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身处道门 自然对那炉鼎之事了然于心,那道士虽是个平日里喜色的少年,闻得那修罗女要以炉鼎之术炼化了他,心里也不禁一阵恶寒。
却说那炉鼎之术究竟何为,明明说的是男欢女爱,采阴补阳,却又怎生叫那少年畏怖也?盖因双修,譬如炉鼎者,乃取“炼”之意,依其炼之火候,可分化三等:一曰相益,二曰采战,三曰夺元。其名为相益者,乃是道门双修的道侣,练功至瓶颈,便要以交合彼此渡给阳精阴潮,以此压制丹药功法的燥性,或以此补给练化损耗的真元,乃是个双双受益的法门,故曰“相益”。
至于采战,则是独自云游的男女修士,寻访得纯阳之男,至阴之女,或与其功法有益之体,或以情相悦,或以术相迷,乃至平地里掳了去,灌了秘药,不分场合地敦伦,至于高潮时,便运起气,将对方的阴精阳精吸纳在体内。此法对修士大有裨益,却要略略损伤那与之交合的男女,男者虚力,女者阴寒,总要将息一阵,方才能恢复如初。
而那夺元之法最是邪性,以至于臭名昭彰,修士们提起“炉鼎”,便都心照不宣地想到“夺元”之法,以至于后来的修士们双修采补,总会直呼“相益”,“采战”,而不把前两者归于炉鼎之术里。比如烹饪,若说前两者总归还是在锅里烹煮,只是锅内食物生熟只差,此法便是连锅也一起烧了,不留半分周整余地。
故修士夺元时,便要把对方所有精华以极频繁激烈之肏干之中,涓滴不剩地夺去。男女无精则死,故用此法,便是奔着夺取对方全部精华性命而去,同前二者相比,此法所获最多,终是竭泽而渔,道法自然,生生不息,此法一出,多半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置之死地方快,无益于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却要人命也。
那修罗女所要使用之法,大抵便是第三种。张洛耳听得修罗女欲用“炉鼎”之法相惩,便知此番难逃精尽人亡,然张洛并不想如此落命,一来死在女人胯下窝囊,二来亡于挚爱之事憋屈,便凛然道:
“你若要杀便杀了,我宁死不受尔胯下之辱。”
修罗女听张洛如此说,当下恼到:“你合该如此死也!本座那日原想采补那梁氏,略略回一回元神而已,你却用那些污秽之物往我身上招呼,几乎置我于死地;前日里勾搭赵仓山,本想用淫蛊迷惑他,让其沉浸于幻象之中,借势让其对本座上瘾,本座便能光明正大安身于彼处,没成想又要你给搅了……”
那妖魔柳眉倒竖,越说越恨,咬牙切齿到:“你两次坏我采补好事,既是如此,你便顶上去吧!”
“你自作恶,我去阻你,有甚错也?你这阿修罗做下此番事,不怕因果业报也?”张洛强撑到。
“我受报,也要先报在你处,何须多言?泼贼,就此领报吧!”
修罗女一声大喝,对着张洛一挥手,那道士本就破旧的法袍便被一股无形之力刮得稀烂,破旗般尽数飘离其身体,登时便作丝缕不挂的赤裸模样,修罗女单手一震,那少年便如赤裸黄羊一般扔在地上。
那修罗女剥光张洛,亦褪去周身西域打扮,只留一条堪堪裹住两点的白丝巾,挤住两团柚子大的乳肉,那修罗女身量约八尺上下,一对好奶放开束缚,亦足有三尺八围,半遮半露地显着粉莓似的奶头,周身肌肤,雪般映衬,倒显那白丝下的两点鲜红。一身丰腴雪白的皮肉,胯下一片柔嫩的黑毛,却不着亵裤,只有两条丁字交叉,勒得那修罗女的阴阜骆驼脚趾般相似,更如发胀的白面水糕似的,复有丁字儿交结的赤绳儿,勒卡在腰间,并勒着拇指甲大的一小片不知质地的软布遮在穴上。
“这泼魔倒长了个好屄,人都道女人屄是个丑处,怎得到她处便如此好看哩?。”张洛心中赞罢,又兀自伤感暗叹到:“只是那软处儿倒要成了断魂乡了,如此,怎得还又兴致欣赏哩?唉……若这屄真是我在这世上日的最后一个,多看几眼,倒不妨事了。”
那软布似乎并不是遮羞所用,雪白阴阜间细长的阴蒂儿,软贝般两片阴唇俱看得清楚分明,那修罗女见张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胯下的软布片,竟下意识去遮挡,好似那布儿遮挡的是比小嫩屄还羞耻的部位。
“你……你这破贼,兀自睁着你那糟眼看个甚么!”那修罗女一声叱骂,顿把张洛从非非中拉出。
“看,看,看你个屄!”张洛愤然顶到:“淫魔亦怕羞乎?”
“不怕羞,却嫌你那眼脏哩!让你看着,本座只觉恶心,你那脏眼看了我,我也便要去洗澡哩!”那修罗女骂到。
“如此趁早把我放了,省得我这脏人碍你事!”张洛就势相激到。
“放……放你个鸟!你把本座当个傻子耍了?”修罗女怒到:“我等阿修罗虽易嗔怒,却不是没脑子也!”
那修罗女不与张洛更分说,复运起法,把个张洛摔得七荤八素地躺在地上,方才停手。
“你这泼贱,话可太多了些!”
