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宁静的下午,一场细雨毫无征兆地飘落,将满眼葱翠滋润一番后便又悄无声息地收歇。原本有些闷热的空气变得爽利起来,还带起了阵阵微凉清爽的风。
清风夹着泥土的芬芳由阁楼的窗子吹进来,荡起窗上的白纱轻舞飞扬,最后落在一具皎白无暇的身体上,温润着她那正被欲火灼烧着的灵魂。
在这个雨落雨歇的午后时光,刘恋躺在舅舅家阁楼的地板上意乱情迷地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
阁楼的地板上铺着红色的毯子,颜色鲜活惹眼,像是一团正热烈燃烧的火。刘恋玉体横陈在其中,通体皎洁温润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一对玉白美乳上两颗红彤彤的樱桃分外娇艳,惹人垂涎。
美人微闭着眼,好看的睫毛随着清风抚弄微微颤抖着。刘恋的一只手落在柔白的胸上,轻轻地揉摸,感受着软弹饱满的触感佳人感到一阵温柔的倦意悄悄席了上来,偶尔玉指也会移到娇嫩粉红的乳头上,指尖轻捻,乳头便高高翘立起来,再不肯低头。
刘恋的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如一条贪婪的蛇,顺着内裤的边缘溜进去,先是穿过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接着空气开始变得潮湿,温热,透出令人不安的神秘,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骨气勇气,继续探索,于是寻到了一片潺潺流水的溪谷湿地……
“嗯……”
身体被阵阵温暖的舒爽柔柔地包裹着,眉眼微蹙,红唇轻启,泄露出情不自禁的呻吟。但刘恋不敢大声,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楼下还有一对男女正激烈交媾,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尤其那个嘴里正不断蹦出听着使人脸红心跳的骚话的女人还是她的妈妈。
这可真是令人崩溃的遭遇……
这可真是令人羞耻的遭遇……
这可真是令人疯狂的遭遇……
“哦,太爽了,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哦,弄死我吧,求求你,好人儿,操死我,干死我!操烂我的逼!”
“我要死了,要死了,屁眼儿都流水啦,射进来,把我的骚逼填满,让我给你生孩子!”
许多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陷入疯狂的女人嘴里迸发出来,一方面刺激着正在她身上挞伐的男人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发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另一方面也在无意中飘入阁楼上女儿的耳中,为第一次自慰的女儿提供了意外的“帮助”。
妈妈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刺激着刘恋,像是一把又一把尖刀轮番上阵残酷地挑拨着她的神经,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又在痛楚的间歇生出阵阵酥麻,如电流袭身,顺着血管将这份羞耻的快乐送到全身百骸。刘恋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许多往日记忆里妈妈的形象来:端庄,清雅,脸上的神采并不鲜活,矜持得宛若高傲的天鹅。然而此刻这只天鹅却正遭遇着被她视作粗鲁低俗的男人的最原始的挞伐,骄傲不再,骚浪流露,变成了另一副下流无耻的母狗模样。
这是刘恋第一次见识到妈妈的身体,即便在家里妈妈身上的衣着从来都是整齐端庄,一丝不苟,便是衣角的褶皱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而现在,妈妈身上黑色的连衣裙被男人剥了下来,玩弄一阵后就扔到地上,不时被踩在脚下,成熟丰润的身体便一丝不挂地在这淫靡的空气中显露了出来,只见她努力将上半身匍匐上地上,下面肥美饱满的屁股则是努力高高翘起,像极了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同时,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也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白色的胸罩被挂在乔叔叔的脖子上,这个男人表情凶狠又畅快,黝黑结实的身体上胸罩在脖间荡漾,像是时刻炫耀着自己的得意:看啊,这女人连奶罩都这么漂亮,还不是被老子按在地上随便操?妈妈的内裤此刻则是被罩在她那向来高傲矜持的面上,看起来滑稽而下流,裆部紧贴着口鼻却遮不住她放肆地淫叫,两边的眼睛更是随着男人的操干显得迷离失神,只剩下不知廉耻的渴望……
