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铁树的心思果然足够细密,这座专为贵宾所准备的营帐虽然布置的不算是豪华,却也是非常精致,地方并不算大,但布置的很是合理,而且营帐内四壁上还安有几个一尺方圆的气窗,上面用绸帘遮住,需要时可以卷起望向外面。
靖雨仇抱着解忻怡把她放在气窗下的长椅上,亲了亲她嫩滑的脸蛋道:“忻姐,如果我执意要和在外面和那些人一样欢好,你会如何做?
解忻怡面红过耳,低着头良久后才温柔的道:“出嫁从夫,弟弟要和忻姐欢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至于无论在哪里欢好,哪怕是你要当众,…当众和忻姐……欢好,忻姐自然都只能服从你的意愿了。
尽管不是那种霸道的男人,但当听到美丽的义姐说出这样温柔而顺从的话语,连靖雨仇也难免心怀大开,他捏了摸解忻怡的酥胸,低声调笑道:“那你夫君我就要尽力给忻姐一个最大的快乐喽!
解忻怡嫣然一笑,乖乖的奉上一吻。而靖雨仇这色鬼则趁机含住她的小香舌,肆意的晒取吸吮起来。
良久之后,靖雨仇松开她的小嘴,看这她红红的脸容,直觉得有一股温柔之气扑面而来,此时的解忻恰,真是说不出的美丽。
靖雨仇坐在长椅上,解忻怡则是坐在他的大腿上,而靖雨仇的分身,却深深的插在她的蜜穴中,不过靖雨仇并没有急色的立刻抽动,而是让分身就停留在那里,被温热的包围着。
靖雨仇探出手去轻轻的握住解忻,冶的玉乳,缓缓的揉搓着,而解忻怡虽然还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但却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靖雨仇的双眼。
伸头咬了咬她的粉颈,靖雨仇笑着说道:“忻姐,你发现没有,每次我揉过这里之后,她们好像又大了一点。”说着地又在那对玉乳上揉搓了两团。
解析恰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只好仰起粉颈,露出了靖雨仇温柔抚摸下的一脸陶醉的表情。
看到她这副可爱的俏模样,靖雨仇重重的理了她的玉乳一把,正要继续有所动作,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马匹的嘶叫。
微微感到好奇,靖雨仇一时兴起,回身揭开了气窗上的绸帘,向外望去。
外面依然是那副多人一同欢好的景象,不过相比刚才,已经是少了至少有一大半以上,显然是有为数不少的人“战力”不够,已经提前退场了。而在那空出来的空地上,此刻不知是破谁牵来了两匹马来。
靖雨仇凝目细看过去,很快的就看出来这两匹马的不同之处。相对于一般的马匹面言,这两匹马都算得上是非常雄壮,其中一匹是全身上下均为白色,看样子是匹母马,而另一匹则是通体黝黑,只是四蹄白色,显然是匹公马。忽然间靖雨仇明白这两匹马被牵来的用意了,它们要在此地进行配种。不用说,在进行完勇力角逐后进行马的配种,这也是塞外种族的一项习俗了。
过去还真没有过仔细观看两匹马配种的情景,靖雨仇抱着怀中的解忻怡,让她也转向这边,同时低声道:“忻姐,来看看这有趣的东西吧!”
外面的配种即将开始,只见黑色的公马绕着白色的母马慢慢的转了几圈,才把马首靠在了母马的脖子处。
靖雨仇正对公马的举动感到奇怪时,公马已经打了个响鼻,绕到了母马的后面。
“要开始了!”靖雨仇心中想到。
果然,公马仰天长嘶了一声,一双前蹄高高抬起,直接搭在了母马的马臀处。
靖雨仇一眼就别见公马身下的那根东西,那种粗大的尺寸让他为之惊讶。
解忻信也看到了同样的情景,羞得几乎是立刻转过身去,她娇喔道:“你这坏家伙,看这……这种东西做什么?”
靖雨仇也笑了起来,咬着她的小耳珠道:“可以来当作助兴的景色嘛。”
解忻怡不再说话,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不时的抬头望向外面,似乎对马匹交配的事情也是感到好奇。
此时公马又是一声长嘶,那根粗大的东西忽地消失不见,靖雨仇所在的角度虽然看不清楚,但亦可以猜到一定是已经进人到了母马的体内了。
靖雨仇心中忽地升起个奇特的念头,他把解忻怡从腿上抱下,让她跪坐在长椅上,同时道:“忻姐,咱们也用这对马儿的姿势来试一试,然后和它们比比看哪个耐力更好些?”
