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平本想直接插入,却还有一丝莫名的心虚,当然那不是良心发现,像他这种二世祖公子哥,在欺凌和报复地位比他低的人时,向来都是戏谑和无情的。
主宰他人的命运惯了,便会养成那种不可一世的骄气。
但是,这种心理和地位上的优势,在遇到了更加强大,力量完全不对等,对方可以轻松主宰自己的命运……
面对这样的人或者势力,向安平的自大、傲气、不可一世就会变成小心翼翼、谄媚、讨好。
而魔都女王姜璎玑,无疑是这样的存在,他知道假如不是老奴觉得他还有价值,恐怕他早就在魔都女王的随意一声吩咐下,化为了黄浦江中的鬼魂。
就和他那无端被牵连的老爸一样。
他喉咙一动,整个人缓缓爬上了床,胀红的肉杵虚指着娇艳的蜜缝,却并没有一杵插入。
他反而是在一旁的瓷桌上取下精油,涂抹在手心然后在了姜璎玑的浑圆修长,光滑酥润的大腿上,搽涂揉按。
那光滑如凝脂的肌肤仿佛能够黏手,涂上精油之后,更是细腻泛光,几乎能映出影子,大手继续向上,浑圆饱满的臀丘就仿佛发醒的鲜柔面团,却又带着嫩脂般的弹滑手感。
向安平掰揉着滚圆的雪臀,忽然将脸埋入堆雪凝粉般的翘臀中间,脸庞顿时丝腻柔滑,如覆软雪,他的舌头则伸出来奋力一勾,精准地钻向细腻浅润的菊窝。
一条酥软柔韧的湿腻之物抵在娇嫩的菊蕊之上,敏感的纹路骤然一缩,就像是被点到了命门一样,魔都女王整具娇躯都如上岸的美人鱼一样,浑身紧绷酥颤,纤腰左右拧扭。
“啊啊……”娇媚中带着一丝愉悦的媚叫声中,向安平紧紧抱住了桃裂似的浑圆雪股,将头颅紧紧埋在其中,虽然并没有真的钻入,却也花样用尽,对着嫩嫩的菊眼儿百般钻点舐舔。
向安平的舌头向下,滑挤入了两瓣娇柔酥嫩的蚌唇间,舌头勾起仿佛手指一般刮剖开娇嫩的大小蚌唇,与蜜肉进行了一番最亲密的接触。
而肥美的大阴唇似要将舌头夹住,嫩贝间湿腻黏滑,宛如油浸,唇肉又极是软腻,压根就奈何不了作恶的舌头,反倒被蠕搅得滋滋作响,贝内两瓣滑如娇脂的小阴唇更是首当其冲,被舌头拨来弄去,恣肆亵戏。
姜璎玑只觉下身像着了火一般酥麻不已,小腹深处燠热涌动,像是尿一般的酸意袭来,忽然浑身一凝,纤腰弓起,一股黏黏滑滑的蜜汁喷般自蛤嘴溢出,身下的毛巾瞬间湿了一大块,两腿间更是宛如湿滑如油浸。
当然,向安平的脸也不例外。
他就连发丝上都挂着一滴稀乳般的水滴,鲜麝而微膻,仿佛陈蜜般的浓烈馥郁气息萦绕在鼻端,回味在口中。
舌尖像是被冻着过一样,微微地发着麻。
淫汁的味道竟然都是如此美妙?
