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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血月之叹

第十一章 血月之叹

  云石城城主府。

  拥美在怀的靖雨仇一边享受着怀内少女柔媚动人的反应,边自为想个什么可教对方信任他的办法而伤神。

  正微感无奈下,靖雨仇忽地心下一动,立时从少女的裙服里腾出一只手来,也不管对方能否读懂,便在她手感极佳的香背上横竖竖划递出,——若你答应不呼叫出来,我便不吻你,若是懂我的说话,便眨两下眼睛——划完后,靖雨仇便抱着试试的心态,斜起一只眼睛观察少女的动静,待他看到少女娇羞的眨了两下左眼时,靖雨仇惊喜之余,不禁暗懔起这个少女心思的玲珑剔透。

  待他确信这个少女是真的读懂了自己手刻的契形文字而非是巧合的眨了两次眼睛时,他终于有些不舍的放开了对少女的侵犯。

  “你是否每次看到美丽的女人都习惯用这种方式去问候哩?”

  得到自由的少女先是横了靖雨仇无限娇嗔的一眼,才蹙起黛眉轻声道。

  “咳,你太低估自己了,除了如姑娘般的天人外,谁能令在下失态呢?——哦,对了,你的小姐是否一个姓岳的女将军呢?她现在哪里?”

  听到少女似是不经意的嗔责之语却又胜似风情万种的调侃,以靖雨仇的脸皮之厚,也不禁微感窘迫,惟有干咳一声,勉强应付了数语,话语才落,他忽地一拍额头,装作想起什么似的立时换过话题。

  “恩,小姐前脚去了澡房,公子后脚便来了。”

  “你为何如此信任我呢?你不怕我对你小姐有不轨之心吗?”

  少女温柔可人的反应令靖雨仇有些不解,想到今天下午岳红尘对他投怀送抱时说他使妖法一事,再比对起刻下的情景,难道自己的男性魅力居然可大至可与妖法比肩的地步?

  “澡房在底楼左侧的厢房,要不要奴婢为公子引路呢?”

  少女略显娇羞的低了低眉,言语间的胆大直接却更见其引人的风情。

  “这是奴婢第三次见到公子哩!”

  正当靖雨仇听到一愕之时,少女再度开声道。

  “什么?居然有三次之多,我怎么丝毫想不起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靖雨仇登时听到楞在当场。

  “奴婢只是一介丫鬟,又怎能与公子相比,公子记不得奴婢,自是很自然的事。”

  少女见到靖雨仇现出的一脸傻相,禁不住抿了抿小嘴,那欲笑还休的动人风情再次挑战起靖雨仇的耐力来。

  “第一次是在数天前你初访城主府的时候,那时的你,恩怎么形容呢,像足一个爱惹是生非、傲慢十足的江湖恶霸;第二次便是今天下午,下午的你与前次又有不同,奴婢感到公子随便一个姿势,都仿佛散发着大度而从容的宗师气度;第三次便是今次了,简直太无赖了,竟然不理人家是初吻,居然那般用强。”

  直到此时,靖雨仇才发现少女殷红的唇瓣已然微显肿胀。

  靖雨仇乍从这个少女的口中听到“傲慢”这一词眼,不禁苦笑了声,“傲慢”这词虽听去还不算太嚣张,甚至还略沾带些贵族气,但从她口中传出的微妙的语气在靖雨仇听去,却实与“目中无人”又或者“狂妄之徒”没有分辨。因为这确实说出了他当时的一些微妙心态,由于神功初合、胎息心法大成等诸多元素,加之又有羽然真珠这个身手绝高的大美人在侧,别说是府内的丫鬟府卫,连阮公度等人都没放在眼下。

  到少女一语终罢,靖雨仇几乎完全听到愕在当场,想不到一个小小丫鬟居然有如此识见和眼力,而更让他讶异的是,眼前这个少女的六识之高已然远超出他所想。

  要知靖雨仇脱胎于《水经集》这一武学圣经,再辅之以多种经典武学元素、而终自成一格的胎息心法,最擅潜踪隐匿,要发现他是谈何容易,当他蓄意避人耳目时,除了四大宗师诸绝顶高手外,谁能如此轻易发现他的踪影?

  细想当时,他虽对阮公山恨之切切,但由于真珠的柔语劝解,他亦非是那么明火执仗,却不想自己竟然被人发现行藏还茫然不知。

  若说被阮公渡这个级数的人物发现到还解气;但让他有些气结的是,发现他堑木尤唤鍪且桓鲈诟?谥匆鄣难诀撸?

  “公子——你都不用找小姐的吗?”

  看到他傻在当场的模样,少女终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不经意的一笑现出的媚姿让靖雨仇三魂七魄所剩无几,差点连此行的目的都要抛诸脑后。

  “呵呵,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一会才来找你。”

  靖雨仇把她拉入怀里,托起她的小下巴,又轻轻捏了捏少女嫩滑的脸蛋,才迅即没入通往底楼的楼梯口。

  才下到底楼,靖雨仇立时功聚双耳,“泼刺”水声传至。靖雨仇这色鬼想到澡房中岳红尘赤裸的娇躯,这单调的节奏声顿时变得丰富动人起来,尤其是不时由岳红尘口中传出的细若萧管的微吟声,更引人遐想。