那修罗女走到张洛面前蹲下,一面大大地分开双腿,一面提起张洛脑袋贴向屄门,张洛刚一回神脸便贴在修罗女的阴户上,脑袋也让那女魔死死按住,粗暴地在阴户上来回乱蹭。
“汝这贱人嘴上脏贱,合该与我舔舔穴也!”那修罗女一脸大仇得报的满足与狂妄,竟得意地摆起胯来。
那阿修罗女之阴穴与凡人不同,因其天生体净,故穴内一发飘逸一股似麝的香味,即是体味。那修罗女之穴自带一股芳馨,泌出的液体亦带着些如蜜的鲜甜,更兼阴阜羊腻子一般丝滑柔软,一尝之下,竟似品尝佳肴一般。
那少年原还带着些不情愿,可那修罗女虽是妖魔,却也是个软玉温香的女子,加之蜜穴内溢出的水儿尝起来格外鲜甜可口,似有魔力一般,恍惚间勾引起张洛品尝的贪欲,心火炎炎,兀自烧起。那张洛不情不愿地呛吞了几口淫水,食髓知味,竟开始享受地主动吃起来,随着那修罗女的提蹭,张洛竟也主动晃起头,一会儿吮住细长的阴蒂儿,一会儿叼一叼软贝阴唇,见那修罗女流出淫水,便凑到屄洞口,不住地对着那桃源般的蜜眼儿嘬了起来。
“你……你这……泼贼……嗯哼……”那修罗女叫张洛一伺候,竟有些动情地轻喘起来,淫穴里愈发泛出水儿,柔情蜜意地淌进张洛嘴里。那张洛亦很配合,无论那修罗女出了多少水儿,一发都吞吃进嘴里,那修罗女见张洛吃得勤恳,亦不粗暴拉拽,而用双手轻碰
住张洛脑袋,一面不住地配合张洛的舔吃送腰挺胯。
那少年吃着修罗女的淫水儿,阳物不知觉地有了反应,卜愣愣地站了起来,正让那修罗女瞧了个正着,那修罗女见张洛本钱不俗,一面暗自欣喜,一面戏谑到:
“你这小贱贼……嗯哼……本座如此戏弄你……你倒起性儿……好……好个贱贼……”
“我……我起性儿……吸溜……倒在你动情前头哩……”张洛一面猛吃,一面应到。
“谁……谁稀罕对你个小淫贼动情……嗯哼……流嘴贱舌……倒会使法儿……”修罗女的话音儿不自觉地软了,挺胯送腰,一发殷勤起来。
那修罗女见张洛侧身吃穴吃得辛苦,便稍稍向后,慢慢把张洛引至正对,那张洛见修罗女动得欢实,不用胁迫,亦跪在修罗女胯下,猛扎在修罗女双腿间埋头苦吃。双方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时竟在欢乐下神使鬼差地保持了默契,一个施甘露沉胯伏身,一个行方便抬头起势,到最后竟是那修罗女分开大腿躺下,任张洛趴在阴阜上吃水儿,若不明前由,还当二人是挚爱伴侣。
那修罗女动情自有因果,水落石出时,方见原委。那张洛吃得欢实,竟用嘴把修罗女的阴户整个包了起来,把条舌头刺入修罗女下体嫩洞儿,蛟龙搅海般翻腾扰动,只为多勾出些水儿,填一填心中焦渴,半晌只见那修罗女高弓起腰,一双长腿止不住地乱抖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喊着,一发动起春情来:
“啊哟,啊哟!……”
修罗女大手一伸,直把那少年的脑袋紧紧地按在穴上,一大股精潮喷涌而出,离箭般刺入张洛的喉咙,张洛先是惊地一呛,随后也不顾嗓子里的不舒服,拼命地吸起阴精来,那修罗女的阴精比那屄中淫水儿不同,虽一发鲜甜馨香,可那淫水稀寡,好似白糖泡水,阴精绵密,却如花蜜新酿。直吃得张洛酣畅淋漓,过足了瘾,方才罢休。
“啊哟……啊哟……哈……呼……哈……”
那修罗女轻喘,半晌才缓过神来,夺其元神不能,倒泄了阴精给他,鬼迷心窍般的蜜意退潮,恨意便涌了上来,虽因方才欢好,心下里暗自多了点情分,那恨意也不似往日浓烈,却仍教那修罗女骤然坐起,怒目而视眼前的少年。修罗女怒目盯着张洛,张洛亦瞪眼看着修罗女,半晌竟听那少年打了个嗝,却又慌忙捂了回去,那修罗女见状竟也破怒为笑,二人相视一眼,竟都默契地别过头去背对着背坐好。
那修罗女呆坐半晌,便缓缓道:“我等阿修罗众自诞生自欲海中时便要不住厮杀,不屑于男欢女爱,我生来体质特异,采补的也都是女子……”
“哦。”张洛应到。
“你……”修罗女见张洛反应淡然,竟没来由地恼怒到:“你是真该死呀……”
“你要是想杀我便快些。”张洛淡淡到。
“啧……”修罗女又羞又怒到:“你就是这样对待被你舔了……那,那个的女子的吗?”
“反正你要杀我。”张洛耸了耸肩到:“你休与我装纯情,你若真冰清玉洁,怎会想着用炉鼎之法杀我?”
“我等讲究以因报果,你种了那样的因,我便报这样的果。”那修罗女愤愤到。
“那你还杀我吗?”张洛缓缓问到。
“你……你是真油盐不进呀你……”修罗女恼羞成怒,当下便运起法力,把个少年躺着按在地上。
“你这人着实招人恨,真真越看越该死也……”修罗女咬牙切齿到:“不过我可以考虑留你几日好活,一坛酒尚且要品,若是真难喝,再砸窖不迟!”
那修罗女森然一笑到:“想必那日你也见过本座交合女子的法身,不如让本座给你也通通人道,如何?”
“妈耶!这厮要捅我屁眼儿哩!”张洛心下大惊,嘴上却仍逞强到:“我尚有可选乎?”
