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它突然出现了,就在我的梦中。
我很少做过这么清楚的梦,那里只有我自己和一片黑暗,虽然看不到它的形象,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它在那里,就像我知道自己在这里一样的肯定。
我和它僵持了一下,我心中有点怕它,但却又觉得好像和一个很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距离。
最后,我开口问道:「你……是谁?」
「你……又知道你是谁了吗?」
「我……我是周防达哉。」
「没错,你的名字叫周防达哉,但是你是谁呢?」
「这……」
「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不过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讲道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梦中相会吗?」
「我不知道。」
「你忘了吗?你不是很想知道那超凡的力量、控制一切的黑手,其真面目为何不是吗?」
「你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
「不,我是来叫你别再追究下去,你不知道那被解放的,有多么巨大的力量。
你也不可再继续尝试控制它,你已经知道太多了。我告诉你,那被解放的,有能力摧毁一切的阻碍,它的目的一定会达到,它的意志也无人能阻挠。为了你的安全,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停止对它的探索。「
「你是说,我若继续现在的情况,它会杀了我?」
「不,它不会杀你,它怎么杀你呢,你就是它的本体,它不会杀你的,但是它可以让你永远被黑暗湮没,我明白告诉你,你出生到今日不过数月,两个月前的你已经远远的被埋没在浑沌之海的某处了。」
「那现在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我,又是什么呢?」
「你还是你啊!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无量数个你中的一个,但是它,那被解放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们是从它来的。我也是从它来的,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你。」
「我听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了就麻烦了。但是记着,别去试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别去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么做?」
「安静的聆听,忠实的服从,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怀疑。这是唯一一种能平安面对『那被解放的』的心。它会冲过一切的阻碍,打破所有的藩篱,直到它的目的达到,它的饥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经不在了。你反抗过很多次,但是它都让你过了去,可是它不会永远都放过你,你要警惕,你要安静。」
说到此时,它的感觉渐渐离我远去。
「等等,你要去那儿?我还有很多问题,我还需要问你。」
「你的问题,把它扔出心里,它终究不会有问题。只管安安静静,一切都会弭平。现在还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说的话要牢记。」
它完全消失了,我的梦也消失了。
我满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它没有骗我。
于是我深深的睡去,当眼皮复张,已是清晓明晨。
妈妈躺在我隔壁,本想运起意淂,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却想起昨夜梦中一番话来,于是我放弃动用意淂的念头,决定要顺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当我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身清体快,几个礼拜累积的疲劳都瞬间消失了。
看着身旁的母亲,昨晚被我撕开的丝绸内衣,松松的遮掩那诱人的躯体,我抚摸她的乳房,抓起来咬了咬。
胯下肉棒忘却昨夜的苦战,复而昂然挺立,先端滚滚溢出透明的黏液。
龟头在肉洞前画了画,然后噗的一声插进瑶池。
妈妈虽然没醒,阴道肉壁却是机警的很,嫩肉包覆住整根肉棒,吸着压着,血肉互撞的声音弥漫在这间偌大的双人房里。
强大的快感,非常的强大,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觉得自己像是飘在天上,高高的看着地上两具肉体不断的蠕动。
妈妈已经醒来,口鼻发出的声音,像是嘶吼又像是抽泣,随着肉棒进出而起伏。
不一会,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涌进妈妈饥渴的子宫里。