  澡房里略显昏暗的灯光由窗楹处轻泄出来,虽然今晚的主格调将会是兵凶战危,此时却显出一室的温柔和难得的片刻宁静。

  月余不见,岳红尘那健康动人的蜜色肌肤,散发出的不着脂粉的自然体香,还有她在床第间的狂放都令靖雨仇十分怀念;尤其是由于她肌肤的特质,显出的其在骨肉和肌理色泽上的匀称感非一般深闺女子可比;一般女子终日被衣物遮掩的部位如臀弯雪股通常会显得较诸其他显露在外的肌肤雪白,这种色泽上的深浅差异以及淡微的勒痕平时穿着衣服时当然看不出来,但当裸裎相对时,就无所遁形了:当然了,这些细枝末节无伤大雅,但偶尔也会让人稍起美中不足之叹。比对起其他女子来,岳红尘则仿若天生就没有这种困挠似的,浑身上下一体的蜜色,连两瓣淫靡之花暗藏的私密处都毫无例外的服从了这一生命特质。

  如果说莹白如玉的女子易如长于高门大阀的闺秀般显得较为贵气的话,而如岳红尘这般蜜色天成的肌理和肤质则仿佛是一个自然之子在饱承了阳光雨露的恩泽后,正等待把这种与生俱来的犷野磨砺出锐利的神光,为建立起一个全新的而非世袭的伟大世家,在其过程中而琢制出的一颗勇敢的心灵。

  虽作如此想,靖雨仇心下因适才那个丫鬟片子未遂的色心复又燃起。

  勇敢者当征服,高贵者当肆辱,神圣者当亵渎。这便是靖雨仇此刻所拥有的一颗邪恶的心。

  运功震断澡房的门栓,他便那么毫无声息的推门抢了进去。

  水气氤氲中,娇躯傲然挺直的岳红尘背坐于浴盆中,微低着螓首,由于足有半人高的浴盆的关系,她连动人的裸背也被掩去了,仅见刀削般双肩在不住的胁动,大作的水花声虽响,却压不住岳红尘娇柔的喘息声……

  “红尘,要不要为夫为你侍浴啊?”

  靖雨仇极力压住抢上前去狠狠蹂躏她一番的冲动,好整以暇的调侃道。

  岳红尘乍听到这个男子熟悉的声音,娇躯一颤,霍地从浴盆中傲然挺立而起,终露出她先前为浴盆所掩的赤裸的背部。

  不知是否月余不见的原因,岳红尘感到靖雨仇目光所及处,便传来一阵羞热,借着这份独特的灵觉,她仿佛可以感到到身后这男子的目光由她纤削的肩部始,经幼滑的腰臀曲线,最后收限落定于两片臀瓣间的幽深处。

  “红尘——转过身来!”

  靖雨仇因充满欲念而稍显低沉的口气中有种严厉的命令色彩。

  岳红尘却没有感到丝毫不满,眼中反有种相当餍足的华彩之色。在靖雨仇贪婪的目光下,她自信优雅的把她骄傲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靖雨仇的目光由岳红尘的肚脐处的酒窝转到她微微张合的两腿间的莲瓣,水珠清圆,一一如得了莲荷之神理般,迎风滴翠;尤动人处,双腿间一线冰凌倒挂,欲滴还连,顿时让靖雨仇仿佛扳登至“夜雪初积,香冷入瑶席。”的香艳境界。

  脑际忽地“蓬”的一声,乖乖不得了,靖雨仇暗叫了声。

  靖雨仇自和羽然真珠合籍双修后,便已逐步超越出了一般男女为了情欲而不顾一切的阶段,但在今晚自己先是为一个丫鬟诱惑到色心大作,现在又在岳红尘的裸体前表现到如此不堪。

  岳红尘看到靖雨仇双目狂涌而起的色欲时,像感到最深的最甜的爱意召唤似的,直直向这位苦盼已久的男子走去,走动时带起的臀波乳浪所描画出的媚相,使她素来含英咀华的眉宇间凭添了份得尽妩媚的风情。

  靖雨仇心头轰然一震,高涨的情欲终化作粗暴的行动,覆于岳红尘臀瓣上的两手在其娇躯上下求索。

  蓦地,舌头在与岳红尘的交缠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被咬了一记重的,靖雨仇借这一下终从适才狂涌而起的色欲中激醒过来,这不禁使他怀疑起他领悟的胎息心法的灵用来,向前即便在他领悟胎息心法时,他也不惧情欲,而在此之后,他常可发现此法之于情欲上的妙用,但为何今晚却会表现到如此不济呢?

  靖雨仇苦笑一声,低声唤醒犹自迷失的岳红尘,岳红尘嗔怪的横了靖雨仇一眼,显是心下责怪靖雨仇“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之余,不解他为何不与自己共寻好梦;却也没有阻止靖雨仇抱着她穿到临室的更衣房,一任他温柔的为自己穿上衣服。

  待静听完靖雨仇今天下午无意中从阮公渡处得来的阴谋,岳红尘立时从情欲中彻底清醒过来,望着靖雨仇不无忧心的道:“若我估的不错的话,无论他们今晚能否奏功,只要梵人松不死又或者受了非立时择地治疗不可的重伤的话,天水城的大军最迟明天便会兵临云石城下。”

  随后岳红尘便把从云城商会获取的关于梵人松对云石城势在必得的事简扼的说了遍,若非他们流民大营捷足先登,恐怕现在入主云城的便是梵人松了。

  现在他们虽然掌控了云石城,而且看得出来,云城百姓对他们流民营亦有相当归附之心,但以刻下形势而论,他们若有一步行差踏错,他们反会为现时此刻充其量也只是一座孤城的云石城所累,而最严重的后果便是将他们迎接往动辄即是全军覆亡的不归之路。

  这让岳红尘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有些怀疑起来,占踞云石城会否因失之于贪功冒进,而只沦为一个战略上的重大而又可笑的失误呢?

  “呵呵,那我们便叫梵人松三人有来无回。”

  随即也明白到刻下形势之严峻的靖雨仇,为了使得骤然紧张起来的气氛轻松些,笑了笑道,不过事实是他对自己适才的说话连半分把握也没有;如众所周知的,击败一个人和击杀一个人完全是两回事,他靖雨仇甚至有把握击败他们三人的联手合击,但要成功击杀其中任何一人却非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除非他可把对手逼进有败无胜的死角去。“红尘,刻下云石城的将士拢总加起来也不足两万罢?”