“那法身本就难以维持,你若没那龙阳之好,我便也省些事。”修罗女道:“阎浮世间龙阳之癖甚多,那赵仓山虽爱女子,却也有要本座捅他屁眼儿的癖好。”
“我的老天爷!我岳父是半个弯儿的?”张洛心下大惊大骇,遥想那日初见时,那丈人一边捏了自己裤裆,一面同赵小姐说“大男子”的情形,竟不觉有些后怕起来。
“我却不是个兔子,白甚的要走旱道也?”张洛恼怒到。
“那也好,省得本座事了。”修罗女就势蹲下,掰住张洛半软不软的鸡巴到:“你这厮倒是个天赋异禀的,虽嘴上村泼,下面却着实长了个好东西也……本座天穴失阴精而涩,须是要吃一吃你这东西,方才进得顺畅。”
那魔女说着,兀自张开嘴,堪堪刁住张洛的龟头儿,再往下吃却有些费力。便吐出那独眼儿和尚肉鸡蛋,只用巧舌与软嘴蹭得那肉杆子晶晶发亮,连青筋都似挂了层芡一般,一发显得威风起来。
“这泼魔的嘴倒是会侍候人的,若她不想要我的命,也不失为一段露水佳缘哩。”张洛暗想。那修罗女伺候得张洛舒畅,可一想到那修罗女螳螂一般,欢好后便要害了命,纵使那修罗女千般温柔,万种风情,也一发欢喜不起来,任那佳貌美娘唇软舌蜜,也只是金枪半扯,不能起全了性儿。
“咄!你这男子忒没用了些!想本座屈尊事你,你倒不知好歹,连个屌子都不硬得起。”那魔女吃了半晌也不见张洛入得佳境,伸手捏了捏那半软不软的阳物,不觉有些恼火。
“我又不是属螳螂的,日了你,我便要死也!”张洛半是不忿,半是调侃到。
那修罗女闻言,不怒反笑到:“你不‘应’,本座却有法子叫你‘硬’。”
那魔女话毕,便那如苔如蓬的阴阜上揪下一根阴毛,口中掐诀念咒,那阴毛便如活了一般,虫儿似的蠕动起来,那修罗女把过张洛的鸡巴,就着那紫红和尚的独眼儿顺下去,那淫虫似有头有眼一般,只是稍稍进去,便直直朝里头钻,不多时,便见那阳物吹气是的膨大,比平常起性儿时还要雄壮,紫膨膨的颇骇人。张洛只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儿半紫半粉的柱儿不受控制地卜楞,好似有个活物不住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淫蛊好生厉害!”张洛心下大惊,却见那修罗女把住自己涨紫的那话儿,缓缓将那妖媚的魔屄迫到龟头儿上,那修罗女的屄好似会呼吸一般,龟头儿一凑到屄眼儿边,便觉一股吸力不住把鸡巴往那眼儿上拽,张洛拼命拜胯,却始终挣脱不得,只见那鸡巴被那穴一口咬住,一寸寸地没入。
“啊!”
那修罗女娇媚一吟,两处贝肉分开,眼儿一张一合,将那鸡巴缓缓吞将进去。张洛只觉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不住套咬,直至顶到一处一张小嘴似的软处。那软处分做四瓣,肉花般紧紧叼住张洛的龟头,任凭抽插动静,那软处终是牢牢吮住张洛的马眼儿不放。
“噫……”张洛倒吸一口凉气,爽得连话都说不出,唯恐一张嘴,一动换,那魔穴便要将自己体内真元一股脑儿地吸将出去。那修罗女见张洛眯眼闭嘴,一副狼狈不堪模样,心下不觉大快,便俯身把住张洛脸庞,轻轻在张洛耳边呼气。
“泼贼,如今你合该去死也……你就是石头做的,入了我这宝处,也要泄出来东西哩……”那修罗女轻声巧笑,一面在张洛耳边吹呼舔舐,一面用手指不住划弄张洛胸前粉嘟嘟的两点。
“噫……噫……”
张洛此时只余保命的迫切,哪里还顾得上还那修罗女的嘴,只得不住倒吸凉气,一面咬嘴唇,一面嚼舌头。那修罗女的穴又热又湿,真个似烹水的炉鼎一般,片片莲花肉儿,抽插间不住搓磨,汩汩淫爱水儿,忍耐时偏要浇灌,更兼一只啃住龟头儿就不撒嘴的软肉儿,似吸似裹般不住地对着马眼儿泵精,莫说是个多情棒儿嫩的风流少年,就是个枯寂的石头,此番也是挨遭不住的。
“唔……唔……唔——!”
那少年再忍不住,本想稍稍泄点精缓缓压,却遭那魔穴死死吸抵住,精关一开,便再合不住,直把那少年风流精,不值钱似的泄进那魔女的穴内。那魔穴好似渴娘奶的娃娃,任那少年有多少精液,也尽数遭那魔穴吞将进去,连精道里的残精亦不放过,尽数吸了出去。
“啊~你这泼贼~人是下流人,精却是特等精哩~”
那修罗女得了张洛浓精入心,竟放荡形神,绕转软舌,一脸享受模样,好似尝美肴,更比吞佳酿。泛起白眼,半晌才回过神来。
“啊也!此番命要休矣!”
张洛心下大叫一声不妙,灰心丧气地闭眼待死,半晌睁开眼,以为自己来了阴曹地府,定睛一看,却见那修罗女正坐在自己胯上,揉奶吮乳首,一脸妖媚兴奋模样,不像索命修罗,倒似个极乐仙子。
“哎!你这魔女,我死便死了,你怎得还要追我到幽冥里耶?”张洛见那修罗女甚是失态,便出言打趣到。
“咄,谁稀得要了你命也?”那修罗女敛容回顶到:“此番你合该不死,却要入无间劫难!”
那修罗女喜到:“你这泼贼倒是个稀罕的,能泄‘金精真元’的男子,三界里也不曾有几个哩。”
“甚的金精真元?”张洛疑到。
那修罗女抽阳出阴,只见那阳物射了一遭,却仍挺挺地硬着,修罗女俯身分开张洛马眼儿,自张洛阳物里舔吃出残精,伸舌与张洛观瞧。张洛只见那舌头上点点流金,便似有所悟,自己向日所泄之精金光大作,原是由此。
可所谓“金精真元”者,更不记在哪本道书里,就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亦不闻其名,这修罗女怎得知也?