「该、该死的小淫魔,昨天晚上,还干的不够,是吧?」
妈妈抱着我的头,气喘吁吁的说。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射精后的肉棒尚兀自的抽动着。
「对了,昨天晚上才不过六次、七次,那喂的饱我,非得多插几次妈妈的骚屄才行。」
话未毕,我把妈妈身子翻转,从背后开始抽插,肉棒压根没拔出来。
「啊啊!呀啊!啊~~~~~」妈妈放开喉咙大叫,两手用力拉开自己两片臀颊,方便我的进入。
「妈妈,我想听你说话。」
「你要听什么、啊~~~~好儿子,我什么、什么都说!」
「说点下贱的话。」
「啊啊~~~妈妈是只母猪,爱死儿子那根腥臭的肉棒,请你用力的把它插入这头母猪的烂屄里面,捣烂她,刺穿她,把那流着恶心黏液的肉洞搞穿吧!」
妈妈大叫,阴道快速的收缩着,猛烈的高潮打击她的神经。
我把妈妈狠狠的压在身下,肉棒像是钻孔机,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进妈妈的阴道里。眼前已是一片迷蒙,汗水和性液的气味麻痹了我的神经,像是一具性交机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后射精,等我拔出肉棒时,妈妈的肉屄像在流口水一样,混浊的精液慢慢滑了出来。
妈妈昏了过去,但那根肉棒却依然的挺立着,完全没有萎缩的迹象,我走出房门,饥渴的找寻下一个肉体。
走进小玉的房间,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开被子,下面一条光溜溜的人,手还在摸着自己的乳房。我打开她的嘴,轻而易举的把肉棒刺进小玉的喉咙,她被肉棒呛着,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那长满黑毛的阴囊搁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满心欢喜的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脸凑上她冒着热气散着浓汁的肉屄,尽情的吸吮着。
肉棒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小玉的食道,她的舌头舔弄着阴茎根部,把阴毛含进嘴里,品尝残留在上头的春水残精。
我很快的又射了一股白精进入小玉的胃袋里。
4月25日上午9点,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发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发情,当我把家中四具肉体灌满了精液之后,我便裤子也不穿的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早餐店,把美和放在餐桌上,扯下内裤就干,连来买早餐的小学女生也顺便上了。
后来在电车上又连着上了四个女人,肉棒像是饿鬼,看到女人就要吃。
然后到了学校,在门口鞋柜看到樱花,当场抓起来狠狠的刺进她的肛门,一直搞到刚才才停,现在身上这条裤子也不知是谁给我的。
从我发现意淂存在以来,就不断训练自己学着去驾驭它,虽然时常会失控,不过我已有自信大部分的时间它都是在我掌握之下的。
最近两个礼拜,意淂也乖乖的照着我的心思去作,已经不用时时刻刻的分神去监视它了。
但是我知道,其实它并不是真的被控制着,它只是不想反抗,古人说骑虎难下,我这只老虎随时会把身上的人抖下来吃了。
而越深入的探寻它,心里越变的害怕,每一次的探索只是加大了自己先前给它设下的界线,一个小孩手里拿着炸弹玩,一不小心,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其实我已经开始想要逃避,意淂的力量太大,我很害怕有一天它会把我整个人吞掉,昨天的梦,证实了我的恐惧。
希望梦中那人说的话是真的,只要我不再干涉意淂行动,就不会被它反噬。
不过两个月来的锻炼成果不是那么快可以消除的,现在意淂仍然把形形色色的情感和思想传到我的脑海里,但是我决定相信梦中人的忠告,静静的做个接受者,任凭意淂发挥。
几分钟前,我才和樱花分离,她到厕所去清身子,我则呆呆坐在教室,意淂一如往常的围聚在准子身旁,而准子也一如往常的不为所动。
梦中人说意淂是没有阻碍的,但是眼前不就是一个硬梆梆的铁板?
突然,意淂流向改变,窜进了教员准备室,北条忍老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着,意淂冲进她,许多的情报浮现出来,有关准子的生年月日、住址、平日表现、个性、养父母的职业……养父母?
准子现在的双亲不是她亲生父母?
这个消息我从没听过!
意淂继续传了一些其他有关情报过来,准子的确不是西氏夫妇的亲生骨肉,而是他们在准子五岁时把她自社福机构领养过来的,原名是千里准子,生母叫作千里亚纪子,生父……不明?
准子的养父母因为顾虑到这件事很可能会令准子遭受无理的歧视,而实际上在准子读的前几所学校的确发生这种事情,因此要求北条老师对此事守口如瓶。
所以大家才都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这让我振奋起来,准子的心灵防壁和她的过去很可能有极大关联,若能知晓她以前发生过什么事的话,或许可以找到打破防壁的方法。
我以前为什么都没有想到呢?