  当看到岳红尘的脸色为之一黯,他便有些后悔;枉自己昂藏七尺之躯,不去试着想法子解救眼前的兵祸,反将时间浪费在这毫无意义的虚语上,更不该的是,自己露出的某种悲观情绪刺激到了自己的娇妻。但在这慌乱的战争岁月,只凭他一人之力,又于事何补呢?更可恨自己对战争这只洪荒般的巨兽又所知甚微,一向不喜战争的靖雨仇第一次对如何制霸天下这一命题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思索。……

  “红尘,不若我们弃城?”

  两人默然相对无语下,思索不得法的靖雨仇试探的建议道。

  岳红尘轻摇了摇螓首,却依然没有出声。

  “如果我们即刻空城而去的话,保管以梵人松不懂以退为进、寸土必争的死脑子,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云石城。”

  靖雨仇见岳红尘不答话,便自作聪明的进一步分析道。

  “阿仇——你是否想绕着圈子骂红尘不知进退呢?”

  岳红尘终打破了自己的沉默,先是嗔怪的瞪了靖雨仇一眼,然后道,“若我们现在弃城而去的话,那可能会正中对方的设好的圈套,你想,依我们此刻的兵力,即便倚城而战,也很难以和天水军抗衡,这等铁般的事实摆在脸前,梵人松他们对此会怎么设想呢?我们如不想死战的话,就除了弃城就别无它想了。你说若我们真的弃城而去的话,你说梵人松会否放弃这么一个可以趁势削弱流民营势力的大好时机呢,到时还指不定他是会衔尾直追还是事先在途中伏击我们呢?”

  靖雨仇听到一个头两个大,硬撼争不过对方,现在听岳红尘这样一分析,连逃跑都成为一种渺茫的可能存在了,那难不成他们除了坐以待毙就别无他想吗?

  “再说了,云石城可说是我们流民营在逐鹿天下这条道上正式踏出的第一步,若我们——”

  靖雨仇见岳红尘还待不依不饶,立时举手作投降状,截住了岳红尘余下的话语。

  “对了,红尘,你熟悉云石城周近的地理吗?除了隔江的天水城外,附近都还有些什么重镇,又都属于谁的势力范围?”

  靖雨仇见这场战争如无意外非败不可,却又非战不可,为表示自己对战争非是一无所知,他立时以自己对地理的无知发出了第一个战争宣言。

  “恩,我们来云城前,我和李科李特两位大哥对云石城及其周围的的地理都有相当周详的分析。”

  岳红尘先赞许的看了靖雨仇一眼,然后才缓声介绍道,“云石城的西郊是绵密的林地和一些错落其中的丘陵,往西更远处即是我们的大本营、但现在怎么也指望不上的华宁城了,云城隔江北望便是天水城,东边嘛,越过云城三镇,便是大武帝国南方大陆赫赫有名的漂陆城了,据师捷一位从漂陆城带来消息的朋友说,此城原为大武旧世家李姓的封地,现今则为一美丽却又神秘的苏姓女子盘踞。”

  “哈,你确定漂陆城这位新任的女城主姓苏吗?”

  靖雨仇见岳红尘毫无疑问的点了点头,如此的话,若再据他从羽然真珠处获知的,大武旧李字世家未被武冲除名前即和魔门邪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两者相合,靖雨仇便再无疑问了,脑海中顿时掠过苏写意婆娑曼妙却显得有些飘渺的倩影,“呵呵,这样一来,我或者知道她是谁了,若上天判我们还有点运气的话,我们或者便不用弃城了……啊——”

  靖雨仇忽地惨叫了声,立时从对苏写意的弛想中惊醒过来。

  “哼,她是谁,是否和你有一手呢?”

  岳红尘见靖雨仇有些乐乎所以的模样,不禁有些吃味的升起了一丝妒意。

  “啊,哪儿话!”

  岳红尘倏地伸手在他因心有所想而便有所应的下身狠狠地抓了一记,“哼,还想否认——”

  “我到是想,可恨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挨过。”

  靖雨仇苦笑了声,然后故作正容的道,“她叫苏写意,是现今魔门邪宗的宗主。”

  “你想借邪宗的势力胁迫梵人松?”

  岳红尘闻声立时掌握到靖雨仇大致的想法,斜睨往靖雨仇的美眸中极快的掠过一丝赞赏之色,“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前往漂陆城呢?”

  “呵呵,自然是待我把梵人松三人打到自愿去应征阎王的女婿之后了。”

  靖雨仇笑了笑,随后显得不无忧心的道,“现在还有一个迫切的问题,就是我虽然有十足信心尽快说服苏写意,无险可守的又如此破败的云石城究竟可以支持天水军的多少个回合呢。”

  “只要城中粮草可以跟得上,云石城支持三五天理应不是什么问题。”

  岳红尘自信十足的道,当她看见靖雨仇不加掩饰露出的怀疑表情时,她进一步解释道,“我今天下午率人检查了城中各处岗楼和其他一些重要城防设施,其中尚有上万支羽箭;此外,我还在云城的府库中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地下窖藏通道,里面藏有数目可观的火药,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些火药均是出自名着大武的江南火器行宫北堂的手笔。阿仇你说这是否上天真的判我们还有点运道呢?呵呵——”

  靖雨仇登时明白到岳红尘的欣喜,宫北堂在火药制造上所获致的煊赫声名尤比大武帝国的创立早了近半个世纪,其家主英国公宫北雨亦是大武帝国最大开国元勋之一。

  只是大武立国后,因时下承平,此后的数百年来,宫北堂除因帝国诏制的军备任务外,基本停止了火药制造和通市,而与火药同宗而异流、却因战争而陷入颓废的节庆烟花复大盛其道,直到近数十年,才重新有少量宫北堂的火药流入武林,并不时见于近年各大义军间的攻伐,不过其数量却较云城的窖藏少得多。

  靖雨仇与岳红尘对望一眼,同时升起一种虽毫无理由、却感觉错不了的想法,这些火药并非是水源军的私藏,而它的存在或许包藏着一些他们不会知道的秘密,不过对于靖雨仇他们而言,却也毫不挂心这些所谓的秘密,想想可凭借它们打梵人松和天水军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更令人惬意的事吗……

  “阿仇,我得去召集一干将领开个军事会议,你呢?”

