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到了吧,你不是有几个警局的朋友么,帮忙打听一下?」如兰对着在书房门口好奇偷听的张帅说道。
「只是打架的话,犯不着用他们。」张帅冷静地分析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问一下怎么了!又不是非要找他们帮忙。」
「行。」
「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问。」
…………
「我就说需要一个浴缸吧,就算不来牛奶浴,随便泡一泡也能比淋浴解压多了。」如兰走出卫生间,向刚挂上电话推开书房房门的张帅念叨着。
「我问过安队了,王子现在被关在中心医院对面的派出所拘留,听说是跟一个麻药劲刚刚过去的病号发生了口角,拎着个菠萝就朝那人打了一通,被医院的护士报了警,要不是就近正好有个派出所出警出的快,那几个柔弱的小护士可就要拉不住王子了……」张帅朝出水芙蓉般娇俏的妻子汇报。
「能不能说重点!」如兰擦着刚刚洗完的头发,身上只裹着浴袍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
「哦,本来这个打架的情节还是挺恶劣的,基本就属于单方面的故意伤害了,但是不知道他们怎么谈的,那个叫皮特的受害人竟然也没怎么指控王子,结果最后就按情节较轻的互殴草草处理了。」张帅难得顺畅地说了这么多话,他又在客厅里踱了几步,缓和了一下语言的节奏,「一共要拘留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所以你们还要忙两天才能见到王子。」
「哼,那就让他呆在里面冷静两天吧,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如兰转动起了聪慧的小脑瓜,预想着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安排。
不过王子倒还是个有点血性的男人。
他如果没教训那个混蛋替美娜报仇,老娘都想亲自出手了!
…………
逐渐平息下来的如兰正躺在沙发上用手机追着前几天没来得及看的综艺节目。也没听到张帅刚才在捣鼓些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她忽然被一双大手捉起那双赤裸的玉足,心里还在暗啐这家伙愈发抵挡不住自己绝世美脚的诱惑了呢,双足就被放进了一片温润的液体中。
「呀!你干嘛??」
「怎么样,烫不烫?」
终于肯把目光从手机里拔出来的如兰,这才看到自己的双脚被泡在了自己常用的洗漱盆里,只不过充盈其间的不再是开水,而是变成了浑白的牛奶。
哦不对,这是奶粉冲出来的,但其触感其实跟真奶也差不多。
为了响应丈夫的殷勤,如兰只得无奈地坐起身来,让双脚更好地浸泡在这「牛奶足浴」之中。
乍一碰到这温润却略有黏腻的热奶时,她还稍稍有些不适应,小脚丫拘束乖巧地呆在盆中,只是偶尔蜷一下不安的玉趾。
而在冰肌玉骨的雪足跟这满盆牛奶竞相赛白之时,随着张帅的目光愈加火热,如兰也渐渐放肆了起来。
她时而足尖凌空虚点,让滴落成线的奶珠降在另一只尚未抬起的足背上,来回交替;时而足心紧密互抵,本应平常的搓脚动作被她演绎得缠绵悱恻,就像一对难以拆散的绝命恋人;时而纤趾张牙舞爪,两只脚丫仿佛针尖对上麦芒的武林高手,将对方的各个脚趾夹在己方的趾缝间切磋武艺……
「你泡了好久了。」张帅此刻的目光已经变得像是开着镭射眼的超人。
「怎么了?老娘乐意!」
「那要不要再加点热水?」
「额……不要了,再来一会就好泡皱了。」如兰晃悠着被热奶浸润的脚丫看道。
「好,那我帮你擦擦。」张帅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从身边拿出了擦脚巾。
「张帅,你这殷勤献得有点过了吧?」如兰抬起了残存着甘甜奶水的鲜嫩玉足,伸到张帅膝盖的毛巾上,「不过老娘还挺喜欢的~」
「嗯,我就是想早点尝尝效果。」
「果然非奸即盗!」
嘴上喊着不要,但如兰还是任凭丈夫坐在那熟稔的位置上,捧起自己刚被擦干还带着水汽的嫩脚,一点一点地凑近他的脸庞。
粗重的鼻息越来越近地喷在水灵足底上,重新躺回原位的如兰用手机挡住自己烧得越来越烫的精致脸颊,心脏像是快要跳出了体外。