亲眼见证着妈妈身上的剧烈的反差,刘恋的世界分崩离析,然而在这片凋零废墟当中她又感觉一个新的灵魂正在被缓慢唤醒,那是一个与妈妈惊人相似的形象: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如废墟中的丰碑,肆意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什么体面、优雅变得无关紧要,理智和羞耻也统统抛掷脑后,臣服于欲望,享受于欲望!仅对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忠诚!麻木的身体逐渐变得活跃而通透起来,每一波浪荡起来的快乐都被淋漓尽致都感受着,终于,这副全新的灵魂逐渐占据了渴望爱抚与高潮的身体……
刘恋转过了身学着妈妈的样子将饥渴的身体用力压在红毯上,硬挺的乳头与质感粗麻的毯子来回摩擦,握在胸乳上的手也越发用力,回想着某个夜里某个男生的大手曾经在上面的肆虐,仿佛要将那未经人事的乳球捏爆一样,这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疼痛,但疼痛中却又激发出更加强烈真切的快感,诞生出一位挺着长枪的骑士,在刘恋的体内纵马驰骋,横冲直撞,到处撒火。
刘恋双眼逐渐迷离,一直藏在内裤里的玉手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私密处的肉粒,随着手指轻点那肉粒迅速做出反应,膨胀,舒展,立刻便在两腿间湿淋淋的蜜穴中激荡起全新的刺激,搅动得刘恋无法自控地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饥渴的推动下忘情痴迷地摇晃着这对粉臀。嘴间也在一种难耐中不时泄露一两句娇吟,顿时羞得连身子都红了……
此刻,布满香汗的屁股上扔挂着白色的内裤,只是它看起来有些狼狈,被汗水浸透,湿润中透出里面丰润的臀肉。轻薄的布料歪歪扭扭地挂着,仅遮住半截春光,任由那两对丰满的雪臀中间深邃的股沟在迷乱的空气中暴露,散发出使人迷醉的骚香。
刘恋涨红的脸蛋抵在毯子边缘的地板上,满是流转着春水的双眼正努力睁大,盯着楼下激战正酣的活春宫,一种现实与虚幻的交错间,她的嘴角渗出不少津液,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汇集,又随着地板的缝隙掉落下去……
阁楼下的二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滴由楼上滴落的津液,他们正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歇斯底里地放肆着。
乔叔叔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个恶魔,刚刚还对妈妈唯唯诺诺,可这会儿随着性爱的持续,随着妈妈愈发放浪形骸,他体内的恶魔仿佛也被唤醒,他的动作开始粗鲁甚至暴力,毫不留情,仿佛胯下的女人是个可以肆意玩弄发泄的玩具,丝毫不顾及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掐又打,留下各种印记。
虽然他正在用极为粗暴的力度和强度冲撞着的妈妈的肥臀,浪荡起肉浪阵阵,冲击得妈妈淫言浪语不断,但乔叔叔似乎仍不满足。他先是照着匍匐在前高高撅着努力迎合自己抽送的肥臀狠狠扇了几个巴掌,本就被打得红润一片的肥臀上立刻泛上了新的暴力印记。
看着被乔叔叔暴力对待的妈妈刘恋有些晃神,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刚刚随着爸爸妈妈从农村回到城里的一段时光,那时的她早就习惯了乡野中的自由与快乐,许多生活习性上也和其他农村的小孩子一样,不拘小节甚至有些邋遢。
虽然妈妈告诉她女孩子要干干净净,规规矩矩,每天给她穿干净漂亮的衣裳,给她整齐好看的头发,但上了一天的课放学的时候衣服脏了,头发乱了,因此少不了被妈妈严厉呵责。直到头一个学期结束,成绩也一塌糊涂愤怒的妈妈抄起家里的扫把就在小刘恋的屁股上一顿招呼。
其实后来想来妈妈肯定是留了力的,只是对于小小的刘恋而言那可是无比疼痛的经历,被打了这一顿刘恋心里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在那之后每次想要大声叫嚷的时候屁股就隐隐作痛,每次想疯跑的时候屁股就隐隐作痛,每次看到头发有些凌乱了之后屁股就隐隐作痛,那段时间里对刘恋而言没有什么事儿是比被打屁股更恐怖的事情了,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改正从农村带到城里来的各种小毛病,学习成绩也跟了上去,慢慢地就出落成了文静优秀的姑娘,再没让爸爸妈妈操心过。
可以说那顿被打屁股的经历对刘恋的成长影响非常大,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当年为了教育自己挥动扫把的严厉的妈妈如今却脱光了衣服,像一只雪白的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丈夫之外的男人抽打着屁股。
这算什么?一个轮回?一个结束?一个……新的开始?