  岳红尘一脸兴奋的说,比对起适才沉闷的格局来,俨然有云泥之判。

  “在下靖雨仇,愿在岳将军石榴帐下作一护花小兵,随时听候岳将军的宠召!”

  靖雨仇感受到岳红尘高涨的情绪,心情轻松下,也立时回复了口花花的“恶霸”本色。

  靖雨仇知道岳红尘刻下的处境,自不放心任便她一个人随意出行,大敌窥伺下,那会是相当危险的事。

  岳红尘早知靖雨仇的心意,她适才也只是随口问声罢了,却没想到靖雨仇会以这种暧昧的言辞说出来。乍闻此语的岳红尘,因希望尚存而重新泛起英气的脸庞没来由的一红,再狠狠瞪了一记靖雨仇,便飞也般的——

  沧澜曲残谱

  沧澜曲·休之卷·世代回翔

  繁星点点,朗月当空,静寂的夜,漆黑的夜,却掩盖不了隋侯山庄的一派灯火通明。

  “混蛋!家里银子多哇!半夜也点的这么亮?”

  屋脊上一个娇俏玲珑的身影发着牢骚。“该死的,这么大的地方,让我上那找去!”

  隋侯山庄说大也不是很大,它包括十二花楼、四季阁以及一些别的大大小小的庭院,总共不下数百间,但外人要想从中找到想去的地方,却也不是件轻易事,尤其其中机关重重,暗哨密布,等闲之人,别说混进去,就连靠近都不可能。

  隋侯山庄由外而内分为三停,最外面是庄丁和护院武师,再往内,有西域特产的大猎犬,最后一层是隋南扬的内宅,机关密布,没有他的答应,旁人休想踏进去半步。

  轻盈的身影轻灵的穿屋过脊,宛如夜空中随着花香飘舞的蝴蝶,假如这身影固定在灯光下的话,当可看到这是个极其俏丽明艳的少女。

  好似水中的游鱼游弋在水中间,虽是初次探入,少女还是避开了所有的岗哨,轻易的通过了外宅,这足以证实少女非等闲之辈,但她没注重到的,暗处有着不少的眼神在盯着她,隋侯山庄名着天下,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她自以为隐秘的行动已经完全落入了人家的眼里,要不是遵循着庄主的命令,此时她早已经被截杀了。

  翻过丈二的高墙,少女脚踏实地,没等她站稳,一个巨大的黑影迎了上来。

  “啊!”

  少女险些惊叫出声,她纤手掩住小嘴,另一只手向腰间探去,预备在对方发声前拔剑制敌。

  “汪……呜呜……”

  一头巨大的西域雪犬张大了嘴,预备以巨大的叫声惊起庄内所有的人,却不想闻到少女的一缕体香后,乖乖的爬到她脚边,“呜……呜……呜……”的伸着舌头献殷勤。

  “哼!”

  少女摸摸它的脑袋,“小乖乖,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闭上你的狗嘴!”

  “就连这里的狗都懂得见美人而献殷勤,看来主人也是一个德行。”

  少女嘟囔着,凭着绝伦的美色,轻松过了好色犬把守的中宅。

  内宅和外宅、中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景象,地方不是很大,却透出轻松自然、随和融洽的气氛,虽然有几栋精致的阁楼,但配上玲珑的假山和清亮的小湖,并不显得拥挤,反而透出几分隽永和别致。当中的红色阁楼气势非凡,雕栏玉砌,直如鸟儿欲乘空飞去,两面有着宽广和精致的回廊,一望而知即是隋南扬的主居。

  少女小心翼翼的落下每一步,生怕不留神中了机关,脚步踏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出乎意料的,直到她推开房门,也没什么意外发生。

  “哈!运气真好,一样机关也没触动!”

  少女自得起来,她环顾四面,“东西会放在哪呢?这里?这里……”

  这隋南扬似乎是个非常喜欢光亮的人,从外宅到内宅,一到入夜时分,明亮的灯光四起,照得整个山庄宛如白昼,因此隋侯山庄又被称做不夜山庄。

  这间主居自然不能例外,通明的灯火照亮了每处角落,少女并没有发现任何可能藏匿的地方。“难道不在这里?”

  少女推开另一扇门。“这是……”

  刚推开门,就可感受到一股清幽的香气,属于七彩幽的香气,屋角的一番红萝帐围着光华夺目的宝贝,七彩幽开在栽在晶莹剔透的白玉盆里,散发着七色光线,清新的香气弥漫在四面。她大喜之下,完全忘了一切,只想拿到它,完成自己的心愿。

  刚刚挥开红萝帐,耳边忽听得绳索响动,她还来不及了解发生了什么,四条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绳索就已经缠住了她的四肢,并且收紧落实,让她定在原地似的动弹不得。

  少女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束缚,“怎么回事?是哪个混蛋猪猡干的,快放开我!”

