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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有一些事情

第67章 有一些事情

  “有些不妙,这个家伙最近一个月经常送菱儿回来,哎,我的好菱儿,你矜持点好不好,千万别投入,再投入,你的处女就危险了。”楚大长郁闷地喃喃自语,托着长筒的手微微颤抖着。计算下来,这三个月里共有十七个男人送过楚菱儿回家,这些男人是何种身份,楚大长不知道,也不敢问楚菱儿,但可以看出,那十七个男人非富即贵。

  楚大长隐隐感觉出来,今晚这位送楚菱儿回家的男士与众不同,不同在什么地方,楚大长一时也说不出来,而楚菱儿的反应也与其他男人不一样,她走了十几步后居然回头,这在楚大长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细微的动作说明什么?说明楚菱儿在乎这男子。

  “衣服穿得越来越性感了。”楚大长呼吸的节奏有些紊乱,他喜欢楚菱儿穿性感的衣服,喜欢楚菱儿穿高跟鞋,但楚大长嫉妒楚菱儿穿性感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看着她,男人对她的回头率为百分百。回家的路还需经过一条热闹的夜市,还不算很晚,街上行人如鲫,但楚大长的望远镜仍能轻易地锁定楚菱儿。

  “这个走路的姿势太夸张了。”突然,楚大长愤怒地大吼,镜头里,楚菱儿如同在T台上走猫步的模特,屁股一步两扭,她的紧身短裙,裸露的修长美腿够喷血了,这会还大幅度地扭动屁股,难道是喝醉了?

  楚菱儿很难喝醉,她能喝酒,她的酒量就是应酬多,交际多,玩乐多,Party多中历练出来的,她此时看起来并不像喝醉,可是,如果不是喝醉,她为什么扭屁股?楚大长马上得到了答案:“上帝啊,她是故意扭屁股,她是故意扭给我看,她还朝我竖中指……”

  楚大长大吃一惊,急忙将望远镜从窗口收了回来,手忙脚乱地藏匿起来,迅速打开电视机,拿出一桶爆米花放在茶几上,整个身体躺倒在沙发里,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一边咀嚼着爆米花,一边假装欣赏精彩的体育赛事,以楚大长推测,楚菱儿很快就到家。 果然,七分钟左右,楚大长就听到了开门声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

  “我妈呢。”

  “去传说中的那位苏贵人家了。”

  “你吃过了吗?”楚菱儿漫不经心地踢掉高跟鞋,放下手袋,懒洋洋地朝沙发走去。

  “正吃呢。”楚大长大咀着爆米花,眼睛看着电视,实际上,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注意着楚菱儿。

  走到楚大长身边坐下,楚菱儿伸出两根葱白手指夹走一粒爆米花,放进小嘴里嚼动,语调阴阳怪气:“我认识一个导演,他想给一部戏物色一个小流氓,我觉得你挺有演戏天赋的,要不要我推荐一下?”

  “没听说过你认识导演。”楚大长将爆米花挪远,面无表情,仿佛讨厌楚菱儿打扰他看电视。

  “刚认识。”楚菱儿冷笑,她知道楚大长的心思不在电视上。

  楚大长突然来了兴趣,很认真道:“你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给那导演多笑两下,没准我就能演男一号了,何必演小流氓。”

  “那小流氓就是男一号呀。”楚菱儿越过楚大长的身体,将挪远的爆米花抓在手中,食指一伸,很野蛮地警告楚大长不许再碰爆米花。

  楚大长舔舔嘴唇,悻悻问:“我像小流氓?”