解忻怡大羞,尝骂道:”你这个坏到不能再坏的东西,居然……居然要和那种东西来比……比……,我…我……”
看到美丽的义姐的秀色可餐的娇羞神色,靖雨仇食指大动,不理会她软弱而无力的抗议,快手快脚的把她的上衣褪了下来,接着再解开肚兜儿的绳口,让那雪白光腻的裸背暴露在自己面前。
有如老黪见到美食,靖雨仇立刻抚摸这雪白的粉背,同时凑上大嘴轻轻亲吻着。解忻怡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使任由他肆意轻薄了。
仿佛像是抚摸件珍贵的瓷器,靖雨仇并不急于褪去她下体的衣物,他还要先好好欣赏抚摸这一片并不经常爱抚的粉背才是。手掌缓缓的从粉颈处抚摸下滑,一直滑到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处,触手可及之处,尽是一片滑腻感觉。
靖雨仇低声赞美着,“羊脂白玉、肤如凝脂,不外如是!”
以手掌抚摸良久,靖雨仇还嫌未够,口舌也加人到了爱抚的行列中。他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那顺滑的肌肤,以口亲吻着那一片光腻。
解忻怡浑身轻轻的颤抖着,不时的从小嘴里发出一两句哼声之余,还偶尔的叫上一、两声:“好痒,嘻嘻!好痒!”
靖雨仇伸出双手,用指尖从解忻怡的腋下顺着两肋向上轻轻的刮抹着。他指尖轻刮,轻得简直像羽毛抚体一样的轻柔。
可是解忻怡却是有如遭到电击。靖雨仇的手指移动动哪里,指尖刮到哪里,那里就会不停的颤抖,同时解忻怕的身子还不住的扭曲着,口中:“晤……哦……”的呓叫个不停。
靖雨仇耐心的接二连三的以这样的动作逗弄着解忻怡,让她变得浑身颤抖,口中还不时的叫着:“忻……忻姐好……好难过……”
知道这个动作所带来的效果已经是差不多了,靖雨仇双手绕到解忻怕的身体前面,双掌笼罩住了她的一对玉乳,轻轻的来回揉动着。
解忻怡再也无法挺直身子了,她只能弯下纤腰,用力的喘息着。
靖雨仇侧头俯身,不但用手,而且同时还用上唇舌,开始进攻着解忻怡玉乳的侧方。
一下、两下……只是单纯的舔舐着玉乳的根部,靖雨仇就感觉到手掌中的另一边乳峰顶端的乳头挺立硬了起来,敏感的义姐已经是春情萌动了。
靖雨仇抬起头,而且把头就压在解忻怡的粉背上,两只手则自上而下梳理着解忻怡那已经充分挺立的玉乳,让那两粒可爱的粉红奶头在指掌闲不住的挺立弹跳着。
解忻怡的身于开始了一下下的颤抖。
靖雨仇知道她的蜜穴内可能因为情动而渗出了蜜汁,不过认真起见,他还是要以手指来亲自加以证实的。
手掌顺着酥胸上的玉乳向下移动,在经过了那片平坦滑腻的小腹后,他略微的停顿了一下,就在那片地方来回抚摸了至少有十几圈,手掌这才继续向下移动,直接钻入到了解忻怡的长裙和亵裤中。
触手之下,手指上感觉到了一片黏稠之意,虽然看不到那美丽的情景,但单凭着想像,便足以让人心驰意动了。
靖雨仇抽回手,开始褪去她下体的衣裳。
尽管害羞,解忻怕还是配合著抬起工腿、翘起玉臀,以方便靖雨仇逐一的褪去她下身的长裙和亵裤。随着靖雨仇轻柔的动作,解忻怡的下身逐渐的裸露出来。
把长裙抛到一边,带着解忻怡体香的亵裤则是放到鼻端深深的喷了一下才扔下,靖雨仇退后一步,细细的打量着这蕴含了自然美感的胭体。
从雪白光滑的裸背以下,是一片极其美妙的弧度,丝毫没有一般少妇那种臃肿肥大的感觉,那雪白的玉臀反而是显得分外的小巧可爱,而两团臀肉的的那道细缝向下,一直可以看到解忻。治更私密的部位。
感觉到了靖雨仇灼热的目光,虽然在她和他之间早已到了甚么都不必保留的程度,她身上的任何一处私密之地,哪怕就算是私处内的情形,都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他看过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解忻怡还是悄悄的放下了翘挺着的玉臀,同时玉手还自然而然地去遮住了应该遮住的部份。
解忻治上前捉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向一边拉开,而解忻治则是轻咬着嘴唇,略做抵抗。不过看起来她这种只是做做样子的抵抗毫无作用,很快她的下体又是重新暴露在靖雨仇的眼里了。