向安平在自己身上倾倒了一整瓶精油,然后俯身贴住了姜璎玑的美背,胸口在光裸酥润,丝滑如缎的雪白肌肤上磨蹭,粗长的肉棒嵌套在浑圆肉峰之间,就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油的润滑,犹如一杆怒龙枪,在堆雪般的腴润臀瓣间磨磨蹭蹭,穿耸进出。
这一招似乎收获了奇效,姜璎玑呻吟变得无比酥媚缱绻,娇躯还在微微颤抖,丰腴的翘臀竟然微微崛起,似乎若有若无地进行着迎合……
但是下一刻,向安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搂起姜璎玑的纤腰,竟然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浑圆饱满,滚瓜般丰硕的巨乳颤巍巍地呈现在了眼前。
樱染粉就的乳头已经俏立,光滑浅润,毫无疣瘢的乳晕顶起樱桃般的娇艳乳头,相比于少女,竟也只是乳尖上的凹孔稍稍大些,却更显成熟的娇艳。
而自然的,两人的目光也如此相交……
姜璎玑水朦迷乱的美眸大大的睁着,粉嫩如菱形般的樱唇微微张着,似乎还在吐着娇媚酥柔的呻吟。
而向安平则是如赌徒一般死死盯着姜璎玑的俏脸,不敢放过她脸上哪怕一丝的变化。
他现在在赌,赌老奴说得没错,他的确从魔都女王的潜意识中继承了一部分属于李动的感知。
“是……你?”魔都女王喃喃道,美眸中水波闪动,染着薄薄晕红的俏脸上竟然没有惊怒、意外、责怪的神色,只有一丝美梦醒般的寂寞和失望。
“下去吧……”魔都女王张开嘴,发出一声幽怨般的叹息,眼眸中的迷离情欲逐渐消散。
看到魔都女王的神色,向安平心跳如鼓,至少她并没有真正生气,那一丝失望更像是母亲对着淘气的孩子一般。
这就足以证明,魔都女王潜意识中的确可能将他当做了那个李动,向安平心头无比窃喜,但他并没有忘了“正事”。
只见他忽然眨动眼睛,硬挤了一丝泪水,用哽噎的声音道:“璎玑阿姨,我爸爸和妈妈都已经没了……”
“您就是我最亲的人……了,可是您实在太美了,我一时没有忍住,呜呜原谅我吧。”
“我明天就搬出去吧……”
向安平低着头,拿手背掩着,假意哭诉,眼珠子滴滴地观察着姜璎玑的神色。
作为一个合格的二世祖,在外面再嚣张,也要让父母认为自己是个“乖孩子”,什么告状、哭诉,甚至必要时还可以腆着脸撒个娇。
这套手段,他也是玩得炉火纯青。
姜璎玑是掌控着黑白两道的莫测魔都女王,性格强势;也是对爱子心怀愧疚,满怀着一腔不知如何发泄的母爱的……
却唯独不是个习惯了与爱子相处的,体验过母子亲情的母亲。
听着向安平的哭诉,姜璎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动了一样,一阵异常汹涌的怜爱填满胸腔。
而一听到向安平打算“搬”出去,她心底竟然一阵莫名地自责难受,不由脱口道:“阿姨不怪你……”
“你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向安平整个人似乎一僵,继而嚎啕般抽动了起来,仿佛在哭;不过只要看到向安平低着头的那狂喜到接近扭曲的表情,便知他的确是兴奋、高兴到想要嚎啕大叫。
而姜璎玑却一点也没有怀疑,她就像一个初为人母的慌张母亲一样,伸出修长腴臂揽住了对方,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向安平只觉一对丰满挺硕,堆雪滚瓜似的绵软巨乳一下子就“怼”在了自己脸上。
甘洌的汗香,沁鼻的乳香,丝丝甜滑直入鼻中,他乘机在嫩乳间不断磨蹭,深深吸着乳沟间醉人的幽香。
同时,还像个失怙失恃的孩子一样,用手揽着姜璎玑的圆润纤腰,整个人都像是要揉进她娇腴滑腻的胴体里。
张嘴一边偷偷舔舐滑乳嫩肌,一边“哽噎”似的说道:“我……只能把璎玑阿姨……当做母亲了呜呜……”