我当下决定要查出准子的过去。
但我想起梦中人的叮咛,它说只要我安静等待,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我只好压抑兴奋的心情,静静让时间流过。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到了午休时间。
我手里拿着面包,躺在学校顶楼,享受温暖的阳光,懒洋洋的不想动。
过了一会,顶楼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袭黑色套装,我因为位置关系,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的背影好像在那看过。
女人走到了铁丝网旁,凝视着远方的建筑。
我的肉棒此时快速的勃起,意淂又带给我一个新的猎物。
大跨步的走向那个女人,她听到脚步声而回过头来,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她是校长反谷夏实。
微带苍老的脸庞上,有几丝的细纹,清妆淡抹,两手抱在胸前,诧异的看着我。
「同学,你怎么会跑到屋顶上来的?」
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手一拉,黑色短裙啪的一声被扯了下来。
「呀!救命啊!」
校长小姐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想要逃跑,无奈裙子被人抓住,动弹不得,只好放声大叫,两手用力想把裙子夺回。
「啪!」
我惊讶的看着我的右手,它自动的在校长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校长的嘴唇破了个洞,鲜血开始流了出来。
这个巴掌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功用,夏实校长马上安静了下来,畏惧的看着我,身体开始发抖。
「贱人,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我讨厌啰哩八嗦的女人。」
嘴巴自动说出这些话。
「你……你放我走,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可是不要伤害我。」
夏实开始讨饶,无用的挣扎。
「我才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的人。」
「同学,强暴罪是很严重的,要是被抓到,你一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做人,趁现在还没铸下大错,赶快住手吧。」
不愧是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开始对我晓以大义,一样,没用。
我更不打话,把她往地上一甩,裙子扯裂,撕破碍手碍脚的裤袜,露出白色的内裤。
当我要把她的内裤脱下时,夏实又开始反抗,我做势欲打,夏实整个人马上僵硬起来,她很显然非常害怕暴力,眼神流露的畏惧明显是不正常的过度。
她两手抱头,嘴巴喃喃自语,一直说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肌肉紧张的收缩,这造成我的不便。
我温柔的对她说:「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打你。」
夏实听到我这么说才半信半疑的放松了下来,我继续把她的上衣也给脱下,虽然她的年纪比妈妈还大,不过身材保养的不错,雪白的乳房不服老的保持自己浑圆诱人的模样,腰身也是玲珑有致。
抚摸着校长成熟的躯体,古老的冲动又出现了,早上的疯狂犹在脑海,下半身却依然不由自主的开始抽动起来。
当肉棒要插入夏实的肉屄时,她突然又夹紧大腿,拒绝我的进入,并且起身欲走。
我又给了她一掌,不过是在白皙的乳房上,夏实整个人瘫了下来,躺着不敢动。
肉棒方稳当的刺入了夏实的肉体,但是一层薄膜却阻挡了我,夏实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这真是太稀奇了。
「校长,你还是个处女啊?」
夏实羞愧的红透了脸,点点头。
我用力一刺,突破了校长的处女,夏实发出凌厉的尖叫,身体突地弹起,手死命的推我。
我做个巴掌样,她才又乖乖的躺下。
肉棒和着血水,缓慢的抽插着,身下的夏实咬着唇,似乎觉得很痛苦。
「你开心一点好不好,摆一副臭脸,我看了难过。」
「你叫我怎么开心?」夏实愤恨的说道。
「这么开心。」我用中指轻弹她的乳头,夏实身体紧绷了起来,阴道也随之用力夹紧肉棒。
这招意外的有用,于是我多弹了几下,夏实的身体对打击异常敏感,手指弹了几下后,改用手掌拍打,白里透红的乳房看起来可爱极了。
「你很喜欢人家这样打你是不是?」
「你才喜欢人家打你!」
「喔,是吗?」
我用力一掌打在乳房上,夏实的阴道立刻快速收缩起来,淫汁涓涓流出,接着又是一下,再一下,校长立刻达到了高潮,大量爱液喷溢,两人的下体尽湿。
「这叫不喜欢?」
「……」夏实别过头去。
我又狠狠一巴掌往她脸上招呼。
她被打出两行清泪,嘴角伤口尚兀自淌着血,哭道:「是,我就是贱,我就是爱人打我,你满意了吧,高兴了吧!」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把她抱起,靠在铁网上:「你不是贱,只是你喜欢别人用不一样的方法爱你而已。」
「咦?」对我态度的突然转变,她觉得措手不及:「你干嘛现在还在那边说好话?」
「因为我是来爱你的。」
「什、什么?」夏实的脸红得像夕阳:「别开玩笑,你现在还在强暴我!」
「不管你接不接受,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在一厢情愿什么,放我走!」
我快速的脱离夏实的身体,却令她背向我撑在铁网上,屁股挺出。手举起来就是一下,落在她的嫩肉之上,「啪啪啪啪」连打四下。
打完之后,我两手交叉在身前,静静的等待。
黑色羽毛中的肉缝在滴着闪亮的液体,夏实的肉体颤动着,粉红的尻肉上下闪烁。
过了一会儿,夏实回过头来,眼神和我相接时又很快转了回去,连着转头数次之后,她说道:「那个……你可不可以……」
「啥啊?」
夏实清楚知道我对她的要求。
「好,我认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样随你,可是拜托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还差一点。」
夏实一咬牙,叫道:「请你……请你打我!」
「这才乖!」
我复把肉棒刺入湿热的肉屄,开始抽动着,两手任意的拍打夏实柔软的皮肤,直打的她浑身通红。
阴道肉壁紧紧包裹着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着,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后,夏实的身体被我顶在铁网上,我紧抓着她的两手,狠狠地在子宫内注入白浊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后,我一时疲累,便躺在夏实身上。
