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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暗波逐流

第二十四章 暗波逐流

  嗅着满屋的欢爱气息,靖雨仇感到分外舒爽,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的欢爱是如此的刺激,而且本来保守害羞的解忻怡也逐步被激发出了身体内隐藏的激情,再加上通过在江陵的试刀,更进一步的领悟了《水经集》的妙用,可谓一举数得。

  看到美丽的义姐依旧昏沉沉的,靖雨仇爱怜的将她抱在怀中,准备返回金针草堂。

  「啊!」长声惨叫突然响起,正是刚刚走出去的江呈万的声音。

  靖雨仇一惊,抱紧解忻怡,快速的奔向声音的响起处。

  地点正是排族类似于花楼的大门口,江呈万和他的第八房小妾此时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均是一击致命,而且下手者手法极为迅速,在瞬间即割断了两人的喉管。不过以此人的身手,要想让江呈万不发出丁点的声音,相信亦不难办到,而居然还会让他喊出声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杀人者想借江呈万的口把排族的其他人吸引出来,一举歼灭!不过,很不巧的是,排族的其他人等都已经被自己不知道赶到哪里去了。

  靖雨仇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的侧耳倾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朋友,不要躲藏了!我并不是排族的!」

  除了风声响过,没有任何的响动传来,不过靖雨仇知道杀人者正在不远处,或许正在紧盯着自己。

  靖雨仇蓦地只目发亮,左手护开解忻怡,右手拔刀应敌,一气呵成。

  挡了个空。

  虽然没有看到敌人的身影,但靖雨仇清楚的知道,敌人已经跃向空中,躲开了自己的防护。靖雨仇也不抬头,虹刀看也不看的向上挥出。

  真气互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对方借着一震之力,轻飘飘的落在一丈开外。

  靖雨仇心中骇然,适才的一下真气相击,自己虽然没有用上全力,但亦手臂微麻,而且对方的真气飘忽无踪,让他琢磨不定。

  靖雨仇收到后退两步,终于看到了这个才露面的不速之客。

  大概与自己相仿的年龄,俊秀儒雅,卓然而立,不过靖雨仇总觉得此人眼中好象可以看得到一股邪气,让人觉得极不舒服。

  怀中的解忻怡好象是被真气撞击声惊醒,张了张小嘴,略显稚气的打了个呵欠,模样可爱动人。而紧接着的素手无意识的梳理耳边的秀发,露出白腻耳根的动作更是充满了少妇风情,诱人到极点。

  对面的家伙好象也被解忻怡的迷人风情所吸引住了。

  靖雨仇心中不悦,冷哼一声,故意低头吻了吻解忻怡白嫩的额头,「好姐姐,再多睡会吧!」手底下则暗自点了她的睡穴,使她继续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如此做是因为他有个预感,眼前的男子是个极其难对付的货色,必须集中起全部的精神来应对。

  眼前男子施了一礼,说不出的潇洒好看,即便是对他没有半点好感,靖雨仇仍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悦耳好听的男声传来,「小弟侯子期,实在是羡慕靖兄的艳福啊!」

  靖雨仇心中一震,对方看来是知道自己的底细,如此一来自己就处于劣势了,敌在暗,我在明,对自己非常不利。不过靖雨仇亦不是省油的灯,同样回礼道:

  「好说好说!如若兄台实在是羡慕,待小弟为您在街上拉来条母狗解愁可好!」

  虽然是仅仅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靖雨仇却感觉得到此人是极度阴险、口蜜腹剑之人,而且还大有可能是魔门中人,其实令他一开口说话就如此刁毒的最大原因就是这侯子期对自己的女人流露出的眼神,那是欲得之而后快的眼神,仅凭这个,就令靖雨仇分外不爽了。

  侯子期没想到靖雨仇一开口就是如此侮辱人的话,尽管城府极深,靖雨仇还是看到他的脸色略微一变,不过这家伙实在是忍得住气,随即又回复了正常。

  侯子期微笑道:「多谢靖兄好意,小弟亦当有所报之啊!靖兄已经上了香榭天檀的必杀榜,成了香榭天檀和流离失所的头号敌人,待到靖兄能够有命回来,再与小弟畅谈不迟!」

  尽管面容依旧镇静如常,但靖雨仇内心中受到的震动绝不若面上看起来那么平淡。看来雪青檀在山涧下没有找到自己的尸体,必然可以推断出自己仍然活的好好的,只不过再想到要与这美绝、艳绝,却又狠绝、辣绝的美女交手,就令人头疼万分。

  但靖雨仇同时又想到一个问题,侯子期到底是什么人呢?知道香榭天檀的必杀榜的,必然不是一般的人,有最大的可能是魔门内的人,而侯子期又为何要杀江呈万这种几乎说是没有什么价值的人呢?除非……忽地一种莫可自知的灵觉从脑中升起,靖雨仇脱口而道:「魔门三秀!」