  一声清朗轻笑传来,“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擅闯我的卧室,居然如此诋毁这里的主人。”

  “你……”

  此时,少女才开始迷惑的打量着四面的环境和来到眼前的男子。

  很显然,这是间卧室,轻纱藤萝、袅袅熏香,显示了主人不凡的品味,眼前的男子,更是印证了这种品味。

  俊雅挺拔的身材,年纪越在四十许间,气宇轩昂、剑眉星目,嘴角边还挂着一丝暖和的微笑,令人感到无论何事也无法激发他的怒气。

  “在下隋南扬”他微微施了一礼,看了眼缠住她的绳索,“姑娘驾临鄙庄,不知有何赐教?”

  “恶心的家伙!反正本姑娘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

  少女扬起俏巧的小下巴,故做豪气。

  “是么?金姑娘?”

  隋南扬轻松的一语吓了她一大跳。

  “你……你……你怎么知道……”

  隋南扬仍在微笑,“金明珠,肖属马,娇俏泼辣,江湖上人称胭脂马,我可有说错?”

  “完了,底子都被人家摸透了!”

  金明珠咬咬嘴唇,兀自嘴硬,“既知道本姑娘的威名,还不快放开本姑娘,要不待会有你好看的!”

  隋南扬微笑着看着她,她那红红的樱桃小嘴吸引了他的注重。“放开你?”

  他忽然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直接摄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如此迅速,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热吻带入无边的情欲中。

  他轻便的挑开嫣红的小嘴,分开雪白的玉齿,吸吮着芳香的液汁。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之后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为他炙热唇瓣的封缄,成为模糊的呜哼声。

  当他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的香舌时,她所能做的只有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他以灵活的舌,在她口中搅弄着,宛如在品尝着最甜美的蜂蜜,他的舌交缠、吸吮着她泛着香甜的舌尖,轻咬拨弄着她生涩的唇舌,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她忙着喘气,贪婪地吸取氧气,全身软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瞬间竟然忘记应该痛骂他一顿。

  隋南扬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小珠儿,你的小嘴可真甜!”

  金明珠这才从刚才的销魂一吻中清醒过来,雪白的脸蛋因气喘和羞赧而变得火红,怒气却在转瞬间爆发出来。

  隋南扬早有预备,究竟金明珠这胭脂马的绰号不是随便得来的,胭脂马也不是普通人能驯服的。他十分利索的躲过了她小嘴的一咬,却没躲过她的一吐。

  隋南扬毫不在意,“能得金姑娘檀口一吐,在下何其幸也!”

  “恶心!”

  她好象被踩上了尾巴的老鼠,暴跳如雷。“卑鄙、无耻、下流的大混蛋!”

  她气鼓鼓的小脸红扑扑的,虽然口出恶言,却也显得十分可爱。

  “七彩幽!金姑娘!”

  “呃……”

  金明珠一惊,“你……你……”

  她结结巴巴的道:“你怎么知道?”

  “入我隋侯山庄,必是为七彩幽而来!不过,看在我的小珠儿比较可爱的份上,咱们可以打个商量!”

  “谁……谁是你的小珠儿!”

  她转转漂亮的大眼睛,“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说怎么商量?”

  “这样!”

  隋南扬一拍手,“七彩幽就在这屋子里,我给你三次机会盗取,当然,每次被我逮到,你得付出点代价,这次是亲你一下,下次……”

  他不怀好意的扫视她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的娇躯,“要是第四次被我抓到的话,呵呵……”

  金明珠听得浑身打了个寒战,犹豫了一下,“要是不答应的话,在这个大色狼的屋里可就危险了!”

  “没关系!”

  她安慰自己,“这次是不小心被他逮住了下次一定可以把七彩幽偷出来!”

  她瞪着隋南扬,“好,本姑娘跟你赌这一把还不快放开我!”

  他到墙角板动了机关,绳索自动缩回。

  金明珠揉着有些发麻的手腕,狠狠的盯着隋南扬,“这笔帐本姑娘记下了!”

  她跺脚转身,快速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隋侯山庄。

  隋南扬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真是个有趣的丫头,得好好陪她玩一玩!不过,长得还真是像啊!我真应该谢谢你的……”

  他摇摇头。

  光影弄移,时间飞逝,转瞬一个月过去,金明珠二度光临隋侯山庄,这次她可是轻车熟路,好似在自家院里闲庭信步般,较之上次更为顺利的潜入,连那敏锐的西域雪犬也没惊动一头。

  她暗自自得,为了这次盗宝,她可预备十分充分,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解隋南扬的作息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闭关练功,没有几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她有足够充足的时间拿到七彩幽。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还好,这次并没有触动什么机关,“咦?明明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一定是藏在哪个暗夹里。

  金明珠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她正抱怨间,突觉脖颈后一阵热气扑到,好象有人在她背后吹气。她急速转过身来后退两步,背后真的有人,一个男人,他轻松的向她打着招呼,“小珠儿,咱们有见面了,我可想死你了!”

  “该死,这个混蛋怎么闭关出来了?怎么才能拿到七彩幽?对了,把他制服了逼供!”

  金明珠开心的想着,可惜的是她这个念头错得太离谱了,隋南扬的武功远远在她的想象之上。

  她的剑耀出七朵剑花,在隋南扬面前舞下一片剑幕,几乎晃花了他的眼,攻势虽然凌厉,但金明珠可没打算把他杀掉,手腕轻抖,七剑化一,正点在隋南扬的檀中穴处。

  “着!”

  她兴奋得叫起来。

  可马上她就发现自己是兴奋得太早了,剑尖刚刚沾上他的衣襟,隋南扬只是微微撤了下身子,她的这一招就完全落空了,隋南扬的手臂顺着剑刃滑过,一招之内,就点住了她的穴道,令这个火暴的“胭脂马”动弹不得。

  他绕着她转了两圈,品味着她身上的芳香,“小珠儿,这可是你自投罗网,你说我怎么处置你呐?”