遭遇乔叔叔对着自己屁股暴力抽打的妈妈毫不介意反而将屁股扭得更欢了,那表情沉醉、得意,甚至在刘恋看来有些下贱,正如此刻被乔叔叔踩在脚下和肮脏的地面混成一团的衣裙一样,妈妈将自己往日的体面,得体,优雅,尊严统统都扔到了地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践踏,并且因为这种被践踏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畅,快乐!
刘恋不由在想,被人打屁股也可以是一件那样快乐的事情吗?她咬着牙,将裤裆里的手抽出来,随着娇嫩的肌肤一路滑行到嫩白的翘臀上,感触着臀上如婴儿般的娇嫩,缓缓抬起手掌,用力落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刘恋吓了一跳,赶紧看向楼下,好在下面的俩人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对于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刘恋觉得打屁股好像还蛮有趣,但似乎和性快感没什么关系,或许,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巴掌?她先想到的是傅小年,可悲哀地觉得如果让他打自己的屁股怕是根本就下不去手,更何况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傅小年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呢……这种事情似乎林响木更加适合,他那双大手,那握在刘恋乳房上强悍的力度她扔记忆犹新。
糟糕,一想到他刘恋的身体便敏感了起来,她赶紧试图转移注意力,阁楼上满是由自己身体里飘出来的淫媚的气息,那里充满了林响木的身影,她只能将目光投向楼下,那里又是母亲被操干的身影……
这真是令人欲火焚身,逃无可逃的下午……
“弄死我吧,啊,亲爱的,爽死我了,啊,啊,操死我,打死我!打烂我的骚逼!”
妈妈还在那里疯狂浪叫,乔叔叔却将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妈妈似乎感到了空虚,不安的扭了扭屁股,晃动起淫荡的肉浪,有些茫然幽怨地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男人得意的嘴脸她就被乔叔叔拦腰抱起来,妈妈身材挺拔修长,甚至比爸爸还要高一点点,但在乔叔叔的伟岸健壮前她看起来如同小女孩儿一样,被乔叔叔轻而易举地面对面抱起。
只见四目相对,无需多言,妈妈的两条腿顺势便缠上了乔叔叔结实粗壮的腰间,双手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媚眼如丝,肥臀轻抬,调整下姿势便坐了下去,竟然不偏不倚地将乔叔叔湿淋淋的肉棒塞回到自己湿儒的蜜穴当中。
妈妈仿佛树懒一样死死地抱在乔叔叔的身上,乔叔叔腾出双手抓住妈妈两边的头发猛然抽插了一阵,顿时肉体碰撞“啪啪”作响,肥臀颤动,淫液飞溅,淫浪的声音再度高亢起来。妈妈的头发被男人抓成了两条马尾辫,乔叔叔表情凶狠狰狞,咬牙切齿:“马勒戈壁的,小时候你就喜欢把梳成这样,那时我总想着跟你一起玩儿,可你他妈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错了!”妈妈一面承受着男人强悍的进攻一面失神地道歉,送出香唇,在乔叔叔脸上,脖子上,耳朵上亲个不停,全然不顾上面散发着的臭汗味。
“瞧你这贱逼样,操!小时候你就嫌我有味道,怎么大了,成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妈妈,反倒不嫌弃了?”乔叔叔恶狠狠地问道。
妈妈仍旧不住地道歉:“哦,我的哥哥,我的亲爸爸,我错了,惩罚我吧,弄死我吧!”