掺杂着怪癖被认同的禁忌感,被丈夫爱意环抱的归属感,还有憧憬着可期未来中那些奇异可能性的探索欲,即便淫脚最近频繁被舔的如兰也算是久经沙场的巾帼女将了,却还是每次都抵挡不住这些繁杂感觉融合后的刺激。
「嗯……香。」
挺拔的鼻尖紧贴着光滑如镜的足底来回巡弋,贪婪地想要把刚被赋予的奶香尽数吸走,最终它停在了香气最为馥郁的趾窝里,就像一座刚被建立在丰沃油田之上的钻井那样稳固。
「也挺甜。」
粗壮的舌头终于忍不住伸了出来,细密的舌苔刮在了同样细密却浅微的足底纹路上,将干涸凝集的奶汁精华卷入口中细细品尝,张帅得出了如下结论。
「这次买的奶粉还不错。」他又摸了摸滑润的足跟,接着道:「嗯,营养成分也很丰富,完全能够满足脚部保养的需求。」
「死张帅,你这个评头论足的样子真讨厌!」
虽然如兰一直在享受着源自于淫脚的快感,但听到丈夫一番煞有其事的论调,她还是一脚推开了他的口鼻,噗嗤笑道:「你以为自己是谁,美食专家啊?」
「我只是说了实话。」张帅也跟着憨憨一笑,「如果这样都能当专家,那我宁愿当个『如兰专家』。」
「嘁,还专家呢,老娘是那么容易就能研究透的嘛?~」
如兰举起手机,将屏幕转向张帅,笑意盈盈道:「这期《妻子的浪漫旅行》里,这几对明星夫妻进行了一个考验默契的游戏,就是两人同时回答三个与家庭有关的问题,只要丈夫的答案跟妻子不一致,就以妻子的为准,答错几个,就罚他承包几天的全部家务。」她坐起身来,眯着眼睛咄咄逼人地激着张帅,「咱们玩大一点,把天改成月,你敢吗?」
「我可比你想象中的,更加了解你。」
「净吹牛!」如兰挑着眉毛用下巴尖指着他,不服道,「来,老娘让着你,你先来出题!」
张帅闭着眼睛想了会,接受了如兰的战书。
「家里最常吃的菜肴是什么?」第一题由张帅来问,提出了一个比较基础性的问题。
两人分别在用纸笔写下了自己的答案,看到如兰的脸更加红了起来,张帅确定自己猜中了她的谜底。
「黄瓜蛋花汤。」他自信地把自己的答案亮了出来。
「黄瓜蛋花汤。」果然,如兰给出的谜底也是它。
这道汤虽然最近有些变味儿了,但在家里的餐桌上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比较频繁的出镜率。
「你真是赖皮,这么简单的问题都问得出口~不能再让你提问了!」如兰站起身来踱着步思考第二个问题,顺便让流动的空气给自己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我平日穿的衣物里面,哪种颜色最多?」沉吟片刻,如兰也选择了一项跟「衣食住行」有关的基础性题目。
二人又「唰唰」地各自写下了答案。
「黑色。」
「黑白一样多。」
游戏的规则就是这样丈夫先亮出答案,再由妻子揭晓谜底。看到张帅又自信满满地举起了纸,如兰红唇一牵,胜利的笑容立马挂上了嘴角,「嘿嘿,答错喽~先来一个月的。」
「这不是客观事实,我不服。」
「哦?说来听听。」
「你本来的日常穿搭确实通常是上衣下裙,黑白混搭。」张帅摸出了如兰洗澡之前脱在沙发上的一只长筒黑丝袜,接着说道,「但是最近一个多月,你开始每天都穿丝袜了,我统计过,黑丝的数量远大于排在第二的肉丝,所以总体来说,黑色最多。」
「不错,道理讲得很好,但是老娘不认~」如兰巧舌如簧,试图保住初捷的战果:「我说的是衣物,丝袜怎么能算进去。」
「额……好吧,算你赢了。」
对于妻子的骄横,张帅一向很包容。
「那……黑丝和肉丝,你喜欢哪一种?」如兰看似漫不经心地一问,但其实很期待丈夫把自己的心中所好讲出来。
「这不算正经题目,就是随口一问,直接说就可以了。」看着张帅拿起笔就要往纸上写,如兰连忙制止了他。
「都喜欢。」张帅不假思索地答道。
「哼,这么敷衍!老娘穿丝袜是为了给谁看的!」
「我说的是实话。」张帅竭力组织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赞美语句,试图哄佯怒的娇妻开心:「穿上黑丝,你就是杀伐果决的职场女王,穿上肉丝,你就是高雅端庄的淑女贵妇,偶尔试一下灰丝,你又成了英姿飒爽的时尚女郎。兰兰,你的每一面都是我的最爱,还期待你以后穿上白丝,变成纯洁无瑕的童话公主,只由我一人来呵护宠爱。」
眉开,嘴翘,如兰展颜一笑,当真是一瞥便是惊鸿,芳华乱了浮生。
这个张帅,憋出这种话来得烧掉他多少脑细胞呀~
不过,这么尴尬的情话里面,倒真是无处不在散发着他对自己满满的爱。
好幸福!