  楚菱儿抛了个媚眼,一边咀嚼爆米花,一边吃吃笑道:“你潘安在世,一点都不像,正因为你不像小流氓,还能演得像小流氓,这才叫本事。”

  楚大长脸一热,马上冷唇反讥:“小流氓配女流氓,这部戏才叫精彩,如果你楚菱儿也来演女流氓,本人豁出去了。”

  楚菱儿不怒不嗔,优雅地夹起一粒爆米花丢进小嘴里:“我可没这本事,不像某些人,十二岁就知道摸老师的屁股,十三岁那年……”

  被揭伤疤,楚大长顿时脸色大变,他旋即打断楚菱儿说话,触电般跪上沙发:“楚菱儿,求求你别说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楚菱儿大为得意,翻翻眼,哼道:“知错就认罚,去端盆热水来。”

  “马上就去。”楚大长迅速跳起,奔向浴室,打开热水器,盛了一盆满满的热水,端出客厅。楚菱儿已经换上了玫瑰色吊带小背心与白色热裤,很短的热裤,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完美地呈现在楚大长面前,无瑕无毛,无疤无痕,晶莹剔透,浑然天成。

  楚大长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将热水盆放在楚菱儿的腿边,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楚菱儿的一双完美玉足放进热水盆里。

  “咝,烫。”玉足轻试热水,楚菱儿迅速缩了回去,楚大长出手如电,将玉足摁在了盆子里,双膝跪下:“烫一点更能活血通络,消除疲劳。”楚菱儿无奈,再挣扎恐怕要弄翻水盆,她踩了踩水盆底,嗔道:“这不是我的洗脚毛巾。”

  楚大长挤挤眼:“是我新买的毛巾,你的洗脚毛巾我不小心拿来洗澡了。”

  楚菱儿欲怒还羞:“拜托,你以后看清楚点,别乱用我的毛巾……咝,好酸啊。”

  楚大长心疼道:“站了一整天,肯定酸,我替你捏捏。”

  “嗯。”楚菱儿轻哼一声,眼瞧着楚大长抓起毛巾,擦洗了几遍玉足,拧干毛巾放置一边,双手潜入热水中,或轻或重地揉捏两只玉足关节,一阵阵惬意袭来,楚菱儿半眯着眼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她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让楚大长帮捏脚,也许是捏了四年,习惯了,每次走台之后,疲累的双脚总能在楚大长的揉捏下得以迅速恢复,这远胜任何男人的关怀问候。

  也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四岁那年,正因为楚菱儿的一句话,楚大长才能成为男人,否则,即便他活下来,也是个阉人。楚菱儿知道楚大长喜欢她,她也喜欢楚大长,但这似乎有些勉强,来到寸土寸金的京城,楚菱儿越来越感受到现实的虚荣有时候根本无法抵御,她身边的朋友非富即贵,追求她的男人个个不同凡响,若是下嫁给楚大长,那会个什么境地,楚菱儿想想都寒心。

  楚大长会成大器吗,楚菱儿一点信心都没有,可要是放弃楚大长,楚菱儿又不舍得,她很矛盾,很揪心。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你不用做内勤了,某人央求杰西卡,希望你做某人的专职摄影师。”楚菱儿缓缓睁大了眼睛,刚才楚大长稍微用力逐一捏了一遍脚趾头,爽得楚菱儿汗毛倒竖。

  “是ROSA?”楚大长疑惑地看了一眼楚菱儿,见她双颊酡红,如醉酒一般,看起来既慵懒又娇媚,心头不禁狂动,隐藏心底深处的情欲悄悄升腾,一时难以克制,胯裆里竟然炙热勃起。

  “嗯,刚才在欢迎卢思荻的晚宴上,卢思荻挑破了你乔装安迪的事儿,杰西卡与爱娃道歉了,卢思荻也接受了道歉,不仅如此,卢思荻还夸赞你照片拍得非常好,技术一点都不输于安迪,听说你是内勤,她就开口请求杰西卡把你调来做专职摄影师,杰西卡满口答应。”

  “太好了。”果然是好消息,楚大长兴奋地将楚菱儿的双足搬离水盆,随后坐回沙发,将手中的玉足放在大腿上,用拧干的毛巾覆盖上去,温柔地擦干。那玉足被热水烫过之后显得异常红润,十只可爱的脚趾头犹如盛开的梅花,娇艳欲滴,楚大长放下毛巾,温柔地摩挲手中的玉足,手指穿过脚趾缝轻轻抚弄,看似按摩,更像为抚摸。

  楚菱儿哪管是按摩还是抚摸,只要舒服就行,她半眯着双眼,软软道:“别高兴得太早,本来今晚你可以参加晚宴的,可杰西卡没邀请你,我就问杰西卡,她说是爱娃的建议,我又跑去问爱娃,爱娃说你与卢思荻眉来眼去,很讨厌,哼哼……楚大长,你是不是跟爱娃有什么瓜葛?”