乔叔叔突然发了狠抱起妈妈的腰肢猛然将她扔在了地上,这一下突如其然妈妈被摔得四仰八叉,狼被极了,刚要下意识地挺起身子乔叔叔一步踏上去,抓起妈妈的头发照着她的脸蛋竟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
打完了屁股又打脸蛋,声音甚至比抽打在肉臀上还要响亮,同时这也拉开了一场激烈的甚至变态的疯狂调教的序幕!
妈妈还没来得及起身,乔叔叔一个箭步上去一屁股就坐在了妈妈的脸上!随即竟然在妈妈的脸上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来!常年务农的中年男人的屁眼儿必然是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的,可是妈妈不仅毫不介意还热忱地双手捧在乔叔叔的屁股上,脑袋卖力地在乔叔叔的屁股里动来动去,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美味,发出“吸溜吸溜”全情投入的声音,那张往常出现在课堂上不用任何大声就能轻易镇住班里最淘气的学生的清丽寡淡的面目此刻被粗鄙的农民压在屁股下面,任由散发着恶臭的屁眼儿在脸上蹭来蹭去,她却是那样的开心。
在妈妈如此下贱的伺候下乔叔叔的肉棒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硬挺,刘恋甚至担心在这样下去会不会爆掉,而男人那皱巴巴的长满了丑陋粗毛的睾丸此刻也是压在妈妈的眼睛上,湿淋淋的粘液在妈妈脸上蹭的到处都是。
如此把玩儿了一阵乔叔叔移动了一下身子,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嘴巴里,自然,又是一阵卖力的伺候,没多久出入妈妈口腔里的肉棒上就沾满了粘稠的津液,乔叔叔居高临下,抓起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着,兴奋地看着妈妈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神色,但即便这样对于嘴里进出的肉棒她不敢丝毫怠慢。
乔叔叔的巴掌开始落在妈妈的脸上,一下接着一下,耳光响亮,同时由嘴里放肆地喷出许多粘液,尽数落在妈妈的脸上,又将那些粘液在妈妈已经失了神的通红的面上揉开,整张面目仿佛洗了个唾液的澡,面目全非,而浓浓的唾液背后却是一张失了智的笑颜……
刘恋眼瞧着妈妈沉浸在变态调教中的快乐,竟然有些感同身受的愉悦,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越发用力,积蓄了许久的力量也在这一刻瞬间大爆发,陡然,刘恋的双腿将屁股高高撑了起来,翻着白眼,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双腿剧烈抖动,丰满的屁股在一阵僵持之后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住地剧烈地上下起伏,不断勾勒出夸张的弧度,进而发展到全身,不停到抽搐,颠动,接受着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的高潮将其意识尽数吞没!
这一刻刘恋感到了一种灵魂出窍般疯狂的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恋悠悠睁开眼睛,剧烈的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乏,仿佛被掏空却又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
刘恋这时才意识到窗外的雨婷了,阳光盛放出耀眼的光,充满了阁楼的窗,在在那灿烂的中央她看到了一道多彩美丽的彩虹。
刘恋想到了楼下的妈妈,往下看,发现下面二人也完成了这次激爱,妈妈躺在冰冷的地面喘着粗气,脸上盛着汗水,唾液还有乔叔叔的精液,或许是因为过度欢爱消耗了所有力气,此刻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乔叔叔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你……就这样躺着?不起来?”