姜璎玑心底一恸,涌起涌起了阵阵异样的感情,既像是羞愧又像是怜悯,柔荑有些慌乱地摸向安平的头,时而抚向安平的背,嘴里说道:“别哭了……”
“那我就当你的……干妈吧。”
异样翻涌的母爱,让姜璎玑心里越发怜惜对方,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在怀里“哭泣”的“孩子”。
毕竟,姜璎玑做母亲的经验,是近乎为零的。
忽然,她美眸圆睁,乳尖传来阵阵暖腻酥麻,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刚认的干儿子,正像个小婴儿一样叼吮着她的乳蒂,如饥似渴的汲啜吮吸。
姜璎玑母爱涌起,不仅没有推开对方,反而还将玉手揽在对方脖颈上,本能地轻轻拍打。
忽然,姜璎玑鹅颈微扬,玉颊上泛起了两朵薄微的红云,嘴中不由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嘤咛。
原来怀里的这个小婴儿“吃奶”并不那么规矩,不仅将酥润粉嫩的乳晕一起啜吸了进去,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啮敏感胀硬的乳头,用舌头卷拨舔舐。
异样的酥麻自乳尖袭来,加之那异常灼热的男人身体紧紧贴煨,姜璎玑只觉酥麻如电的快美缓缓荡漾开来,加上之前的挑逗,整个人像是着了火,身子愈发敏感酥疼。
可是,男人那异样的温度却感受得更加明显,淡淡的汗泽在两人身体间泛起,秘谷间倏然又是一润,这次流溢得更多,滑腻的就像打了一抹蛋清。
湿意通过床单传达给了向安平,他心脏一跳,欲火勃热,小心地将胀得不再胀的粗大肉棒探向了姜璎玑的玉胯。
伞菇般胀得浑圆的龟头忽然陷入了一团湿热的凝脂中,腴美娇腻,处处细滑如敷粉,湿腻如油浸,两侧传来腴腻的包裹感,他恍然之间因为顶到了阴唇里。
可是那感觉却是不同,腴嫩而富有弹性的软肉裂开的是一条颇为长的缝隙,肉棒几乎整根都陷入那如酥的包裹之中。
前端似又碰到了一抹嫩得难以形容的湿腻膏腴,这时向安平才恍然明白,原来这是姜璎玑的大腿中间,那么他龟头前端碰到的地方……
向安平在玉乳间肆意印吸吮吻,刚放开一颗被亲得红艳艳的乳头,又叼起另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凸胀的诱人乳晕周圈都被印上了淡淡的唇印。
他的嘴却在一点点在向上,亲过饱挺的乳房上缘,来到小巧腴润的锁骨,然后是细颈,最后是线条柔美,白腻尖润的下巴。
姜璎玑只觉身子越来越敏感酥热,随着男人的亲吻时酥时悸,那灼热而有力的身体,令她不由得回忆起了曾经与丈夫的肌肤之亲,心底愈发迷离。
哪怕向安平一点点亲吮上来,目的十分明确,那不是母子间该做的事情,可她也生不起来一丝阻止的念头。
除了那如潮快美,浑身酥软,还有一丝莫名的补偿愧疚心理,说到底做母亲的经验太过于稀少,除了溺爱和放纵之外,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将沉积已久的汹涌母爱释放出去。
最终,向安平沿着优美的下颌吻了上来,下巴微一厮磨,姜璎玑樱唇微张,呵气如兰,却只微微一缩,便仰了起来,任由火热的大嘴覆了上来。
“唔~滋啾~”
鲜菱般的樱唇被大嘴一旋一契,如胶似漆,舌头蠕挤着钻向檀口,受到了小巧娇嫩的香舌迎接,吮吸蠕搅,一瞬间便吻得像多年不见的恋人一样火热。
炽吻间,向安平的肉棒在雪嫩胯间抵抵探探,娇腴的阴唇被抵得鼓绽如花开,光滑肥美如裂桃似的蚌唇噙吮着鸡蛋也似的鲜红色的龟头,粉靡靡的嫩肉在龟头的挑、戳下,像晶莹剔透的凝脂般与龟头纠缠着,发出滋滋的腻人水声。
娇嫩的蛤口液感丰沛,时不时便唧出一抹泡黏的浆液,将龟头糊得粘黏如油,向安平好几次都滑如嫩漥,差一点顺势挤插进去了,但姜璎玑却拧板着腰肢,数次缩臀躲避。
如今作为“干儿子”向安平又不敢强来,端是心急如焚,欲焰如炽,下面不成,就在上面将放肆吮吸,将裹满香津的嫩舌尖都汲进了嘴里,拉长着嘬咂吮吸。