“我自幼熟读经典,怎不知有此体质?”张洛疑到。
“切~”那修罗女不屑到:“世间之事,岂能尽数记在文章里耶?”
“也是……”那张洛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道:“如今你不杀我,却是要作何理会也?”
修罗女闻言喜到:“你此番落在本座手里,本欲杀汝,念在你体质特异,本座便饶你性命,留在本座身边,权且做个精童供本座采阳炼阴罢!”
那修罗女抓住张洛大腿,就势把张洛倒提起来,弯过张洛双腿,把那少年挂在身上,一面将脑袋凑到张洛胯间,叼住鸡巴紧一口慢一口地吞吐吃咬,一面用白玉柱般双腿轻轻夹住张洛脑袋,把那少年按在胯下吃穴。
“唔……唔……”张洛本欲反抗,可一来逃不过那修罗女,二来确实对那魔穴里的汁水上瘾,便不顾处境,径自凑上前去,故技重施地吃起那软贝般嫩屄,又把住那修罗女又软又大的肥臀,十指深陷,搂个满怀亦环抱不住,索性一手掐住一团臀肉,就势把玩起来。
“咄!你个小淫贼少乱摸,只吃穴就是。”
那修罗女臀肉叫张洛掐住,心下便一阵羞赧。那修罗女虽是个妖魔,却从未被男子身把玩过身子,当下便吐出张洛阳物,红着脸,轻轻拍了拍张洛的脑袋。那张洛吃穴吃得正欢,哪里顾得上理会?那修罗女见张洛不予理会,便伸手去抓张洛把玩肥臀的手,本欲掰开,却顿觉穴里一阵舒爽,手也一发没了力气,轻轻掰了那手儿几下,便牵住那手儿,欲拒还迎地导着那手揉捏起来。
那修罗女也是个易动情的,愈是叫张洛揉搓,那里的水儿便愈多,滔滔淹将来,都叫那少年一股脑儿地吞进肚里。张洛泄了一遭身子正虚,那如蜜汁水好似琼浆玉液,灌了几口,便少了疲乏,倍添精神。胯下阳物本有些疲乏,喝了点水儿以后,竟又精神地胀扯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修罗女的口中。
“唔……唔……”那修罗女只觉口中发紧,便知那少年又起了性儿,吞入吃出,一发艰涩了。那修罗女本欲罢口,却也不想在那道士面前露怯,便暗暗使了个化身法,兀自变化起来。
却道那化身法究竟是何神通?大抵便是将身体发肤的某处,或变尺寸,或改形状,要高能比肩山峦,要小仅比沙砾,至于那伸手摘星,摩天接地的“法天象地”,便是此法修炼到极致,那修罗女所制淫蛊,也是此法的旁门。
那修罗女贪恋张洛口舌之快,便舍不得稍稍大一大身量,只在舌头上做起文章来,便把舌头变得又长又细,蛇舌般相似,直至能探入张洛马眼儿里,一面撬开精关,一面卷成个卷儿,探蜜逐花的彩蝶般嘬吸起精来。那张洛只觉独眼儿里一阵刺激,好似钻进条泥鳅般活泛,当下便又支撑不住,噗突突地喷将起来。
“噫……噫……”那张洛把不住精关,泄得一塌糊涂,却不感畅快,只觉里面一发地堵,不甚通透。那修罗女本想就势吸精,可那少年精壮,一波波浓精滚滚打来甚是汹涌,泛着热气,咕嘟嘟灌入喉咙,莫说用舌吸,就是大张开嘴牛饮,也要强撑,当下张开喉眼儿,畅快地灌了几口鲜精,却不想那精流甚冲,灌了两大口,便再撑不住,只得拔出阳物,咳咳咳嗽起来。
那阳具脱出修罗女之口,马眼儿里却仍夹着那舌头,那修罗女扯出阳物却闭不得嘴,鸡巴射精,却被那修罗女的舌头卡在精关里,故虽已无出精之意,却仍泄个不停,直浇得那修罗女满脸满嘴都是,好似淋了金油的芋头一般。
“啊……你……你放开我舌头。”
那修罗女想抽舌出阳,却觉一股蟒般吸力,叼住舌头便不松,万般无奈,只得去用手指轻轻刮捏张洛的鸡巴根儿,又用另只手指刮蹭那少年粉嫩的屁眼儿,按摩良久,方才让那少年松舌。
“唔……”张洛只觉一阵虚弱,双腿面条般软,当下挂不住,软软地瘫滑在地上,那修罗女见张洛倒在地,亦顺势跪坐,不叫那少年的好嘴好舌离了屄穴半分。
那张洛倒在地上,只觉一阵头昏眼花,又嘬喝了好几口淫水儿,方才缓过乏,回了些精神来。
“你这穴……倒好吃哩……”张洛半玩半吃地品了那蚌般淫穴一阵,见那修罗女不应,便见那修罗女叫自己的阳精糊了一脸,正兀自捧着脸,刮集着满面浓精,分不过神来,便也不再吃,兀自对着那屄端详起来。
那魔女之屄十分柔弹肥软,白里透粉,莲花般颜色,同那梁氏之牝户相比,少了些熟,倒多了些嫩。这修罗女之牝如怀珠之蚌,只在蚌口边探出极长极细的蒂儿,足有半截小拇指长短,却只比五六个针鼻儿略粗。掰穴探见,只见若按那《阴鼎考》所载,此魔女便是个兼具“粉龙探玉蚌,窄洞绽莲花”双穴之性者。
兀那“粉龙探玉蚌”的玉蚌穴之女,既是个合蚌中探龙,深闺中思春的“欲女”,又是个合蚌般羞赧,江湖中思情的玉女。凡此类女,外骚里不骚,多见于流落风尘女子,甚叫床上功夫,哪名闺房之欢,都曾通晓,却是个动情专一的,一遇见喜爱男子,便要许了心去,再难移情。
而那“莲花穴”,则多现于采阳的女修士,凡此类穴,最是容易逗得男子泄身,故女修士以术炼穴,多成此类穴,凡俗里却少见。兀那身怀“莲花”的女子,多有个羸弱的丈夫,盖因痴迷,伤身所至,故有此穴者,其家多半阴盛阳衰,多生女子,若诞男子,必是个阳物硕大,天性刚猛之人。
那张洛观户探穴,兀自端详一阵,那修罗女之穴虽也是个极品,乍一看亦赏心悦目,可端详久了,终觉蹊跷端倪。那修罗女之玉蚌莲花穴虽有饱满双贝却甚长窄,两道赤红的绳儿,一道缠在那修罗女腰间,一道自脐下延伸,勒得阴阜饱满肥美,贯绕穴上,勒入臀肉儿,直至后腰绑住。
而那勒在胯下的红绳上却又绑着块似甲似布,半软不软的暗红色圆片儿,约有拇指般大小,突兀地遮在修罗女尿眼儿和屄眼儿之间。张洛好奇地使手指欲拨开那圆片儿,那圆片儿却似长在上面一般,怎得也拨不开。顺着那块儿按下,只觉轻轻一凹,似还有个洞儿一般。
“咄!”
