着对我说:「尔古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他……他一直在抽搐,我怕出人命了……俄切……你能不能帮帮他?」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
我哥比我想象中要坚强。我并不是一个多狠心的人,拿了一小包给她,「你先给他打上吧。」
她脸上的表情又厌恶,又有些感激,在她走出我房门的时候,我提醒她,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吧?
事后她居然真的乖乖回到我房间。这一次她没有挣扎,视死如归地在我面前脱到一丝不挂,只是她脸上的表情沉重得像是办丧事。她平躺在床上,我捏着她的奶头对她说,你转过去,跪着,屁股撅起来。
「啊?」
「啊什么啊,后入啊,尔古没用这个姿势操过你吗?」
那天的我好像终于驯服了一匹不听话的小马,我的胯骨不断冲撞着她的大屁股,交媾的淫水打湿床单,我的床摇摇晃晃。
她之前那么恨我,却可以为了减轻尔古的疼痛主动低下头来求我。
我突然就想起了茉莉之前教我的那个对付阿谭的方法,我估计对于哥哥和嫂子也适用。只要我具备让对方依赖我的条件,那我什么都不需要去做,他们自然会回来求我。
可能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耐操,我看她总是发抖、大口喘气,我就想先拔出来,让她缓一缓,结果她居然对我说:「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不要告诉谁?」我明知故问,把龟头顶在她的蜜穴口上轻轻蹭。
「别告诉……」
她正打算说出我哥名字时,我猛地把肉棒一插到底,她忍不住「啊」地大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现在已经听到了。」我觉得好笑。
从那一次开始,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屁股很诱人,肥嫩又挺翘,后入的时候一巴掌扇下去,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特别过瘾。每当她撅着屁股对着我,透明的爱液从那两瓣饱满的阴唇里滴出来时,总能让我产生别样的征服感。
依扎嫫终于还是变成了我在利姆的私人肉壶。
顺带一提,后来我拿剃须刀把她的逼毛全剃了,刚剃完的时候特别好玩,摸起来肉肉的、软软的、滑溜溜的,颜色又浅又嫩,我直接把头埋在她两腿间舔了个够。
我特别喜欢在被窝里搂着她,对着她刚剃了毛的光溜溜的阴唇又揉又捏,我喜欢这种奇特又软嫩的手感,像是个鼓鼓的小馒头包,越捏水越多,有时候还会顺便抠抠她的屁眼。
我能感受到她的情欲被慢慢挑逗起来。当我在床上从后面搂住她,用下体蹭她的时候,她会扭着屁股在我怀里小声哼哼,大屁股中间深深的缝刚好摩擦着我的肉棒,很微小的动作,难道她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我合理怀疑她这段时间憋坏了。
后来我就总是在她旁边捣乱,当我触摸她的身体时,她只是做一些表面的抗拒,聊胜于无。我闲着没事就捏捏她的屁股和奶子,或者隔着衣服从后面抠抠她的逼,那里通常摸几下就湿乎乎的,再摸几下就流水了,身体跟着我的手指耸动,我总是这样整她。
我们平时依旧会一起去上艾滋教育课,我有一次故意趁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使劲揉搓她的奶头,把那两个粉粉的小糖豆搞得又大又硬,她咬着嘴唇要我停下,后来屋里来人了,她只好先用胳膊遮住那两个明显的激凸。
是哥哥和嫂子的软弱让我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时候的我完全沉醉在胜利者的快感中,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动不动挑拨他们的关系,让我哥觉得他老婆就是个骚货,让嫂子觉得他老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根本就不值得为了这种人守贞。我甚至开玩笑给我哥房间起外号叫艾滋小屋。
慢慢地,依扎嫫开始放开了声线,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舌头挂在嘴边。她也不再抗拒接吻,我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她还会「嗯」一下。
自从她不再封闭自己的情欲之后,一切都变得更有意思了。
有次我在后入她的时候挠了挠她的脚心,她怕痒又躲不掉,身体剧烈扭动,整个后背连着腰反复弓起再放下,两片阴唇也顺带着不断摩擦鸡巴上的青筋,这下搞得淫水像下雨一样飞溅。
「婊子。」我得意地骂了一句。
她大概从此以后都属于我了。
窗外有人在院子里喊她的名字,是一个女邻居,想问我们家借点多余的羊毛,可她却没法张嘴回应。
我马上就要射了。我使劲按住她的脑袋,她惊讶地哼哼几声,我感受到她的舌头和喉头在蠕动,身体跟着我一起发抖。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嘴里一片白色,液体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她股着腮帮子,扭着头找垃圾桶想要把精液吐掉。
「咽下去。」我掐着她脖子小声命令,屋外的女邻居还在喊她。
咕咚一声,我的手心感受到颤动。
她皱着眉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想发火,却连目光都不敢太锋利。这是她第一次把我的子孙全都咽下去。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精液,胡乱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匆忙地往门外走。
女邻居走后,她坐在床上崩溃地大哭了一场。
依扎嫫是继阿谭之后第二个被我折磨到情绪失常的女人。
谁让她的第一步就错了呢?从此以后她再拒绝我,就好像婊子立牌坊。
时间一长,其实我觉得依扎嫫也没有那么烦我了,她只不过是还没打开自己的心结。我又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我只不过就是看上她了,并且她老公需要从我这得到毒品,仅此而已。
我继续给我哥供着货,我们的关系又从撕破脸变成了「拧巴」,比不好不坏更差劲的「拧巴」。
我也并没有那么不好说话,有时候即使依扎嫫没和我做,我也会信守承诺的。因为这个,还闹过一次笑话。
我把东西给她后,她马上开始机械地解衣服,我突然告诉她:「我没说要做啊。」
解扣子的手僵住,她诧异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一遍,「我没说要做,你脱衣服干什么,这么着急吗?」
她无地自容地低着头,可能是在找能钻的地缝吧!