  出乎意料之外的,侯子期脸色大变。

  这突然异常的表现立刻为靖雨仇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侯子期很有可能就是魔门三秀中的一人。三秀中的另外两人自己都已经见过了,道貌岸然的人秀卓天罡、肥胖如猪的福秀京百福,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侯子期了。

  侯子期满脸笑容消失不见,语气阴沉道:「很好,靖兄果然聪明,不过通常聪明人都是不长命的,小弟祝愿靖兄能够长命百岁,不过如果靖兄不慎早死的话,你的女人们小弟会代为热忱照顾的!」

  言罢侯子期的身体开始后退,快得惊人,但高速的后退却为带起任何的尘土。

  靖雨仇倒吸口凉气,先前的真气撞击,自己并没有试探出侯子期的功力到底有多高,但魔门三秀三人齐名,想来这侯子期比之卓天罡和京百福也是不虞多让,也就是说,此人不但功力绝对在自己之上,而且他退走时所展现出来的绝顶轻功更是自己生平所仅见,自己和此人对敌,打不过时可能连逃亦办不到!

  落叶飘散,适才在排族厅堂里威风八面时建立起来的信心,几乎在一瞬间就要被摧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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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自己已经上了香榭天檀的必杀榜后,靖雨仇更不敢随便露面了,只好整日里躲在金针草堂,努力练功试图在功力上再做突破。

  只是《水经集》的功夫最注重自我领悟,没有灵感突生,就无法做出突破,而且靖雨仇每次真气运转在全身经脉内时,总会莫名其妙的受到阻碍,明明内力真气存在,但却是发挥不出全部的力量来,这样子就象看得到美味的食物,但手臂却恰好短了一截,刚好够不到的情形相似。但提高内力,并不是件短期内可以解决的问题,这令靖雨仇颇为苦恼。

  这段日子里,解忻怡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几乎是每天都要拿出一样新药要靖雨仇服下,而且她还经常借着义姐的身份硬压靖雨仇服用这些不知名的药物,虽然每服过一次都要被靖雨仇狂插一顿弄得娇慵无力,连连告饶。

  时间过的愈久,靖雨仇心中就愈是不安,自从雪青檀从香榭天檀出师,天下间的形势和平衡必将被打破,真是不知道现在流民大营那里怎么样了!苏潘得到香榭天檀的全力支持后,实力必将大增,进而威胁到流民大营的生存。可是自己如今只能困在无陵这个小地方,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脱身。无陵就在流离失所的势力范围内,如果贸然出现撞到雪青檀那一类高手的话,自己可没有把握再第二次从她手上逃生。

  不过解忻怡好象是看出了他心中的忧虑,以姐姐般的温柔抚慰着他,至少还能令靖雨仇安心修行,试图做出突破。

  金针草堂总共有四间屋子,当初靖雨仇来这里养伤的时候,住的是最外面的一间,不过此时他和解忻怡的关系大不相同了,既是义姐弟,又有如夫妻般亲密,日日与解忻怡同房而睡也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四间屋子的后面,是个不算很大的院子,院子最大的特点就是隐蔽,四周都被高大而粗壮的树木层层遮挡住,平日里连阳光都透入得不多,更不用说是闲杂人等了。

  靖雨仇背靠棵大树,只目紧闭,呼吸暗合着天地的气息,体内真气自然流动,不受拘束。

  忽地只目一睁,神光暴现,靖雨仇手中的虹刀竟施展出了剑招里才有的连环剑斩,当然,在靖雨仇手中,已经演变成了连环刀斩,面前呈不规则状插立的十八根木桩一一碎裂,随即被后继的刀斩化为漫天碎屑。红色的刀芒自虹刀前端迸出,刀斩更增威势,势如破竹般连斩十七根木桩,但是,到了第十八根这最后一根木柱时,刀芒嗖地缩了回去,刀斩的威势不再,只是凭借虹刀本身的锋利,深深的斜砍入木柱,未能把它化为齑粉。

  靖雨仇叹口气,这几日来,自己又新近从《水经集》里领悟了一式“豪放”,「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虚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浪刀斩就是从其中衍生而出的,但自己的真气总是在最后一根木柱时后继不上,致使这一威力绝伦的浪刀斩总也使不周全。不要小看这丁点的差距,如若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日后与高手拼斗时,这一记浪刀斩少了最后一击,很有可能不但伤不到对方,反而会伤及自身。

  靖雨仇翻转手腕,真气内视,却丝毫无法发现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如若说是自己的内力不够,却也并不准确,浪刀斩挥出最后一击时,明明感觉到还有真气可用,但就是无法自体内催出,往往也就让本来完美的一记浪刀斩变成了个大笑话。

  靖雨仇恨恨的给了木柱一脚,骂道:「死桩子,长得和干瘪的阮公渡一个样!

