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含弄了一会儿老郝的巨蟒,伸手去拿刚才放在右手边的包包,歪歪扭扭地拉扯着打开了包包的拉链。
老郝见了,哼了一声,问道:“你在包里找什么?”
妻子吐出巨棒,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抬头看着老郝,右手伸在包包里,胆怯地颤抖着:“我——我看您差不多了,我嘴都塞不下了,想——想——拿套子。”
老郝勃然大怒,又扇了妻子一记耳光,吼道:“你个小淫妇忍不住了吗?妈的淫水都滴到地上了!以为我没看见?你他妈怎么这么骚啊!我说可以了吗?老子难道不能在你嘴里先射一发?放心——老子不应期很短的,射了你再给吹硬用不了五分钟。一天奸你个十回八回不在话下!就怕你受不了撑死!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原来妻子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手电筒一样东西戳在了老男人的大腿上。老男人凄厉地惨叫起来,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嘴里嗬嗬的发出痛哼。
我这才看清妻子手里拿着一个粉色防狼电击器,嗡嗡地细响着,电极之间不时闪过蓝色的电弧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妻子站起身来,揉了揉脸,寒若冰霜地说道:“你厉害得很啊,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你以为本宫是任人宰割的?我告诉你,本宫我是吓大的!”说完弯下腰,拿着电击器在老男人小腿上又戳了一下。
老郝又痛得哇哇大叫着。
妻子不依不饶,在他的腿上腰上又是啪啪啪三连击,老郝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体蜷缩得像煮熟的大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着:“饶了我把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我彻底傻掉,妻子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居然留着这么一手?她一直都是窈窕淑女王语嫣,不是英姿飒爽木婉清啊!
“看你那点出息!身上的二两肉都长到胯下了吧?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本宫是练过的!你这样的我赤手空拳都能对付十个八个!拿着电击器不过是怕麻烦罢了。你说,你错哪里了?”占着绝对控制权的妻子居高临下地说。
“我......我不该拿照片和录像威胁你。”老郝老老实实地承认,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威风。
“那你打算怎么弥补?”
“我、我马上删了。”
妻子从茶几上拿起老男人的手机,啪的一声扔到老男人面前,冷冷地说:“你的手机,现在删了,马上!我跟你说,别想耍花样!本宫会玩手机的时候你还在乡下玩泥巴呢!”
“是是是。”老男人应承着,在手机屏幕上啪啪的操作着。妻子突然又在他腿上电了一下。老男人惨叫起来:“啊——!为什么又电我?”
“本宫电你需要理由吗?你不会是忘了你刚才打了我两巴掌吧?”妻子怒道,“一会儿我看看要是打出了手印儿,我电到你失禁再阉了你!”
“女侠饶命啊!”老男人吓得魂飞魄散,“我再也不敢了!你看,这里已经全删了!啊!”
妻子接过他的手机,顺便在他胳膊上电了一下:“我看看。嗯——”
砰!妻子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用高跟鞋跟在上面跺了一脚,手机屏幕顿时爆裂。她还不放心,又接连一下子跺了三四脚。
接着她在老男人身上啪啪啪,又是三连击,老男人杀猪般地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显然妻子还在泄愤。
惨叫声稍息,妻子忽然“咦”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么家伙,怎么越电越兴奋啊?你是不是受虐狂啊?我再电你几下,你是不是还能上天?”
我一看,果然,老男人的怪兽支楞着翘上了天。
“不是不是,”老郝赶紧解释,“我是看女侠你没穿衣服.......”
我这时才也注意到,妻子裸着身子,抖着玉乳,穿着黑丝长袜,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电击器,叉开长腿露着阴部,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翻滚的老郝,一副女王范,却又春光乍泄的淫荡的画面。
“呵呵,”妻子冷笑着威胁道,“眼睛这个时候居然还很好用嘛。要不要我电瞎它?”