尔古变成了「人质」,妻子的身体变成了缓解伤痛的筹码。
很多时候,一个弱者的反抗并不会有多壮烈,也看起来不太正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哥破败无能的样子能让她扭曲的内心得到一丝微妙的平衡,她开始变得麻木。
假如有一个坏人,他绑架了你的家人,你对他说,求求你放了他,别再伤害他了!你提的条件,我愿意答应!于是你妥协了一次又一次。可你猜猜时间一长,你是更恨这个坏人,还是更恨自己的家人?你会不会逐渐认为你所遭受的痛苦全都来自于家人的存在?拯救会变成一种例行公事的累赘。
这个道理是我在他们俩身上学到的。
嫂子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对的,可是她空有道德的枷锁,却没有改变困境的能力,虽然给丈夫提供毒品并不是一个妻子的义务,但她也做不到让丈夫饱受折磨,她无法离婚,诺苏习惯法和愚蠢的同情心让她和毒品绑定,好像忠贞会变成某种具体化的凶器,只要打算逃脱就会刺向自己的枕边人。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依靠谁,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男人。
他们的关系开始分裂。
我有时候会觉得因为各种情况身不由己的人都像是被训练好的狗,当你做的事情让你感到痛苦,可每次因此得到的奖励都和快感相连,你的大脑就会将其合理化,通过降低道德感的方式原谅自己。毕竟人生已经很苦了,自责不就是雪上加霜,再一次自己伤害自己吗?
所以阿谭是狗、嫂子是狗、我哥是狗,也许我也是吧。
哥哥总是很沉默,不爱说话,好像变成了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稻草人,失去了一部分脑细胞,他常常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或者坐在院子里发呆,没再笑过。
前些天他发高烧到40度,我和嫂子把他送到卫生院输液,他醒来之后,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想说点什么,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从小到大,只要我和我哥感冒发烧,我妈一定会给我们做酒烧鸡蛋,不好吃,但这是我家这边一个很普遍的治感冒的偏方,现在我哥身体不舒服,我妈还是会做这个给他。
我对我妈说:「别做了,你真的别做了。」
哥哥和嫂子也会短暂团结,很短很短,我见过一次我哥抱着嫂子痛哭,他说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会戒毒的。可是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了。
在嫂子眼里,哥哥是一个无比懦弱的人。
她在尔古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也许她恨尔古为什么不戒毒,尔古也会在心里骂她为什么这么淫荡。
质问一个吸毒的人为什么不戒毒,就好像是去问一个有重度抑郁的人为什么想要去死。
终于有一天依扎嫫忍无可忍,我看到她使劲推开了尔古,大声冲他喊叫。
「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每天就这么活着,你还不如去死!」
那天她特别特别生气,发完火后不愿和尔古待在一起,就来了我的房间。
我丢给她一样东西,「你穿上我看看。」
这套情趣内衣是我前段时间在我哥的柜子里找到的,被我给偷偷拿过来了,嫂子看到它,像是见了鬼了一样。
我告诉她:「你们吵架了,我知道,你就当气气他咯!」
那衣服是红色的,上面印着豹纹,布料的边缘有蕾丝花边,整条衣服很薄、很透,拿起来都没什么重量,感觉就是几根布条子,最有意思的是那条内裤,是开档的,中间裆部的位置有一串颗粒饱满的珍珠链。
内裤的两边有两个小铃铛,我刚开始以为这是内裤上的某种配饰,仔细一看它们居然可以取下来,我瞬间恍然大悟了,这是两个配套的乳夹。
胸罩的布料很小一块,她穿上之后也就刚好盖住乳头,粉色的乳晕有一大半都露在外边,她的脸已经羞得跟乳晕一个颜色了。
我拉住她的手腕让她过来,把乳夹藏起来放在身后,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坐在床上,她站在我两腿中间,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小腹,再到阴部和屁股。
我突然把一个乳夹捏开,让它紧紧咬在依扎嫫的奶头上。奶头过了几秒钟就被刺激得有些肿起来了。
明明我是主导的那一方,但我居然有种强烈紧张和刺激感。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我还清楚的记得两年前,我站在哥哥的房门口,那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和我哥一样期待依扎嫫把这套衣服穿上,可我始终没等到我想要的画面。
我把手指靠近她被乳夹弄得红肿的奶头,用力一弹,铃铛跟着沉甸甸的乳房一起晃动,她咬着嘴唇叫了出来。