要是他的嘴没这么笨就好了~
「哼~那当然了,老娘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最后一个题目……」
被丈夫难得一见的情话撩拨得浑身滚烫,如兰又回了沙发边上。
「不用写在纸上了……直接用行动来表现……」
她面朝着沙发靠背跪坐起来,伸手将浴袍的系带解开。
「来……干我,哪里……都行~」
宽大的浴袍下不着寸缕,白生生的胴体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展露在了张帅的面前!
香肩美背天鹅颈,酥胸半藏细腰弯,翘臀虚碾金莲展,金菊初开浊泉湍。
这就是最后一道题目么?
好难抉择!
哦对了,答案是要符合妻子意愿。
那自己知道该怎么选了。
张帅褪下衣裤,从背后凑近了如兰,嘴唇轻抚着她优雅的脖颈,一手攀上了挺翘凝实得椒乳揉搓起来,在大手掌心里漂摇的那颗红豆立刻就倔强地挺立起来,仿佛不肯被按进那团规模并不算大的乳肉里去。
「兰兰,你总是自卑胸不够大,我以后天天帮你揉。」
「讨厌~」如兰侧过头来,媚眼如丝,「这就是你的最终答案?」
「当然不是。」
张帅紧搂娇躯的同时,另一只手滑进了如兰被坐在身下的股间,逆着涌流的淫泉抚上了整个洞穴周边,接着,大手化为爪形,三根最长的指头当做前勾,毅然地探进了蜜穴花径之中抠挖出更多的玉液琼浆,大拇指则作为下托扣在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蚌珠之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激得如兰不时挺动腰身,不能自已。
「兰兰,我帮你造起『酸奶』来,产量应该会更高一些。当天喝不完的,不如放进保鲜里存着,你说要节制,我也想随时都能尝到你的味道,这样两全其美。」
「嗷~行……正好,嗯……老娘买来了好多瓶子……」蛇扭起舞的如兰首肯了这个提议,顺手就从背后的茶几抽屉里摸出了一个酸奶杯放在淫浆决堤之处接着,语气中却略带失望地提醒起正在答题的丈夫,「那么……你是要选这里喽?但是好可惜呀,就算有安全套的隔离,你这个心理洁癖应该也不会想吃……自己脏东西刚进入不久的地方……造出来的酸奶吧?呼~嗯……」
「不是这里,当然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满足。」
「哼,按你一开始想的来!游戏还没结束呢,老娘不需要你谦让!」
粗长硕大的滚烫棒头终于触碰到了如兰的身体,从菊穴传来的短暂炙热激得她想要逃离。
「兰兰,其实,一开始咱俩房事不顺的时候,我一度以为,这里,就是我们的解决之道。」
这股炙热,在菊门之外转瞬即逝,然后变幻莫测地贴在了如兰因为跪坐姿势而绷直上翻的脚掌之上。
「后来,我发现自己忽视了好多生活之中点点滴滴的细节,明明打开你美妙的钥匙就落在脚下,我却视而不见了那么久没有把它拾起来。」
说着,硬挺的肉棒紧贴着被压出皱褶的足心纹路坚定不移地抽插起来,棒头时不时地碰撞到如兰正手托着的酸奶瓶底。
「我的答案,就是这里!」
湿湿的舌头轻吮妻子娇小耳垂,柔声展望美好的未来。
「兰兰,从今往后,我们会越来越幸福的。」
「嗷嗯~好……算你答对了……答对了!呀!!」随着娇嫩足心被侵袭,一道道电流强弱有序地导向了如兰的蜜穴花心,两只活动不便的玉足只能放飞舞动起还算自由的纤趾,来宣泄那一下下被动的激爽。
许久的辛勤耕作期间,张帅两手各自的工作也没有停滞,在一次坚硬棒头猛戳足心之时,全身上下的快感终于将如兰淹没,她触电般地打起了摆子,泛滥涌出的淫浆顺着丈夫那只作怪的大手连成了一条白浊瀑布。
看到娇妻的剧烈高潮,张帅也忍不住抽回了正在『和面』的大手,攥住那根距离天堂仅仅一步之遥的肉棒疯狂撸动,紧抵着淫脚足底的棒头不一会就射出了几滩滚烫的男精。
「呀!~讨厌~」刚从高潮的神游中清醒过来的如兰又被烫得一机灵,赶忙指挥张帅做起战后工作:「这瓶酸奶要满出来啦~把你的手拿开!」
「快拿点纸来,给我擦一擦脚,不然要把家具弄脏了!」
「再从橱里帮我找一条新的浴巾,害得老娘又要洗一次澡……」
张帅只是盯着那双被白浊男精蓄满了的足弓,看着自己的精华散落在那些被挤压得高低错落各有千秋的沟壑之间,他忽然萌生了一种冲动。
这样绝世的画作,是第几次见到了?
之前的美,遗憾地只能留存在自己脑海里面了……
今后的美,好想把它们都清晰地记录下来,永世珍藏!
「死张帅,上什么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