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距离宣泰城中那场惊心动魄的混乱已经过去了整整十日。永安殿的风波,宣泰城中的乱战,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巨大风暴,震撼了整个大梁国。
这位曾一度被誉为大梁中兴之主的梁世宗,竟在夜里被人刺杀于宫廷深处!
刺杀皇帝,可是弥天大罪!这一消息迅速由即位的太子候纪,也就是新帝的梁肃宗昭告天下。昭告之中,字字泣血,句句断肠,不仅表达了对父王遇刺的悲痛,更誓要追查真凶,严惩不贷!
这一事件迅速在民间发酵,街头巷尾,茶馆酒肆,无不议论纷纷。人们或震惊,或惋惜,或猜测,各种版本的故事和谣言满天飞,使得这件事更是传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
大火过后,兰家府邸只剩下断壁残垣,留下一片废墟。而被大火几乎吞噬殆尽的府邸之外,更有无数人在外驻足。那夜,许多人目击了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不仅吞噬了兰府,更是将其积累的财富与荣耀烧了个干干净净,更几乎坐实了兰家与这场刺杀案脱不了干系的罪名。
而根据宣泰城城门处张贴的布告,详细列举了兰家的各项罪名,从密谋叛国、刺杀皇帝,到勾结外敌等,每一条都足以让兰家上下再死个十次,兰俊航被免去虎贲将军一职,兰家所有御赏全部被收回。然而,布告的最后却也提到,兰家除兰俊航一人外,其余皆已被夷灭,以示国法之严。布告一旁,兰俊航的大幅通缉令画像赫然在目,下方则是兰俊航本人的赏格,足足十万白银!
人们对着布告指指点点,议论着这位传说中值十万的漏网之鱼,猜测着这个年轻的虎贲将军究竟藏身何处,又能否逃脱朝廷的追捕?
而就在三日前,大梁迎来了皇家的大丧之日。梁世宗的遗体在庄严的仪式中被移往皇陵安葬,文武百官皆需服丧七日,以表达对先帝的哀悼。大梁全国在大丧之后三十日之内,也均被要求不得作乐、禁止嫁娶、屠宰牲畜,整个国家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然而,新皇登基,梁肃宗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宽宏,大赦天下。
除重罪犯外,所有囚犯皆可出狱,重新做人。
与此同时,王皇后也被册封为母后皇太后,地位尊崇。而原梁肃宗的妃嫔们,也都被尊封为太妃太嫔。
朝廷中的变化更是翻天覆地。首辅大臣黄裴之、丞相窦康被候纪果断罢免。
黄裴之在当天的所作所为候纪当然记得,而窦康虽然全程都不在皇城内,但是为了给自己的老师范晋卿让路,再者需要打击先皇旧党,窦康最后也免不了被罢官的命运。同时被罢官的还有原来的一干清流大臣与从龙派大臣,他们的倒台,让原有的太子党迅速站稳脚跟,把持了朝中绝大部分的话语权。而范晋卿为候纪出谋划策,炮制了这次政变,被候纪提上了丞相的位置。
一时间,范晋卿坐稳了大梁朝廷的头把交椅。由于首辅大臣和太傅的位置暂时空缺,范晋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为大梁开国以来所罕见。
然而,对于大多数平民百姓而言,皇家之事、朝廷之事,终究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换了个皇帝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只是换了一个年号,换了一批官员,但日子还得继续过。
*** *** ***
皇城,永安殿
「退--朝!」
高亢而有力的呼喊之后,新任的红衣大太监刘茂站在龙椅之下,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宣告着早朝结束。
群臣们或匆匆或缓缓,带着各自的心思与算计慢慢散去。刘茂的身份变化无疑是这场政变中最微妙的一笔。几日前他还只是太子候纪的贴身蓝衣太监,默默无闻;而今,却因候纪的赏识一跃成为御前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作为红衣大太监兼大内总管,其地位之显赫,颇有几分当年李福顺的风采。
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稳固,候纪下令对宫内所有太监进行了一次大换血,李福顺及其党羽,还有御前司的人,凡是有牵连的一律逐出宫外,永不录用。而各处要害部门,更是换上了候纪的心腹之人,这其中自然包括刘茂。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回想起那日血溅永安殿,候纪至今仍心有余悸。若不是主事人及时赶到,以雷霆手段将侯景除去,他恐怕真的会在那场腥风血雨中栽个大跟头。还有那个深藏不露,却在关键时刻咬人一口的李福顺也给了候纪深刻的教训,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仁慈与软弱,若有不慎,代价很可能是自己的命!
「刘茂。」
候纪让自己的背贴在龙椅上,转头看着红衣太监。
「皇上有何吩咐?」
「现在原征西前线的梁军撤往何处了?有无相关函件传来?」
刘茂连忙上前几步,恭敬的回答道:「有,皇上!密调室送来的相关情报全都在您案上的左手位置,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整理好了。另外,皇太后早朝前就在外面候着,说是一定要见您一面。」
提到皇太后王蔓兰,候纪的面色难得地柔和了几分,他轻叹一声。
「唉,母亲?还不快让母亲进来!」
不一会儿,王蔓兰在侍女的陪同下缓缓步入大殿。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反而带着几分怒意。
「那日,你在永安殿到底做了什么?」
面对自己母亲的当面质问,候纪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母亲怎能这样说呢?那日朕前去保护父皇,没想到父皇已被刺杀!朕也是措手不及啊!」
王蔓兰闻言怒不可遏:「胡说!你真当哀家什么都不知道吗?大丧七日,你却和太妃整日鬼混!你根本没把先皇放在眼里!什么弑父、兰家刺客,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看来您知道了啊?」
候纪脸上闪过怒意:「可是这些事早已经发生了,父皇已经下葬,朕已为新君,母后更是尊为皇太后!此时来说这些,朕也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
王蔓兰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从前线不声不响的回来,竟然会变得如此冷血,不仅弑杀自己的父皇,连自己的母后都敢欺骗!