  “没有。”楚大长迅速否认。

  楚菱儿突然狡黠一笑,又问:“你觉得卢思荻漂亮吗?”

  楚大长回答得更迅速:“比你差点。”

  楚菱儿美目一亮,笑意盎然,高高耸起的胸脯起伏着,眼珠子猛转两圈,突然幽幽道:“未来的日子,我的广告少了很多,买房的事要缓一缓了。”

  “无所谓。”楚大长的心思都在手中这只玉足上,握拳的关节顶在红润脚掌心,轻轻地碾磨着,爽得楚菱儿猛抖脚趾头,小嘴微张,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你无所谓,我有所谓,虽然这房子不错,但毕竟公司租的,没安全感。”

  楚大长小声道:“我们可以选小点的房子,地段也不必太挑剔。”

  楚菱儿幽幽一叹:“我就看上御品花园,那里靠山靠湖,人家房地产大老板给我打了八五折,才六千万不算很贵,有了那房子,将来你娶老婆,人家才愿意跟你。”楚菱儿心里很酸,她想得很远,如果她楚菱儿真的要放弃楚大长嫁给别人,那她一定先解决楚大长后顾之忧,毕竟苏梦婕是她楚菱儿的母亲,她结婚后,苏梦婕也跟过去生活,那楚大长就一个人了,楚菱儿不希望楚大长孤零零,留一套豪宅给他,他也容易找到老婆。

  楚大长没有想得那么复杂,他酸怒交加,冷冷道:“别把我扯进去,我娶老婆的房子自己能解决,如今你的钱加起来只有两千多万,怎能买六千万的房子?”

  楚菱儿愣了愣,一双美目在楚大长脸上转了两圈,突然嫣笑:“刚才那男人愿意帮我支付房款。”

  楚大长蓦地心一紧,淡淡问:“男人?哪个男人。”

  楚菱儿咬了咬红唇,嗔怒道:“楚大长,你少在我面前装蒜,你整天偷看我难道我不知道?信不信我把这家翻了,找出望远镜,然后扔到楼下?”

  bushnell788价值两万,真要给扔到楼下,那损失可大了,楚大长知道楚菱儿说到做到,为了避免激怒她,楚大长无奈默认:“你打算嫁给这个男人?”

  楚菱儿轻轻摇头:“不是嫁给他,是做他的情人。”

  “楚菱儿,你为五斗米折腰?”楚大长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菱儿幽幽道:“青春易老,时光难留。我想过了,二十三岁这个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干我们这行的,过了二十六岁就开始走下坡路,我可不想等到走下坡路时再告别模特生涯。新来的ROSA不说,像华曼蝶这样出色的小女孩在公司里比比皆是,她们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随时都会大红大紫,风头随时会盖过我,我不如趁着现在风光,能赚则赚,未雨绸缪,顶多再坚持两年就另谋出路。如今我尚且能为五斗米折腰,再过得两年,恐怕想为一斗米折腰,也没人愿意付出了。”

  楚大长冷笑数声:“我所知道的楚菱儿开朗乐观,今天说出这些丧气话无非是想让我同意你做别人二奶罢了,你楚菱儿的心思瞒不过我。”

  “你同意了?”楚菱儿睁圆了星眸,她没有否认自己的心思被猜中,可楚大长猜不到,楚菱儿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楚大长娶老婆铺平道路,她不愿意楚大长整天胡思乱想,有一些事情,楚菱儿看在眼里,楚大长想些什么,楚菱儿多少了解,她感觉自己的母亲与楚大长的关系过于亲密,她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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