那修罗女大惊一喝,掣电滚油般打开张洛拨弄那手,慌忙向后退去。
“呵,我又不要你性命,怎得如此惊恐也?”张洛调侃到。
“那……那是本座的羞处,岂是你能见的?”那修罗女说着竟一阵脸红,半晌不应。
“想我和她交合也交合过,舔吃她时,亦不见她说甚么羞赧……”张洛心下思索片刻,猜了半晌,隐隐约约地想到:“哦……莫非那被圆片儿遮住的所在,是那魔女的命门也……?”
张洛于思索中恍神间,只见那修罗女又凑上前来,把住那话儿便要往下坐,当下便回过神,慌张起来。
“那修罗女榨了我两次精,我便觉两腿发软,一发遭不住了,坏哉,坏哉,此番要再来一次,恐怕是要把自己的命给夺了去也……”张洛下意识往后一躲,那修罗女便坐了个空,反复数次,那修罗女便不耐烦,运起念力压住张洛。电光火石之间,那张洛已笃定前番思索,便下定决心,心下又盘算到:
“想来那遮处定是那修罗女的命门,那修罗虽不纯善,可据她所言,未曾伤人害命,想来便并不是十恶不赦的,我此番吃了她屄,入了她穴,虽是妖魔,亦有相交之实,仍要念些情分哩……”
张洛暗自点头,又暗想到:“如此,我便央她一央,只道我身子虚弱,不堪再受,求她饶我性命,若她允了我央告,缓我一缓,便有走脱之机,那时便从长计议,若她不允,执意要害我性命,我便拔下头顶簪子,趁她不意,对着那命门处出其不意地一戳,她既要我命,我便饶不得她也。”
那少年与电闪之际,翕忽之间便已思索得对策,便开口央求修罗女到:“好……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神通广大,小子当日不该惹了你,如今已知错了……然,然而……”张洛故作慌张到:“小子今番实在阳虚,做不得事了,万望上仙宽恕了小子,今后愿服侍上仙左右,但凭驱使而已。”张洛说完,慌张地磕起头来。
却说那阿修罗虽是暴嗔易怒之属,常在三界之中争斗不休,却也是亦正亦邪,又颇讲情分的善道,那张洛尚且念及与其鱼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况阿修罗女?那修罗女虽于阎浮界中四处采补,却从未伤过人性命,就是那淫蛊,亦不会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会自下窍钻出,不几日便随风而散也。
那修罗女与张洛结仇,本就因一时之嗔,磋磨了张洛一阵,便消了嗔念,又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张洛性命,及至知晓张洛身怀“金精真元”,心下便决意放过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补了身体亏损,便放了他去便是。
那修罗女听闻张洛一番常态,软滴滴地告饶,心下便更自畅快到:“你这泼贼合不该死,我虽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罗女一语既出,便睁开道眼审视张洛,见那少年阳火势小,却仍灼灼有光,再泄一遭,亦不会害其性命,便索性再来一次便收手,一来给他个教训,好叫他知错,二来多榨些精出来,快些补足法力元神。
行随思动,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张洛阳物,一面提了提胯,复把那魔穴对准张洛的龟头,缓缓向下坐去。
“还是要我的命也!”
张洛大惊,心下便慌张起来。那少年哪知修罗女心中所想?只见那修罗女说完一席话后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缓缓迫来,便觉那修罗女要以采补之法害了自己。那少年偏见在先,只道她是个害人的魔种,那还敢坐以待毙?待到那股覆压自己的气力消失,便以风驰电掣之速,索性连簪子也不拔,双手结了个虎印,直去触那命门所在。想来那命门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触即溃,不用簪子,只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罗女。
张洛沉心凝神,凝哩与指尖,对着那覆布的所在猛戳两下,只觉手上一阵麻痛,却见那修罗女面不改色,疑惑地盯着张洛。
“坏了!那覆在命门上的片儿竟如此坚韧,倒能护持她,如此便要先脱掉那缠绳儿才是也!”
思绪只在刹那间成就,那张洛见戳其命门不成,便于间不容发之际化戳为抓,伸手便要去抓扯那修罗女的腰绳。那腰绳似附着什么妙法,扯拽得了,却断不得,存留些许容肉儿的间隙,却脱将不得,任张洛奋力拽掣,那绳儿却不断不脱,仍旧卡在腰间。
“啊也!”