姜璎玑喘息愈媚,甚至还主动凑上两座滚雪绵乳在向安平胸上挤揉磨蹭,动情到了接近迷离的地步。
但却又不让自己进去,向安平心底焦急,忽然想到什么,恐怕姜璎玑不让自己进去,是因为“母子”身份。
他有些绝望,如果这样恐怕他最多止步于此了。
可是,他又灵机一动,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同样也是因为“母子”身份,他现在只能依靠这个。
“干妈~儿子,好难受……干妈身上好甜好香……我身上烧得好难受~”
向安平压在饱耸的双峰,在姜璎玑耳边撒娇般恳求着,而姜璎玑本就已经是苦苦克制支撑,身上的男人散发的异样灼烫感,太像她的丈夫了,那每一次肌肤的摩擦,唇齿相接,都能挑动她作为女人最大的情欲。
而对方的遭遇,又让她怜惜莫名,硬不下心肠,还有那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愧疚、亲近感。
对方在她耳畔的恳求和低语,就像是压垮了裸体的最后一根稻草,恍若间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颔首,她记得自己将大腿缓缓张开了……
下一刻,膣口一热,一具坚硬如杵,火烫似铁的肉棒一点点钻了进来。
再也没有更多的思考空间,那热得异常的阳具挤进肉壁,推开绉褶,就这样极具存在感的深深插入……
向安平的腰部沉了下去,陷入嫩漥的一瞬间,龟头像是从四面八方被咬住,肥美如脂的娇嫩肉壁紧紧箍束,浮现出细嫩滑腻沟渠榴粒,蠕动吮吸的同时,又阻拦住去路。
但是充盈着浪水的阴道又怎么可能阻挡得住坚硬如铁的肉棒?
向安平只是一倾腰,胀成异样红色的大肉棒便顶犁着嫩脂软肉,深深插入了嫩穴深处。
“嘶~”向安平腰肢颤抖着,魔都女王的膣内美妙得令人缺乏形容词汇,既有着少女一般的逼仄绞咬,又处处肥腻如腐,嫩褶腴沟之间汁浆丰盈,而且龟头还在深处发现了一团肥软油润,肉嘟嘟的嫩物。
那儿极其软腴紧窄,圆滑美肉中间有着明显的凹陷,隐隐带着啜吸般的感觉,龟头顶上去,嫩窝被挤戳变形,中间的凹陷感更加明显,像道柔韧的肉环一样套咬龟头,让人筋酥骨软,销魂至极。
向安平爽得倒吸凉气,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他这时也恍惚的察觉到,那里应该是子宫口。
尽管魔都女王的嫩穴比他开过苞的少女还要逼仄紧窄,但是却有着一个根本性的不同。
那就是,魔都女王做过母亲——
花心已经与少女的截然不同,是那么的肥润娇腴,轻轻一戳就会咬人,美得令人心酥。
向安平的肉棒从雪腴饱满,刚出锅的白馒头一般的阜丘之下抽拔,两瓣肥厚白腻的蚌唇翻绽,将粉肉带出,泛着异样的微红,青筋环抱的大肉棒将膣口撑成了一个薄润娇嫩的圆。
继而向安平像是深吸了一口气,肉棒猛地贯捣而入,表情就像吃了酸美的梅子一样,腰肢就像上了发条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猛戳狠刺,啪啪地撞着姜璎玑的雪胯。
在向安平插进来一瞬间,姜璎玑就瞪大了美眸,点漆般分明澄澈的眼中水波荡漾,小嘴儿张着颤抖着发出嘤咛。
这根肉棒火热而滚烫,并不是单单的热,而是由内到外,散发出燥人热意,烘煨得花房、小腹暖洋洋的那种……
这种感觉,姜璎玑因为自己早已忘记了,可现在却如潮一般忆起,因为过去只有在与丈夫李志宇肌肤之亲中,她才有过类似的感觉。
而且恍然间,她甚至觉得此刻膣内肆虐的这根肉棒,比记忆中丈夫的还要更大、更热一些,那撑煨满阴道的肉棒每一次的强力抽挺,都让蜜瓤充满了酥麻难言的奇异快感,而每一次撞向嫩穴最深处那敏感至极的地方,带来的憋尿般的强烈酸意,更让她浑身酸软,娇吟颤抖。