不忍心让解忻信再继续跪坐下去,怕伤到她那娇嫩的膝盖,靖雨仇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托起,同时也让那玉臀向上抬了起来,而解忻怡的私处,也是再无遮掩了。
两人间经过了无数次的欢好,解忻怡的身体已经变得愈来愈敏感,愈来愈经不起靖雨仇的挑逗。还未经过正式的交合,甚至靖雨仇还未刺激她最为敏感的蜜穴,解忻怡就已经觉得体内的激情难耐,欲火在身体里窜行着,同时她下身一紧,蜜汁缓缓的流出,竟然是已经达到了小半个高潮。
解忻怡一阵不绝于耳的连连哼叫,两条撑着身体平衡的手臂有些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前倾,只能是放软身体,让自己扑倒在营帐内壁上。
靖雨仇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继续紧逼,向前移动把她紧紧的压住,活动愈加的频繁起来。
“阿……仇……!”解忻怡的身体一阵紧缩,声嘶力竭的尖叫一声。
“忻姐!”
解忻怡低嗅一声,“坏小子。”
靖雨仇将手放到解忻。治的唇上,只觉得手指陷入到了温暖当中,一条顺滑的香舌还在不住的绕着手指打转,相比而言,和手指伸进蜜穴内的感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忽地心中一动,靖雨仇又伸出一根手指,同样让解忻怡含人了小嘴中。
虽然对于解析。冶来说,两根手指和一根手指的感觉并不差异,但对靖雨仇而言,却最大不一样了,他两指灵活的动作着,反而是夹住了解忻怡的小香舌不停的逗弄着。此时靖雨仇手指上涂有的蜜汁早已经换成了解忻怡口中的香津,两根手指和一条香舌,在解忻怡的口中纠缠得不亦乐乎。
良久之后,靖雨仇抽出手指,反手送人到了自己口中,品尝着解忻信口内的香津。而解析治则是喘着气,身体不住的起伏着。
“差不多该是进人她身体的时候了。”靖雨仇抬头向外面望去,想看看那对公马和母马的交配进行得如何了。
果然不出所料,外面的助兴表演依然在继续着,可见马匹的持久力是分外的长,而早先在外面露天交合的人们,现在已经是散得半个人影都不见了。
靖雨仇伏在解忻信的玉背上,让她的双臂举起,而自己的一条手臂则是拦腰把她抱了个结结实实,而解忻治的两条大腿,则向后尽力的抬起,然后弯过来扣到了他的腰上。如此摆出这样的姿势来,靖雨仇的分身前端已经水到渠成的顶在了她的蜜穴人口处,只待略一用劲,就可以驶人她的体内。
靖雨仇晃动身体,只用腰力,在解忻怕的两片花唇间不住的摩擦着,却并不急于立刻进人。
解忻信喘着气,不住的娇喔着,“坏……坏心眼的小子,不要……逗忻姐了……啊……”
靖雨仇也只是略微的吊吊她的胃口而已,他可不想把解忻怡挑逗得太过火了,毕竟现在不需要借助她的身体疗伤了,而只是单纯的让她快乐而已。
蓦地他一沉腰,分身破体而人。
解忻怡的小嘴一张一合,发出声低沉而欣愉的欢叫。
靖雨仇手臂用力回收,腰部不动,让解忻怡的蜜穴自行吞下了分身。
解忻怡两手简直不知向何处放,只能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而她的小嘴里也不知该喊些什么,只好让人听不明所以的一阵娇哼。
简简单单的手臂一收一松,分身一进一出,就把敏感的解忻怡弄得死去活来,差点没立刻就当场“丢盔解甲”。
靖雨仇松开她的纤腰,把她翻转了过来。处在兴奋与激情中的解忻怡此时俏脸红扑扑的,一层细密的汗珠也充满了全身,显得分外的差丽。靖雨仇温柔的托起她的玉臀,分身再次缓缓送人到蜜穴内。
解忻怡终于舒出一口气来,适才的姿势,令她全身绷得紧紧的,而蜜穴内受到的侵人也更深人一些,那种要把下体撑爆的感觉让她险些透不过气来。
靖雨仇下意识的看向外面,眼中看到公马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而母马的嘶叫声也越来越低。他深吸口气,准备专心致志的先把解忻怡彻底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再说。
抱着解忻怡的玉体,靖雨仇站直身子,忽地靖雨仇向空中一跃,借着落地的势于,分身向上重重的戳在解忻,冶的花心深处。解忻怕只觉得这一下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要顶穿一样,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全身各个部位。