那修罗女见张洛伸手抓那绳儿,心下大惊,虽有念力,却因元神有损,只能短时发动,长时遍难持,于神思波动之际,亦会不灵。一骇之下,便连隔空控物的念力也忘了用,只用手去掰张洛的手。那修罗女身怀怪力,轻轻一攥便制住那少年,惊慌中急忙一挣,便把那绳儿掣断。
那横系在腰间的绳儿既断,竖勒在穴间的绳儿也跟着掉下去,修罗女穴上遮物既落,当即失声尖叫。
“啊也!”
那张洛见歪打正着,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却因手脚都让那修罗女制住,一时间动弹不得,见那命门暴露,竟是个比屄穴还窄小两分的小眼儿,一时间却因手脚受困而奈何不得,却当如何是好?
那少年于万急之中竟起飞智,当下便把周身气力,一发都使在腰胯上,当下便挺腰送胯,把那八寸长的硕大坚硬阳物直挺挺攮去。那大鸡巴青筋暴露,狠狠地往那眼儿中一攮,“噗”地轻声一响,登时便捅到了底,却还留出一两分长短露在外头,犹有自富余些短长。
“啊~”
那修罗女一声惨叫,周身似筛糠般抖起来,张洛心下大喜,那飞急之策竟能于万险之中得成,生死之间,竟在毫厘之差。
“魔女,你今番合该亡也!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只怪你取我性命在前,万般无奈,方出此下策也!”
张洛于兴奋之间,倏忽时便有心跳不下百十,心下念着,却见那修罗女双眼微眯而花容失色,竟暗暗怜悯起那修罗女,一时间竟后悔起来。
“好~好疼~”
那修罗女莺咛一声叫娇啼,登时便软在张洛身上,四肢一齐用力,紧紧拥住张洛,又把那玉般面孔,不住在张洛胸膛间磨蹭。
“想必是落命之啼,故如此凄婉也……”张洛见修罗女垂死般紧紧拥住自己,心下不禁愈发怜悯,便一面轻轻环住修罗女的腰身,一面柔声到:“唉……不是我不慈悲,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罪过,罪过……”
那张洛心下同情,不觉间竟落下眼泪,便下意识搂住那不住颤抖的修罗女,柔柔地安抚起来。
“你……你赶紧把你那话儿抽出去……插……插错穴了……”那修罗女轻声悲啼到。
张洛闻言大疑,连忙问到:“甚……甚叫插错穴也?”
“那里……不是留给你的……拔……拔出去……”那修罗女嗓音颤柔得好似莺鸣,万般软玉柔和,悲中带羞,嘴上说着错,身子却紧搂住张洛,如胶似漆般绵密。
“你……你这话没个头儿……再者说,你若要我拔出去,也该抬个空与我腾挪吧。”
张洛一语既出,便见那修罗女紧咬银牙咯吱吱山响,颤巍巍恍如搬山,苦挨挨好似架海,废了大劲,方才把那肥如羊尾之油,圆若望时之月的肥臀,紧巴巴抬起六七寸,直把那紫红的和尚吐出大半个头儿,半进不出地卡在里头时,突觉手脚酥麻,一发使不上劲儿,复又“轰”地坐下去。
那大东西直刺深处,咬得修罗女一阵吃痛,下意识紧搂张洛,便如将溺之人揪伶仃孤岸上野草,恰似渴焦之徒饮涓滴涸器中甘霖,抱住张洛,还比前遭更加紧了。
“啊……好大……好……好疼……疼死人了也……”
修罗女尖声惊叫,却叫张洛见疑到:“你这女子甚怪,方才入你穴时,也不见你说大喊疼哩,怎得这遭便叫疼也?”
那修罗女闻言,咯吱吱咬挫银牙,娇声软骂到:“本座此处……仍是处子也……你个不知趣的泼贼,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待本座退出你那孽根,休说你是金精真元……就是真能自鸡巴里泄出金子来,本座……本座也断不饶你!”
那修罗女欲舒身子,下体却一阵叫疼,手脚便使不出力,只得又缠在张洛身上。手脚无力,便用腰劲,那修罗女首抵莲台,以腰带胯,缓缓把整个身子往上提拉,竟连个头儿都没露出来,便泄了力,“噗呲”一声重重坐将下去。修罗女只觉连心之痛,大气都不敢喘,身子却挨得那少年更紧。那胯下的肉棒儿原还差个几分,此番一折腾,直把整个儿都装了去,紧紧地缠裹住了。
“啊也!”
此番却是张洛叫唤,那胯下之物只在那修罗女的中穴里两进两出,便觉舒爽甚过同寻常女子百十下抽插。若那魔穴之感,可作烈火红莲,隆冬天里泡澡,由内向外地勃发,此穴之觉,就是如蜜春雨,湿泥路上走路,从头到脚地通畅。相较于过分热烫刺激的莲花穴,此穴便是软玉般滑而不硬,温水般润而不烫,更兼紧致无比,箍而不勒。鸡巴一插,便好似同个初成少女行房一般,那边厢软和叫唤,宛转莺啼,这遭里意气风发,豪情干云。张洛抽插只寥寥几下,便觉疲态尽扫,一发爽利起来。
那修罗女一声闷哼便软颓在张洛身上,一发不敢动了,张洛见状,复又打起精神,一面搂住修罗女的脑袋,一面揉搓修罗女的臀肉,安抚半晌,便整了整神,柔声细语到:
“好亲亲,仍觉疼吗?”