欢爱结束乔叔叔的态度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然不见了刚刚操干妈妈时的凶猛。妈妈看都不看乔叔叔:“走吧,不用管我。”
妈妈的逐客令下得冰冷而坚决,乔叔叔还想说些什么,显然意犹未尽,但看了看妈妈到底还是悻悻离开,不过他在离开时顺走了妈妈那条湿淋淋的内裤。
在乔叔叔转身离开的瞬间,早前还跪在人家屁股后面疯狂地舔舐人家屁眼儿恳求操干的妈妈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嫌恶的表情。
刘恋突然豁然开朗,妈妈平日里对乔叔叔表现出来的讨厌情绪是真的,并没有说谎,只是,当俩人肉体纠缠在一起所迸发出来的下贱同样也是真的。这似乎给了刘恋一些启发:或许,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是启发,也是一条可以说服自己的出路……
从乡下回到城里的第二天刘恋就去了电信局。
“还有其他需要办理的吗?”
好看的女孩儿在哪里都能受到优待,平日里躲在玻璃后面横眉冷对的业务员罕见地露出笑容,讲话也是轻声细语似乎害怕声音大了会吓到眼前这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儿。
刘恋接过盒子,乖巧礼貌地回道:“没有了,谢谢您。”
在大厅里办理业务的其他人们也都有些出神地看着身着一身纯白连衣裙的刘恋,直到她走出营业大厅。
“这谁家的姑娘,这么水灵呀,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人们感慨于刘恋的美貌却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当然不是害羞,刘恋早就习惯了被人关注,到了大学辩论场上,面对台下上千名学生她也是大胆自信,毫无羞怯。
她刚刚办理了一个小灵通手机,而办理小灵通手机的原因才是让她羞臊难耐的原因。仿佛害怕内心那羞耻的念头被人看穿,刘恋飞速走出营业大厅,找到一处人少的公园角落,皎白的脸上被红晕染出羞涩的彩霞,手抚在胸前感受心脏怦怦乱跳,顶了顶身这才颤着手打开了盒子,取出里面小巧的电话。
在那个年代小灵通手机可不是人人标配的东西,不过自小优秀乖巧又漂亮的刘恋从来不缺长辈的喜欢,逢年过节的零花钱总是收到最多,以前收到了这些钱都会被妈妈收走,但上了大学之后她便获准拥有了自己管理资金的权利,小金库里便渐渐充实了起来。不过她的资金可不止于逢年过节的零花钱,由于学业十分优异自从上大学以来每年都会拿到各种奖学金,平时刘恋又不曾花钱大手大脚,几年下来她的银行卡里居然有了不菲的存款,买一个小灵通对她而言轻而易举,毫无压力。
刘恋记着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男友傅小年的,一个是林响木的。她将傅小年的电话号码输入进通讯录,看着躺在通讯里男友的名字很有些满足感,可刚要给男友打过去电话却犹豫了,内心挣扎良久还是把傅小年的名字从通讯录里删除,然后又录入了林响木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买小灵通刘恋自然清楚,虽然她告诉自己是为了方便和男友傅小年通话,但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借口,刘恋的脑海不断浮现出林响木的那串电话号码,为了谁不言自明。
又经历了一阵内心的挣扎后刘恋深呼一口气,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找出通讯录里的林响木,轻轻地按下了拨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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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当那个蠢女人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在那栋豪华的公寓了,林响木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的短裤却不见了,赤裸着下身,两腿之间一条粗长的阳具正晃来晃去,而在林响木的怀里正是脸上带着一些红晕,嘴角还沾着些许白色粘液的杨可可。身后的林响木洋洋得意,不时用胯下的阳具去顶撞着杨可可饱满挺翘的屁股。对男人在身后放肆的举动杨可可不躲不闪也不迎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躺在林响木的怀里有些神游在外。
林响木以为自己看透了女人的小九九,刚刚自己一面回忆着当年那个夏天的事情一面让杨可可给自己口交,看得出来杨可可对口交并不擅长,这一点像极了当年的刘恋,偏偏她们的爱人都是傅小年,还真是应该好好感谢他,每次都走狗屎运得到极品美人,每次却都不舍得开发,最后都便宜了自己。
杨可可的嘴巴被林响木的阳具塞满,不同于之前拍摄写真时的意乱情迷,这会儿的杨可可头脑异常清醒,虽然表面上市自己把一个十足危险的男人的肮脏肉棒含进嘴巴里,但对杨可可而言这与情欲无关,她承受着这份委屈是因为别有目的。