靖雨仇笑嘻嘻的道:“忻姐,怎么样,这一下很不错吧广解忻。治好不容易才从刚刚的那种感觉中缓解过来,她吐出口气,玉手在靖雨仇的肩上摸了一把,恨恨的道:”你要把忻姐顶死啊。“
没想到这美丽温柔的义姐作怒娇嗔的样子也是这般的动人,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靖雨仇差点看呆了眼,立刻坏心的又一次跃起落下。
解忻怡紧紧抱着他的后背,靖雨仇又跳了几下后,直到分身顶得解忻怡几乎要翻起了白眼,他才又抱着她坐到了长椅上。
解忻信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双手环抱着地的脖颈,两条赤裸的小脚在空中顽皮的踢动着,活像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
拉下靖雨仇的头送给他一记香吻,解忻怡娇笑道:“忻姐长了这么大,还没有这么快乐的时候呢,有时候都感觉到自己好像变小了,又变回了那个小姑娘的时候。”
靖雨仇凝视着她娇痴的俏丽模样,心中升起了怜惜之情,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这美丽的义姐的生命中的一部分,而她此时正因为与他时刻在一起而欢欣快乐着。而且有了他的滋润,解忻怡现在是显得分外的娇艳美丽、神采飞扬。
亲了亲她的俏鼻,靖雨仇把双手放到她的纤腰上,随着她的身体的来回摆动,很快的,解忻怡就觉得体内有些空虚而不满足了,她拍了拍靖雨仇的胸膛,靖雨仇立刻会意的仰面平躺在长椅上,让一向在欢好时是处于被动的解忻怡这次也主动起来。
解忻怡抬起粉腿跨坐在靖雨仇的身上,已经充分湿润的下体很容易的就吞人了分身,而随着她向下每坐一分,蜜穴内的充实感便多了一分。到整个分身完全进人蜜穴的时候,解忻怡感觉到小肚子似乎都有种被顶起来的感觉,光是这种插人其内的充实感,就已经让她觉得刺激非常了。
靖雨仇耐心的等了半天,却发现解忻怡只是在闭目回味着蜜穴内被分身塞得满满的充实感觉,根本就没有做出上下抽动的动作。
轻轻的一指点在解忻怡的腰眼上,让她忽然觉得腰间发痒,忍不住的娇笑出来,而随着靖雨仇的再一指点出,解忻。治被痒的浑身发抖,情不自禁的向上震动了一下。
解析。冶“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扶住了靖雨仇的胸口,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像是感觉到了极大的痛苦。不过靖雨仇知道解忻信这是感到十分舒爽后的反应,他连足腰力,让腰肢向上一跳一跳着,把坐在他身上的解忻,冶颠得随之上下起伏着。
秀发飞扬,香汗飘飘,解忻信口中发出“荷荷”的娇喘声,而本来闲置着的玉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一个的揉搓起来。
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华到靖雨仇的大腿上,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一次快乐的高潮……
靖雨仇觉得腰骨有些发酸,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了,他招呼一声,又把解忻怡抱在怀里,回复到了最初的那种抱着她在营帐内交合的姿势。
解忻怡此时已经差不多是体力耗尽了,一双美目也是累的时开时闭,不过她的双臂还是下意识的紧紧抱在靖雨仇的脖颈处,双腿别才在他的腰上。
靖雨仇就以这样的姿势抱着解忻怡在这个不算大的营帐内来回走动着,路过气窗的时候还不忘向外面张望一下,他看到那对正在交配的马儿已经是各自打着响鼻互相分开了,想来是已经交配完毕。
深吸口气,靖雨仇不再继续走动,在狂猛的攻势下,解忻怡险些快乐的魂飞魄散,一连串的尖叫呻吟从她的小嘴中宣泄出来,而缠绕在靖雨仇脖颈上的那双玉手更是险些把靖雨仇的后背抓出一堆的伤痕出来。