那修罗女不答,只是轻声一嘤咛,微微点了点头。
“兀那男女交合之始,都是要疼这一遭的,挺挨过去,便一发通畅也。”张洛壮着胆子,略略撩了撩修罗女的头发,见那修罗女不恼,便伸手去抚摸修罗女的脑袋。
“不疼也,不疼也……”张洛一面安抚,一面轻声嘟囔到。
张洛一语既出,竟自觉不可思议起来,前半日里水火不容,前几时亦针锋相对,怎得此刻便心软念善起来?张洛兀自觉着诧异,又听那修罗女轻声说到:
“我……我的天穴……就是你方才插的那处……是叫师父,阿修罗神女姬妲罗睺开的,本穴虽是初开,破瓜之痛……却,却……是经历过的……不,不消你来慰我……”那修罗女一面说,一面将脑袋紧紧靠在张洛的颈肩处,低声轻喘,似在啜泣一般。
张洛察言观色,自知那修罗女故撑坚强,便也不与她相顶,顺势安慰到:
“即是如此,一回生,二回熟,挺上一挺,便无事也。”
那修罗女闻言再不搭话,只是紧紧搂住张洛,好似攀个宝贝,生怕飞走溜跑似的。
“原来这修罗女竟长了两个穴,真真奇哉怪哉……那处子本穴叫她裹护住,八成是要留给钟意之人的,我今番插入本穴,她已恼羞成怒,不时便要杀我也……既然她本穴初通,抽插几下便有大反应,我却使个御处女之术,定叫她骨软筋麻,魂游天外,我便趁势逃遁,岂不就保全了性命也?”
张洛思量毕,便抓把住修罗女的肉腚肥腿,十指深陷,一齐发力,便把那修罗女的胯抬起三四寸。那修罗女以为张洛好心拔自己,本欲感激,龟头卡至穴口之时,却猛地往下一仍,阳物硕大坚硬,狠狠又插进穴里,把个魔女痛得眉头紧蹙,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你不知道你鸡巴大吗?”修罗女哑声急喘到:“这回我俩一齐使劲儿,便把那东西抽出来了……”
“抽出来?你这厮却是颇天真了些吧。”那少年心下暗想,不禁狡黠一笑,那修罗女手脚已恢复些力气,便跪在地上,缓缓将肥臀抬起,及又至差个龟头出穴时,那少年竟猛地挺胯,复又将鸡巴送入穴中,那修罗女登时便没了气力,复又软在张洛身上,嘶嘶地倒吸冷气。
“你……”那修罗女刚想发怒,却见胯下复又被张洛抬起,及至只剩个一两寸深浅,便又不动,只把那精壮胳膊牢实实地停在当空,不上不下地卡将住了。
“嘶……你……你快拔出来吧……”
那修罗女哀声央求,却见张洛邪邪一笑,缓缓将胯上送去,进了约三四寸深浅,便复缓缓抽出,反复几抽,那修罗女便觉下体一阵麻酥酥的胀痛,一发地晕麻开,直教骨软筋麻,软面般没了劲儿了。
“你……你……你乘人之危……你……嘶……啊……啊……”
那修罗女惊声尖叫,却见张洛紧紧抓住修罗女的双腿,轻抽急插起来。那棒头儿龟大棱厚,抽插那穴,不一会儿就刮出了水儿,咕叽咕叽地黏了一下体,直把那凌乱的阴毛也染得发灰,湿漉漉地糊了绺。
“啊……啊……太大了,太大了……呜,呜,呜……”
那修罗女虽是阿修罗众中翘楚,却到底是个女儿身,破瓜之痛,闺房之乐,亦与凡间女子无异,疼痛时嘤咛,至于爽处,亦要欢声吟啼。那少年虽是头遭肏处女,却也明白先浅后深,先快后慢,先轻后重的道理,当下屏息凝神,气沉丹田,把鸡巴也憋硬了几分,打起十二分精神,挫磨那修罗女的穴来。
“啊哟~啊哟~”
张洛提枪发威,轻抽急差了百十来下,只见那修罗女眉头渐舒,媚眼微眯,料她已出了痛苦境,一发适应起来,便把阳物送得更深了些,绕着那修罗女五六寸深的去处,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打转。那修罗女开发天穴时尚未经过如此花样,今遭叫那少年一逗,怎还忍得住?便见她皱眉咬唇,倒不敢高声,好似偷吃点心的小童子,心里快活,却又怕喊将出来,让那少年笑话。
“呜……嗯,嗯……呜……”
那修罗女吃爽,下意识地环住张洛脖颈,又把面孔驳到一边,生怕张洛觉察端倪。张洛见那修罗女方才还一脸吃痛,此番却俯身相拥,虽不见其面,那尖尖十指却实实在在扣在背上,那边每抽插得急一分,这边便抠得深一点,直扣得张洛略略吃痛,其力却只是比寻常女子略重些,更多三分柔情蜜意。
那修罗女方才还有些力气,这遭却早已软作柔若无骨的一团,任人摆弄。兀那修罗女虽有神力,身子却不比寻常女子重个几分,张洛腰里一使劲儿,竟能把修罗女压在身下,伸手一抓,竟能制住其双手,按在地上,只见那修罗女挣扎了几下,便作无力之状,躺在台上,却把头驳到侧面,眼神躲闪,脸都红了。
“你羞什么?”
张洛见那修罗女咬唇皱眉,一脸的千娇百媚,却不敢正视,只用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瞟来,便知其羞赧,却也明知故问到。
“哪那么多废话……”
那修罗女欲语还休,憋了半晌,只是蚊子般从口中挤出话儿来,张洛见状大喜,便牵过修罗女一只玉手,伸向胯下揩了两揩。
“不羞?水儿恁的多,不羞?”
张洛调笑地牵过修罗女的手,一忽儿便把沾在玉手上的如蜜汁水舔了个干净,又故意把舌头伸到修罗女的指缝间,巧舌如簧,轻舔慢挑起来。
“我舔你下面那缝儿,也是这么弄的。”
张洛一语既出,但见那修罗女羞得一阵扭腰,本穴夹得更紧,柔情蜜意地吮着那根大肉棒,张洛大喜,嘿嘿地笑了起来,逗得那修罗女满腔娇嗔无处发泄,便紧闭指缝,牢牢钳住张洛舌头到:
“你这贱嘴贱舌的死鬼,就知道戏弄女子,看我给你舌头拔下来,晾成肉干下酒吃!”