杨可可甚至闻到了一丝异味,好像那个美女房东留在这肉棒上面的痕迹没有清洗干净,也可能是林响木故意保留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为了羞辱杨可可?杨可可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她只管用心地为这个男人口交,前所未有都卖力吸吮,听随着男人的命令努力去伺候着,只为了让男人沉浸在得意洋洋当中,让男人毫无保留。
她的嘴巴在动,艰难而虔诚,同时林响木说的话也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因为那才是重点。对现在的杨可可而言林响木是一个危险而神秘的对手,她不知道对方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事最终的目的到底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傅小年,她也想知道林响木和自己的老公傅小年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杨可可嘴巴发酸,林响木似乎也终于来了感觉,他拍了拍杨可可的头,示意她先停下来,杨可可顿时来了精神,双唇死死含住男人的肉棒,两只手也上去握住男人露在外面的那部分阴茎,一点都不肯放松吐出。林响木有些意外,但随即明白了:这女人肯定是打算通过口交让自己泄出来,这样,她就以为今天老子就力不从心干不了她了?可笑!
林响木对自己的性能力向来自信,虽然在杨可可到达之前美女房东的意外到来抽走了他的两次精力,但他并不认为这会有什么影响。
既然想吃?那就给你!
林响木不再忍耐,任由高潮席卷,随着肉棒在娇俏少妇的嘴里剧烈弹动几下一股一股精液直接在杨可可的嘴里爆发了出来!杨可可这是第一次吃进男人的精液,傅小年可从来不会有这样变态的需求,他属于口嗨派,平时各种狠话骚话说不停,可真的到了床上当俩人赤裸相对的时候那眼里便只剩下浓浓深情,整个性爱过程温柔体贴,丝毫舍不得让杨可可不开心。
林响木抱着杨可可的头,将她死死抵在自己的胯下。在这个动作下粗大的肉棒整个都被塞进了杨可可的嘴巴里,对于没有深喉经验的杨可可而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由胃里不断翻涌着恶心,不断干呕、咳嗽,咳出黏糊糊粘连在一起的成片的浓厚唾液涎在嘴角,眼泪也挂在了眼角。杨可可心里闪过一丝羞辱感,自己眼下好像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肉便器,专门用来让林响木释放精液。
射过精的林响木终于放开了杨可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阳具从杨可可的嘴里抽了出去,眼见杨可可想把精液和满嘴的冒着泡的唾液吐掉赶紧又扑上去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杨可可挣扎一阵到底还是不得不将那腥臭的精液和恶心的唾液尽数吞进了肚子里,胃里再次翻涌起阵阵恶心,这次林响木没有再阻止她,任由杨可可跑进卫生间阵阵干呕。
卫生间里杨可可干呕了许久,脸上眼泪纵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没有急着走出去,呆呆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婚戒,原来在刚刚林响木开始对她的羞辱的时候她偷偷将婚戒取下来塞进了裤兜里,杨可可可以自己受委屈但不想自己的老公以任何方式别人羞辱。
她呆呆地看着手掌上面的婚戒,回想着刚才林响木回忆的点点滴滴,那个叫刘恋的姑娘是杨可可头一回听说,傅小年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个名字,林响木和傅小年的恩怨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刘恋展开的。不过这会儿的杨可可顾不上纠结刘恋的存在,她需要在那段恩怨纠葛的过往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寻求逆转局面的突破口。
杨可可掏出手机,屏保上是自己和老公甜蜜的笑容,杨可可有些疲惫地微笑,脑海当中闪过一个主意……
经过这次射精林响木的阳具暂时垂下了头不过内心对于杨可可的渴望更加汹涌起来。当杨可可一从卫生间出来他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杨可可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情绪,反倒是让林响木继续着当年他和傅小年的恩怨故事。林响木一面讲述着当年的故事一面等待着胯下肉棒的复苏,摇摇晃晃,心里无比得意,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便暗了下来,而林响木的故事也大概讲完了,偏巧这时他的肉棒恢复了生机,正想和杨可可来一次真正的共赴欢愉,此前一直任由林响木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不为所动、默默聆听的杨可可开口了。
“也就是说你想在我身上重复当年在那个叫刘恋的女人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而不是我的老公?”