粗长的肉杵进击着,向安平推着姜璎玑的雪腴修长的美腿,让她变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眼睛狠狠地盯着进出之处,肥美腴白的蚌唇翻噙着青筋暴起的肉杵,那宛如幼女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是如此的吸引人。
水红粉嫩的蜜肉随着抽插拽揉带出,在肉杵的猛进狠出之下,阴唇及被撑圆的膣口很快泛起一抹膏腻的白浆,在抽插之下不停的翻搅,带起了淫靡的细丝。
那两座腴如雪椰,仿佛饱充了乳汁浆液的巨硕美乳亦随着抽插甩颤晃荡,漾出迷眼的雪波,丰腴雪岭之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梅甩出红影,凌乱而又淫荡。
向安平此刻已经彻底忘了干儿子的人设,整个人忽然压分雪酥的玉腿,背部肌肉起伏,臀部扭得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狂挺猛干,啪啪声与喘息、娇吟声结合成一首交媾之曲,淫靡地响彻在水汽氤氲的浴室之中。
若是此刻从背后看向安平,便能察觉他的整个人都像是在热水里过了一道的虾子,泛起诡异的淡淡瑰红,原本锻炼不勤的身体上肌肉竟也一块块浮凸了出来,汗水沿着背脊向下流淌,又在肏干的动作被甩飞。
“呜~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
飞速的点插中,蜜穴口周围忽然紧绷到油亮,嫩唇颤抖似的一歙,几抹透白的淫液飞漱而出,让向安平小腹和腿心一片如油的滑腻。
向安平闷哼了一声,肏到了现在,嫩穴的突然抽搐咬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还没有那次能和这次相比拟,龟头首当其冲被浇得麻融融的,射意太过强烈,已经难以压制。
他便索性一把抄起姜璎玑的玉腿架在了肩头,纤巧圆润的足跟触感细腻,润若敷粉,连丝缎都恐怕比不上,他转头吮起几根葱笋般的纤长玉趾,抽插骤然加速。
肉杵挤溅着白浆点点,飞速地肏干着,忽然他整个人微微一抖,肉杵猛然抽搐颤抖,精液宛如开闸的洪水,霎间将整个嫩穴射得热融融,暖酥酥……
那强烈的快感释放,让他不由吐出了嘴里被吮红的玉趾,仰着脖子享受这一刻的销魂绝顶。
而那绝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销魂,更有将神秘莫测的魔都女王占为己有的强烈虚荣、骄傲、满足,更别提她还是仇人的母亲,而自己占据了他的身份,将她送上了高峰……
在那每个细胞都舒爽到令人颤抖的快感高潮中沉浸了片刻,向安平又趁热打铁的直接开始了第二轮。
只见他将浑身酥软的魔都女王抱了起来,搂坐在怀里,她那高挑腴润,丰美诱人的娇躯远比想象中轻盈,可那柔软细腻的绵股,以及压顶在胸膛上滚圆美乳,却又显得如此沉甸而有份量。
他揽起姜璎玑的细腰,肉杵对准嫣红的肉缝,让她沉坐了下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呻吟,那修长腴润,雪酥粉就的美腿盘在了他腰间,一双纤细滑腻的藕臂搭在他肩颈上。
姜璎玑玉靥上俏如樱染,花唇半张,鼻中娇哼不断,美眸充斥着迷离的情欲,又透着一丝难言的复杂,随着抽插再度开始,呻吟渐急。
“啊、啊……志宇……呜……”
正在美美地享受着蜜穴掐握般紧箍的向安平眼神微变,他并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但却并不妨碍他察觉到这个名字的主人,对魔都女王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他便瞅准机会,在姜璎玑再次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猛然上挺,在宛如湿如油浸的蜜穴中激烈地抽插。
“啊啊……!”