仔细端详她的脸,我觉得她有一种熟悉的气味,很像妈妈。
抚摸她的脸,香气扑鼻,夏实想必有洒香水的习惯。
「你怎么啦,一直瞧着我?」
「我觉得你好像妈妈。」
「好小子,现在你嫌我老来着,吃饱了就不认人啦!」
夏实微嗔道。
「谁说的,我最喜欢和妈妈在一起了。」
「你可别妈呀妈呀的乱叫,我才刚破身而已。要叫妈妈只准四下无人的时候。」
夏实的手指在我头发里梳刷,肉棒又开始鼓起。
「妈妈,我还想要。」
「傻小子,妈妈会不给你吗?」
夏实靠着铁网,身上因为刚才的激烈交和,被铁网压出一格一格的纹路,两腿大张,黑色倒三角一览无遗。
「来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着夏实身子,深深刺入她的体内,肉棒搅和着那一团精水,发出嘹亮的声音。
「喂,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夏实突然问道。
「什么东西?」
「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嘛。」
「当然是真的。」
「哼,少来了,你们男人只会做做表面功夫,哄的这一个开心了,马上又去追下一个。」
「我现在不正『深入』的告诉你,我是说真的吗?」
「吵、吵死了!」
夏实羞赧的应付过去,脱下校长的伪装之后,骨子里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罢了。
我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在她的体内射出另一道滚烫的精液。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在家门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袭火红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亲亲好哥哥,校长的嫩屄滋味如何啊?」
「干么啦,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好,不开玩笑,明天晚上七点,准子家门见。」
说完,芳墨立刻转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干什么?」
「明天就知道了了了了了了……」
芳墨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了。
芳墨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这个疑问明天应该就会获得解答,现在烦恼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打开家门,走了进去,淫秽的女肉气息席卷而来,妈妈和小玉又双双把我抱住,脱下裤子,妈妈开始吸吮肉棒,小玉则把舌头贯入我的口中。
当我上床睡觉后,脑中又浮出了一个鲜明的影像,那不属于我的记忆,不知又是意淂从哪弄来的。
我看到远方有一团不知什么东西在蠕动,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画面亮了起来,一群人,一群肉体,搅在一起,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疯狂交媾着。
女人的口和性器,还有肛门,都有男人在抽插着,她两手也抓着几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肤布满乳白的液体,鼻口中发出欢喜的哼声。
那些男人说着话。
「干,死土豆,从哪找来这个淫货的?」
「妈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车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厕所去,脱光衣服在那里自摸,还求我们干她哩!」
「后来还留电话给我们,说想插屄就找她,还说很便宜!」
「啊!我又射了!」
「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了吧!」
干着肉屄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拔出肉棒,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
「喂,有个小鬼在看我们。」
「好像是这贱货的女儿吧?」
「从小就看妈妈被干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淫屄!」
男人们哄堂大笑,插着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烂屄,我想干你女儿的小淫屄,多少钱?」
「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万块……」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
「去你的,才干个屄要一万?」
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了,再插几下就好,拜托你们!」女人哭道。
「那你女儿的屄要多少钱?」
「不用,不用钱!只要你们想干,怎么干都行!求求你,我快疯了!」
女人已经神智不清。
男人们见状又开始抽插起来,女人身体剧烈抖动,大量淫水溢出。
刚才说话的男人走过去,抱起一个女孩,撕下小小的内裤,女孩不停的哭叫着,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厉害。男人只好放弃,拉开女孩的小脚,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财,别闹了,你会干死这小鬼的。」
「妈的,那我用手。喂,死毛,把摄影机拿过来。」
影像突然移动到女孩肉缝前,男人粗壮的手指划着女孩的肉缝,突然插入。
女孩发出巨大,几乎可以说是恐怖的叫声,窗外的灯光纷纷亮起。
「糗了!」
「干!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
「还说什么,快走人啦!」
影像到此结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这影像太清晰了,女孩恐怖的叫声还在耳边余音绕梁。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欲望席卷了我。
肉棒过度充血而刺痛神经,身体像被烈火烧炙,红通的皮肤散着热气,身体开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