林响木把玩着杨可可可爱晶莹的耳唇,手也在她那双娇乳上揉捏把玩着:“傅小年?对我而言他只是个助兴的存在,他的反应越是激烈我就越兴奋,不过也仅此而已。”
杨可可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所以,从开始你处心积虑地把我拉进圈套,以艺术之名和金钱诱惑趁虚而入一步步给我挖坑,最终给我拍下了那些裸露的照片,而现在,你反手用那些照片来要挟我,逼我就范,这就是你的全部计划?对了,还有我老公,你引发与我老公的冲突也是为了让你肮脏的计划得逞?”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浪费什么时间?不如……咱们来一场真枪实弹?”林响木说着话拉起杨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杨可可大吃一惊,这才过去多久林响木的肉棒居然就完全复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体质?虽然满手都充满了热气腾腾蠢蠢欲动的林响木的肉棒,但她这次没有再顺从林响木,而是将他的手挣脱开,退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一直担心你手上有什么不利于我老公的东西,以为你的目的是他,而我不过是用来攻击我老公的工具,现在明白了,你的目的是我,而你的手段其实也就只有那些照片和视频!”
林响木有些不明白女人突然的变化:“你这是在干吗?或者说,你觉得那些视频和照片还不够?你不怕我把它们散播在网上让你彻底社死?呵呵,与其社死不如被我射死不是更好?被我射精射到你欲仙欲死!”
杨可可摇摇头,脸上完全没有了最初走进这个房间时的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坚决:“既然你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伤害到我老公的武器,那我更没有理由成为你回头攻击我老公的工具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响木听明白了,这女人突然反悔了?他不由冷笑:“你不怕?还是以为我不敢?还是他妈的你还不清楚这件事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杨可可心下清明,“你一定会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的老公,试图破坏我的婚姻,以此对我进行要挟。但是你小看我们的感情,这确实会让我们痛苦,也确实会让我羞于面对他,但是如果我因为那些照片而上了你的床,那才是真正上了你的当,从此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也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所以那些照片你想留着就留着吧,你如果想发给我老公也随你的便,反正等下我也会主动跟他坦白这一切,总之,我不会让你奸计得逞的。”
林响木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杨可可居然会爆发出如此坚定果决的力量,不过他仍有些得意:“你太高估男人了,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的镜头前赤身裸体地自慰,还有神情忘我地到达高潮的样子,而且他们会非常主动地去联想许多画面外的事情,只要他看了我发过去的照片和视频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是会糟糕,但我会坦诚那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下的摄影内容,我们从来没有过身体接触,不是么?”
林响木笑了:“蠢女人,怎么还不明白?拍摄的时候只有你和我,谁能证明当时我们只是进行了拍摄没有其他身体接触,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和我,你老公只会往糟糕的地方去联想!”
“你。”
“什么?”