娇吟陡然变急,媚若莺啼,还带着一丝喜极而泣般的哭腔。
“呜~志宇……你回来了……”
向安平随口应了一声,蜜穴便比方才咬得更紧,油油暖暖地连续泄出了好几注淫汁,结合处变得湿腻不堪。
雪股滑腻的手得难以捧住,向安平索性搂起姜璎玑的玉腿站了起来,向边上走了两步,胯间竟下雨似的簌簌抖落白浆淫露。
他将姜璎玑压在了马赛克墙壁上,娇腴的美妇宛如一只雪净的白羊,大腿向两边悬着,玉足娇蜷,藕臂环在他肩上,粉色细瓣似的趾甲几乎掐进了他背上。
雪胯中一根黝黑中带红的肉棒一次次进出,翻搅得白浆乱挂,丝拉线扯,每次都发出了宛如翻搅满是乳浆的胶管般的闷闷湿响。
“啊、啊、啊……不要走……不要走……”
姜璎玑死死缠着男人,雪润的下巴搁在男人肩上,美目迷离银牙紧咬,快感如浪似潮,体内的酸意逐渐剧烈,有了一种酸麻欲溃,浑身酥软,几乎要被干出尿来的感觉。
而肉棒还在一次次的猛烈送挺,她的两只玉足时而绷得笔直,时而蜷得像弯月,嫩趾箕张,忽然又骤然蜷缩。
狂乱的情欲席卷全身,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似乎被调动了起来,重复地参与到了眼前的这场激烈交媾之中。
而她嘴里虽然喊着李志宇,可她心里再清楚也不过……
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李志宇。
甚至,不是动儿。
所以,她才选择自欺欺人一般喊着李志宇的名字,享受着与他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忽然,向安平的脸自她颊侧蹭了过来,火热又莫名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心底不由一酥,闭上了眼睛与对方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两条舌头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相互渡喂,吻得涎唾交融,缠绵悱恻。
向安平捧着滑腻的雪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杵刺如飞,穴口红翻粉绽,白浆淋漓,膣内娇嫩的瓤肉被剐蹭得痒麻酥胀,龟头不停戳击膏腴软腻的肥嫩的宫蕊,不一会儿便蜜流如注。
嫩穴咬得越来越紧,蜜肉肥肿如脂,又浮现出一条条软韧脂渠,滑溜溜的榴颗,蠕吸绞咬,似乎想要将肉棒永远留下来。
向安平本还想强忍一会儿,快感却远超他的预计,眼见无法挽回,他便强行捧着雪股,狠抽数十记,然后将胀跳龟头压抵肥软的花心。
下一刻,如大河决堤,汹涌的热流直接将花心彻底淹没,滚烫感直入子宫,姜璎玑颤抖紧绷,蜜穴死死地紧咬住肉棒,无声地颤抖着,一汪汪黏热稠腻,又莫名带着一丝阴寒感的液体浇了上来。
霎间水乳交融,两人俱入至美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璎玑恢复过来了力气,她饧眼看着向安平,脸上神色极其复杂,既有着满足的快美余韵,淡淡的喜悦,还透着一丝几不可查的羞愧。
“放开我吧……”
向安平的肉棒还插在温暖如融的蜜穴中,享受着阴道高潮余韵的轻吮微蠕,慢慢地已经恢复了元气。
姜璎玑瞪了他一眼,美眸中闪过一丝凌利,向安平背后一颤,想起了魔都女王的恐怖,只得先从微微酥肿的蜜穴中,将大肉棒拔出。
只见黝黑肉棒上异样的淡红此时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但依然像根微垂的蕉棒,茎身磨得油光水滑,凸起的青筋带着膏油一般的白浆,尤其是龟头下方深邃的冠沟,白酥酥积在那里。
而肥美阴户的两瓣蚌唇,已是酥红娇艳,就那般半张着,嫣红蜜缝歙张着半截拇趾儿大小的粉幽肉洞,缓缓蠕动着,一股浓稠白液拉淌而出,地上已经滴上了小小的一滩。
但是他依然还是不愿放开姜璎玑。
面对对方“孩子气”的举动,姜璎玑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揽住他的脖子带着一丝羞意的无奈说道:“抱我进浴池。”
向安平大喜,他才得手,自然不愿意放开,尤其是一开始看到姜璎玑的眼神,还以为今晚要没戏了,看来还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