靖雨仇忽地腰间一震,他知道自己到达顶点了,不再有所动作,他紧紧抱住解忻怡,让两人的接合处显得更加的亲密无闲。分身连续的抖动之下,一股灼热的液体灌入了解忻怡的蜜穴中,浇烫着她娇嫩的花心。
解忻怡的手脚收缩,更加紧密的缠住了他的身体。一场激烈的欢好终于到达了最后的顶点。
解忻怡气喘吁吁的趴在靖雨仇怀中,浑身香汗淋漓,看来这一场激烈之极的欢好丝毫不逊于做了一次剧烈的运动。
靖雨仇起身着好衣物,找来一大桶的温水,为解忻怡清理激情过后的痕迹。
解忻怕累的双目都无法完全睁开,只能一边闭目享受情郎着温柔的服侍,另一面还得接受他不时在敏感部位提上两把的轻薄。
靖雨仇为她穿好了衣物,忽地心中一动,让解忻。冶平躺在长椅上,他揭开门帘走出营帐。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浓,而只剩下小半个的月儿也早已经爬上了树梢。四周的营地一片静悄悄的,本来通明的火把也已经熄灭了大半,只有零星的几点还在散发着并不算亮的光芒。
营帐前,一个高大的背影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靖雨仇走前几步,低声道:“赫连兄。”
赫运铁树略略侧身,语音低沉道:“现在是塞外习俗中的黑暗夜,要几乎把所有的灯火都熄灭,以显示黑暗的来临的。亦既是说,这一天就是一年中最黑暗的日子,过了这个日子,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就是光明的到来。”
听着赫连铁树的话,靖雨仇心中若有所悟。
赫运铁树接着道:“我发现这习俗和人生有相像之处,往往在一个人过着最黑暗的日子的时候,恰恰光明也要来临了。”
靖雨仇笑了起来,“为何赫连兄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起来了。”
赫运铁树转头看向靖雨仇,沉吟了一会儿后道:“有时候我很羡慕你,能够无拘无束的任意行事,心中有着自己所要守护的东西。”他仰天叹了口长气,“天下争霸、逐鹿中原,这条路走到何时才是尽头?”
靖雨仇一时间无语,不知道说此汗么好。
赫连铁树摇摇头,笑了笑,道:“不说这个了。嗯,看你行进的方向,莫非是目的地最大武王朝的皇城?你想去观看曹天太和江澜沧的这场百年难遇的绝顶高手之战?”
靖雨仇点头。
赫运铁树再次摇头,“此去路上前途艰险,将要遇到的险事不会在少数,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从怀中掏出个雕刻着精致的兽头的木牌,赫运铁树道:“想来我也是帮不上什么忙,你拿署这个代表兽人武装贵宾身份的东西好了,有了这个,如果遇到兽人武装的联络点的话,说不定可以有些帮助,那怕是白吃一顿也是好的。”
靖雨仇丝毫不虚伪客气,接过木牌点头道:“不客气了,如果异日你我为敌,我就以多给你一刀表示多谢了。”
赫运铁树大笑,拍拍靖雨仇的肩头,说道:“看你的样子,是想连夜赶路吧?
本来我是想送你马匹来为你代步,以免又辛辛苦苦的赶路,不过事有不巧,我军中最好的两匹马现在无法跑夜路,只好委屈靖兄弟走路了。”
靖雨仇心中一动,问道:“是刚才那两匹交配的马么?”
赫连铁树点头,“那匹白色的母马是塞外大漠上有名的马种天山雪,是以能够长途奔行而著名的。而那匹通体黝黑,四蹄白色的公马则是天山雪和中原最好的马种黑云交配而生的,可以说是融合了两种马的优点,无论是长途奔袭,还是短距离的冲刺,都可以算得上是天下间顶尖的。”
靖雨仇顿时怔住了,没想到刚刚交配的那两匹马居然是这种关系,这也令他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赫连铁树郑重的道:“前途珍重了,记得有命从皇城回来,赫连铁树还等着邀请你一起人西域塞外看看那绝世的美景呢。”
靖雨仇知道此时不需要再说什么后会有期之类的话,他略略的向赫运铁树鞠了一躬,说道:“烦请告知阿古隆一声,我连夜赶路,不能向他道别,不过能够认识他这样一个朋友,实在是靖雨仇的荣幸广说完靖雨仇退人到营帐内,把已经熟睡过去的解忻怡重新又背到了背上,就此告别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