修罗女手脚酥麻,也要用上周身力气,狠狠拧了拧张洛的舌头,那少年吃痛却不恼,就势把眉头紧皱,嘴巴大张,夸张地作了个吃痛的鬼脸,直逗得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便把松了手,就在张洛脸上蹭了蹭沾染的口水来。
“泼贼,净作这贱相,好不浮浪!”那修罗女娇嗔到。
“你若要吃我的舌头,便同我说便是,怎得要扯下来风干如此麻烦也?”
张洛压身欺住修罗女,复又握住如玉软手,对着软嘴猛地亲了上去,直亲得那修罗女嘤咛一声,大睁媚眼,不待反应,复觉胯下酥麻之感又起,那话儿更硬更翘,又往里面进了几分,当即“啊”地一啼,便叫张洛伸舌入口,软舌扰动,与那魔舌相扰,两厢里纠缠起来。
“啧……吸溜……”
张洛怕修罗女犯嗔咬掉自己舌头,便不敢造次,只亲了两下,欲抽出舌来,却叫那修罗女之舌紧紧缠住,吸咂半晌,方才抽出舌来。
“切……臭贼,泼贼,死鬼……”
修罗女娇骂,张洛抽插,不觉又已百下。那修罗女之本穴实在令人爽利精神,恁的抽插,却更觉倍添精神,振奋血勇,肏干得愈发用力,方才还“咕叽,咕叽”地响,此时却一发奋进,“啪啪”地肏得那蜜穴滋滋哀叫。那修罗女方才还余矜持,此刻却放浪形神,不顾面羞,媚眼如丝,“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一身媚肉,浪浪地晃着,直把遮点的白丝也晃掉,露出个樱桃大小颜色的乳头,直挺挺地招摇性欲。
“啊……啊也,啊也……啊呀……啊呀……”
那修罗女尖声惨叫,只顾挨肏,身心都似钻进云彩眼儿里,一发失了意识,任凭张洛掐奶捻头儿,出言逗弄,她亦不回,只以“嗯,嗯,啊,啊,”地呻吟叫着,间杂冷气,“嘶嘶”地倒抽起来。
那少年见方才还威风恐怖的修罗女现今竟躺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抽插,更兼少女般呻吟娇啼,当下便愈发来兴,索性放胆松了那修罗女的双手,一面扛起修罗女一条玉腿,一面用手去轻搓那暴露在外的长蒂儿。
“啊哟!你个黑心鬼~那样弄……岂不是要玩死我也……”
那修罗女哪里顶得住这番刺激?当下便周身颤抖,玉腿紧勾张洛,突突地泻出阴精来。张洛见那修罗女高潮,暗叫声好,胯下更奋精神,见那修罗女已入佳境,便索性丢开解数,不管不顾地猛肏起来,撞肉啪啪,声儿倒比那修罗女的叫唤还大 ,一浪高过一浪,一浪重似一浪,直肏得那修罗女哑然失声,只顾得倒吸冷气了。
“嘶……嘶……”
张洛越肏越迷头,索性把个美肉娇娘当个石头打的,拼了命地猛干起来,大鸡巴噗嗤噗嗤肏了五六百下,仍觉不尽兴,索性便把修罗女的双腿一发拎起,大分揩叉,折饼般压在身下。那修罗女身柔体韧,双脚举过头,仍不觉痛,张洛见状,索性一边一只地把住那修罗女的脚踝,胯下打年糕般狠杵那肉娇娘馒头般的牝户。
猛插之间,那少年只觉马眼儿一阵酥,浑身骨头都要软,料是阳精将泄,却怎会如此猛烈?当下便作迅雷般冲刺,口中低吼到:“你这妖女,肉穴如此柔媚……待本天师给你打打种,好叫你领教本天师的厉害……”
那少年说得正起兴,却见那修罗女不知如何生出一股怪力,借着腰劲,猛地起身把张洛压在身下。只见那修罗女四肢一齐发力,紧紧裹抱住张洛身子。张洛大惊,只觉精关一松,阳精大出,一股脑猛泄出来,尽数烫在那修罗女的本穴深处,直激得两眼翻白,舌头都吐出来了。
“咦……咦……”
那修罗女口中低吼,紧紧裹住张洛身子,那修罗女软肉温滑,缠在身上,好似肉褥春床一般解乏爽神。
“喂……喂……”
张洛唤了几声,见那修罗女更不应答,便欲抽身脱逃。身子钻动,刚抽出个胳膊,便遭那修罗女猛然一动,莫说胳膊,连手都被她牵扣住,紧紧搂进怀里。
“我……我叫奥妙计都……我,我叫奥妙计都……”
那修罗女一面失神嘟囔,一面紧紧搂住张洛,那少年便惊慌起来,拼命挣了几挣,那修罗女却纹丝不动,于无意识间,亦失神地不停嘟囔着“我叫奥妙计都”。张洛没奈何,便只能轻轻在那修罗女口中轻声劝到:
“计都……奥妙计都仙子……你先把我松开……”
“奥妙计都,我的身子还插在你的那里,若不及时拔出,会变肿的……”
“奥妙计都,奥妙计都!你放了我出去吧……”
张洛心计尽黜,只得央告,却见那奥妙计都微微浅笑,仍旧无意识到:“是,我即奥妙计都也……”
“此番走脱不得,带待到她醒,我便要坏了……”张洛大叫不妙,一时间却无计可施。那少年泄了三发,更兼奥妙计都之身柔软温热,裹压住身子,正思索间,只觉疲意涌来,便也挨不住,偎住修罗女睡着了。
却说那修罗女本就非是大恶之辈,盖因阿修罗属先天特性,极易嗔怒而已。那少年通了阿修罗女守之如玉的本穴,眼下虽是一遭风月,满足了她,更不知双双醒转后,却要生出怎样连绵不休的情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