  她一扬小下巴,闭上眼睛,“大不了像上回似的被你亲一下,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隋南扬被她逗笑了,他手指拨弄着她鲜嫩的唇瓣,逗弄着她,“你太令我伤心了,竟怀疑我的接吻技巧!”

  她又是一扬下巴,表示你知道就好。

  “这么鲜美的女孩子,怎么能一个吻就了事呢?”

  隋南扬轻轻解开她胸前的衣扣,顺着衣襟敞露出来的缝隙向里抚摩她光腻的肌肤。他扯开她的衣襟,让那一双小巧圆润的雪白乳房弹跳出来,粉红色的乳尖因乍逢微冷的空气而坚挺起来。

  金明珠杏眼圆睁,不能置信的看着他的大手抚上了自己坚挺的玉乳,直到他俯下头,轻柔的含住她的乳尖,她才从震动中清醒过来,抗议的声音在他挑逗的轻啃下化做了嘤咛声,他的唇齿继续在她的乳尖上肆虐,另一手则在另一边乳房上揉弄着。他两掌开始揉捏挤压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乳房,双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细细搓揉,轻轻拨弄,还不时的轮流吮弄两边的乳尖,使得两朵稚嫩的蓓蕾愈发绽放挺立已然变得湿润光亮的乳蕾上,强烈的情潮流窜她的全身,低声轻喘娇吟在空中回响。

  隋南扬满足的看着她的反应,停止了对那撩人的玉乳的侵犯,解开她的穴道,还细心为她扣上衣扣。她双目仍显得迷茫,还未从刚才的极乐中清醒过来。他拍拍她的小脸蛋,“小珠儿,你只有一次机会喽!”

  她眼中射出爱恨难分的神色,她自己也觉得希奇,这人这么肆虐轻薄她,应该恨他入骨才是,怎么……无法理轻头绪,一跺莲足,她飘然离去。

  不同于上次的间隔,一个时辰后,金明珠又溜了回来。她心中也有些难以取舍,直觉告诉她,再来盗七彩幽,可能会越陷越深,可得到七彩幽,是她毕生的心愿,隋南扬一定想不到她一个时辰后就会返回来,她心情也有些沉重,想到拿到七彩幽后,从此再不用和这可恶的隋南扬见面了,竟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丝酸楚。

  七彩幽就放在屋角的桌子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如馨如兰的芳香弥漫屋中。

  她看着这天下闻名的瑰宝,“隋南扬,你以后还会记得我这盗宝的人儿吗?”

  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揽住她的细腰,柔和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我的小珠儿就这么迫不及待想重回我的怀抱了吗?”

  “啊!你……”

  微张的小嘴被隋南扬的大嘴堵个正着,他的舌伸入她的口中,霸道的挑逗着丁香粉舌,撩拨着她的情欲。眩晕的感觉上冲,热血上涌,她迷失了自己。

  “这小妮子,这么敏感!”

  他把被吻昏的金明珠平放在床上,把她双手拉过头顶,一条银色的带子随之缚上,她四肢已遭牢牢地缚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俯下身轻咬一下她的红唇,开始解她的衣服。他解开她的上衣和下身裙裳,粉色的肚兜轻掩隆起的酥胸,沿着那玲珑的曲线而下,他松开了她下身的贴身内裤,半褪的直到露出那光泽圆润的腹部。修长匀称的大腿,细丽纤功的蛮腰,粉窃般的玉臂,以及小巧尖挺的嫩乳,每一分曲线都是巧夺天工。

  沿着她娇润的丰臀滑上柳腰,再滑到她柔若凝脂的酥胸上,享受她白玉丝缎般的触感。她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的双颊蓦然泛起两抹绯红,正要起身躲避时,却发现自己四肢已被牢牢地缚住,动弹不得。“天蝉丝!”

  那银色的带子她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正是她母亲传下来的独门法宝,一旦被“天蝉丝”缚住,任何人都摆脱不开。

  他注视着那纤秀的身材,比例十分匀称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肤像水晶般玲挑剔透,那徘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菱唇。凝脂般盈握的雪丘上顶着鲜嫩的红樱桃,纤柔的腰肢下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布满了无比魅惑,看得他下腹紧抽。浑身热烫。

  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喷出慑人的火焰,金明珠又惊又羞又害怕,但漂亮的雪丘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艳的乳尖像两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她的挣扎,而晃荡着诱人的波浪。

  他抚摩着圆润的双乳,“你逃不掉的,我的小珠儿!”

  他抚摩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拿了一杯酒放在她小巧的肚脐眼上,那锁视她的眼睛带着轻笑与露骨的欲望,警告地道:“小心呀,小珠儿,这杯酒要往哪个方向洒下去,我就从那个地方品尝这杯美酒的味道。”

  她惊喘,旋即涌现羞窘的尴尬,他故意将这酒放在她的圆润脐眼上,一旦倾下,往哪个方向而去,她会不知道吗?瞬间一股如火般的热力从双腿间窜上,她不禁全身泛起桃色的艳红。而他则侧躺在她身边,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

  她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危险的目标,全身僵住的连稍大的气都不敢喘一口,就怕肚子的酒,往那不该倒的地方倾去,她小心翼翼的、颤抖着声道:“放……放在这……多不……好,不如……你……你喝下去……省得……浪费……”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顺着她柔嫩的脸蛋,画过她的肩,滑下她纤细的粉颈,他贴近她的胸,暖和而撩人的气息在她粉色的乳尖上蔓延。