“不要啊!啊!你不要过来!”老男人惊恐地道,身体在地上蹭着向后退去。
妻子两步走到他近前,蹲了下来,看着老男人的眼睛,却没有再说什么,镜头里一片寂静。
“女侠你?”老男人不知道又要面对怎样的折磨,眼睛却忍不住瞟向了妻子蹲下以后两腿之间更加的突出的丰美白嫩,寥寥只有几根细细的茸毛的大阴唇。
妻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温柔:“您看呢,这件事情本来不用搞成这样的不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呃——”老男人被这前后的反差搞糊涂了,但仍然无法把目光转移到妻子的脸上。
“来,我扶您起来到沙发上去。”妻子一把拉起老男人,关切地说,“刚才没摔疼吧?您看您一把年纪了,可不敢这么摔,以后可要小心。”
“我——”老郝无言以对。
“好,坐好,来,我们继续。”妻子把老男人推到沙发上。
“继续什么?”老男人紧张地声音都在颤抖。
“您——说——呢?”妻子拉长了声音,然后令人震惊地跨在老男人腿上,高跟着地,膝盖略弯蹲了一个马步,把老男人的黑色的象婴儿的小拳头一样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阴户上。
“啊!女侠你——”老郝吸了一口凉气。
“我什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妻子似是在老男人耳边说悄悄话,“六寸大屌不会撑死我的。呃啊哈——”妻子长长的呻吟着,身体下蹲,把老男人的半个龟头嵌入自己的花门。她站在地上的腿有点抖,高跟鞋几乎歪到一旁崴了脚。她赶忙双手扶住郝叔的肚子,稳住身形,然后使劲咬着牙,面颊侧面的一根大筋时隐时现。她上下几次试了试,双腿又分开了一些,低头看着巨兽之首和自己的蝶翼消失入洞,接着毅然决然地下蹲将半根长茎迂缓地纳入滑润娇嫩的蚌体之中,然后开始上下起伏的吞吐老男人的怪兽。
水渍咕滋咕滋的声音传来。妻子呻吟的快要断了气。
怪兽被乳白的润液淋很快涂了全身,越发的昂扬,过量的阴液低流到小麻袋一样的精囊,浸润着那里丑陋的皱纹。
我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这一波三折,反转了又反转,我觉得智商有点不够用。
老男人大概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放下了心,逐渐大胆起来。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抱住妻子圆润的双臀,自己的屁股开始一点点上顶。粗重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水渍摩擦的声音也陡地响亮和密集起来。
“啊——”妻子的声音高昂了起来,拉了个大长音,浑身发抖,似是登顶了。我看见老男人的六寸巨茎仍还剩寸许在外面,剩下的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
“女侠——你的——太紧了——我要来了——”老男人低哼着忍耐着什么。
妻子一边惨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不妨再——告诉您一个秘密,我——包包里——没有套套——”
老男人听了兴奋地双腿一抖一抖的,把巨蟒又往里妻子身体里拼死挤了半寸,喉咙嗬嗬着在我妻子体内尽情地排着老精。
“啊!顶死我了!好烫——”妻子尖叫着,向后弯起头颈,蓦地声音骤止,象是被子弹射中的天鹅,翻起白眼,张大了双唇却发不出声音来。
喘息良久,妻子回过了气,软绵绵地强撑着起身,波的一声,精水泄落,玉门难合。她闷哼了一声,手也没有捂着下体,就这样踩着高跟鞋去了洗手间。
我觉得妻子似乎很喜欢被内射后什么也不穿地夹着精液在屋里走动,让精液滴一路。
老男人坐在沙发上喘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妻子片刻之后回来,说道:“我来擦沙发。您把衣服给我拿过来,再把从这里到洗手间的地板擦擦。那个手机不要动!”
“女侠,为什么啊?”老男人不解。
“唉——您别叫我女侠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您这么大年纪,以后就叫我小仙吧,我就叫您郝叔,您看怎么样?”妻子柔声道。
“额,好吧。女——小仙。”老男人的脑袋似乎还是有点懵。
“至于您的手机呢——我就在这儿等着您儿子回来,让他看看这个手机的下场!”妻子语气阴森地说道。
“可我儿子还要好几个小时才回来呢!”
妻子没有回答,穿上了衣服,和郝叔一道,把客厅打扫了一下。然后才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没事,我今天有空。您要不要跟我说说您是怎么知道我老公是谁的?”
“这——”老郝站在沙发边,有点犹豫。
“您是不是又想被电翻?”妻子威胁他到。
“小仙,这个电击器好象现在离我比较近吧?”郝叔指着茶几上的防狼电击器说道。
“哦?您是有什么想法吗?”妻子眉毛一扬,挑衅道。
老郝连忙道:“没没。我刚才只是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我其实不认识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老公是谁。一开始只是想唬你一下,没想到能成......”
“这样啊——”妻子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说:“原来您在吹牛啊——您坐过来,近点。”妻子拍了怕身边的位置,威胁道,“您刚才还说,我随便吹一下,您就能硬起来做个十遍八遍的。这个最好不是也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