内裤裆部的珍珠链深深地陷进她的阴唇里,她红着脸,不敢大幅度地移动,只是拘谨地摩擦着双腿,我用手捏住那条链子,居然摸起来有点滑,是她逼里的淫水沾在上边了。
我故意使劲拉扯,让珍珠更全面地刺激到阴蒂,她的反应很强烈,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并拢,膝盖反复撞在一起,我刚拽一会,骚逼里的水就能流我一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可能是两颗珍珠的夹缝刚好夹住了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好像下一秒就通了电。
我的手指对准她的蜜穴口,轻轻画了几个圈,然后猛地插进去,她又忍不住叫出声,两条腿使劲夹着我的手腕,透明的爱液喷溅在她脚背上。
这一炮打得尤其爽,我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鸡巴上,我两只手捏着她被刺激得红肿涨大的奶头,她不算特别主动,但是会小幅度地扭屁股,那根珍珠链会随着性器的抽插反复摩擦着我的肉棒。两人交合的部位连带着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屋外突然传来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起来无比慌张,先是扶着床站了起来,一手遮住两个奶头,一手从后面遮住被操弄得红肿的阴部,样子有些滑稽,在这个过程中,铃铛晃动得更响了。
「家里除了尔古,没别人啊,怕什么?」
可能是担心别人从外边看到她穿得如此淫荡的样子,她赶紧蹲下,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感觉特别好笑,我顺势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按过来,黏糊糊的龟头刚好戳到她的脸蛋,差一点就插她嘴里了,她皱着眉小声问我:「你干什么!」
「别停呀,快含住。」
刚说完,我就捏住她的鼻子,咕唧一下把鸡巴插她嘴里了。
这招还是以前别人告诉我的,女人不愿意口交就捏她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就会被迫张嘴。
这次做得这么爽,我根本不想中途停下。我探头朝着门口看了看,发现是我哥,就没太在意,因为我觉得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依扎嫫。」
哥哥喊嫂子,可她却含着我的鸡巴没法回答。
依扎嫫跪在我两腿中间,膝盖周围的地面上有一大片淫水,她的膝盖和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我猜她一定很努力地把骚屄夹得很紧了,也许是两片阴唇里夹的那条珍珠链子总是摩擦着她的阴蒂,她即使把腿并紧也没用,爱液总是沿着大腿内侧往地上流。
她总是止不住地扭动身体,屁股撅得很高,好像着急要配种,我甚至可以听到夹在阴户里的那一颗颗珍珠在淫水里碰撞的声响,两个乳夹也在胸前乱晃,她居然当着我哥的面都没控制住自己,鼻子里哼了一声。
哥哥看到眼前的景象,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后安静地离开。
那一次,我没射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没了兴致。
第二天爸妈从县城的集市上回来,破费买了好多好吃的,我妈让我去把我哥喊出来吃饭。
我有些不情愿,「让依扎嫫去喊他呗,我没空。」
「哎呀,你去叫他,依扎嫫出去了。」
走进哥哥的房间,他正侧躺在床上,面向墙壁的那边,发生昨天那样的事,其实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觉得有点尴尬,酝酿了几秒钟,我说,尔古,起来吃饭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压根就不搭理我,哪怕翻个身或者「嗯」一句都没有。我又提高嗓门重复了一遍,还是如此,我怀疑他是在装睡。
「呃……昨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不会了。」
我的性子向来特别倔,哪怕知道自己有错,也不习惯给别人低头,给他台阶下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不吃饭的话,起码也要打一针再接着睡吧!」
还是把我当空气!我瞬间就来气了,朝他走过去,「你跟我装什么啊!有种你这辈子都别打!」
掀开他的被子,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可他的手臂像软面条一样,我一松手就摔在床上。
一股强烈的寒意直冲我的脊背,我突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脑嗡地一下像是通了电。我的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黑色的瓶子,我颤抖着弯腰捡起来。
那是一瓶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