  胸上传来他舔舐啮咬的挑逗,四肢被缚的她娇喘地紧握着拳,扯动“天蝉丝”体内深处漾着悸动,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腹上的那杯酒将决定他下一刻唇齿掠夺的方向。

  他的手掌覆上她另一边的坚挺圆润的乳峰,放肆的挑逗着她硬挺的奶头,接着顺着自然的曲线,顺着她绷紧的娇躯而下,避过那脐眼上的酒杯,往那半褪在腹下的贴身内裤而去……

  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狂乱地颤抖身躯,腹上的酒杯应势而倾的倒下一股清凉,她感觉到那腻凉的酒液流过裸滑的腹部,窜进了双腿间游洒而下。随着酒杯的倾下,两人目光交视,无声的激情荡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眼中燃起,在他灼人的缠视下,她遍体霞红。

  没有她反驳的余地,他扯下仅余的遮碍,顺着酒迹,攻入了她两腿之间。她被紧缚着的双腿无力合起,只能任他托高自己的香臀,让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的唇舌之下。

  嫩红的肉缝微微绽开,臀部的挺起托出了那颗火红的花核,鲜嫩的肉壁和耀眼的颜色让隋南扬的欲火升腾到极点。

  他有些狂乱的吻着那道柔柔的窄缝,展开第一波的攻势,他邪笑着,以指尖摩准着她已经溢满花蜜的柔软花瓣,之后缓慢而诱惑地滑入她紧窒温润的花径之中,往返移动着,他吻着她修长的双腿内侧,最白皙柔软、敏感娇嫩的肌肤。

  “不……要!”

  她全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像在哭泣,娇躯因为渴望而不断颤抖,她挣扎着,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你……你……”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挑拨着花核,让淫水随着雪白的大腿淌下来。她终于受不了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你……你欺负我!”

  他猛地弓身,灼热的男根窜入她体内,她因为徒然的痛楚而惊叫出声,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抱紧悬在她身上的精壮男体,咬着唇发出轻吟,只能知道他的巨大几乎要撕裂她了。他已经在她的深处蠢蠢欲动,每一下呼吸,都牵动了两人的心跳,“嘘!不疼了,等会儿就不疼了。”

  他诱哄道,长指来到两人结合处,轻柔地抚弄着,让她能够快些接纳他。她的花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慢地揉弄着,在听见她的低吟时,不由自主地以浓浊的低吼配合着她。

  “呃……”

  她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地响应他。

  当疼痛褪去,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她在他的移动冲刺下低吟、扭动着,娇美的身子与他的身躯紧紧交缠着。他的挺动愈来愈快,愈来愈有力,灼热的肉棒在柔软花径中反复进出,他将她逼到了最接近情欲的顶峰。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与他配合,在他最后急促的插入时,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颤抖着。

  他最后深深的一击,直嵌入了她的最深处,让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紧紧闭上双眼,热流溢满了她的花房,蜜道内壁剧烈的收缩着,吸纳着他的精华。空气中飘洒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她愉悦的享着高潮之后的温柔余韵,享受着他的温存。

  他梳理着她的秀发,“对不起!我没遵照约定,第三次抓到你就要了你,但你实在是太可爱诱人了,我可爱的小妖精!”

  她向他皱皱秀气的鼻头,用力抱紧他的腰,“不怪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是么?”

  他邪笑着,“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

  她吓得紧缩在他怀里,甜腻腻的笑着,“人家受不了了!”

  他爱怜的用棉被裹住她赤裸的娇躯。她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有‘天蝉丝’嘛?”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再次伏上把她压在身下,“这是段很长的故事了,我慢慢跟你讲!”

  伴随着气喘和呻吟声,一片春意遮盖了这块地方。

  天空的星星依旧在眨着眼,一派平安祥和的景象,金彩兰心中却焦虑万分。

  她不停的往返跺步,思考着女儿可能的去处。

  “这鬼丫头!”

  她暗骂着,以前每次金明珠野归野,但出去三五天就必定回家一倘,所以自己并不阻止她乱跑,可如今却大半个月不见踪影了,着实令她有些担心。

  她回忆着女儿最喜欢去的地方,她忽然想起,两月前女儿出去过一次,回来后身上好象带着股香气,并不同于她的少女体香,而是……好象一个很熟悉的香气!

  “该不会是……”

  她叹息起来,目光转向外面渺茫的星空,下意识的抚摩着手腕上的镯子。

  金明珠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先前清纯的少女气息已经折射出了妩媚成熟的少妇体貌,她调皮的掬起一汪湖水,指缝间洒下的清亮水珠打坏了湖面的影象,激起一圈圈逐渐扩大的涟漪。

  强壮的臂膀忽然从后面搂住她,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来者是谁,他的动作快速而简洁,撩起她的下裳,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的驶入她的体内,两只魔手伸入衣襟握住那两团雪丘,让她的各种反抗化做喉咙内的声声娇吟。

  隋南扬让肉棒在狠狠的往里戳动了几下,才抽出来抵在后臀花蕾处,略一用力,半月来被他日日开发的花蕾自动发出欢迎的呼声,随着“吱吱”的淫水声,肉棒被暖和的腔肉包围住,金明珠也熟练的配合着他,小圆臀卖力的向后挺动着,迎合他一波波的进攻。

  极度欢爱过后的又一次高潮,她全身酥酥麻麻的,好似吸了迷香似的,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一根神经似乎都敏锐起来,脱离肉体的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细腻的触感,但同时却又瘫软无力,好象就要神游太虚,被快乐给沉没……

  她娇慵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极度透支的体力使她只能乖乖服从他的摆布。

  清脆的铃声忽然响起,隋南扬眯起眼睛。

  金明珠透口气,搂着他亲了一下,“又有女人进来了吗?”