  呃……」忽地灵光一闪,靖雨仇想到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

  盘膝坐好,让真气游走全身,最后归于丹田,如此连续运转数次,每次靖雨仇都仔细对比着与前次的不同,终于在第五次运转真气时被他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当年在被阮公渡控制的日子里,身上所中的被阮公渡用来控制他的毒素在自己成功的偷袭阮公渡得手后,虽然被强行压制住了,但毕竟没有根除,如今这就是自己为什么总是在真气运行最紧要的时刻难以为继的原因了。

  如今毒素虽然不会扩散或是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却成了功力进一步发展的阻碍,自己本来已经略窥先天真气的门槛,但其中至少有一小部分的真气被丹田附近的毒素消耗掉了,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永远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进步。

  靖雨仇凝神细思,寻找什么可以解毒的可行之道,可惜的是,药石之道非己所长,医术自己更是一窍不通,不过……他眼前一亮,眼下这里不就有个女神医存在么!

  进到解忻怡的房间的时候,这美丽的义姐正在专心在火盆上熬着药,不消说,一定又是什么试验的东西,待会来要他服用了。

  此时的解忻怡,神情认真,鬓角还微微的有着几滴的香汗,一缕打湿的秀发贴在耳根处,显得风情格外撩人。而往下看去,更是令靖雨仇险些将鼻血当场喷将出来。

  只见这美丽的义姐一身典雅的淡装,但却无损于她的美丽,上衣略显宽大,不过在胸口处却可以看到两个微微的突起,这代表着什么,靖雨仇自然心知肚明。

  而下身的打扮就更令他受不了了,紧窄的短裙紧紧裹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两团臀瓣的柔美曲线和形状,清晰可见,更难得的是,她不时的弯下腰拿些东西,于是这诱人的美臀就更显得挺翘了,但最令靖雨仇无法忍受的却是短裙下裸露出来的两条腻滑白皙的修长大腿,圆润光滑,没有半点瑕疵,靖雨仇毫不怀疑,这只美丽的玉腿甚至可以映出日光来。

  药罐在火盆的灼烧下升起袅袅青气,眼看烧开在即,解忻怡弯药吹了吹药罐口,短裙也向上缩起一块,露出了白腻的大腿根部。

  靖雨仇再也忍耐不住了,自背后搂住义姐的纤腰,只手直接就罩住了她胸前的重要部位,普一接触,靖雨仇立刻大叹精彩,解忻怡的衣衫极其单薄,显然里面也没有穿什么东西。没等这爱脸红的义姐表示反对,靖雨仇已经用力的揉搓起那两团柔挺嫩滑的肉球来,其中掌心更是研磨着那对肉球上已然坚挺硬立的奶头。

  一如以往的大多数时候,解忻怡一旦被他袭击到重要部位,情欲的反应往往是极其剧烈的,别说反抗,连推拒的话亦说不出来,一般是只能从小嘴里吐出几个单字来。

  可以想象上衣中的玉乳已经被自己揉搓得粉红涨大了,靖雨仇腾出只手来抚摩那令他百摸不厌的雪白美腿,在抚摩良久后,手掌更是直伸入短裙内,直接盖在了她的蜜穴上,而不安分的中指偶尔会划开两片蜜唇,直接到嫩穴里去采摘“花蜜”。

  这次解忻怡的反应比较激烈,颤抖的素手紧抓着他作恶的手臂,娇喘连连道:「好……弟弟……,不……不要……闹闹……闹了!药……要……要开了!是给你治……啊!」靖雨仇的手指顽皮的在她的阴道肉壁上扣挖了一记,令她敏感的玉体禁不住抖动起来。

  靖雨仇再凑到她的小嘴前,痛吻她微张的红唇,吸住她的小香舌专心致志的逗弄一阵,才意尤未尽的停止对这成熟美女的抚摩,让她可以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解忻怡伏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勉强让气息平顺了下来,她白靖雨仇一眼道:「坏家伙,每次都把姐姐弄得身软无力的!」她再歇息了一会儿,指着已经翻开的药罐道:「先把它喝了,姐姐再告诉你有什么用处!」

  靖雨仇依言喝掉了那碗依旧滚烫的药液,本来应该是灼热的药液却是显得冰冷无比,喝下肚去,阴凉之意顺着七经八脉流通,一一打通郁结之处。靖雨仇只觉得神情气爽,真气运转流畅无比。

  解忻怡悠然道:「靖郎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的经脉里有些问题,好象是在丹田气海处有些被压制了很久的毒素,不过我用了很多种方法,换了不下百种的药,却始终无法除去毒素,直到今天才想起了一种可行的办法。」

  靖雨仇大喜过望,如若可以除去毒素,那可真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了!功力进境必将一日千里!