“你问谁可以替我证明,我说你,你可以替我证明,事实上你已经证明了。”林响木还稀里糊涂,杨可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正是录音的界面,也就是说俩人的对话已经被录了下来,“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只要我老公相信就足够了。”
林响木这才恍然大悟,后悔不迭。他以为对方是任人鱼肉的小麋鹿,现在才发现这只小麋鹿外表柔弱内心却是非常坚强和狡猾。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心了?”林响木有些恼羞成怒,阴恻恻地笑。
杨可可冷笑:“你太自大了,你说你用那你的脏东西征服了许多女人,可我对你的那个脏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杨可可转身便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对了,你拍了我,给我支付薪酬是应该的,所以刚刚我转回给你的钱就算作这次赔偿给你的谅解费了。多出来就当小费了。顺便再送你一个忠告,一旦我的隐私视频和照片出现在网络上你就是唯一的嫌疑人,想吃牢饭我可以成全你!”
林响木眼睁睁地看着自认为势在必得的女人傲娇地离开,怒不可遏,同时心底对于想要征服杨可可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好啊,那咱们不妨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从林响木家里出来杨可可如释重负,感觉经历了一场生死,其实今天来到这里的时候杨可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事情可以峰回路转。
若不是杨可可在卫生间想到要通过录音自证清白,现在恐怕早就羊入虎口了,想到这里她还是十分后怕,不过比起这些接下来还有对她而言更加可怕的事情,她要当面向傅小年坦白这一切!
“喂,老公,你去哪儿了?”
回到家杨可可发现傅小年并不在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环境并不嘈杂,似乎流淌着舒缓的音乐。
“老婆,我在外面呢,被同事临时叫出来有些事情。”
电话里傅小年语焉不详杨可可却没有太过在意,实际上因为傅小年不在家反倒让她感到了一丝轻松。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段时间和林响木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可真要说出来那也是非常艰难。回来的路上杨可可准备了许多措辞,却总觉得都不妥当。
“也是可笑,老婆脱光了衣服和别的男人同处一室,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所谓妥当的方式说出来吧。”
杨可可做好了迎接一场暴风骤雨的准备,不过好在她手上有录音,里面林响木亲自承认了俩人之间只有摄影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或许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糟。”
挂了电话杨可可被排山倒海的疲惫感所包裹,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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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傅小年正坐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里,对面坐着的不是什么同事,而是久别重逢的童佳。
白天童佳联系了傅小年邀请他们夫妻出来坐坐,傅小年单独赴约且对杨可可隐瞒了与童佳的这次见面。
“怎么不说实话?该不会我们单纯善良的小学弟也学坏了吧?”童佳轻轻笑道。
经过一番交流傅小年得知童佳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律师,而她的爱人则在派出所工作,正是负责调节傅小年和林响木的民警,人很和善热情。昨天童佳正是下班后准备和爱人一起回家才去的派出所,结果与傅小年,林响木意外重逢。
多年不见童佳身上更多的是干练飒爽,十足女强人的模样,只有在面对傅小年微笑的时候才能依稀看到昔日大学时可爱的模样。
面对童佳的玩笑傅小年不好意思地笑笑,终于借着这个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佳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童佳冰雪聪明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轻轻叹口气,说:“过去的事和人就都忘了吧,何必纠结呢。昨天我见过你的爱人,很好看,看得出来,很爱你。”
傅小年说:“是的,我也十分爱她。”
童佳想到了林响木,那是童佳的噩梦本不想提及,可是实在忍不住还是提醒傅小年一声:“我不知道你怎么和林响木又扯上的联系,我只想说,一定要小心他!”
傅小年叹道:“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就曾提醒过我要小心他,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等到发现不对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更想了解更多关于当年那些事的细节,当年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太少,我至今对林响木的许多手段稀里糊涂,我需要了解这个家伙,只要有了了解和准备我才能更好的守护好我的爱人。佳姐,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看着傅小年恳切的双眼,童佳终究还是心软了……
“05年我们大三,你大二,那年开学恋恋比跟我们说的日子提前三天就回校了,但是她没有回学校住,三天都是住在外面,这件事她不仅没有告诉你也没有告诉我,我也是后来才从恋恋口中得知的,可以说正是那三天的遭遇彻底改变了她此后一生的轨迹……”