可不等王蔓兰说完,候纪便大手一挥,喝道:「来人!皇太后悲伤过度,情绪不稳!你们这几个没眼力界的东西!还不给朕将其送回寝宫!」
「是!」
几名太监闻言,立刻上前,架起王蔓兰就往殿外走去。王蔓兰无法挣扎,只能摇头叹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强行带走。
「哼!眼见着自己的儿子都是九五之尊了,还留着侯景在的时候的臭毛病!刘茂!」
刘茂急忙躬身道:「奴才在!」
候纪的目光如刀般扫过刘茂:「将刚才陪同皇太后过来的侍女,全部灭口!她们听了不该听的东西!另外,摆驾紫宸殿,朕乏了。」
刘茂眼神一凛:「奴才遵旨。」
*** *** ***
皇城,紫宸殿。
商羽琼和李梦夕都已经被册为太妃,日常用度全部提高一个档次,就连宫殿也进行了短期整修。修缮后的紫宸殿更显庄重雅致,一踏入这殿门,候纪便感觉神清气爽,唯有在这里他才能将眼前的烦恼暂时抛在脑后。
「臣妾参见皇上!」
殿内炉火熊熊,十分温暖,而身着清凉纱衣的商羽琼和李梦夕早已在此等待,两女声音轻柔动听,脸上更是带着几分幽怨。商羽琼一绿,李梦夕一紫,两女纱衣透明,下方的故意缩减了尺寸的同色窄小肚兜和亵裤更是让候纪邪火中烧。只听李梦夕柔声说道:「皇上,您昨日可是一整天没来,臣妾与李妹妹睁着眼睛可等到了天明呢!」
候纪闻言,脸上露出了嬉笑的神情,他伸手揽住两女,笑道:「那两位爱妃是在等什么呢?是在等朕,还是等朕的龙根呢?嗯?」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引得两女娇嗔不已,纷纷啐了一口。
「皇上大中午的过来,臣妾当然得好好候着,要是惹得皇上不开心,臣妾可是要哭的!」
「哭?被是朕肏哭的么?」
「皇上……你坏!」
商羽琼和李梦夕纷纷敞开衣襟,将自己仅仅隔着肚兜的乳房贴在了候纪的前胸与后背,不断地磨蹭着。
候纪心中一喜,在她们胸前狠狠吸了几口香气,搂着她们进了内室,三人顿时滚倒在床上嬉笑打闹。就在三人衣衫不整、情意绵绵之时,商羽琼突然开口问道:「皇上,这几日龙灵殿怎么都没见到韩妹妹?」她的声音像是带着关切,似乎对韩烟雨的缺席感到不解。
提到韩烟雨,候纪脱去衣服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与此同时一股怒气更是莫名的冲了出来,沉默片刻后候纪道:「韩烟雨?不提她也罢。本来朕还想悄悄将她给纳了,可没想到那日竟被朕撞见她已经被其他的男人肏了!亏得她还挺着大肚子,怀着他侯景的骨肉!」
言语之间,候纪的厌恶之情更是溢于言表,显然他对这件事情非常恼火。而商羽琼和李梦夕则面露惊讶之色,心中却窃喜不已。李梦夕接话道:「臣妾还以为她韩烟雨韩大祭祀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呢,原来也是个水性杨花的淫妇!这等女人,放在宫里真是脏了皇上的眼睛!」
「给朕亲一个!」
商羽琼和李梦夕老老实实侧过脸去,候纪对着两女一人亲上一口,说道:「不过朕最后也想出了个办法。她韩烟雨不是神祀大祭司么?既然孩子已经打掉,那那就让她以神祀大祭司的名义去朕的爱卿家中布施一夜肉身就好了!这等赏赐,想必在这之后这些臣子还不对朕死心塌地!」
「皇上高见!那以后这韩烟雨还会回宫么?」
「回!这种女人放在外面有些浪费了,最后她韩烟雨也只能是朕的一条胯下母狗!这等淫妇,朕,不会给她任何名分,她只能做一条狗!」商羽琼轻笑一声:「皇上,要不然,将韩烟雨带到这里好了,先帝在世时,臣妾就被先帝安排调教妃子,想必这韩烟雨过来也是得心应手。而且先帝还赏赐了不少药和情趣物件,正好放在这韩烟雨身上试试!皇上以为如何?」
「哦?」
本以为自己那爹只是喜欢看女人跳脱衣舞,没想到还喜欢玩这种调调,连自己都不知道!
「好!既然爱妃毛遂自荐,那三个月后,朕就将韩烟雨交给你们,务必好生调教!两位爱妃,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求朕来肏你们!」
「臣妾遵旨!」
商羽琼和李梦夕说罢,齐齐跪在床上掀起自己的纱衣,伴随着一扭一扭的臀瓣,两条小的可怜的亵裤从两人的膝间滑落。已经脱去外衣的候纪龙根早已涨大发疼,扶着商羽琼的臀肉,龙根对准肉穴,猛的肏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