  隋南扬点点头,“没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进内宅,即便是武林高手也休想闯入!既然是青铃响了,一定是有女人闯进来了,只有女人他们才不会拦着!”

  “好了!”

  他拍拍她的小香臀,“很有可能是那个人来了,你先进去躲一躲,我叫你时再出来!”

  金明珠再亲了他一下,笑嘻嘻的跑进屋去。

  金彩兰进入内宅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原来这番熟悉的景象,依旧是那些精致的阁楼,依旧是那个清亮明净的小湖,只是……已经物是人非!

  她踏过绿油油的青草地,凝望着这座气势恢弘的主居,它是显得那么的熟悉而又有些生疏,听惯了的话语好似又在耳边响起,“小兰儿,又有什么不兴奋了?来,让我们乐一下,把那些烦恼的事情都忘记吧!”

  她用力的摇摇头,把这些印象从脑中驱逐出去,但腰间传来的温热感让他知道这不是幻觉。

  缓缓转过身,她回过头来看到了那个她终究是要面对的人——隋南扬。

  隋南扬温然一笑,抚摩着她润滑的脸蛋,两手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她的衣裳,大掌轻车熟路的抚上她两团圆润的乳丘,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在他手底下变幻着各种外形,奶头虽然无法变幻,但在他掌心的研磨下,奶头迅速涨大变硬。

  金彩兰无法抗拒,她也不想抗拒,自己无法拒绝他,她早就知道,过去是,现在也是,所以她只有选择逃避,但现在她无可躲避,唯有再一次面对他。

  隋南扬上下其手,转瞬间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伸手到她的下体,蜜壶处已经微微渗出了些许蜜汁,他爱怜的分开两片花唇,以指头挑逗,让它变得湿润。

  金彩兰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隋南扬不在意这个,他提起她修长粉嫩的大腿,让大肉棒抵在蜜穴入口处,金彩兰的双腿自然而然的习惯性的盘在他腰间。用力向前一顶,金彩兰发出声闷哼,究竟有十八年没有过这种动作了。

  隋南扬略微停了下,留心她的反应,他让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左右旋转了一阵,看到她眉头伸展,俏鼻微扬,他才开始了这令人心悸的欢爱。

  尽管不愿意,但随着他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撞击穴心深处,花心尽头的软肉经不起龟头的一再磨擦,金彩兰开始低声娇吟,并且随着肉棒的左右旋转,声量也随着变化。

  隋南扬压住她,尽情的享受着久违了十八年的绝美肉体,大力的抚摩揉弄着她愈发翘挺的玉乳赞美道:“小兰儿,你丰满了,我记得原来一只手就握得过来的,现在它们大了不少噢!”

  他弹弄着她鲜嫩的乳头。

  金彩兰不住摇摆着头,似乎是要躲避他的进攻,又似乎要他更凶猛些,粗大的肉棒快速的进出娇嫩的蜜穴,每一下抽动都仿佛要把她的心肝连着带出,空虚的感觉促使她挺高香臀,去迎接他下一次的插入。

  隋南扬知道她已经陷入了高潮的边缘,他抬起头,向主居里喊了一声。

  金明珠早就等不及了,看着漂亮典雅的妈妈在他身下被弄得死去活来,她的小蜜穴里也早就湿透了,随着召唤,她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尽管即将达到了高潮,金彩兰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但当她看到女儿一丝不挂的来到自己身边时,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漂亮的肉体剧烈的痉挛着,大量的蜜汁从蜜穴里喷出,像是要把十八年来久违的高潮一次要齐似的。

  金明珠吓了一跳,叫道:“妈怎么了?是不是我把她吓到了?”

  “没事!”

  隋南扬拍拍她,同时把金彩兰的身子翻转过来,“她只是太兴奋了!现在要让她也尝尝后庭的甜美滋味!”

  金彩兰全身虚脱无力,只能低声叫道:“珠儿,难道你也……你知道……他……他……是谁吗?”

  金明珠有些羡慕的看着母亲成熟而丰满的娇嫩胴体,暗想假如自己再多些欢爱的滋润,将来一定可以变得和母亲一样漂亮丰满,她随口回道:“知道啊!不就是我的爹爹嘛!哦,也是妈你的爹爹!”

  “啊!”

  女儿出人意料的回答让她惊奇不已,“怎么……会……会这样!”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没注重到隋南扬的动作,他放肆的揉捏了一会儿她的白玉臀,让她的肌肉放轻松,他紧接着削开她的臀肉,让美艳的菊花蕾完全显露出来,他以沾着口水的手指开路,轻轻的开拓着通道,即使是手指,他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份紧窄和暖和。

  金彩兰的脑子完全乱了,女儿刚才的话在耳边回响,“妈,我知道你是爹爹的女儿,十七岁的时候和爹爹发生关系怀上了我,你怕世俗人的眼光和指责,选择了逃避,但爹爹一直在等着你带着我回来的,况且世俗的眼光算得什么,在隋侯山庄里还用怕什么,我们三人在一起相亲相爱不好么!”

  隋南扬像是要打断她的思绪,腰一挺,肉棒完全滑进了她的极品后庭,肉棒被暖和的嫩肉层层包围着,爽得他几乎精虫上脑,他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一面安抚着她,“小珠儿说得好,你还怕什么呢,你还舍得再丢下我一次么!”

  另一面,他以眼示意,金明珠马上伏在母亲旁边,用略显生涩的口技舔舐她的玉乳。

  一前一后,两面夹击,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的想法发生了动摇和改变,脑中豁然开朗,十八年前她是怎么舍得放弃爹爹的呢?她心中一直在眷恋着这美好的感觉。

  她发出一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娇吟,反手搂住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隋南扬,另只手搂住既是母女,又是姐妹的金明珠,回头献上香吻,“我们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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