  解忻怡沉吟良久道:「但是此法非常凶险,动辄会有性命之忧,不过今次好在是有姐姐在,一定让你有惊无险的解去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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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停当,靖雨仇赤着身子跃入了特意准备的木桶中,这个木桶可是相当之大,足足可以同时容纳三五人亦没问题。

  解忻怡红着脸走近来,虽然两人已经经过了多次的欢好,但解忻怡那爱羞的本性依然使她见到靖雨仇雄健的裸体而满面飞红。

  眼见美丽的义姐又因为怕羞而不敢过来,靖雨仇蓦地伸长手臂,把解忻怡整个人拉入水中,单薄的衣物立刻湿透,不仅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而且胸前那两点嫣红,腿根处的一团慵黑,也被靖雨仇一览无余。

  虽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解忻怡仍然极力掩饰着暴露的春光。

  靖雨仇凑到她晶莹的小耳旁,在她耳边提醒一句,「忻姐别忘了我体内的毒素!」一语惊醒解忻怡,虽然仍然羞羞答答的,但她终于红着脸褪去了已经没有丝毫遮挡作用的衣物,雪白而丰润的肉体完全与靖雨仇袒呈相见了。

  靖雨仇的只手分开木桶中的清水,坚定的抚上了她的细腰,捧起她翘挺的美臀,轻轻的把肉棒凑近解忻怡的蜜穴。靖雨仇望向解忻怡,直到她红着脸点点头,才开始在蜜穴内缓慢而有利的抽动起来。接着木桶中清水的作用,肉棒的进出非常顺畅,没用几下,蜜汁涌出,解忻怡暂时达到了高潮。

  解忻怡伏在靖雨仇的胸前,享受着高潮过后的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靖雨仇拍拍她的俏脸问道:「可以开始了么?」

  解忻怡看看时辰,点了点头,随即伏身在木桶边缘,把本来就翘挺的美臀更是高高的翘起。

  靖雨仇缓慢而仔细的分开她的两团柔软的臀肉,将手指按在菊花洞入口,开始轻柔的安抚,还不时的围绕着洞口做划圈的动作。

  解忻怡美目紧闭,脸上露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适的表情。

  靖雨仇慢慢的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渐渐的,解忻怡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靖雨仇扶正肉棒,缓慢而坚定的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解忻怡的菊花洞比之蜜穴还要紧窄上几分,不过现在并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了,靖雨仇默运真气,依照经脉的方向,让真气快速的流转着,一周天接一周天,愈来愈快,愈来愈急。靖雨仇只觉得肉棒的底端好象要开始跳动了一样,连忙让肉棒在解忻怡的菊蕾里旋转起来。

  呼之欲出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靖雨仇的真气运行也愈来愈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靖雨仇的肉棒不受遏止的极为猛烈的跳动起来,他感觉得到一股股的东西从肉棒中不住喷出,受紧窄的菊蕾的收缩压迫,肉棒不停的喷射着。

  大约半刻的工夫,靖雨仇终于感到肉棒里不在喷射了,丹田出淤积的毒素也完全消失不见了,靖雨仇连忙抱起解忻怡的只腿,把她抱成女子小解的肢势,同时手指还轻按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真气更是透过指尖为她按摩着。

  「噗嗤」声接连响起,恶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味道虽然不好,两人却齐齐松了口气。

  这方法来源于解忻怡的构想,首先是利用药物将靖雨仇体内淤积的毒素化碎,使之比较容易排出,而毒素的排出必须通过紧窄物体的挤压,解忻怡温软紧窄的后庭自然就成了最佳的工具,由于事前解忻怡后庭内也涂上了防毒的药物,因此并不怕毒素的侵害。经过半日的忙碌,积压在靖雨仇心中多年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从这刻起,自己是真正的和过去的靖雨仇说再见了!

  刚刚除去心头大患,靖雨仇立刻来到后院,注视着重新立起的十八根木柱,靖雨仇深吸口气,虹刀高举过头。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虚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豪放!」

  晶亮的刀光闪起,与之前不同的是,刀芒的颜色竟变成了火红色,伸长了一倍有余!

  「砰!砰!砰!」宛如火药爆炸,虹刀威力十足,浪人斩全力展开,十八根木柱在顷刻间全部化为齑粉,而且靖雨仇仍觉得尚有余力未尽,功力增长幅度居然如此之大。

  靖雨仇心中大悦,恨不能再重新与雪青檀遇上一次,不过说归说,自己虽然有了极大的进步,但比起雪青檀来,还是至少逊色那么两筹的,不过遇到阮公渡等人的话,倒是能有一拼之力。

  轻轻一提真气,以往所达不到的各个角落此时亦无所遗漏,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水,此时已经是真正的先天真气了。

  先天之道的大门已经对着靖雨仇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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